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明和清前期文士生活的对比研究教材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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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和清前期文士生活的对比研究教材Word格式.docx

关键词:

张岱;

沈复;

《陶庵梦忆》;

《浮生六记》;

文士生活

TheComparisonofIntellectual’sLifebetweenReminiscencesinDreamsofTaoanandSixChaptersofaFloatingLife

Abstract:

ThebookReminiscencesinDreamsofTaoAnwhichiswrittenbyMingDynastywriterofZhangDaiandthebookSixChaptersofaFloatingLife,writtenbyQingDynastywriterofShenFuarelivingliterature.Accordingtothereallifeexperience,ZhangDaiandShenFuwrotethesetwobooks.Inthesetwobooks,theyrecalllotsofthing,suchasthepursuitandthedesire,theeating,theclothing,thelandscapeart,theartofmusic,poem,paintingandsoon.Themaincontentofthisthesisisbasedonabove-mentionedtwobooks,andthenmakeacomparisonbetweenMingDynastyandQingDynastyaboutintellectual’slife.Thethesiscanbedepartedtothreechaptersexceptforprefaceandconcludingremark.Thefirstchaptermakesadefinitionabout“intellectual”,thesecondchaptershowstheirspiritandsoul,andthelastchapterintroducestheirdailylife,includingclothes,foodandresidence.Thethesisaimsatunderstandingthereallifeofintellectual,helpingustoreadtheirbooksandpromotingourselves.

Keywords:

ZhangDai;

ShenFu;

ReminiscencesinDreamsofTaoan;

SixChaptersofaFloatingLife;

intellectual’slife

引言……………………………………………………………………………………1

一、知人论世,精神独语……………………………………………………………2

(一)半世繁华,半世苍凉…………………………………………………………2

(二)乱世遗民;

夫妻唱和…………………………………………………………4

(三)友人群体,社会交往…………………………………………………………7

二、日常生活,物质风尚……………………………………………………………10

(一)服饰……………………………………………………………………………10

(二)饮食……………………………………………………………………………11

(三)住宅……………………………………………………………………………13

结语…………………………………………………………………………………14

参考文献……………………………………………………………………………16

致谢…………………………………………………………………………………17

引言

由中国传统社会形态所孕育的士是一个具有中国文化色彩的社会群体。

他们作为中国古代社会中的一个特殊存在,其概念在中国历史上是不断变化的。

商周时期,士是最低级的贵族阶层。

春秋时期,士多为卿大夫的家臣,既指以读书为业之辈,也指骁勇善战的武士。

秦汉以后,士逐渐成为读书人或从事文化事业的人的通称,此时,士从低级的贵族转变为高级庶民。

隋唐科举制度建立以后,士是通过教育和仕宦相结合而存在下来的,通过科举考试博取功名进入仕途是众多读书人的目标。

但与此同时,在隋唐社会中也存在大量从事文化事业却不参加科举考试的读书人。

明清时期,士越来越局限于通过文化教育而获得文官职位,因此又被称为“文士”。

此时文士的学习,一方面是为了考科举以获得功名,另一方面则是修身养性,著书立说。

此时的文士又可以分为上层文士和下层文士。

上层文士包括进士,举人,下层文士包括生员,监生,贡生,也包括没有取得科举功名的读书人。

在文化教育发达的江南地区,聚集了大量没有取得功名的读书人,他们自身受过一定的文化教育,具有较高的文学、文化和艺术修养,又以文士的各方面标准来要求自己,同时社会对他们文士身份也是认可的,因此这些读书人也可以被称为“文士”。

本文的研究对象便是来自江南地区的晚明文士张岱和清前期文士沈复。

张岱是晚明时期文士的代表,祖上世代为官,他本人也热心举业,拼力角逐,走上科举取士的道路,其仕途并不顺利,科举考试失败,他连个举人的功名都没有获得。

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张岱的艺术修养,出生于官宦世家的张岱,锦衣玉食,物质生活极其丰富,良好的家庭教养使得张岱成为一位知识极其渊博的古典文学家,对于琴艺,茶艺,园林,戏曲都有相当精妙的研究。

沈复则不同,他身为布衣,本人并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更没有取得过功名,但是宽裕的家庭环境使得沈复可以跟随当时的一些江南名师学习,从而形成独具魅力的人格和高雅博学的艺术文化修养。

在《浮生六记》中沈复自称为士,并明确以“贫士”自居。

沈复在文中有四次提到士,“余贫士也,子以尤物玩我乎”,“且念一杯之叙,非寒士所能酬”,“贫士屋少人多,当仿吾乡太平船后稍之位置”,“贫士起居服食以及器皿房舍,宜省俭而雅洁”。

沈复不仅将自己定义为士,而且明确以“贫士”自居,在这四次提到文士的文字中都明确交代了自己的经济状况。

这是由于在清中期商品经济相对发达的社会中,个人所拥有的财富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的社会地位,沈复自称为“贫士”正是出于这种考虑,也表明清朝时期人们的社会地位和经济状况联系日趋密切。

张岱和沈复作为明清文士的代表,从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起,关于二人的研究开始增多,并逐渐步入正轨。

在有关张岱的研究中,胡益民先生的专著《张岱评传》是迄今为止最为全面,最具分量的著作。

其分别介绍了张岱的家世生平、社会交往、文化性格和张岱的哲学思想、文艺美学思想、史学成就以及张岱在诗歌、散文领域的成就。

而其他关于张岱的研究有的关注张岱的文学成就,尤其是其小品文的成就;

有的集中对张岱作品的艺术特征和艺术风格进行研究;

还有的对其作品涉及的文化内容的社会学模式进行研究。

相比张岱,对沈复的研究起步较早,始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

当时出现了丁志安、李乔、张蕊青等一批研究者。

他们多从沈复的生平事迹,“足本”后二记真伪,人物形象,思想内容,艺术成就,比较研究,译文研究等方面进行探讨研究。

如丁志安《<

浮生六记>

版本及作者游历琉球、卒年小考》、李乔《沈三白师爷生涯考略——<

发隐》等。

在以上研究中,关于张岱和沈复的比较研究较少,因此本文拟从二人的精神追求和物质追求两个方面对二人进行对比,其中精神生活主要从二人的生活经历和社会交往进行分析;

一知人论世,精神独语

(一)半世繁华,半世苍凉

沧桑之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大母题,表现为多样的人生体验和生活经历。

生活的巨大变故容易激起人们的各种情感,或是追忆当初繁华富贵的生活;

或是悔恨少年不识愁的轻狂;

或是发奋图强以求不朽;

或是愈加放浪形骸,无所顾忌。

张岱同沈复便是在经历了人世沧桑之后,写下了一幕幕悲欢离合的人生往事。

张岱,又名维城,字宗子,号石工、陶庵、蝶庵,山阴人氏,因其祖籍四川,又自称“蜀人”、“古剑”。

生于明万历二十五年,卒于清康熙二十八年,终年93岁。

明亡之后,披发入山,自言其一生“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

清顺治三年,绍兴沦陷,张岱拒绝臣服新朝,举家逃往嵊县西白山中,著书立言,终其一生。

在《自为墓志铭》中回忆早年生活谓:

“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

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鲜衣,

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

鸟,兼以茶淫橘虐,书蠹诗魔。

从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位富贵之家的冶游少年,一幅狂傲不羁的晚明文人性情,一派钟鸣鼎食声色犬马的奢靡生活。

张家世代为官,高祖张天复,曾祖张元忭,祖父张汝霖,三代均为进士,精通史学、经学、理学、文学、小学和舆地学,学问文章皆名于世。

至张岱父辈,家境日衰,其父张耀芳沉溺于荒诞无稽的仙家之说。

虽如此,张耀芳作为鲁藩长史司右长史,仍不失为显赫之家。

此时的张岱,广交名流,生活精致,兼有纨绔子弟豪奢享乐之习气,又有晚明文人特有的纵情声色,放诞狂傲之态度。

声色之好,耳目之娱,无所不用其极。

他对美有着特殊的偏爱,独到的见解,又爱山水之乐,足迹遍布各地。

如此富贵奢靡的生活随着明王朝的灭亡而烟消云散。

在《自为墓志铭》中张岱感叹“国破家亡避迹山居,所存者,破床碎几,折鼎病琴,与残书数帙,缺砚一方而已。

布衣疏食,常至断炊,”生活质量直线下降。

从四体不勤的富家子弟坠入社会底层,繁华一梦,转眼烟云。

江山易主,国破家亡,好友相继殉国,一生体验无数繁华,看尽无数美景,享受无尽精致的张岱,也见证了这个恍若隔世的“末日”。

与张岱国破家亡的人生际遇相比,沈复的今夕之遇主要是家道沦落,夫妻阴阳相隔的生死离别。

沈复,字三白,号梅逸,苏州人氏,工于诗画。

生于乾隆二十八年,卒年不详。

关于沈复的生平至今没有详细记载。

从《浮生六记》中可得知,其父沈稼夫为一方名流,在地方颇有声望。

其家庭虽不是名门望族,但也家道兴隆,生活殷实。

沈复童年时期痴迷自然,虽自谓“少年失学,稍识之无”,实际上从15岁便开始跟随赵省斋先生学习,直至18岁成婚之后仍继续学习,颇有见识;

后钟情花草,爱花成癖,喜剪盆栽,出于性情而养以学识,钟于情愫而成以法度。

沈复生性落拓不羁,随心所欲,寄情诗画,虽供职于官府幕僚,却无仕途之志,虽经商求利于市,又无经济头脑。

终因沉溺于闺房之乐,钟情于山水之趣,放浪形骸,招致非议讥讽,与家人反目,两次被赶出家门,寄居朋友之家。

第一次是因为陈芸代婆婆写信,替公公娶亲,先后失信于公婆致使夫妻二人被赶出家门,迁居到鲁半舫家中的萧爽楼,此时经济上没有太大困难。

沈复第二次被逐出家门,一方面是因其妻陈芸不守闺训,结盟娼妓;

另一方面则是由于沈复不思进取,结交小人,终致其父无法容忍。

这次被逐时间持久,夫妻二人生活甚是困难。

二人最初寄居在陈芸姐妹华氏之家。

后沈复讨旧日之债筹得银两与妻陈芸迁居扬州。

而陈芸却因早年其弟下落不明,母亲病逝,忧思过度,后又加以情感变故忿激怨恨,导致血疾复发,病入膏肓,客死扬州。

陈芸死后,沈复又遭父亲去世,家道衰落。

自此,戚戚无欢,非悲则恨。

张岱和沈复在经历了人生巨变之后,感受着世态炎凉,人情冷暖,面对人生的贫困,精神的痛苦,终为一场空虚的繁华往事使他们陷入了无尽的追忆。

在经历了一段常人未曾有过的感悟之后,他们选择“梦”这样一种形态在支离破碎的人生中通过追忆去铭记过去的美好时光,因此张岱将其作品集命名为《陶庵梦忆》,《西湖梦寻》,沈复则取“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而将作品集定为《浮生六记》。

这是士大夫文人跌落到落魄的民间文人后的心态变异,作为一种特殊际遇中的文人心态,蕴含无限悲凉。

(二)乱世遗民;

夫妻唱和

张岱和沈复表现的虽是相同的沧桑之感,但是由于人生经历的具体差异,两人的沧桑之感所蕴含的情感却是不尽相同。

张岱的文字蕴含着国破家亡的双重情感,其高贵的家庭背景,充裕的物质生活,放荡洒脱的性情,都是以明王朝的存在为前提的,明王朝是张岱在物质和精神上最基本的依托。

明王朝的灭亡对张岱而言是他整个世界的坍塌。

因此,张岱更多地是以一位乱世遗民的身份来诉说往事的。

在《陶庵梦忆》自序中,张岱自述身世及写作背景谓:

“陶庵国破家亡,无所归止,批发入山,駴駴为野人。

古旧见之,

如毒药猛兽,愕窒不敢与接。

作自挽诗,每欲引决,因《石匮书》示

成,尚息人世。

从上述自序看,国破家亡是张岱写作的主要因素,由此带来的人情冷漠,使得张岱几欲自杀。

张岱一生放荡坎坷,不羁之中却有真性情,高格调。

其书其文也少有夸饰,更少伪词,宗子一生,作文无附庸风雅,做人无沽名钓誉。

明王朝的覆灭,不仕新朝的决心,使得张岱陷入精神困境,甚至以死反抗。

是时,张岱与王思任,祁彪佳并称晚明“三才子”,三人才气相类,人格相伯仲。

明亡以后,王思任誓死不仕满清,绝食僵卧而死。

祁彪佳也留下“含笑入九泉,浩气留天地”的《遗诗》,投水身亡。

三人之中,两人从容赴死,唯张岱独活,这并不是说明张岱不具备这样的民族气节或人格力量,而是因为其所著的明朝史书《石匮书》未成而苟全于世。

明末清初,一大批具有民族气节的知识分子在明王朝覆灭,满清入主中原之时,或是奋起抵抗,从容赴死,或是归隐山林,誓不仕清。

诚然在此之前,中国朝代更迭,所谓的“外族入侵”也数见不鲜。

但是在经历过晚明思想解放潮流之后,在时代中深于思考而又高度敏感的文人们由此一场惊世巨变所形成的精神压力,远超前人。

明王朝覆灭,外族入侵,对张岱这样一位清高耿介的文人的打击是致命的,其一切理想和价值所依靠的国不复存在。

张岱满怀着对于过去繁华生活的追忆,对于朱明王朝割舍不掉的留恋,在身辱国破后,举家迁入山林,即使生活困顿,张岱也笔不辍耕,文心活泼,坚持著书,写成散文集《琅嬛文集》《陶庵梦忆》《西湖梦寻》散文集,修成宏大的前朝史传,明史巨著《石匮书》。

千古文人同命,张岱身上传承着中国传统文人的使命感和责任意识。

沈复则不同,他没有经历那样一个重大变革的时代,他没有机会去体验晚明一代知识分子对于民族气节的坚守,他是一位生活在安定盛世的普通文人。

沈家虽然在地方颇具声望,但其家境始终不可与世代为官的张家同日而语。

由于时代和家境的差异,沈复一方面没有张岱所有的晚明文人狂傲任诞的性情和精通经史子集的集大成的学识;

另一方面,沈复的日常生活也不如张岱生活的奢靡精致。

在沈复笔下,我们感受到更加趋向平民化和世俗化的文士生活。

这种平民化的表现之一便是沈复记录了大量他和陈芸夫妻唱和的闺房生活,这是张岱没有涉及,沈复却写得极具吸引力的一部分内容。

陈芸是沈复舅舅的女儿,天生聪慧,稍长于沈复,两人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亲密无间。

成婚之后,两人更是情投意合,志趣相同。

二人谈古论今,品诗评画,投壶射覆,月下对酌,游湖逛庙,相敬如宾。

沈复在《浮生六记》中描绘了自己和陈芸较为为惬意,较为全面的家庭生活。

王韬曾经在《浮生六记跋》中评价沈复夫妻二人的生活云:

“笔墨间缠绵哀感一往情深,于伉俪尤敦笃。

卜宅沧浪亭畔,颇擅水

石林树之胜,每当茶熟香温,花开月上,夫妇开尊对饮,觅句联吟,其

乐神仙中人不啻也”。

沈复陈芸夫妇相伴二十三年,其生活无不充满浓情蜜意。

二人初识,一碗白粥成就了二人的姻缘。

新婚之日,二人在合卺礼成后,于洞房花烛夜中开始了幸福的二人生活。

两人的婚姻最初看似随意,实则从开始便是一段良缘,即使这份情思过早断裂,也不影响它的美好欢愉。

婚后,沈复前往杭州跟随赵省斋先生学习,二人短暂分别三月。

回家正值六月暑热,二人搬至沧浪亭“我取”轩。

因天气炎热,陈芸女红也稍有停止。

两人终日只是课书论古,品月评花,射覆对饮。

沈复“自以为人间之乐。

无过于此矣”。

七夕时,陈芸准备好香烛瓜果,祭拜天神,“俯视河中,波光如练,轻罗小扇,并坐水窗,仰见飞云过天,变态万状”。

七月依旧是暑热难耐,夫妻二人为了避暑而搬至一位老妪家中,临水而钓,登山观霞,和韵吟诗。

古时多代同居的联合家庭势必会产生多种矛盾,陈芸代写书信而引起沈复兄弟失和,失信于公公,后又积极为公公娶亲,失信于婆婆,最终导致沈复夫妻第一次被沈父赶出家门,寄居于沈复友人鲁半舫萧爽楼中一年半多。

在此期间,陈芸“拔钗沽酒,不动声色,良辰美景,不放轻过,”虽非自家,沈复夫妻却也过着烟火神仙般快活的日子。

山水之乐以外,沈复夫妇在性格,爱好方面也都是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沈复性情爽直,落拓不羁,而陈芸则迂拘多礼,恪守礼节,“(沈复)偶为披衣整袖,(陈芸)必连声道‘得罪’或递巾授扇,必起身来接”。

后来因为沈复不喜欢,陈芸也逐渐将这些繁文缛节抛诸脑后,最初仍担心他人非议,时间一长,也逐渐不以为然;

陈芸对于一些破书残画极其珍惜,“书之残缺不全者,必搜集分门汇订成帙,统名之曰‘断简残编’;

字画之破损者,必觅故纸粘补成幅,有破缺处,倩余(沈复)全好而卷之,名曰‘弃余集赏’。

于女红中馈之暇,终日琐琐,不惮烦倦。

”二人此类情投意合的生活片段不胜枚举,通过这些,沈复和陈芸这对琴瑟相和的夫妻,使平淡质朴的现实生活充满诗意。

他们在平实的日常生活中追求精神满足,陶冶情操,其家庭不仅仅局限于吃饭穿衣,传宗接代,而更多了对于美,对于自由的追求,精神的契合使得他们的家庭生活更多诗情画意。

虽然张岱沈复二人是以不同的身份在回忆记录,一位悲叹故国,一位伉俪情深,但二人在文字背后所注入的真挚情感却是不谋而合。

张岱在文章中描绘高贵典雅生活的背后,深藏着对故国的眷恋之情;

在沈复醉心的闺房之乐背后,还有沈复执意忽视掉的父子失和,家庭纷争带来的精神困苦。

事实上,二人都是在现实之中对于昔日生活无法追回时,于文字之中构建一个精神栖息地以此来缓解现实伤痛,慰藉心灵。

(三)友人群体,社会交往

文士作为一群喜爱风雅的社会群体,由于自身所拥有的文化学识和艺术修养,以及当时社会环境和哲学思潮的影响,他们极容易形成一些文人团体,他们有着共同的精神修养和审美追求,梨园歌舞,置馆藏书,舟船湖上,狎妓寻乐,饮酒品茗,畅饮开怀,春游踏青,无不充满着浓厚的文人意味。

他们结交各类友人,不以男女性别为忌讳,不因钱财多少而区分,他们以真情真性来张扬个性,反对传统,从而获得个性解放,精神自由。

张岱作为一位晚明文士,深受晚明宣扬个性的“性灵说”“童心说”影响。

崇尚个性的士林风气,美风艺雨的生活环境,培养了张岱广泛的兴趣爱好和多方面的才艺,在“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的交友主张下,张岱结交了一批名流文士,风流雅士,奇人异士,优伶戏子,秦淮名妓。

根据张岱所交友人的性格特点,社会地位,我们可以将其分为四类进行了解。

第一类名流文士除了上文中提到的与张岱并称“晚明三才子”的王思任,祁彪佳之外,还有当时的一些书画名流如陈继儒,李流芳,黄道周等,这些人的交往散发着浓郁的文化艺术韵味。

如崇祯七年,张岱同曾鲸、陈洪绶、彭天锡、赵纯卿等人在杭州定香桥不期而遇,晚间他们各展才艺,“章侯携缣素为纯卿画古佛,波臣为纯卿写照,杨与民弹三弦子,罗三唱曲,陆九吹箫……章侯唱村落小曲,余取琴和之,牙牙如雨”。

这些集会弥漫着浓郁的文化气息,也反映出了当时文人爱好风雅的特征。

他们追求一种艺术化的生活,将自己的知识积累,文化修养都潜移默化地植入其中。

第二类风流雅士则多是一些具有特殊爱好并对其嗜好深有研究的才人。

如绍兴琴派大师王侣鹅,王本吾,张岱曾师从二人学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琴艺上取得重大成就。

在茶艺上张岱更是出神入化,炉火纯青。

当时著名的茶艺专家闵汶水、周墨农都是其好友。

在《陶庵梦忆·

闵老子茶》中,张岱记录了他和这位茶艺高手精彩绝伦的较量。

闵汶水评价张岱“予年七十,精赏鉴者无客比”。

二人因茶而成为至交,传为茶坛佳话。

第三类友人是一些具有特殊癖好的“痴人”。

如擅长园艺,爱好种植花草的的金乳生,“早起不盥不栉,捕菊虎,芟地蚕,花根叶底,虽千百本,一日必一周之……事必亲历,虽冰龟其手,日焦其额,不顾也”。

即使自己体弱多病也置之不理;

范与兰对兰花和盆池小景的热爱与金乳生相比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建兰三十余缸,大如簸箕。

早臾而出,夜臾而入者,冬也;

长年辛苦,不减农事”,盆景豆板黄杨,枝干奇妙苍古,千金不卖。

除此之外,还有南京城外善于说书的柳敬亭;

虽只有半面之缘却成为至交的姚简叔等。

第四类则是一些优伶戏子,秦淮名妓。

优伶戏子中有教女戏的朱云崃,刘晖吉,还有一些张岱自家戏班中的女艺人马小卿等。

张岱和友人的集会,便常有家班参与。

如崇祯七年闰中秋,张岱仿虎丘故事,会友人于嶯山亭,深夜“命小傒芥竹、楚烟,于山亭演剧十余出,妙入情理,拥观者千人”。

除了家班演员外,张岱还和各类戏曲演员交往密切,如顾眉生、董白、杨元、李十等秦淮名妓都与张岱深交。

除了上述四类友人之外,和张岱交往的一些女性也都知书达理,才气逼人,如工于画艺的王端淑,黄皆令,通文史的名妓顾眉,董小宛等。

这些各式各样的友人展示了张岱独特的交友之道,同时和痴颠迷狂人物的交往活动生动地反映了晚明文人生活情趣的多元化,也从侧面反映了晚明以张扬性灵为主的文化。

同张岱一样,沈复的友人中也有一些真情真性的女子。

有沈复母亲收养的痴憨善饮的王二姑,豪爽善谈的俞六姑;

有沈复夫妇游览吴江时遇到的船女素云,虽和沈复夫妇只是杯酒之交,却还是体现出不俗的气质;

还有沈复随徐秀峰经商广东时结识的粤妓喜儿,对沈复一片痴心,后沈复到青浦时,喜儿因为沈复未去,几乎自寻短见;

更有与陈芸情同姐妹的盟姊华夫人夏氏。

除此类女性友人之外,由于沈复长期供职官府幕僚,因此沈复的朋友多为两类,一类是共同供职于官府的师爷。

沈复在《浮生六记》中提到的有作为沈复把兄弟的将思斋,“为人慷慨刚毅,直谅不阿”,有被沈复称为“此余第一知己交也”的顾金鉴,除此之外还有史心月,许策庭等。

沈复的这一类朋友都是官场上结识的和自己职位相同的师爷,遇到困难时可以互相帮助。

但是,真正同沈复志同道合的朋友则是他的第二类友人,他们是一些与沈复社会地位相同的士人。

有萧爽楼主人鲁春山,擅长作画的杨昌绪,夏淡安,夏揖山兄弟等。

这些人在沈复被其父赶出家门时提供寓所;

在沈复经济困窘时或慷慨解囊资助金钱,或引荐沈复提供工作机会;

也是这群知己友人时而二三相邀游山玩水,赏花观草,时而流觞赋诗,畅怀胸襟。

沈复在《浮生六记》的“闲情记趣”和“浪游记快”中多次描绘了这些集会。

以沈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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