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小品剧本办公室里的女人们电影剧本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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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飞朗颂:
黄沙/枯草/一弯残月/荒原上/一条孤独的雄狼/盲然地流浪/它不知道/明宵/酒醒何方/它的心/就像这荒原一样/苍茫/它没有/领地/没有/亲密伴侣/孤独地流浪/它昂起头长嚎/嚎声/是那么苍凉/陪伴它的/只有黄沙/枯草/几点暗淡的星光/啊/孤独的狼/你要流浪何方?
/哪儿才有/你心仪的新娘?
何芙蓉笑道:
“乌云飞,我怎么从你的诗里,闻到一股骚味?
不再做快乐的单身汉,想女人了?
”
西门英道:
“乌大诗人今年芳龄四十出头,当了十来年的鳏夫,也该再找个夫人了。
何芙蓉道:
“这年头儿诗人的名头,没有什么董事长呀总经理呀的吃香,人人都在拼命地找钱,谁还有空读什么诗呀。
昨天我逛街,见地摊上乌大诗人的诗集,一块一本。
啧啧啧,真是诗文扫地,悲哀啊!
孙梅英道:
“不过,乌大诗人出版的诗集,可给乌诗人定职称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啊,心血没有白白地浪费。
我买了一本,细细地读过,真是好诗!
不过,乌诗人,你那些朦胧诗,我怎么也不明白,你倒底要表达一种什么意思?
乌云飞道:
“朦胧诗贵在朦胧,就是让你朦朦胧胧,似懂非懂,雾中看花,其中三味,要像品茶一样细品。
梨花体倒是好懂,象杯清水,一眼看到底,有一点子诗味吗?
林妹妹教香菱写诗是怎么教的,你回去再好好地看看,大漠孤烟直,大漠中的烟怎么会直?
如果写成大漠孤烟弯,还有诗味吗?
西门姑娘,你用词不当,男人嘛,不能用芳龄二字,这可是你们女性专用名词。
张岚道:
“乌老师,我听说市电视台要你开讲坛,讲《红楼梦》,真的吗?
“凭我的中国古代汉语、现代汉语水平,多年对红楼梦的研究,不比百家讲坛上那些红学家讲得差,也许比他们更有水平。
红学家周老爷子最近发表研究成果,说脂砚斋是曹雪芹的妻子,红楼梦是夫妻合著,你们同意吗?
“我们对红学没有研究,无法发表意见。
“吴二牛这话我倒相信,不是吹牛。
老吴,你为什么不起个白云飞的笔名,却要起乌云飞?
乌云翻卷,是要下雨的。
“我的诗就是雨点,有轻风细雨,也有狂风暴雨,我的诗不是无病呻吟,不是千金小姐惜春悲秋之作,诗言志,我的诗抒发我的情感,抒发我的志向、抱负。
我认为,脂砚斋是史湘云。
湘云也很能写诗,曾和林黛玉荷塘联句。
她在酒席上出的酒面酒底,显示她很有才华。
“吴老师说得好。
各位,闲话少说,工作吧。
西门英走到乌云飞身边道:
“吴老师,这首屈原的九歌,我向你请教请教。
“没问题,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
2:
校园,放学后,傍晚
乌云飞到车棚推摩托车,张岚也来推摩托车,问乌云飞:
“吴老师,下午你在办公室里说,马远山人到中年,四十出头,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是那些白骨精追求对象,必有所本?
可是有什么绯闻?
“我是泛指,马市长有口皆碑,哪有什么绯闻?
张岚不放心地问:
“真的?
“当然是真的,咱们市的人谁不说马市长是勤政廉政好干部?
上任以来,干了多少便民好事儿?
咱们市建成森林城市,国家级旅游城市,所有公园推倒院墙开放,都是马市长的政绩。
“我们家老马是有点特别,不让我住在家里,另外租房子,经常搬家,怕那些买官儿的、求他办事儿的、批条子的人知道了跑家里送钱、送东西,怕我吹枕头风。
乌云飞笑道:
“马市长真有性格,是个人民公仆。
可惜啊,像马市长这样的官儿今天太少了。
“我请你吃饭。
“算了吧,你做饭的手艺还不如我,只是生的做成熟的水平。
“我们家要是老马在家,都是他下厨烧菜,我打下手。
他不在家,我基本上都是在小餐馆吃点,我请你吃羊肉泡馍。
3羊肉泡馍馆,傍晚
张岚要了二份优质羊肉泡馍,一份大碗一份中碗,另买了羊蹄筋、羊杂、糖蒜、盐水煮花生米,辣椒酱等小菜,二瓶啤酒。
张岚和乌云飞边喝啤酒边聊。
“老吴,你也该再成个家了,那个到日本进修的妻子,不会再和你过了吧?
“她早就和一个日本鬼子结婚了,开了家诊所。
她倒常回国,采购中成药贩到日本。
和她一起到日本进修的医生小高说,她在那家日本人家里,生活得并不幸福,男人是一家小公司的总裁,每天都喝得醉熏熏的十二点多钟才回家,梢不如意就揍她一顿,公婆也岐视她。
“她以为离开你到了日本,就会过上天堂般的幸福生活,没想过日本男人和中国男人不一样,日本社会和日*化和中国不一样。
你对她还有几分思念?
“像她这种绝情的女人,思念她干什么?
只有恨。
“何老师正和她老公闹离婚,对你有点意思。
“像她这种又麻又辣的女人,我可不敢要,娶进门还不得患上严重妻管严?
“我听说你家有个文艺沙宠,本市十来个作家、诗人,文学爱好者常到你家聚会,交流。
“我们轮流做东,交流创作灵感,畅谈对社会、对人生的感悟,有时也像驴友一样,到郊外去远足,呼吸新鲜空气,欣赏大自然美景,挺有意思的,你也想参加?
“我又不是诗人、作家,文学爱好者,掺和什么?
你们这些人都是勤于思考的人,对社会对人生都有独到观察,想必有激烈批评。
“不过是有感而发,每个人都有不同际遇,自然感受不同;
社会就像万花筒,时时都在变幻,人也在变换。
俩人吃了泡馍,张岚买单,出了泡馍馆分手。
乌云飞到市场买了瓜子、水果、凤爪、腊牛肉、酱猪耳丝、啤酒,今天轮到他做东。
4:
乌云飞家门口,傍晚
乌云飞家在郊外农村,临街一幢二层小楼,有个小院,临街道是门房和三间平房,他的右邻是哥哥吴大牛家,同一样式的小楼,不过临街平房开着小商店,卖得是副食品。
乌云飞骑着摩托车到家大门外息火,嫂子从小店里伸出头来喊道:
“二牛!
诗疯子,你过来!
乌云飞走到小店窗口问:
“嫂子,你叫我?
嫂子道:
“二牛,你四十多岁了,老大不小,该再娶个媳妇成个家了。
别成天聚一伙子人,湿呀干的,啊啊地像乌鸦叫似的。
我给你寻下一个对象,是我的表妹子,人长得白白净净,挺漂亮,你见见?
她读过你的诗,很欣赏你的文才。
乌云飞听说这女人欣赏他的文才,读过他的诗,一下子来了兴趣,笑道:
“好啊,见见。
一个三十七八岁的高挑女子从小店里出来,打量着乌云飞道:
“就是我,看上了没?
乌云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会子点头道:
“不错不错,看上了,来我家谈谈?
高挑女子道:
“我叫高春兰,看上了我就到你家坐坐。
乌云飞开了大门,请高春兰进内,把摩托车推进院里支好道:
“这三间门房是卫生间、厨房、餐厅,看见没?
房顶上有太阳能热水器,随时可以洗澡的。
高春兰推开厨房门看了看道:
“你是个干净人。
冰箱、微波炉、电饭煲、油烟机、液化气灶、洗衣机,家用电器挺齐全的。
“我一个人,在家很少开伙,那是天然气灶。
到客厅坐吧。
高春兰和乌云飞进了客厅,自我介绍道:
“我是米脂人,中专毕业,分配到铜川农机厂工作,厂子早倒闭了,男人在煤矿工作,出事故死了。
我有个女儿,今年十六岁,刚考上高一。
我是很乐意,看你嫌我带个孩子不。
她爸是工伤死的,有补助,我也有几百块钱的下岗补助。
不过,靠那点子补助生活,还是挺困难的,所以我想再嫁。
“你放心,我会像亲生娃儿一样对待你女儿,结了婚,女儿可以转到我们学校上学。
学习成绩如何?
高春兰道:
“她很爱读书,学习成绩很好。
高春兰看着乌云飞手里提着的东西道:
“你还没吃饭?
我到厨房做吧。
乌云飞道:
“我吃过了,一会儿要来十来个客人,给他们准备的。
你到厨房调一调,装盘子里。
这时,何芙蓉走进屋子里,看着高春兰问:
“诗疯,这个女人是谁?
“是我嫂子刚给我介绍的对象。
何芙蓉上上下下打量半会儿道:
“土里土气,一看就是乡下来的土老帽儿,瘦得像柴火棍儿,太平公主。
高春兰一点不示弱,脱掉外衣道:
“看看,我是太平公主?
魔鬼身材!
你虽然一身名牌,但是长得像液化气罐一样,没一点曲线美!
何芙蓉咆哮起来,喊叫道:
“你!
你敢说我像液化气罐!
老吴,你就这么没水平,要娶一个乡下女人?
你等我几天,我和那个窝囊废离了,就嫁给你!
“好好儿的离什么婚?
“什么好好儿,你不知道我早就要和那个窝囊废离婚?
高春兰哼了一声道:
“连这话也听不出来?
二牛看不上你!
何芙蓉大怒:
“老吴,你真要娶这个乡下女人?
“我也出身农民家庭,乡下女人更有女人味。
老何,你家老郝是机关干部,人也不错嘛,何必闹离婚?
春兰,你先到我嫂子家去,不要与她吵架。
高春兰瞪了何芙蓉一眼,走了出去。
何芙蓉搂住乌云飞亲吻着道:
“我要嫁给你!
我要嫁给你!
……”
乌云飞推开何芙蓉道:
“我有什么好?
一身的毛病,现在看着顺眼,等结了婚,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
我那些文友马上就来了,他们的嘴都很损。
何芙蓉恨恨地道:
“你要赶我走?
乌云飞,我不会放过你!
你想过没有?
这个乡下女人,是个负担,而我们俩结合,月收入一万多元,将会过上小康生活,你连账也不会算?
5:
郝家,傍晚
郝家喜母亲对郝家喜道:
“我没钱买米了,你再给我三百块钱。
郝家喜道:
“我上星期开支刚给你五百块钱,这才几天就没钱了?
又给老七了?
郝母不语。
“妈,你是不是想让我妻离子散才开心?
今天让我出五千块交老七嫖娼罚款,明天交五千去交赌博罚款,我一年开多少钱?
郝母哭丧着脸道:
“你总不能让你妈饿死吧?
“我挣得那几个钱都给你了,我的孩子上学不要钱,吃饭不要钱?
郝母道:
“你媳妇每月挣钱不少。
“我的钱都给你,那人家嫁给我干什么?
月月一个钱见不着我的。
你去我哥我姐那要去吧,我只剩下三百多块钱,我还要吃饭呢。
郝母坐到地上哭叫起来:
“老头子啊,你怎么死得那么早啊,我白生了五个孩子,一个孝顺的也没啊……”
何芙蓉开门进屋见了婆婆,厌恶地掏出五百元扔到地上道:
“拿上走吧,赶快去孝敬你老儿子!
郝母抓起地上的钱走了。
郝家喜长叹一声。
“老郝,我看咱们还是离吧,我受不了。
这套四室二厅的房子,你也知道,是我弟弟给我买的,装修也是我弟弟出的钱。
“离就离吧,我有这么一个老妈老弟有啥法儿?
他们是吃定我了。
我只带我的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