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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尧、舜之帝,汤、武之王,皆赖明哲之佐,博物之臣。

故臯陶陈谟而唐、虞以兴,伊、箕作训而殷、周用(《类聚》卷五十二作「以」)隆。

及继体之君,欲立中兴之功者,曷尝不赖贤哲之谋乎!

凡天下(《类聚》有「之」)所以不理(《后汉纪》卷二十一、《类聚》作「治」)者,常由人主(《类聚》作「常疾世主」)承平(《类聚》有「之」字)日久,俗渐敝而不悟,政寖衰而不改(「常由」下,《后汉纪》作「其患在世承平,政渐衰而不改,俗渐弊而不悟」),习乱安危,怢(《后汉纪》作「忽」,《羣书治要》卷四十五作「逸」)不自覩。

或荒耽(《后汉纪》作「耽荒」)嗜欲,不恤万机;

或耳蔽箴诲,厌伪忽真;

或犹豫歧路,莫适所从;

或见信之佐(《后汉纪》、《意林》作「臣」),括囊守禄(《后汉纪》作「怀宠苟免」);

或疎远之臣(《后汉纪》作「士」),言以贱废。

是以王纲纵弛于上,智士郁伊于下(此二句《后汉纪》作「是以纪网弛而不振,智士损而不用」)。

悲夫!

(《后汉书?

崔寔传》)

  且守文之君,继陵迟之绪,譬诸乘弊车矣。

当求巧工,使辑治之,折则接之,缓则契之,补琢换易,可复爲新。

(《意林》作「夫君政陵迟,如乘敝车。

若能求巧工,使葺理之,折则按之,缓则揳之,可复新矣」)新新不已,用之无穷。

若遂不治,因而乘之,摧拉捌裂,亦无可奈何矣。

若武丁之获傅说,宣王之得申甫,是则其巧工也。

今朝廷以圣哲之姿,龙飞天衢,大臣辅政,将成断金。

诚宜有以满天下望,称兆民之心。

年谷丰稔,风俗未乂(严可均曰:

「此二语上下疑有删节。

」)。

夫风俗者,国之脉诊\(《御览》卷三百七十五作「胗」)也。

年谷如其肌肤,肌肤虽和而脉诊(「年谷」下十三字,据《御览》补)不和,诚\未足爲休(《御览》作「亦未爲休也」)。

《书》曰「虽休勿休」,况不休而可休乎?

(《羣书治要》)

  自汉兴以来,三百五十余岁矣(《后汉纪》无作「五十」二字,「岁」作「年」)。

政令垢翫(《后汉纪》作「刓渎」),上下怠懈,风俗彫敝,人庶巧伪(《后汉纪》作「人民僞巧」),百姓嚣然,咸复思中兴之救(《后汉纪》作「功」)矣。

且济时拯(《治要》作「救」)世之术,岂必体尧蹈舜然后乃理哉?

期于补绽决坏,枝柱邪倾,随形裁割,要措(《治要》作「厝」)斯世于安宁之域而已(「且济」以下,《后汉纪》作「救世之术,岂必尧舜而治哉!

期于纽絶拯挠,去其烦惑而已」)。

故圣人执权,遭时定制(《后汉纪》作「是以受命之君,创制改物」),步骤之差,各有云设(《治要》作「施」)。

不彊人以不能,背急切(《治要》作「背所急」)而慕所闻也。

(《崔寔传》)

  昔孝武皇帝策书曰:

「三代不同法,所由殊路,而建德一也。

」(此二十二字据《治要》补)盖孔子对叶公以来远,哀公以临人(《治要》作「民」),景公以节礼,非其不同,所急异务也。

是以受命之君,每辄创制;

中兴之主,亦匡时失(《后汉纪》作「匡时补失」)。

昔盘庚愍殷,迁都易民;

周穆有阙,甫侯正刑(此二句《后汉纪》作「昔盘庚迁都以易殷民之弊,周穆改刑而正天下之失」)。

俗人拘文牵古(「俗人」前《治要》有「然疾」二字。

严可均曰:

「疑有误。

本传及《艺文类聚》五十二无此二字。

」),不达权(《类聚》作「推」)制,奇伟(《治要》作「玮」)所闻,简忽所见(「俗人」下《后汉纪》作「俗人守古,不逹权变,苟执所闻,忽略所见」),策不见珍,计不见信。

夫人旣不知善之爲善,又将不知不善之爲不善(「策不」下二十七字据《治要》补),乌可(此二字《后汉纪》、《类聚》作「焉可」、《治要》作「恶足」)与论国家之大事哉!

  故每有言事颇合圣听者,或下羣臣令集议之,虽有可采,輙见掎夺。

(本传作「故言事者,虽合圣德,辄见掎夺」,《后汉纪》作「故言事者,颇合圣听,于今湏有可采,辄见掎夺」)何者?

其顽士闇于时权,安习所见,殆不知乐成,况可与虑始乎?

(本传作「不知乐成,况可虑始」)心闪意舛,不知所云,则苟云率由旧章而已。

其达者或矜名嫉(本传作「妒」)能,耻善策不从己出,则舞笔奋辞,以破其义。

寡不胜衆,遂见屏(本传作「摈」)弃。

虽稷、契复存,由(本传作「犹」)将困焉。

斯实贾生之所以排于绛、灌,吊屈子以舒愤者也(此二句本传作「斯贾生之所以排于绛、灌,屈子之所以摅其幽愤者也」;

「其顽士」以下《后汉纪》作「其顽士则闇于时权,其逹者则寡于胜负,斯贾谊所以见悲于上世也。

虽使稷、契,犹不能行其志,而况下斯者乎」)。

夫以文帝之明,贾生之贤,绛、灌之忠,而有此患,况其余哉!

况其余哉!

  且世主莫不愿得尼、轲之伦以爲辅佐,卒然获之,未必珍也。

(《意林》作「世主莫不愿得尼、轲以辅佐,及得之,未必珍也」)自非题牓其面曰「鲁孔丘」、「邹孟轲」,殆必不见敬信。

何以明其然也?

此二者善已存于上矣。

当时皆见薄贱,而莫能任用,困厄削逐,待放不追,劳辱勤瘁,爲竖子所议笑,其故获也。

夫淳淑(《意林》作「一」)之士,固不曲道以媚时,不诡行以徼名。

耻鄕原之誉,绝(「绝」字从《意林》补)比周之党。

必待题其面曰「鲁仲尼」、「邹子舆」不可得也。

(「必待」下十六字从《意林》补。

按《全后汉文》作「邹孟轲」,《史记?

孟子列传》:

「孟轲,驺人也。

」正义:

「轲字子舆,为齐卿。

邹,兖州县。

」此当以「子舆」是,盖与「仲尼」皆字也。

)而世主凡君,明不能别异量之士,而适足受谮润之愬。

前君旣失之于古,后君又蹈之于今。

是以命世之士,常抑于当时,而见思于后人(《意林》作「无不见思于后日」)。

以往揆来,亦何容易!

向使贤不肖相去如泰山之与蚁垤,策谋得失相觉如日月之与萤火,虽顽嚚之人,犹能察焉。

常患贤佞难别,是非倒纷,始相去如毫氂,而祸福差以千里,故圣君明主,其犹愼之。

  图王不成,弊,犹足霸;

图霸不成,弊,将如何?

(《意林》)

  量力度德,春秋之义。

(此二句《后汉纪》作「《春秋》之义,量力而举,度德而行」)今既不能纯法八代,故宜参以霸政,则宜重赏深罚以御之,明着法术以检之。

自非上德,严之则理,宽之则乱。

(「今既」以下,《后汉纪》作「今已不能用三代之法,故宜以覇道而理之。

重赏罚,明法术,自非上德,严之则治,寛之则乱,其理然也」)近孝宣皇帝明于君人之道,审于为政之理(《类聚》作「原」),故严刑峻法,破奸轨(《类聚》作「宄」)之胆,海内清肃,天下密(《类聚》作「谧」)如。

嘉瑞并集。

屡获丰年(此八字从《类聚》补),荐勋祖庙,享号中宗。

筭计见效,优于孝文。

及元帝即位,多(《类聚》作「果」),行宽政,卒以堕损,威权始夺,遂为汉室基祸之主。

治国之道,得失之理,于斯可以鉴矣!

(本传作「政道得失,于斯可监」,此从《类聚》改补。

)。

昔孔子作《春秋》,襃齐桓,懿晋文,叹管仲之功。

夫岂不美文、武之道哉?

诚达权救敝(《类聚》脱「敝」)之理也。

故圣人能与世推移,而俗士苦不知变,以为结绳之约(《类聚》作「初」),可复理乱秦之绪,《干戚》之舞,足以解平城之围。

  夫熊经鸟伸,虽延历之术,非伤寒之理;

呼吸吐纳,虽度纪之道,非续骨之膏。

盖为国之法,有似理身,平则致养,疾则攻焉(《后汉纪》作「致攻」)。

夫刑罚者,治乱之药石也;

德教者,兴平之梁肉也(此二句《后汉纪》作「故德教者,治世之粱肉;

刑法者,救乱之药石也」)。

夫以德教(《后汉纪》无「教」)除残,是以(《后汉纪》作「犹」)梁肉理(《后汉纪》作「治」)疾也;

(此下《后汉纪》有「欲望疗除,其可得乎」八字)以刑罚理平,是以药石供养也。

方今承百王之敝,值戹运之会。

自数世以来,政多恩贷,驭委其辔\,马骀其衔,四牡横奔,皇路险倾。

方将柑勒鞬輈以救之,岂暇鸣和銮,清节奏哉?

(「驭委」以下《后汉纪》作「御安辔马而忌其衔,四牡横驰,皇路险倾,必将钳勒鞭挞以救奔败,岂暇鸣銮,从容平路哉」,《全后汉文》据此于「清节奏」下补「从容平路」四字)昔高祖令萧何作九章之律,有夷三族之令,黥、劓、斩趾、断舌、枭首,故谓之具五刑。

文帝虽除肉刑,当劓者笞三百,当斩左趾者笞五百,当斩右趾者弃巿。

右趾者既殒其命,笞挞者往往至死,虽有轻刑之名,其实杀也。

当此之时,民皆思复肉刑。

至景帝元年,乃下诏曰:

「加笞与重罪无异,幸而不死,不可为人。

」乃定律,减笞轻捶。

自是之后,笞者得全。

以此言之,文帝乃重刑,非轻之也;

以严致平,非以宽致(《类聚》有「太」字)平也。

必欲行若言,当大定其本,使人主师五帝而式三王。

荡亡秦之俗,遵先圣之风,弃苟全之政,蹈稽古之踪,复五等之爵,立井田之制。

然后选稷、契为佐,伊、吕为辅,乐作而凤皇仪,击石而百兽舞。

若不然,则多为累而已。

  夫人之情,莫不乐富贵荣华、美服丽饰、铿锵眩燿、芬芳嘉味者也,昼则思之,夜则梦焉。

唯斯之务,无须臾不存于心。

犹急水之归下,下川之赴壑。

不厚爲之制度,则皆侯服王食,僭至尊,踰天制矣。

是故先王之御世也,必明法度以闭民欲,崇隄防以御水害。

法度替而民散乱,隄防堕而水泛溢。

顷者法度颇不稽古,而旧号网漏吞舟。

故庸夫设藻梲之饰,匹竖享方丈之馔。

今者下僭其上,尊卑无别。

如使鷄鹜蛇颈龟身,五色纷丽,亦可贵于鳯乎?

(「如使」下十八字从《御览》卷九百一十九补)礼坏而莫救,法堕而不恒。

斯盖有识之士,所爲于邑而增叹者也。

律令虽有舆服制度,然断之不自其源,禁之又不密。

今使列肆卖侈功,商贾鬻僭服,百工作淫器,民见可欲,不能不买。

贾人之列,户蹈踰侈矣。

故王政一倾,普天率土莫不奢僭者,非家至人吿,乃时势驱之使然。

此则天下之患一也。

  且世奢服僭,则无用之器贵,本务之业贱矣。

农桑勤而利薄,工商逸而入(《意林》作「利」)厚,故农夫辍耒而雕镂,工女投杼而刺文(《意林》作「绣」)。

躬耕者少,末作者衆。

生土虽皆垦乂,故地功不致,苟无力穑,焉得有年?

财鬰蓄而不尽出,百姓穷匮而爲奸寇,是以仓廪空而囹圄实。

一榖不登,则飢馁流死;

上下俱匮,无以相济。

国以民爲根,民以谷爲命。

命尽则根拔,根拔则本顚。

此最国家之毒忧,可爲热心者也。

斯则天下之患二也。

  法度旣堕,舆服无限,婢妾皆戴瑱楴之饰,而被织文之衣。

乃送终之家,亦无法度(《御览》卷五百五十六作「亦大无度」)。

至用软梓黄膓,多藏宝货,享牛作倡,高坟大寝。

是可忍也,孰不可忍!

而俗人多之,咸曰健子。

天下跂慕,耻不相逮。

念亲将终,无以奉遣,乃约其供养,豫修亡殁之备(此二句《御览》卷五百五十六作「乃约其供养衣服,豫脩已没之制」)。

(严可均曰:

「有脱文。

」)老亲之飢寒,以事淫法(严可均曰:

「疑作汰。

」)之华称。

竭家尽业,甘心而不恨。

穷阨旣迫,起(本作「迫」,据《御览》卷五百五十六改)爲盗贼,拘执陷罪,爲世大戮。

痛乎此(本作「化」,据《御览》卷五百五十六改)俗之刑陷愚民也!

且橘柚之贡(《类聚》卷八十六作「实」),尧舜所不甞(《类聚》、《御览》卷九百七十三作「常」)御;

山龙华虫,帝王不以爲亵服。

今之臣妾,皆余黄甘而厌文绣者,盖以万数矣。

其余称此,不可胜记。

古者墓而不坟,文、武之兆,与平地齐。

今豪民之坟,已千坊矣。

欲民不匮,诚\亦难矣。

是以天戚戚,人汲汲,外溺奢风,内忧穷竭。

故在位者则犯王法以聚,歛愚民则冒罪戮以爲健。

俗之坏败,乃至于斯。

此天下之患三也。

  承三患之弊,继荒顿之緖,而徒欲修旧修故而无匡改,虽唐、虞复存,无益于治乱也。

昔圣王远虑深思,患民情之难防,忧奢淫之害政,乃塞其源以绝其末,深其刑而重其罚。

夫善堙川者必杜其源,善防奸者必绝其萌。

昔子产相郑,殊尊卑,异章服,而国用治。

岂大汉之明主,曾不如小藩之陪臣!

在修之与不耳。

  《易》曰:

「言行,君子所以动天地也。

」仲尼曰: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

」今官之接民,甚多违理,苟解面前,不顾先哲。

作使百工及从民市,輙设计加以诱来之,器成之后更不与直。

老弱冻饿,痛号道路,守阙吿哀,终不见省,历年累岁乃纔给之。

又云逋直,请十与三。

此逋直岂物主之罪耶?

不自咎责,反复灭之。

冤抑酷痛,足感和气,旣尔复平弊败之物与之,至有车舆、故谒者冠,卖之则莫取,服之则不可。

其余杂物,略皆此辈。

是以百姓创艾,咸以官爲忌讳,遯逃鼠窜,莫肯应募。

因乃捕之,劫以威势,心苟不乐,则器械行沽,虚费财用,不周于事。

故曰:

「上爲下效,然后谓之敎。

」(《意林》作「上行下效,期谓之敎」)上下相效殆如此,将何以防之?

罚则不恕,不罚则不治,是以风移于诈,俗易于欺,狱讼繁多,民好残僞。

爲政如此,未睹其利。

斯皆起于典藏之吏,不明爲国之体,苟割胫以肥头,不知胫弱,亦将顚仆也。

《礼》讥聚歛之臣,《诗》曰「贪人败类」,盖伤之也。

  陈兵策于安平之世,犹合未病者服药。

  《传》曰: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旧时永平建初之际,去战攻未久,朝廷留意于武备,财用优饶,主者躬亲,故官兵常牢劲精利(《御览》卷三百三十九作「兵器精利」,卷三百四十八作「官兵劲利」),有(本作「谢」,从《御览》卷三百三十九、卷三百四十八改)蔡大仆之弩、及龙亭九年之劔,至今擅名天下。

顷主者旣不勅愼,而诏书又误,进入之賔(严可均曰:

「宾字疑。

」),贪饕之吏竞约其财用,狡猾之工复盗窃之,至以麻枲被弓弩,米粥杂漆,烧铠铁焠酰中(《御览》卷三百五十六作「铁焠醘中」),令脆易治(「治」原作「冶」,据《御览》改)。

铠(「铠」字原脱,据《御览》补)孔又褊小,不足容入(四字原脱,据《御览》补)。

刀牟(严可均曰:

「疑当作矛。

」)悉钝,故边民敢鬭健士,皆自作私兵,不肯用官器。

凡汉所以能制胡者,徒擅(《御览》作「襦」)铠弩之利也。

今(「今」字据《御览》补)铠则不坚,弩则不劲,永失所恃矣。

且夫士之身,苟兵钝甲耎,不可依怙,虽孟贲、卞庄,由有犹豫。

推此论之,以小况大,使三军器械皆可依阻,则胆强势盛,各有赴敌不旋之虑。

若皆弊败,不足任用,亦竞奋皆不避水火矣。

三军皆奋,则何敌不尅!

诚宜复申明巧工旧令,除进入之课,复故财用,虽颇爲吏工所中,尚胜于自中也。

苟以牢利任用爲故,无问其他。

《月令》曰:

「物刻工名,以覆其诚\。

功有不当,必行其罪,以穷其情。

」今虽刻名之而赏罚不能,又数有赦赎,主者轻翫,无所惩畏。

夫兵革国之大事,宜特留意,重其法罚,敢有巧诈輙行之辈,罪勿以赦赎除,则吏敬其职,工愼其业矣。

  昔圣王之治天下,咸建诸侯以临其民。

国有常君,君有定臣,上下相安,政如一家。

秦兼天下,罢侯置县,于是君臣始有不亲之舋矣。

我文、景患其如此,故令长视事,至十余年,居位或长子孙。

永久则相习,上下无所窜情。

加以心坚意专,安官乐职,图虑久长,而无苟且之政。

吏民供奉(严可均曰:

「《北堂书钞》未改本七十八作养。

」),亦竭忠(严可均曰:

「《北堂书钞》作诚。

」)尽节,而无壹切之计。

故能君臣和睦,百姓康乐。

苟有康乐之心充于中,则和气应于外,是以灾害不生,祸乱不作。

自顷以来,政敎稍改,重刑阙于大臣,而密罔刻于下职。

鼎辅不思在宽之德,牧牧守守逐之,各竞擿微短,吹毛求疵,重案深诋,以中伤贞良。

长吏或实淸廉,心平行洁,内省不疚,不肯媚竈,曲礼不行于所属,私敬无废于府(严可均曰:

「有脱误。

」),州郡侧目,以爲负折,乃选巧文猾吏,向壁作条,诬覆阖门,摄捕妻子,人情耻令妻子就逮,则不迫自去。

且人主莫不欲豹、产之臣,然西门豹治邺一年,民欲杀之。

子产相郑,初亦见诅,三载之后,德化乃洽。

今长吏下车百日,无他异观,则州郡[目辟]睨,待以恶意。

满岁寂漠,便见驱逐。

正使豹、产复在,方见怨诅,应时奔驰,何缘得成易歌之勛,垂不朽之名者哉!

犹冯唐评文帝之不能用李牧矣。

近汉世所谓良吏,黄侯召父之治郡,视事皆且十年,然后功业乃着。

且以仲尼之圣,由曰三年有成,况凡庸之士,而责以造次之効哉!

  故夫卒成之政,必有横暴酷烈之失。

而世俗归称,谓之辨治。

故绌已复进,弃已复用,横迁超取,不由次第。

是以残猛之人遂奋其毒,仁贤之士劫俗爲虐,本操虽异,驱出一揆。

故朝廷不获温良之用,兆民不获寛惠之德。

则百姓之命委于酷吏之手,嗷嗷之怨咎归于上。

夫民善之则畜,恶之则雠,雠满天下,可不惧哉!

是以有国有家者,甚畏其民,旣畏其怨,又畏其罚。

故养之如伤病,爱之如赤子,兢兢业业,惧以终始,恐失羣臣之和,以堕先王之轨也。

今朝廷虽屡下恩泽之诏,垂恤民之言,而法度制令,甚失养民之道。

劳思而无功,华繁而实寡。

必欲求利民之术,则宜沛然改法,有以安固长吏,原其小罪,阔略微过,取其大较,惠下而已。

  昔唐、虞之制,三载考绩,三考绌陟,所以表善而简恶,尽臣力也。

汉法亦三年壹察治状,擧孝廉尤异。

宣帝时王成爲胶东相,黄覇爲頴川太守,皆且十年。

但就增秩赐金,封关内侯,以次入爲公卿,然后政化大行,勛垂竹帛。

皆先帝旧法,所宜因循。

及中兴后,上官象爲并州刺史,祭彤爲辽东太守,视事各十八年,皆增秩中二千石。

建初中,南阳阴意以诏除郎,为绕阳令,视事二十三年,迁寿阳令又十八年(「建初」以下廿九字从《北堂书钞》卷七十八县令门补)。

近日所见,或一期之中,郡主易数二千石,云扰波转,溃溃纷纷,吏民疑惑,不知所谓。

及公卿尚书,亦复如此。

且台阁之职,尤宜简习。

帝时(严可均曰:

「帝上有脱字。

」)尚书,但厚加赏赐,希得外补,是以机事周密,莫有漏泄。

昔舜命九官,自受终于文祖,以至陟方,五十年,不闻复有改易也。

圣人行之于古以致时雍,文、宣拟式亦至隆平,若不克从,是羞效唐虞而耻遵先帝也。

  昔明王之统黎元,盖济其欲而爲之节度者也。

凡人情之所通好,则恕己而足之。

因民有乐生之性,故分禄以頥其士,制庐井以养其萌。

然后上下交足,厥心乃静。

人非食不活,衣食足然后可敎以礼义,威以刑罚;

苟其不足,慈亲不能畜其子,况君能捡其臣乎!

故古记曰: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今所使分威权、御民人、理狱讼、干府库者,皆羣臣之所爲,而其奉禄甚薄,仰不足以养父母,俯不足以活妻子。

父母者性所爱也,妻子者性所亲也,所爱所亲方将冻餧,虽冒刄求利,尚犹不避,况可令临财御衆乎!

是所谓渴马守水,饿犬护肉,欲其不侵,亦不几矣!

  夫事有不疑,势有不然。

盖此之类,虽时有素富骨淸者,未能百一,不可爲天下通率。

圣王知其如此,故重其禄以防其贪欲,使之取足于奉,不与百姓争利。

故其爲士者,习推让之风,耻言十五之计,而?

葵去织之义形矣。

故三代之赋也足以代其耕。

故晏平仲,诸侯之大夫耳,禄足赡五百,斯非优衍之故耶!

  昔在暴秦,反道违圣,厚自封宠,而虏遇臣下。

汉兴因循,未改其制。

夫百里长吏,荷诸侯之任,而食监门之禄。

请擧一隅,以率其余:

一月之禄,得粟二十斛,钱二千。

长吏虽欲崇约,犹当有从者一人,假令无奴,当复取客。

客庸一月千蒭,膏肉五百,薪炭盐菜又五百,二人食粟六斛,其余财足给马,岂能供冬夏衣被、四时祠祀、賔客升酒之费乎?

况复迎父母致妻子哉!

不迎父母则违定省,不致妻子则继嗣绝。

迎之不足相赡,自非夷、齐,孰能饿死。

于是则有卖官鬻狱、盗贼主守之姧生矣!

孝宣皇帝悼其如此,乃诏曰:

「吏不平,则治道衰。

今小吏皆勤事,奉之薄,欲其不侵渔百姓,难矣!

其益吏奉百石以下什五。

」然尚俭隘,又不上逮古赋禄,虽不可悉遵,宜少增益,以賙其匮。

使足代耕自供,以绝其内顾忿姧之心,然后重其受取之罚。

则吏内足于财,外惮严刑,人怀羔羊之洁,民无侵枉之性矣。

昔周之衰也,大夫无禄,诗人刺之;

暴秦之政,始建薄奉;

亡新之乱,不与吏除:

三亡之失,异世同术。

我无所鉴,夏后及商,覆车之轨,宜以爲戒。

  大赦之造,乃圣王受命而兴,讨乱除残,诛其鲸鲵,赦其臣民渐染化者耳。

及战国之时,犯罪者輙亡奔隣国,遂赦之,以诱还其逋逃之民。

汉承秦制,遵而不越。

孝文皇帝卽位二十三年乃赦,示不废旧章而已。

近永平、建初之际,亦六七年乃壹赦。

亡命之子(「亡」、「之」二字本脱,据《御览》卷六百五十二补),皆老于草野,穷困惩艾,比之(《御览》作「皆至」)于死。

顷间以来,岁且(《御览》作「旦」)壹赦。

百姓忸忕,轻爲姧非。

每迫春节,徼幸之会,犯恶尤多。

近前年一期之中,大小四赦。

谚曰:

「一岁再赦,奴儿喑恶(《御览》卷六百五十二作「哑」,卷四百九十六作「噫唶」)。

」况不轨之民,孰不肆意!

遂以赦爲常,俗初期望之,过期不至,亡命蓄积,羣辈屯聚,爲朝廷忧。

如是则劫,不得不赦,赦以趣奸,奸以趣赦,转相驱踧,两不得息。

虽日赦之,乱甫繁(《御览》作「捕击」,疑误)耳!

由坐飮多发消渴,而水更不得去口,其归亦无终矣。

又践祚改元际,未甞不赦。

每其令曰:

「荡涤旧恶,将与士大夫更始。

」是裒己薄先,且违无改之义,非所以明孝抑邪之道也。

昔莞子有云:

赦者,奔马之委辔;

不赦者,痤疽之砭石。

及匡衡、吴汉,将相之隽,而皆建言不当数赦。

今如欲尊先王之制,宜旷然更下大赦令。

因明谕使知永不复赦,则羣下震栗,莫轻犯罪。

纵不能然,宜十岁以上,乃时壹赦。

  昔者,圣王立井田之制(《通典》但有「昔圣人」三字,从《御览》卷八百二十一补),分口耕(《御览》无「耕」)耦地,各相副适,使人飢饱不偏(《通典》作「变」,从《御览》改),劳逸齐均。

富者不足僭差,贫者无所企慕。

始暴秦隳坏法度,制人之财,既无纲纪,而乃尊奬并兼之人。

乌氏以牧竖致财,宠比诸侯;

寡妇清以攻丹殖业,礼以国宾。

于是巧猾之萌,遂肆其意。

上家累巨亿之赀,斥地侔封君之土,行苞苴以乱执政,养劒客以威黔首。

专杀不辜,号无市死之子。

生死之奉,多拟人主。

故下户踦岖[山换足],无所跱足,乃父子低首,奴事富人,躬帅妻孥,为之服役。

故富者席余而日炽,贫者蹑短而岁踧,历代为虏犹不赡于衣食,生有终身之勤,死有暴骨之忧,岁小不登,流离沟壑,嫁妻卖子。

其所以伤心腐藏、失生人之乐者,盖不可胜陈。

故古有移人通财,以赡蒸黎。

今青、徐、兖、冀,人稠土狭,不足相供。

而三辅左右及凉、幽州,内附近郡,皆土旷人稀,厥田宜稼,悉不垦发。

小人之情,安土重迁,宁就飢馁,无适乐土之虑。

故人之为言瞑也,谓瞑瞑无所知。

犹羣羊聚畜,须主者牧养处置,置之茂草,则肥泽繁息,置之硗卤,则零丁耗减。

是以景帝六年,下诏郡国,令人得去硗狭,就宽肥。

至武帝,遂徙关东贫人于陇西、北地、西河、上郡、会稽,凡七十二万五千口。

后加徙猾吏于关内。

今宜复遵故事,徙贫人不能自业者于宽地,此亦开草辟土,振人之术也。

」(《通典》卷一)

  战国海内十二分,魏州有史起引漳水灌邺,民以兴歌。

蜀郡李氷凿离堆通二江,益部至今頼之。

秦开郑国,汉作白渠,而関中号爲陆海。

(《御览》卷七十五)

  武帝以赵过(《御览》卷八百二十三作「随遇」,卷八百二十二作「宣帝使蔡登校民耕」)为搜粟都尉,教民耕殖(《御览》卷八百二十二作「宣帝使蔡登校民耕」。

「疑非两人,今合并为一事。

其法,三犁共一牛,一人将之,下种挽耧,皆取备焉。

日种一顷,至今三辅犹頼其利。

今辽东耕犁,辕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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