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康节测字精品文案范文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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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康节测字精品文案范文Word文档格式.docx

“我甭抓啦!

“那您写个字也行。

崇祯又想:

我也别写了。

“干脆我说个字吧!

“那也好。

“我说什么呢?

”崇祯想。

正这么个时候,从背后过来两个过路的,一边走一边说:

“兄弟!

你开玩笑怎么没完没了的,还有没有完啦?

崇祯一听:

有完没有?

嗯,我就测个“有”字吧。

“先生!

我说个‘有’字吧!

“哪个有呀?

“就是有无的有。

“噢!

”邵康节拿起石笔,在小石板上写了个“有”字。

“您问什么事呀?

“我是为国担忧呀!

我打算问问大明江山还保得住保不住呀?

邵康节一听,心里打了个顿:

面前站着这位是谁呀?

一不问婚丧嫁娶,二不问丢财失物,单单问这大明江山保得住保不住呀?

一定不是平民百姓。

他回头看了看,卦摊周围有没有看热闹的人。

他干吗看呀?

他看看要是有人他就不敢说啦。

怎么啦?

因为那年头是“莫谈国事”呀!

万一看热闹的人里头掺杂着一两个东西厂锦衣卫的人听去了,那邵康节就麻烦啦!

什么是东西厂、锦衣卫呀?

就是专门替皇上打听消息的,谁说了对朝廷不满意的话,当场就能给抓走。

邵康节一看,幸好,卦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小声跟崇祯说:

“老乡!

这个字您问别的什么事都好。

“怎么呢?

“‘有’嘛,没米有米,没钱有钱。

您问大明江山保得住保不住呀,可不老太好的。

“你不是说‘有’嘛,没什么都有哇,怎么问到江山这儿就不好了呢?

“您问的是大明江山呀!

这个‘有’字就不能那么解释啦!

您看这个‘有’字,上头一横一撇是‘大’字的一半;

下头‘月’字是‘明’字的一半。

大明江山上下都剩下一半啦,您想那还好得了嘛!

崇祯一听,心里吓了一跳:

解释得有道理呀!

可脸上不能带出来。

“先生,我刚才说的不是有无的‘有’,是朋友的‘友’。

邵康节在石板上又写了个“友”字。

“这个字您问什么事呀?

“还是问大明江山呀!

邵康节说:

“您这个‘友’字还不如刚才那个‘有’字哪!

“怎么回事?

“您这个字形是‘反’字出头哇,‘反’字出头就念‘友’呀。

反叛都出头啦,大明江山可就危险啦!

崇祯心里又咯噔了一下。

马上改口说:

刚才那两个‘有(友)’字我都说错啦,我是要说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那个‘西’。

您说的是申酉戌亥那个‘酉’呀?

“对啦!

“还是问大明江山吗?

“哎!

“那可就更糟啦!

“怎么更糟啦?

“啊!

这个‘酉’字还不如刚才那两个哪!

不但大明江山保不住,连皇上都得不到善终。

崇祯一听,脸都白啦!

“怎么皇上还不得善终呀?

“您想嘛:

天下数皇上为‘尊’呀!

皇上是至尊天子呀!

这个“酉’字就是‘尊’字中间那箍节儿(北京土话,一段的意思)。

您说这个‘尊’上边没头,下边没腿,这皇上还活得了嘛!

连皇上都缺腿少脑袋,这大明江山还保得住吗!

这话有理呀!

这江山是保不住啦。

我连脑袋跟腿都没啦,还活什么劲儿呀?

为了保住全尸,连皇宫都没回就上煤山啦——就是现在的景山公园,找一棵歪脖树就吊死啦!

历史上说,崇祯是在李国祯棋盘街坠马后(崇祯手下名将,被闯王在棋盘街刺伤坠马身亡),闯王李自成进了北京城,崇祯带着太监王承恩才上煤山上的吊嘛——那是史书误

记。

那阵崇祯已吊死半个月啦!

王承恩才去凑个热闹,想在历史上留个忠君尽义的好名声——沽名钓誉嘛!

他找皇上找了十四五天都没找到,后来才在煤山看见崇祯在那棵歪脖树上吊死啦,怕回去不好交差,心想:

干脆我也在这儿将就吧!

太监王承恩这才在崇祯脚底下吊死的。

他们俩上吊前后相差半个月哪!

历史上说两人一块儿死的,那是小道儿。

我这才是正根儿哪!

闯王迸了北京啦,市面上也平静啦,邵康节上景山遛弯儿去啦。

一看,歪脖树上挂着一个。

“我认识呀!

噢!

不就是那天找我测仨(有、友、酉)字的那位嘛!

再一看,下边吊着个太监。

这甭问啦,肯定是崇祯皇上呀!

哈哈,我说皇上不得善终,怎么样?

上吊了吧?

我字儿测得灵呀!

”从这儿邵康节逢人便说,见人就讲,他给崇祯皇上测过字,灵极啦!

这一宣传呀,就有那么些人爱传话,一传十,十传百,邵康节更出名啦!

这话传来传去就传到九门提督耳朵里去啦!

这个九门提督是满人呀!

闯王手下哪来满人呀?

因为李自成进了北京城,骄傲啦!

腐化啦!

铜棍打死吴兵部,占了陈圆圆,把在山海关的吴三桂可给气坏啦!

“冲冠一怒为红颜”嘛!

吴三桂这才下沈阳搬清兵,当了汉奸啦!

九王爷多尔衮带兵进关,李自成战死湖北九官山啦。

江山易鼎,改国号为清啦。

我刚才说的那位九门提督换了满人啦。

当时的九门提督权力可不小,相当于现在的卫戍司令呀!

内九门就是:

前、哈、齐、东、安、德、西、平、顺,九门提督衙门就设在哈德门里头。

内城那八座城门都挂的云牌——“点”,唯独哈德门挂的是钟。

九门八点一口钟嘛!

因为九门提督衙门设在哈德门那儿哪!

他那儿一敲钟,其他的八个城门跟着敲点:

“关城喽!

”——您说他权力大不大?

这个九门提督不但是满人,还是正黄旗,黄带子,铁帽子王爷呀!

街面上传说邵康节字测得灵呀!

给崇祯测过字,说皇上不得善终,崇祯真上吊啦!

这话可就传到九门提督耳朵里头去啦。

怎么那么快呀?

九门提督衙门就在哈德门里头,邵康节就在哈德门外头花市大街摆卦摊儿,没多远呀!

那传得还不快嘛!

九门提督听到这话儿,说是妖言惑众:

世间有这事儿,测个字就能知道生死呀!

这都玄啦!

我就不信有这样的事。

找他去,看看他究竟有多大本事!

提督大人换上便服,出了辕门,跨上骏马,后边跟了八个亲兵小队子,保护大人。

就出了哈德门啦。

到了花市大街,大人一看,嚯,卦摊儿还真不少,哪个卦摊儿是邵康节的呢?

问问。

当时翻身下马,这会儿来了个过道儿的,九门提督怎么问呀?

他一挽袖子,眼睛一瞪,冲着这个过道儿的,“站住!

把这位吓了一跳。

“干吗呀这是?

凶神附体啦!

……”

“我问问你,邵康节在哪儿算卦?

这位一想:

有你这么问道儿的吗?

我该告诉你呀!

刚想发作。

仔细这么一瞧呀,又吓回去啦!

怎么?

他看见这位屁股后头还跟着八个弁兵哪!

其中一位拉着马。

他不敢发作啦,这位小不了,他说:

“您问邵康节的卦摊呀,这儿不是嘛!

说着他手往马路下一指。

怎么往下指呀?

在明、清那会儿,马路叫甬道,路面比便道高。

提督大人顺着他手往便道一瞧,果不然有个卦摊儿。

他就奔这卦摊儿来啦!

“你叫邵康节吗?

”刚才他问道儿的时候,邵康节听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

心想:

甭问,这位来头不小呀!

“我听人说你测字灵呀?

“那也不敢这么说,反正八九不离十呀!

大人一听,嚯!

口气不小呀!

“你给崇祯测过字呀?

“你说他不得善终?

“他煤山上吊啦!

“那我问问你:

我能不能善终?

……嗐!

我问这干吗呀!

你也给我测个字。

算对喽我拿一两银子给你。

算不准我可砸你的卦摊儿。

艺高人胆大,邵康节并没心虚:

“您拿个字卷儿吧!

要不说个字,写个字也行。

“那我就拿个字吧!

”大人一伸手,就在小木匣里拿了个字卷儿。

邵康节接过去一看,是个“人”字。

“此字念‘人’。

您问什么事呀?

大人一想:

我问什么事呀?

我没事儿。

我赌气来啦?

心里这么想呀,嘴里可没这么说。

“我呀?

……我是让你给我算算我是什么人?

邵康节一听,心想:

有你这么测字的吗?

你是什么人,你自己还不知道嘛!

你还用得着测字吗?

噢,这是考我呀,找我赌气呀!

邵康节抬头把九门提督上下打量了几眼。

看这位六十多岁,长得五大三粗,穿得好:

宝蓝横罗的大褂,琵琶襟的坎肩;

头上戴了顶纱帽头儿,正中一块帽正是碧玺的;

一伸手,大拇指儿戴了一个翡翠的扳指儿,水头儿好,是真正的祖母绿呀!

再说他说话那派头儿,显着他财大气粗。

嗯!

甭问,八成是个当官的。

“您要问您是什么人呀?

您是一位当官的老爷。

是位大人。

“嗯!

”他心想:

怎么知道我是当官的呢,认识我呀?

不能呀!

也许是从我的衣着打扮看出来的。

既然他看出我是当官的啦,我再问问他我是文官武官?

这他就看不出啦。

‘不错!

我是个当官的。

你再给我算算,我是文官还是武官?

邵康节一听:

这,我怎么知道你是文官武官呀?

有这么测字的吗!

可是,再仔细一想呀,大人是骑马来的。

武官骑马,文官坐轿嘛!

大拇手指儿上还戴了个扳指儿,那是拉弓射箭用的东西,噢!

八成是武职官:

“大人!

您要问您是文职官武职官呀?

“您是武职官。

大人一听:

哎呀!

他还真有两下子哪。

“对!

我是武职官。

你再给我算算我是几品官?

什么官衔?

“这?

”邵康节心想:

这我没法算。

武职官多啦:

提、镇、副、参、游、都、守、千、把、外委。

我知道你是什么职位呀?

又一想:

算不准都要砸我卦摊儿,要不算还不得给我发(古时刑罚的一种。

即充军发配。

)了啊!

“您是什么官衔呀?

……”邵康节说话怎么拉长声呀?

他想词儿哪!

他一想:

这位是穿便服来的呀,要是穿官服来的就好啦!

那还用说吗!

官服上前后有补子:

文禽武兽。

大帽上有顶子:

红、蓝、白、金。

他一看就知道啦!

这位穿的是便服,看不出来呀!

“您……您……是几品呀?

”邵康节一眼看见大人身背后那八个亲兵小队子啦!

大人穿的是便服,可他们穿的都是号衣呀!

头上打着包头。

号褂子外边套着大红坎肩,青布镶边儿。

前后心白月亮光儿。

有字:

后背心是个“勇”字,前心是“南司”。

邵康节笑啦!

知道啦!

南司是提督衙门呀,北司是顺天府——好嘛!

大人身上虽然看不出来呀,可他小队子给他戴着记号哪!

“回大人的话,您是当朝一品呀!

“什么官衔?

“您是九门提督兼五城兵马司——军门大人。

“啊,神仙呀!

我就不信你测字这么灵,三天之内我非砸你的外摊儿不可。

”一赌气就要走。

“启禀大人,您还没给卦金哪!

差点把我气死,你还要钱哪?

“军中无戏言嘛!

九门提督往他摊儿上丢了块银子,约摸有一两多重。

带着人就回衙门啦!

——合着闹了一肚子气,还花了一两多银子。

“花钱买生气”就是那年头儿留下的。

大人回到提督衙门连饭都没吃。

晚上气得睡不着觉。

干吗呀?

他想主意哪!

打算想个主意把邵康节的卦摊儿给砸了!

“我说三天之内砸他的卦摊儿,我非砸不可。

军中无戏言嘛!

要说在那种社会,甭说身为九门提督,就是一个弁兵,砸个卦摊儿还不容易嘛!

就是剐了测字的也没什么了不起,随便加个罪名就办了。

可是堂堂九门提督为了表示自己有能耐,不想随便砸摊儿抓人。

他还真想试试邵康节,如果真会神机妙算,还想保荐他当军师哪!

大人一宿没合眼,想了一宿想出个主意来。

这个主意可损点儿。

天一亮就起来啦,要搁着往天还睡哪。

今天他憋着砸邵康节的卦摊儿哪!

到了书房把伺候他的给喊起来啦,这跟班儿的叫来喜,四十来岁,细高挑儿,有点水蛇腰,外带是个八字脚。

这个样子是好的呀!

大人往哪儿一坐,他往旁边一站,甭弯腰,那毕恭毕敬的样子就出来啦!

“来喜呀?

“哎,伺候大人。

“今儿你也别在家里伺候我啦,你把我的官服换上,带着八个亲兵小队子,上花市大街找邵康节那儿测个字。

什么事你都甭问,就问他你是什么人?

他只要说你是当官的,回来跟我说,我就赏你五两银子,带人去砸他卦摊儿。

“哎,是大人。

老妈子从后面把大人的官服拿出来啦,来喜把官服一换就往外走。

“回来。

“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到那儿千万别拿他那写的字卷儿呀,那有毛病,你自己写个字吧。

“回大人的话,小人没念过书呀,不会写字呀!

“浑蛋!

连简单的都不会写吗?

你就写个人字儿就行啦,一撇一捺,这还不会嘛!

“是,是!

班儿的来喜出了辕门。

大人早吩咐下来啦,八个亲兵小队子拉着马在那儿等着哪。

来喜骗腿上马,小队后边跟着,来喜心里这个美呀:

想不到我这半辈子还当了这么会儿九门提督。

到了花市大街甭找啦,小队子昨天来过呀,认识。

拉着马就到了卦摊啦,来喜翻身下马。

邵康节一看:

九门提督又来啦,砸我卦摊儿来啦。

再仔细一看呀:

怎么今儿这位九门提督不是昨天那位啦?

北京城有几个九门提督呀?

不就一个嘛!

睡了一宿长个儿啦。

又一看:

没错!

是九门提督,后头那八个亲兵小队子还是昨儿那八个呀!

再一看来人身穿袍褂;

前后麒麟补子;

头上戴着凉帽枣红顶子——从一品,双眼花翎,冲这套官服准是九门提督呀!

——多新鲜呀,这套衣服本来就是他的嘛。

可是他再仔细一瞧这人呀,砸啦!

体不称衣呀,人瘦衣裳肥。

穿在身上就像竹竿挑着这套衣服似的:

耸肩膀,水蛇腰。

脑袋不大,眼睛倒还机灵,望着邵康节滴溜溜转。

下巴颏有几根虾米胡子,凉帽往他脑袋一扣,差不多底下就没什么啦!

邵康节一下就看出个七八成啦——冒牌儿货!

“邵康节给我测个字。

怎么着?

认识我呀!

“您是写字呀,还是拿字卷儿呢?

“我自己写吧!

邵康节把石板石笔递给他啦!

来喜拿笔就像拿旱烟袋一样,五个手指头一把抓。

好不容易才画了个“人”字,把汗都憋出来啦!

您想,他又没念过书,那字写出来能好看嘛?

一撇一捺拉得老长,两笔挨得挺紧。

这个“人”字就跟他那长像差不多:

细高挑儿。

“字随人变”嘛!

邵康节把石板接过来一看:

“此字念人。

“我没别的事,你给我算算我是什么人?

今儿这个怎么跟昨儿那个问的一样呀!

甭说一定是昨儿那个九门提督派来考我的。

我说得不对他好砸我卦摊子呀!

他派衙门里谁来啦?

是幕府师爷呢还是听差的呀?

嗯,不是师爷,师爷能写这样的字吗?

再仔细一看,这人往卦摊前一站,手就耷拉下来啦,水蛇腰儿,耸肩膀,俩眼睛净往地下看(比划)。

站在老爷身边伺候惯了,那样子就出来啦。

对,不是师爷,是跟班儿的。

“要问您是什么人呀?

我是什么人呀?

“说出来您别生气。

您是别人坐着你站着,别人吃饭你看着。

你是个站人。

甭转文说白话儿,你是个跟班儿的,伺候人的!

他真算出来啦!

”——哪儿是算出来啦,是看出来啦。

来喜赶紧就走。

“你还没给卦礼哪!

来喜正想发脾气,可是见街上人多,怕丢“大人”的面子,只好乖乖地在身上摸了几个制钱,往桌上一丢,就回衙门啦。

邵康节一看,笑啦:

“没错!

就冲他给这卦礼就是个跟班儿的——舍不得花钱嘛!

来喜回到衙门,到了上房。

“跟老爷回话,我回来啦。

“邵康节跟你说你是什么人呀?

“他说小的是别人坐着我站着,别人吃饭我看着,是个站人。

甭转文说白话,我是个跟班儿的。

老爷一听,把鼻子都气歪啦!

“浑蛋,他愣会算出来啦!

你叫什么来喜,干脆明儿你改名叫报丧吧!

”——这个九门提督算计不过邵康节,对底下人出气啦。

大人越想越气,一转脸见太太进来啦!

“太太,您辛苦一趟,上花市找邵康节去测个字,写个人字儿就行啦!

别的也甭问,就让他算算你是什么人?

“哟!

老爷我行吗?

“行,行!

太太出马,一个顶俩嘛!

”——这叫什么词儿呀?

“他要算错了我带人去砸他的摊子。

”——他憋准喽要砸邵康节的卦摊啦。

太太说:

“既然老爷这么吩咐,我就去一趟吧!

“别忙!

你穿这身儿去不行,那他还看不出来嘛!

换换,换换。

把老妈子那身儿换上。

把首饰,什么镯子、戒指、耳环子都给摘下来。

头发也梳梳,梳个苏州髻。

”又吩咐丫头:

“去,上厨房弄点锅烟子来,给太太脸上抹抹,让他看不出来。

”——您说这位太太是招谁惹谁啦,图什么许的呢?

“你还别坐轿,坐骡车去。

到了哈德门就下车,别让他看见。

你记清楚喽!

出城门左手第三个卦摊就是。

”——好嘛,这位老爷可真用心呀!

这位太太还真听话呀!

打扮好喽坐着骡车就奔哈德门来啦。

在城门洞就下了车啦,数到第三个卦摊儿一看,没人测字。

您是邵康节老先生吗?

“是是。

您测字吗?

“您拿个字卷儿吧?

“不价。

我写个字吧!

邵康节把小青石板、石笔递给太太。

她就在石板上写了个“人”字。

写完了把石板往桌上一放。

顺手把半截石笔就搁在石板上啦。

说来也凑巧,她那石笔正好搁在“人”字的上半截啦!

这样猛一瞧“人”字头上加一横,就成了个“大”字啦!

邵康节问:

“没别的事,您给我算算我是个什么人?

”邵康节一听:

这是一个模子磕出来的呀,怎么都问是什么人呀?

我看呀你们都不是人,吃饱了没事跟我测字的捣什么乱呀!

邵康节一看这“人”字头上搁着石笔,嗯,人字头上加一横不是念大字嘛!

再仔细一看。

嘿!

真有这么凑巧的事,刚才来喜写的那个“人”字没擦干净,留下了一点儿。

这一点儿不歪不斜正留在“大”字的下边,三下喽这么一凑合呀,这个“人”字就念“太”字啦!

“八成是位太太呀!

这?

不像呀,这份儿穿章打扮,一脸的滋泥,有太太不洗脸的吗?

又仔细一想:

刚才她写的时候手伸出来可白白净净,胖胖嘟嘟的跟白莲藕似的。

要说这个人怎么长的呢?

这不是姜子牙的坐骑四不象嘛!

嗯,刚才我看她那手腕子上跟手指头上还有印子,那是戴首饰留下的呀!

甭问刚摘下去。

要是老妈子能戴得起吗?

莫不是九门提督故意叫他的太太取掉首饰,打扮成这样考我来啦?

要砸我的卦摊儿呀!

嗯,错不了。

一定是九门提督的太太。

“我是什么人呀?

“您是位太太。

哟,我这扮相都唬不住他呀!

赶紧给了卦礼回衙门啦。

到了上房,还没容老爷问哪,她就说啦:

“老爷!

邵康节字可测得真灵呀!

他说我是太太。

”这句话刚说完,气得老爷汗都下来啦——你说这是何苦呢!

老爷一看张妈站在太太旁边哪!

“张妈!

你赶紧换上太太的衣服,把太太的首饰都戴上。

带着另外四个老妈伺候着你,就坐着太太平时坐的那乘八人绿呢大轿,上花市大街找邵康节测字去。

就写个人字儿就行啦!

人字儿会写吗?

这么一撇,这么一捺,瞧清楚了没有?

问他你是什么人?

他绝算不出来你是老妈子。

他看你这打扮,一定说你是太太,还是大官的太太。

他只要说你是太太你就回来跟我说,我重重有赏。

赏你五两银子,我带着人去砸他卦摊儿。

”——他是非砸邵康节的卦摊儿不死心呀!

张妈照着老爷的吩咐把太太衣裳换上啦!

戴上首饰。

老爷一看:

“不行不行!

把头梳一下,梳成两把头,脸上再擦上点胭脂粉,头上也得戴首饰,插点花。

鞋不行呀!

换上花盆底儿。

”——老爷用心呀!

从头到脚下都是亲自设计,亲自检查,亲自指挥。

一点破绽都没有啦,才说:

“去吧!

带点儿零钱给卦礼。

”——想得周到呀!

张妈出来,坐上太太的八人绿呢大轿。

后边跟着一辆骡车,坐着四个老妈子就上花市来啦!

到了邵康节卦摊儿那儿,轿子打杵。

四个老妈子赶紧掀轿帘儿把张妈搀下来——嘿,老妈儿搀老妈儿呀!

来了位太太。

还没说话哪,张妈就先开腔啦:

(三河县口音)“先生!

您老给我测个字吧!

我不拿字卷儿,我自个儿写。

哟!

太太说话怎么这味儿呀?

三河县的县知事的夫人来啦!

赶紧把石板递过去啦,不是太太刚走一会儿嘛,她刚才写的那个“人”字还没擦哪!

按说张妈把太太刚才写的那个擦了再写多好哇!

她没擦,她想:

这块石板别说再写一个“人”字,就是再写十个也有地方呀!

她拿起石笔就写了个“人”字,正好写在太太那个“人”字旁边啦!

邵康节接过石板一看,是个“人”字。

“此字念人,您八成是要问您是什么人吧?

“对啦,先生您太灵啦!

俺还没有说话哪您就知道俺要问啥啦!

邵康节心想:

这还用问嘛,这两天来了好几个写“人”字的啦!

凡是写“人”字的都问自己是什么人呀,这不明摆着是串通了来

的嘛,成心要砸我的卦摊儿呀!

邵康节一想:

看她这阵势,穿章打扮,一定是位官太太。

还小不了。

坐的是绿呢大轿嘛!

一二品大员的夫人呀!

八成又是提督衙门来的,九门提督的夫人呀!

不对!

九门提督能要她当夫人吗?

什么模样儿呀!

不擦胭脂粉还好看点,这一擦上就跟牛屎堆上下层霜似的。

您看这满脸褶子,就跟老榆树皮差不离啦!

虽然手上戴满了金首饰,可她这手跟刚才那位的手就不一样啦!

那位的手跟白莲藕似的。

她这手跟黄瓜似的,一手的口子。

甭问,粗活儿做多啦!

再说也是巧劲儿,她写的“人”字正好写在刚才那位太太那人字儿的旁边啦!

她不是太太,是太太身边的人。

哪些人是太太身边的人呀?

小姐。

有这样的小姐吗?

不是小姐。

丫头?

岁数不对啦,四十好几啦。

决不能是丫头。

嗯,老妈子?

对啦!

她一定是老妈子。

怪不得她说话是三河县的口音呢?

三河县出老妈儿嘛!

“你是个老妈子呀!

”——他又研究出来啦。

张妈一听:

得!

我那五两银子没啦!

给了卦礼转头就走。

四个老妈过来啦!

刚要搀张妈上轿,张妈说:

“还搀个啥劲呀,人家都算出来啦!

坐啥轿呀,咱们自个儿走回去吧。

”她这一说呀,连邵康节都给逗笑啦!

张妈回到衙门,跟老爷一回禀呀,把九门提督给气得直咬牙!

“邵康节,我不砸你卦摊儿,我这九门提督不当啦!

”——干脆说,不砸卦摊儿,死不瞑目啊!

“来人呀!

“喳!

“去到监狱提个犯人来。

要提判死刑的,判徒刑的不要。

”干吗要判死刑的呀?

他跟邵康节拼上啦!

难邵康节呀!

邵康节万万也想不到死刑犯人还可以上街测字呀!

差人在监狱里提了个死刑犯人。

九门提督提犯人狱官还敢不给嘛!

是个秋决犯。

在前清死刑有两种:

一种是斩立决,就是宣判后就给宰啦!

另一种叫秋决,就是秋后处决。

每年秋分刑部把当年要杀的犯人名单造皇表,皇上还要上天坛祭天,焚了表后集中一块儿杀!

前一种是“零卖”,后一种是“批发”;

买主都是阎王爷啊。

带来的这个死刑犯叫“该死”,是个江洋大盗。

差人把该死带到后院,往那儿一放。

老爷说:

“你判的什么刑呀?

“回大人,小的判的秋决。

“你想不想活呀?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

”——还转文哪。

“唔,我给你条活路。

给你打扮打扮,你上邵康节那儿去测字,让他算算你是什么人?

他要算不出你是死刑犯,回来就放了你。

万一他要算对了,那也是你命该如此。

该死一听:

管他呢!

碰碰运气吧!

“我谢谢大人。

“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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