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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中专辑邓向东

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中)(专辑)--邓向东

目录

(1)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放空钟

(2)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鸽哨(3)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大酒缸(4)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蒲包(5)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养金鱼(6)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毛猴”巧神功(7)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螺蛳(8)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骆驼架(9)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灌香糖(10)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吹糖人儿(11)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活驴妆扮美人娇(12)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羊霜霜(13)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皇天厚土(14)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抽汉奸(15)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换洋取灯儿(16)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热炕头(17)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卖花儿(18)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冰糖葫芦儿(19)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窗户花儿(20)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剃头挑儿(21)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豆汁儿(22)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芥末墩儿(23)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惊闺叶(24)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变戏法儿(25)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一轮明月(26)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豌豆黄儿(27)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代写书信(28)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瓷”中妙趣

(1)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放空钟

抛套甩绕放空钟,左右高低似流星。

丝瓜上架少学艺,灵鹫下旋老称雄。

形容人们发家了、富余了,光宗耀祖,老北京人惯用“您瞧,抖起来了不是”;这“抖”的便是“空钟”,是流行于旧京年节的儿童游戏。

时下孩子们的玩意儿跟从前大不相同,小到掌上游艺机,大到米老鼠迪士尼,不胜枚举。

许多老北京孩子的玩意儿,已经被无情地抛弃了,尽管科技含量不高,制作也不甚精良(含自制),但也伴随着这座古城的孩子们一道见证了历史,走过了无数的春夏秋冬风风雨雨,想想虽然是时代发展之必然,却多少也是遗憾。

那日清晨被一阵“嗡嗡”声唤醒,音律忽远忽近,错落有秩,那麽熟悉。

照早先住大杂院儿里,我准一道烟儿循声而去,现在望楼兴叹,只能凭窗眺望啦:

这应该是一只十六响以上的大空钟,声音悠远宏亮,朦胧间我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空气中弥漫着鸽子哨、空钟鸣叫声的岁月......

空钟既空竹,以竹木制成,中空,因而得名。

据说此物起源于葫芦,还俗称响葫芦。

我猜想,早先就是葫芦,后经演化仅形似而以,多半儿取得是葫芦的谐音“福禄”,又是官又是财,都是吉祥的词儿。

至于为什么又叫“空钟”,这里面就有点儿说道儿了。

“钟”就是钟表的钟。

只不过在这里,它非是一般看时刻的钟表,而是观季节的“时钟”,还非常准确。

旧京,“放空钟”只在过年时进行,平常不兴。

“空钟”一响,就过年喽。

“空钟”一词既含有空竹丰富的内涵,又融有时令节气参照,实在是奇妙,这就不是单纯的玩儿了。

在空中旋转的空竹其形制可分为单轮和双轮两种,中有木轴,轮盘四周有哨口,大的方孔叫“闷儿”;小的长方形细的眼儿叫“响儿”。

大哨口发低音,小哨口为高音。

孔内木片作笛,拽拉抖动空竹,各哨同时发音,高亢雄浑,声入云端。

玩家双手各持小棍,顶端系一绳的两头,悬空竹扯拉旋转,越快越响,而且还是高低音合奏。

每年春节的厂甸,男孩子磨着大人买的大多是风筝和空竹,当拿到家里立马拿出去向小朋友显摆,接着胡同里便响起悠扬的“嗡嗡”声。

我的第一个空竹是十二响儿俩“闷儿”的,在我们那条胡同里是最大的,令小伙伴们羡慕不已。

但很快我就从得意变成了失意,十二响儿的空竹拉起来颇为不易,放响更难。

多亏了隔壁的“瘸二爷”指点迷津,给了我一个搪瓷茶缸的盖子让我拿它练,后来我把家里能抖起来的相同形状的杯子盖、锅盖、壶盖都抖了个遍,终于放起来了十二响儿的空竹!

那叫一个得意。

抖空竹当然要“抖起来了”,抖的是老北京人对晚辈念想儿和期盼哪,

空竹一定要抖,不抖就玩不转,不转就不响。

瘸二爷的空竹就不光是抖了,由抖而变抛、甩、飞、盘、套、挑、跳、爬、钻、绕……再结合身体动作,千姿百态、变化多端、满眼飞灵了。

玩起来空竹忽左忽右、忽高忽低,时而身前,时而身后。

舒缓时如行云流水,连绵不断,胜似闲庭信步。

急重时瞬息万变,直刺如剑,横砍如刀,击打如棍,翻卷如鞭,酷若舞枪使棒。

时而快如电光,梦境般地飞舞着;时而慢如落花,在和风里飘摇。

慢时无声无息,快时激起摄人魂魄的阵阵啸声。

令观者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一时间你会忘了他那条瘸腿、忘了那兀自上下翻飞的空竹,沉浸其中就只有感叹的份了。

我家隔壁的“瘸二爷”就是个中高手,他腿脚虽然不太麻利,但空竹抖的那可叫一个绝。

深藏不露的是瘸二奶奶,大脚,旗人。

平常日子口瘸二爷玩的时候,她决不搀和,乐呵呵站在一旁,递个手巾把儿,送壶酽茶。

那日巧,赶上二奶奶高兴,从家中取来一长一短两付竿子,短的一尺,长的丈二,都垂着长长的黄穗子,据说是二奶奶的陪嫁。

单只这家伙事儿一亮,引的路人纷纷驻足。

丈二的竿子在她手中挥动自如,单轮空竹仿佛粘在绳线上一般,划过大大的弧线,或上或下地变换着旋转着,伴着黄穗飞舞,美妙和谐。

换短杆,空竹甚至沿着交织的绳线一级级爬高,名曰“丝瓜上架”。

我偷偷问过二爷他的功夫是不是二奶奶教的?

二爷对我说:

记住喽小子,艺高一招就是师傅。

老北京孩子的玩意儿,是包容在胡同、四合院里的。

在那种邻里密切的环境中,只要在窗户跟前招呼一声,其他孩子便跑出来和你玩在一起了。

现在不行喽,住在混凝土浇筑的塔楼里,即使两家住得再近,也被防盗门隔得如月球那么远,那些'喝了吗您?

’的问候声听不到了。

得打住,说远了不是。

不过,现在咱北京的水越来越清了,天越来越蓝了,抖空竹随着老年人健身活动的发展越发受到老年人的青睐,公园、广场、绿地多有抖空竹的人群。

瘸二爷、二奶奶成了我们那块的领队兼教练,不但带徒弟更精心的倒是那一大帮徒孙和徒孙女,抖空竹这种儿童游戏在新时期已经成为全民健身的一个项目了。

空竹之声是和谐之声,是在这太平盛世里的和谐之声,也是北京的符号。

(2)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鸽哨鸽哨一翎飞侠舞蹁跹,十拨鸽队哨悠然。

旧巷还忆交响曲,新城欲听绕梁间。

空竹声还在耳边环绕,鸽哨又悠然而起。

我无法准确地说出最后一次听到鸽哨的时间,那飘忽的天籁之音,离我很近亦很远。

空竹和鸽哨,曾作为城市的标志,融入了北京人的生活,虽然扎根在胡同四合院,却延伸到了天上。

有一回在天坛公园,冷古丁,有人吼了一嗓子,鸽哨!

引得众人举头观望:

天空清澈如镜一如既往,鸽哨和鸽子都没有踪迹。

那一刻我有些疑惑,因为在我的记忆深处,的确有一队鸽子盘旋着,倏忽消逝,哨声兀在天空中绕梁不绝......

养鸽之风始于何时,尚无定论,但据称在北宋年间,就有鸽哨了。

因鸽子续航能力强,且记忆力超群,纵然翻山越岭飞翔千里,不会迷途,所以还曾用于军事,古人的“飞鸽传书”传的就不只是情书。

鸽哨主要材质是芦苇、竹节和葫芦。

都刮刻得极薄,所以分量很轻,一把大哨经过上漆,也不过七八克。

有人把鸽哨声戏称为“天上的音乐课”,想想丝毫不为过也,一群鸽子里,有五、六只驮着不同材质的哨子,在天空中翩翩跹跹,五音交奏响彻云霄,直可为悦耳陶情。

声音概因制作的技巧,高低不同,音色、音律交汇呼应,就如同发出了合奏。

这当然是音乐,是无伴奏的音乐。

葫芦哨:

以葫芦做哨肚,有圆形、扁圆之分,大、小葫芦之别。

七哨如花辦般均匀地排列在托板上,称“梅花七星”。

竹、苇哨:

用粗细竹、苇管连接成行的鸽哨。

其中,用细管为“联”,用粗管叫“筒”。

有三联、四联、五联,二筒、三筒、四筒等。

鸽子讲究盘。

二十四只叫一拨,要盘最少两拨,飞起来成行成列才壮观。

天空中,哨口受风角度不同,强弱有别,哨音乃有轻重缓急的变化。

鸽群盘旋回转,忽分忽合,自成战阵,且闻各哨齐鸣,颇具交响的意味。

此刻的溢美赞誉挂在外人的脸上嘴角,美在鸽主人的心里。

鸽哨则是用来听的,能听懂不易。

真要听懂这天空中的音乐,必须要懂得的鸽子的习性,学会预判。

您想啊,天空无遮无拦纯净无暇,没有反射和混响,哨音自然不同于陆地。

哪天您在胡同里走着,瓦面上“扑楞楞”腾起黑压压一片鸽子,整队盘旋,瞬间鸽影已杳,鸽哨方才徐徐传来......隔壁的瘸二爷说过:

玩鹰得会盘;玩鸟得知遛;玩鸽得懂哨。

那时年幼贪玩,只顾缠着二爷问东问西,兴趣大的很,其中的哲理反到忽视了。

瘸二爷听鸽哨永远是低垂着头,但鸽群的一举一动无论飞多远,就似从未离开过他的视野。

“哨旧开胶了,得修补重粘”;“葫芦太大了,把三联压没了,换中号”;“这'兴’字辈的九星太脆了,还是'惠’字辈的好听”。

我已习惯了老人这天书般的自言自语,虽然如坠五里雾,但我知道一准儿与鸽哨有关。

“啊'走趟的’回来喽!

”老人终于抬起了头。

这个我懂,是指远征的鸽子回巢。

果不其然,隐隐听到哨音由远及近,继而响彻云霄。

那日午后,在二爷房中听到“呜呜”声,如泣如诉,甚是凄凉,我忍不住扒着门缝望里瞧:

二爷坐在圈椅里,吹着一只葫芦。

“进来吧,小子。

”我终于看清了,那是一只大号的鸽哨:

葫芦做哨肚,象牙做哨口。

我还知道了二爷曾养过鸽子,最多时有六拨。

最喜欢一对叫“玉娇娘”,从头到尾,其白胜雪,没有一根杂毛。

那鸽哨是系在公鸽身上的,放飞时遭鸽鹰袭击,重伤而归,二爷明白它拼尽全力回家,就只是为了给主人报个信儿......那只洁白如雪的鸽子死了,另一只也不吃不喝徇情而亡,呜呼!

悲痛之下,二爷把鸽子都送了人,只留下了那把鸽哨。

声音最令人回味的地方,是它消逝的瞬间。

鸽哨尤然,那种盘旋回转无限延伸之美妙,消逝得太快,回不来了。

(3)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大酒缸大酒缸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在我小时候,孩子们五六岁从扫院子、买东西、抱小孩开始,就要干点力所能及的劳动了,长到十四五岁,就已经成为整劳力挣钱养家了(不管是业余或是全职)。

就说这买东西,五、六岁的孩子无非是菜铺子打个油、买个醋,面铺买斤棒子面什么物的,那时我就经常给爷爷打酒。

真的,这二两烧刀子(不算我半道上舔的那两次,还得分几次喝),一小碟虾米皮,就是我们家老爷子偶尔在饭前独人享受的特供了。

过去,老百姓喝的烧刀子是散装的,如果在家喝时就提溜着瓶子去零打,打酒的地方就在大酒缸。

不是有那么一句“酒香不怕巷子深”吗?

北京的大小胡同深处的散逸酒香大酒缸就是最好的注脚。

大酒缸大多是一间门脸的夫妻店,或者干脆在门前空地搭个铅铁棚子,半埋上两口装酒的大缸(不同于大口桶型水缸而是小口球状的特大号坛子),,缸口苫上圆桌面,摆几只方凳,靠墙角设置柜台,柜台上除了笔墨、水牌,就是酒坛、酒菜了。

大酒缸供应的是俗称烧刀子的高度数白酒,其酒精含量高达百分之五十以上,多数是高粱酒,也有白薯酒供应。

酒菜很简单有炒花生米、炸花生米、煮花生米、开花豆、烂蚕豆、煮毛豆等,其他的就很少见到。

这也许是酒铺与大酒缸的标识。

酒是在柜台的酒坛里打。

打酒用提子,是用竹筒截断旁边留一柱形提梁刮削而成,用筒内容积度量,有一斤、半斤、二两、一两四种。

打酒时提子的速度很快,有“紧打酒,慢打油”之说,这是因为油的黏度大,慢打则将附着提壁的油滴回原处,酒容易挥发,敞口时间越短损失越少。

盛酒的家伙什是叫酒嘟噜的又细又高圆锥型瓶,上口很小,装二两酒。

如果您想喝热的,就把这个酒嘟噜泡在热水里片刻。

酒盅大多是二钱的小茶碗。

便于一口干。

大酒缸开设的地点是在胡同里,来这儿喝酒的绝大多数是街坊四邻,所以,这里洋溢着独有的胡同亲情。

特别是冬天,一个大汽油桶改制的煤球炉子烧得旺旺的,炉台上两只大铁壶永远冒着热气,一进门就暖哄哄的。

二两酒一盘花生米,几个老爷子一凑合天文地理大事小情神侃一通,得便就把娶儿媳妇嫁闺女老两口打架呕气家里的烦心事儿议论议论开导开导顺顺气。

通常说“借酒浇愁”,在这里可以说是二两解烦。

如果您饿了,又不想回家,就让掌柜的小儿子到饭铺叫半斤炒饼,路过赶马车的喝酒歇脚需要垫补时,刚拿出冻得棒硬的窝头,掌柜的立马递给铁丝编得烤架,让烤热了再吃。

有时老街坊路过喝二两,虽然贴着“小本经营,概不赊欠”的告白,只要说句“先挂着”,掌柜的往水牌子上大笔一挥,您就走您的,什么时候结账,擦去就是。

时代不同了,消费的观念也变了,洋酒吧替代了大酒缸。

但是大酒缸老掌柜随和的乐呵、五魁首七个巧的吆喝、薄利的周到服务令人久久回味难以忘怀。

难以逆转的历史潮流呵,别了,大酒缸!

(4)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蒲包蒲包

看到拙文《兔儿爷》的回复评论中提及,“没见过这个东西,就是一个玩物么?

实在无法想象出来这个东西的究里。

”其实,兔儿爷只是在八月十五拜月哪一会儿是个爷,受女孩子的顶礼膜拜,别的时间就是一个玩艺儿。

它是用红胶泥为胎体由模具压制而成,分正背两页,粘合填底成一个中空的立体,烤干后彩绘而成。

说到兔儿爷山就联想起果子摊来了,八月正是北京的水果集中上市的时候,那青红相间的虎拉车、紫色带霜的槟子、火红的石榴、碧绿的鸭梨、妖艳的沙果、嫩黄的京白梨、半黄半紫的李子,葡萄则有紫色的"龙眼"、葱绿色的马奶,再加上西山苹果、昌平的柿子可谓姹紫嫣红果香满街。

因次,八月节也被北京人叫做果子节。

您也别说,这会儿的果子摊也倍儿气派,高搭席棚,蓝布铺案,上层精品晒上福、寿字的苹果、石榴、晚桃堆山,中层鸭梨、京白、龙眼、马奶成坡,下层虎拉车。

槟子、李子、柿子、红枣、黑枣装笸箩。

吆喝起来也好听“今日是几来?

十三、四儿来!

您不买我这沙果,闻香的果来!

哎,*********(价格)来”。

水果是散货,人家买了总的让人拿走,这就用上包装了。

常用的是荷叶、荆条编直筒小筐,讲究的是用蒲包。

蒲包,蒲草编成的席片,约报纸大小,用时四边折起,沿四角底部交点至席角捋成45度斜角折向一边即形成一个方筐,垫上蒿草,装入果品,复上门票,用染成红色的细麻绳一捆就齐活了。

送礼的果子搭配也讲究个口彩;柿子苹果叫“事事平安”桃子石榴叫“仙寿百子”、李子柿子叫“早发利市”,如果单送苹果就必须是25个成为一桌供果。

门票红纸石印,上区是很矮的梯形一般就印北京老号四个字,下区是长方形,正中大字为商家字号、左方中号字是经营项目、右方小字是商家地址和电话。

您想呀,八月十五您去串亲,提着这么一个红黄相间杂以绿草散发果香的蒲包上门多够气派。

所以北京人有时就把送果品说成是送蒲包。

蒲包对于一般小门小户不是衣食无忧的来说,真应了一个“送”字,收到了也舍不得吃,送礼的刚走,立马这个蒲包就走向下一家,于是蒲包旅行开始了,没准儿转个五七六够,最后落到你家的还是那个蒲包。

真正买来吃的却是磕了、挤了、咯了的撮堆或是槟子、拉车等类的大路货,象我蘑菇来的那点钱只有到摊后边去扒筐,从中选几个有点黵的、熟大发的尝尝。

真正敞开肚皮吃的倒是我家的那棵枣树结的枣,爬上去只要够得着的,红一个咱就吃一个,一直吃到全熟了打下来,一家送一碗的给街坊们尝鲜,这大概也算是果子节了吧。

北京人好讲个面,就拿着八月节来说送全合了是一匣子月饼一蒲包果子,去年春节这点心匣子稻香村已经恢复了(可惜无缘看到),而恢复蒲包这个纯天然可降解的包装品就不施为禁塑令后的代用品,但愿这个非常环保而又可以增加湿地居民收入的蒲包进入包装市场增添异彩。

(5)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养金鱼养金鱼锦鲤戏水自悠闲,绒球徜徉总望天。

苇坑河柳吹童曲,青花缸魂露龙颜。

正月里养小金鱼儿,是老北京人的传统,除了吉祥、吉庆的意旨,还富贵“有余”呢。

养金鱼在京城蔚然成风,上至达官贵胄、朝中官吏,下到黎民百姓,都好在自家庭院中摆上盆鱼,屋内则置鱼缸,有钱的多饲养些,没钱的也要弄几尾逗孩子乐呵乐呵。

以至于鱼缸和天棚、石榴树并称为京城一大景观,始有那句俗谚:

“天棚、鱼缸、石榴树……”,天棚自不必表,那是大宅门避暑纳凉的专属。

盆栽石榴树,则是老北京四合院里又一景儿。

石榴五月开花,八月结果,且果红似火,象征着日子红红火火,多子多福。

北京人对石榴树情有独钟,早年间的宅门儿,多用它点缀庭院。

唯有鱼缸和鱼缸里饲养的这小金鱼儿四季皆宜,没有尊卑,不分贵贱。

是宅院里不可缺少的摆设。

“大小金鱼——哎小金鱼儿喽!

这熟悉极具穿透力的吆喝,吸引着孩子们跟着。

卖金鱼的小贩挑着的担子前面是分成小格的木盆盛放着不同品种的金鱼;有大眼球的也有小眼睛的;有两尾巴的也有四尾巴的;有长锛儿头的也有大腮帮的;有红的、白的、黑的、还有花的。

后面筐内稻草上码着钵形大小玻璃鱼缸。

时不时的歇歇肩让孩子们瞜那么一会儿,同时也给禁不住诱惑的孩子回家蘑菇的时间,家里大人出来了,买卖就有了。

大杂院的孩子家长弄两条锦鲤,回家搁在破瓦盆里养着。

独门独院的孩子家长买两条龙睛,捎带买个鱼缸,那就饶您两条锦鲤。

深宅大院的人家您要瞧不上眼没关系,您点,明儿给您送来。

买卖方式灵活多变,用现代话说是“总有一项服务适合您”。

这儿捎带说说“蛤蟆骨朵儿”,卖金鱼卖的蛤蟆骨朵儿就是青蛙的幼虫--蝌蚪,不是用来观赏而是喝的,听说喝了它能败火,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反正我不喝,那时想万一一张嘴往外蹦蛤蟆怎办?

鱼缸摆在院中或屋内颇有讲究,其器皿形制有别。

院中的鱼缸多为大口的陶泥缸,透气不漏水,利于鱼的存活。

鱼缸的下面垫有青砖或支木架,以腰为高度,方便喂养和观赏。

再兼种养些荷花、睡莲、河柳、水草等植物,闲庭信步在石榴树和鱼缸间,如置身清凉世界,顿忘尘寰纷嚣,确是十分惬意。

屋内则另有一景,鱼缸多以轻巧瓦盆为主(现为透明的玻璃器皿,观赏性更强)精雕细刻,几尾金鱼徜徉伏游于水草之间,我常常一人在午后的暖阳里,凝目其间细审鱼儿之怡然,任时间流逝。

伺候好金鱼十分不易,晒水、换水的时机的把握、就连喂鱼虫都透着学问。

对于孩子而言,没有那样多的讲究,找根竹竿,绑个铁圈,求姐姐缝上支破袜子,到城外苇坑里捞点鱼虫喂喂鱼,有时候还要赤足下水。

图的是能玩就行,您说呢?

捎带脚的再捞点水草,装罐河水,这可是关键,鱼在河水里好养活。

那日闲来无事,看到瓦盆内壁挂满青苔,似影响了鱼儿游动,看着也不美观。

就想起来姥姥囤粮食的青花大缸,比瓦盆体面,听姥姥说这青花缸最为奇特之处,囤粮食不长虫。

姥姥一心持家,把这宝贝都用在过日子上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喊了同伴儿,“嘿呦、嘿呦”往外抬,这缸真沉。

细细擦拭完,又往返了二次城外苇子坑儿,取来满满一缸河水,缀点水草,撒点鱼虫,这就齐了。

最后把破瓦盆里的鱼儿,小心翼翼地倒了进去。

鱼儿乍一换了新家,煞是兴奋,东游游西蹿蹿,小胖儿还特意送了我条全身漆黑墨龙睛鱼,哈,一会儿浮上来,一会儿扎下去在水草间嬉戏,看得我们兴奋不已,好玩着那。

悲剧还是上演了:

不到中午,青花大缸里的鱼,全都鱼肚朝天,漂了上来。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愿意相信。

小伙伴们也都傻了眼,最心疼的莫过于小胖儿了,刚买的墨龙就归西了。

纳凉回来的大人们看到这青花大缸,都惊呆了。

最先奔过来的是姥姥,大蒲扇丟在一边,嘴里紧叨叨着: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用这个瓷罐?

这鱼还不都死了。

瘸二爷沉稳,有文化啊。

他手抚青花大缸赞不绝口:

“好缸啊!

“是好缸,不长虫呢!

”我认真地说。

姥姥已经去收拾散乱在地上的粮食了。

二爷指着缸上的青花,道:

“这翠毛蓝是康熙老爷子专用的,火气大得很,你的鱼都烧死了,连虫都不长鱼怎么能活呢!

”我听着似懂非懂,只顾了心疼那缸鱼了。

心里是明白了,养金鱼的家伙什儿,也得依着祖上规矩,丝毫乱不得。

金鱼,古时因其外形像个“文”字又叫“文鱼”,在很多出土的彩陶、瓦罐上都刻着“文”字形,有的干脆外形就做成金鱼状,可见养金鱼的历史之悠久。

现在仍有许多人热衷饲养观赏鱼,个头是越来越大,也越金贵。

我没再养过小金鱼儿,心里的疙瘩没解开呢。

您说,那好好的一缸鱼怎么就烧死了呢?

(6)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毛猴”巧神功“毛猴”巧神功蝉公叫天自浑成,毛猴乖巧夺天工。

砂瓮四味添草本,猢狲一行扮悟空。

姥爷说过,凡事都透着“理儿”,是物件都含“意儿”,喜欢一个物件儿自然就是在玩“意”儿了。

现在理解这“意”大概就是赏玩其究里,玩出彩,玩到骨髓里去。

您看,老北京人对玩的理解都那么精到。

印象中,姥爷不是特别宠着,但对孙辈儿的玩儿心都能依着,只要不诓外。

老人家也是童心未泯,逗孙子乐儿,笑的连嘴都合不上。

那时,我就有几件属于自己心仪的玩意儿。

最为珍贵的,莫过于掺有自己心血的,用“劳动”换来得“毛猴”。

在街头巷尾流动的摊贩中,鲜有耍货“卖毛猴”的身影,他们大多在庙会、集市设常摊儿:

挂个布幔子,面前放个木箱,上面搁置几个毛猴做样子,招揽生意。

“毛猴”不是猴,它无血无肉,乃是四味中药粘合而成。

然此物集天地之精华,有巧夺天工之妙,以物代猴,以猴喻人,这大概就是其中的究里吧,实为老北京人独创的民间绝活儿。

毛猴的头用的是“蝉蜕”的头,身体是另一味中药“辛夷”。

再辅以“蝉蜕”的四肢,真是物尽其用,天作之合,活脱脱一个毛猴。

猴儿有时还会戴斗笠,这斗笠叫“木通”。

而把这几部分粘起来的东西叫“白芨”,也是一味中药。

您自己个儿说绝不绝?

精妙之处在于浑然天成,直教人回味无穷。

“辛夷”(杏黄色拇指大小,一头尖一头圆),也就是玉兰花在秋天里形成的花骨朵,为了过冬的需要,皮壳上形成密密的灰褐色绒毛。

冬去春来,绒毛逐渐退去,花骨朵便会长成朵朵美丽的玉兰花。

这带绒毛的花骨朵,恰好用来做毛猴的身躯。

所以“辛夷”的摘取颇为讲究,一定要在秋冬交汇之季;相较之下,“蝉蜕”的采集就要熟悉和亲切的多了,因这里面还挂着孩子们的念想呢。

“蝉蜕”(知了壳),黄棕色半透明、覆有细毛,用其头部和四肢,商贩们允许用捡拾的知了壳来换“毛猴”。

于是,夏天又增添了几分欢笑。

“蝉”,北京人称之为“唧鸟”。

唧鸟不是鸟,因为它会发出“唧唧”的叫声,又会飞的缘故,故而称之。

过冬的幼虫,每年四五月间从地下钻出,羽化时脱落的皮壳儿,便是制作毛猴的原料“蝉蜕”。

从这一刻起,孩子们就闲不住了。

树根上、草丛里,到处都是搜寻的目光。

一声欢笑,就是一枚“蝉蜕”。

我小心翼翼地捧着送回家,不能磕碎喽,细细地放在姥姥的针线笸箩里晾着,晚上回家还要数数。

每年夏天,蝉声四起,城里城外的孩子们又开始了粘唧鸟的历程。

用长竹竿在竿头上抹面筋(泄了劲的糨子),在树底下用眼睛寻找伏在树干上的唧鸟,用粘竿粘上唧鸟的翅膀,它就逃不了了。

粘唧鸟需要一定的技巧,眼力要好,既稳又准,否则它就会飞走。

遇到伏在高处的唧鸟,还要爬上树干才能粘到。

我一边粘唧鸟,一边还在搜寻脚下漏拾的“蝉蜕”。

早年间在大小庙会有专卖毛猴的摊儿,每每大人带着逛庙会,我的眼神儿总会不自觉去踅摸耍货的地界儿,踅摸那些讨人喜欢的小玩意儿:

挑担子的、推独轮车、耍木偶、拉洋车的憨态可掬的毛猴。

看见了,就迈不动步了,粘在卖毛猴的摊前舍不得离开。

回回用积攒了一夏天的“蝉蜕”换猴,越换越精,那日姥爷问:

“换哪个?

“卖糖葫芦的,”我脱口而出。

早贼咕半天了,案上没插着现成的。

“瞧这孩子,得嘞,烦您再给做个吧,”姥爷也无可奈何。

“我看出来了,敢情你是想学手艺,”卖猴人乐了。

他把紫玉兰的花苞摊放在桌子上,挑了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大的是大人,卖糖葫芦,小的是小孩,买糖葫芦的。

”他又把我送去的蝉蜕倒在桌子上,用小镊子仔细地拣着。

“这是脑袋、腿,这是胳膊,做这个很累,得憋着一口气,不能喘气,要不一吹就把毛猴吹碎了。

”他小心翼翼地粘着。

卖猴人真把我当成学艺的了。

他又取出一束像头发一样细的“铜丝”,揪下一块“红泥”,弄碎,撮成比米粒还小的圆球往“铜丝”上串,也就是糖葫芦啦。

最后密封在玻璃罩中,交到我手上,“不磕不碰,碎不了。

”末了没忘了赞句,拾得蝉蜕货色不错。

我捧着颠颠地回了家,一路走一路偷着乐,心得意满,我哪是想学艺啊,就是喜欢看。

再者说了,一夏天辛苦没白费不是。

“毛猴”在我心里,就是活脱脱的孙悟空。

我喜欢齐天大圣,我特崇拜猴哥七十二变,什么妖魔鬼怪都怵他。

孙悟空——我心中最神奇的精灵。

(7)雕刻在城砖上的记忆--螺蛳螺蛳韭椿碧翠闹厨房,田螺挤破荆条筐。

溪水芦花未露面,河底摸蛳正繁忙。

  “馋”为人之共性,也算口福吧。

老北京人讲求吃、爱吃更会吃,吃有吃的讲究,吃的乐趣。

这起根儿上传下来的礼数,大抵与时令相合,逢时按节总不会错。

再说,还有胡同小巷四季的吆喝声,时时给您提着醒呢。

您听,“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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