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空性情绪的虚妄情绪的真实张瀞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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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的空性情绪的虚妄情绪的真实张瀞文
情绪的空性,情绪的虚妄,情绪的真实-----张瀞文
(2010-01-1120:
36:
52)
亲爱的老师写的第一本书,在大陆要出版了-----张瀞文
她的博客
大陆版女巫的12面情绪魔镜序文
情绪的空性,情绪的虚妄,情绪的真实
大约在小学五年级时,我近视眼了,唉!
是故意的,因为喜欢另一个因为近视眼而去坐前排的男生,当我终于近视而可以坐前排时,他转学了。
我非常后悔,觉得这种为爱牺牲的举动是很不值得的,以后不可再乱犯。
之后非常希望自己可以回复旧有视力,于是常常玩一种游戏,用手指把眼睛拉成细细的,从缝中看出去,视力就会恢复成没有近视眼的状态。
这种懊悔的游戏玩到了一阵子,有个吓死自己的发现。
有天我拉长眼睛看世界时,心中浮起一连串问题,『若是我近视与不近视看到的世界是不同的,那不就是眼睛的结构决定我看到的世界?
那么这个世界真的是我现在看到的这样吗?
爸爸真实的样子会不会是另一个样子?
椅子会不会根本不是我看到这样?
狗狗看到的我,是我从镜子中看到的我吗?
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我看见的样子?
什么是真实?
什么是虚假?
所有我看到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假的?
』
我不敢跟大人提起我的问题,成天思考着我到底长什么样?
这世界是到底是不是我看到的这样?
没事的时候就画着人体图,先划一个站立的女孩,画裸体轮廓,再画出内脏,再画出外面衣服的线条,然后看着图想着这是我吗?
当时所想的用现在的词汇写下就是,我眼见的这世界是真实或是虚妄?
是取决于肉体之眼的结构?
或是取决于真实的实相?
真的有真实不虚的实相吗?
若是我换了一双外星人的眼睛,看到的世界会是什么样貌?
若是眼见的世界可能是虚假的?
看不到摸不到的情绪是真实的吗?
「女巫的12面情绪魔镜」是我出版的第一本书,2000年初开始书写,2000年底完成,2001年9月出版,11月初版二刷。
因出版过程,出版编辑态度不佳又擅改内文,另有一版社有意帮我再版,2002年我确定与原出版社解约,2003年给另一家以「驯养情绪」为书名重新出版。
非常感谢北京磨铁出版社的赏识,以及四川一览杨嵘总经理与陈淑时小姐的真情协助,令瀞文有机会与内地读者分享我的第一本创作。
这本书的所有铺呈是2000年之前十年的人生经验的总和,对我来说,这本书非常重要且深具意义。
10年后可以在内地给魔铁出版社再版,对我来说意义更是重大。
因此想与读者分享1999年之后的这十年,这十年我从人生的谷底,一小步一小步地爬着、走着、跑着、哭着、笑着,一路走到现在的光景。
十年修行路,跟很多高僧大德相比,根本就是吃一碗饭的功夫而已,但是我的这十年很漫长而艰辛。
这十年我把一个刚出生就生命垂危的婴儿,养到现在健康又胖到需要减肥,可以使唤他洗衣、煎蛋、炒饭、倒水…,从一个没有妈妈就活不下去的小生命,成长为一个可以独立存活的人。
独立把儿子养大的过程中,我也把自己从一个不知清净修行为何物而业力深重的浊人,长养成一个努力追求身心灵清净的佛弟子,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依旧不敢说自己不是业力深重的浊人,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彻底清净的人,我只敢说,我是个日日精进净化深重业力的佛弟子。
这十年,是从现在往前推到1999年算起。
亲近佛法至今超过20年,但是1999年之前,虽然已经皈依三宝,并不能算是真正的佛弟子,因为我并不识真正的佛理,也没有让自己的身口意维持在佛法中,没有持守佛陀给予的戒律,更没有确实实践佛法而清净一身的污浊业力,套句古晋这里的华人常说的「我也是拜佛的」(对古晋人来说拜佛跟拜神是一国的,拜耶稣又是另一国的,所以说自己拜佛的就是他不是基督徒的意思),那时候我只是拜佛的人,并不是信佛的人,更不是学佛的人。
这十年学佛之路走得并不容易,充满各式各样的障碍,独自带孩子、经济压力、时间压力、身体病痛、灵界干扰…。
日常的障碍我用毅力去排除,每日的早课几乎没有中断,儿子还小时,他尚未起床前我就先开始诵经与禅修,他起床后会静静坐在我旁边等我禅修完毕才叫妈妈。
每周固定的共修也几乎不中断,从2000年初开始,每周至少一天在杨瑞宗老师位于六张犁捷运站的佛学会共修。
因不能带儿子去共修,所以每次共修前先从松江路坐公交车将儿子送回三重,再换两班车去六张犁,回家亦然,所以每次共修两小时,通车时间超过三小时。
2001年因见咸法师的引介,我到香光尼僧团印仪学苑参加每周共修,慈悲的监院自淳法师叫我把孩子带来寺院,他会协助照顾孩子,后来自淳法师又在学苑帮我举办了一场庄严温馨的婚礼,礼请香光寺方丈悟因长老尼主婚,至今我视悟师父与自淳法师以及香光寺的所有法师如同恩人。
1999年会开始认真修行不是因为热爱佛法,而是走投无路了。
那年六月我拿到硕士学位,当时尚未真正决定离婚,只决定回台湾住,不跟前夫住中国。
我的计划是不固定上班,以带读书会与工作坊为职,可以机动照顾孩子。
若是在台居住,因为在家工作,须要一间工作室,当时两个前小姑都已经出嫁,各自买房子了,我就跟前公公说,可否让我搬到楼上小姑的房间,一间做卧室,一间做我的工作室,小姑的房间搬到楼下我现在住那间。
他拒绝我,我很失望,就想不如搬出去住吧,何必求他!
刚好一个朋友有间空房子,很久都租不出去,月租一万五,离行天宫约十分钟的路程,我就租了,很奇怪,他们都没反对!
于是八月初就搬去了,大概是八月底又与前夫发生严重冲突,我正式提出离婚,九月发生921大地震。
此时开始三条路线的疗愈之路,一是身体,二是情绪,三是灵性。
刚搬去新家时,我的身体很不好,全身性的风湿性关节炎,间质性膀胱炎也不时发作,一天24小时身体都在疼痛与僵硬中,连吸地板十分钟都气虚要昏倒,每天早上醒来时都是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对未来非常迷惘不安,身边的人对我离婚的决定都觉得悲观,对我不去从事公职或是教职,也不认同。
当我一安顿好,就背着儿子去行天宫拜拜,回家的路上经过一间卖天珠的店,店里的中间有神坛,儿子那时还不太会走路,走在那店门口他突然从我背上溜下来,摇摇摆摆走进去,就拜了起来,我只好跟着进去。
后来又去几次才知道那里表面上是买天珠,实际上是一个道场,店里头的店员小姐都是通灵人。
那时候的我,已经看遍大小医院、中西医、另类疗法,甚至天天去针灸,病一点都没好转,若是没有孩子在身边,或许我早就失去活下去的意愿,他们就建议我去给他们的老师做灵疗。
那位男老师与女助理都是烟枪,房间里烟雾弥漫,我根本不相信灵疗,心想反正大小医生都看不好,就死马当活马医。
我总共去了二次,似乎有比较好,整个人轻松很多,就在第二次灵疗后隔天,前夫从广州打电话来,我们又大吵一架,挂掉电话后我整个人像是要爆炸似的,好像是要死了却死不了,极其难受中我去打坐,却更加不舒服,一点都不能平静,负面情绪淹没了我,似乎要灭顶了。
我被淹没在巨大的痛苦中,突然听到我对自己说,若不面对情绪问题,若是你还会继续生他的气,你就永远好不了,就这样让自己把自己毁灭了吧!
听完这几句内在的声音,我霎那间暸悟了,我的病是心病,是完完全全的身心症,只有在完全消除我对他的愤怒,让自己不再因他以及他家人而生出负面情绪,我的病才会好;若是此病不好,根本不能够有体力与能力去工作,不能赚钱养活孩子与自己,因此病不好,我跟孩子不会有好的未来,我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
因为此体悟,我开始进行两件功课,一是每日两小时的禅修,在禅修中观照自己身心灵中的种种业力,并且凝聚自我疗愈气机。
另一功课是强制自己不再跟他与他们家人生气,对他们的挑衅不响应,不添火不添柴,不管他怎样骂我,我都忍住不骂回去,只是沉静地回复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就如同佛陀对那个来辱骂他的婆罗门一样,不与他一起享用辱骂之食,因为不与他共食,这些恶食就通通留给他自己,不沾染到我。
一开始非常难做到,因为原本的习气并不是这样,人家骂一句我就一定要骂回去的,但是我决心要改变自己,当他挑衅我,我就忍住原本会说的话,淡淡地说「请你不要这样说。
」,他要探问我的隐私,我就说「这你不必知道。
」
我回应他的挑衅,但是我的回应既不添火也不添柴,火堆自然越来越小,都只有他在加火添柴,渐渐地他也不来挑衅,讲话变客气了,但是我还是一样不冷不热地对他。
虽然他与他的家人常表现出看不起我与我家人态度,后来我出书,我也不跟他炫耀,制作电视节目,参加录像,收入越来越高,我都不提半句,我不需要他们肯定我,只需要他们不来干扰我的生活。
一开始我也曾经退缩,思考着是否不离婚,那个灵疗老师叫我不可离婚,要跟前夫低头道歉,一定要去承认都是我的错,那个通灵老师说,离婚女人都很凄惨,死了之后只能背着自己的牌位变成孤魂到处游荡,我并不完全相信这套,但是人一旦跌落谷底,就会因身心灵虚弱而受到连篇鬼话的影响。
1999年九月,我写了几十张的信寄到广州去给他,中肯分析我跟他的问题,过了一个月,他突然打电话来说信看完了,要传真回来给我,我有点高兴,心想他终于有诚意要改变态度了。
结果第一页就看到荒缪的画面,他在我写的信上打一个大勾,像是改考卷,右上方批上分数,还写这样写才是乖女人…,第二页某些地方打眉批,想改作文一样…,我的希望又被打入冷宫,这人真是无药可救,可笑到了极点,他这行为让我彻底决定要离婚。
因为彻底实践不生气,而且天天禅修两小时,身体很快康复,到了1999年底我已经可以背着儿子去普陀山朝山。
身体与情绪的好转过程并没有陷阱,灵性的修持却处处是陷阱。
※我租到的房子可说是鬼屋,但是我并不知道,卖天珠的通灵小姐来我家时,一进门就变脸,跟我说你怎么能住在这里?
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感觉。
※那房子两栋共享一个楼梯,我住四楼,隔壁也是闲置很久。
到晚上,整栋楼只剩下我们母子二人,说实在的,挺危险的,万一有小偷等等…,那租房子给我的朋友事先都没说。
※我开始认真禅修后到某一个程度就开始看到鬼坐在我旁边跟我共修,而且会现出凶相吓我,鬼会360度转动,鬼的长相都很难看,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鬼,就想管他的,我坐我的,你转你的。
也看过头顶上有透明地板,上面有很高大的人走来走去,我看看就算了,继续坐禅,后来看书才知道那是天界。
以前讲禅修的书并不多,不像现在有各种解说详细的书籍,这期间我经历的禅修境界都是后来看书才知道自己曾经经历过这些,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反而不着相,只想着心情要好起来,身体要好起来,每天都练习用正念在过日子,不断幻想着未来会越来越好,工作越来越顺利(秘密那本书所写的,我在此时彻底实践了,其实我18岁考大学就用上了)。
我的人生确实都好起来了,只要银行钱不要见底,每天几乎都很开心,走在路上自己都会微笑,行人也会跟我微笑。
接着经历一连串气轮开启与拙火苏醒的历程,先是海底轮与脐轮启动,如火一般发热,之后移到太阳神经丛,在移到心轮,逐步往上,开到喉轮时,整个脸肿得像是猪头,小儿科诊所的护士以为我是换肤失败才变成一张猪头脸,天冷大家穿外套,我穿一件运动衣都嫌热,我原本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后来去问胡茵梦才知道原来这就是拙火历程。
也发生自发动功、自发舞蹈,这些过程在胡茵梦的自传中都写到,刚开始以为就像她书中说的,以为那就是修行产生的特殊能力,后来自己的修行越来越成熟,才知道那些都是初级副作用,根本不算什么,只能说是过程,不能当作是修行的目的。
杨老师会一段时间骂我几句点醒我,譬如有一阵子,我很爱听佛菩萨说话,有天我问他,我最近修到第几禅?
本以为自己修得不错,没想到他劈头就骂我,「你不精进!
」,我乍听很不服气,但是我很信任并尊敬他,回去不断想着他为何这样说,下次共修时,我还是一开始就期待听到声音,一开始温柔慈悲的声音,突然变成狰狞的笑声,说他是魔不是佛,我被他骗了,我在禅坐中极度震惊,突然懂了杨老师为何说我不精进,从此禅修中我不再去期待听任何声音,也不执取任何看到的画面。
这段期间我也经历很多种禅修的超觉经验,譬如连续三十多分钟都在隧道中快速滑行,所有的感觉都像是真实经历了时速超过100公里以上移动,实则一动也不动地在禅坐上。
45分钟的禅修中,整个人倒挂着,头发肌肉都是倒挂的感觉。
中脉炸开,整个人爆炸,完全失去身体感。
杨老师都不予置评,说那些是过程而已,不鼓励也不否定。
从杨老师的教诲中体悟到,傲慢无知的弟子需要极长的时间才能彻底暸悟上师对弟子慈悲与用心,我现在带着学生,常常想到当时杨老师指导我的用心良苦以及我当时的傲慢与愚昧。
这期间所发生的灵性考验与转化足以写出一本厚厚的书了,但是我认为这是属于个人修持的秘密,曰不可说不可说也。
细说这十年的成长经历,绝对需要要感谢海宁格大师与全心全力推动家族系统排列的周鼎文老师与他的贤内助游玉凤女士。
2006年我第一次接受海老亲自对我的排列,一个不到十分钟的排列,至今仍督促着我与我的家族的灵魂移动。
自从遇见海宁格,终于找到了几近圆满的心灵治疗法。
过去曾经不同程度学习了各种心理治疗学派,最后总是发现每个学派都有很大的局限,只有海宁格所创的家族系统排列可以在身体、心理与业力的层次为个案进行深度疗愈。
在海老的教导中,让我更深刻体悟佛子行三十七颂中第二十四颂:
『诸苦犹如梦子死,妄执实有起忧恼。
故于违缘会遇时,观为虚妄佛子行。
』
情绪是真实或虚妄?
取决于心之眼的作意。
内心的眼睛若能看到情绪的空性,用内心的眼睛照见情绪的升起、演变与消融,情绪是虚妄的;若照见不到情绪的升起、演变与消融,情绪就是真实的,你的心认同了情绪的真实,心就跟着情绪而作意,身口意自动跟随着心的作意而展演。
你的心如何跟随情绪而作意呢?
首先情绪是看不见的,能被见到的是表情、言语与行为,心的作意显现在表情、言语与行为上。
负面的情绪被视为真实,就会作意出负面的表情、言语与行为;正面的情绪可能作意出正面的表情、言语与行为,但是也可能作意出负面的表情、言语与行为,有些人得意快乐时会显现伤害他人口语与行为。
情绪是多层次的,如同马来千层糕,愉悦的情绪内里可能包藏着负面情绪与负面的自我认同,我们最后觉知或是看见的情绪都已经过很多次的翻转,都不是原初出现的情绪,这点我在书中不断地提及,这也是我在疗愈自己的过程中最重要的体悟。
从情绪的空性中瞥见情绪的虚妄,就能超越因视情绪坚固不移而产生的痛苦,尊敬你的痛苦,从情绪魔镜看进去,将看到情绪的真实与虚妄,看到真我与假我,带着勇敢继续深深看进去,情绪的真实与虚妄,真我与假我也将消失,或许你就看到了佛,而佛,或许也就是你自己。
自从移居古晋后,一切以家庭及修行为重,开始数年的半闭关状态,除了短暂回台湾开课,其它时间都是在家里阅读、书写、研究芳疗、研读中医与修持。
本想50岁才开始游走各地广度众生,一通昆明的邀请打乱我的计划。
数年前好友曾邀我去中国上课,我并没有意愿如很多同行一样在中国游走开课。
但是昆明的邀请是宿世因缘在召唤,几个因缘深厚的弟子需要我去连结,同时我也需要去昆明与我的根本上师重逢。
所以得到先生的支持,排开重重困难于2009年七月抵达昆明举办第一次工作坊,八月我带着先生、婆婆与孩子到昆明、丽江旅游,兼开了安般念初级禅修班,也如愿见到宿世的根本上师东宝法王仲巴活佛。
虽然十年前书写此书时尚不懂使用家族系统排列,但是根据这些年的读者反应,阅读此书的过程具有很深刻的自我疗愈效应。
我愿将此书献给我的根本上师东宝法王仲巴活佛、海宁格大师与所有受苦却坚毅成长的中华儿女。
瀞文再一次以此书发愿,愿听我言者,心伤速愈;受我触者,身伤速痊;见我面者,自净冤业;闻我名者,心证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