韩非子《五蠹》原文译文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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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五蠹》原文译文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当舜之时,有苗不服,禹将伐之。

舜曰:

“不可。

上德不厚而行武,非道也。

”乃修教三年,执干戚舞,有苗乃服。

共工之战,铁铦矩者及乎敌,铠甲不坚者伤乎体。

是干戚用于古不用于今也。

事异则备变。

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

齐将攻鲁,鲁使子贡说之。

齐人曰:

“子言非不辩也,吾所欲者土地也,非斯言所谓也。

”遂举兵伐鲁,去门十里以为界。

故偃王仁义而徐亡,子贡辩智而鲁削。

以是言之,夫仁义辩智,非所以持国也。

去偃王之仁,息子贡之智,循徐、鲁之力使敌万乘,则齐、荆之欲不得行于二国矣。

夫古今异俗,新故异备。

如欲以宽缓之政,治急世之民,犹无辔策而御马,此不知之患也。

今儒、墨皆称先王兼爱天下,则视民如父母。

何以明其然也?

曰:

“司寇行刑,君为之不举乐;

闻死刑之报,君为流涕。

”此所举先王也。

夫以君臣为如父子则必治,推是言之,是无乱父子也。

人之情性莫先于父母,皆见爱而未必治也,虽厚爱矣,奚遽不乱?

今先王之爱民,不过父母之爱子,子未必不乱也,则民奚遽治哉?

且夫以法行刑,而君为之流涕,此以效仁,非以为治也。

夫垂泣不欲刑者,仁也;

然而不可不刑者,法也。

先王胜其法,不听其泣,则仁之不可以为治亦明矣。

  且民者固服于势,寡能怀于义。

仲尼,天下圣人也,修行明道以游海内,海内说其仁、美其义而为服役者七十人。

盖贵仁者寡,能义者难也。

故以天下之大,而为服役者七十人,而仁义者一人。

鲁哀公,下主也,南面君国,境内之民莫敢不臣。

民者固服于势,诚易以服人,故仲尼反为臣而哀公顾为君。

仲尼非怀其义,服其势也。

故以义则仲尼不服于哀公,乘势则哀公臣仲尼。

今学者之说人主也,不乘必胜之势,而务行仁义则可以王,是求人主之必及仲尼,而以世之凡民皆如列徒,此必不得之数也。

  今有不才之子,父母怒之弗为改,乡人谯之弗为动,师长教之弗为变。

夫以父母之爱、乡人之行、师长之智,三美加焉,而终不动,其胫毛不改。

州部之吏,操官兵,推公法,而求索奸人,然后恐惧,变其节,易其行矣。

故父母之爱不足以教子,必待州部之严刑者,民固骄于爱、听于威矣。

故十仞之城,楼季弗能逾者,峭也;

千仞之山,跛牂易牧者,夷也。

故明王峭其法而严其刑也。

布帛寻常,庸人不释;

铄金百溢,盗跖不掇。

不必害,则不释寻常;

必害手,则不掇百溢。

故明主必其诛也。

是以赏莫如厚而信,使民利之;

罚莫如重而必,使民畏之;

法莫如一而固,使民知之。

故主施赏不迁,行诛无赦,誉辅其赏,毁随其罚,则贤、不肖俱尽其力矣。

  今则不然。

其有功也爵之,而卑其士官也;

以其耕作也赏之,而少其家业也;

以其不收也外之,而高其轻世也;

以其犯禁罪之,而多其有勇也。

毁誉、赏罚之所加者,相与悖缪也,故法禁坏而民愈乱。

今兄弟被侵,必攻者,廉也;

知友辱,随仇者,贞也。

廉贞之行成,而君上之法犯矣。

人主尊贞廉之行,而忘犯禁之罪,故民程于勇,而吏不能胜也。

不事力而衣食,谓之能;

不战功而尊,则谓之贤。

贤能之行成,而兵弱而地荒矣。

人主说贤能之行,而忘兵弱地荒之祸,则私行立而公利灭矣。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

夫离法者罪,而诸先王以文学取;

犯禁者诛,而群侠以私剑养。

故法之所非,君之所取;

吏之所诛,上之所养也。

法、趣、上、下,四相反也,而无所定,虽有十黄帝不能治也。

故行仁义者非所誉,誉之则害功;

文学者非所用,用之则乱法。

楚之有直躬,其父窃羊,而谒之吏。

令尹曰:

“杀之!

”以为直于君而曲于父,报而罪之。

以是观之,夫君之直臣,父子暴子也。

鲁人从君战,三战三北。

仲尼问其故,对曰:

“吾有老父,身死莫之养也。

”仲尼以为孝,举而上之。

以是观之,夫父之孝子,君之背臣也。

故令尹诛而楚奸不上闻,仲尼赏而鲁民易降北。

上下之利,若是其异也,而人主兼举匹夫之行,而求致社稷之福,必不几矣。

古者苍颉之作书也,自环者谓之私,背私谓之公,公私之相背也,乃苍颉固以知之矣。

今以为同利者,不察之患也,然则为匹夫计者,莫如修行义而习文学。

行义修则见信,见信则受事;

文学习则为明师,为明师则显荣:

此匹夫之美也。

然则无功而受事,无爵而显荣,为有政如此,则国必乱,主必危矣。

故不相容之事,不两立也。

斩敌者受赏,而高慈惠之行;

拔城者受爵禄,而信廉爱之说;

坚甲厉兵以备难,而美荐绅之饰;

富国以农,距敌恃卒,而贵文学之士;

废敬上畏法之民,而养游侠私剑之属。

举行如此,治强不可得也。

国平养儒侠,难至用介士,所利非所用,所用非所利。

是故服事者简其业,而于游学者日众,是世之所以乱也。

且世之所谓贤者,贞信之行也;

所谓智者,微妙之言也。

微妙之言,上智之所难知也。

今为众人法,而以上智之所难知,则民无从识之矣。

故糟糠不饱者不务粱肉,短褐不完者不待文绣。

夫治世之事,急者不得,则缓者非所务也。

今所治之政,民间之事,夫妇所明知者不用,而慕上知之论,则其于治反矣。

故微妙之言,非民务也。

若夫贤良贞信之行者,必将贵不欺之士;

不欺之士者,亦无不欺之术也。

布衣相与交,无富厚以相利,无威势以相惧也,故求不欺之士。

今人主处制人之势,有一国之厚,重赏严诛,得操其柄,以修明术之所烛,虽有田常、子罕之臣,不敢欺也,奚待于不欺之士?

今贞信之士不盈于十,而境内之官以百数,必任贞信之士,则人不足官。

人不足官,则治者寡而乱者众矣。

故明主之道,一法而不求智,固术而不慕信,故法不败,而群官无奸诈矣。

  今人主之于言也,说其辩而不求其当焉;

其用于行也,美其声而不责其功。

是以天下之众,其谈言者务为辨而不周于用,故举先王言仁义者盈廷,而政不免于乱;

行身者竞于为高而不合于功,故智士退处岩穴,归禄不受,而兵不免于弱,政不免于乱,此其故何也?

民之所誉,上之所礼,乱国之术也。

今境内之民皆言治,藏商、管之法者家有之,而国贫,言耕者众,执耒者寡也;

境内皆言兵,藏孙、吴之书者家有之,而兵愈弱,言战者多,被甲者少也。

故明主用其力,不听其言;

赏其功,伐禁无用。

故民尽死力以从其上。

夫耕之用力也劳,而民为之者,曰:

可得以富也。

战之事也危,而民为之者,曰:

可得以贵也。

今修文学,习言谈,则无耕之劳而有富之实,无战之危而有贵之尊,则人孰不为也?

是以百人事智而一人用力。

事智者众,则法败;

用力者寡,则国贫:

此世之所以乱也。

故明主之国,无书简之文,以法为教;

无先王之语,以吏为师;

无私剑之捍,以斩首为勇。

是境内之民,其言谈者必轨于法,动作者归之于功,为勇者尽之于军。

是故无事则国富,有事则兵强,此之谓王资。

既畜王资而承敌国之儥超五帝侔三王者,必此法也。

  今则不然,士民纵恣于内,言谈者为势于外,外内称恶,以待强敌,不亦殆乎!

故群臣之言外事者,非有分于从衡之党,则有仇雠之忠,而借力于国也。

从者,合众强以攻一弱也;

而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

皆非所以持国也。

今人臣之言衡者,皆曰:

“不事大,则遇敌受祸矣。

”事大未必有实,则举图而委,效玺而请兵矣。

献图则地削,效玺则名卑,地削则国削,名卑则政乱矣。

事大为衡,未见其利也,而亡地乱政矣。

人臣之言从者,皆曰:

“不救小而伐大,则失天下,失天下则国危,国危而主卑。

”救小未必有实,则起兵而敌大矣。

救小未必能存,而交大未必不有疏,有疏则为强国制矣。

出兵则军败,退守则城拔。

救小为从,未见其利,而亡地败军矣。

是故事强,则以外权士官于内;

求小,则以内重求利于外。

国利未立,封土厚禄至矣;

主上虽卑,人臣尊矣;

国地虽削,私家富矣。

事成,则以权长重;

事败,则以富退处。

人主之于其听说也于其臣,事未成则爵禄已尊矣;

事败而弗诛,则游说之士孰不为用缴之说而侥幸其后?

故破国亡主以听言谈者之浮说。

此其故何也?

是人君不明乎公私之利,不察当否之言,而诛罚不必其后也。

皆曰:

“外事,大可以王,小可以安。

”夫王者,能攻人者也;

而安,则不可攻也。

强,则能攻人者也;

治,则不可攻也。

治强不可责于外,内政之有也。

今不行法术于内,而事智于外,则不至于治强矣。

鄙谚曰:

“长袖善舞,多钱善贾。

”此言多资之易为工也。

故治强易为谋,弱乱难为计。

故用于秦者,十变而谋希失;

用于燕者,一变而计希得。

非用于秦者必智,用于燕者必愚也,盖治乱之资异也。

故周去秦为从,期年而举;

卫离魏为衡,半岁而亡。

是周灭于从,卫亡于衡也。

使周、卫缓其从衡之计,而严其境内之治,明其法禁,必其赏罚,尽其地力以多其积,致其民死以坚其城守,天下得其地则其利少,攻其国则其伤大,万乘之国莫敢自顿于坚城之下,而使强敌裁其弊也,此必不亡之术也。

舍必不亡之术而道必灭之事,治国者之过也。

智困于内而政乱于外,则亡不可振也。

民之政计,皆就安利如辟危穷。

今为之攻战,进则死于敌,退则死于诛,则危矣。

弃私家之事而必汗马之劳,家困而上弗论,则穷矣。

穷危之所在也,民安得勿避?

故事私门而完解舍,解舍完则远战,远战则安。

行货赂而袭当涂者则求得,求得则私安,私安则利之所在,安得勿就?

是以公民少而私人众矣。

  夫明王治国之政,使其商工游食之民少而名卑,以寡趣本务而趋末作。

今世近习之请行,则官爵可买;

官爵可买,则商工不卑也矣。

奸财货贾得用于市,则商人不少矣。

聚敛倍农而致尊过耕战之士,则耿介之士寡而高价之民多矣。

  是故乱国之俗:

其学者,则称先王之道以籍仁义,盛容服而饰辩说,以疑当世之法,而贰人主之心。

其言古者,为设诈称,借于外力,以成其私,而遗社稷之利。

其带剑者,聚徒属,立节操,以显其名,而犯五官之禁。

其患御者,积于私门,尽货赂,而用重人之谒,退汗马之劳。

其商工之民,修治苦之器,聚弗靡之财,蓄积待时,而侔农夫之利。

此五者,邦之蠹也。

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不养耿介之士,则海内虽有破亡之国,削灭之朝,亦勿怪矣。

《五蠹》译文

在上古时代,人口稀少,鸟兽众多,人民受不了禽兽虫蛇的侵害。

这时候出现了—位圣人,他发明在树上搭窝棚的办法,用来避免遭到各种伤害;

人们因此很爱戴他,推举他来治理天下,称他为有巢氏。

当时人民吃的是野生的瓜果和蚌蛤,腥臊腐臭,伤害肠胃,许多人得了疾病。

这时候又出现了一位圣人,他发明钻木取火的方法烧烤食物,除掉腥臊臭味;

人们因而很爱戴他,推举他治理天下,称他为隧人氏。

到了中古时代,天下洪水泛滥,鲧和他的儿子禹先后负责疏通河道,排洪治灾。

近古时代,夏桀和殷纣的统治残暴昏乱,于是商汤和周武王起兵讨伐。

如果到了夏朝,还有人用在树上搭窝棚居住和钻木取火的办法生活,那一定会被鲧、禹耻笑了;

如果到了殷周时代,还有人要把挖河排洪作为要务的话,那就一定会被商汤、武王所耻笑。

既然如此,那么在今天要是还有人推崇尧、舜、禹、场、武王的政治并加以实行的人,定然要被现代的圣人耻笑了。

因此,圣人不期望照搬古法,不死守陈规旧俗,而是根据当前社会的实际情况,进而制定相应的政治措施。

有个宋人在田里耕作;

田中有一个树桩,一只兔子奔跑时撞在树桩上碰断了脖子死了。

从此这个末人便放下手中的农具,守在树桩旁边,希望再捡到死兔子。

他当然不可能再得到兔子,自己倒成了宋国的一个笑话。

现在假使还要用先王的政治来治理当代的民众,那就无疑属于守株待兔之类的人了。

 

在古代,男人不用耕种,野生的果实足够吃的;

妇女不用纺织,禽兽的皮足够穿的。

不用费力而供养充足。

人口少而财物有余,所以人们之间用不着争夺。

因而不实行厚赏,不实行重罚,而民众自然安定无事。

现在人们养有五个儿子并不算多,每个儿子又各有五个儿子,祖父还没有死就会有二十五个孙子。

因此,人口多了,而财物缺乏;

费尽力气劳动,还是不够吃用。

所以民众互相争夺,即使加倍地奖赏和不断地惩罚。

结果仍然免不了要发生混乱。

尧统治天下的时候,住的是没经修整的茅草房,连栋木椽子都不曾刨光;

吃的是粗粮,喝的是野菜场;

冬天披坏小鹿皮,夏天穿着麻布衣。

就是现在看门奴仆的生活,也不比这差。

禹统治天下的时候,亲自拿着锹锄带领人们干活,累得大腿消瘦,小腿上的汗毛都磨没了,就是奴隶们的劳役也不比这苦。

这样说来,古代把天子的位置让给别人,不过是逃避看门奴仆般的供养,摆脱奴隶样的繁重苦劳罢了;

所以把天下传给别人也并不值得赞美。

如今的县令,一旦死了,他的子孙世世代代总有高车大马,所以人们都很看重。

因此,人们对于让位这件事,可以轻易地辞掉古代的天子,却难以舍弃今天的县官;

原因即在其间实际利益的大小很不一样。

居住在山上要到谷底汀水的人,逢年过节用水作为礼品互相赠送;

居住在洼地饱受水涝灾害的人,却要雇人来挖渠排水。

所以在荒年青黄不接的时候,就连自己的幼弟来了也不肯管饭;

在好年成的收获季节,即使是疏远的过客也总要招待吃喝。

不是有意疏远自己的骨肉而偏爱过路的客人,而是因为存粮多少的实际情况不同。

因此,古人轻视财物。

并不是因为仁义,而是由于财多;

今人互相争夺,并不是因为卑鄙,而是由于财少。

古人轻易辞掉天子的职位,并不是什么风格高尚,而是因为权势很小;

今人争夺官位或依附权势,也不是什么品德低下,而是因为权大势重。

所以圣人要衡量财物多少、权势大小的实况制定政策。

刑罚轻并不是仁慈,刑罚重并不是残暴,适合社会状况行动就是了。

因此,政事要根据时代变化,措施要针对社会事务。

古代周文王地处丰、镐一带,方圆不过百里,他施行仁义的政策感化了西戎。

进而统治了天下。

徐偃王统治着汉水东面的地方,方圆有五百里,他也施行仁义的政策,有三十六个国家向他割地朝贡。

楚文王害怕徐国会危害到自己,便出兵伐徐灭了徐国。

所以周文王施行仁义得了天下,而徐偃王施行仁义却亡了国;

这证明仁义只适用于古代而不适用于今天。

所以说;

时代不同了,政事就会随之不同。

在舜当政的时候,苗族不驯服,禹主张用武力去讨伐,舜说:

“不行。

我们推行德教还不够深就动用武力,不合乎道理。

”于是便用三年时间加强德教,拿着盾牌和大斧跳舞,苗族终于归服了。

到了共工打仗的时候,武器短的会被敌人击中,销甲不坚固的便会伤及身体;

这表明拿着盾牌和大斧跳舞的德政方法只能用于古代而不能用于当今。

所以说:

情况变了,措施也要跟着改变。

上古时候人们在道德上竞争高下,中古时候人们在智谋上角逐优劣,当今社会人们在力量上较量输赢。

齐国准备进攻鲁国,鲁国派子贡去说服齐人。

齐人说:

“你的话说得不是不巧妙,然而我想要的是土地,不是你所说的这套空话。

”于是出兵攻打鲁国,把齐国的国界推进到距鲁国都城只有十里远的地方。

所以说徐偃王施行仁义而徐亡了国,子贡机智善辩而鲁失了地。

由此说来,仁义道德、机智善辩之类,都不是用来保全国家的正道。

如果当初抛弃徐偃王的仁义,不用子贡的巧辩,而是依靠徐、鲁两国的实力,去抵抗有万辆兵车的强敌,那么齐、楚的野心也就不会在这两个国家里得逞了。

古今社会风俗不同,新旧政治措施也不一样。

如果想用宽大和缓的政策去治理剧变时代的民众,就好比没有缰绳和鞭子却要去驾驭烈马一样,这就会产生不明智的祸害。

现在,儒家和墨家都称颂先王,说他们博爱天下一切人,就如同父母爱子女一样。

用什么证明先王如此呢?

他们说:

“司寇执行刑法的时候,君主为此停止奏乐;

听到罪犯被处决的报告后,君主难过得流下眼泪。

”这就是他们所赞美的先王。

如果认为君臣关系能像父子关系一样,天下必能治理得好,由此推论开去,就不会存在父子之间发生纠纷的事了。

从人类本性上说,没有什么感情能超过父母疼爱子女的,然而大家都一样疼爱子女,家庭却未必就和睦。

君主即使深爱臣民,何以见得天下就不会发生动乱呢?

何况先王的爱民不会超过父母爱子女,子女不一定不背弃父母,那么民众何以就能靠仁爱治理好呢?

再说按照法令执行刑法,而君主为之流泪;

这不过是用来表现仁爱罢了,却并非用来治理国家的。

流泪而不想用刑,这是君主的仁爱;

然而不得不用刑,这是国家的法令。

先王首先要执行法令,并不会因为同情而废去刑法,那么不能用仁爱来治理国家的道理也就明白无疑了。

况且人们一向就屈服于权势,很少能被仁义感化的。

孔子是天下的圣人,他修养身心,宣扬儒道,周游列国,可是天下赞赏他的仁、颂扬他的义并肯为他效劳的人才七十来个。

可见看重仁的人少,能行义的人实在难得。

所以天下这么大,愿意为他效劳的只有七十人,而倡导仁义的只有孔子一个。

鲁哀公是个不高明的君主,面南而坐,统治鲁国,国内的人没有敢于不服从的。

民众总是屈服于权势,权势也确实容易使人服从;

所以孔子反倒做了臣子,而鲁哀公却成了君主。

孔子并不是服从于鲁哀公的仁义,而是屈服于他的权势。

因此,要讲仁义,孔子就不会屈服于哀公;

要讲权势,哀公却可以使孔子俯首称臣。

现在的学者们游说君主,不是要君主依靠可以取胜的权势,而致力于宣扬施行仁义就可以统治天下;

这就是要求君主一定能像孔子那样,要求天下民众都像孔子门徒。

这在事实上是肯定办不到的。

现在假定有这么一个不成材的儿子,父母对他发怒,他并不悔改;

乡邻们加以责备,他无动于衷;

师长教训他,他也不改变。

拿了父母的慈爱、乡邻的帮助、师长的智慧这三方面的优势同时加在他的身上,而他却始终不受感动,丝毫不肯改邪归正。

直到地方上的官吏拿着武器,依法执行公务,而搜捕坏人的时候,他这才害怕起来,改掉旧习,变易恶行。

所以父母的慈爱不足以教育好子女,必须依靠官府执行严厉的刑法;

这是由于人们总是受到慈爱就娇纵,见到威势就屈服的缘故。

因此,七丈高的城墙,就连善于攀高的楼季也不能越过,因为太陡;

干丈高的大山,就是瘸腿的母羊也可以被赶上去放牧,因为坡度平缓。

所以明君总要严峻立法并严格用刑。

十几尺布帛,一般人见了也舍不得放手;

熔化着的百镒黄金,即使是盗跃也不会伸手去拿。

不一定受害的时候,十几尺的布帛也不肯丢掉;

肯定会烧伤手时,就是百镒黄金也不敢去拿。

所以明君—定要严格执行刑罚。

因此,施行奖赏最好是丰厚而且兑,使人们有所贪图;

进行刑罚最好严厉而且肯定,使人们有所畏惧;

法令最好是一贯而且固定,使人们都能明白。

所以君主施行奖赏不随意改变,执行刑罚不轻易赦免5对受赏的人同时给予荣誉,对受罚的人同时给予谴责。

这样一来,不管贤还是不贤的人,都会尽力而为了。

现在就不是这样。

正是因为他有功劳才授予他爵位的,却又鄙视他做官;

因为他从事耕种才奖赏他,却又看不起他经营家业;

因为他不肯为公干事才疏远他,却又推祟他不羡慕世俗名利;

因为他违犯禁令才给他定罪,却又称赞他勇敢。

是毁是誉,是赏是罚。

执行起来竞如此自相矛盾;

所以法令遭到破坏,民众更加混乱。

现在假如自己的兄弟受到侵犯就一定帮他反击的人,被认为是正直;

知心的朋友被侮辱就跟随着去报仇的人,被认为是忠贞。

这种正直和忠贞的风气形成了,而君主的法令却被冒犯了。

君主推崇这种忠贞正直的品行,却忽视了他们违犯法令的罪责,所以人们敢于逞勇犯禁,而官吏制止不住。

对于不从事耕作就有吃有穿的人.说他有本事;

对于没有军功就获得官爵的人,说他有才能。

这种本事和才能养成了,就会导致国家兵力衰弱、土地荒芜了。

君主赞赏这种本事和才能,却忘却兵弱地荒的祸害;

结果谋私的行为就会得逞,而国家的利益就要落空。

儒家利用文献扰乱法纪,游侠使用武力违犯禁令,而君主却都要加以礼待,这就是国家混乱的根源。

犯法的本该判罪,而那些儒生却靠着文章学说得到任用;

犯禁的本该处罚,而那些游侠却靠着充当刺客得到豢养。

所以,法令反对的,成了君主重用的;

官吏处罚的,成了权贵豢养的。

法令反对和君主重用,官吏处罚和权贵豢养,四者互相矛盾,而没有确立一定标准,即使有十个黄帝,也不能治好天下。

所以对于宣扬仁义的人不应当加以称赞,如果称赞了,就会妨害功业;

对于从事文章学术的人不应当加以任用,如果任用了,就会破坏法治。

楚国有个叫直躬的人,他的父亲偷了人家的羊,他便到令尹那儿吉发,令尹说:

“杀掉他:

”认为他对君主虽算正直而对父亲却属不孝。

结果判了他死罪。

由此看来,君主的忠臣倒成了父亲的逆子。

鲁国有个人跟随君土去打仗,屡战屡逃;

孔子向他询问原因,他说:

“我家中有年老的父亲,我死后就没人养活他了。

”孔子认为这是孝子,便推举他做丁官。

由此看来。

父亲的孝子恰恰是君主的叛臣。

所以令尹杀了直躬,楚国的坏人坏事就没有人再向上告发了;

孔子奖赏逃兵.鲁国人作战就要轻易地投降逃跑。

君臣之间的利害得失是如此不同,而君主却既赞成谋求私利的行为。

又想求得国家的繁荣富强,这是肯定没指望的。

古时候,苍颉创造文字,把围着自己绕圈子的叫做“私”。

与“私”相背的叫做“公”。

公和私相反的道理,是苍颉就已经知道厂的。

现在还有人认为公私利益相同,这是犯了没有仔细考察的错误。

那么为个人打算的话,没有什么比修好仁义、熟悉学术的办法更好了。

修好仁义就会得到君主信任。

得到君主信任就可以做官;

熟悉学术就可以成为高明的老师。

成了高明的老师就会显荣。

对个人来说。

这是最美的事了。

然而没有功劳的就能做官。

没有爵位就能显荣,形成这样的政治局面。

国家就一定陷入混乱,君主就一定面临危险了。

所以,互不相容的事情,是不能并存的。

杀敌有功的人本该受赏,却又崇尚仁爱慈惠的行为;

攻城大功的人本该授予爵禄。

却又信奉兼爱的学说:

采用坚固的铠甲、锋利的兵器来防备战乱,却又提倡宽袍大带的服饰;

国家富足靠农民。

打击敌人靠士兵,却又看重从事于文章学术事业的儒生;

不用那些尊君守法的人,而去收养游侠刺客之类的人。

如此理政,要想使国家太平和强盛足不可能的。

国家太平的时候收养儒生和游侠,危难来临的时候要用披坚执锐的士兵;

国家给予利益的人并不是国家所要用的人.而国家所要用的人又得不到任何好处。

结果从事耕战的人荒废了自己的事业,而游侠和儒生却—天天多了起来,这就是社会陷于混乱的原因所在。

况且社会上所说的贤。

是指忠贞不欺的行为;

所说的智,是指深奥玄妙的言辞。

那些深奥玄妙的言辞,就连最聪明的人也难以理解。

现在制定民众都得遵守的法令,却采用那些连最聪明的人也难以理解的言辞,那么民众就无从弄懂了。

所以,连糟糠都吃不饱的人,是不会追求精美饭菜的;

连粗布短衣都穿不上的人,是不会期望华丽衣衫的。

治理社会事务,如果紧急的还没有办好,那么可从缓的就不必忙着去办。

现在用来治理国家的政治措施,凡属民间习以为常的事。

或普通人明知的道理不加采用,却去期求连最聪明的人都难以理解的说教,其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了。

所以那些深奥玄妙的言辞,并不是人民所需要的。

至于推崇忠贞信义的品行。

必将尊重那些诚实不欺的人;

而诚实不欺的人,也没有什么使人不行欺诈的办法。

平民之间彼此交往,没有大宗钱财可以互相利用,没有大权重势可以互相威胁。

所以才要寻求诚实不欺的人。

如今君主处于统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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