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信徒给z先生的一封情书拥抱1文雅的滚开2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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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拥抱了,我会不知道如何是好。
尽管如此,我依然会将拥抱当做我表示好感,最重要的一种社交形式。
而且我总会觉得,男人跟男人的拥抱更美好,因为相比起男人拥抱女人,或是女人拥抱女人,他们心脏的距离会靠得更近一些。
这么算起来的话,如果是波霸跟波霸拥抱,她们一定不会感受到彼此的真心,甚至还会因为隔阂感太严重,而导致口角和纷争不断吧?
拥抱
(2)
最近我拥抱的最多的,是一个叫做KUMA酱的小熊玩偶。
虽然是小熊,但它的个头实在不小,立起来有半个现在的我那么高,比明治时代大多数的日本男人都还要高出一点点。
我常常抱它,在每一个我想念你的时刻。
我打算在某个合适的时候,把KUMA酱送给你,让你可以因此获得,我积攒了很久的,关于思念的拥抱。
谁说思念不可以被储蓄,也许投资少回报小,但它总是被真切地保存着的,开户行不是花旗,而往往是某些古怪的玩物。
存款方式是频繁密集地去拥抱,若你想知道这思念的利息有多少,请到时去查看KUMA酱掉了多少毛。
在你入睡时打算去偷偷大吃一顿的我
电影散场
(1)
电影院灯光重新亮起的那一刻,我承认我是有些落寞的。
欢笑声,抽泣声,拍掌声,倒彩声,亲吻声,甚至连让人心烦意乱的?
零食的声音,以及总让人火冒三丈的电话铃声和短信通知声,也都在那一个瞬间,化作一股洪流,汹涌地从出口翻了出去。
留在我身边四周的,全是甜得发腻的爆米花香气,以及各种看不真切却凌乱散落在地面上的垃圾。
如同一个人死掉了一样,属于他的电影,结束了,散场。
之后人们只会讨论电影好不好看,那些垃圾,就如同散落在墓碑前的落叶一样,没有人会关心到底是谁会去打扫。
所以每场电影结束后,我都会习惯性地在电影院里多呆上一会。
等到连工作人员也忍不住劝我离场,我才会在昏昏得惹人渴睡的灯里,踩着有些发飘的步子,慢慢踱出去。
总有人会奇怪地问我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我就会有些哀伤地回答他,
我在送葬。
每部电影都是个梦想,好片是美好的梦想,烂片至少也是噩梦惊魂,倘若是莫名其妙到让人不晓得为什么要拍出来的片子,好歹也包含着制片方打算骗钱捞一把的梦想。
电影的完结,便是梦想的终止,不是每部片都有机会在日后一再重播,在HBO和CCTV6上继续重复着那心照不宣的梦想的。
对大多数影片来说,它们播完了,就结束了,是平凡生命的终结。
无论它们播映中途如何的遭人欢喜?
惹人厌烦,它们死后都落得是一样的待遇——灯光调亮,音乐淡出,看客离场,无人悲伤。
我不喜欢看到任何凄凉的光景,所以我才会认真地为每一部电影送葬。
就像电影散场
(2)
假如你是一部电影,我也愿意在你播放结束后,静静坐在电影院里多待一会儿。
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不需要爆米花的挽留,我也甘心最后一个离场。
假如我是一部电影:
谁曾在中途昏昏欲睡?
谁曾在三心二意时哭到心凉?
谁又能看懂我的真意?
谁又会在回去之后迫不及待地上网发表感想?
谁只顾着收发短信?
谁只晓得调情勾搭,思想荒唐?
谁会为了打发时间?
谁会为我送葬?
看到上海街头在飘雪的我
是在审视我自己的人生过场。
最南与永远
(1)
你一定知道乌斯怀亚这个地方的吧?
所谓的,地球最南的城市。
坐标是西经68°
21'
,南纬54°
47'
。
算起来的话,坐标是?
经108°
56'
,北纬18°
09'
的三亚,号称自己是天涯海角还真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据说很多中国人知道这个地方,是因为一部叫做《春光乍泄》的电影。
演员有眼神迷死人的梁朝伟,有胡渣扎死人的张震,还有那个因为太不开心就纵身跳了楼的张国荣。
按理说,我应该并且必须看过这部电影才对,根据我年少时无比愤世嫉俗的桀骜个性和极其风花雪月的文艺腔调来看,这部电影光是剧情和色彩就该符合我的口味。
可是事实上,我确实没有看过。
多少年来,依稀从不同人的口中,获知了“黎耀辉深爱着旧台灯”,“张宛满世界地寻找爱”,“何宝荣抱着毯子哭泣”之类的片段讯息,但我即便在最百无聊赖的时候,也没有动过半点要把这部电影看完的念头。
原因其实很简单:
我不喜欢梁朝伟。
不喜欢张震。
不喜欢张国荣。
更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去看一部关于纠结的爱情的电影。
最南与永远
(2)
我倒是知道张震在影片里是去过乌斯怀亚的,在那座号称地球最南的灯塔上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当别人告诉我这个讯息的时候,我其实也刚从那座灯塔上回来不久。
我曾跟一个人玩过一个游戏,比赛说看谁最先到达地球最南的灯塔上。
先到的人,就要在灯塔的墙上刻上一个问题,由晚到的人负责去回答。
先到的人是我,然后我就在某个角落的墙壁上,刻了一个问题。
后来我有问那个人,他是否回答了我的问题。
他却是一脸茫然地告诉我:
明明先到的人是我才对。
我清楚地记得,在那座三色灯塔里,我是没有看到任何他留下的信息的。
而他也完全没印象,我那个留在不算太显眼的角落里的奇怪问题。
再后来,这个人死了。
被一种我第一次听说的癌症夺走了生命。
他死掉两年后,我学会了使用GOOGLE。
才发现,其实地球最南的灯塔,是在一个叫做合恩角的小岛上,惊涛骇浪,水流湍急。
我去过的乌斯怀亚三色灯塔,其实不过是游客所能方便到达的最南的灯塔,是专门为游客所准备的,一厢情愿的产物。
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我问了什么。
我也再没有兴趣去寻找他的问题。
我们两个人,一辈子都没有交出我们的答案。
那次的事情,是我人生第一次经历“永远”。
是啊,毕竟他的生命早早地就到头了,他的时间结束了,以后他就只存在我的记忆里,对他而言,我成了相对意义上的“永远”。
我没有用我的生命,去等来我渴望的“永远”。
反倒是以一种我不怎么喜欢的形式,送给了别人一个相对的“永远”。
我自然不会觉得开心。
如今,我跟你也开始互相说“永远”了。
你曾慨然地说,“谁又可发誓,他今生一直是这般的如一!
”。
其实谁也没有资格发这个誓的吧——谁比谁早死了,剩下的那个人就失去了“永远”的权力,他还活着的那些岁月里,哪怕只要有一丁点的移情别恋的念头,那个被蒙上了神圣光环的“永远”,就会如同贞操一样,被很粗鲁地糟蹋掉。
或许两个人相爱的最高境界,不是看谁更擅长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而是一意决心比对方活得更长,然后把“永远”的美梦送进对方的棺材里下土陪葬。
不肯跟朋友下楼去做脚底按摩的我
纳美人怎么接吻
看《阿凡达》的时候,我一直在担心一件事:
那些潘多拉星球的土著人民,在感情沸腾到最高潮的时候,其表现亲密的方式,该不会又是接吻吧?
既然是外星人,就该有些与地球人不同的方式。
比如尾巴碰尾巴啦,比如阑尾碰阑尾啦,比如胳肢窝碰胳肢窝啦,比如神经元末梢碰神经元末梢啦……我都可以接受,哪怕它的形式再奇怪些。
但是导演詹姆士·
卡梅隆先生,大致出于要让地球观众能看得更浅显易懂些的缘故,依然安排那位“据说”很美丽的外星公主,跟“似乎”很身残志坚的男主角,在情难自已急于苟合的时候,接吻。
这其实还是很人类化的,很种族歧视式的,很一厢情愿式的设定和安排。
太过另类和不可思议的情感交流方式,在普通人眼里看来,那或许就是野兽的交配方式了。
逼迫一大屋子的人,彻夜排队,疯狂抢票,口耳相传,去看巨幕高清3D版的“动物世界”,导演大概会觉得,有些不人道。
所以呢,当男主角很不能免俗地将女主角压在身体底下,镜头拉远继而黑暗表示“一夜过去”的时候,请不要无奈地耸耸肩膀皱皱眉头——
人道主义电影,是拍给人类看的。
我们的思想教育课里,还没有出现过“兽道主义”这个词哩。
可是我毕竟还是会有些厌恶于过分古板的人生。
咖啡要加奶,吃饭要用筷子,出远门要坐车,观光要找导游……
这种太过符合常理的事情,我都不爱墨守陈规。
人生总要出格一点才好玩,爱情总要另类一些才够味。
所以呢,当我们下次也到了那种非得找一种方式来表达彼此心中热情不可的时候,
请不要建议接吻,
或许我们试试右脚掌碰右脚掌也很不错呢。
今天在出租车里昏睡了三次的我
寄手机给自己
我有时很讨厌手机。
在没有手机的年代里,什么要紧的事情都显得不那么要紧。
联系不上了,无论对方多么着急,自?
好歹在当时是不知道的,
可以继续悠闲地逛街、吃冰棒、打篮球、看通宵连场电影。
有手机之后似乎就大不一样了,
再小的事情,一个短信,一个电话,就都让你无所遁形,要想尽一切办法找到所有借口来暂时逃离。
而这些借口通常都很可疑,远没有当初没有手机的年代,顺口遛出的一句“因为你没联系上我啊”来的合情合理。
尽管如此,我们却不能假装听不见短信提示音,假装看不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姓名与号码。
再怎么抗拒,也还是得去接受。
手机并不是给人类带来便利的发明,而是我?
给自己脖子上套上的缰绳——
一旦有谁需要我们了,他们只要拨出号码,我们就得乖乖地被牵着走。
我是如此的不喜欢手机,可是我还是得时时让它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我总是告诉自己,我是个有责任感的人,
所以我不会将它彻底遗弃,
而是会不时地找个短短的时间,用一个有趣的办法让自己能有机会与琐事划清界限,暂时逃离:
打个电话给快递,然后,填完单子,限定送达时间,我把手机寄给自己。
亲爱的啊,我们的爱情是否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责任呢?
倘若真是如此,?
必然会带着我的责任感,一路坚持到底。
但如果你在途中表现出了一丝半点的倦怠,
我就会心领神会地拍拍你的肩,对你说一句,给你几天时间松口气!
然后我就一样会填好快递单,留好足够你松懈偷懒走个小神的时间,
我把爱情寄给我自己。
至今都学不会游泳于是很苦恼的我
七龙珠
你一定知道七龙珠的故事。
收集齐七颗龙珠,然后默默念动咒语,“轰”地一声,天昏地暗。
然后你只要对着被召唤来的神?
,许下你的愿望,
再怎么不可能的梦想,就会轻而易举地被实现了!
做世界首富也好,让死人复活也好,成为联合国王也好,被所有人爱慕也好,
都可以实现!
我十岁的时候第一次看到这套漫画,然后在十一岁的时候开始决定寻找龙珠。
我去到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的时候,都不忘要去找找看,有没有真的龙珠存在着。
很多当时的同龄人,也都做过类似的事情。
现在他们中的一些人,懂得用权力去实现愿望。
还有一些人,知道依赖别人来实现自己的愿望。
再有一些人,不惜一切代价?
企图去接近愿望。
最后一些人,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要追求愿望。
他们对待愿望的方式都不同,
唯一相同的一点便是,他们都不再相信七龙珠的故事了。
我至今仍然不放弃在寻找七龙珠,
如果真的被我收集到,我会愿意把仅有一次的许愿机会先让给你,
因为我确实很想听到,
你的愿望会是什么。
然后我会接着再去搜集一次七龙珠,
将我十一岁那年开始就一直埋藏在心中,至今没有任何改变过的愿望,
有些难为情地悄声说出来。
我的愿望其实很简单:
?
嗨!
神龙先生,请你自由。
觉得神龙先生一直都很寂寞的我
亲爱的Z先生:
我在主持电台节目的那几年,最常跟打热线电话进来的听众聊的一个话题是:
你最想变成什么动物?
答案可谓千百怪。
有人想成为狮子,威风凛凛的兽中之王,可以一扫平日里被老板欺压的怨气。
有人想成为兔子,温顺地吃着草,用可爱的外表去取代现在不怎么样的人类皮囊。
有人想成为飞鸟,自由自在地飞行在空中,还省了国内航班的机票钱。
还有些答案过分荒谬,有说要当麒麟的,有说要做饕餮的,有说要化作五爪金龙的,有说自己上辈子绝对是躲在山洞里修仙的雪白灵蛇的——我通常很和善地敷衍他们几句,然后把电话挂掉,改放最新的流行歌曲来舒缓心情。
问人问多了就难免被问,终于有一天有个想成为雪山飞狐的?
众反问我,那主持人你想变成什么动物呢?
我几乎没有过多地去思考这个问题,
海豚。
我嘻嘻地笑道。
海豚在我看来,是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动物。
除了人类以外,在自然界中,只有它们才会在非发情期与同族发生性行为,目的不是为了繁殖后代,而是单纯地取悦对方。
它们的大脑有两个半球,完全隔绝开来而没有太多的联系,所以它们可以让左右半球轮流思考轮流休息,终生都无需睡眠。
——光是这两点就足以让人感动了:
在漫无边际的淼淼海洋里,南来的海豚与北往的海豚相遇了。
于?
它们不知疲倦地相爱、做爱、谈情说爱,没有激情过后的一点点倦,更不需要面对一夜情昏睡后醒来面面相觑的尴尬,人类每天只能爱他人区区几个小时,海豚却有着每天24小时的时间持续恋爱。
真是再浪漫不过的状态了!
变成菲尼克斯难免要忍受不死的孤独,
变成海豚倒能不眠不休地长期恋爱——
我需要这种奇巧的生理构造,因为我可以更加长久地去爱你,无惧时差。
全年无休,绝不打烊,敬业度赶超7-11。
翻出七年前的电台录音在听的我
文雅的滚开
(1)
最近有一个很出名的事件。
一个外地的听众,发短信到一个上海的电台广播节目里去,不满地要求两个上海主持人不要再在节目里说上海话了,而且还声明他真的很讨厌上海。
于是该节目的主持人,用风轻云淡的语气打趣道,既然如此,就请这位不喜欢上海的听众,以一种团成一个团的姿势,以比较圆润的方式离开这座让你讨厌的城市。
顿时四下皆哗然。
赞的人大肆鼓掌,骂的人脏字连篇。
似乎在那么一瞬间,因为无聊而感到乏味的人们,猛地都被灌入了三十年的修为和道行。
武林终于有了大动静。
其实这件事本身没有想象中的复杂。
不喜欢上海也不喜欢上海话的听众,却非要勉强自己去听常常出现上海话的广播节目,本身就是一种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心态。
反感被听众批评并一心想要捍卫本土文化的主持人,本来可以不用特意把短信念出来,却非选择了以文雅骂人的方式予以还击,也是幽默感足够但缺乏深思的处理方式。
双方都有错,但错得却远没有那些把小事件听出大问题来的,总在发愁生活没有新乐子的市民听众离谱。
上海人觉得这是出了口恶气。
外地人觉得这是受到了侮辱。
原本矜持地维护着的,那层薄弱的和谐隔膜,此刻被粗鲁地用一根手指捅破,双方都恶狠狠地吼着:
给我——歌乌恩——滚!
文雅的滚开
(2)
我对任何一个城市都没有过分偏袒的感情。
不会特别喜欢一个城市,也不会特别讨厌一个城市。
城市不过是人与人群居的巢,钢筋水泥混凝土?
起来似乎是要比燕窝里的海草和树枝更结实一些的。
人类在心安理得地吃掉别人的家园的时候,并没有去在意海燕们用凄厉的声音,发出“给我滚”的警告。
然而当自己的家园受到连入侵都算不上的冲击的时候,高等生物所特有的种族优越感和过度自尊心就开始作祟了。
听不见被吃掉孩子的母鸡说“滚”,听不见被杀光父母的小猪说“滚”,听不见被剥夺了性生活权利甚至连亲生骨肉都要被拆散送走的宠物狗说“滚”,更听不见一只外出散心的蟑螂在被拖鞋拍死的刹那间说“滚”。
然后我们颇为傲慢地要求别人要善待自己,冲进?
别人家里耀武扬威地批评着,你家的壁画真难看,你家的窗帘要换一条,你家的沙发为什么我睡着这么不舒服。
主人说滚,客人说岂有此理,双方就开始互相掐架了。
啧啧,看热闹的人都还舍不得来劝架呢!
我不曾指着自由女神像质问纽约市政府为什么宣扬自由的不可以是男人。
我不曾抱怨京都人的腔调为什么不可以像东京腔那样简单易懂。
我不曾因为踩到了狗屎就向巴黎市长提议要把全城的狗都杀光。
即便每年都必须陪着家人去忍受那越发贫瘠无聊的春节晚会,可是也没有多少人,真的会去打电话抗议说?
舞台上渐渐泛滥的东北话赶紧绝迹。
赵本山不会说请各位观众你大爷的团成一团,小沈阳不会说让电视机前的真爷们儿的圆润离开——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彼此乐呵乐呵,生活继续凑合。
可是啊,太过凑合的人生始终有些无聊。
正如贫穷者多的是仇富的心态,矮个子难免忿恨着高个子的身材,这个世界上任何一段爱情的开始,都同步滋生着许多莫名的不满。
我大约是会双手环抱,把下巴傲慢地向天空昂起,将那些恣意上门挑衅爱情的人拦在门前。
不是每一段爱情都应当受到祝福百分百,然而要求上海人不说上海话的?
难也始终有些越权,站在挑拨者、离间者、无事生非者的人群前端,我背后捍守着爱情,鼻腔里传出冷音:
既然如此,就请对爱情充满不信任的各位,团成一团,圆润离开。
今晚把JoannaEatate当成饮料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