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工具动物解放彼得辛格着祖述宪译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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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代方法正在迅速发展
很多动物实验研究进行了几十年,最终证明毫
无意义
大多数动物实验是没有意义的,相似的实验在
无休止地重复
物种歧视把动物视为实验用的设备和工具
科学体制的力量以及政府机构和利益集团的支
持,阻止动物实验立法加以控制
美国“这个国家就动物保护立法而言,似乎是
一个野蛮人的国度”
当一项实验值得使用严重脑损伤的人进行时,
用动物做实验才是合理的
不能因为动物实验对我们人类有益,在伦理上
就变得合理
许多实验造成动物极大的痛苦,
却不能给人类带来任何好处
1987年,美国上映一部十分卖座的电影,片名叫《X计划》。
这部影片让很多美国人头一回目睹他们的军队所进行的动物实验。
影片的主要情节是:
空军设计了一种实验,试图了解黑猩猩在受到放射线照射后,是否还能操纵一种模拟飞机,继续“飞行”。
被派往实验室值班的一位年轻的空军学员,对其中一只黑猩猩萌生怜爱之情,能和它用手势语言进行交流。
当轮到这只黑猩猩接受实验照射时,这个青年人(自然是在他妩媚动人的女友帮助下)决心把它放走。
虽然影片的情节纯属虚构,但这种实验则是真实的。
作为原型的动物实验已在得克萨斯的布鲁克斯空军基地进行了多年,而且类似的实验仍然在做。
但是,电影观众未能从中窥见实验的全部内容。
影片中黑猩猩的遭遇,把实验的真实情况大大地淡化了。
因此,还是让我们来看看布鲁克斯空军基地的文件中所描述的实验的真情实景。
像影片中一样,实验用一种飞行模拟器,称之为“灵长类动物平衡平台”。
这个平台可以像飞机一样升降和翻转。
平台上有一把椅子,供实验的猴子坐在上面,它的前面有一个压杆,猴子通过操作压杆可使平台恢复到水平位置。
当猴子经过训练学会操作后,给予放射线照射或暴露于化学毒气,观察这些战争毒剂对猴子“飞行”能力的影响。
(图1)
在布鲁克斯空军基地出版的《灵长类动物平衡平台训练步骤》中,记录着标准的训练方法。
兹摘要如下:
第1阶段(适应座椅):
把猴子“约束”或紧缚在平台的约束椅上,每天1小时,连续5天,直到它们能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第2阶段(适应压杆或操纵杆):
把猴子紧缚在平台的约束椅上,然后椅子向前倾斜,猴子因此遭受电击。
这使猴子“转回到座椅,或者去咬平台……结果诱使猴子触到实验人员戴手套的手,这手是按着压杆的。
”当猴子触到放在压杆上的这只手时,就停止电击,同时给猴子1粒葡萄干(猴子在训练前禁食)。
每只猴子每天训练100次,连续5-8天。
第3阶段(操作压杆):
在此阶段,平台向前倾斜时,只触及压杆电击还不停止,直到猴子把压杆向后拉时才停止电击。
这种训练也是每天反复100次。
第4-6阶段(推拉压杆):
平台向后倾斜时给予电击,猴子必须把压杆向前推,电击才停止。
接着,平台又向前倾斜时再次遭到电击,猴子必须把压杆向后拉,电击才停止。
如此训练也是每天100次。
以后是平台接连地向前或向后倾斜、随机变换,猴子不断地遭受电击,直至做出适当的反应才会停止。
第7阶段(控制压杆):
在此阶段以前,虽然猴子可以前后推拉压杆,但未能改变平台的位置。
在此阶段猴子能通过推拉压杆来控制平台的位置,电击不再是自动控制,改由人来操纵,大约每3、4秒钟1次,每次持续0.5秒。
电击频率较前减慢,以保证猴子的动作正确时不受惩罚,因此,手册上的行话是“消除”惩罚。
如果猴子不按要求操作,再从第6阶段重新进行训练。
如果训练达到要求,就继续下去,直到猴子可以把平台保持在接近水平为止,此时80%的电击可以避免。
第3-7阶段的训练约需10-12天。
此后,训练再持续20天。
在此期间,平台随机转动颠簸的力度更加剧烈,猴子必须仍然有控制能力,把椅子保持在水平位置,否则就频频遭到电击。
然而,所有这些遭受千万次电击的训练,只不过是真正实验的预备阶段。
一旦猴子能够在大部分时间里把平台维持在水平位置,即给予致死剂量或亚致死剂量的放射线照射或化学毒气,观察它们能把平台“飞行”维持多长时间。
致死剂量的照射引起猴子恶心甚至呕吐,但它们还不得不尽力去保持平台的水平位置,否则就会频频遭受电击。
这里有一个例子,取自1987年10月美国空军宇航医学院发表的报告,这已是电影《X计划》上映以后的事了。
2
这篇报告的题目是《灵长类动物暴露于索曼后的平衡能力:
每日接受低剂量索曼的影响》。
索曼①是一种神经毒气,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曾经使用过这种化学毒气,使参战的士兵遭受极大的痛苦;
幸而此后的战争中已极少再用。
报告开头引用这个研究小组先前的几篇报告,其中包括“急性暴露于索曼毒气后”对灵长类动物平台操纵能力影响的研究。
可是,该项特别研究是观察给予低剂量索曼连续数日后对动物的影响。
实验中猴子“至少每周”操作平台一次,持续2年以上,进行实验的6周前给予各种药物和低剂量的索曼毒气。
实验者计算出能够降低猴子操纵平台能力的索曼的剂量。
为了计算出剂量,猴子当然一直要遭受电击,因为它们不能把平台维持在水平位置。
虽然该研究主要是神经毒气对猴子平衡能力的影响,但从中也可了解毒气的其他作用:
受试的猴子在最后一次暴露后,完全失去了平衡能力,出现神经症状,包括明显的共济失调,衰弱和意向性震颤等,这些症状持续数日,在此期间动物失去操作平台的能力。
3
巴恩斯博士曾在美国空军宇航医学院担任这一项目的首席研究员。
他估计,在他负责这项实验的几年里,大约用了1000只经过训练的猴子进行实验。
但后来他写道:
多年来,我都在怀疑我们的实验资料的用处。
虽然我曾经试图弄清我们发表的研究报告的目的和意义,但现在承认,是我热心接受了上级的保证,即相信我们真正是在为美国空军效力,也是为保卫自由世界做贡献。
我把这些保证当作障眼物,使我无视所见到的现实真相。
尽管时而感到这个障眼物并不舒服,但保护了我免于失去职位和收入的危险。
……
后来,有一天这个障眼物终于掉下来了,我感到与美国空军宇航医学院的领导人狄哈特博士存在十分严重的分歧。
我极力主张,如果发生核战争,军事指挥官根本不可能根据用猴子的实验数据所作的这些图表,来估计可能的战斗力或再次进行打击的能力。
但是,狄哈特博士坚持这些资料极有价值,断言“他们不知道这些资料是根据动物实验做出来的”。
4
最后,巴恩斯博士辞去了研究职务,并且成为动物实验的坚决反对者。
但是,灵长类动物平台实验依旧在进行。
《X计划》揭开了军方进行这类实验的面纱。
我们已对这项实验进行大致的描述,可要把用猴子进行的灵长类动物平台实验全部和盘托出,包括用各种形式的辐射和不同剂量的化学毒气进行试验,则需要花很大篇幅。
现在我们只需了解,这只是军方大量动物实验的很小一部分。
只是最近几年,人们才关注这类实验。
1973年7月,美国威斯康辛州众议员莱斯·
阿斯平,从一份不起眼的报纸上的一则广告得知,空军计划购买200只结扎声带不能叫唤的幼比格犬来做毒气试验。
不久,他又得知美国陆军也打算用400只比格犬做同样的试验。
在反对活体动物实验的社团支持下,阿斯平发动了强有力的抗议行动。
全国各大报纸上都刊登了反对的广告;
愤怒群众的抗议信件像雪片般飞来,众议院军事委员会的一位助理说,自从杜鲁门总统把麦克阿瑟将军解职以来,其他任何事件所收到的信件都没有这么多。
由阿斯平所发布的一份内部的国防部备忘录则说,国防部收到的抗议信件数量比过去任何一个单独的事件都多,超过了轰炸越南北方和柬埔寨时的信件。
5开始国防部还为实验进行辩护,不久便宣布实验暂停进行,并寻求应用别的实验动物来代替比格犬。
所有这一切形成了一个奇特的事件,其所以奇特是因为大众被这个实验所激怒,表明他们对军方、研究机构、大学和各种商业公司所进行的标准实验的性质显然十分无知。
确实,空军和陆军提交的动物实验的设计会使许多动物痛苦和死亡,而且这些实验又不能肯定会挽救哪怕是一个人的生命,或者对人有什么好处,但单在美国每年做的数以百万计的其他动物实验,可以说结果也是一样。
这个事件所以引起广泛的关注,或许是因为实验用的是比格犬。
如果这样,为什么没有对新近的下述实验进行抗议呢?
设在马里兰州弗雷德里克的迪特里克堡的美国陆军医学生物工程研究与开发实验室的研究人员,用60只比格犬进行实验,每天喂给不同剂量的TNT(三硝基甲苯)炸药胶囊,连续6个月。
狗的中毒症状包括脱水、消瘦、贫血、黄疸、体温降低、粪尿颜色加深、腹泻、食欲缺乏、体重减轻以及肝、肾和脾脏肿大,同时有运动失调。
1只雌狗在第14周处于“濒死状态”时被处死,另一只雌狗在第16周死亡。
报告说,这项实验是该实验室所做的TNT对哺乳动物的影响研究的“一部分”。
由于实验给予的最低剂量就造成狗的损害,所以这项实验未能确定不引起动物损害的TNT剂量。
因此,报告的结论是,“TNT对比格犬的影响或许值得进一步研究……”。
6
无论如何,我们只关心狗是错误的。
人们特别关心狗是因为一般多有以狗为伴的经历,但其他动物也与狗一样会感受到痛苦。
很少有人同情实验室的老鼠,其实老鼠也是聪明的动物。
毫无疑问,老鼠能感受痛苦,人类常用老鼠做实验使它们遭受无法估量的痛苦。
如果军方停止用狗,改用大鼠做实验,我们的关心不应当因此有所减少。
有些最为残酷的动物实验,是在美国军事放射生物学研究所完成的。
这个研究所设在马里兰州的贝塞斯达,研究人员不用灵长类动物平台,而是直接把猴子绑在椅子上进行照射,或者先训练猴子操纵压杆,在放射线照射后观察对动物的操作能力的影响。
研究人员还训练猴子在“活动轮”(一种圆筒状踏车)上奔跑,速度必须保持在时速1英里以上,否则就遭受电击。
(图2)
在这个研究所的行为科学部,弗朗兹应用灵长类动物活动轮进行一项放射线照射实验,39只猴子每天训练2小时,共花了9周时间,直至使它们能够在活动轮上交替地“工作”和“休息”连续6小时。
然后,猴子接受不同剂量的放射线照射,大剂量照射的猴子呕吐达7次;
再把它们放到活动轮中,测试照射对它们的“工作”能力的影响。
在此期间,只要猴子1分钟不转动轮子,则“电击强度增加至10毫安”。
(即使按美国非常过分的动物实验标准,这也是极强的电击,必定造成猴子严重的痛苦。
)有些猴子在活动轮中仍不断地呕吐。
研究者报告不同剂量的放射线对猴子工作能力的影响,同时指出照射的猴子在1.5-5天内死亡。
7
我不愿意专用整个一章来评述美国军方所进行的动物实验,所以下面转到非军方的实验上来。
不过,在涉及相关的话题时,还会提到一两个军方的例子。
同时,我希望美国的纳税人,不管他们认为美国的军事预算应该是多少,都应当问问自己:
难道这就是我想军方用我的纳税所干的事情吗?
当然,我们不应当根据上述的实验来判断所有的动物实验。
有人可能会想,由于军方所专注的是战争和死伤,所以对痛苦变得铁石心肠,而真正的科学研究肯定会大不相同。
那就让我们来看一看吧!
在我们审视非军事性科学研究时,我将先让哈里·
哈洛教授说说他自己的研究。
哈洛教授任职于美国威斯康辛州麦迪逊的灵长类动物研究中心,担任一本很有影响的心理学杂志主编多年,他一直受到心理学界同行的高度尊敬,几年前去世。
他的论文受到推崇,被好几本基础心理学教科书所引用,在过去20多年里,众多修心理学入门课程的学生都读过这些教科书。
在他死后,他所开创的研究仍由他的同事和以前的学生继续在做。
1965年哈洛在一篇论文中描述自己的研究:
在过去10年间,我们把猴子生下来就关进空荡荡的铁丝笼里,来研究部分社会隔离对动物的影响。
……这些猴子受到完全剥夺母爱的痛苦。
……最近,我们又开始做完全社会隔离效应的系列研究,即把出生后数小时、3个月、6个月或12个月的猴子,关在不锈钢的密闭小室内,在此期间,关在密室里的小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