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建构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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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大家要了解建筑理论最近二三十年的发展的大框子认识,tectonics和diagram是不能混起来的。
讲三篇文章的内容。
第一篇是MarcoFrascari的文章:
“Tell-the-TaleDetail”(会说故事的细部)。
这篇讨论细部的文章是这方面文献中最详细的,宽度是最广的。
他认为,细部不是一种绝对理性的推论。
细部设计跟希腊的一种想法有关——techneoflogos和logosoftechne,细部设计是这二者的相互关系。
Logos是preverbal(语言以前的)一种凭直觉做出的判断,这种判断力与经验有关,语言不能说出来,但可以不知不觉就做出来。
这种身体的知识,中国哲学叫“体认”。
Techne不是technology的词根,而与art、making有关,任何制作的行为都是techne。
它不是技术,而是艺术性的制作,与知识生产和运用没有明显关系。
要把这弄清楚,还要分开rationalisticunderstanding&
habitus。
Rationalisticunderstanding是十八世纪以后西方一种非常硬的理性推理,habitus是纯粹的习惯。
总之,logos是我们不能直接用语言表达的、不过是有非机械式的判断力的。
细部设计是从这类的思考过程推广的。
Scarpa有一种所谓“诗意”的东西,不是绝对个人化的。
细部设计不是从白纸开始发明一个新的细部,个人性的创新和社会性的、普遍日常的做法,有一个循环的关系。
细部就是材料连接时我们最能表现功夫的那个地方,制作、自觉的思维这些都表现在细部里面,所以细部是焦点所在。
这种理论的发展和个例的分析是分不开的,SCARPA对细部的思考是配合Frascari对细部的思考的。
另外Frascari认为的建筑的美是一种效果,不是个人的追求。
对于细部的追求是思考另一个层面的问题,美不美是别人决定或者自己回头看时候的感觉。
另一点,细部是运用几何的。
几何不是一种形式的追求,也不是一种客体的描述,我们运用几何、几何的推论性的发展,让我们面对的各种各样的建筑的问题找到一种合理的形式,所以在形式和情况的中介的过程之中我们用到几何,作为一种画图的运作,运作过程中可以解决细部和其它问题。
理解细部,光看(几何的形式)是不行的。
我们应该理解细部的各种各样的联系,还有细部以前的用法。
Frascari除了谈细部以外,对图像的思考也是挺独特的。
第一,他谈到艺术史的“画像研究方法”(iconographicmethod),关键是怎样推论——通过细部得到一个结论,关键不是得到整个画面的东西,而是最小的一个固定单元:
鼻子等等。
我们对于细部的认识,是跟艺术史的这种研究方法有一定关系的,我们注意到细部的时候,注意到细部的变更、即细部的发展的历史。
第二,国内叫渲染图、法文叫analytique是古典建筑各种细部的配合。
细部之间在建造过程中的设计关系等等,是用这种渲染图推敲的。
后来变成画面构成的追求,改变了analytique这种图的用意。
第三,是细部和制作过程中的知识。
以前工匠是懂得怎样干细部的。
后来这个知识不在工匠手里,而在画图的人手里。
后来“艺术与手工艺”运动就是反对这个改变,其实建筑的核心的讨论已经离开了工匠和细部。
最后一点关于图像的思考,是Scarpa本人画建筑图的画法。
他说建筑图的画法不是描述一个建筑的客观的客体。
他画图的时候,每加一条线,脑子里想到的是建造的过程,画图的过程和建造的过程是有一个比例的,是类比的。
第二篇文章是BernardCache的“DigitalSemper”,引进电脑的技术思考当代建筑生产的可能。
Semper是一个十九世纪的建筑师、理论家,写有书谈tectonics。
BernardCache说,十九世纪的工业革命,提供的是一种新的建筑生产的可能,那时Semper这样的建筑师正是思考新的工业发展所提供的新的建筑生产的条件,而现在计算机也提供了一种新的生产的可能、新的条件,所以我们可以借鉴。
Semper的书里提到一些材料和四个制作过程。
如fabric和textile,之间最明显的做出来的东西是地毯等等。
Tectonic,是用在木材里的,家具等等。
还有石、砖、金属等。
BernardCache认为这些材料和制作的配合是可以有其它关系,如用木材的结构、工艺做出石的东西。
随着科学的发展,我们可以用各种各样新的材料,运用不同的制作过程。
信息也是一种材料。
他用了Semper的框架,然后加了一些新的东西。
他不是保守的,没有把以前人留下的东西固定下来,而是继续修正下去,比较活。
第三篇是RafaelMoneo的一篇关于Herzog的文章,其中分析了Herzog的四座建筑。
一是沿着一个公园的外墙而建的Hebelstrasse公寓楼,承重与不承重的体系是非常明确,是一个明显的Tectonic的结构的例子。
二是瑞士的Ricola仓库,可以看到一个很清晰的关系,整个建筑物是由构件组织起来的。
三是石头住宅(StoneHouse),混凝土和石头按照一种不同常规的方式组合在一起,以避免被视为一个充填结构的例子。
四是是美国加州的Dominus葡萄酒厂,Moneo认为,Herzog和deMeuron使用半透明的大石头来建造一堵墙,无愧于创新者的称号。
这些文章里面有几条不同的思路。
Frampton的思路是从Semper开始的,然后走向一个多元化的知识发展,就是先从Semper,然后有Utzon,然后有其他二十世纪的建筑师。
他引用了词源的认识。
Frascari跟Frampton的走向相反。
Frampton虽然从Semper出发,但保持了非常广的跨文化的、Universal的框架。
Frascari认为词源没用,要重新诠释思考的问题。
他的众多关键词都是意大利体系的,是区域性的思考。
他讲的是西方的,而不是讲全人类的普遍的东西。
不过他讲自己意大利的文化,也愿意讲一讲其它文化有什么类比的情况。
Moneo的文章讲的都是当代建筑,没提到tectonics。
但国外建筑师往往认为Herzog的作品是非常tectonic的东西。
我们利用Moneo的文章给大家一个印象,一个模糊的当代设计跟tectonics的关系。
第四条路就是利用计算机的思考。
通过计算机对建筑生产的改变,BernardCache扩展了对Semper的认识。
Cache谈到的是数学里面一些非常专门的过程,或者是一些非常新的材料。
四条路所针对的目标、批判的对象也不一样。
Frampton是反对追求image——纯粹的图像的那种东西、反对追求表明性的风格的,他反对后现代主义对图像的认识,也反对极少主义,认为那也是image的追求。
Frascari要批判的是大家对现代主义生产技术的一些认识。
以前我们解释现代主义建筑的产生,是因为新的技术支配了建筑生产的过程,他要批判这个。
虽然建筑零件的生产改变了我们设计细部的环境和条件,不过建筑师还是有一些创新和思考的余地的。
他反对技术控制细部设计这个论点。
Moneo作为一个著名建筑师,评另一个比较有名的年轻的欧洲建筑师的作品,看上去没有批判的对象,不过从他的文字之间,我们可以得到,他反对的是形式主义的。
Herzog没有追求形式,所以Moneo喜欢他的作品。
BernardCache觉得欧洲有传统记忆,美国人玩电脑,忘记了Deleuze的哲学里面关于“虚拟(virtual)”的认识。
Deleuze的哲学认为,过去是一种虚拟,过去在现在之中虚拟地存在着,虚拟就是古和今的共存。
欧洲人明白这一点,美国人都是追求未来的,他不同意美国这个看法,所以他是从Semper开始推敲电脑生产的。
讨论这些问题,不是因为这些作者说的都是对的,而是他们的思考是活的。
这是建筑文化最可贵的一个部分。
说Frascari的思考是比较活的,关键是他对细部的认识,他不主张细部的那种保守的做法。
他觉得细部设计是一种创新的思维,不是循规蹈矩的那种做法。
整个建筑界所有细部的做法,我们有选择和发展的机会。
Moneo的文章就是要介绍新的建筑师的作品,他最欣赏的是Herzog的创新,对材料的运用让人产生新的感觉。
BernardCache的思考的活的地方,是追求不忘记传统的那种思维,他的思维是一种古和今的关系。
所以他最有意思的是,拿了以前Semper的想法作了一些引申。
最后讲一讲翻译。
选这些文献翻译,是因为它们跟中国文化有一个接口。
不是说这些文献都是正确的,也不是让大家按着这些文章做设计。
但我们讨论tectonics,目的是非常明确,就是反对后现代主义在中国的某些影响。
也就是说,这是拿来当“药”用的。
大家要明白,介绍的这些不是随时随地都合用的东西。
第二,中国的传统世界观是跟希腊的不一样的,中国是讲“易”的。
那么,建构=tectonics?
南大赵辰老师用建构来反对法国学院派对中国木建筑研究的影响,有一定效果。
但如果认为这种建构就是tectonics、或者中国古建筑的木结构就是tectonics的话,可能就忽视了两个传统世界观的分歧。
第三,每一个国家的传统文化都为年轻的建筑师提供了材料、思考的机会,翻译也是为一些年轻的读者提供一些思考的机会。
我们对翻译的认识是,像弹钢琴一样,别人弹过的乐曲,如果是特别难的,有人能弹出来,并且让人家能有对乐曲的新的认识,那就是钢琴家弹得很有意思。
我们不要求每一个钢琴家都是作曲的。
我们的翻译是提供一个思考的机会,希望通过翻译能让读者理解建筑文化的多样性。
(注:
同济大学的王飞和王隽同学参与准备了讲座中Herzog和Scarpa的实例部分内容,王飞同学在本讲座中对该部分作了讲解。
本纪要经讲演者本人审阅。
)
此消息由koo在2002-12-17.00:
09:
32编辑过!
--作者:
koo
--发布时间:
2002/12/1602:
07pm
本文刊登于东南大学建筑系建系75周年学生学术论坛特刊《思·
路》第三期。
请勿转载
关于“建构”
当下的中国建筑界,“建构”一词得到越来越多的传播、关注和讨论。
《A+D》杂志2001年第一期,开始了系统的关于建构理论的介绍[1]。
南京大学建筑研究所新开设的硕士生课程,也有“建筑建构技术”一门[2]。
2002年9月,华筑网刊登了朱涛的《“建构”的许诺与虚设──论当代中国建筑学发展中的“建构”观念》一文[3],2002年第五期的《时代建筑》也节选刊载了这篇文章。
在该期《时代建筑》中,另一篇彭怒等撰写的综述性文章也论及了当代中国建筑界的“建构”现象[4]。
在教育机构的倡导和媒体的宣传下,“建构”一词得到了广泛的传播,在网络上对此的讨论增多;
一些建筑师、学者的文章中,该字眼也成作分析问题的理论工具而时有出现[5]。
国内对“建构”理论的系统阐述,除了王群先生对弗兰普顿(KennethFrampton)[6]的介绍外,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的冯仕达先生近来在国内一些高校建筑系的讲座,较详细地介绍了国外对于建构理论的多条思路,使我们的视野大为开阔。
这次东南大学建筑系庆祝建系75周年,冯仕达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