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中国传统相声大全》《找五子》Word文件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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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像。
擀面棍儿是当中粗两头细;
这“一”字写出来是两头粗当中细。
你不知道,我这擀面棍儿使得年头多了,把当中都磨细啦。
嘿!
它做过什么官?
做过“巡案(按)”。
甲噢,八府巡按钦差大臣。
不是那个巡按。
擀面棍儿不得在案板上擀面吗?
“巡”这个“案“。
它要在木墩儿上擀呢。
那叫“巡墩儿”——有这个官儿吗?
因为什么丢官罢职?
因为是“新瓷面软”。
因为这巡按心慈面软,不能执掌大权?
不是那么个“心慈面软”是“新”买的“瓷”盆,把“面”和“软”了,不能擀啦。
要是擀呢?
一擀就粘上啦。
行,你说上来啦。
该你(指丙)说啦。
我说一个“二”字。
像一双筷子。
啊……不像。
筷子应当俩一般儿长;
“二”字写出来是一长一短。
您不知道,我这筷子是捅炉子给烧了一截去。
你怎么拿筷子捅炉子?
我那火钩子没找着。
做过“净盘大将军”。
噢,就是“御膳房”给皇上敬菜的那位?
不是,有它就能把“盘”子里的菜吃得干“净”,这么叫“净盘大将军”。
因为它好搂。
乙噢,贪赃受贿。
不是那个搂。
搂菜。
搂菜?
怎么不夹菜吃?
夹不上来。
怎么夹不上来?
两根筷子不一般儿长。
对呀,我把这碴儿忘啦。
该你(指甲)的啦。
我说个贸易的“易”字。
这个字是有了,像什么?
像个扫地的笤帚。
怎么不像?
我问问你,笤帚把儿?
上边儿那“日”字儿好比笤帚把儿。
乙笤帚苗儿呢?
笤帚苗儿呢?
下边那“勿”字儿好比笤帚苗哇。
不对,那“勿”字才四笔呀,那笤帚有四根苗儿的吗?
是啊……我这不是破笤帚吗?
老擀面棍儿、折(she)筷子、破笤帚全凑到一块儿啦!
它做过什么官呢?
做过“督(都)察院”。
嗬,这官可不小,是王金龙那官儿?
不是那个都察院,是因为总拿它扫院子,所以才叫“督察院”。
要拿它扫胡同呢?
啊……那就叫“都察胡同”啦!
有这官儿吗?
因为“地面不清”。
因为什么“地面不清”啊?
您想啊,就四根笤帚苗,那能扫得干净吗?
这么个“地面不清”啊!
这回改了,每人说两个字,得同旁;
另外再说一个字,拆开念成两个字。
再从这里边找出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得相似,还得前言搭后语。
还得您先说。
二字同旁“猴”跟“猿”。
一字拆开呢?
“出”字拆开两个“山”。
前言搭后语?
这山上出猴,那山上出猿。
好,说上来啦。
二字同旁“梁”跟“柱”。
“林”字拆开两个“木”。
这块木料是梁,那块木料是柱。
二字同旁“疮”跟“疥”。
“朋”字拆开两个“月”。
这月你(指乙)长疮,下月他(指丙)长疥。
我们招你啦?
没法子,这不是赶上了吗!
这回咱们说回三字同头,三字同旁;
也得前言搭后语。
您说吧。
三字同头“芙”、“蓉”、“花”。
对,芙、蓉、花都是草字头。
三字同旁呢?
三字同旁“姐”、“妹”、“妈”。
甲对,姐、妹、妈三个字都是女字旁。
要戴芙蓉花,除非姐妹妈;
不是姐妹妈,戴不了芙蓉花。
这还真合辙呀!
说三字同头“常”、“当”、“当”。
对,都是尚字头。
三字同旁“吃”、“喝”、“唱”。
对,都是口字边儿。
皆因我爱吃喝唱,故此我才常当当;
要是不爱吃喝唱,我何必常当当!
嗬!
这贫哪!
该你(指甲)的啦!
说,三字同头“疮”、“疥”、“疔”。
好嘛,又来啦!
都是病字头儿三字同旁呢?
三字同旁“哎”、“哟”、“哼”。
噢,都是口字边儿。
“因为你们(指乙、丙)长疮疥疔,所以才哎哟哼,要是不长疮疥疔,何必哎哟哼!
”
乙、丙:
咱们怎么啦?
这回说一回四字连音。
什么叫四字连音?
就是每人说四句话,要合辙押韵;
最末那句要把音连上,所以叫四字连音。
好,您说吧。
说,一碗冷粥,倒在阴沟。
狗钻沟眼,狗够沟粥。
这怎么讲?
冷粥就是剩稀饭,给倒在阴沟里啦。
来了一条狗要喝这粥,它拿嘴盔子够着喝。
这么叫“狗够沟粥”。
真费事!
乙该你(指丙)说啦。
二董同铺,横搭一褥,西董翻身,东董冻肚。
什么乱七八糟的?
有讲儿啊。
怎么讲?
头一句“二董同铺”,就是两个姓董的同在一个床铺上睡觉,这叫“二董同铺”。
“横搭一褥”呢?
他们俩横着盖一个褥子,叫“横搭一褥”。
唉!
那被子都哪儿去啦?
啊……不是这个“常当当”都当了吗?
噢,跟前边又接上啦!
“西董翻身”呢?
就是西边那姓董的一翻身,把褥子都裹过来啦,东边儿那姓董的把肚子都给晾出来啦。
口字连音呢?
这么叫“东董冻肚”。
好嘛,掉河里啦!
该你(指甲)的。
说,一领细席,席上有泥;
溪边去洗,溪洗细席。
瞧这劲费的!
你这怎么讲啊?
就是炕上铺的席子,有粗的有细的;
我这是一领细席。
二句呢?
“席上有泥”,沾上泥啦。
第三句呢?
“溪边去洗”就是把席子拿到溪边洗洗席上的泥。
四字连音呢?
就是“溪洗细席”。
这回咱们说回五个字的。
每人以一样东西找出五个“子”来。
那有什么!
我能以一样东面找出六个“子”来甲我能找出八个“子”来。
咱们到底依着谁呀?
我看,干脆,咱们每人找出七个“子”怎么样?
甲、丙:
行!
最好咱们仨一个人起一个带“子”字儿的名字。
行,我给你们俩起名字:
你(指乙)叫“油瓶子”,你(指丙)叫“盐罐子”。
嗨!
这叫什么名字?
这不是都有“子”字儿吗?
再说这名字也是临时的。
嗯。
那么你叫什么呢?
我叫——“君子”。
你倒好啊!
我给你起名字吧,你叫“茄子”。
咱们仨一个“油瓶子”,一个“盐罐子”,一个“茄子”,咱就炒着吃吧!
咱们在说之前先得报自己的名字。
您先说吧。
我叫“油瓶子”。
你(指甲)给我记着有一“子”啦。
哼。
我手拿把扇子。
两个“子”啦。
以扇子找,可不能离开扇子啦?
当然啦。
有扇骨子。
三“子”。
是竹子。
四“子”。
有扇轴子。
五“子”。
还有扇面子。
才六个“子”呀。
乙(为难地找了半天)唉!
这儿(指扇面儿)撕了个口子。
瞧这寸劲儿!
我叫“盐罐子”。
有一“子”啦。
我穿着褂子。
两“子”。
有领子。
还有袖子。
上有纽子。
还有兜子。
六“子”。
还差一“子”呢!
(找了半天)唉!
这儿还有个线头子。
也找上来啦!
我——我叫什么来着?
你叫“茄子”。
不行,得你自己说。
我叫“茄子”。
有一“子”了。
我娶了个媳妇儿。
这没有“子”。
她是个女子。
多新鲜哪!
跟我过日子。
三“子”
生了俩孩子。
那天她跟我打架“子”。
这不像话!
没有说叫打架“子”。
是啊,她挠了我胳膊一道子。
这才五个“子”呀!
我一赌气摔了“油瓶子”,砸了“盐罐子”!
噢,咱俩人哪!
(马敬伯王宝童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