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林牛棚杂忆读后感1500字精选5篇范文word版 9页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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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多的人都亲身经历过,并且这段岁月离现在并不久远,可是由于一些现实原因,见诸于世的关于文革的资料并不多,以至于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在听到“文革”这个词的时候,会感觉到非常陌生,看到一些资料也感觉像是读天方夜谭。
万幸,有季羡林老先生这样曾经处在文革风口浪尖、亲身经历过文革,并且有勇气把这段历史记述下来的人,才使得我们年经人能够真切地了解那段往事,并且使得我们能够对这场灾难进行反思,以期能够避免类似的灾难再次发生。
季老先生在文革过去之后的十几年里,一直在对这场人类浩劫进行反思。
他总结道:
“文化大革命”既无文化又无革命,完全是一场人类浩劫,发生的所有事情无非就是“折磨人”三个字。
(文字与原文可能有出入,大致意思如此)
文革中,先是把人打倒,打倒的理由是什么呢?
最多的两个罪名是走资派和反动学术权威,所有的领导干部都是走资派(尽管极少数最高级别的领导除外,然而国家主席都不能幸免),所有的业务骨干都是反动学术权威,他们几乎都被“红卫兵”打倒了。
什么是打倒呢?
就是剥夺了你的一切权利,甚至生命的权利。
被打倒的人,被红卫兵折磨致死或者杀死,是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的(那时候还有法律吗?
)。
打倒之后就是折磨,各种各样的折磨,“折磨”这是一个抽象的词,被红卫兵演绎成各种具体的令人瞠目结舌的版本。
最为常用的就是“喷气式”,让被批斗的人站在讲台或凳子上,屈腿弯腰,两只胳膊被扭到后面,在各种批斗、侮辱和怒骂声中保持这个姿势有时长达几个小时,并且随时都会有拳脚、嘴巴飞过来。
这些被批斗的人中,有很多老年人,哪里吃得消,但是吃不消也得坚持,因为一旦倒下,便会被认为是态度恶劣或者故意捣乱,会换来更加恶毒的惩罚。
红卫兵们极尽发挥想象力,折磨人的招数也是令人瞠目结舌。
季先生亲眼看到一个被惩罚的人被命令在烈日下直望太阳,不许眨眼睛,眨眼就被打。
这样不是要把人的眼睛弄瞎吗?
他们打人,用的是自行车的链条,外面套一个皮套,打在人身上很重,但从外表看起来不会皮开肉绽。
除了惊叹于红卫兵们折磨人的想象力和残忍以外,另外一个给我很深印象的是,平常很听话,和老师关系很好,同时老师对其也多加照顾的学生,竟然在文革期间会成为最激烈的反对老师的人,这令我不得不感慨人性之复杂。
也让我不断地思考,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呢?
抑或是人性中本来就存在善恶这两种东西,在不同的条件作用下,会释放出不同的方面?
是不是文革就是让人性释放恶的催化剂呢?
文革颠覆了中国数千年来的文化积累,使一切法律、道德和规则都被颠覆,你可以打着革命的名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杀人也不用偿命,在这种条件下,人性的恶的一面被激发出来,为了自己的利益,或是“折磨人”的快感,丧失人性地去折磨别人。
虽然红卫兵们可能会说自己受到了教育,但是无论怎么说,当你冷酷的折磨人的时候,已经丧失掉了人性。
如何避免文革类的悲剧不再发生,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人性中有恶的一面,也有善的一面,这可能无法改变。
但是,我们要想办法让人们只释放善的一面,而不去激发恶的一面。
这需要法律、道德、文化都多方面的约束。
做善事,会得到内心的安宁和大家的认可。
而作恶事,一定会受到应得的惩罚,使其不敢作恶。
在这样一种规则下,社会才会正常的运转。
窃以为文革之所以能发生,也正是因为领导人凭借其超强的控制力颠覆了这个规则,使社会秩序变得杂乱无章,使社会发展偏离了正常的轨道。
牛棚杂忆读后感【二】
近日购得中央党校出版社出版发行的著名语言学家季羡林先生撰写的《牛棚杂忆》一书,我在斗室中闭门两天三口气看完,中间没有吃饭,偶尔睡一觉,总会被50多岁爬行去看病的影子、两位教授抬着煤筐黑而无神麻木的脸、红小兵用自行车链条抽搭季老的脸等等镜头惊醒,醒来就再也睡不着,继续读下去。
看完全书,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读此书有很多出乎我意外的东西,首先让我意外的是此书文笔通俗易懂。
季羡林先生是中国语言学会的会长,精通德、英、印度语、梵文等多种语言,据说是为数不多看得懂吐火罗文的学者,他完全有本事把此书写的高深文雅,我以前之所以没看就怕看不懂敬而远之了,还有我怕又是“伤痕文学”类的东西。
然而季先生为了让如我这样文化水平不高的大多数人能看懂、能记住历史、汲取历史的经验和教训,不让悲剧重演,他通篇都是通俗的笔调,易懂的文字。
更难以置信的是季老在《牛棚杂忆》中是以幽默甚至是调侃的笔调讲述自己在“文革”中的不幸遭遇。
在痛斥“文革”中某些非人的行为时是这么发展了鲁迅先生的话的:
“现在人们有时候骂人为‘畜生’,我觉得这是对畜生的污蔑。
畜生吃人,因为它饿。
它不会说谎,不会耍刁,决不会先讲上一大篇必须吃人的道理,旁征博引,洋洋洒洒,然后才张嘴吃人。
而人则不然。
”前一句话在网络上流传甚广。
由于不满北大当时的当权者聂某的独裁统治,季羡林被“打倒”、被抄家、被批斗。
由于经历了各式批斗季老对一场小型的批斗会很是看不上眼,竟然用了这样看似搞笑的笔调:
“我现在在被批斗方面好比在老君八卦炉中锻炼过的孙大圣,大世面见得多了,小小不然的我还真看不上眼。
这次批斗就是如此。
规模不大,口号声不够响,也没有拳打脚踢,只坐了半个喷气式。
对我来说,这简直只能算是一个‘小品’,很不过瘾,我颇有失望之感。
……总起来看水平不高……如果要我给这次批斗打一个分数的话,我只能给打二三十分,离开及格还有一大截子。
”读到此处笑不出来、哭不起来,心中波澜非语言能形容。
很难想到的是季老都是这种笔调记述那段历史的,他把自己的痛苦用幽默的笔调写出,不知是否有姬昌食子的感觉。
季羡林先生是诚实和宽容的。
他毫不掩饰自己在“文革”期间对“文革”和“反右”的错误认识,同时也处处可以看到先生的宽容和“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襟怀。
“我自己在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时候还虔信‘文化大革命’的正确性,我焉敢苛求于别人呢?
打人者和被打者,同是被害者,只是所处的地位不同而已。
就由于这些想法,我才没有进行报复。
”。
在“外调”的时候,季先生受到来自山东“外调”人员的粗暴对待,而这时季先生想到的却是别人,他写到:
“我在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之余,想到的还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那位朋友:
‘碰到这样蛮横粗野没有一点人味的家伙,你的日子真够呛呀!
’”
此书对“文革”的残酷性揭露的让人不寒而栗。
对像季先生这样所谓的“黑帮”的惩罚更是“花样翻新”,比如:
规定不让这些“反动权威”抬头说话,以至于后来季先生重或“自由”后抬头说话反而觉得“不习惯、不自在”了。
对于“不听话”的老教授是让他们在烈烈夏日睁眼看太阳一个多小时!
至于用自行车链条抽打、用较细的铁丝挂较沉的牌子于脖子上等等更是家常便饭了。
季羡林先生出这书的目的是什么?
世俗的名利对季老来说是不待而至挥之避之不及,是仅仅舒解个人的愤慨么?
自然不是,更不是为了打击报复,其实他有这个能力也有办法,他并没这么作。
他出书的目的就是希望总结教训和“经验”,让更多经历过的人出来说话,让更多知情者出来说话,不要让历史的悲剧重演。
然而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或知之甚少。
而季老对“文革”中个人和身边人所受的苦难概括总结为“折磨学”。
从小处看没什么不妥,但推而广之则难以概括。
我觉得人性的“洪水”如果不能受到法律“大堤”的规范必将泛滥成灾伤及无辜。
人性仅有道德的约束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有法律的强制规范,“文革”中政法机关被破坏,没有法律没有制度没有秩序,加之盲目的趋同,所以人性中最丑恶的一面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
这样季老也许理解一点他最看好的“高足”为什么对他落井下石了。
“文革”中没有规则吗?
当然有。
法律制度是明规则,与之对应的是“潜规则”是人们私下遵守的规则。
根据“潜规则”运行的原理,明规则——即法律法规制度健全,并落实到位的话,潜规则就没有活动空间;
反之就是潜规则盛行的时候。
潜规则盛行久了,必将导致社会落后,甚至社会更替。
简单的分析季老所在的北大,当时北大的潜规则很简单,就是一条:
“顺聂者昌,逆聂者亡”。
这虽然没有写出来不是法律、制度,但这是北大必须遵守的规则,这就是北大最大的潜规则。
这样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季羡林先生只是说了一些不满聂某的话就被定性为“反动权威”和“黑帮”了。
再深点思考:
研究潜规则特别是能娴熟运用的多是职业政客或小人。
象季先生这样在各自领域顶尖学者是没有心思考虑这个的,如同我们看不懂中亚古代语言而季老研究颇深一样。
这样就不难理解为何在北大小人得志,各领域学术带头人遭殃了。
牛棚杂忆读后感【三】
季羡林老先生走了,北大这次发布的讣告终于尊重了老先生的愿望,没有把“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等那么多帽子压在逝者头上,让世纪老人轻松归去。
而他在古文字、东方学、翻译、佛学等方面留给世界的学术研究成就已足够让人们永久地记住他的卓越功勋、记住他的辉煌贡献。
就是这些帽子,让我想到季羡林先生的《牛棚杂忆》。
季先生在“文革”中挨斗挨整,头上也被戴过多顶不明不白的帽子,莫名其妙地被戴上,又莫名其妙地被摘掉。
《牛棚杂忆》是季羡林先生为了子孙“从中吸取应有的教训”,为将来不再有人发疯,“干出同样残暴的蠢事”而给历史做了诚实的记述。
我看了,感情长时间不能从中自拔,掩卷沉思,总觉得老人的担忧今天依旧不能让人完全释怀。
文革以后,巴金先生、杨绛先生等老同志以及许许多多文学作品中先后写过牛棚浩劫,对文革千万人遭受的苦难以及换来的教训字字俱陈,就像一面高悬的镜子让中国人时时引以为鉴。
但是如同季羡林先生所说,那些“造反派”中折磨人甚至把人折磨至死的人,为什么没有勇气站出来把他们当时的心理状态,这么多年的反醒忏悔也写成一篇文章或一本书呢?
战后的日本人中有良心的人都能千里迢迢来到中国“实地请罪”,难道他们不是奉命而来,为帝皇履职行杀戮的吗?
可那些有良知的日本人却从人性的检讨和忏悔他们在战争中对中国人所犯下的罪行!
没有人要求一个或一批热情荒唐的年青人为整个文革负责,为打za抢负责,但每一个参与的个体如果没有真心忏悔对那场非人性的抄家批斗,刑讯逼供,生杀予夺,决于一口等无视、践踏人权的行为,如果没有真心从灵魂深处认识那场暴力革命中自己行为的恶性、愚昧,对他人对社会的伤害,怎能保证下一次轰轰烈烈的什么运动来临后人类的尊严不被践踏呢!
文革中“牛棚”事件过去了四十年,我只见过杨沫的儿子“老鬼”写过一些实事求是的描述,多数当事人经过了这么些年的岁月还铮铮有词地认为,自己是在保卫毛XX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而战斗,是受了江青、林彪煽动,而不是他们错了。
网上有一篇“聂元梓答季羡林”,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出自于聂元梓,倘若是真的,那这人真的是无可救药了,这篇文章居然谴责季羡林先生“对曾经整过他斗过他的年轻人,对自己的学生,一点儿都不宽容”,还要季先生历史地看问题,“充分考虑到文革是在一个特定的条件下发生的。
在这种环境中,青年人有自己的责任,但是不能完全归罪于他们”。
还说“指责那些受蒙蔽的盲目造反的学生,就能够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避免新的悲剧吗”?
不管这论调是不是聂元梓所说,这文章却是代表一定的层面。
其实季羡林先生难道只是指责哪个学生、哪个个人吗?
不,绝对不是,季先生《牛棚杂忆》立意很明确,那就是记述那段历史,不想让这样悖离文明的场景重现。
让我们“历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