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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原称《诗》或“诗三百”,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尊称之为《诗经》,被儒家奉为经典。

《诗经》最初是合乐的,是乐曲的歌词,可以咏诵、演奏、歌唱,颂诗部分伴有舞曲。

孔子曾经就为《诗经》正过乐谱,“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更得其所。

”[1]

《诗经》中的作品,按照音乐性质的不同,分为风、雅、颂三类。

依据宋代郑樵的观点:

“乡土之音曰风,朝廷之音曰雅,宗庙之音曰颂。

”[2]。

“风”是地方色彩的音乐,也称“国风”,其诗多为描写里巷风土男女情思,其语言通俗活泼、自由率真,言近而旨远;

“雅”是朝廷直属地区的音乐,其诗多为士大夫贵族宴飨朝会、谏讽朝政之作,其语言铺陈错落,疏密有致;

“颂”为宗庙祭祀的乐歌,《毛诗序》里说:

“颂,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也。

”其诗为祭祀祖宗天地山川、歌功颂德之作,其语言有典雅板重、庄严肃穆、迂缓深远的特点。

“风”、“雅”、“颂”虽然体裁形式各异语言特色也迥然不同,但这三种不同的声音汇聚成了中国最早最完整的诗歌,《诗经》内在的精神脉络维持着其语言在形式和本质上的矛盾统一。

二、诗经的词法特色

《诗经》的语言是在先秦人民口头语言基础上经过加工提炼的规范式书面语言,文献中称其为“雅言”。

(《论语.述而》:

“诗,书,执礼,皆雅言也。

”)[3]《诗经》作为远古的诗乐舞相结合的韵文语言系统,既具有当时共同语言(雅言)系统的一般特点,又具有自身突出的特点。

(一)、语音构词特色

《诗经》时代,单音节词在语言词汇中占大多数,同时双音节词开始较为丰富的出现。

据向熹在《诗经语言研究》中的统计,《诗经》一共使用了近3000个单字,有许多单字一字多义,按词义计算,约有4000个单音词,这些单字又构成了近1000个复音词,一共近5000个词汇,其中有丰富的名词、动词、形容词、联绵词和大量虚词、衬字,能够较为精确全面地反映事物。

如其中极为丰富的名词,表示了自然界繁多鸟兽虫鱼草木之名,也表示了社会中各种各样复杂事物的名称。

同时《诗经》中运用的动词也丰富、生动、具体,富于形象性,如表示手的动作就有:

采、撷、掇、刈、握、提、娄、搴、拊、投、折、授、招、拔、抽、搔、执、秉、携、指、抱、揖等数十个词;

描写心理活动,则又运用了大量比喻性的词,如:

心如结兮、中心吊兮、中心如醉、中心如噎、忧心如熏、忧心如焚,等等,将抽象的感觉诉诸形象,给人以鲜明生动的印象。

这些单音节词的大量运用,构成了诗经语言的基础,但《诗经》作为伴有舞乐的诗歌作品,要求语言宛转优美,句式整齐而参差,声律铿锵悦耳,节奏明快,缓急有序。

单音节词显然无法将这些特点全面地表达出来,诗经的作者们不得不创造运用双音节的词汇。

双音节词汇又包括双音节的单纯词(两个音节只表示一个语素)和复合词(两个语素复合而成),而以双音节单纯词更为古朴,出现得更早,因为人类最早的言语能力表现在机械式简单的语音复制方面,并且反应到人们的口头语言中。

正如叶舒宪先生所说:

“摹声作为人类最早的言语能力之表现,不但在汉语中直接催生了‘重言’模式,而且又间接地孕育了足以显示汉语诗歌潜能的另外两种模式—双声和叠韵。

”(《诗经的文化阐释》)。

[4]双音节单纯词最早活跃劳动人民的口头语言中,是劳动人民在劳动中的伟大创造,王公贵族的典诰中虽然也有双音节词,但都是生造出来的,不具有表现力和生命力。

这些双音节单纯词是由语音关联的造词法构成的:

或是两个音节相叠,组成重言的形式(又叫叠音);

或是声母和韵母之间有关联,构成双声叠韵的联绵字。

1、重言的大量使用

重言音节整齐而具有听觉上的美感,在语法规则中都属于形容词性质,在意义上比较适于对事物摩声状貌,运用重言有助于表达曲折幽深的感情,增加诗歌语言的音乐性,又能使人感到生动活泼而留下深刻的印象。

重言可以放在名词或名词性词组、动词或动词性词组、形容词、联绵词之前或者之后,与重言搭配的词汇主要有偏正式、联合式结构,动词还包括动宾词组,绝大部分与重言搭配的都是双音词结构,如果是单字单词(名词为主)一般都加上衬字或虚字(有、彼、维、之、其、焉、载、止等)衬足音节,维持句子整体的节奏,如在单音节名词加衬字的有:

有狐绥绥、彼黍离离、维叶萋萋、维石岩岩、其叶肺肺、其耳湿湿、其音昭昭、被之祈祈、泌之洋洋、氓之蚩蚩、心焉忉忉、载弁俅俅、灼灼其华、泄泄其羽等;

在单音动词间加衬字的有:

其流汤汤、其耕泽泽、载获济济、蒸之浮浮、积之栗栗、公尸来止熏熏、至止肃肃等。

单音名词不加任何衬字的仅有两例:

卢令令,其人美且仁;

振振鹭,鹭于下,鼓咽咽,醉言舞。

其中第一例是三五结构,第二例连续三字结构,在《诗经》中属于变体句式,作用使其诗句在整齐中富于参差变化,增加节奏性和抒情效果。

①重言与名词搭配的形式

重言与偏正式名词搭配(重言可以在所修饰的名词的前面或者后面)的有:

忧心忡忡、硕人俣俣、硕人敖敖、北流活活、庶姜孳孳、淇水汤汤、君子陶陶、驷介旁旁、秋日凄凄、狂夫瞿瞿、南山崔崔、雄狐绥绥、劳心忉忉、垂辔弥弥、行人彭彭、良士休休、白石凿凿、明星煌煌、棘人栾栾兮、劳心抟抟兮、春日迟迟、予羽谯谯、赤舄几几、四牡烈烈、冬日烈烈、我稷翼翼、上帝板板、老夫灌灌、征夫捷捷、武夫滔滔、天子穆穆、万舞洋洋、蒸徒增增、泰山岩岩、新庙奕奕、丰年穰穰、商邑翼翼;

关关雎鸠、采采卷耳、赳赳武夫、振振公子、悠悠我思、招招舟子、习习谷风、孑孑干旄、悠悠苍天、青青子矜、悠悠我心、厌厌良人、秩秩德音、交交黄鸟、泛泛杨舟、皎皎白驹、悠悠南山、赫赫师尹、浩浩旱天、温温恭人、营营青蝇、肃肃谢弓、烈烈征师、英英白云、济济多士、勉勉我王、显显令德、荡荡上帝、肃肃王命、藐藐昊天、桓桓武王、矫矫虎臣等等。

重言与联合式名词搭配(重言可以在所修饰的名词的前面或者后面)的有:

威仪棣棣、绿竹猗猗(绿、竹,皆草名。

)、风雨凄凄、蒹葭苍苍、衣裳楚楚、杨柳依依、雨雪霏霏、卉木萋萋、萑苇霈霈、疆场翼翼、黍稷嶷嶷、左右秩秩、威仪抑抑、临冲闲闲、荏菽旆旆、麻麦蒙蒙、子孙绳绳、江汉浮浮、松柏丸丸;

采采衣服、悠悠旆旌、琐琐婚亚、奕奕寝庙、粲粲衣服、滔滔江汉、平平左右、绵绵瓜瓞、济济辟王、戚戚兄弟、抑抑威仪、涤涤山川、皇皇后帝等。

②重言与动词搭配的形式

重言与动词搭配的形式比较复杂,搭配的动词可以不带宾语,如果动词带宾语,重言所形容的,可能是动词本身,也可能是宾语,这里不再做具体分类,重言与动词搭配使诗句中的动作行为更具体、生动、形象,摹声状貌也更加亲切可感,如:

泣涕涟涟、言笑晏晏、行迈靡靡、独行踽踽、归飞提提、小心翼翼(小,使动用法)、信誓旦旦、驱马悠悠、采蘩祁祁、虫飞薨薨、载驱薄薄、伐木丁丁、伐鼓渊渊、鼓钟将将、筑之登登、鸡鸣胶胶、出车彭彭、视天梦梦、执我仇仇、兴雨祁祁、作庙翼翼、执讯连连、视尔梦梦、诲尔谆谆、听我藐藐、降福简简、奏鼓简简、宅殷土芒芒、敷政优优;

翘翘错薪、肃肃宵征、耿耿不寐、杳杳出日、坎坎伐檀兮、呦呦鹿鸣、坎坎鼓我、蹲蹲舞我、湛湛夜饮、萧萧马鸣、烨烨震电、或燕燕息居、或惨惨劬劳、悠悠南行、蔼蔼王多吉士、驿驿其达、桓桓于征等。

③重言与形容词搭配的形式

重言与形容词搭配的比较少,因为重言在语法中就是作为形容词出现的,如:

舒而脱脱兮、夭之沃沃、哕哕其冥、温温其恭、绰绰有裕、斤斤其明等。

另外,还有两个重言搭配组成四字句的,这样的重言摹声状貌更有气势,同时使语言琅琅上口,形式整齐而有力,如:

矜矜兢兢、战战兢兢、缉缉翩翩、委委佗佗、济济跄跄、穆穆皇皇、跄跄济济、兢兢业业、赫赫明明、赫赫业业、绵绵翼翼等。

以上所举的重言远非《诗经》的全部,《诗经》中重言的运用在先秦典籍乃至中国所有书面文字语言中都称得上最多最丰富的。

有时候,修饰相同的事物使用不同的重言,如形容“忧心”的有“忡忡”、“掇掇”、“悄悄”、“殷殷”、“钦钦”、“烈烈”、“京京”、“愈愈”、“惨惨”等十数个重言,这样既可以全面地修饰事物而避免字句重复,同时可以展示相同事物的不同方面以及细微的差异。

而且,《诗经》中常常每一章中以相同事物为比兴引领诗章,而以不同的重言修饰该事物,这样既可以使所修饰的事物呈现各个时期各个方面不同的特点,而且使得全诗既整饬齐一又参差变化,起到回环歌咏,加深效果的作用,重言在重章叠咏的复沓中交替运用,更增加语言的美感和艺术的魅力。

如《蒹葭》中就分别以“蒹葭苍苍”、“蒹葭萋萋”、“蒹葭采采”作为每一节诗歌的开头,来引领全诗;

《螽斯》全诗分别以螽斯羽的“诜诜兮”、“薨薨兮”、“揖揖兮”来祝福赞美“子孙”的“振振兮”、“绳绳兮”、“蛰蛰兮”,诗歌的主体部分就是六个重言修饰词,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得出重言在《诗经》中所占有的分量。

有时候,《诗经》中用相同的重言来修饰不同的事物,如“厌厌”,既可以用来形容人,厌厌良人;

又可以用来形容宴饮,厌厌夜饮;

还可以用来修饰禾苗,厌厌其苗。

再如“翼翼”这一重言,它可以形容车马的威武雄壮:

王旅单单,绵绵翼翼;

又可以形容禾稼的繁茂:

我稷翼翼;

又可以用来修饰疆埸的整饬,寝庙或城邑的庄严:

疆埸翼翼、作庙翼翼、商邑翼翼;

还可以形容行为的敬慎:

厥犹翼翼、小心翼翼。

这说明,在《诗经》中重言具有很强的概括性包容性和模糊性,同时具备了一定的抽象性和总结性,相同的重言在不同的语境中和事物中具有不同的意义,这也使得《诗经》的语言更加丰富,具有朦胧的美感。

2、联绵词的大量运用

大量运用联绵词也是《诗经》语言的显著特色之一。

联绵词是由两个音节组成,这两个音节往往在语音方面有关联,并且整个词的意义是单一的,分不出两个词素来。

联绵词的两个音节,在语音方面或者是声母相同(包括发音部位、发音方法相同),称双声;

或者韵母相同或相近,称叠韵;

或者在声母和韵母方面都相同或相近,只是两字语音声调开合不同,称双声叠韵。

双声如玄黄、邂逅、拮据、蒹葭、踊跃、町疃、逸豫、熠耀、蜩螗、踟蹰、肃霜、蝤蛴、参差、萋且、栖且、流离、蟋蟀等;

叠韵如窈窕、绸缪、椒聊、蜉蝣、皋陶、夭绍、逍遥、朴蔌、沮洳、扶苏、鞅掌、仓庚、长庚、猗难、猗那、差池、蜾蠃、婆娑、婉娈、粲烂、畔援、伴奂、经营、螟蛉、栖迟、虺颓、崔嵬、匍匐、菡萏、敖游、由敖、岂弟等;

双声叠韵如:

辗转、曲局、虚邪(邪音xu)、荷华、契阔(契音qie)、燕婉、绵蛮、间关、饥谨、偃仰、鸳鸯、伊威、荏染、厌悒、栗烈等。

联绵词的运用,使诗歌的声调和谐,韵律优美,且能把人物感情表达的更充分,把自然界事物描写得更形象生动。

如以“窈窕”形容淑女,既表现了其外表美,又刻画了其内心的美,如以“参差”来描绘荇菜,使其形态宛在眼前,“辗转”刻画因相思而不能入眠的情态,很生动形象,“鸳鸯”在语音上的交叠反映出这种动物的情义专一,宛然看到鸳鸯双宿双游的缠绵景面。

重言和双声叠韵都是两个有关联的音节组成的单纯双音节词。

重言和双声叠韵的广泛出现突破了远古时期汉语单音节词语义表达的局限性。

重言和联绵词最早活跃于口头语言中,因为它们在语音和语义的表达上比单音节词具有很大的优势,《诗经》作为诗歌韵文作品,特别追求这种声音特点十分鲜明的双音词,同时借以追求语言上的反复歌咏,形式上的整饬回环。

这和远古散文作品的简练庄重、深奥少文有很大的区别。

所以《诗经》中重言、双声、叠韵的运用十分广泛,特别是在与民歌密切相关的《国风》中,诗人们更是运用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刘勰在《文心雕龙.物色》中就曾对此作出了很好的总结:

“诗人感物,联类不穷。

流连万象之际,沈吟视听之区。

写气图貌,既随物以宛转;

属采附声,亦与心而徘徊。

故‘灼灼’壮桃花之鲜,‘依依’尽杨柳之貌;

‘杲杲’为日出之容,‘瀌瀌’拟雨雪之状;

‘喈喈’逐黄鸟之声,‘喓喓’学草虫之韵。

‘皎日’、‘嘒星’,一言穷理;

‘参差’、‘沃若’,两字穷形。

并以少总多,情貌无遗矣。

”[5]

(二)、语法构词特色

重言和双声、叠韵等联绵词都是一种语音造词法,用两个语音相互关联的字、词合成一个新词,但这种造词法有它的局限性,语音造词会造成大量同音词汇,它的能产性差,容易形成饱和状态。

《诗经》作为文学作品,使用的是文学语言,这就要求它使用的词汇丰富而准确,优美而饱满,能够全面细致地反映各种各样的事态和人情,这就对其词汇和语言同有了更高的要求。

同时汉字主要是象形表意的,表意的汉字在相互结合的过程中形成了相应的语法规则,这主要是并列联合和偏正修饰这两种规则。

由两个构词词素并列联合而成的词汇叫联合式复合词,由两个有主次的构词词素复合而成、以一个构词词素修饰另外一个构词词素的词汇叫做偏正式复合词。

根据这些语法规则就能够合成大量的新词汇、词组。

叶舒宪先生总结说:

“如果把双音节词的构成分为联绵词和复合词两类,即可以说联绵词是双音节词较早出现的结构模式,而合成词是继联绵词之后而出现的双音词结构模式。

”[6]在《诗经》中就出现了大量的合成词、词组(成语)。

这些词汇都是《诗经》作者们(特别是国风中的无名作者)在生活劳动中的伟大创造,其中大部分具有长久的生命力和鲜明的形象性和长久的生命力,至今仍有大量词汇、词组、成语活跃在今天的汉语中,如窈窕、宾客、德行、喉舌、泉源、邦家、淑女、君子、跋涉、兄弟、琼瑶、后生、小人、子孙、家室、伫立、归宁、元老、庶民、黎民、淫威、附庸、封建、凤凰、蟊贼、面目、干戈、枝叶、琼瑶等词语,与子偕老、宴尔新昏、天作之合、万寿无疆、与子同袍、桃之夭夭、忧心忡忡、之死靡它、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夙兴夜寐、信誓旦旦、独行踽踽、今夕何夕、硕大无朋、风雨凄凄、风雨如晦、暴虎冯河、巧言如簧、跋前踬后、兄弟阋于墙、绰绰有裕、小心翼翼、不可救药、耳提面命、进退维谷、明哲保身、青青子矜,悠悠我心、衡门之下可以栖迟、出自幽谷,迁于乔木、他山之石,可以攻错、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予其惩而毖后患等词组、成语、警句,常用常新,具有很强的表现力和艺术魅力。

这些词语、词组、警句与前面所提到的重言、双声叠韵联绵词都是《诗经》作者们留给我们的宝贵的语言艺术财富和精神遗产。

三、诗经句法、章法特色 

(一)、句法特色 

《诗经》三百篇大都是四言诗,也有三言、五言、六言、七言、八言的句子夹杂其间,但为数很少。

从音乐性方面看,四言诗的节奏是每句两拍,似乎短促单调了些,但我们读起来并没有明显的单调感,这主要由于诗人熟练地掌握了灵活多变的句法,造成各种各样的语气,给人以清新的美感。

诗主要的句法有下列几种:

1、并列式:

如“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大夫跋涉,我心则忧”。

每四字自成句子,两句并列为意。

2、主谓式:

如“螽斯羽,振振兮。

”、“彗彼小星,三五在东。

”、“祈父,予王之爪牙”。

上句为主语,下句为谓语,连成而成意。

3、感叹式:

如“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用以加强语气和感情。

4、问答式:

如“谁从穆公?

子车奄息。

”、“析薪如之何?

匪斧不克。

”自问自答,相映成趣。

5、反问式:

如“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

”。

用以加强气势和感情。

6、排比式:

如“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匏犀,臻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如山如阜,如冈如陵,如川之方至,以莫不增。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

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连续用比喻,加强文采和语气。

7、句中镶嵌虚字式:

如“就其深矣,舟之方之。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

”添加虚字保持句子平衡。

8、杂言式:

即根据需要夹入三、五、六、七、八言句式。

如“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

”、“民莫不逸,我独不敢休。

天命不彻,我不敢效我友自逸”。

这样使得句子更加摇曳多姿,参差变化。

9、顶针式:

“取彼谮人,投畀豺虎,豺虎不食,投畀有北,有北不受,投畀有昊。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淑人君子,其仪一兮,其仪一兮,心如结兮。

”这样可以使诗句读起来琅琅上口,增加语言的美感。

以上是常用句式。

由此可以看出,四言句虽简短,但有了灵活多变的句式,就加强了它的表现力,体现了语言的多样性,使其整个诗歌整饬而参差,更具有了节奏的美感

(二)、章法特色

《诗经》(特别是《国风》部分)在章法上最显著懂得特点是复沓叠咏的联章形式,即每章字句基本相同,只换少数词语,反复歌咏。

这些形式原来自民歌。

最初的民歌大都在劳动中产生,由于劳动的需要,此起彼和,自然形成叠章。

同时,有民歌多抒情,多为简短的语言,如果不用反复歌唱的复沓的方式,就很难唱得尽兴。

如《芣苡》就是较典型的例子:

“采采芣苡,薄言采之。

采采芣苡,薄言有之。

采采芣苡,薄言掇之。

采采芣苡,薄言捋之。

采采芣苡,薄言袺之。

采采芣苡,薄言撷之。

这是妇女采车前子时唱的歌,每章唱的都是劳动的内容,字句基本相同,只换一两个字,便唱出了采集芣苡的全过程,这说明复沓并不是简单的重复,而是在反复的歌唱中,递进地加深内容、增强感情,营造一种优美的意境。

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说:

“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

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

”[7]这段话很好地说明了复沓章法的艺术效果。

复沓叠咏的形式最早来源于民间口头创作,多描述人民朴实的劳动生活,抒发真诚的日常感情,其语言自然淳朴、清新流畅、不假雕琢、明白如话、节奏鲜明、音律和谐,具有鲜活的生命力和永恒的艺术魅力。

《诗经》中的复沓叠咏有时也表现为事物进展的程度和顺序,如《王风.采葛》,从“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到“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再到“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思念怀人的程度越来越深,越来越情不自禁。

诗人对复沓章法的运用是很灵活的,《芣苡》的复沓只是一种基本形式,在此基本形式的基础上有许多变化。

有些诗只是部分章句复沓,如《子矜》三章,只是一、二章用复沓式:

“青青子矜,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首诗描写了一个姑娘等待情人的焦急心情,诗的一、二章用复沓形式写出了感情的发展,有“矜”到“佩”、由“心”到“思”、由“嗣音”到“不来”。

第三章再用赋的方法,具体叙述了姑娘焦灼地字城楼边走来走去,一日不见,就像三个月不和情人相见一样,不但形象鲜明,而且更好地道出了她的深情。

这说明复沓与铺叙互相配合,对思想感情的抒发,是有补充和加强作用的。

还有一种形式,在每章的句末用完全相同的句子来重复歌咏,一唱三叹,增加其感情和气势,如《周南.汉广》三章都用“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来收尾。

表达了对佳人游女可望而不及的惆怅失落的感情。

《魏风.园有桃》二章末尾都用“心之忧矣,其谁知之?

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一再表达了自己无法排遣的忧愁。

再如《邶风.北门》三章结尾都用“已焉哉!

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风.黍离》三章结尾都用《“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秦风.黄鸟》三章结尾都用“临其穴,惴惴其栗。

彼苍者天,歼我良人!

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这些呼天抢地般控诉的句子经过反复重叠强调更加强了气势和感情,使诗歌更能产生震慑人心的力量,更有力地暴露了统治阶级的残暴和贪婪。

《诗经》中复沓叠咏,有的较为规范,有的不甚规范。

规范的叠咏,是指一篇中各章全都叠咏,这是叠咏的主要形式,最常见的是三章叠咏,如《周南.桃夭》、《王风.黍离》、《魏风.伐檀》、《秦风.蒹葭》、《陈风.月出》等,或两章叠咏,如《王风.君子于役》、《郑风.溱洧》、《鄘风.柏舟》等。

不甚规范的叠咏,是指同一篇中只有部分诗章叠咏,如周南.卷耳共四章,后三章叠咏。

邶风.北门共三章,二、三章叠咏。

这种叠咏形式或者在第一章起兴,后面几章用叠咏复沓来铺展渲染,或者是在前面几章用叠咏复沓来铺排,叙述事件或抒发感情,末章总结引领全诗。

这样使得诗歌的语言整饬而参差,清新活泼,生动自然,便于歌咏传唱。

四.诗经的表现手法(修辞)特色

《诗经》作为一部诗歌作品集,除了要求其语言简练、生动、形象、优美外,还需要广泛地运用各种表现手法及文学修辞手法,锤炼加工语言,使抒情叙事更加饱满细致,使诗歌更具生命活力和艺术魅力。

诗经中最具特色的就是赋、比、兴三种表现手法的广泛运用。

(一)、赋

赋,刘勰在《文心雕龙.诠赋》里说:

“赋者,铺也,铺采缡文,体物写志。

”[8]朱熹在《诗集传》里说“赋者,铺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

”[9]简言之,赋就是铺陈直叙,把诗人的思想感情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

在诗经中,赋的手法运用得作为普遍,直抒胸臆的如“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真情流露,“知我者,谓我心忧;

”的怨天尤人。

白描的如“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春日载阳,有鸣仓庚。

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等诗句。

诗经中陈述事件也多用赋的手法,如《邶风.氓》、《豳风.七月》等全文陈述,有始有终,有虚有实,祥略得当,从容不迫。

还有一些诗歌陈述事件时采用问答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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