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鉴赏宋代诗词赏析辛弃疾篇169首 156169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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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宿博山王氏庵》
165《清平乐》
166《清平乐·
村居》
167《清平乐·
博山道中即事》
168《阮郎归·
耒阳道中为张处父推官赋》
169《鹧鸪天·
代人赋》
雨岩有石,状怪甚,取《离骚》《九歌》,名曰“山鬼”,因赋《摸鱼儿》改今名。
问何年、此山来此?
西风落日无语。
看君似是羲皇上,直作太初名汝。
溪上路,算只有、红尘不到今犹古。
一杯谁举?
举我醉呼君,崔嵬未起,山鸟覆杯去。
须记取:
昨夜龙湫风雨,门前石浪掀舞。
四更山鬼吹灯啸,惊倒世间儿女。
依约处,还问我:
清游杖履公良苦。
神交心许。
待万里携君,鞭笞鸾凤,诵我《远游》赋。
石浪,庵外巨石也,长三十馀丈。
辛弃疾词作鉴赏
作者闲居带湖时,常到博山游览。
雨岩在博山之隈,风景绝佳。
据题注,“雨岩有石,状怪甚”,词人借用了屈原《九歌》中的“山鬼”名,而将这首词的词牌名由《摸鱼儿》改为《山鬼谣》了。
这首词写得诡异奇特,与石之“怪甚”十分相称。
上阕头二句“问何年,此山来此?
”著一“来”字便把偌大一座博山拟人化了。
从历史长河中来看,这座山当有形成的日期,但在科学知识不发达的古代,谁能解答这个问题呢?
提问的对象,并不确指,又巧妙地以“西风落日无语”作答,使渺茫的太古融入了瑟瑟西风、奄奄落日之中,竟不能够究洁。
既渲染了冷峻阴森的气氛,又引起日落后神秘可怖的悬想。
究诘既无所得,所以紧接着便以猜度之词说:
“看君似是羲皇上,直作太初名汝”。
“伏羲”即太昊。
《白虎通·
号》:
“三皇者,何谓也?
谓伏羲、神农、燧人也。
”传说伏羲始画八卦,造书契,揭开了人类文明史的第一页。
《列子·
天瑞》:
“太初者,气之始也”;
《易》“易有太极”疏云:
“天地未分之前,元气混而为一,即是太初。
”说这怪石早于伏羲,实际上便把近在眼前的怪石写得超越千古,无与伦比。
这是从纵的方面来写的。
“溪上路,算只有,红尘不到今犹古”,则是从眼前的景物照应远古写的。
空山无人,溪水清澈,缘溪而行,一尘不染。
人间虽然经历了沧桑,但这儿依然“红尘不到”,只此才与太古相似。
既突出了雨岩环境的无比幽静,又透露了词人对纷扰、龌龊现实的厌恶。
词人独游雨岩的词作,大多抒发了知音难遇的感慨。
空山独酌,孤寂可知,“一杯谁举”,与之相对者唯有此一块巨石。
然而“崔嵬未起,山鸟覆杯去”,巨石不能与我共饮,酒杯却又被山鸟打翻了。
巨石不起,是无情之物体;
而山鸟覆杯,是无心呢?
还是有意呢?
还或许是精灵所使吧?
或真或幻把“山鬼”之灵从无写到有。
由此可见,山鸟的插曲,正是人、物交感的契机。
妙在写得空灵,犹如山鸟之去,无迹可寻。
与之相对者唯有此一块巨石。
如果说上阕写极静的意境,那么下阕就写了极动的景象:
龙潭风雨,足以惊人;
长达三十馀丈的巨石,然被掀而舞,就更加骇人了。
继之“四更山鬼吹灯啸”,能不“惊倒世间儿女”吗?
如此层层渲染,步步推进,直到“山鬼”出场,真令人惊心动魄。
词人对于雨岩之夜的描绘如此笔酣墨饱,显然快意于这种景象的思想感情。
龙潭的风雨,石浪的掀舞,山鬼的呼啸,其势足以冲破如磐夜气,其力足以震撼浑浑噩噩的心灵。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惊倒世间儿女”有什么不好!
在这里,词人长期被压抑被钳制的心声,突然爆发出最激越的声响!
可知以怪石为知已,不仅在于它远古荒忽,阅尽沧桑,而且更在于它惊世绝俗,能使人在精神上受到震动。
词人与之相通者,大概就在这里吧!
我以石为知已,石亦以我为知已,所以接着说“依约处,还问我:
神交心许。
”这个“苦”字语意双关,既是说登山涉水之劳,也是说内心之苦,知已难得,人间难求,既“神交心许”,便深合默契,难分难解,所以最后说“待万里携君,鞭苔鸾凤,诵我《远游》赋”,从横的空间展示了广阔的天地。
韩愈《酬卢给事曲江荷花引见寄》诗云:
“上界真人足官府,岂如散仙鞭笞鸾凤终日相追陪。
”词人要携带“山鬼”,驾驭鸾凤,云游万里了。
《远游》是《楚辞》中的篇名。
词人在这里说“诵我《远游》赋”,主要是表明他追求屈原伟大的爱国主义精神。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离骚》)屈原内心的苦闷是与追求理想的渴望交织在一起的,辛词的用意亦在于此。
这首词把写景合咏物揉合在一起来抒情言态。
由于寓意深刻,感情炽热,形象生动,渗透着对国家兴亡和作者本人身世的感慨,所以读后感到有一种扣人心弦的艺术魅力。
元人刘敏中曾写过一首《泌园春·
号太初石为苍然》④,显然摹仿本词。
这说明《山鬼谣》一词,对后世也是有一定影响的。
宝钗分,桃叶渡,烟柳暗南浦。
怕上层楼,十日九风雨。
断肠片片飞红,都无人管,更谁劝啼莺声住?
鬓边觑。
试把花卜心期,才簪又重数。
罗帐灯昏,哽咽梦中语:
是他春带愁来,春归何处?
却不解带将愁去。
清陈廷焯说:
“稼轩最不工绮语。
”(《白雨斋词话》卷一)此说不确。
这首《祝英台近。
晚春》抒发了闺中少妇惜春怀人的缠绵悱恻之情,写得词丽情柔,妩媚风流,却是与作者纵横郁勃的豪放风格迥然不同的。
上阕头三句巧妙地化用了前人的诗意,追忆与恋人送别时的眷眷深情。
“宝钗分”,前人以分钗作为分别留赠的信物:
“桃叶渡”,指送别之地:
“烟柳暗南浦”,渲染了暮春时节送别,埠头烟柳迷濛之景。
三句中连用了三个有关送别的典故,最后融会成一幅情致缠绵的离别图景,烘托出作者凄苦怅惘的心境。
自从与亲人分袂之后,遭遇了横雨狂风,乱红离披,为此怕上层楼,不忍心再目睹那场景。
伤心春去,片片落红乱飞,都无人管束得住,用一个“都”字对“无人”作了强调。
江南三月,群莺乱飞,人们感到莺啼预示春将归去。
所以寇准说“春色将阑,莺声渐老”(《踏莎行》)。
更有谁能来劝止喻示春去的莺声呢?
“都无人管”与“更谁劝”,进一步抒发了怨春怀人之情。
下阕笔锋一转,由渲染气氛烘托心情,转为描摹情态。
其意虽转,但其情却与上阕接连不断。
“鬓边觑”三字,刻画少妇的心理状态细腻密致,维妙维肖。
一个“觑”字,就把闺中女子娇懒慵倦的细微动态和百无聊赖的神情,生动地刻画出来。
“试把”两句是觑的结果。
飞红垂尽“莺声不止,春归之势不可阻拦,怀人之情如何表达。
鬓边的花使她萌发了一丝侥倖的念头:
数花瓣卜归期。
明知占卜并不可信,却又”才簪又重数“。
一瓣一瓣数过了,戴上去,又拔下来,再一瓣一瓣地重头数。
这种单调的反复动作既令人觉得可笑又叫人觉得心酸。
作者在此用白描手法,对人物的动作进行细腻的描写,充分表现出少妇的痴情。
然而她的心情仍不能平静,接着深入一笔,以梦呓作结。
”哽咽梦中语:
是他春带愁来,春归何处,却不解带将愁去。
“这三句化用了李邴《洞仙歌》词:
归来了,装点离愁无数。
……蓦地和春带将归去。
”和赵彦端《鹊桥仙》词:
“春愁原自逐春来,却不肯随春归去。
”可是辛词较李、赵两作更流畅,更委婉。
出之以责问,托之于梦呓更显得波谲云诡,绵邈飘忽。
虽然这种责问是极其无理的,但越无理却越有情。
痴者的思虑总是出自无端,而无端之思又往往发自情深不能空者。
因此这恰恰是满腹痴情怨语的少妇的内心世界的真实反映,“绵邈飘忽之音最为感人深至。
”(郭麐灵芬馆词话)卷二(沈祥龙《论词随笔》云“词贵愈转愈深”,本篇巧得此法。
从南浦赠别,怕上层楼,花卜归期到哽咽梦中语。
纡曲递转,新意迭出。
上阕断肠三句,一波三折。
从“飞红”到“啼莺”,从惜春到怀人,层层推进。
下阕由“占卜”到“梦呓”,动作跳跃,由实转虚,表现出痴情人为春愁所苦、无可奈何的心态。
全词转折颇多,愈转愈缠绵,愈转愈凄恻。
一片怨语痴情全在转折之中,充分显示了婉约词绸缪宛转的艺术风格。
通过描写人物的典型动作,从而表现人物的心理活动,是这首词艺术手法上的又一成功之处。
寥寥几笔,“占卜”的全过程一一呈现出来;
只一句梦话,痴情人的内心情思便和盘托出。
透过这些简单的动作,可以清晰地感到人物脉搏的跳动,人物形象呼之即出。
此词章法严密,以春归人未还绾合上下阕,词面上不着一“怨”字,却笔笔含“怨”,欲图弭怨而怨仍萦绕不休。
沈谦《填词杂说》曰:
“稼轩词以激扬奋厉为工,至'
宝钗分,桃叶渡’一曲,昵狎温柔,魂销意尽,才人伎俩,真不可测。
”
张炎《词源》“辛稼轩《祝英台近》……皆景中带情而存骚雅。
”黄蓼园《蓼园词选》也认为此词必有所托,说:
“史称稼轩人材大类温峤、陶侃,周益公等抑之,为之惜。
此必有所托,而借闺怨以抒其志乎!
”这话是有道理的。
作者从到江南之后,就受到压抑,不被重用。
他恢复中原的壮志难以实现,故假托闺怨之词以抒发胸中的郁闷,这和他的另一首名作《摸鱼儿》(更能消几番风雨)是同一情调,同一抒情手法。
我们不能把这首词确指为因某一事而作的,所以宋人张端义《贵耳集》说这首词是辛弃疾为去妾吕氏而作的,是不足为信的。
敲碎离愁,纱窗外、风摇翠竹。
人去后、吹箫声断,倚楼人独。
满眼不堪三月暮,举头已觉千山绿。
但试把一纸寄来书,从头读。
相思字,空盈幅;
相思意,何时足?
滴罗襟点点,泪珠盈掬。
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杨只碍离人目。
最苦是、立尽月黄昏,阑干曲。
过首词从语气看象是出于女性所作,很有可能是作者设想中情人对自己的怀念。
上阕“敲碎离愁,纱窗外,风摇翠竹”,写昼长天暖之时,闺房内外,十分寂静,甚至只有窗前轻风吹动翠竹的声音,才会惊动闺中的人,中断她的凝思,敲碎她的离愁。
环境的幽美,衬托出主人公的孤寂、愁闷。
“敲碎”既体现了静中之动,又以动衬静:
“离”字点出了词中之情。
这两句景情结合,以景为主,虽是开头,但在全词中却写得最细腻。
“人去后,吹箫声断,倚楼人独”,写出主人公的生活状况:
所爱之人去了,自己孤独无伴,只好常常倚楼遥望,由于无人欣赏,所以也就无心去吹箫了。
“人去”、“人独”,是“倚楼”、“吹箫”的原因。
第一个“人”字是对方,是主人公想念的人;
第二个“人”字是主人公本人。
“满眼不堪三月暮,举头已觉千山绿。
”承“倚楼”句,写登楼所见的风景,又点出了时令。
“千山绿”虽然可爱,但“三月暮”却又意味着春光消逝、好花凋谢,对于爱惜青春的女性来说,便有“满眼不堪”。
之感。
这表现了主人公的身分和性格特点。
“但试把一纸寄来书,从头读。
上面写的,是日常的一般生活;
这两句写的是一个特殊的细节。
主人公不断地把情人寄来的信,从头细读,这进一步表现她的孤独无聊,也开始深入地揭示了她思念情人的深切感情。
这是通过行动来写情的,是事中之情。
上阕写景写事,没有直接抒情。
下阕“相思字,空盈幅;
”直接抒情:
情人寄来的信,满纸写着“相思”之字,说明他没有忘记自己,信中的字,不能安慰、满足自己的“相思”之意,也包含自己没有机会向情人倾吐相思、取得补偿之意。
思念情人除了空读来信之外,还设法安慰自己,但仍不免“滴罗襟点点,泪珠盈掬”。
小珠般的点点眼泪,轻轻地、不断地滴在罗衣上,不但染衣,而且几乎“盈掬”。
这两句再以事写情,体现了身分、性格特点,最可看出主人公是个女性。
“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杨只碍离人目”,又接着以景补充抒情。
“芳草”句,意本于《楚辞。
招隐士》“王孙游兮不归,芳草生兮萋萋”而又有发展。
对比辛词《摸鱼儿》“春且住,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