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热点问题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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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官方数据中的中国人平均寿命是75岁,照这样规定,四川通江的某些老人,岂不是都活不到够办寿宴资格的那天了?
办婚宴要有证明,办寿宴要够年龄,办丧事还要申请……规定本身是为了规范如今农村里动辄大摆筵席的现象。
但是就普通民众的人情来往而言,虽然随之带来的是铺张浪费,或者是已经被异化的人情负累,但作为一种社会现象,只要没有越过法理边界,便不能动用行政力量来管制,也就是所谓“法无禁止皆可为”。
而在此规定在网上遭到炮轰之后,当地官方“处罚不是主要,主要还是引导”的回应,也让这个规定陷入了一个悖论:
通知里的监管办法是“除按《村规民约》处罚外,纪检监察、工商、卫计、公安等部门要按相关规定从严、从重、从快追究”,在具体落实的时候还能“仅是引导”吗?
而既然是以引导为主,为何还要写在通知里浪费行政资源?
在此事中,无论是“为村民好”,还是“这是老百姓希望的”,都不足以成为当地官方插手个人私权的理由。
对民众来讲,他们有“法无禁止皆可为”的权利,而对于地方政府,也该遵守“法无授权不可为”的原则。
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权力越界的借口。
应看到,在现代社会里,政府的基本职能必须落在公共服务上,要明确公域和私域的区分。
这理应是现代社会管理的共识,本不应该被反复重申。
以“初衷良好”之名,而行擅权越法之实,本质上是对权力谦抑的一种嘲讽,而且从实效上看,权力僭越所带来的负面后果,往往较其要规范的“不良风俗”更为严重。
对于地方政府,移风易俗也不一定非要动用行政命令不可,引导当地村民自行制定“村规民约”,用“村民自治”规范约束,似乎是更好的方法。
借200万尽孝:
以恶心换网红?
如果“借200万孝敬父母”基本不可能实现,甚至又是一次炒作,我们却在点评“孝道的方法”,是不是有些“南辕北辙”?
近日,一篇名为《川师大女学生向社会借资200万以报答父母养育之恩》的帖子在网络上走红。
文中,自称川师大毕业的21岁女生某某希望有人能够“支持”她200万元,可以为父母在城里买一套房子+装修+两份社保,目前还没有工作的她承诺将在15年内将贷款还清,并且承诺“我的后半生将为你而活,创造的财富都可以属于你”,最后,还附上了自己的几张靓照。
“借200万提前孝敬父母”,让这位同学一夜间成为网络名人,在我看来,这也许就够了。
至于说,会不会有人借给她200万,她的父母会不会同意这样的“孝敬”方式,可能都不重要。
有专家说:
“她如果凭自己的能力挣了3000元钱给她父母,都算孝顺。
但是这种想要靠别人来帮忙尽孝道的方法,她父母知道后,心里也会难以接受的。
”而我认为,如果“借200万孝敬父母”基本不可能实现,甚至又是一次炒作,我们却在点评“孝道的方法”,是不是有些“南辕北辙”?
当今时代,网络上的信息量太大,一件事、一个名字用键盘敲打上去,就像往大海里倒进一滴水。
而如果哪一滴水在网络的大海中能够吸引眼球,让这滴水红上哪怕只是一阵子,这滴水恐怕就不得了了!
我们不会忘记,有些人为了在网上走红,甚至不惜以“遗臭万年”的方式。
而事后,我们会慢慢发现,不管是“遗臭万年”,还是其他什么,都有专业团队策划炒作的身影。
芙蓉姐姐是这么红的,凤姐也是。
尽管红得并不好看,但毕竟是红了。
至于这位女生的帖子里说,“我的后半生将为你而活”,再加上自己几张靓照,到底有没有其他意思,那就不好说了。
网络时代,只要先红起来,有些事就好办。
比如,前几天有一位老师辞职,说“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一语而火,居然有一些单位请她代言广告。
但她不愿意去,那是另一回事,如果换了别人,也许不一定呢。
当然了,如果成名,成为网络红人之后,这位女生会因此而获得很多的机会,无需借200万元,也就不存在后半生“为谁而活”的问题了。
这种情况下,我们现在真的无法预料,这位同学的“异想”会不会真的“天开”。
但是这件事情,以孝道的名义,将暧昧与孝道交缠在一起,最后的诉求却是金钱,这是对孝道的侮辱,如果是炒作,也是一次很low的炒作。
征收“网络红包税”需审慎考量
无论“网络红包税”是否在酝酿中,可能的征税名目、成本都值得和需要充分考量,即便是为堵住偷税漏洞计,也要避免对小额红包的“误伤”。
日前《中国日报》报道,税收部门可能引入监管新规,对个人接收企业发放的网络红包进行征税。
尽管只是“可能”,具体信息尚待确证,但该消息甫一传出,就引起社会广泛关注。
此次传闻中的对“网络红包”进行征税,税收部门提出的征税对象是企业向个人发放的网络红包。
这种网络红包涉及个人和企业两方,有些专家建议以“偶然所得”对“红包税”进行界定,亦即是说对个人接收“网络红包”(企业发放)的所得进行征税。
网络红包是移动互联时代企业营销的新生事物——根据腾讯公布的数据,在今年2月18日至23日的短短6天内,用户总共发送了32.7亿个红包,这其中企业营销性质的“网络红包”占了相当一部分。
不可否认,从企业营销的角度,尽管网络红包的馈赠性质明显,但其本质属性仍是营销推广的手段之一,故而,对个人接收企业发放的网络红包进行征税,存在一定合理性。
更何况,即使单纯从馈赠的角度看,我国税法也有明文规定,“个人接收企业的礼品券、有价证券、现金实物都需要代扣代缴个人所得税。
”
但也应看到,针对“网络红包税”,就算其理论成立,也得虑及某些现状。
首先,企业用于营销性质向广大用户发放的网络红包,尽管总额往往巨大,但具体落实到个人,一般往往仅有几元钱甚至几毛钱。
若对个人用户接收“网络红包”如此微小的个人所得征税,很难借鉴当前彩票收入征税的“意外收入”名目,因为针对个人彩票中奖早有明文规定,“一次中奖收入不超过1万元的暂免征收个人所得税”。
其次,征收“网络红包税”,还得考虑征税成本的问题。
对于个人网络红包所得,税务部门固然可通过企业(发放红包主体)支出,详细了解到单次企业发放红包的总额,但是,纳税主体并非发放红包的主体(企业),而是接收红包的主体(个人),而对个人红包所得逐个而非随机核实,应该说其甄别、核实、统计成本相当巨大,如果单个红包数额较小,很有可能其征税成本要远超过其征税所得。
当然,税务部门也可以直接从发放红包的主体(企业),一次性代扣“网络红包税”,如此征税固然简单轻松、且看似无一“漏网之鱼”,可这又明显与征税程序不合,更直接加重了企业负担。
其实,在个人用户单次接收“网络红包”过于微薄及纳税成本过于企高的情况下,征税部门或许没必要锱铢必较。
而要规避借红包形式的偷税漏税行为,该考虑的也是制订相关法律设立适宜的起征点。
不然,对几块几毛钱的红包征税,不仅纳税成本过高可能会得不偿失,更有可能会对相当一部分小微企业的赢利能力、乃至生存能力造成冲击。
毕竟,不管是向用户征税、还是直接从企业代扣,其最终均增加了企业的营销成本,而相对于大中型企业,小微企业的营销,更依赖于低成本的移动互联网创意营销、而非密集的大手笔广告投放。
因此,无论“网络红包税”是否在酝酿中,其征税名目、成本都值得和需要充分考量,即便是为了堵住偷税漏洞计,也要避免对小额红包的“误伤”,这样才能做到情与理兼顾。
勤思考也是爱劳动
日前,教育部联合团中央、全国少工委印发《关于加强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
教育部基础教育一司负责人指出,当前,由于各种原因,中小学生劳动机会减少、劳动意识缺乏,出现了一些学生不会劳动、轻视劳动,不珍惜劳动成果的现象。
从社会来讲,一夜暴富、不劳而获的思想有所蔓延,体力劳动和生产劳动被淡化。
在年轻人不爱劳动的问题上,必须承认,组织批评得很到位。
你往身边一看,多少“啃老族”正靠着父辈的积累,在建立他们引以自豪的交际圈。
并且,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什么“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我爹就是有钱”,动辄掏出最时尚的物件刷爆朋友圈,听得、看得人都牙痒痒。
从某种意义上说,部分父母过于纵容,导致这些年轻人手里的钱来得太容易,正是不劳而获思想逐渐蔓延的原因之一。
这是人性使然。
有意思的是,在另一些出生草根的年轻人身上,我们也容易看到这种趋势,就是吃的、穿的一样都不能少,但最好也能不劳就不劳,少劳一点是一点。
借用一句时髦的话,最好躺着就能挣钱。
按理说,没有突出的天赋,没有父辈的支持,年轻人应该更勤奋才对,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
再后来,慢慢地,我也理解他们的苦衷,当社会阶层越发板结,上升通道被堵塞,付出和回报就越发不成比例,在这种情况下,坚持奋斗的确需要勇气。
说回体力劳动,其实并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拿国人最爱干的种菜来说,你再有劲头,首先你都需要有块地。
如今连农村的地都不多了,何况城里,看看那些被前辈种过菜的地方,小区绿地、公共平台,道路绿化带,哪个没有遭到吐槽乃至举报。
学生想种菜就更难了,以至于听说有陪读的中国家长在耶鲁大学的荒地种菜,听来仿佛天方夜谭。
实际上,国内大学让学生种菜也不安全,几乎我们每年都能听到有农学专业的菜地被盗,导致学生毕不了业。
好在劳动的内涵不止包括体力劳动,也包括脑力劳动。
在这件事情上,我相信历朝历代的孩子,都没有如今这一代活跃,他们不断接受来自各种渠道的信息轰炸,坚持学业的难度可谓是空前的。
但我们很少听到有孩子彻底放弃学习,即便他们有的一度迷失,还是在坚持学习新事物。
不断有多才多艺的“学霸”站出来,更叫人惊叹其领悟力和创造力。
这种对人类知识成果的合理利用和创新发展,我认为也是爱劳动、会劳动的表现之一。
当然,我还是很信奉一点,就是在日常生活中应该多做一点轻体力劳动,比如修电灯、洗空调、买菜做饭。
这倒不是说要培养劳动意识,学习工作这么累,应该让身体调节一下。
“回炉”高职是理想与现实的对接
在电视台工作两年后,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专业毕业的乔东,作出一个令不少人费解的决定:
去一所职业院校学门技术。
3年后的今年夏天,作为江苏建筑职业技术学院矿井建设专业的高职生,他再一次大学毕业。
在他人看来,这张毕业证书可能“无多大用”。
但乔东对此十分满意,“因为这3年‘回炉’实实在在镀了金”。
顶着人大毕业生的光环,当事人却无以从中找到人生的归属。
好在他迅速进行了调整,根据自己的喜欢和爱好,“从头开始”选择了职业院校,从而让自己有了一个“镀金”升华的过程。
虽然这仅是个例,然而却有着积极而重要的导向价值,传递出个体解放与社会成熟的积极信号。
受根深蒂固的偏见和歧视的影响,职业教育在高等教育的体系中始终处于末等地位,也被作为一种次优选择。
然而,市场有着其固定规律,不会随着个人的意愿进行转变。
哪怕社会观念再顽固,然而在强大的市场供需面前,也会显得苍白无力。
现实的情况是,随着高等教育的产业化推行,大学生已经出现了结构性过剩,很多大学生毕业之时就处于“失业”的境地。
很多普通性的专业在市场竞争中处于劣势。
另一方面,技工的短缺使其在就业市场上变得炙手可热。
据统计,目前我国技工的供需缺口在2200万人到3300万人之间,高级技工仅占工人总数的5%左右,与发达国家高级技工40%的比例相差甚远。
高级技工缘何比研究生还稀缺?
有报道说,有的企业为一些关键的高级技工岗位开出年薪几十万元的高价,但就是招不到,不得不聘请国外高级技工。
在这种情况下,“回炉”高职就成了一种普遍性现象。
让个体的理想与现实需求之间实现对接,是人大毕业生回炉高职带来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