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上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解析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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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水浒传》是一部以农民起义为题材的长篇古典小说,作者是罗贯中。
C.王勃与杨炯、卢照邻、骆宾王以诗文齐名,并称“王杨卢骆”,亦称“初唐四杰”。
D.钱钟书是现代文学研究家、作家,字默存,号槐聚。
代表作是长篇小说《围城》,学术专著《管锥编》。
5.依次填入下面一段文字横线处的语句,衔接最恰当的一组是()
在我国古代,人们盛物用的器皿除陶器等之外,还有一种容器,是葫芦。
,______。
。
,。
①最早的记载见于《诗经》,如《公刘》篇中“酌之用匏”的“匏”就是指葫芦
②用葫芦作容器是先民们认识自然、利用自然的结果
③葫芦是一种葫芦科爬藤植物的果实
④葫芦成熟后,掏空里面的籽瓤,即可当容器使用
⑤它大多呈哑铃状,上面小下面大
⑥我国劳动人民使用葫芦盛物的历史非常悠久
A.⑥②③⑤④①B.⑥①④②③⑤
C.⑤③④①⑥②D.③⑤④⑥①②
二.本大题共5小题,共15分
(一)阅读下面一段文字,完成小题。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
奚以知其然也?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
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
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
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
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
斥鴳笑之曰:
“彼且奚适也?
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
”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
而宋荣子犹然笑之。
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
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
虽然,犹有未树也。
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
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
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
故曰:
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逍遥游》)
【小题1】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2分)
A.行比一乡比:
合。
B.泠然善也泠:
通“冷”。
C.犹有所待者也待:
依赖。
D.绝云气绝:
直上穿过。
【小题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2分)
A.之二虫又何知乘天地之正
B.其自视也亦若此矣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C.则芥为之舟以五百岁为春
D.以游无穷者奚以知其然也
【小题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正确的一项是(2分)
A.《逍遥游》中认为善行能联合一乡之人,宋荣子嗤笑他们,而没有向他们学习,这是不对的。
B.《逍遥游》中认为世人都称赞宋荣子,他并不因此奋勉,这表明他成功后的懈怠。
C.《逍遥游》中认为宋荣子对世俗的荣誉并没有汲汲去追求,他超然脱俗,树立至德。
D.《逍遥游》中认为只有无所待的人才能达到至人的境界。
【小题4】翻译
(2分)
【小题5】本文善于运用对比手法。
文章多次进行“小”与“大”的对比,如蜩、学鸠与的对比,小知与大知、与的对比,最后点出一直隐而不发的“有待”和“无待”的对比,使说理更充分有力。
【答案】
【解析】
【小题1】
(二)阅读下面一段文字,完成11题,本题4分。
11.用斜线(/)给下面文言文断句
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答案】考点:
理解与现代汉语不同的句式和用法。
能力层级为理解B。
三、本大题共1小题,共8分
12.在横线处写出诗文原句
①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___________,__________。
(王勃《滕王阁序》)
②鹏之徒于南冥也,,,去以六月息者也。
(庄周《逍遥游》)
③臣无祖母,;
祖母无臣,。
(李密《陈情表》)
④,知来者之可追。
,觉今是而昨非。
(陶渊明《归去来兮辞》)
【答案】四.本大题共2小题,共6分
阅读下面一首诗,完成小题
2019-2020年高二上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解析
【小题1】诗人为什么“厌听棹歌声”?
【小题2】请从“景”与“情”的角度,赏析本诗的颔联。
(4分)
【小题1】【解析】
【小题1】五.本大题共4小题,共21分.
阅读下面小说,回答其后小题。
马裤先生老舍
火车在北平东站还没开,同屋那位睡上铺的穿马裤,戴平光的眼镜,青缎子洋服上身,胸袋插着小楷羊毫,足登青绒快靴的先生发了问:
“你也是从北平上车?
”很和气的。
我倒有点迷了头,火车还没动呢,不从北平上车,难道由——由哪儿呢?
我只好反攻了:
“你从哪儿上车?
我希望他说是由汉口或绥远上车,因为果然如此,那么中国火车一定已经是无轨的,可以随便走走;
那多么自由!
他没言语。
看了看铺位,用尽全身——假如不是全身——的力气喊了声,“茶房!
”
茶房正忙着给客人搬东西,找铺位。
可是听见这么紧急的一声喊,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得放下,茶房跑来了。
“拿毯子!
”马裤先生喊。
“请少待一会儿,先生,”茶房很和气的说,“一开车,马上就给您铺好。
马裤先生用食指挖了鼻孔一下,别无动作。
茶房刚走开两步。
“茶房!
”这次连火车好似都震得直动。
茶房像旋风似的转过身来。
“拿枕头,”马裤先生大概是已经承认毯子可以迟一下,可是枕头总该先拿来。
“先生,请等一等,您等我忙过这会儿去,毯子和枕头就一齐全到。
”茶房说的很快,可依然是很和气。
茶房看马裤客人没任何表示,刚转过身去要走,这次火车确是哗啦了半天,“茶房!
茶房差点吓了个跟头,赶紧转回身来。
“拿茶!
“先生请略微等一等,一开车茶水就来。
马裤先生没任何的表示。
茶房故意地笑了笑,表示歉意。
然后搭讪着慢慢地转身,以免快转又吓个跟头。
转好了身,腿刚预备好要走,背后打了个霹雳,“茶房!
茶房不是假装没听见,便是耳朵已经震聋,竟自没回头,一直地快步走开。
茶房!
”马裤先生连喊,一声比一声高:
站台上送客的跑过一群来,以为车上失了火,要不然便是出了人命。
茶房始终没回头。
马裤先生又挖了鼻孔一下,坐在我的床上。
刚坐下,“茶房!
”茶房还是没来。
看着自己的磕膝,脸往下沉,沉到最长的限度,手指一挖鼻孔,脸好似刷的一下又纵回去了。
然后,“你坐二等?
”这是问我呢。
我又毛了,我确是买的二等,难道上错了车?
“你呢?
”我问。
“二等。
这是二等。
二等有卧铺。
快开车了吧?
”我拿起报纸来。
他站起来,数他自己的行李,一共八件,全堆在另一卧铺上——两个上铺都被他占了。
数了两次,又说了话,“你的行李呢?
我没言语。
原来我误会了:
他是善意,因为他跟着说,“可恶的茶房,怎么不给你搬行李?
我非说话不可了:
“我没有行李。
“呕?
!
”他确是吓了一跳,好像坐车不带行李是大逆不道似的。
“早知道,我那四只皮箱也可以不打行李票了!
”这回该轮着我了,“呕?
”我心里说,“幸而是如此,不然的话,把四只皮箱也搬进来,还有睡觉的地方啊?
我对面的铺位也来了客人,他也没有行李,除了手中提着个扁皮夹。
”马裤先生又出了声,“早知道你们都没行李,那口棺材也可以不另起票了!
我决定了。
下次旅行一定带行李;
真要陪着棺材睡一夜,谁受得了!
马裤先生把领带解开,摘下领子来,分别挂在铁钩上:
所有的钩子都被占了,他的帽子,大衣,已占了两个。
车开了,他顿时想起买报,“茶房!
茶房没有来。
我把我的报赠给他;
我的耳鼓出的主意。
他爬上了上铺,在我的头上脱靴子,并且击打靴底上的土。
枕着个手提箱,用我的报纸盖上脸,车还没到永定门,他睡着了。
我心中安坦了许多。
到了丰台,车还没站住,上面出了声,“茶房!
”没等茶房答应,他又睡着了;
大概这次是梦话。
过了丰台,茶房拿来两壶热茶。
我和对面的客人——一位四十来岁平平无奇的人,脸上的肉还可观——吃茶闲扯。
大概还没到廊坊,上面又打了雷,“茶房!
茶房来了,眉毛拧得好像要把谁吃了才痛快。
“干吗?
先——生——”
”上面的雷声响亮。
“这不是两壶?
”茶房指着小桌说。
“上边另要一壶!
“好吧!
”茶房退出去。
茶房的眉毛拧得直往下落毛。
“不要茶,要一壶开水!
“好啦!
我直怕茶房的眉毛脱净!
“拿毯子,拿枕头,打手巾把,拿——”似乎没想起拿什么好。
“先生,您等一等。
天津还上客人呢;
过了天津我们一总收拾,也耽误不了您睡觉!
茶房一气说完,扭头就走,好像永远不再想回来。
待了会儿,开水到了,马裤先生又入了梦乡,呼声只比“茶房”小一点。
可是匀调,继续不断,有时呼声稍低一点。
用咬牙来补上。
“开水,先生!
“就在这儿;
开水!
“拿手纸!
“厕所里有。
厕所在哪边?
“哪边都有。
“回头见。
没有应声。
“呼——呼呼——呼”又睡了。
有趣!
到了天津。
又上来些旅客。
马裤先生醒了,对着壶嘴喝了一气水。
又在我头上击打靴底。
穿上靴子,溜下来,食指挖了鼻孔一下,看了看外面。
“茶房!
恰巧茶房在门前经过。
“拿毯子!
“毯子就来。
马裤先生出去,呆呆地立在走廊中间,专为阻碍来往的旅客与脚夫。
忽然用力挖了鼻孔一下,走了。
下了车,看看梨,没买;
看看报,没买;
看看脚行的号衣,更没作用。
又上来了,向我招呼了声,“天津,唉?
”我没言语。
他向自己说,“问问茶房,”紧跟着一个雷,“茶房!
”我后悔了,赶紧的说,“是天津,没错儿。
“总得问问茶房;
我笑了,没法再忍住。
车好容易又从天津开走。
刚一开车,茶房给马裤先生拿来头一份毯子枕头和手巾把。
马裤先生用手巾把耳鼻孔全钻得到家,这一把手巾擦了至少有一刻钟,最后用手巾擦了擦手提箱上的土。
我给他数着,从老站到总站的十来分钟之间,他又喊了四五十声茶房。
茶房只来了一次,他的问题是火车向哪面走呢?
茶房的回答是不知道;
于是又引起他的建议,车上总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