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土余香漕河泾镇回眸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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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缠着听其讲故事,常说些聊斋鬼故事。
他就曾说起此书事。
因其在上海师范学院曾任图书馆工作人员,把书献出。
被抢救出,留下了地方宝贵史料。
说起唐锡瑞之子,唐璞庄。
在1970年,当他知悉我在华泾教书,就谈起华泾古称乌泥泾,黄道婆墓如今怎样?
我说尚在。
他回忆50年代,文化局曾向他咨询黄道婆墓地,准备重修。
因他是廿六保志著者,故最后由他考证在华泾东湾大队处。
魏文伯题碑。
漕河泾地域不大,但其对周边的影响极广。
河网密布,去周边市镇均有小道或路可通(龙华、七宝、梅陇、小闸、等地小道。
)。
据说通往徐家汇的漕溪路,原本小道,后唐氏发起。
由唐氏的报告中可见其一斑。
《本乡区域北与徐家汇路新放法界毗连主权治安均关紧要现由家祖法起现正集议劝募补助经费呈请上海工巡捐局加筑支路一条名曰漕溪路业已定线开工月内可以完竣矣从此交通利便乡人皆感颂之》。
此文由唐氏小辈在龙门书院念书,摘自1915年4月寒假作业考察报告。
在此我总感觉唐氏对镇名漕河泾并不兴趣,以为应用漕溪较为高雅些。
后小学改名为求知小学时仍不满。
在抗战中,有办了叫漕溪学校(中小均有)。
可惜当地人叫开了漕河泾镇,也只能随俗。
我们就从孩提时的漕河泾镇(1950年)规模谈起,分段逐步把镇况作一回顾。
并把我们对其的历史了解,尽力描述。
与众原住民及关心漕河泾镇人士共同探讨。
镇有一与江南小镇最大不同点。
镇不是枕河而居依水入梦。
而是沿着河,但与河保持着距离。
镇南漕河泾港,镇北后场浜(此浜后被填平)。
仅在西街,有几户,临港而居。
图为1930年的镇地图镇东漕溪路,与沪闵路向接,其又有龙漕路始通向龙华。
其路口,向西是漕宝路通七宝。
我们孩提时,此地应为镇的入口,有条石子路通向镇,其右边为万年公墓。
公墓大门东南朝向,门口东南处近漕河泾港有一小亭。
其亭曰望云。
万年公墓,由黄楚九在1922年购地三十馀亩。
栽植花木,建了二亭,一曰望云,另曰欹月。
作私家花园起名为亲睦公园,为思念其母,原意建成亲睦公祠,以此为子孙追思,余地作墓地用。
1930年,通过社会局审批变更成公墓,称《万年公墓》。
大门口的石人石马,尤其石马没少被我们爬上,骑着威风吆喝。
始终滑溜光洁。
墓区里不少墓前精湛雕塑,让儿童我浅浅了解了西方的艺术。
此公墓於文革期,被废。
没到万年亦被埋入地下。
沿着这石子路走,左边是漕河泾港,右边是民居,先看到是一寺院。
梵寿庵系尼姑庵,也称梵寿禅院。
据说清代期此庵门口前,就是漕河泾的船码头。
在1965年时,被漕河泾镇用作家庭妇女的红旗编结社生产工场。
文革中,被其对面的镀锌厂扩建成厂房连成一片。
往前走,就是隆兴桥。
过桥就是镇东街。
此桥於1947修建成木桥,俗称东漕河泾桥,1957年改建成水泥结构。
如今该桥仍挺立着,却已经不通了。
当年站在桥上放眼西望,就能看到镇街,屋比邻栉人口繁多商贾密集。
桥堍粮店,曾是53路公交车终点站(到徐家汇)。
图为1994年,站在桥上,镇上农贸市场的繁华。
下桥走向镇东街。
其右通向习勤路,其左通冠生园路。
向右边是一条石子路,左边是后场浜小河,此路到如今多次更名。
1928年,江苏第二监狱修筑称弼教路。
后1975年前,后场浜填平,建居民楼,路向东开通到沪闵路,并筑桥,叫习勤路桥。
该路段,现已更名为康健路。
现在光大广场地块,原就是第二监狱,后改成少年犯教养所。
其北面,与监狱邻是漕河泾游民习勤所。
约占地九十余亩。
漕河泾游民习勤所大门前的广场。
是上海慈善团体筹资创办的,原以上海乞丐教养院为名,建二年於1929年落成。
由秦砚畦,张啸林、杜月笙、黄金荣等为董事。
照片中,大门背的对联为秦砚畦题。
从当年杨东山董事的对该所对联,可见创所的初衷:
拯爾穷困授爾技能使习成一艺专长吃饭穿衣足谋生活集此钜资建此列舍願来者回头猛省洗心革面共作良民游民收容手续,或由官厅捕送,或公共机关函送,或家属资送均一律容纳。
就其当时之数目比较,以官厅捕送者最多,家属资送次之。
授以佛教,用宗教淘薰之,使其能知因果,别善恶,性情上或可去恶从善。
内设一小学(对外称“新生小学”)主要针对所内不少儿童。
故漕河泾镇上,教育会议,也有该校教师出席。
此学校在教育上,就棣属于(廿六区)漕河泾地段。
由于此段教育情况地区教育史均漏记载,故我在此补上。
从1947年上海教育周刊上记载,该校学生千余名。
其规模亦不小了。
学生排队入礼堂新生小学学生获市儿童书法赛第二名该小学在1949年前停办。
此漕河泾游民习勤所地块,1960年第一机械工业部热工仪表科学研究所(上海工业自动化仪表研究所),由岳阳路迁入漕宝路103号。
现今为科苑小区。
在其南端,就是漕河泾求知小学。
我们的母校。
毫无悬念的是地区所有几代人,小学阶段均出其培养。
是漕河泾文化的源。
说起学校我们不能忘却这位学校创办人唐锡瑞。
擅長堪輿、醫學,尤其精通丈量田畝。
光绪三十年(1904年),创办於漕河泾镇城隍庙。
名《漕溪小学堂》漕河泾求知小学前身,百年风雨,就在此地址求知小学一路走来,造就成了如今的规模。
学校培养了一批批的栋梁之才。
小学是全镇教育的殿堂。
学校曾称漕泾乡立第一国民学校。
在校长与同仁的努力下,学校教育於地区中声誉极高。
在1929年时,教师利用每周日组织学生到校,进行课外活动。
内容丰富深受家长学生欢迎。
曾在市教育刊上有详细介绍。
学校对教学研究也非常注重。
1930年,学校参与市教学研究,全市共有七个领军学校。
漕河泾小学就是其中之一。
带领地区学校认真研究。
市教育局评价全市研究情况:
歷次開會研究,最有精神者,曰漕涇,提出問題最慎密者為求知。
正由于高素质与高质量的教育。
深得镇各界人士的肯首。
被誉为乡模范学校,参观者应接不暇。
当年每次教育督导对小学的评价均很高。
学校为发展需要,重建校舍。
1934年一月底,新校舍竣工,耗资一万五千余元,市府准拨五千元,其余均由地方人士慨助。
二月添建平屋三间,演讲台一座。
将原运动场辟为校园。
另租辟第二监狱余地一亩四分为农场,租史姓地六亩四分为运动场。
主要学校的教育质量被大家认可,才会地方捐助热烈。
在1933年,学校开设了幼稚园,附设於校内。
该园於1954年9月划出独立。
两层楼的新建教学楼1937年,淞沪抗战期,因新建校舍,红瓦白墙大楼,目标很大。
日寇飞机天天盘旋於校上空,老师们想法用黑灰,涂旧校舍,减小目标以避日机轰炸。
但,仍躲不过被日寇侵占后的一把火,把好端端的新校舍毁了。
抗战中,校长梅鸿荃投笔从戎,在杭州为掩护部队后撤牺牲在前线。
学校以私塾形式周旋於日伪的检查。
据老人回忆,义勇军进行曲就是地下党校长薛惠人偷偷教会他们的。
学校不属日伪,故经费的不足,镇上商店均无怨地抽取费用供校。
抗战胜利,不耽莘莘子学业,镇上士绅积极申办复校。
家祖燮文亦欣然为校出钱出力。
报载助教热情1946年11月。
中国共产党地下党在漕河泾求知小学,成立支部。
领导了老师们,向国民党政府进行了反饥饿斗争。
解放后,1951年1月。
人民政府重翻建校舍大楼。
该大楼基本与原建同,惟内部,各教室间用活动板隔开。
逢集会时即可打通成礼堂。
50年代的我们这些学生,至今都记着当年老师循循善诱的情景。
学校的教学、教育开展火红。
每当星期天,学生均在学校参加各种兴趣活动得益匪浅。
有航模组、唱歌组、魔术表演队、木偶表演队、木偶制作组等。
新少年报、小朋友杂志、儿童时代社记者经常来学校采访报道。
“六一”营火晚会,在熊熊的篝火边同学们载歌载舞。
记忆犹新的是,在三年级时。
大队辅导员老师,决定在周日带我们去班主任汪均老师家作客。
老师住复兴中路近复兴公园。
我们十多个同学在家长的支持下,各同学备了小礼品(此事家长教导,作客必须要有礼品以表对主人的尊重)。
有的带了盒蛋糕、有的水果。
我父亲让我带上家里饲养的莱杭鸡蛋,满满放在一皮鞋盒内。
为此害我一直小心捧着,不敢半点待慢。
老师带着我们,每辆三轮车三个。
约有四五辆,从学校出发,在镇上路过。
家长们都在门口高兴地叮嘱我们,注意礼貌等。
可以说该天,是镇上一大景观。
让我们学到了做客的应有礼貌及规矩。
对当年的师生情感,更让人缅怀动容。
我们在四年级,班主任被调到另校。
全班女同学均整天在哭泣,男生也几天没笑容。
求知的师生情代代传,如今年已花甲的学生我们,还对老师尊重、敬爱。
2014年汪钧老师去世,满头白发的学生们仍是悲泣地为她送上最后一程。
回忆过去往事,漕河泾学子仍有像昨天般的感觉。
在此一并回忆漕河泾的教育。
在冠生园路近公水桥,杨家巷29号。
有一教会小学。
“望德小学”。
该校在1918年,本地陈梦周天主信徒(系我们同学之曾祖)。
献地数亩,邀徐汇天主教修女来开办女子蒙学。
教会在此地募集,修建平屋五楹,作教室用。
教师均来自徐家汇天主教堂,从属於天主教拯亡会。
故其教育情况均属於教会。
该校於1953年9月1日,由龙华区人民政府执行市教育局的指示,接管合并於龙华区中心小学(即求知小学)。
将望德小学校址改为附设幼儿园专用。
1954年9月,龙华区中心小学(即求知小学)附设幼儿园奉上级指示和小学部划分独立,改为龙华区漕河泾镇幼儿园。
在老师们的努力下,发挥了地区幼教主导作用。
此园也应有85年的历史了。
在徐汇区幼儿园中历史也算悠久的。
60年代,老师们六一在节园内为儿童表演舞蹈《三只蝴蝶》幼儿园於1985年,因地块需划归上海感光胶片厂。
搬迁至镇中街19号。
1995年迁至现今冠生园路28号。
2009年更名为《望德幼儿园》。
漕河泾地区,在1960年前是有否中学?
上中学就要到徐家汇、或吴家巷上海中学。
徐家汇就是教会徐汇中学。
我们小时老人曾提起过,在现在上海南站对面,金牛小区。
曾设过中学,《惠灵中学》。
1920年创办。
镇上有条件的均在此校毕业。
可惜,抗战中被日寇毁了。
当时学校规模还较大。
抗战时期,我们不少学校,均是新建、扩建,在战火中被日寇毁。
当年惠灵中学校貌至1960年12月南郊中学由龙吴路新龙华迁至镇南,梅家桥(杨家巷西面)。
才开始镇上有中学。
笔者也有幸,以学生身份於7、8月份参加建校劳动。
随着教育的发展,镇上也曾办过民办中小学、在漕溪新村开办漕新中学等。
求知小学南面,是镇中街。
有跨漕河泾港石桥。
叫中市桥(城隍庙桥)简称庙桥。
建於清同治丁卯六年(1867年)同治庚午九年(1870年)方始竣工。
桥为南北向,拱形,三段,每段并铺三块长石条。
其结构亦为精致严密。
桥桩两排,亦以三长石条竖立,桩上为一横石条,上呈鱼脊状,下凿暗石槽,桥桩上端为榫,嵌入石槽。
桥桩东西两侧各对联一副。
字迹尚清晰:
东向一联是:
鳞屋接参差劫历烽烟留福地鲸波来浩渺功施疏凿溯贤候西向一联为:
百步桥通看水抱湾湾帆随塔转五茸城还指峰横点点云共天低现今桥已拆,但两根石柱尚静静地躺在康健路《漕河景苑》与求知小学相隔的近河边。
愿有关部门发发善心,保管好此文物。
求知小学北面是康健路。
此段路向西直通桂林公园。
1926年,由黄金荣修建。
故叫金荣路。
长1.8公里。
近公园有一桥《珠塘桥》,跨珠塘上。
现塘已填塞,桥长6米宽4米。
1934年改名槐荫桥。
现桥也无,仅留遗迹,其边上为公厕。
桂林公园,系黄金荣私家園林,於1934年竣工。
建成没多久,上海八年的沦陷。
遭日寇毁,居住的七进房子,袛留躯壳。
不能忘却的是:
1948年1月中共龙华分区委在黄家花园(桂林公园)举办第60民校寒假结业典礼,展示教学成绩,以抗议上海市教育局撤销13个民校主任职务,迫害进步力量。
1953年夏,黄去世后,收归国有。
1958年9月1日整修开放。
如今園地扩大,每年中秋丹桂飘香,游園活动。
吸引了众多游客。
公园,给我们少年时期留下了不少美美的回忆。
由桂林公园沿漕河泾港向东,不到镇西街。
就是康健公园。
门口有木桥。
桥边就有一石亭。
估计筑路时建,为方便行路人息脚吧!
此亭如今仍存。
也可算仅存之物,聊以让人回顾当年。
康健公园,由上海魔术艺人鲍琴轩(艺名科天影),建成於1947年,当时占地20亩。
1953年重新开放。
1956年又向南扩展园地20余亩。
1984年,改为科普公园。
公园内,让我们印象最深的是,也布置了几大缸金鱼。
50年代开放跳交谊舞,在大草棚里也设了舞厅。
一时吸引了不少舞客。
而我们记忆犹新的是,可以在园的北部,花上几分钱过个骑马、驴的瘾。
那时候,看了第一部儿童电影《祖国的花朵》。
我们也高兴地在大哥哥们的带领下,一面划着船一面唱着电影插曲《让我们荡起双桨》。
公园的设施常因需要而更改。
设有溜冰场,后又改成游泳池。
也曾带着女儿游过几次。
如今,只能偶然相约发小,到公园茶室坐坐,以解相思之愁。
公园的北门,仍保留着我们儿童是的式样。
让人思绪万千。
说到公园,难忘座落在冠生园路上。
1949年前,名遐上海滩的郊区园林。
《冠生园农场》。
被誉为富有农村风味的避暑仙境,这农场规模的宏大,布置的雅洁,服务的周到,在上海可以说是首屈一指的。
话说,当年的教育界也曾建议利用上海的环境实施教育。
带领学生参观游览,漕河泾是首选地。
利用一天时间,1,田野观察。
2,参观模范监狱。
3,参观游民习勤所。
4,参观菜圃。
冠生园农场,创建於30年代初,占地60余亩。
由广东南海人,冼冠生先生创办。
此君极有经济头脑,所制陈皮梅糖果饼干,脍炙人口,夙著声誉。
为谋发展,购地创设农场及工厂一体。
既能游览、又可把农场之产品加工。
农场边有占地约五亩的厂房大厦。
约五六层高。
在那时代,是地区最高地。
在楼顶,可远眺到松江佘山。
我们少年时。
在如今的南站可看到他的厂房。
站在沪闵路铁道口,遥望徐家汇方向,可以看到衡山宾馆。
1935年,冠生园厂房。
左侧冠生园农场。
农场的布置,极具精致。
他的围墙用竹篱笆围起,大门也是竹篱。
进门是石子小路,绿树成荫。
在梅树丛中,隐藏着一排整齐的屋宇。
那里设置了《望梅轩》茗茶、小买部、餐厅等。
设几大鱼缸,蓄养着不少名贵的金鱼。
称此处为《鱼游天》。
再有养着数种国外名种鸡,称谓《鸡乐园》。
也供游客有兴趣购买。
农场中闢一河,两岸廣植桃柳。
最让我们喜爱的是小买部的零食。
他的广式话梅,味佳包装也精。
每只话梅,用印着商标纸,如同糖果般的包着。
装在用竹篾编成的小小竹篮内。
一篮没装几个。
忘不了的是,他们的新鲜出炉的面包。
总吸引着我的食欲。
每次到那里,总要买着尝,后来在外面,营业员看到我,总会笑着说:
面包刚出炉,快去!
初解放时,门口还能有马骑,几匹高大的洋马。
每当春游季节吸引着不少上海来的青年游客。
冼冠生的经营思想,确有其独到处。
农场的经营,能一举多得。
场内农产品,可供其餐厅用。
果子作原料加工。
在1934年,他就有意识在杭州超山,购梅林地。
把原产地的梅子,作其生产原料。
一下降低了成本。
农场当年有号称八景:
望梅村、鱼乐天、望云桥、来苏亭、菊径、果园、绿荫草堂、勤农草坪。
公园在我们幼小的心灵中,留下的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
孩提时,与发小游園忘了时间,園门紧闭,正要爬篱笆门被厂内员工看到,马上止住。
领我们走工厂区出去。
就此才见识了好大的厂区。
漕河泾镇有不少的家庭是冠生园厂的职工。
会经商的冼冠生先生,不忘名人效应。
邀影星蝴蝶来园。
冠生园1956年公私合营后,农场停办。
1973年冠生园食品厂改名为上海益民食品五厂,並恢复生产,迁入漕宝路221号桂林公园边。
而此厂地划归上海感光胶片厂。
当年为了发展我国自己彩色胶卷事业。
也曾出产“申光”牌胶卷。
1983年被评为上海市优质产品。
可惜,我每次购其产品,尚未满意过,色彩偏差厉害。
后来厂也停产,地块被开发成梓树园住宅小区。
漕河泾镇,还有一公园。
座落在漕溪路近龙漕路北。
漕溪公园。
原为棉布商曹钟煌(启明)祖茔所在,建於1935年。
因辟墓旁隙地为园,故名墓园,又称曹家花园。
1958年改为漕溪公园。
修缮开放。
其公园内的布置也较为雅致。
特别其公园门楼,在漕溪路扩建时,为保留。
其门楼就在路街沿。
后为建高架,按原式样退后重建。
可惜里面的大厅被拆。
对漕溪新村居民的锻炼作了很大的贡献。
冠生园向东,原来不通沪闵路。
到如今的钦州路向交处就是公水桥。
过桥右边原是农田。
1958年,在此建了漕河泾大礼堂,为冠生园路15号。
并在其后沿江建了几屋,为漕河泾文化站。
别小瞧他,漕河泾文化站!
当年还很火红。
每天借书不少。
定期有业余戏剧组、绘画组等。
由站组织了社会青年多次的歌唱表演等活动,去参赛。
也为地区培养了批业余人才。
文化站在60年搬迁到东街杨氏祠堂。
其活动更丰富了。
还配备了电视机为居民服务。
当时的晚上吸引了镇上青年,丰富了人们的业余生活。
大礼堂,解决了镇文化、集会的需求。
结束了无集会场所的时代。
1949年10月1日。
镇为庆祝共和国的成立,5000民众集会只能冒雨在漕河泾游民习勤所的广场举行。
在此前,镇上只能在晚上到求知小学场地上看露天电影。
让我难忘的是“梁祝”电影。
是在正片将结束,换片时。
放映员宣布,电影结束将加放映新片“梁山伯与祝英台”。
这放映员胖胖的型像留给我大好印象。
直到我工作后,文革中,电影院需要放映政治宣传片。
组织观看,他到我家要我组织学校师生去观看。
就此,我与电影院结下了缘。
到漕河泾电影院最风光的年代,上海市首轮电影,进口片“多瑙河之波”就在这里放,哄动了全市。
一票难求,我因与他们有业务(组织学生观电影业务)关系。
故一下取了200多张票,组织班级学生由华泾镇走到漕河泾看电影。
让同学风光得意,至今他们仍津津乐道。
漕河泾50年代初的文化生活,有着一批热爱沪剧的业余人士,常节日排演些结合当时形势的沪剧,晚上借用求知小学场地进行演出。
而小的班子戏(淮剧、木偶、魔术….)在镇东方照相馆边弄堂里,有块地基本由他们常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