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袭警算犯罪的话我们院的二大妈早就把牢底坐穿了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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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毫无动机,真正的视如草芥,真正的不需要理由。
童年的东方不败逐渐成长,原本因童年动物性食品摄入过量而发胖的身材,在她上初中后开始急速拉长。
在初中的东方不败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偶尔一次我从住校的高中返家,正见到东方不败因为考试成绩不好,正默默地拿着家里铲煤球的铁铲往家走。
我回家刚放好东西,听见外面一声巨响,从窗户往外一看,东方不败全身赤裸双手反绑,从家中暴走出来,二大妈手举铁铲在后面穷追不舍,出院大门时抄起传达室大爷的一盆君子兰掷去,未中。
那是我唯一一次见二大妈使用飞行道具失手
也许潜意识里还是留手了吧。
这事给我的最深印象是:
初二时女生原来就发育了啊。
二大妈并不是普通的耗子扛枪窝里横。
之所以没有持续对外讨伐,我想,可能是人家根本就不屑于战胜更多的杂鱼,一个人论战斗力自然可以称霸猴山,但没见谁有兴致去动物园池子里炫耀武功。
那时闹下岗的时候,院里面有几位很想不开,天天以泪洗面。
这几位中有的家庭妇女向路过的二大妈哭诉了自己的遭遇。
女人无论再如何彪悍到逆天,总是很喜欢八卦的。
二大妈也不能例外,于是她从头至尾,耐心地从如何为工厂奉献青春听到如何的贪污腐败。
诸君当然可以想见,大致听到这样的哭诉,都应该有怜悯之心并且摇头叹息这个社会的。
然而若是走了寻常路,那二大妈也就不需要称之为二了。
二大妈连续听了几天各种版本的下岗故事后,终于做出了她自认为一生中最贴近侠义范儿的事:
她决定单枪匹马,去为大家打出一个公道来。
这就是我们院的两大武打评书的来源:
十三姨火烧录像厅,二大妈炮打电表厂。
那一天的电表厂是如何的欢乐祥和,可惜当时我没有亲见。
然而正如我所写的,二大妈炮打电表厂,已经成为一段不朽的传奇,在俺们那嘎达传颂。
并衍生出了许多个版本。
目前写在这里的,以比较广泛的一个版本为准。
据说那天二大妈是骑着自行车奔袭到电表厂的,二大妈有个习惯,从来不拿兵器,对于武林高手来说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二大妈虽然还不至于,但是作为一个街头豪客,从来都是拿起一切可能与不可能的物品作为武器的,绝对的顺手拈来,完全地从心所欲。
当时二大妈直接把自行车停在厂大门边上的香蜡店里,进店拿起一盘N万响的大地红鞭炮就走,老板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追到门口,只见二大妈进厂大门,直奔办公楼一楼的会议室就去了,行路带风两眼带电,老板立即缩卵。
后来他成为评书的重要说书人之一,经常感慨自己还是江湖丰富,倘若年轻气盛追上去了,不晓得会不会已经收了纸钱。
大妈走到会议室外面,一脚把门踹了个半飞,会议室里全厂以上中层干部全部愣住了,只见二大妈潇洒地点着鞭炮垛子,一甩手就给呼噜进会议室里面去了。
顿时就开锅了,一片电光火石鬼哭狼嚎,会议室还好在一楼,一帮人爬窗户的,钻桌子的,没头苍蝇一样在烟雾中乱窜的,大妈站在会议室门口,抄起一根木棍,出来一个撂倒一个。
然后直杀进会议室,无须分辨敌我,无须交战规则,凡是烟雾中看见的,都是一招丢倒。
厂保卫科长,炮兵团侦察连出身,跳窗时被一棍砸中脚踝,栽入苗圃。
厂采购科副科长,号称黑白两道通吃,出门时被一铅锌桶水桶套中脑袋,然后被逃难群众踩过。
厂里某高手,据说武术世家,练习X拳数十载,混乱中被大妈一烟灰缸爆头,烟灰缸是铜铸的。
…………
整个会议室里近百男女,逃的逃,败的败,大妈在会议室里拿着拖把杆痛殴每一个能追上的人,人人胆丧,没有一个人停下来还手或者抵抗,二大妈龙过江河自分水路,来回杀了几遍,会议室里硝烟未尽,基本上有行动能力的都跑或爬出了房间,二大妈已经冲上了办公楼二楼。
二大妈最为无敌的就是,从来都是不考虑后果,或者说她从来也不在乎事情闹大了如何收场,当然,我们可以理解为:
收场善后什么的凡人的事情,根本不是二大妈需要思索的。
在她杀进会议室的那一刻起,她一句话也没有多罗嗦,诸位你们煮饭前会和米饭说话吗?
二大妈完全是进来就凭借着战斗本能一瞬间王霸之气就震慑了全场,所有的人哭爹喊娘却几乎没有一个人停下来问为什么要打他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而是毫无章法的逃窜,可见大家都默认了对面的确是站在食物链更高层次的生物。
会议室里的人惨遭屠戮,跑得快的甚至跑出了厂大门,他们茫然地揉着听不见声音的耳朵,眼中含着烟熏的泪水,无助地检查着身上的伤痕——大多数是胡乱逃跑造成的,互相比划着交换答案——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这时,二大妈已经横扫了整个三楼。
幸亏二楼的财务装了铁门,二大妈直接杀上了三楼,三楼里大多数人刚刚从楼道窗户往下张望,警觉点的刚走到楼梯口,迟钝点的才打开房门,废柴级的还在办公室里坐着,二大妈旋风般卷上了三楼,三楼顿时人间地狱。
狭窄的楼道里还堆着各类东西,后面的人还在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暴风般砸来的各种东西丢翻,前面的人根本连对手是男是女都无心去看,只知道对手如虎入羊群一般冲杀过来,抄起手边的任何东西照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就砸,包括花盆、开水瓶、球鞋、垃圾桶、从书桌上拽下来的抽屉……
二大妈在投掷飞行道具方面手速奇快而且劲道十足。
因为她从不刻意选择兵器也从不特地选择目标,更加不会去看毁伤效果,凡是被丢中的人都被她近身一脚踹翻,清空射界。
楼道内前面的人惊恐地朝后面逃窜,把后面的人挤倒了就直接手脚并用地从其身上爬过去。
大部分人都在混乱的拥挤中被感染了情绪,撞在桌子角上也忘记了痛。
在二大妈一瓶开水过去之后整个阵型彻底崩溃了,所有的人手脚交缠在一起动弹不得。
二大妈转身就朝楼下杀去。
这是二大妈战史上最彪悍的一页,二大妈在这一天以一人之力横扫千军,当者披靡。
在我们这座小城里,
有过警匪大战,
有过黑帮械斗,
有过不明真相的群众和构建和谐的ZF激烈谈心,
他们应该庆幸
对手不是二大妈
据很多版本说,那天二大妈以高屋建瓴银河倒挂之威,势如破竹从三楼杀奔一楼,楼梯上死伤枕籍血流成河
这个我是不信的
因为我想,没有人敢于在那个时候有反冲锋的勇气的
编这些版本的人无非是想说他们并不是懦夫而已,他们反抗了的
结果没啥差别
不过照顾到他们自尊心的考虑,二大妈对这些版本也从未驳斥过。
她压根不在乎。
那天她回到一楼,可能路上粗暴地挪开了个别碍脚的路障,然后从容地出了大楼。
据说还去厕所洗了个手。
然后一边甩着手在空气中风干,一边往外走
出了大楼
出了厂大门
骑上自行车
扬长而去
没有一个人敢于阻挡
没有一个人来问为什么
一个人也没有
二大妈就在大家互相搀扶的茫然目光下,骑上车走了。
她走的是那么从容,以至许多人甚至不知道她就是刚刚把自己从窗户里打出来的杀戮者。
然而,杂鱼们也是有尊严的
当天晚上,警察就赶去了我们院,荷枪实弹,戴钢盔穿防弹背心。
二大妈回来的太从容,我们院甚至没人知道她就是今天讨伐电表厂的高手。
结果当天晚上我们都吓坏了,院里呼啦啦一下子来了三辆警察面的,警灯闪得贼亮。
他们来抓二大妈
请大家记住一个不争的事实,如果拿枪的人不开火,那就是给个原子弹也白搭。
警察呼啸而来,我们完全是不明就里,不过想来二大妈应该是有觉悟的。
本来我偷偷地把门开了一道小缝想看看怎么了,但是门外立即有一个威严的声音喝令我滚回去。
我服从了,我知道我只是凡人。
他们也是。
然后我就听见楼上响亮的耳光声,敲打声,威严的喝令声,接着是一个高亢的不屈的问候祖宗十八代的声音,从四楼到一楼,没一句重样的。
然后全楼都出来看了
全大院都出来看了
没人再威严地喝令我们滚回去了
他们正忙
二大妈和四个荷枪实弹的警察扭成一团,从楼梯上移动下来,东方不败在后面,拿着一根炉钩子乱打
用移动这个词,是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下来的样子
一会警察在上面
一会二大妈在上面
一会二大妈消失了,警察自己扭在一起
东方不败不考虑这个,谁在上面打谁。
警察身上全是屎尿味
二大妈家得买新马桶了
警察的钢盔上往下流着奇怪的东西,拉成长长的丝条。
战术背心上糊着奇怪的糊直到一楼,大妈还在用蛮拔下来的冲锋枪的弹匣猛砸一个警察的头盔
并且将手里的稀糊朝任何一个靠近的人身上抹
隔夜的尿啊顶风十里地啊
所有抓捕警察面如土色
能躲多远是多远
只有东方不败认真地打,炉钩子打得警察钢盔嘡嘡嘡,漆都打掉了。
见大妈和一群警察屎尿横流地扭打着下来,三辆警车唰的一下都拼命望大院外头开,有车头在前面的,有车尾巴在前头的。
这要今天执行了运输疑犯的任务,至少一星期就不用怀疑这车会公车私用了。
警车太一致了,出院门时还追尾了,一辆倒车的倒得太快,把先开出去的屁股撞了,先开出去的被撞到马路牙子上去了
这下只能那辆没撞的运人了
那司机一脸晦气,可能恨不得自己撞死算了。
悲剧的警车哀鸣着远去
另外两个司机居然在互相开烟
好歹是同事你们至于吗
楼上楼下的邻居们交谈着
二大妈被抓走啦
二大妈把电表厂挑啦
把电表厂谁挑啦
把整个电表厂挑啦
……
大家纷纷表示情绪稳定
我往楼上一看
东方不败竟然在家门口拿着个拖把,在使劲地拖地
真是好闺女啊
妈都蹲大牢了还惦记着公共卫生
你能顺手把墙也刷了吗
当然这话我说不出口
因为东方不败还穿着个睡觉时穿的小背心,低胸不说还偏大
什么东西晃晃荡荡
俺于是大胆地上去
这样看得清楚些
那个
你不要着急
你妈妈她……
东方不败认真地看着我,耸耸肩
我妈妈没咋的啊
靠,你妈被警察拿冲锋枪抓走了,你好歹装也装悲痛点好吧
哦,那个啊
她想了想
你家有电话吗,我打电话给我姨。
二大妈的三位亲戚,短信投票复活。
五朵金花再聚首,黄泉路上送谁走。
补一句,之所以叫五朵金花
是因为谁敢和她们交手
必然是
眼冒金星
满脸开花
早上一早,就听到嗵嗵嗵的发动机声
我靠,事发了,肯定是警察昨晚发现钢盔被打烂了回来斩草除根了
东方不败这往小了说算包庇
往大了说算拒捕
TM的拒捕也不用开坦克来抓啊
我爬起来往外一看
我了个去
东方不败三个姨来了
开着一辆手扶拖拉机,油烟喷得是蓬蓬的
她二姨昂首挺胸,站在拖拉机上,单手扶把作江青状
拖拉机后面居然拖着个大粪车
装甲兵化学部队?
你们太一脉相承了吧?
她三姨亮开嗓子往楼上吼
没喊三声东方不败就跑下来了
她再不下来我们就要下来了
声波震得窗户玻璃直抖,大家都以为地震了
说起这三姨是个梨园票友
在这住的时候每天早上五点半起来提气练嗓子
声震屋瓦
我们这老年心脏病发病率明显下降
有点征兆的都赶紧搬了,剩下的都是倍健康的
那嗓音,治生孩子难产、便秘那是一等一的
尤其治尿道结石奇效
听三分钟不尿算你英雄
三姨大嗓门
谁敢欺负到我们家头上啊,我家世代的忠良贤达,满门的精忠报国啊
我一口刷牙水就喷出去了
你们家还有狗头铡吧
这当口楼下街坊邻居全都来了
争相向她们仨讲述昨天的悲剧
人家根本不听
知己知彼那是人族的基本思路,对她们就是浮云
二姨继续江青挥手检阅群众状,朝大伙呵呵冷笑
大姨垫个草垫子坐大粪车盖子上,苦禅入定闭目养神
关公不睁眼,睁眼要杀人啊
马路上传来喇叭声,大家仔细一看吓得屁滚尿流四下逃开
我操
出土文物级的东风卡车开过来了,副驾驶没有车门,挡了个化肥袋子!
没有反光镜,没有雨刷,车头发动机盖还TM是拿铁丝拴住的!
满满一车人啊,欢声笑语,18岁到80岁,全是女的!
天上人间真的被端了吗?
工作人员都给拖出来游街了!
三姨离得老远就叫唤“横幅做了吗?
”
车上就有人应“早做好了!
三姨哈哈大笑“晓得做撒子去不”
车上一片浪笑“寻汉子去”
我靠,这是TM的组团下副本包场清怪啊
靠,卡车上还挂着鞭炮,你MB的还架着口铜锣!
那个谁怎么还拿着个电喇叭!
这不是起义,这是出白喜事啊
三姨举起一柄油锤,“他们要是打我们咋办”
车上“告他们强奸!
二姨江青般手一挥“出发!
风雷滚动,手扶拖拉机扬起一阵黑烟,以我见过的农用机械极限飚在前面,东风大卡一个急转弯紧紧跟上,车上人没抓稳倒了一片,浩浩荡荡向市中心杀去。
看热闹不怕事情大,吹牛B不嫌听众多。
现在稳定压倒一切,所以大家越来越向往激情。
广大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分头打电话请假,叫小孩自己去托儿所,吃早点的捏着油条,擦皮鞋的背着家当,大家互相通报着案情进展来龙去脉,呼朋唤友牵鹰遛狗风风火火跟在后面打酱油去。
一路上不明真相的群众越发地多,要知道: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所以大多数人参与的事情就一定是对的,至少是不追究责任的。
一路上入伙那真是三山五岳的好汉四水五湖的英雄,令狐冲群雄会盟会战少林寺,想来也就是这般的威风。
二姨在拖拉机上威风凛凛,单手掌舵还拐弯漂移,后面大粪车跟着咣当当。
沿途车辆望风而逃,一QQ车给大粪车擦肩而过,司机手一抖开报刊亭里面去了。
三姨在副驾驶上表演绑送法场,丫就是表演欲太强影响了战斗力,不然台湾早解放了。
还翘个兰花指!
唱的还是《霸王别姬》!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
大家哄然叫好,这一句太英雄气了,GOON!
三姨喜煞了,第二句调起更高嗓子唱劈叉了,吐着个舌头在拖拉机上双手扼喉,东方不败给她捶背。
所以说表演欲真的影响战斗力的
东方不败你轻点,那是你三姨!
你捣蒜呢啊,翻白眼了都!
大姨四大皆空坐大粪车上面继续运气,蓄力MAX+++
后面一卡车盘丝洞的!
一路上那锣敲的是哐哐的啊,见着路过的就喊
皇军不抢粮食!
哐哐哐!
你们是精神病院保持先进性大评比吗?
太发散思维了吧!
老话说得好:
南方性解放,北方打麻将,喝酒吹牛B,全国都一样。
我们脚板太慢了,个拖拉机开得跟鬼上身一样,哪个追得上哦。
还好有鼻子灵的,可以顺着大粪的味道追,总算不会追丢!
还好是往市中心开,市中心个交通舒马赫来也得堵死,不信你能飞过去。
我们抄近道走。
刚赶过拐弯我们就看见拖拉机的尾灯了,手扶拖拉机长驱直入,厌胜法开路神鬼退避!
二姨不愧是女司机驾驶界的一朵奇葩,个大粪车被拖得如帕金森晚期一样神龙出水到处甩尾。
四车道上公交车急刹让路,出租车拒载而逃,家用车没头苍蝇一样往人行道上窜。
喂!
绿化带压烂了要赔钱的!
东风大卡驾驶员是个路痴,出门我就看见丫的逢岔道就问路,一帮老娘们民主评议的话这会估计开到环城高速上去了。
二姨根本不在乎手下马仔来了多少,对于她们来说小弟的唯一用途就是记录她们可歌可泣的事迹的,她只管把油门轰到够大,拐弯的时候往外大丢把!
开手扶拖拉机就要这个范儿,谁开谁知道!
红绿灯这种东西就是为凡人所设的啊!
二姨风驰电掣大拐弯又是一个漂移!
十字路口顿时一锅稀粥
大姨还坐在草垫子上闭目养神,大粪真的不臭啊?
拖拉机过弯二姨半弯就直接轰油门,瞬时再加速大姨从大粪车上飞下来了!
一辆桑塔纳刹车不及,大姨飞下来被铲翻出去好几米二姨飚HIGH了,压根不知道,完全没回头,手扶拖拉机绝尘而去
两国交兵,未及接战,先折大将阿。
桑塔纳司机也傻了,坐车里愣那不动了。
大姨翻身就起来了
好不容易运行七十二大周天真气流转,修低眉善目禅蓄力MAX++++,居然大招没放出来!
大姨那个恨啊,缩地成寸就到桑塔纳跟前了!
桑塔纳你快跑啊,不然把你打成QQ!
大姨那伸手就把小司机从车门窗户里给提溜出来了,正正反反十六个大耳瓜子,打得是声声带响掌掌到肉,打得可怜孩子脚都没挨着地就飞隔离护栏上挂着去了浮空一十六连啊,大姨你是被害者啊,你这样保险能理赔啊?
你可不可以好歹装作自己受伤了去照个CT大家都有台阶下啊。
大姨押着桑塔纳去医院了,我们赶赴正面战场。
桑塔纳你自求多福吧,有啥条件都赶紧答应,别等大姨亲戚来啊。
我们赶到分局门口,见二姨一脸悠闲,还问我们:
见你大姨了吗?
分局里面如临大敌,只见出来一伙人类雁分两翼摆开旗门,大楼窗户人头攒动掩住阵脚,打正当中呼啦啦跳出来好几个拿橡胶警棍对讲机的好汉,簇拥着一英雄出来讲数。
那英雄果然了得,吊睛的大眼镜炯炯有神,肉厚的双下巴不怒自威,两膀怕不得有千斤之力,啤酒肚一步一颤端的是虎背熊腰。
迎面十步远一闻是75年的茅台果然是酒精考验,脚步轻浮虚点明眼人一望就知乃是双修门的奇才。
这哪是寻常的做派,这威风这气度我看起码得是科长!
眼看那科长一步踏出风云雷动,二姨见大姨久久不到气势有亏,此消彼长之下眼看要露出破绽,正见空气凝固杀机涌动,晴天一声长啸。
只见那东风大卡雄赳赳气昂昂,一辆普通卡车却开出了排山倒海的气势,威武雄壮而来。
酱油众齐声欢呼
卡车刹车老化,直接冲进分局大院,轮胎嘶声尖叫,将大院中花坛啃掉一块。
大家面面相觑。
一群妇女哄然而下,人人都满怀生还的喜悦,下车的还会走路的彼此开烟。
不会走路的互相拥抱,剩下的一下车扶轮胎吐去了。
西红柿鸡蛋面。
这机械化步兵是拉壮丁凑来的吧?
二姨眼看观众基本入场,正要移火烛发号令三声炮响全军掩杀,三姨总算把那岔气缓过来了
你不坐副驾驶上吃一路风能这样啊
废话我也知道坐后面臭,坐后面拐弯还得抓紧呢。
不然就去打桑塔纳!
三姨亮开嗓子就开唱了
这不表演会死啊
你MB还拿个电喇叭
那就是青藏——高—
高——!
!
高——
————原
我擦韩红附体了你!
暖场有唱这个的吗?
对面警察集体石化
这是心连心艺术团来慰问了吗?
不是
因为横幅立马拉起来了
“专业男科医院8月减价大酬宾,祖传老中医坐镇包治包好包保密,3500元黄金套装化验+治疗除却一切烦恼”
你们把外面义诊卖药的给怎么样了?
横幅肯定是拿错了
没关系先挂起来再说,要的就是个声势。
分局同志们满脸黑线,你们要哪样?
枪不能给,别的你们看上啥搬啥中不?
兵临城下!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二姨压根就没功夫再去和分局同志们谈人生谈理想,妇女们一片嘻嘻哈哈,打毛衣的,奶孩子的,舒展筋骨的,四下串门的,到处找水漱口的。
东方不败被三姨领着,一路二姑三婆的喊过去,见面钱也不知收了多少。
分局同志们被晾在那里了。
你们派个人出来谈条件啊!
你们要做啥子嘛!
我们还要开展工作的啊!
轰隆一声人群炸营了
牌拿来了!
几个妇女提着一兜子扑克,还有好几纸板箱,印着“高档麻将”!
还有折叠桌子,MB的还有塑料凳子!
半夜三更呦盼天明
寒冬腊月呦盼春风
哇哈哈哈快占地方!
东风卡车都好悬给挤翻了
点大炮二十,小炮十块,自摸三家赔,出千挨机枪啊!
一下子分局门口立马摆起大阵来了
这分明是持久战啊
这还有王法吗?
科长震怒啊,无双槽噌噌的长啊。
直入人群
你们一帮骚老娘们造反啊声震四野
全场安静
一个高亢的女声响起
门清一条龙海底捞月杠上开花自摸!
胡了给钱!
轰隆一声人群继续搓麻将啊,今天叫你知道什么是赌神!
不把你震动棒都赢出来你永远不知道马王爷第几只眼叫马眼!
科长怒啊,我是警察这是公安局信不信我都给你们抓起来!
边上一金丝眼镜大喝道,都TM的老实点!
一个妇女冲过来一把揪住金丝镜,警察同志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你放心我们现在是法治国家讲法律你有什么冤屈讲出来我们一定秉公执法……
警察同志她们个婊子打牌出千!
欠钱不给,耍赖打人!
把她们都头朝下挂人行天桥上卖屁股去!
金丝镜立扑!
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这么神圣的地方讨论赌博和卖淫啊!
命运的车轮一旦转动,那就必须献上祭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