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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学五事论稿

“蜀学”五事论稿

  [摘要]从阐释谢无量《蜀学会叙》入手,初步总结出“蜀学”的五个特征:

一是独特的古史体系,即以“天皇、地皇、人皇”为内涵的“三皇”体系,和以“蚕丛、鱼凫、柏灌、杜宇、开明”为世系的“五帝(王)”体系。

二是大禹所创《洪范》之“五行”、《连山》之“阴阳”等观念,为后世儒家奠定了哲学基础。

三是有别于中原“仁义礼智信”的“五常”观念,蜀学自严遵以下构建了“道德仁义礼”(或“道德仁义礼智信”)为核心的价值体系。

四是在孔子“六经”、汉人“五经”和唐人“九经”的构架上,蜀学每每有所突破,率先构建起“七经”和“十三经”的经典体系,并为正统儒学所接受。

五是蜀中自古流传的“皇人”信仰、仙道传统,造成了老子入蜀修仙的传说,也成就了张道陵入蜀创教的功绩。

  [关键词]蜀学;三皇五帝;五常七德;阴阳五行;老子入蜀

  [中图分类号]B2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1763(2015)06―0028―10

  巴蜀地区因其独有的地理位置,使巴蜀文化形成了独特的个性和古史传承体系,它既与中原文化有血肉联系,同时又有自己鲜明的地域特征。

20世纪初,谢无量先生《蜀学会叙》(又有《蜀学系传》)曾探源索隐,勾深发微,为读者展示了巴蜀文明的别样风神。

其文摭拾传世文献,参酌历史传说,对巴蜀的历史渊源、文化特征、经典体系、学术创造和思想成果等,都进行了简要概述,提出了“蜀有学,先于中国”的论断。

这在当时无异石破天惊,振聋发聩。

不过因其说过创,不合时宜,以致该文的学术价值一直未引起学人重视。

为了从此文获得了解和研究巴蜀上古学术文化的参考与启迪,兹特掇取数事,加以疏证,用发其覆,以见其概。

其有不妥,幸识者教焉。

  一古史体系:

“三皇五帝”与“大禹”

  谢先生在《蜀学会叙》开篇即说:

“天造蜀国,于万斯年。

垂学播文,圣哲代作。

传曰:

‘蜀肇人皇之际,爰及神农降巴黔,禹兴乎广柔,名施焕诸夏,制作侔天地,蔑以加已。

’”

  ――说自开天辟地以来,蜀人经历了万年以上的历史衍变。

蜀人历史上创造了许多学术和文化,圣贤睿哲代有其人。

又说蜀人的历史可以追溯至人皇之世,神农和大禹都降生于此(或在这一带活动过),他们的盛名光辉华夏史册,他们的创造堪与天地同久。

这些夸赞感情充沛,肯定程度很高,读之令人兴起,但是他这样说有没有历史依据呢?

这里单举“三皇五帝”和“大禹”籍贯问题,加以考察。

  “三皇五帝”无疑是中国上古史的传说时代,也可视为上古帝王和古先神圣的概称。

巴蜀文献和中原文献对此都有记载,但是在具体称名上却互有差异。

《华阳国志?

蜀志》:

“蜀之为国,肇于人皇。

”这是今传文献中对蜀人始祖(即人皇)的明确记载,然其根据却远远早于此者。

宋人《太平寰宇记》卷七二:

“按《世本》、《山海经》、扬雄《蜀王本纪》、来敏《本蜀论》、《华阳国志》、《十三州志》,诸言蜀事者虽不悉同。

参伍其说,皆言‘蜀之先肇于人皇之际’”云云。

罗泌《路史》卷四也说:

“蜀之为国,肇自人皇。

”罗苹注指出其所依文献也是:

“《世本》、扬雄《蜀纪》、《华阳志》、《本蜀论》等语。

  湖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6期李冬梅,舒大刚:

“蜀学”五事论稿读谢无量先生《蜀学会叙》札记

  可见“蜀出人皇”之说渊源有自,早在战国以前成书的《世本》中就已经如此记载了,当时中原还没有关于“三皇”是何许人也的具体记录。

《史记?

秦始皇本纪》二十六年,李斯等奏曰:

“古有天皇,有地皇,有泰皇,泰皇最贵。

”司马贞《索隐》:

“泰皇,当人皇也。

”王符《潜夫论》卷八:

“闻古有天皇、地皇、人皇。

”又可见人皇是与“天皇”“地皇”相配对,这个系统实起于巴蜀。

  中原文献言“三皇”的具体名目,则与巴蜀大异。

大致而言,中原以具体人名释“三皇”(如“伏羲、女娲、神农”等,但并不一致),巴蜀则是以“三才”言之(如“天皇、地皇、人皇”),前者趋于实指,后者则多神话,时代早晚显然可见。

如《周礼》等中原文献,只提“三皇五帝”集合名词,如《春官》“外史掌书外令,掌四方之志,掌三皇五帝之书”,郑玄注:

“楚灵王所谓‘三坟’‘五典’。

”但三皇五帝具体是哪几位人物,却并不清楚。

至汉、魏而下,乃实称其名,而又每每互异:

伏生《尚书大传》(佚文)举“燧人、伏羲、神农”;应劭《风俗通义?

三皇》引《春秋运斗枢》“伏羲、女娲、神农”;班固《白虎通义?

号》列“伏羲、神农、祝融”;皇甫谧《帝王世纪》称“伏羲、神农、黄帝”。

都不一致,于是王符《潜夫论》卷八乃曰:

“世传三皇五帝,多以为伏羲、神农为三皇。

其一者或曰遂(燧)人,或曰祝融,或曰女娲。

其是与非未可知也。

”可见中原各说意见不一,是信是疑,莫可肯定。

说“蜀出人皇”的《世本》《山海经》,显然比伏生(《尚书大传》)为早,继之者扬雄(《蜀王本纪》)也在应劭(《风俗通义》)、班固(《白虎通义》)等人之前。

可见以“三才”言“三皇”比以人物释“三皇”起源更早。

  蜀人的“三皇”观念后来进入中原,逐渐成为中原祀典的内容之一。

首先是道教经典,他们弥缝了巴蜀三皇与中原三皇的矛盾现象,将二者统一起来,以“伏羲、女娲、神农”等为“后三皇”,而以“天皇、地皇、人皇”为“中三皇”,这实际上是承认了中原“三皇”晚于巴蜀“三皇”的缘故。

但道教为将人类历史与天地生成结合起来,又在“中三皇”前添加一组“初三皇”,即开天辟地的盘古氏(或“天地初开”的浑沌氏),其理论依据则是《易经》“易有太极,是生两仪”和《老子》“有物混成,先天地生”的信仰,特别是《列子》所谓“天地之初,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的构架,用以模拟天地万物生成的原始状态。

天地之体,其数本四,而所用者三,存一不用者,一者太极,非实指实形的数,故只称“初三皇”。

  宋人罗泌著《路史》,参用道、儒两界文献,正式将蜀之三皇,与中原三皇、道之三皇资料统统抄入,以成开篇《前纪》之首二卷。

罗苹于该书卷一“初三皇纪”之“纪三灵而复著夫三皇也”下,注曰:

“诸书说三皇不同,《洞神》既有初三皇君、中三皇君,而以伏羲、女娲、神农为后三皇。

《周官》《大戴礼》《六韬》《三略》《文》《列》《庄子》、不韦《春秋》有‘三皇’之说,而刘恕以为‘孔门未有明文’。

孔安国曰:

‘伏羲、神农、黄帝之书,谓之《三坟》。

’世遂以伏羲、神农、黄帝为之三皇。

斯得正矣。

至郑康成注《书中候?

仁⊥肌罚?

乃依《春秋运斗枢》,绌黄帝而益以女娲,与《洞神》之说合。

然《白虎通义》乃无女娲而有祝融,《甄曜度》与《梁武帝祠像碑》则又易以燧人,盖出宗均《援神契注》与谯周之《史考》。

纷纭不一,故王符云:

‘闻古有天皇、地皇、人皇,以或及此,亦不敢明。

’至唐天宝七载,始诏以时致祭天皇氏、地皇氏、人皇氏于京城内”云云。

于“三皇”之渊源、异说、流衍,以及正式成为皇家信仰的过程,言之甚明,唯其对“三皇”始于蜀地则未能指明,是为遗憾。

  至于“大禹”的族属,汉以后亦多说,然考诸早期文献,实与巴蜀有关。

《史记?

六国表序》:

“禹兴于西羌。

”皇甫谧注:

“《孟子》称‘禹生石纽,西夷人也’。

传曰‘禹生自西羌’是也。

”皇甫所引“孟子”之说,不见于今传《孟子》书中。

不过唐代注家对此并不怀疑,说明另有依据。

如张守节《史记正义》说:

“禹生于茂州汶川县,本冉?

国,皆西羌。

”杨?

?

注《荀子?

大略》“禹学于西王国”说:

“大禹生于西羌,西王国,西羌之贤人也。

”也许禹生于蜀的说法,自是战国、秦汉以来的公论,非出一时之杜撰。

《三国志?

蜀书?

秦宓传》秦宓就说:

“禹生石纽,今之汶山郡是也。

”裴松之注引《帝王世纪》:

“有莘氏女曰志……生禹于石纽。

”又引谯周《蜀本纪》曰:

“禹本汶山广柔县人也。

生于石纽,其地名刳儿坪。

见《世帝纪》。

”后世学人还纷纷考证,必欲为上述引文找出《孟子》脱文所在:

明陈耀文《经典稽疑》卷上于“舜卒鸣条”下:

“《史记?

六国表》云‘禹兴于西羌’,皇甫谧曰:

‘《孟子》称“禹生石纽,西夷人也。

”’疑在此条之下,而今无此语。

故知书之逸遗者多矣,可胜惜哉!

”明陈士元《孟子杂记》卷二也在皇甫谧上述引文后加按语说:

“《离娄》下篇‘文王,西夷之人也’,无‘禹生石纽’之说。

《华阳志》云‘禹生于石纽村’。

《寰宇记》云‘石纽在茂州汶川县北’。

《路史》注亦引《孟子》云‘禹生石纽’。

岂别有据邪?

”征诸地方史志,石纽、刳儿坪、禹庙等,都能在今四川汶川、北川境内找到历史遗迹。

可见禹兴西羌为蜀人,自是战国以来相承的传说,禹所创造的种种文化成果,视为蜀学之早期成就可矣。

  二文化渊源:

《洪范》与《连山》

  谢先生说:

“然余所闻,邃古之先,天下有学,盖由蜀。

”又说:

“蜀有学,先于中国。

国人数千年崇戴为教宗者,惟儒惟道,其实皆蜀人所创,彬乎遐哉!

”又说:

“儒之学,蜀人所创。

其最古经典,蜀人所传。

为二别:

一、原始儒学禹创;一、易学商瞿传。

儒家者流,明尊卑贵贱之等,叙仁义礼智之德,察于吉凶祸福之乡,称天以为治。

其原盖出于禹。

‘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

伏羲因《河图》画卦,禹受《洛书》乃制《洪范》,《洪范》于人事详已,儒者所法,故禹纯然儒学之祖。

《易》广大而不可测,深切著明,莫如《洪范》。

箕子曰:

‘天锡禹《洪范》九畴,彝伦攸叙。

’(《洪范》初一至六极六十五字,刘歆以为即《洛书》本文也)《洪范》于儒家众说,范围而不过,实自禹起。

盛若仲尼,而曰:

‘禹,吾无间然矣。

’王制至禹始备,儒者称先王,大抵自禹以下。

(详见量所造《“禹书”及“洪范”证闻》)儒家尊六艺曰经。

经莫大于《易》,《易》自伏羲而降,群圣相授。

余经孔子所述,皆有所删定,不得与《易》并。

原夫伏羲画卦,神农重卦之象(重卦之人,传者异词,今从郑玄等说。

《隋志》亦有《神农重卦经》)。

其后有《连山》、《归藏》、《周易》,曰‘三易’。

《连山》禹制之,汉时藏于兰台(或曰神农号连山氏。

然桓谭亲见《连山》数万言,当是禹所为。

久佚。

后传刘炫伪本,亦亡。

惟扬雄《太玄》有云‘《益》拟《连山》者’)”云云。

  这里涉及儒的起源、《洪范》的制作、《连山》的制作、学术的源头、《易》学传授等问题,在历史上聚讼颇多。

  儒家创自孔子,自无异议。

但是关于“儒”的起源,历史上却有争议。

近代以前,一直以为是“出于司徒之官”。

如《汉书?

艺文志》就说:

“儒家者流,盖出于司徒之官,助人君顺阴阳、明教化者也。

游文于‘六经’之中,留意于仁义之际,祖述尧舜,宪章文武,宗师仲尼。

”司徒之官设于尧舜,因于姬周,掌土地、人民、教化,除了其官方身份、地位外,其职掌和功能正好与后来儒家相符。

但自近代以来这一说法却受到挑战,又生出种种新的说法,其最有影响者,乃章太炎、胡适和徐中舒三氏。

章氏以“儒之名盖出于需。

需者,云上于天,而儒亦知天文、识旱潦”。

故“儒本求雨之师,故衍化为术士之称”。

章太炎:

《国故论衡?

原儒》,1910年初版于日本东京,1915年收入《章氏丛书》,上海右文社铅印本。

所引见上海古籍出版社陈平原导读本,2003年。

胡、徐二氏皆以为“儒”起源于殷世,是祭司或神职人员胡适:

《说儒》,《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4卷第3期,1934年12月,后收入《胡适论学近著》,上海:

商务印书馆,1936年;徐中舒:

《甲骨文中所见的儒》,《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75年第4期,后收入《徐中舒历史论文集》下册,北京:

中华书局,1998年。

现在看来,谢先生又提出儒者始于夏人说了。

  无可否认,影响后世的有经典、有纲领、有徒众的儒家学派,必然始于孔子。

《庄子?

渔父》就借子贡之口说:

“孔氏者性服忠信,身行仁义,饰礼乐,选人伦,上以忠于世主,下以化于齐民,将以利天下。

”这样有思想主张(“性服忠信”)、有行为风范(“身行仁义”)、有文化追求(“饰礼乐”)、有学术重心(“选人伦”),并且有特定的社会功能(“上忠”“下化”“利天下”)的学派,只有孔子具备。

  但是作为官守的“儒”,在孔子之前确已存在。

《周礼》有“师儒”两种掌教化的职业。

《周礼?

天官》“大司徒”职:

“以本俗六安万民:

一曰?

?

(美)宫室,二曰族(同族相聚)坟墓,三曰联兄弟,四曰联师儒,五曰联朋友,六曰同衣服。

”郑玄注:

“师儒,乡里教以道艺者。

同师曰朋,同志曰友。

”又“太宰”职说:

“以九两系邦国之民:

一曰牧,以地得民;二曰长,以贵得民;三曰师,以贤得民;四曰儒,以道得民;五曰宗,以族得民;六曰主,以利得民;七曰吏,以治得民;八曰友,以任得民;九曰薮,以富得民。

”在九种维系邦人的手段中,就有表率万民的“师”(“师以贤得民”)和博学多方的“儒”(“儒以道得民”)。

郑玄注:

“师,诸侯师氏,有德行以教民者;儒,诸侯保氏,有六艺以教民者。

”“师”是有德行的人,是德育、政治教员;“儒”有六艺,是知识、技能教员。

这种职业在孔子之前是存在的。

  因此胡适和徐中舒先生都在殷人中寻找证据,这是有价值的。

不过,在谢先生看来那还不是最早的渊源。

他认为儒的职业和功能在夏代就出现了。

他举出的两条最突出的证据,一是禹制《洪范》《连山》,二是禹时形成了“先王”制度,为后世儒家所继承和称道。

  上古经典,莫早于《易》卦之阴阳,莫奇于《洪范》之五行。

《周易?

系辞传》述《易》之起源时说:

“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

”圣人是谁呢?

相传即伏羲、大禹是也。

《汉书?

五行志》刘歆说:

“伏羲氏继天而王,受《河图》,则而画之,八卦是也;禹治洪水,赐《洛书》,法而陈之,《洪范》是也。

”张衡《东京赋》也说:

“龙图授羲,龟书畀姒。

”羲即伏羲,姒即禹姓。

都说上古之世,黄河出“龙图”,洛水出“龟书”,伏羲根据龙图造成了八卦,是即《易》的起源;禹根据龟书造成了《洪范》,后来箕子向武王所陈《洪范》,即来源于大禹。

《尚书?

洪范》序载箕子之言说:

“天乃锡禹《洪范》九畴,彝伦攸叙。

”洪者大也,范者法也,用今天的话说,洪范即是大经大法,是治国的“大宪章”。

禹得到了“天锡”《洪范》九畴,才使民间日常伦叙得到规范和条理。

根据箕子所陈,“九畴”即是九类治世理民的大原则:

“初一曰五行,次二曰敬用五事,次三曰农用八政,次四曰协用五纪,次五曰建用皇极,次六曰用三德,次七曰明用稽疑,次八曰念用庶征,次九曰向用五福,威用六极。

”(《尚书?

洪范》)刘歆认为这段文字就是禹所造。

  五行是讲水、火、土、金、木五种物质的特性和功能,五事是讲人的五种感觉和思维,八政是讲政治的八个要务,五纪是讲五种天象历法,皇极是讲为君之道,三德是讲三种美德,稽疑讲处理疑难问题的方法,庶征是讲预示吉凶的气象,五福是讲人有善德将获五种福祉,六极是讲人有恶行将受六种灾殃,“九畴”涉及面相当广泛。

每一种下面还有许多具体的说明,也都是先民的经验总结和政治智慧的结晶,如果这真出禹之所传,那禹肯定是具有极高智慧的。

所以当武王听完箕子所陈后,非常高兴,立即“封箕子于朝鲜,而不臣也”,不把他当成普通臣子对待。

  关于《连山》,首载于先秦文献《周礼》“大卜”职:

“(大卜)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

其经卦皆八,其别皆六十有四。

”(《春官》)又:

“筮人掌三《易》以辨九筮之名:

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

”(《春官》筮人)可见《连山》与《周易》是同一类型的书,一样都是由经卦、别卦组成的“易书”,而且是用来占筮的。

汉人注说,《连山》是夏易,《归藏》为殷易,《周易》为周人的易。

《连山》首艮,艮为山,山下山上,象山之相连无绝,一说“似山出内气,连天地也”,故称“连山”。

《归藏》首坤,坤为地,万物莫不归藏于其中,故称“归藏”。

《周易》首乾,乾者健也,健行不已,周还复始,故曰“周易”。

《山海经》说:

“伏羲氏得《河图》,夏后因之曰《连山》;黄帝氏得河图,商人因之曰《归藏》;列山氏得河图,周人因之曰《周易》。

”《连山》居“三易”之首,影响于《归藏》和《周易》。

  《周易》今天还在流传,义例彰彰。

《连山》、《归藏》今已亡佚,谜团多多。

据说二易汉代还有流传,桓谭《新论》就说:

“《连山》八万言,《归藏》四千三百言。

《连山》藏于兰台,《归藏》藏于太卜。

”北魏郦道元作《水经注》还有称引,如《淮水注》引《连山易》:

“有崇伯鲧,伏于羽山之野。

”晋皇甫谧《帝王世纪》亦引《连山易》:

“禹娶涂山之子,名曰攸女,生余(余即启或均)。

”可见《连山》实有其书,而且其中还有夏代故实,应当与禹有联系,可惜后世竟然失传了。

  《连山》为“三易”之首,“三易”掌于太卜,“其经卦皆八,其别皆六十有四”,“三易”是蝉联相承的,其哲学基础和表意元素,都是以阴阳二画为基础。

《洪范》讲“金木水火土”五行的,五行是构成物质世界的五种最基本的物质,也是影响物质运动转化的基本属性。

因此阴阳、五行学说后来成为儒家哲学,也是中国文化最基本的范畴。

因此说“儒起于禹”实不为过。

至于《易》学在蜀中的传授,就更是源远流长了,这里不再多赘。

  三经典体系:

“五经”

  “七经”与“十三经”谢先生说:

“若夫其学,不自蜀出,得蜀人始大;及蜀人治之独胜者,并著以为型,而衍众人遗说。

”这让我们想起儒家经典体系的形成和扩展,因得蜀学而后广,也得蜀学而后定。

  儒家经典,在中原地区经历了“四经”“六经”,再到“五经”的演变,巴蜀则完成自“七经”而“十三经”的定型。

  早期“四教”:

孔子之前,儒家赖以删述的文献处于“传世旧法之史”(《庄子?

天下》)的状态,诸书皆以类为称,还没有一个统一的集合名词。

《左传》僖公二十七年(前633),晋?

w衰称赞?

S?

e“说《礼》《乐》而敦《诗》《书》”。

《礼记?

王制》:

“乐正崇四术,立四教,顺先王《诗》《书》《礼》《乐》以造士,春秋教以《礼》《乐》,冬夏教以《诗》《书》。

”《管子?

内言?

戒》:

“内不考孝弟,外不正忠信,泽其‘四经’而诵学者,是亡其身者也。

”房玄龄(实尹知章)注:

“‘四经’,谓《诗》《书》《礼》《乐》。

”这是早期“四教”,主于实用。

  孔子“六经”:

春秋末年,孔子(前551前479)“论次《诗》、《书》,修起《礼》、《乐》”,“作《春秋》”语见《史记?

儒林列传序》(北京:

中华书局,1982年),解详金景芳:

《孔子与六经》,载《孔子研究》创刊号,1986年第1期。

,“序《易》传”此约《史记?

孔子世家》文:

“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说卦》、《文言》。

”《孔子家语?

本姓解》亦称:

“(孔子)删《诗》述《书》,定《礼》理《乐》,制作《春秋》,赞明《易》道。

”(《四部丛刊》影印明黄鲁曾覆宋本),将旧传“诗书礼乐”四类文献编成可供教学的《诗》《书》《礼》《乐》四经,晚年再加《易》和《春秋》,于是形成了儒家早期经典“六经”关于孔子与“六经”关系,历史上颇多怀疑。

龚自珍《六经正名答问一》(《龚自珍全集》,王佩诤校点,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

“仲尼未生,已有六经;仲尼之生,不作一经。

”章学诚《校雠通义?

原道》(王重民《通解》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

“六艺非孔氏之书,乃周官之旧典。

《易》掌大卜,《书》藏外史,《礼》在宗伯,《乐》隶司乐,《诗》领于太师,《春秋》存乎国史。

”似乎孔子对“六经”毫无用功之处,实为过激之辞。

董治安《先秦文献与先秦文学》(济南:

齐鲁书社,1994年)说:

“春秋以前,所谓‘易’‘诗’‘书’‘礼’‘乐’‘春秋’,大体都是某类文献的通称,每类文献,或有性质相类的典籍,或有不同的传本。

而事实上正是由于孔子的整理、编订、传授,才推动了战国儒家研习和重视,并最终导致了《易》、《书》、《诗》、《礼》、《易》、《春秋》至西汉开始普遍尊崇的特殊地位。

就此而言,可以说,‘六经’实借孔子而得进一步弘扬,孔子则因整理、传授‘六经’而愈见其重要历史贡献。

”尚不失为持平之论。

《庄子?

天下篇》:

“其明而在数度者,旧法世传之史尚多有之;其在于《诗》《书》《礼》《乐》者,邹鲁之士、缙绅先生多能明之。

《诗》以道志,《书》以道事,《礼》以道行,《乐》以道和,《易》以道阴阳,《春秋》以道名分。

”《天运篇》也称孔子曰:

“丘治《诗》《书》《礼》《乐》《易》《春秋》‘六经’。

”秦汉之际,儒家经典又称“六艺”。

陆贾《新书?

六术》:

“是故内法六法,外体六行,以与《书》、《诗》、《易》、《春秋》、《礼》、《乐》六者之术,以为大义,谓之‘六艺’。

”司马谈《论六家之要指》:

“儒者以六艺为法。

六艺经传以千万数。

”(《史记?

太史公自序》)  汉家“五经”:

西汉时,《乐经》已经不用来传授生徒或曰“《乐》本无经”,或曰“《乐》亡秦火”,但其未被博士用以教授生徒则一。

又考汉代文献,《乐》尚处处使用,时时演奏。

可见,《乐》并未亡佚,只是未列入博士官传授而已。

参蒙文通:

《经学抉原?

焚书》,见《蒙文通文集》第三册,成都:

巴蜀书社,1995年。

,汉时博士弟子所习皆只“五经”,汉武帝所设经学博士也只有“五经博士”。

《史记》《汉书》的儒林传叙述诸经传授线索,也只分《诗》学、《书》学、《礼》学、《易》学、《春秋》学五大群体。

于是“五经”就构成汉代儒家经典的基本范式,《诗》《书》《礼》《易》《春秋》“五经”就是当时整个儒家经典代名词。

  蜀学“七经”:

首次对儒家“五经”概念有所突破的是文翁在成都兴办的石室“蜀学”。

文翁于景帝末“为蜀郡守,仁爱好教化,……乃选……张叔等十余人,……遣诣京师,受业博士”;“又修起学官于成都市中……县邑吏民……争欲为学官弟子。

”(《汉书?

循吏传》)东汉末秦宓述其事说:

“蜀本无学士,文翁遣相如(当作张叔)东受《七经》,还教吏民,于是蜀学比于齐鲁。

”《三国志?

蜀书?

秦宓传》(北京:

中华书局,1959年)。

按:

秦宓说文翁所遣“司马相如”,常璩说是“张叔等十八人”,秦说无征,常璩之言与班固《汉书?

循吏传》合,可从。

学人谓《汉书》“(司马)相如事孝景帝为散骑常侍”的记载,证明司马相如成才和成名在文翁守蜀之前。

我们又从《益部耆旧传》佚文中,找到了司马相如真正的老师临邛隐者胡安(《蜀中广记》卷一三)。

说明相如学术自有渊源,非文翁所教而成。

常璩也说:

“(文)翁乃立学,选吏子弟就学,遣隽士张叔等十八人,东诣博士受《七经》,还以教授。

学徒鳞萃,蜀学比于齐鲁。

”常璩:

《华阳国志》卷三,刘琳校注本,成都:

巴蜀书社,1984年。

秦宓和常璩都说文翁化蜀的教材是《七经》,比之中原还多两经。

“七经”具体所指历来解者异辞,有“六经”加《论语》说《后汉书?

张纯传》:

“乃案《七经谶》、《明堂图》。

”李贤注:

“《七经》,谓《诗》、《书》、《礼》、《乐》、《易》、《春秋》及《论语》也。

”(北京:

中华书局,1965年)张纯是光武时人,当时谶纬盛行,当时纬书中有《乐纬》不假,李贤注“七经谶”有《乐》家是对的;但是作为经书,《乐经》在西汉已无传授,遑论东汉呢?

因此李贤以《乐经》注“七经”又是错误的。

,有“五经”加《论语》、《孝经》说杭士骏:

《经解》,见《皇清文颖》卷一二,清乾隆十二年武英殿刻本。

既然《乐经》在汉代不以教学,文翁石室当然也不例外,故“六经”加《论语》说为无征。

考之《汉书?

平帝纪》:

“征天下通知逸经……及以‘五经’、《论语》《孝经》《尔雅》教授者。

”已将《论语》《孝经》与“五经”并列;晋傅咸作《七经诗》,其中也有《论语》《孝经》王应麟:

《困学纪闻》卷八“经说”:

“《春秋正义》云:

‘傅咸为《七经诗》,王羲之写。

’今按《艺文类聚》、《初学记》载傅咸《周易》、《毛诗》、《周官》、《左传》、《孝经》、《论语》,皆四言,而阙其一。

”(沈阳:

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校点本),可见“五经”加《论》《孝》之说为可信。

  中央太学传“五经”,蜀郡石室传“七经”。

中原人士熟读群经称“五经兼通”云云,许慎号“五经无双”,所撰也是《五经异义》(《后汉书?

许慎传》);桓谭“博学多通,遍习五经”(《后汉书?

桓谭传》);张衡“通五经、贯六艺”(《后汉书?

张衡传》);姜肱“博通五经,兼明星纬”(《后汉书?

姜肱传》),等。

而蜀学人士熟习群经,却多以“七经”誉之,如《后汉书?

赵典传》注引《谢承书》:

成都人赵典“学孔子《七经》……靡不贯综”;《华阳国志》卷一○下载:

梓潼人杨充“精究《七经》”云云;江藩撰《两汉通经诸儒》,举“其治七经者则有:

张宽、汝阴荀爽、成都赵典、梓潼杨充、涪人李?

N、南阳许慈”

  江藩:

《经解入门》卷二,上海: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

张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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