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中国人物陈俊贵事迹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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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10月,他看到《天山行》这部电影时,镜头中的那一幕幕仿佛如昨日。
他想到班长的临终遗言,作出了改变他一辈子命运的决定——重新回到埋葬班长的天山脚下,陪伴班长,成了烈士陵园守护人。
事迹材料:
陈俊贵,男,汉族,1959年1月生,中国共产党党员,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尼勒克县乔尔玛筑路解放军指战员烈士陵园管理员。
在暴风雪围困的危急时刻,班长舍己为人,把生还的希望留给陈俊贵。
此后30多年里,陈俊贵坚持扎根天山,为牺牲的战友护陵守墓,用一生书写感天动地的战友情。
1980年4月8日,年轻的陈俊贵随部队来到新疆天山深处参加修筑独库公路大会战。
因施工部队被暴风雪围困,班长郑林书奉命带领陈俊贵等3名战士向驻守在山下的部队送信。
不料被大雪围困。
生死关头,班长郑林书将最后一个馒头给了陈俊贵,说:
“你年轻,坚持住,如果有机会,请你到我老家看望一下我父母。
”
班长牺牲后,陈俊贵和战友被牧民救起。
因严重冻伤,陈俊贵接受4年治疗,1984年复员回到辽宁老家娶妻生子,但他始终没有忘记班长临终嘱托。
因为和班长仅相处一月,陈俊贵不知道班长家庭地址和父母姓名,而原部队已编入武警序列。
在多方打听无果的情况下,1985年冬天,陈俊贵作出了改变一辈子命运的决定,带着妻子和刚刚出生的儿子,来到班长和战友牺牲的新疆天山脚下,为自己战友守墓。
为了养活全家人,陈俊贵在大山里开荒种地,过着近乎原始的生活。
20多年里,他每天都要到墓地转转,陪班长和战友度过一个个春夏秋冬。
20多年里,他从未停止对班长父母的寻找。
一名老战友来新疆为老班长扫墓,陈俊贵终于得到班长在湖北省罗田县白莲乡的地址。
20XX年10月,陈俊贵赶赴湖北省罗田县,寻找班长家人。
得知班长父亲母亲都已去世。
陈俊贵跪在班长父母坟前说:
“对不起,我来晚了,你们不要牵挂,今生今世我都将守在郑林书坟前,让他永不寂寞!
陈俊贵今年已经54岁,很多人劝说他开春再上山守墓,冬天下雪就回来。
但是,陈俊贵和妻子孙丽琴都认为,这片墓地就像村子一样,牺牲的战友就像邻居,我们走了,谁来陪他们?
儿子陈晓洪过去不理解父亲,总觉得父亲含辛茹苦在天山深处守墓对不起家人,自从他成为军人后,便彻底理解了父亲。
目前,陈俊贵已将班长和副班长的遗骨,从新源县移到新扩建的尼勒克县乔尔玛筑路解放军烈士陵园安葬,还担任了这里的管理员。
陈俊贵说:
“我不仅可以和班长在一起,还可以守护为修筑天山独库公路牺牲的战友们了!
陈俊贵获得全国优秀复员退伍军人、新疆自治区道德模范、自治区劳动模范等荣誉称号,入选“中国好人榜”。
目前,当年为修筑天山公路牺牲的168名战士的遗骨都搬到了新扩建的尼勒克县乔尔玛筑路解放军烈士陵园安葬,陈俊贵是这里的管理员:
“在我有生之年,我会守护我的班长和我的战友,把他们的事迹传下去,把天山精神发扬光大,这就是我的梦想。
个人自述:
这些年,每当看到军人,我的心里总会涌动一股暖流。
我虽然已脱下军装,可心里却依旧眷恋着那份绿色情怀。
生活中,能让我永远不忘的人并不多,一个普普通通的解放军战士,却让我终生难以忘怀,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感动了我一生。
第二篇:
20XX感动中国人物3:
陈俊贵-几十年守护战友墓园的老兵
20XX感动中国人物3:
20XX感动中国人物第三位:
今生今世我都将守在郑林书坟前,让他永不寂寞--陈俊贵心比金坚
只为风雪之夜一次生死相托,你守住誓言,为我们守住心灵的最后阵地。
洒一碗酒,那碗里是岁月峥嵘;
敬一个礼,那是士兵最真的情义。
雪下了又融,草黄了又青,你种在山顶的松,岿然不动。
陈俊贵,男,汉族,55岁,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尼勒克县乔尔玛筑路解放军指战员烈士陵园管理员。
1979年,陈俊贵随所在部队到新疆参加修筑天山深处独库公路的大会战。
1980年4月6日,部队被暴风雪围困在天山深处,面临断炊的危险。
四名战士奉命带着最后的干粮出门求援,在风雪弥漫的生死关头,班长把最后一个馒头给了年龄最小的陈俊贵。
班长和战友陆续牺牲了,陈俊贵终于找到了人群,部队得救了。
接受4年冻伤治疗后,他复员回到辽宁老家,始终没有忘记班长的临终嘱托:
希望陈俊贵可以去他的老家看望一下自己的父母。
陈俊贵不知道战友的家庭地址和父母姓名,多方打听无果,1985年冬天,陈俊贵作决定,带着妻子和刚刚出生的儿子,来到班长和战友牺牲的新疆天山脚下,为战友守墓。
20多年里,他从未停止对班长父母的寻找。
终于,他从一名扫墓的老战友口中得到班长在湖北省罗田县白莲乡的地址。
20XX年10月,陈俊贵赶赴罗田县,得知班长父亲母亲都已去世。
"
对不起,我来晚了,你们不要牵挂,今生今世我都将守在郑林书坟前,让他永不寂寞!
"
目前,陈俊贵已将班长和副班长的遗骨,从新源县移到新扩建的尼勒克县乔尔玛筑路解放军烈士陵园安葬,还担任了这里的管理员。
我不仅可以和班长在一起,还可以守护为修筑天山独库公路牺牲的战友们了!
第三篇:
陈俊贵先进事迹
陈俊贵
陈俊贵,新疆尼勒克县乔尔玛烈士陵园管理员,20XX年荣获“全国优秀复员退伍军人”荣誉称号。
简介
1979年9月参军后,随所在部队到新疆新源县那拉提,参加修筑天山深处独库公路的大会战。
自述
事迹
“昨天的那一幕,我永远忘不了”
1979年9月,为了支援新疆发展交通事业,我随部队奉命参加了北起独山子、南至库车的天山独库公路大会战。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先后有168名解放军指战员献出了宝贵而年轻的生命,正如乔尔玛烈士陵园的碑文所写:
人是躺下的路,路是竖起来的碑。
”我的班长郑林书就是这些英烈中的一位。
时至今日,许多往事都被岁月的尘埃所掩埋,可班长壮烈牺牲的那一幕深深铭刻在我的脑海里,永远不能忘怀。
那是1980年,一个冬雪频繁的季节,修筑天山公路的基建工程兵某部1500多名官兵被暴风雪围困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天山深处,面临寒冷冻死、断粮饿死的危险。
唯一与外界联系的电话线也被肆虐的大风刮断。
为尽快与40公里外的施工指挥部取得联系、得到救援,我奉命随同班长郑林书、副班长罗强和战友陈卫星前去请求山下部队救援。
由于任务紧急、时间仓促,我们4人只带了1支防备野狼侵袭的手枪和20多个馒头就匆忙出发了。
一路上寒风呼啸,风劲雪疾,在海拔3000多米高寒缺氧的雪山上,我们手牵着手,连走带爬,艰难前行。
40公里的路刚走了一半,我们已是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虽然体力已透支到了无法支撑的地步,但想到被暴风雪围困,随时都会被寒冷、饥饿夺去生命的战友,我们放弃了休息的念头。
随着天色渐晚,积雪太深,盘山的便道上根本无法分清哪是路面、哪是悬崖,一不小心就可能掉进深山峡谷。
深夜的天山,气温骤降,刺骨的寒风劲吹不停,我们4人一刻也不敢停歇。
天亮时,我们置身茫茫雪原,迷失了方向,更令人恐惧的是我们带的20多个馒头还剩下最后一个。
经过一天一夜的行走,我们身上每一根筋骨都像断了一样疼痛难忍,我更是被饿的头昏眼花,不止一次地看着班长口袋里的馒头。
就这样,我们再次看到了夕阳,此时已经在雪地里走了两天两夜,终因体力透支到了极限,我们跌坐在雪地里再也起不来了。
大家望着唯一的一个馒头,你推我让,谁也不肯吃。
当时我建议把馒头分成四份,每人吃一口。
话刚说出就被班长否定了,理由是馒头太小,如果分成四份,根本起不了充饥的作用。
情急之下,班长郑林书做出了一个庄严的决定:
“我和罗强是共产党员,陈卫星是一名老兵,只有陈俊贵是个新兵,年龄又小,馒头让他吃”。
当时我说啥也不肯吃,班长郑林书用不容商量的口气命令我吃掉这个馒头,望着在寒风中被饿得面无血色的战友,我手里的馒头顿时重如千斤,怎么也送不到嘴边。
为了完成任务,后来我还是含着眼泪吃下了这个馒头。
班长郑林书一直负责开路,所以他的身体透支最严重,他终因体力不支倒下了。
临终前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我说:
一是希望死后能埋葬在附近的山上,永远看护着战友和这条路;
二是因使命在身,作为儿子生前没能好好孝敬父母,托付我能到老家看望一下他的父母。
我和战友含泪用冰雪掩埋班长后,继续向前赶路。
可没走多远,副班长罗强也无声无息的倒下了,只有我和战友陈卫星掉下山崖被哈萨克牧民所救,才把施工官兵被暴风雪围困的消息报告指挥部。
1500多名战友得救了,可22岁的班长郑林书、21岁的副班长罗强却永远长眠在积雪覆盖的天山上,我和战友陈卫星也因严重冻伤,腿脚留下了重度伤残。
3年后,天山独库公路正式通车,成了连接天山南北、造福各族群众的生命通道和经济命脉。
“一个承诺,让我守候班长24年”
班长牺牲后,我因严重冻伤,在医院接受了长达4年的治疗,病情好转后,于1984年复员回到辽宁老家,当地政府为我安排了一份电影放映员的工作,很快娶妻生子,日子过得平淡而安逸。
可从新疆回到故乡,我时刻都在想念着班长,更没忘记班长临终前的嘱托。
当我决定开始寻找班长的父母时,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班长家的详细地址和他父母的姓名,因为和班长仅仅相处了38天,只知道他是湖北人,其他的情况一概不知,到哪里去找班长的父母呢?
于是我又返回当年部队的驻地新疆新源县,本想着在老部队能寻找到班长家的地址,可谁知老部队在独库公路竣工后便迁移并编入武警部队的序列。
尽管我在当地费尽周折,最终还是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当我来到老班长的墓前,深深的愧疚之情不时侵袭着我的心,思念的泪水奔涌而出,那天我和班长说了一整天的知心话。
为了弥补愧疚之情,能离班长近一点,1985年冬天,我辞去稳定的工作,带着妻子和刚
刚出生的儿子又回到了终身难忘的天山脚下,回到了班长的身边,并在离班长坟墓最近的一个山坡上安了家。
来新疆前虽然妻子心里做好了吃苦的准备,可后来的苦日子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
因为我的腿在部队受过伤干不了重活,一时又找不到工作,一家人的生计只能靠妻子打零工来维持,还要为我治疗冻伤的后遗症,家里的日子经常是朝不保夕。
在那些年里,虽然经常只能靠喝粥吃咸菜果腹,也曾因凑不齐孩子的学费遭人白眼,可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本来,我计划在新疆待上三五年,找到班长的父母完成班长的遗愿后就回辽宁老家,可谁知一待就是20多年。
就在我寻找班长父母无望的时候,老战友陈卫星和烈士罗强的父亲从广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