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文人篇金岳霖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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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文人篇金岳霖Word文档格式.docx

”于是金岳霖改入哥伦比亚大学攻读政治学,与胡适、张奚若、宋子文、孙科、蒋梦麟等人同窗。

仅仅两年,金岳霖就获得了博士学位,时年25岁。

在美国教了一段时间书后,金岳霖带着自己的美国女友泰丽莲到欧洲,游遍英、德、法、意等国。

在英国的时候,金岳霖一度在伦敦大学听讲,并读了休谟等人的著作,兴趣由此转移到哲学上面。

一次在巴黎圣米歇大街上,泰丽莲和张奚若边走边争论起来,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双方都提到“逻辑”,但好像并不真正明白逻辑,金岳霖后来也加入了争辩,不过他也不明白逻辑是怎么一回事。

1925年,金岳霖回国,到清华代替赵元任讲授逻辑学。

后来金岳霖有机会回到哈佛大学师从谢非学习一年逻辑,当说起自己教逻辑,而没有学过逻辑时,曾惹得老师大笑。

当时金岳霖任清华哲学系系主任,这个系最初只有他一个老师,也只有一个学生,就是沈有鼎。

但在短短几年间,金岳霖就在学术界确立了难以撼动的地位。

时人说,中国只有三四个分析哲学家,金岳霖是第一个。

张申府则说:

“如果中国有一个哲学界,那么金岳霖当是哲学界之第一人。

随同金岳霖一同回国的还有他的女友泰丽莲,“她倡导不结婚,但对中国的家庭生活很感兴趣,愿意从家庭内部体验家庭生活”。

据赵元任夫人杨步伟回忆,有一天忽然接到金岳霖的电话,说有急事,问杨步伟能不能立刻赶进城来。

杨问有什么事,金岳霖说非请你来一趟不可,越快越好,事办好了请你们吃烤鸭。

杨猜想是老金的女友泰丽莲怀孕了想打胎,便回说犯法的事情自己可不做。

金岳霖说大约不犯法的吧。

待杨步伟和赵元任两个人赶到金岳霖家,是泰丽莲小姐来开的门,杨步伟便使劲儿地盯着她看,金岳霖迎出来说:

“赵太太你真来了,我可放心了。

”杨步伟问有什么要紧事。

金岳霖一本正经地告诉杨,他有一只母鸡,有个蛋三天生不下来,现在难受得满园子乱跑,请杨动手术给取下来。

赵元任夫妇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等把鸡捉来一看,竟然有十八磅重,金岳霖说自己天天给它喂鱼肝油。

杨大笑说鸡也和人一样,有孕时吃得太多太油,胎儿太大就难产,说着把鸡蛋掏出来一看,果然已经像一个葫芦似的了。

母鸡的主人赞叹杨步伟妙手回春,坚持要送她一块匾,杨要他不要胡闹,几个人于是大吃了一顿烤鸭。

和泰丽莲分手后,曾有一度,金岳霖搬进了清华园,和陈岱孙都住在清华学务处。

一次,梅贻琦校长外出,委托陈岱孙代理校事。

一日,金岳霖准备上厕所,发现没有手纸,他并不急着去找,反而坐下来给陈岱孙写了张纸条递过去:

“伏以台端坐镇,校长无此顾之忧,留守得人,同事感追随之便。

兹有求者,我没有黄草纸了,请赐一张,交由刘顺带到厕所,鄙人到那里坐殿去也。

”意思就是,你既为全校大小事情服务,当然也得为我金某人的这种事服务一下。

徐志摩曾这样描述金岳霖:

“金先生的嗜好是捡起一根名词的头发,耐心地拿在手里给分。

他可以暂时不吃饭,但这头发丝粗得怪讨厌的,非给它劈开了不得舒服……”金岳霖自己也说:

“世界上似乎有很多的哲学动物,我自己也是一个,就是把他们放在监牢里做苦工,他们脑子里仍然是满脑子的哲学问题。

在逻辑和哲学天地里,金岳霖是逻辑思维异常清晰、哲理分析能力特别强的人;

而一旦离开这块天地,他则有如孩子般天真单纯。

金岳霖的生前好友唐笙说:

“他这个人还是很有浪漫思想的,虽然不太说。

在我小时候他就说,我不愿跟那些太太们说这说那的,我还不如跟你们孩子玩。

他很有童心。

金岳霖酷爱养鸡。

在云南时他养了一只很大的斗鸡,这只斗鸡能把脖子伸上来,和金岳霖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金岳霖还到处搜罗大梨、大石榴,拿去和别的教授的孩子比赛。

比输了,就把梨或石榴送给他的小朋友,他再去买。

他的屋角还摆着许多蛐蛐缸。

这位有童心的教授最让人忍俊不禁的是他居然会忘记自己的名字。

据金岳霖自己回忆说:

“有一次,我打电话给陶孟和,他的服务员问‘您哪儿’。

我忘了,答不出来,我说不管它,请陶先生说话就行了。

我不好意思说我忘了。

可是那位服务员说‘不行’。

我请求两三次,还是不行。

我只好请教于王喜,他是给我拉东洋车的。

他说:

‘我不知道。

’我说:

‘你没有听见人说过?

’他说:

‘只听见人家叫金博士。

’一个‘金’字就提醒我了。

后来听人说潘梓年在重庆时,要给人签名,一下子恍惚起来,记不起自己的姓名。

旁边有人告诉他姓潘,可光一个姓还不足以提醒他,潘梓年又大声问:

“阿里个潘呀?

”是说潘什么呀?

金岳霖先生闻听此事,不禁释然,原来还有比自己糊涂得更厉害的人。

在西南联大时期,金岳霖同样是趣事多多。

汪曾祺回忆说:

“西南联大有许多很有趣的教授,金岳霖先生是其中的一位……沈先生(沈从文)当面和背后都称他为‘老金’。

大概时常来往的熟朋友都这样称呼他。

“金先生的样子有点怪。

他常年戴着一顶呢帽,进教室也不脱下。

每一学年开始,给新的一班学生上课,他的第一句话总是:

‘我的眼睛有毛病,不能摘帽子,并不是对你们不尊重,请原谅。

’他的眼睛有什么病,我不知道,只知道怕阳光。

因此他的呢帽的前檐压得比较低,脑袋总是微微地仰着。

他后来配了一副眼镜,这副眼镜一只的镜片是白的,一只是黑的。

这种标志式的造型让人觉得有点怪,对此金岳霖自己对学生打趣说:

“我年轻的时候眼睛不好,不好到什么程度呢?

因为我这个眼睛左眼近视800度,右眼远视700度,结果来一个汽车,我看到七八个,然后我就不知道该躲哪一个了,可能七八个哪一个都不是真的。

”金岳霖的眼睛后来在美国讲学期间治了一下,也还是不大好,走起路来有点深一脚浅一脚,眼镜也换了,他那微微仰着脑袋的姿态却一直没有改变。

金岳霖身材高大,腰板笔挺,西装革履,皮鞋擦得油光可鉴,上面绝对不会有灰尘。

夏天穿短裤还一定要穿长筒袜,因为在当时看来,绅士穿短裤一定要穿长袜。

金岳霖教的逻辑是西南联大文学院一年级学生的必修课,他讲课常常不带书本,也不带讲稿,走进课堂只带一支粉笔,而且经常一堂课下来一个字也不写。

上课在大教室,学生们坐得满满的。

金岳霖上课有时要提问,那么多的学生,他不可能都叫得上名字来,而西南联大又是没有点名册的,所以他有时一上课就宣布:

“今天,穿红毛衣的女同学回答问题。

”于是所有穿红毛衣的女同学就都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

那时西南联大女生都流行在阴丹士林蓝旗袍外面套一件红毛衣,穿蓝毛衣、黄毛衣的极少。

对于先生的提问回答得流利清楚,是件出风头的事。

学生回答问题时,金岳霖总是很注意地听着,完了说:

“Yes!

请坐!

”学生也可以提出问题,请金岳霖解答。

学生提的问题深浅不一,金岳霖有问必答,很有耐心。

有一个华侨学生叫林国达,操广东普通话,最爱提问题,问题大都奇奇怪怪。

他大概觉得逻辑这门学问挺玄的,所以应该提点怪问题。

有一次他又站起来提了一个怪问题,金岳霖想了一想,说:

“林国达同学,我问你一个问题:

‘Mr林国达isperpendiculartotheblackboard(林国达君垂直于黑板),这什么意思?

’”林国达傻了。

林国达当然无法垂直于黑板,但这句话在逻辑上没有错误。

后来林国达游泳淹死了,金先生上课时说:

“林国达死了,很不幸。

”这一堂课,金岳霖一直没有笑容。

有一个同学,大概是萧珊,曾问过金先生:

“您为什么要搞逻辑?

”逻辑课的前半部分讲三段论、大前提、小前提、结论、周延、不周延、归纳、演绎……还比较有意思,后半部分全是符号,简直像高等数学。

她的意思是:

这种学问多么枯燥!

金先生回答说:

“我觉得它很好玩。

金岳霖还开了一门选修课“符号逻辑”。

这门学问简直是天书,选修的人很少,教室里只有几个人,学生里最突出的一个叫王浩。

金岳霖讲着讲着,有时会停下来问:

“王浩,你以为如何?

”这堂课就成了他们师生二人的对话。

金岳霖一直强调学生要有自己的见解,而且鼓励他们发表自己的见解。

有一次在一个逻辑讨论会上,有人提到了当时享有盛名的一本哥德尔的著作,金岳霖立即发生兴趣,说要买来看看。

金岳霖的大弟子沈有鼎马上站起来说:

“老实说,这本书你看不懂的。

”金岳霖闻言,并不以为忤,只哦哦两声,说:

“那就算了。

金岳霖是研究哲学的,但他看了很多小说,从普鲁斯特到福尔摩斯他都看,还很喜欢平江不肖生的《江湖奇侠传》。

在西南联大时,沈从文有时拉一两个熟人去给少数爱好文学、喜欢写东西的同学讲点什么。

金岳霖有一次被拉了去,他讲的是《小说和哲学》,题目是沈从文给出的。

大家以为金岳霖一定会讲出一番道理,不料金岳霖讲了半天,结论却是:

小说和哲学没有关系。

有人问:

那么《红楼梦》呢?

金岳霖说:

“红楼梦里的哲学不是哲学。

”金岳霖讲着讲着,忽然停下来:

“对不起,我这里有个小动物。

”说着他把右手伸进后脖颈,捉出一个跳蚤,捏在手指里看着,甚为得意。

金岳霖的代表著作是《逻辑》、《论道》和《知识论》。

后两部书都完成于抗日战争时期,关于《知识论》,金岳霖曾经说过:

“这本《知识论》是一本多灾多难的书。

抗战期间,我在昆明时已经把它写完了。

有一次空袭警报,我把稿子包好,跑到昆明北边的蛇山躲着,自己就席地坐在稿子上。

警报解除后,我站起来就走。

等到我记起时,返回去稿子已经没有了。

这是几十万字的书,重写并不容易。

可是,得重写。

《知识论》是我花精力最多、时间最长的一本书!

在昆明教书时,每有假期,金岳霖都要前往四川李庄,因为梁思成、林徽因夫妇所在的中国营造学社为了就近利用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的资料,也同历史语言研究所一起从昆明迁到了那里。

说起金岳霖与林徽因的初识,还要将时间推回到1931年的北平。

当时金岳霖在好友徐志摩的引荐下,敲开了总布胡同24号院的那扇门,见到了民国“四大美女”之一,张幼仪所谓“思想更复杂、长相更漂亮、双脚完全自由的女士”,徐志摩为之如痴如醉的人物——林徽因。

林徽因林徽因原名林徽音,后改为林徽因,她秀外慧中、多才多艺,曾旅英留美,深得东西方艺术之真谛,兼具中西之美,既秉持大家闺秀的风度,又具有不同于中国传统女性的独立精神和现代气质,在徐志摩的引领下,她还写得一手音韵极美的新诗。

在北京的文化圈里,她一直以才貌双全而闻名,以她为中心,聚集起了一大批当时中国第一流的文化学者,其中有胡适、徐志摩、沈从文、朱光潜、叶公超,还有社会学家陶孟和、考古学家李济、政治学家张奚若、经济学家陈岱孙、物理学家周培源等,大家时常在一起谈文论艺。

因为冰心曾经写过一篇意带讥讽的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所以很多人也将这个家庭文化沙龙称做“太太的客厅”。

结识林徽因之后,金岳霖很快搬到了梁思成家的后罩房,亦即北总布胡同12号,开始了他二十余年“逐林而居”的生活。

林徽因的好友、著名美籍华人学者费正清的妻子、当时同样住在总布胡同的费慰梅记述道:

“徐志摩的朋友、大家都叫他‘老金’的哲学家金岳霖,实际上是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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