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学楚简《恆先》初探doc.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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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学-楚简《恆先》初探.doc

1、古代文学论文-楚简《恆先》初探《上海博物館藏楚竹書〔三〕》中的《恆先》篇,是一篇首尾完具的先秦哲學文獻。

《恆先》經李零先生整理並發表以來,先後有李銳、廖名春、李學勤、龐樸等先生加以討論,已經對文義的理解取得了肯定的進展。

《恆先》是論説性文章,其義理玄奧,又是以戰國文字寫成,其語言詞彙和論辯方式也有特點,因此比較難讀。

今參照各家討論,先寫出釋文並斷句,再詳加注釋,在盡量對文本本身進行疏通的基礎上,來討論其思想傾向和學派的性質,以判斷它在先秦哲學史上的地位。

先對本文的體例作幾點説明:

1、釋文隸定在問題不大的地方從寬,有問題的盡量從嚴,破讀字加“〔〕”括注;2、原簡行文中有“-”和“=”兩種符號,對於如何斷句和文義理解很重要,釋文照抄;篇末的篇章號,用

2、“◥”來表示;3、今見龐樸先生對簡序重新進行編聯為:

1-2-3-4+8-9+5-6-7+10-11-12-13;又美國學者顧史考先生認爲第3、4兩簡應該位置互換,並認爲2+4連接處的“之生”二字為衍文〔顧史考:

《上博楚簡〈亙先〉簡序調整一則》,2021年4月24日美國Mt.Holyoke大學舉行的“ConfucianismResurrected”中國出土文獻國際學術研討會首次發表〕。

本文經過斟酌,仍旧認爲李零先生原來所編的簡序較合理,因此採用原簡序進行注釋和討論;4、所引直接關於本篇的各家之說,見以下文獻的不另出注:

李零:

《恆先》,馬承源主編:

《上海博物館藏戰國竹書〔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21年12月;廖名春:

《上博藏楚竹书《恆先》简释》[

3、i]及其“修订稿”[ii];李銳:

《〈恆先〉淺釋》;[iii]朱淵清:

《“域”的形上學意義》;[iv]李學勤:

《楚簡〈恆先〉首章釋義》;[v]〔以上四篇先見于“孔夫子2000”網站的“清華大學簡帛讨论”專欄,不久又發表在“簡帛讨论”網站〕龐樸:

《〈恆先〉試讀》,簡帛讨论網站,2021/4/26。

[vi]另外,拙稿寫成以後再讀簡文,有些新的理解,也發現有幾個特别不妥的之處。

但是根据新的理解,拙稿應作較大的改動,筆者一時無力重新寫過。

因此寫了一些補記加在文中,供讀者參考。

一、釋文恆先無有,、靜、虛,大,靜大靜,虛大虛。

自猒〔厭〕不自忍,“或〔域〕”乍〔作〕。

有“或〔域〕”焉又=氣=〔有“氣”,有“氣”〕焉又=又=〔有“有”,有“有”〕焉又=詒=〔有“

4、始”,有“始”〕焉有“〔往〕”者-。

未有天地,未【1】有乍〔作〕行出生,虛靜爲弌〔一〕,若〔淑〕=〔寂寂〕夢=〔夢夢〕,靜同而未或明〔萌〕、未或茲〔滋〕生。

“氣”是自生,“恆”莫生氣=〔氣。

氣〕是自生自作。

“恆氣之【2】生”不蜀〔獨〕,有與也,“或〔有〕恆焉生或〔域〕者”同焉。

昏=〔昏昏〕不寍〔寧〕,求其所生。

異生異,鬼生鬼,韋生非=〔非,非〕生韋,生。

求慾自復=〔復,“復〕【3】生之生”行。

宔〔濁〕氣生墬〔地〕,清氣生天。

氣信神才〔哉〕,云=〔云云〕相生,信浧〔盈〕天墬〔地〕,同出而異生〔性〕,因生其所欲。

=〔業業〕天墬〔地〕,焚=〔紛紛〕而【4】“復”其所慾。

明=〔明明〕天行,隹〔唯〕“復”以不灋〔廢〕。

智〔知〕〔既—幾〕而巟〔無〕思不〔天〕

5、。

“有”出於“或〔域〕”,“生”出於“有”,“音”出於“生”,“言”出於“音”,“名”出於【5】“言”,“事”出於“名”。

“或〔域〕”非“或〔域〕”,無謂“或〔域〕”;“有”非“有”,無謂“有”;“生”非“生”,無謂“生”;“音”非“音”,無謂“音”;“言”非“言”,無謂“言”;“名”非【6】“名”,無謂“名-”;“事”非“事”,無謂“事-”。

恙宜利〔丂?

主?

〕。

采勿〔物〕出於作=〔作,作〕焉有事,不作無事。

舉天之事,自作爲事,甬〔庸〕以不行賡也?

凡【7】多采勿〔物〕,先者有善,有〔治〕無亂。

有人焉有不善,亂出於人。

先有中,焉有外;先有少〔小〕,焉有大;先有矛〔柔〕,焉【8】有剛;先有囩〔圓〕,焉有枋〔方〕;先有晦,焉有明;先有耑〔短〕,焉有長。

6、天道既載,隹〔唯〕一以猶一,隹〔唯〕復以猶復。

恆氣之生,因【9】言名,先者,“有”〔待〕“〔無〕”言之,後者學〔校〕比焉,舉天下之名虛〔屬〕,習以不行改也。

舉天下之作,〔剛—強〕者果;天下【10】之大作-,其〔敦〕尨〔厖〕不自若-〔若;若〕作-〔作,“作”〕甬〔庸〕有果與不果?

兩者不廢。

舉天下之為也,無夜〔舍〕也,無與也,而能自爲也;【11】舉天下之生,同也,其事無不復;天下之作也,無許〔所〕〔極〕,無非其所;舉天下之作也,無不得其〔極〕而果述〔遂〕:

甬〔庸〕或【12】得之?

甬〔庸〕或失之?

舉天下之名無有灋〔廢〕者,與〔舉〕天下之明王、明君、明士甬〔庸〕有求而不〔予〕?

◥【13】恆先【3背】二、注釋恆先無有,、靜、虛,大,靜大靜,虛大虛。

馬王堆帛

7、書《道原》第一句舊釋為“恆无之初”,李學勤先生改釋為“恆先之初”[vii],李零先生據此指出“恆先”即“道”。

李學勤先生指出,“恆”訓“常”,則《莊子雜篇天下》“建之以常無有”之“常無有”也即“道”。

廖名春先生認爲,“恆”、“先”都是道的同義語。

龐樸先生認爲,“恆先”是絕對的先。

按:

“恆先”可如龐樸先生所理解,是絕對的“先”。

絕對的“先”是“道”之體。

凡舉一事,而“道”常在其先。

“恆先”與“無有”是“道”的兩個方面。

“恆先”是就道的時間屬性而言,而“無有”是說“道”是絕對的“無”。

《莊子外篇天地》“泰初有無,無有無名,一之所起,有一而未名”,其“泰初有無”可以跟“恆先無有”對看。

不過,在道家文獻中,還提到“常後”。

《淮南子原道》“因循應變,常後而

8、不先”,《文子自然》“虛無因循,常後而不先”。

“常後”是道家所謂的“無為”,《文子道原》“所謂無爲者,不先物為也”,《老子》“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低相傾,音聲相和,前〈先〉後相隨。

[viii]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

”“恆先”是道之體,“常後”是道之用,二者對立統一。

考慮到歷代避“恆”字諱有改“恆”為“常”的現象,“常後”也許本来就有寫成“恆後”的。

“”字目前有“質”〔李零〕、“全”〔李學勤〕、“樸”〔廖名春、李銳、龐樸〕三種講法。

從文義來衡量這三種説法,我認爲,此字似以釋“樸”為優,而“質”、“全”恐怕都缺乏以描述道。

“樸”、“靜”、“虛”都是文獻中描述“道”時候常用到的詞。

“靜”是說“恆先”而不動;“虛”是說“無有”。

“樸

9、”則是說“道”的體無形狀、量無大小。

文獻所見對“道”的描述曾用到“樸”字的例子如:

《老子》說:

“樸雖小,天下不敢臣”;《老子》又說:

“吾將鎮之以無名之樸”;“樸”就是“道”;《文子道原》“故道者,虛無、平易、清靜、柔弱、純粹素樸,此五者,道之形象也”,又說:

“純粹素樸者,道之幹也”;《文子?

自然》“老子曰:

樸至大者無形狀”,而“道”也是“至大者無度量”。

可見,“樸”是描述“道”有“至大無外、至小無内”的屬性。

《恆先》的意識到以語言來描述“道”所受到的局限,所以,在列舉了“道”的三種屬性“樸”、“靜”、“虛”之後,又著重加説明“樸”為“大樸”、“靜”為“大靜”、“虛”為“大虛”,以同一般所謂的“樸”、“靜”、“虛”區分開來。

從字形上說,“菐”旁

10、有讀為“殘”聲之字的例子。

但是此字形容有其它用法,例如,在鄴城故城發現戰國陶文中的“鄴”字寫作“〔業〕”,跟《恆先》“樸”字偏旁寫法相像。

《恆先》“樸”字偏旁寫法跟《說文》所見的“菐”字及从“菐”聲之字的偏旁很類似。

目前所知古文字材料中雖未見過這樣寫的“菐”,但“樸”與“翦”、“業”聲音相去較遠,它們之間恐怕是形近訛混關係,或者是同一個會意字表示了“翦”和“璞”這兩個不同的詞,這一點有待在今後的發現中得到讨论和證實。

自猒〔厭〕不自忍,“或〔域〕”乍〔作〕。

有“或〔域〕”焉又=氣=〔有“氣”,有“氣”〕焉又=又=〔有“有”,有“有”〕焉又=詒=〔有“始”,有“始”〕焉有“〔往〕”者-。

“厭”是“足”。

“忍”似可訓為“容”:

《論語八佾》“是可忍也”皇

11、侃疏“忍,猶容耐也”;《淮南子本經》“而莫之充忍”,王念孫《讀書雜誌》讀“忍”為“牣”,《小爾雅廣詁》“牣”訓為“塞”,“塞”、“容”義相近。

〔補記:

“忍”訓“容”似嫌不妥,待考〕這句似是說:

道可以自足,但不自我容含〔因爲道是“其大無外”的,見《管子心術上》“道在天地閒也,其大無外,其小無内”〕而容含它物,於是“或作”。

李學勤先生讀“或”為“域”,茲從之。

我認爲,“域”跟“虛”相關,是對“虛”的闡釋。

“虛”跟“厭〔滿〕”相對,大虛則一體無別,也即大滿;大虛也可以有所含容,也即容納它物的“域”。

所以“域”是講“道”能容物的屬性。

“氣”是“域”首先所容含的,因爲“氣”跟“域”是相對而一體的〔補記:

參看下文對“恆氣之生因言名”的解釋〕;在“道”的虛無屬

12、性中剖判了“域”跟“氣”的概念,則產生了“有”,而“氣”尚不屬於“有”的範疇。

聯係前面的“恆先無有”來看,“有”相對“無有”而言;“始”在時間概念上立說,是相對於“恆先”而言。

“往”似是“往而不反”之“往”,“有往”而無“復〔或‘反’〕”,還不能生出萬物,因此下文說“未有作行出生”、“未或明、未或滋生”。

對於“有‘有’”和“有‘始’”,《莊子内篇齊物論》有一段有名的論辯:

“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有‘有’也者,有‘无’也者,有未始‘有无’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无’也者。

”通過連續不斷地否认,《齊物論》所追溯到的境界也是“恆先無有”。

未有天地,未【1】有乍〔作〕行出生,虛靜爲弌〔一〕,若〔淑〕=〔寂寂〕夢=〔

13、夢夢〕,靜同而未或明、未或茲〔滋〕生。

前面兩小節都是對“道”的屬性作重新界定所產生的認識。

《恆先》的在這裡又指出,上述在“域”中存在的“氣”、“有”、“始”、“往”這些概念仍旧是一個混沌僵局,此時既無實體〔“未有天地”,與“虛”相對〕,也無產生實體的動力和運動〔“未有作行出生”,與“靜”相對,沒有“復”的“往”也不能看成是運動〕,因此是一個“虛靜為一”的混沌狀態。

“靜同”可看《文子自然》“靜則同,虛則通,至德無爲,萬物皆容,虛靜之道,天長地久”;馬王堆帛書《道原》說“恆先之初,迵同大虛,虛同為一,恆一而止”,據《文子自然》“靜則同”,《道原》的“虛同為一”也即《恆先》的“虛靜為一”。

“一”是“道”的原始狀態。

《恆先》所見的“道”,既有成爲宇宙

14、根源的“道”,也有位于天下的“天道”。

自《恆先》的看來,“天道”是從屬於“道”的,這與後文所見“天下之作”從屬於“天下之大作”的邏輯相同。

不過“道”跟“天道”的共性是“一”和“復”,因爲“天道”的“一”和“復”是本於“道”的,因此下文又說“天道既載,唯一以猶一,唯復以猶復”。

通觀《道原》,《道原》著力於“道”的虛無狀態,而對道的“靜”則無所屬辭。

《恆先》說“靜同而未或明、未或滋生”則有意強調“道”在運動之前的“靜”態,其目的是為下文講“道”的運動提供鋪墊。

“”字下有重文符號“=”。

李銳先生以爲是合文而釋為“寂水”。

今按:

“”字所从聲符見於楚文字“戚〔原字从艸〕郢”之“戚”字所从[ix],“戚”、“寂”的基本聲符都是“尗”,因此可以讀為“寂”。

15、《老子》形容“道”是“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其“寂”字在馬王堆帛書甲本《老子》作“繡”,乙本作“蕭”,都是通假字。

“夢夢”,長沙子彈庫楚帛書“夢夢墨墨,亡章弼弼”;《道原》“濕濕夢夢,未有明晦”;《詩大雅抑》“視爾夢夢”、《小雅正月》“視天夢夢”;《爾雅釋訓》“夢夢、訰訰,亂也”郭璞注:

“皆闇亂”,又引孫炎注“夢夢,昏昏之亂也”;又《爾雅釋訓》“儚儚、洄洄,惛也”郭注“皆迷惛”。

據上,“寂寂”是形容不動的狀態,“夢夢”是說昏亂的樣子。

二者都是描述“道”在運行之前的混沌狀態。

“氣”是自生,“恆”莫生氣=〔氣。

氣〕是自生自作。

“恆氣之【2】生”不蜀〔獨〕,有與也。

“或〔有〕恆焉生或〔域〕者”同焉。

“是”當讀為“寔”,訓為“實”,[x]在句中做

16、表示強調語氣的副詞,而非判斷動詞“是”〔或稱之為“系詞”、“系動詞”〕。

[xi]據本文上面所理解,“或〔域〕”與“氣”都是對“道”的屬性作重新界定所產生的認識,因此“或〔域〕”跟“氣”之閒不是生化的關係,而只是對“道”的不同理解而產生的“衍生”概念。

那麽,“恆先無有”之“道”跟“或〔域〕”、“氣”之間是不是生化〔或創造〕關係呢?

《恆先》下面要用到“生”的概念,他擔心讀者的誤解,因此在此作出解釋。

“或〔有〕恆焉生或〔域〕者”——先有“恆”,然後有“或〔域〕”,這個道理跟上文“有或〔域〕焉有氣”——先有‘或〔域〕’然後有‘氣’的道理類同。

“同”,即《墨子經說上》所說“同”之一義“有以同,類同也”。

“恆氣之生不獨,有與也”中的“不獨”跟“有與”相對

17、為文,可參看《慎子德立》“立天子者……害在有與,不在獨也”。

“與”訓為“助”,這句是說,恆氣雖然是自生自作,但它的出現並非孤立,其前面有“恆”、“或〔域〕”的定義作爲先決條件;同理可以推知,“或〔域〕”的出現,也以先定義“恆”作爲先決條件。

“恆”訓為“常”,這裡兩個獨用的“恆”字可能都是“恆先無有”之“道”的簡稱;“恆氣”還見於下文“恆氣之生,因言名”,此“恆氣”似相當於文獻中的“元氣”。

《論衡談天篇》“說《易》者曰:

‘元氣未分,混沌為一’”,《恆先》上文“虛靜為一”即是元氣未分的狀態;《說文》“地,元气初分,清輕陽者為天,濁重陰者為地,萬物所陳列也”,《恆先》下文講氣的最初運行狀態,也有“濁氣生地,清氣生天”的話,可以證明“恆氣”相當於“元氣”

18、。

《恆先》這一段定義了“恆氣之生”的“生”為“派生”,是要與下文“復生之生”的“生”區分開來。

昏=〔昏昏〕不寍〔寧〕,求其所生。

異生異,鬼生鬼,韋生非=〔非,非〕生韋,生。

求慾自復=〔復,“復〕【3】生之生”行。

宔〔濁〕氣生墬〔地〕,清氣生天。

氣信神哉,云=〔云云〕相生,信浧〔盈〕天墬〔地〕,同出而異生〔性〕,因生其所欲。

“昏昏不寧,求其所生”承上文省略了主語“氣”或“恆氣”,代詞“其”即指代“氣”。

“昏昏”跟上文訓為“昏亂貌”的“夢夢”義近。

“寧”訓為“安”。

“昏昏不寧”是說“氣”的狀態担心定。

因爲前文說“氣是自生自作”,所以“求其所生”是“氣”與“氣”相求。

《易文言》引孔子語釋乾卦九五爻辭“飛龍在田,利見大人”云“同聲相應、同氣相求,水流濕,

19、火就燥,雲從龍,風從虎,聖人作而萬物睹,本乎天者應上,本乎地者親下,則各從其類也”;《春秋繁露》第五十七章題為《同類相動》,謂“百物去其所與異,而從其所與同。

故氣同則會,聲比則應,……類之相應而起也”;“同氣”之說亦見於《論衡說日篇》:

“如日有十,其氣必異;今觀日光無有異者,察其小大前後若一;如審氣異,光色必殊;如誠同氣,宜合為一,無爲十也”;又《論衡譴告篇》“凡物能相裁割者,必異性者也;能相奉成,必同氣者也”。

據此,“同氣”則相匹配、聚合,與“求”同聲系的“逑”字可訓為“聚合”、“匹配”,這兩個詞義都可以看作“求”的引伸義,也可以幫助理解。

所以,“昏昏不寧,求其所生”是說“氣”担心定而產生自身的運動,它不斷同類相聚相配。

李學勤先生認爲“異生異,

20、鬼生鬼,韋生非=〔非,非〕生韋,生”有錯倒之文,本應作“異生異,鬼生鬼,韋生韋,非生非,生”。

茲從之。

“”字還見于《甲骨文合集》第27959號卜辭:

“壬戌卜:

馬咼……弗乍王乎……”,其字象重衣之形,《說文》云:

“褺,重衣也”〔文獻或作“襲”,參看段玉裁《說文解字注》〕,又“複,重衣也”、“,重衣皃”。

“”字可能與此三字中的某一個字有關,其音義待考。

繼續承《恆先》上文,“異”、“鬼”、“韋”、“非”、“”好像都說的是“氣”的不同性質或狀態,也許可以分別稱爲“異氣”、“鬼氣”、“韋氣”、“非氣”、“氣”。

大家知道,中國古代哲學常對舉“陰”“陽”二氣,《莊子雜篇則陽》“陰、陽者,氣之大者也”,但陰、陽二氣並不“同氣”,《鶡冠子環流》“陰、陽不同氣,然其

21、爲合同也”。

《越絕書外傳枕中第十六》“范子曰:

臣聞陰、陽氣不同處,萬物生焉”,也是說陰、陽二氣各自同氣相求從而產生萬物,可資參考。

此處所見五種“氣”的性質,尚待考查。

據上文所說的“同氣相求”,“異生異”等句之“生”字義近“感應”,含義跟“恆氣之生”的“生”不同。

“求欲”詞見《左傳》襄公三十一年“求欲無厭”、《呂氏春秋為欲》“〔晉〕文公可謂知求欲矣”、《申鑑政體》“賤求欲而崇克濟”,此是“求”、“欲”義近連用作名詞的例子;《風俗通義》卷三“故御史大夫胡毋季皮獨過相侯,求欲作衰,曰:

‘君不為子衡作吏,何制服?

’”,此“求欲”為動詞。

《左傳》僖公八年“予取予求”,裘錫圭先生解釋為“我只取我所要求的”[xii],“求”義也跟“欲”接近。

《恆先》“求欲自復

22、”謂“求欲”反于“求欲”,例如所生出之“異”反于原生之“異”。

“同出而異生〔性〕”是說同出於恆氣而有“異”、“鬼”、“韋”、“非”、“”之類的性質差別,“因生其所欲”則是概括“異生異”等五類運動的結果。

“濁氣生地,清氣生天”這類的話常見于古書講天地的生成,如《淮南子天文》:

“氣有涯垠,清陽者薄靡而爲天,重濁者凝滯而爲地。

”《易緯乾鑿度》:

“一者,形變之始,清輕上爲天,濁重下爲地。

”“氣信神哉,云云相生,信盈天地”是說:

氣誠然很奇妙啊!

自我相聚而生,誠然充斥了天地。

“信”是副詞,可訓為“實”、“誠然”、“真”〔《爾雅釋詁上》“允,信也”郝懿行《疏》;又參看劉淇《助字辨略》卷四“信”字下的按語“誠也,實也,允也,果也”,舉例有《史記田齊世家》:

“若夫

23、語五音之紀,信未有如夫子者也”;楊樹達《詞詮》“按:

今語言‘真’”,舉例有《左傳》昭公元年“子皙信美矣。

”、《孟子公孫丑下》“信能行此五者,則鄰國之民仰之若父母矣。

”〕[xiii]同類用法的“信”見於包山楚簡文書類第121號訊獄記錄“小人不信竊馬,小人信……殺舒睪”〔又136簡:

“不信殺某人”、137簡“信察問知”、144簡“信以刀自傷”、90簡“某地信有某人”〕,作爲副詞的“信”在戰國時的楚地可能是比較口語化的詞彙。

概括説來,此段是講因爲“氣”有往復不已的“同氣相求”運動,最終產生天地萬物。

雖然同出于“氣”,卻有不同的稟性,因為五氣各自產生它們自己所欲求的同類,即所求不同,因此求得的結果也相異。

=〔業業〕天墬〔地〕,焚=〔紛紛〕而【4】“復”其

24、所慾。

明=〔明明〕天行,隹〔唯〕“復”以不灋〔廢〕。

對“=”字,李銳先生指出該字下有“=”符,其字形與上博竹書《孔子詩論》簡5“業”字近,可以視“=”爲合文讀爲“察察”,也可以視爲重文讀爲“業業”,並引《詩大雅常武》:

“赫赫明明……赫赫業業”,毛傳:

“赫赫然,盛也;明明然,察也……赫赫然盛也,業業然動也”,最後他認爲“似當讀為‘業業’”。

今按:

釋為“業業”是對的。

“紛紛”,《韓詩外傳》卷五“孔子曰:

幽幽冥冥,德之所藏;紛紛沸沸,道之所行”;《尚書帝命驗》“東南紛紛”鄭玄注“紛紛,動擾之貌”。

“明明”,《爾雅釋訓》“明明,察也”孫炎曰“明明,性理之察也”。

天行,天道運行。

“唯復以不廢”即“唯復不廢”,其“以”字用法略同于“而”。

很顯然,這裡強調的是

25、“復”。

聯係上文,“復”具體過程為“求其所生”、“因生其所欲”、“求欲自復”、“復其所欲”,這是一個循環往復的過程。

據此來看,“求”也可以視爲“往復”之“往”的動作,也就是“有始焉又往者”的“往”。

所謂“天行”,是天之運行,《恆先》認爲“復”是天之運行的最根本原理和動力所在,唯有“復”的存在,“天”才能得以正常運行而不廢止。

智〔知〕〔既—幾〕而巟〔無〕思不〔天〕。

“智而巟思不〔天〕”,李零先生讀作“知既而荒思不殄”,廖名春先生從之;李銳先生釋文作“知幾而亡思不天”,並引馬王堆帛書《五行》“經”文“幾而知之,天也。

”及《五行》“說”文“‘聖之思也輕〔經〕’,思也者,思天也”為例。

今按:

李銳釋讀正確,但語焉不詳。

下面試為補充解釋。

“既”讀為“幾”,《

26、易歸妹》、《中孚》二卦爻辭均有“月幾望”,《釋文》也都說“荀作‘既’”,二字為見母雙聲,物、微二部對轉。

《說文》“幾”字一訓“微也”,典籍“幾”字或作“機”,《說文》云:

“機,主發謂之機”,此義是從“幾”字訓“微”義引申而來。

《莊子外篇至樂》“萬物皆出於機”,成玄英疏“機者,發動,所謂造化也”。

“智〔知〕既〔幾、機〕”見於《易繫辭下》:

“子曰:

知幾其神乎?

君子上交不諂,下交不瀆,其知幾乎?

幾者,動之微,吉之先見者也。

君子見幾而作,不俟終日。

易曰:

介于石,不終日,貞吉。

介如石焉,寧用終日?

斷可識矣。

君子知微知彰,知柔知剛,萬夫之望”。

孔穎達《疏》:

“‘知幾其神乎’者,神道微妙,寂然不測,人若能豫知事之幾微,則能與其神道合會也。

‘君子上交不諂,下交不

27、瀆’者,‘上’謂道也,‘下’謂器也,若聖人知幾窮理,冥於道,絕於器,故能上交不諂,下交不瀆。

”王弼注“幾者,動之微,吉之先見者也”說:

“幾者,去無入有,理而無形,不行以名尋,不行以形睹者也。

唯神也不疾而速,感而遂通,故能朗然玄昭,鑒於未形也。

合抱之木,起於毫末;吉凶之彰,始於微兆,故爲吉之先見也。

”由此來看,《繫辭》所謂的“知幾”似可理解為:

知道事物發展的最初徵兆及其普遍規律,就可以預先知道事情的發展,這種狀態通于神明。

《恆先》“知既〔幾〕而無思不〔天〕”的“既〔幾〕”當承上文指“復”而言〔補記:

這個理解似嫌狹窄〕,“復”是“天”運行的規律,所以“知幾”即知“天道”。

《恆先》“天”、“”並見,“”以“天”為聲符,該字也見於天津藝術博物館所藏戰國行

28、氣玉銘,玉銘云:

行氣:

則畜,畜則神〔申〕,神〔申〕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長,長則復,復則天。

天其本在上,地其本在下,巡〔順〕則生,逆則死。

其中“天”跟“”也同時出現。

陳邦懷先生認爲玉銘“”字从“天”聲而讀為“吞”,“復則天”的“天”則訓為“顛”。

[xiv]但《恆先》“”字顯然跟玉銘“”字義不同,應另有其特别的含義。

《鶡冠子天則》“天者,捐物任事,故能莫宰而不天”,《度萬》“天者神也,地者形也……所謂天者,非是蒼蒼之氣之謂天也,……言其然物而無勝者也”;《王鈇》“鶡冠子曰:

彼成鳩氏天,故莫能增其高、尊其靈”,觀其下文,是說成鳩氏得道,可與天齊等,所以用“天”來形容;《天權》“所謂天者,非以無驗有勝,非以日勢之長而萬物之所受服者邪?

”比利時學者戴

29、卡琳認爲,上引《鶡冠子》諸例的“天”,可看作是對“天”的重新定義。

[xv]于此可見,《恆先》“亡思不”的“”字用法與上舉《鶡冠子》各例“天”字類似,也應該表示一種等同於“天”的極致狀態,是“極高超”、“極其神明”的意思。

據此,“知幾而無思不天”是說:

知道了天之道〔“復”〕,則無有思而不明的事物〔所思皆極其神明,也就同於“天”〕,語義跟《易繫辭下》“知幾其神乎”相近,實際說的都是“不思而得”〔語出《禮記中庸》〕。

郭店竹簡本及馬王堆帛書本《五行》之“經”文先說“目而知之”、“譬而知之”、“喻而知之”,三者都是“謂之進之”;最後說“幾而知之,天也”〔帛書本《五行》此處經文殘缺,據與之相對應的“說”文,應與竹簡本“經”相同〕,此“幾”當據《易繫辭下》“知

30、幾其神乎”解釋,“天”字的用法與“無思不”之“”同。

至於李銳先生所引帛書本《五行》“說”文“‘聖之思也輕〔經〕’,思也者,思天也”一句,並不是“幾而知之,天也”的經說,跟“知幾而無思不”能否對應以及該如何對應,尚需讨论。

“有”出於“或”,“生”出於“有”,“音”出於“生”,“言”出於“音”,“名”出於【5】“言”,“事”出於“名”。

“或”非“或”,無謂“或”;“有”非“有”,無謂“有”;“生”非“生”,無謂“生”;“音”非“音”,無謂“音”;“言”非“言”,無謂“言”;“名”非【6】“名”,無謂“名-”;“事”非“事”,無謂“事”。

恙宜利〔丂?

主?

〕。

此節前半部分可與《鶡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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