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不过少年时大结局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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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不过少年时大结局Word格式.docx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你觉得我们能干吗?

苏非雪听完,饶有兴味地凑到我面前。

  我,我也,也不知道。

我结结巴巴地往旁边挪远了点,望着面前放大N倍的漂亮面孔,感觉心脏都快要爆掉了,要是多来几次,我铁定会得心脏病。

  其实……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苏非雪收起笑容,坐直身体。

  什,什么事。

我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请求。

  陪我过生日吧。

  我张着嘴,傻在原地。

苏非雪,飞雪,我怎么没想过他是在冬天出生的呢?

  苏非雪慢条斯理地从那个包里往外掏东西,一堆花里胡哨的食物成功地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两眼放光,再顾不上什么形象,抓着零食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因为嚼着食物,我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你说。

苏非雪认真地看着我。

  我们的赌约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

苏非雪笑着伸出手,盖到我的脑袋上,用力揉了揉。

那一刻,我竟然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情绪,竟然有些像……宠溺?

  呀,下雪了。

我面红耳赤地站起身,佯装惊喜地看着夜空中不知何时开始飘起的雪花,点点晶莹浮散在整片灯海之上,脚下的风景,美丽得如同幻境。

  一个冰凉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

  烛火摇曳,在细雪中一盏盏悄然熄灭,黑暗里有人牵起我的手,手指冰凉,掌心却是暖的。

  走吧,该回家了。

  一路上我们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我跟在苏非雪身后,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他的后脑勺,动动手指就可以触摸到他的手掌心,这大概是我们之间距离最近的一次了吧。

  细雪落在他的头顶上,毛茸茸的,我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摸一摸,一束光从阶梯尽头打过来。

我眯了眯眼睛,再睁开时,就看到了光束之后的夏浅笙,手僵了僵,默默地放下来。

  在医院里没看到你,想着你也许在这里,所以就来了。

夏浅笙微微一笑,仰头望着阶梯上的我们,目光所及,没有我。

  她说,非雪,生日快乐。

  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

苏非雪皱皱眉,放开我的手,上前两步,将缠在脖子上的围巾一圈圈绕在夏浅笙身上。

  那画面,刺得我双目通红。

  我站在原地没动,双脚像是被灌了铅般沉重。

  夏浅笙抬头,视线越过苏非雪终于落在我身上,我看到她嘴角那抹意味不明地笑意时,忽然觉得浑身泛着冷意。

  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这样的事情还要发生多少次,你才会死心?

夏浅笙还要向你证明多少次,你才会相信,她才是苏非雪真正在乎的人?

你之于苏非雪从来都无足轻重,那些小把戏小暧昧,也不过只是你的错觉,赶紧醒醒吧……

  苏非雪,我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咬着牙,我加快脚步走到苏非雪身边,将外套还给他后,转身发足狂奔。

  身后风声里似乎夹杂着苏非雪的喊声,我已经分不清楚了,泪水裹着雪花宛如针扎在脸上,明明很难过,心里却仍然有一股力量支持我往前飞奔。

  此刻,我只想远离关于苏非雪的一切,似乎只有这样,我就能阻止心里的那片软地陷落。

  ?

  往后几天,我卯足了劲开始做习题,我用各种各样的试卷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填满,刻意屏蔽所有消息,放任自己麻痹感官专心复习。

  终于到了考试那天,我全副武装,像是奔赴战场的女战士,挥舞着真彩水性笔在试卷上斩将杀敌。

不是说情场失意,考场就会得意吗?

我第一次迫切地想要赢得那个赌约。

咬着牙,我对自己说,若是我赢了,第一件事就是让苏非雪给我写一百遍对不起,我不再失约。

  考完试后,我蒙着被子大睡了三天,醒来后就被爸爸喊到面馆帮忙,最近生意还不错,我也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

所以当有人接过我手中摇摇欲坠的三碗牛肉面,眨着微蓝的眼睛,冲着我露齿一笑时,我愣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那个人云淡风轻地说,嗨,有空出去走走吗?

  我醒过神,冲着那人的肩膀就是一拳,语调里满满都是掩不住的激动,谭书言,你终于舍得出现了。

  整整消失了两个月的谭书言,再出现时,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虽然还是一身黑衣,但他身上的戾气却好像全都消失不见了。

咖啡馆里,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他身上时,竟然让我生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十分陌生的感觉。

  在你向我提问前,我先给你看个东西。

谭书言坐在我对面,表情出奇的严肃。

他朝我伸出一只紧握的拳头,手指缓缓张开间,一条熟悉的项链闯入了我的视线。

  曲状银箔被切割得极不规则,因为保存完好,材质没有丝毫损伤,手工链子款式很别致,我只见过一次,就是在夏浅笙将项链送给我的时候。

下意识的摸摸脖子,项链还在。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心中恍惚浮出第一次见到这条项链时的违和感。

  这条项链,是当初我送给夏浅笙的。

谭书言将项链放在我身前的桌面上,往后靠了靠,语气很疲惫,但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转送给别人,我想,她那个时候就想让我放弃吧,不,也许更早……

  我摸了摸着谭书言的项链,下意识地将自己脖子上的那条也取了下来,将两片银箔拼接到一起,那些含义不明的雕刻的图案瞬间变得完整起来,是一个类似于图腾的符号。

  这是我妈妈在离开我的时候送给我的,这个符号代表圆满,这块银箔类似于守护符。

谭书言闭了闭眼睛,继续说道,我妈妈让我以后若是有了心仪的姑娘,就将项链送给她。

  谭书言的一句话不啻于一道霹雳,我根本没有想过项链背后还有这样一层含义。

  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愧疚地将拼接好的银箔往他面前推。

  谭书言摇摇头,自嘲地笑道,这条项链就送给你吧,从浅笙将它转送给你的时候,它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谭书言却自顾自地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浅笙跟我在一起时,从来没有真正开心过,哪怕是笑,也让人觉得很悲伤。

我以前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所以我总是想方设法地哄她开心,但都以失败告终,但是现在,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原因了。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东西,慢慢递到我面前,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就当是校庆那天我帮你后的回礼。

  我低头看着桌上的东西,他放下的,是一块移动硬盘。

  你为什么不自己给她?

我捻着硬盘,想起了夏浅笙遭遇的那场车祸,正在酝酿该不该问时,有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扬起拳头就冲着谭书言的脸挥过去。

  谭书言被那一拳揍倒在地,因为毫无防备,撞到了附近的桌椅,咖啡馆的其他客人听见响动纷纷朝这边张望,服务生慌慌张张地跑去请经理。

  来的那个人是苏非雪,此刻双目猩红地瞪着谭书言,像是一只随时准备进入攻击状态的野豹。

  我不知道苏非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条件反射地上前一步,挡在了他们之间。

  你,让开。

苏非雪咬着牙盯着我,眼神凶狠得像是一把利剑。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我咬着唇,不得不死死抓住旁边的座椅扶手,才能勉强维持冷静。

这样的苏非雪,让人觉得害怕,而苏非雪,只会为了一个人变得这样疯狂。

  你一定要护着他吗?

护着这个杀人凶手吗?

苏非雪面色一沉,莫轻吟,你知道吗,浅笙会出车祸,全都是因为他……

  你说什么?

谭书言拭掉嘴角的血丝,不可置信地站起来将我拉到一边,重复道,浅笙她……出什么事了?

  苏非雪嘴唇紧闭,我分明看到一团怒火随着谭书言不合时宜地发问,轰一声在他眼中熊熊燃烧,我还来不及跟谭书言说一句小心,苏非雪已经扬起拳头,再一次朝着谭书言扑过去。

谭书言见状,也不甘示弱地挥拳,两人拳来脚往,很快便扭打起来,四周桌椅板凳纷纷遭殃,我站在一边急得跺脚,却又无计可施。

咖啡馆的经理和几个服务生匆匆赶到,想要拉开两人,门外却戏剧性地响起了警车独有的奏鸣曲。

也不知是谁混乱中报了警,谭书言和苏非雪被警察叔叔分开架出去时,我真真是哭笑不得。

最后简单收拾了下包,装好硬盘,便跟着咖啡馆经理一起去警局录口供。

  偌大的审讯室里,他们两人坐在一起,互不理睬,回答问题时偶尔彼此对上眼,也是一副随时会打起来的画面,我在外面看得心惊肉跳。

直到警察叔叔询问监护人电话号码,气氛才稍稍缓和。

只不过,谭爸爸没有出现,苏爸爸倒是很快就过来了。

  那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苏爸爸,两鬓有些斑白,精神头却不错,笑起来很和气,身形挺拔,看起来一点都不显老。

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苏爸爸很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苏爸爸拎着苏非雪的耳朵,将他喊到一边训话。

苏非雪低着头,一脸倔强地不知说了些什么,苏爸爸似乎也很生气,两人争执了几句,最后似乎是苏爸爸妥协了,拍了拍苏非雪的肩,两人便又折返回来。

苏爸爸朝着警局的人出示了他的工作证件做担保,将咖啡馆的损失赔偿费用核对完毕并付清款项后,很快,警察叔叔便放人了。

期间,谭书言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饶是有苏爸爸疏通关系,出警局时,也已经到了大半夜。

苏爸爸要苏非雪回家,苏非雪却执意要先送我,苏爸爸看着我笑了笑,没继续坚持,就走了。

  我在门口等着谭书言,苏非雪老大不高兴地板着个脸,我懒得理他,一直朝着警局里张望。

没多久,谭书言也出来了,苏非雪站在我身边瞪着他,他也鼓着眼睛瞪回去,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开始剑拔弩张起来。

  够了,你们闹完没有啊。

我大喊一声插到两人中间,我肚子饿了,陪我去吃东西吧。

然后拉住两人,勉强将坐进出租车里。

  一路上,两人一个向左,一个向右都不说话,任凭我如何找话题,热场子,都没人搭理,最后我只能无奈的找司机师傅聊天,让师傅开到大排档去。

我还以为这尴尬的气氛会一直持续下去,没想到,食物和啤酒都上桌后,两人又开始互相较劲,纷纷掀开酒盖开始灌起酒来,仿佛谁少喝一口就不够爷们儿似的整瓶吹,没一会,脚边便散落了一地酒瓶。

我抱着烤好的鸡翅回来时,彻底无语了。

  苏非雪脸颊酡红,已经有些晕乎乎了,谭书言更是大着舌头开始?

嗦嗦地说话。

  我坐在旁边一边啃鸡翅一边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吐槽,两人真幼稚,恍神间被两人的话题吸引,伸长了耳朵听。

  苏非雪,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能告诉我,浅笙,浅笙她到底怎么样了吗?

  你还关心她吗?

苏非雪抱着酒瓶,眼睛晶亮晶亮地瞪着谭书言,你那个爸爸啊,巴不得撞死浅笙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知道耍酷,伤害浅笙。

  你,你没有证据,就,就不要乱说话。

谭书言说着伏在桌上,肩膀一抖一抖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爸爸明知道我那么喜欢浅笙,不会,不会伤害她的。

夏浅笙,我那么喜欢浅笙,可是苏非雪你知道吗?

对于她来说,我不过是个工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谭书言,你懂个屁,浅笙的店子,你还记得吗?

她开那家店子完全是因为你说过,你妈妈喜欢做手工饰品,所以她才去学的。

  可是苏非雪,我送给她的项链,她送给别人了,你又凭什么说她是为了我呢?

苏非雪,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夏浅笙她喜欢你。

  放屁,夏浅笙是我的姐姐,我欠了她一条命啊,你懂吗?

  我好奇地瞪大眼睛,忍不住推了推苏非雪,喂喂,你欠了她一条命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他们两人完全不受我干扰,同时回过头来,冲我吼道,是女人就不要插嘴。

我默默地擦了把汗,只能闭嘴继续听。

  苏非雪,我真想问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心,你把两个人都拴在你身边,这对她们来说不公平,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喜欢谁吧?

你看看莫轻吟,你看看她,你都不知道校庆的时候你把她扔学校,她多伤心……说着手指向了我。

  苏非雪迷蒙的视线真的随着谭书言手指的方向朝我看过来,看了半晌,忽然得意地冲着谭书言笑道,我当然知道我喜欢谁。

说罢,转向我,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手放到唇边,“莫轻吟,上次的事真的对不起啊,你会原谅我吗?

”说完将脸整个埋进了我的手心里呢喃,“还有,莫轻吟,我喜欢你……”

  我看着将头埋在我的手心里孩子似的苏非雪,心如擂鼓。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到苏非雪的告白,我也从来不敢奢望,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少年,会喜欢我。

嗫嚅着,我忽然不知道该怎样去回应,因为紧张,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这时,谭书言陡然在我身边大笑起来,笑得眼泪一串串往外掉,最后干脆趴在桌上呜咽起来,像是一只迷途的小兽。

苏非雪听见声音,抬起头疑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谭书言,最后竟然将谭书言的头一把搂在怀里,轻轻地安抚起来。

  许是江边的灯光太柔,又或者是酒气微醺,让一切看起来恍似梦境。

  我看着这两个在我面前相互依偎的少年,心里的紧张渐渐被一股温暖美好的情绪取代,这是第一次,两个人放下对彼此的成见,如此和睦相处。

我不知道这样的场面还有没有下一次,但是此刻,我忽然很想让时间静止。

  掏出手机,我悄悄地给他们两人拍了第一张,也或许是最后一张合照,两个人在镜头里笑得毫无隔阂,明媚如花。

  若是不能让时间静止,至少,也要让画面永存,因为,这是属于我们的美好时代。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醉得一塌糊涂。

我不得已向爸爸求助,最后将两个醉鬼安顿在家附近的酒店里后才回家。

  后来骆晴来我家做寒假作业时,提起这件事来,只说那一天不知是谁先醒过来,两人似乎又打了一架才罢休,之后,谭书言似乎又失踪了,而夏浅笙刚刚出院,医生嘱咐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于是苏非雪便一直在家里照顾着她。

  临近春节,齐暄意外的没有再来找过什么麻烦,然而,整条胭脂路上的商户却越来越少,附近的几个店铺已经纷纷挂出停止营业的牌子,更远的地方,有大楼被红色的喷漆打上了拆迁的字样。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预示着,一切已成定局。

只有爸爸的店子在整条街的正中间固执地保持着原样,但生意却大不如从前,有时候一整天进来吃面的人都不到十个。

虽然大家对此都缄口不言,但每个人心里都明白,面馆怕是要守不住了。

  爸爸站在门口出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知道爸爸舍不得这里,然而我却无能为力。

  骆晴收了作业本子,托着腮坐在窗户边望着爸爸守在面馆前的身影,开口提议,我们给莫爸爸一个惊喜吧。

  我停下笔,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既然胭脂路已经萧条成这样了,不如我们在新年到来之前,让胭脂路再繁华一次吧。

这样,莫爸爸一定会很开心。

  就我们两个吗?

  我们可以找外援。

骆晴的眼睛闪闪发亮,你的成绩单下来没?

要不问问是第几名?

  我从抽屉里拿出几天前就已经发下来的成绩单,深吸口气,才缓缓打开。

  哇,阿吟,你这分数妥妥地拿第一啊。

  纸面上的数字自动组合成那夜苏非雪告白时的画面,我的脸腾一下烧起来。

  你不是说,若赢了赌约便可以让苏非雪替你做三件事吗?

骆晴毫无所觉地捧着我的成绩单,提议道,不如,我们找苏非雪来帮忙吧。

  我捂着发红的脸,点点头,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苏非雪的电话。

  然而,接电话的那个人竟然是夏浅笙。

  她在电话里说,莫轻吟,我们见个面吧。

  虽然不知道夏浅笙出于什么目的约我见面,想到谭书言让我转交的东西,我还是答应了。

  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骆晴后,我就出发去了约定地点,是一个离我们学校很近的公园。

刚进门,远远的,我就看见夏浅笙已经坐在公园里的长凳上。

白色的羽绒服,粉色的纱制短裙,流苏长靴刚刚卷到小腿边,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也让人不禁生出一种怜惜的感觉。

  嗨。

我傻傻地晃了晃手,有些局促地坐在她身边。

  自从那晚在阶梯见过后,我就一直挺怕她的,明明一副柔弱的样子,却让人觉得冷到了骨子里。

这样的人,表情是盾牌,眼神是利箭,我知道我惹不起。

  夏浅笙冲着我扬了扬嘴角,却没有丝毫笑意,莫轻吟,其实,我觉得你挺厉害的。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客气道,哪里哪里。

说完意识到不对,赶紧转移话题,对了,谭书言让我将这个交给你。

在包里摸索半天,终于翻出了那块硬盘,递到她面前,就是这个。

  夏浅笙抬起眼,视线落在那个硬盘上,出乎意料地愣了愣,似乎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过了半晌,她才问道,这是什么?

  谭书言说,你看到就会知道了。

  那他……还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没有了。

我收拾好东西,起身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还是转回身,冲着夏浅笙说道,虽然谭书言有点不良少年,但绝对不是坏人。

校庆那天,你给他发了分手短信,然后就出车祸了,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吧?

其实这些原本都跟我没关系,但是,夏浅笙,你说你觉得我厉害,可是你自己不是更厉害吗?

一边将谭书言送你的项链不动声色地转送给我,一边在苏非雪面前扮演一个好姐姐,既然你那么喜欢苏非雪,又为什么要呆在谭书言身边呢?

我想问问你,谭书言在你心中,到底有没有丁点分量?

  夏浅笙咬着唇,低头盯着手中的硬盘没有回答,握着硬盘的手微微有些抖,那个样子在冬日的寒风中,依然是楚楚可怜得让人招架不住,难怪谭书言要栽在她手里。

  见她没打算回答,我迈开步子准备继续朝前走,脚刚抬起来,耳边就飘来夏浅笙幽幽的声音,莫轻吟,你永远不会懂,有些东西远比爱情更重要。

拜托你,替我好好照顾苏非雪。

  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隐匿在了乌云后,天空阴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回过头想反驳,也不知是不是要下雨的缘故,仿佛看到她的周身像是被铅笔描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莫名地让人觉得压抑。

  喂,要下雨了,你快回去吧,我收回思绪,将手拢在嘴边做成喇叭状冲着还在出神的夏浅笙喊道,我有事找苏非雪帮忙,让他晚点给我回个电话。

  傍晚的时候,大雨果然下起来,噼里啪啦,水花四溅,到了晚上也没有停歇的迹象,地面上腾起一阵阵水雾。

爸爸看着电视里的天气预报,往后几天会转雨夹雪,再转成大雪,说着叹气道,这生意真是没法做了。

  爸爸的叹气声像针扎在我身上,我越发觉得骆晴的提议十分可行,剩下的,只是赶紧确定方案然后行动起来。

也不知道夏浅笙回去转告了苏非雪没,我不停地翻看手机,一直等到半夜,都没有接到苏非雪的来电。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睡着了,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正在梦里跟爱因斯坦探讨相对论,听到苏非雪的声音,猛地清醒过来,抬头望向窗外,天上的雪花簌簌地落着,整个世界已经是一片银白,真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就是天气预报了。

  电话里,苏非雪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热气,喂,你不是想给你爸爸制造一个惊喜吗?

我和骆晴正在学校的宣传室里等你,说着挂断了电话。

  我们学校每到寒暑假便会组织补课,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等我风急火燎地赶到学校宣传室时,这里已经站了十几个人,几乎都是班上的同学。

  大家一合计,最后决定由苏非雪在胭脂路上举办义演,再号召同学们把学校传统的旧物小商品市场转移到胭脂路上来,然后面向市区分发传单宣传这次自发组织的义卖活动,活动所得的全部款项全都捐献给洛迦市里的孤儿院和养老院。

这样一方面可以带动胭脂路上的流动人口,一方面还可以帮助那些孤寡老人,日子就定在除夕夜那天。

  这个主意一敲定,大家都开始忙活起来,纷纷发动自己的关系网为活动做准备。

同学们打电话的打电话,印传单的印传单,竟然惊动了学校,校领导知道这件事后,主动要求提供活动经费,以行动支持我们。

所有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热情都空前高涨。

  我在大家一片欢呼声中,想起了那个有点叛逆的黑衣少年。

这样极具纪念性的时刻,怎么能少了谭书言呢?

然而,当我打定主意想要邀请他时,问遍身边所有人,却都没有他的消息。

我和骆晴轮流给谭书言打电话,也始终没有人接,打到最后,电话那端直接变成了机械女音,该用户已停机,直到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夏浅笙的那句话,有着怎样深层的含义。

  直到后来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是责任。

  所以,当那个几乎覆盖洛迦市所有报纸头条的重大新闻被报道出来时,我仍然没有意识到,那个叫做谭书言的少年,也许以后,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检察官遗孤获新证巧赢上诉,言诺公司总裁涉嫌行贿被捕”,“言诺总裁被控告谋杀,言氏少东行踪成谜”等字样几乎占据了报纸大半的版面,那些报道,添油加醋地牵扯出了很多年前的往事,比如,提交这一切证据的人,是苏非雪的爸爸,再比如,五年前那桩特大受贿案中被陷害死去的两名检察官,就是夏浅笙的父母,而这些,都是我不曾知道的事实。

  我终于知道当初为什么会觉得苏爸爸眼熟了,因为曾在洛城铺天盖地报导关于那两名检察官的事迹时,我曾在报纸上见过苏爸爸的照片。

只是目光落在“获新证”三个字上时,猛然想起了谭书言让我交给夏浅笙的那块硬盘,脑海里谭书言说的话,以及夏浅笙的反应,一幕幕串联起来,竟然在我心中描绘出一个让人不敢想象的真相。

  夏浅笙接近谭书言只是为了得到那些证据,而那些指正言诺总裁的证据,是谭书言亲手交给夏浅笙的。

  我握着报纸,几乎站不住,浑身像是被冰水浇过一遍般冷入骨髓。

  谭书言是因为这个才选择消失的吗?

我不懂,一个人要有多爱,才能明知道对方是利用自己,却还要甘愿被利用?

  苏非雪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坐在面馆靠窗的桌边瑟瑟发抖,屋子里分明开着暖气,我却依旧只感觉到冷。

  轻吟,夏浅笙的事……

  苏非雪,你是不是也知道,那块硬盘里装的东西?

我盯着苏非雪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夏浅笙接近谭书言,只是为了利用他?

所以你才会处处维护夏浅笙?

  苏非雪低着头,沉默不语。

  原来你真的知道。

我失望地放下报纸,将头埋在臂弯里,如果说,谭书言甘愿被利用,那我就是那个间接推他爸爸进监狱的凶手。

  轻吟,你不要这样,很多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非雪着急地拉住我,想要解释,我捂住耳朵,泪流满面,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不想听。

  苏非雪却皱着眉头,固执地拉开我的手,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说道,就算没有谭书言,他爸爸也早晚会被捕。

  他坐在我对面,等我慢慢恢复冷静后,才接着说道,你知道吗?

十年前,谭父只花了两年时间,利用几个很有名的大开发项目,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开发商,一跃成为洛迦市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商。

之后,常常有匿名信件投诉他的各种非法行径,我爸妈跟浅笙的父母当时一起盯上了这匹房地产界的黑马,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一直在秘密收集取证。

后来夏浅笙的父母查出了谭书言的爸爸非法集资,为了牟取暴利,多次向地方官员行贿的有效证据,又根据群众举报的内容,意欲控告谭父以非法手段,低价收购土地,并涉嫌行贿等罪名,准备抓捕他时,却接到了我和浅笙被绑架的威胁电话。

  我的父母当时迫于无奈,将所有证据都销毁了,而夏浅笙的父母则不愿意妥协,最后中了他的圈套,反遭诬陷受贿,死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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