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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神宗上宾,公亦低徊不自表彳暴。
哲宗始置之文馆,徽宗又列之郎曹,皆以受知先帝之故,以一赋而得三朝之眷”。
这篇《汴都赋》因为收在《皇朝文鉴》之中,流传至今。
他的别的文章如《操缦录》五卷,《清真杂著》三卷,皆已不传。
周邦彦的诗集在元代即已散佚。
清初厉鹗等因编《宋诗纪事》,辑得其佚诗六首。
后丁立中得六首,王国维得断句诗二首。
近人罗忼烈复从《永乐大典》等书,多方搜辑,共得古近体诗三十四首。
其中如咏战马《天赐白》(七古)、咏古烈士《过羊角哀左伯桃墓》(五古),及其它古体诗,风骨凛然,绝无绮罗香泽之气,知宋代文人颇严诗词之别,不在闺房作《生民》《清庙》之诗,悬“杏坛讲学”之图。
但这也并不证明这些文人不关心国家大事、民生疾苦。
近人论词,有的以作品中有否反映当时社会情况为优劣标准,倒是证明这些批评家自己不知道某一时代的社会风尚。
须知,宋人在诗中写景、叙事、说理、论道,就是不谈情说爱,而在词中,则赞美女性,诉相思,叙离恨。
北宋人一般不在词中反映*,直到南宋,才在词中谈论国家大事。
因此,像周邦彦这样一位言情圣手,在他的诗中绝对看不到他在词中所表达的情调与观感,这就很可以看出宋代文人一般的风尚。
周邦彦在宋代“以乐府独步,学士、贵人、市侩、伎女皆知其词为可爱”。
当时歌女以能唱周词而自增身价。
张炎在南宋末年(去周已近二百年)遇见名妓沈梅娇、车秀卿犹能唱周词,可见其社会影响。
这与周邦彦妙解音律相关。
周邦彦的歌词声音谐美,顺口悦耳,非其它生硬俗滥的作品可比。
他的堂名“顾曲”,即用三国时周瑜的典故。
周瑜精通音乐,当时流传一句成语:
“曲有误,周郎顾。
”以“顾曲”名堂,可见其对音乐造诣的自负。
周邦彦乃宋词发展史上结北开南的人物。
作品内容主要是写男女之情和离愁别恨之类,但他在艺术技巧方面对于北宋婉约派词人说来,称得上是集大成者。
他的词,艺术形象比较丰满,语言比较秾丽。
他善于精雕细琢,在雕琢中能时出新意,给人以比较深刻的印象。
他还善于把古人诗句溶化到自己的词作里,作到巧妙自然。
他的词在艺术风格上具有浑厚、典丽、缜密的特色。
其词风对南宋的史达祖、姜夔、吴文英、周密、张炎等产生了很大*,“前收苏、秦之终,复开姜、史之始”(《白雨斋词话》),开启了南宋之后的格律词派,在词史上具有极为重要的地位。
周邦彦是婉约词之集大成者,继承前人,吸收提炼,发扬光大,为婉约词的发展作出了贡献。
“北宋婉约作家,周最晚出,熏沐往哲,涵泳时贤,集其大成”(唐圭璋《唐宋词鉴赏词典.前言》)。
周邦彦创出整饬字句的格律派之风,使婉约词在艺术上走向高峰。
周邦彦虽然早期也有潦倒奔走之日,但仕途一直处于上升状态,逐步做到知府,直至成为宋徽宗设立的大晟府的“音乐官员”,上宠下捧,过着舒适的“专业创作”生活;
虽生逢北宋之末,但国家破灭的惨变发生在其身后。
身为婉约词人的他,词的内容既被苏轼翻新到极致,他必然要在艺术技巧上出奇制胜。
他本人精音乐,又搞过“专业创作”,因此能精雕细琢,研音炼字,在审订词调方面做了不少精密的工作,扩展了音乐领域,在填词技巧上有不少新创举。
他更能自己度曲,创造了《六丑》等新词牌。
总之,他继承了柳永、秦观等人成就,开了格律词派的先河,为词的艺术形式作出了贡献。
周邦彦词在艺术技巧上确实高出一筹。
过去、现在、未来的景象相交错,技法多变却又前后照应,结构严密而又委婉曲折。
周邦彦词中出现的沉郁清愁,遂以写漂亮的忧郁使心灵获得一种微妙的愉悦。
这些作品中透露的忧伤,用雅丽的词句排列组合着,形成一股流动的淡淡愁绪,绝不过激,就如低度美酒,让人微醉,但又不致激动人的神思。
这种似雨馀粘地的情絮,固然琢磨出高妙的技巧,但要将思想感情提升到一个高度,却是一个障碍,所以后世人眼中只见其格律华美,少谈其思想内容,是必然的——大概,他的清愁沉郁只是其精美形式赖以树立的手段罢了!
“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周邦彦这一名句正形象地说明了他自己的词风——疏荷小立的一份“清圆”意味。
然而,他身处的时期,是北宋末年,国力衰弱,内忧外困,在上者昏庸,在下者抗争,在外者犯境:
周邦彦死前一年,方腊起义;
死后六年,宋徽宗被俘,北宋沦亡。
可以说,曾长期担任要员的周邦彦是国家衰亡的见证者,但本应十分敏感的词人却于末世沉浸在“清圆”的自在悠闲中。
周邦彦的词作,内容不外乎男女恋情、别愁离恨、人生哀怨等传统题材,反映的社会生活面不够广阔。
他的成就主要在于兼收并蓄,博采诸家之所长,又摒弃它们的弊端,引导词的创作逐步走上富艳精工的道路。
在他的词中,既有温庭筠的秾丽,韦庄的清艳,又有冯延巳的缠绵、李后主的深婉,也有晏殊的蕴藉和欧阳修的秀逸。
至于柳永的铺叙绵密乃至是淫冶恻艳以及苏轼的清旷豪达,我们都能窥知一二。
同时,对于婉约词和豪放词的某些缺点,他也尽量避免。
因此,周邦彦的词深得后人赞赏,并产生了广泛*。
周邦彦《汴都赋》
元丰初,周邦彦到汴京,元丰六年(一○八四)献《汴都赋》,长七干字,神宗(赵顼)见而异之,召他到政事堂,命李清臣在迩英阁朗诵。
赋中多古文奇字,清臣多不识得,只好读其偏旁。
这是一篇摹仿汉代《两都》、《二京》的大赋,其规模也像汉赋。
赋中用假设的人物“发微子”和“衍流先生”的对话来逐步开展对于汴都描写与颂扬,其间也表示赞许王安石的新政。
这和他后来的宦途坎坷很有关系。
当他献赋之举传播之后,名动天下,即自太学诸生升任太学正。
但以后久不迁升,而出任地方官,先任庐州(今安徽合肥)教授,后任溧水(今属江苏)知县。
哲宗(赵煦)即位后调回汴京,哲宗命他再诵《汴都赋》,以后一直做京官,厉任秘书省正字、校书郎、考功员外郎、卫尉、宗正少卿兼议礼局检讨。
并以直龙图阁出知河中府(今山西永济),知顺昌府(今安徽阜阳)。
改知隆德府(今山西长治),迁官明州(今浙江宁波),再度调回汴京,拜为秘书监,进徽猷阁待制,直到徽宗(赵佶)时代提举大晟府(中央音乐院)。
后来又出知顺昌府,迁处州(今浙江丽水)。
《汴都赋》
臣邦彦顿首再拜曰:
自古受命之君,多都於镐京,或在洛邑。
惟梁都於宣武号为东都,所谓汴州也。
后周因之乃名为京,周之叔世,统微政缺,天命荡杌,归我有宋。
民之戴宋,厥惟固哉,奉迎銮舆至汴而止,是为东京。
六圣传继,保世滋大,无内无外,涵养如一。
含牙戴角,莫不得所。
而此汴都,高显宏丽,百美所具,亿万千世,承学之臣弗能究宣,无以为称伊。
彼三国割据方隅,区区之霸,言余事乏,而三都之赋,磊落可骇人,到於今称之。
矧皇居天府,而有遗美,可不愧哉!
谨拜手稽首献赋曰:
发微子客游四方,无所适从。
既倦游,乃﨑岖邅回,造於中都。
观土木之妙,冠葢之富,炜煜焕烂,心骇神悸,瞁□而不敢进。
於是夷犹於通衢,彷徨不知所届。
适遭行流先生,目而招之,执其祛,局局然叹曰:
“观子之貌,神采不定,状若失守,岂非蔽席隐茅,未游乎广厦;
诛草鉏棘,未撷乎兰□;
被褐怀緼,未曳乎绮縠;
微邦陋邑,未覩乎雄藩大都者乎?
”
发微子姡然有赧色,曰:
“臣翺翔乎天下,东欲究扶桑,西欲穷虞渊;
南欲尽反户,北欲彻幽都。
所谓天子之都,则未尝厯焉。
今先生讯我,诚有是也。
然观先生类辩士,其言似能碎昆仑而结溟渤,镂混沌而形罔象。
试移此辩,原此汴都,可乎?
臣固不敏,谨愿承敎。
”先生笑曰:
“客知我哉。
於是申喙据牀,虚徐而言曰:
“噫,子独不闻之欤?
今天下混一,四海为家,令走绝徼,地掩鬼区。
惟是日月所□,隂阳之中,据要总殊,掲键制枢,拱卫环周,共安乗舆。
而此汴都,禹画为豫,周封郑地,觜觿临而上直,实沈分以为次。
推蓬泽之固境,昔合縻之所至,芒砀涣涡截其面,金堤玉渠累其脊,雷夏灉沮绕其胁,累邱訾娄夹其腋。
梁周帝据而糜沸,汉唐尹统而寜一,故此王国袭故不徙。
恢圻甸域,尊崇天体,司徒制其畿疆,职方辨其土地。
前千官而□朝,后百族而为市,分疆十同,提封万井。
舟车之所辐辏,方物之所灌输,宏基融而壮址植,九鼎立而四岳位。
仰营域而体极,立土圭而测晷。
蜀险汉坌,荆惑闽鄙,惟此中峙,不首不尾,限而不迫,华而不侈,环睎睋於郡县,如岣嵝之迤逦。
观其高城万雉,埤堄鳞接,缭如长云之方舒,屹若崇山之□□。
坤灵因贔屓而跼蹐,土怪畏榨压而妥贴,靡胥不可缒而登,爵鼠不可噣而穴。
利过百二,险逾四塞。
鄙秦人之践华,陋荆州之却月。
倾捷步与超足,矧蹒跚与蹩躠。
阚城为门,二十有九,琼扉涂丹,金墉镂兽。
列兵连卒,呵夜警昼。
异物不入,诡邪必究。
城中则有东西之阡,南北之陌,其衢四达,其涂九轨。
车不理轚互,人不争险易,剧骖崇期,荡夷如砥。
雨毕而除,粪夷茀秽。
行者不驰而安步,遗者恶拾而恣弃。
跨虹梁以除病涉,列佳木以安况瘁。
殊异羊肠之诘曲,或踠蹏而折轊。
顾中国之闤闠,丛赀币而为市,议轻重以奠贾,正行列而平肆。
竭五都之环富,备九州之货贿,何朝满而夕除,葢趋赢而去匮。
萃驵侩於五均,扰贩夫於百隧,次先后而置叙,迁有无而化滞。
抑强贾之乗时,摧素封之専利,售无诡物,陈无窳器。
欲商贾之阜通,乃有廛而不税,消卓郑猗陶之殖货,禁乗坚□肥之拟贵。
道无游食以无为,矧敢婆娑而为戏。
其中则有安邑之枣,江陵之橘,陈夏之漆,齐鲁之麻,姜桂藳谷,丝帛布缕,鲐鮆鲰鲍,酿盐醯豉。
或居肆以鼓炉槖,或鼓刀以屠狗彘。
又有医无闾之珣玕,□稽之竹箭,华山之金石,梁山之犀象,霍山之珠玉,幽都之筋角,赤山之文皮,与夫沈沙栖陆,异域所至,殊形妙状,目不给视。
无所不有,不可殚纪。
若夫帝居安丽,人所未闻:
南有宣徳,北有拱辰,延亘五里,百司云屯。
两观门峙而竦立,罘罳遐望而相吞。
天河羣神之阙,紫微太一之宫,拟法象於穹昊,敞闾阎而居至尊。
朴桷不斲,素题不枅,上圆下方,制为明堂,告朔朝厯,颁宣宪章。
谓之太庙,则其中可以叙昭穆;
谓之灵台,则其高可以观氛祥。
后宫则无非员无录之女,佞幸滑稽之臣。
陋甘泉於楚宫,缪延夀与阿房。
信无益於治道,徒竭民而怠荒。
故今上林,仙籞不闻乎鸣跸,瓴甋岁久而苔苍。
其西则有宝阁灵沼,巍峩泛滟,缭以重垣,防以回堤。
云屋连簃,琼栏压墀。
池水则溶溶沄沄,洋洋湜湜,涵潣滉漾,潇□浩溔。
微风过之,则澜泦瀺灂,漫散洄淀,潗□涟漪。
大风过之,则汨涌湁潗,□□湢□,掀鼓渼溢,不见津灖。
舞櫩景以断续,漾金碧而陆离,恍湡浯与方壶,帝令鬼凿而神移。
其中则有菰蒻萑芦,菡萏莲葭,薲苹蘮茹。
其鱼则有鱣鲤鯋鮀,□鮅鰋鮧;
鲂鳟鰼鰝,鳜鯞王鲔。
科斗魁陆,鼃鼍鼈蜃,含螿巨螯,容与相羊,荫藻依蒲。
其鸟则有鹎鷞鹈鹕,鵞鹭凫鷖,□□鵁鶄,鶤鴸鹇鹤。
鶬鶊楚雀,鹤□挥霍,□□雥雥,羣□孴啄。
其木则有檆檟栟棢,楩枏栴枞,棂橒槟榔,□柘桑杨,梓杞豫章;
句科扶疏,蔽芾竦寻,集弱椅施,拏枝刺条。
修干蟠根,矫躩鳞□。
其下则有申叶兰茝,芸芝荃荪,发布丝匀,馥郁清芬,其气袭人。
上方欲与百姓同乐,大开苑圃,凡黄屋之所息,銮辂之所驻,皆得穷观而极赏,命有司无得弹劾也。
於时则有绝世之巧,凝神之技,悦人耳目,使人忘疲。
是故宫旋室浮,□舰移也,蛟螭蜿蜒,千桡渡也。
虓虎□□,角抵戏也,星流电掣,弄丸而挥劒也。
鸾悲凤鸣,纤丽歌也,鸿惊燕居,绰约舞也;
霆震雷动,钧天作也,犇驫□驋,羣马闯也。
□輷□□,万车辙也,洒天翳日,扬□□也。
杭山荡海,欢声同而和气浃也。
震委蛇而唬罔象,出鲛人而舞冯夷者,潜灵幽怪,助喜乐也。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