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人物形象.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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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人物形象

毕业论文

课题名称

浅谈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人物形象

学院

人文学院

专业

汉语言文学教育

班级

指导教师

戴玉竹

学生姓名

王莹

佳木斯大学

 

中英文摘要与关键词…………………………………………………………………………1

序………………………………………………………………………………………………2

一、张爱玲小说中女性重要人物形象塑造……………………………………………………3

(一)、《金锁记》中畸形的心理的曹七巧………………………………………………4

(二)、《沉香屑-—第一炉香》中沉沦的交际花葛薇龙………………………………5

(三)、《倾城之恋》中孤注一掷的白流苏……………………………………………6

(四)、《十八春》中自立自强的顾曼桢………………………………………………7

二、小说中女性悲剧产生的原因………………………………………………………8

(一)特殊的时代………………………………………………………………………9

(二)个人的性格原因………………………………………………………………10

(三)女性的社会地位……………………………………………………………………11

参考文献…………………………………………………………………………………7

摘要

在三四十年代的旧中国,张爱玲是位红极一时的女作家,其作品多以女性为中心人物,展示了女性人生的一隅。

她笔下的女性人物形象生动、性格鲜明,展示了男权社会下女性生存处境的尴尬与失落,以及她们自甘依附的奴性意识,从而揭示封建社会对女性的束缚.本文从《金锁记》、《沉香屑——第一炉香》、《倾城之恋》、《十八春》等作品中女性的描写来浅析张爱玲作品中女性人物的性格、特征和命运归宿。

作为新时代女性,应该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把握自己的人生。

 

关键词:

张爱玲女性人物曹七巧葛薇龙白流苏顾曼桢

Abstract

AbstractEileenZhangisoneofthemostpopularfemalewriterbetweenthe1930sand1940sinChina.Mostofherworksarefocusedonfemalesandpartoftheirlives.Thesefemalecharactersarevividandtheirpersonalitiesareclear.Theyshowtheembarrassmentanddepressionofthosewomenunderthemalechauvinismbesidestheirservileconsciousness,whichrevealthebondageoffeudalismtofemales。

Thisassaymeanstoanalyzethepersonalities,characteristicsanddestinyofthefemalesinTheGoldenCangue,CrumbsofLigumaloes—theFirstIncenseBurnt,TheLoveAdmiredWholeHeartedlyandEighteenSprings。

Asfemalesinmodernsociety,theyshouldtrytogettheirownhappinessandassertcontrolovertheirlives。

 

Keywords:

EileenZhang;Female;Figure;CaoQiqiao;GeWeilong;BaiLiusu;GuManzhen

前言

张爱玲于40年代开始小说创作,她是带有浓厚传奇色彩的女作家,在我国现代女性文学中她占有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她的小说以悲剧故事见长,而“苍凉”是其悲剧叙事风格的内核.她最注重的是女性笔下的女人们人物,对女性心理的挖掘极为深刻,阐述了女性在男权社会的无奈。

这些女性无论怎样挣扎、怎样拼搏、怎样奋斗,最终命运都是一样----苍凉凄美,没有出路。

作为新时代女性,应该要用自己的双手撑起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而不再如旧时代女性一般依附于男人,做男人附属品。

张爱玲的作品大都反映封建环境下女性的悲惨命运,她对于女性生存处境的描述,即便在今日,对于我们而言,仍具有催人警醒的意义,值得共同探讨和研究。

本文从《金锁记》、《沉香屑—-第一炉香》、《倾城之恋》、《十八春》等作品中女性的描写来浅谈张爱玲作品中女性人物的性格、命运等,从而体会到封建社会对女性的束缚,感受到封建环境下女性的悲哀,看到女性如何被封建社会所吞噬与埋葬,从中更加明白新时代的女性应该走出历史的沼泽,把握住自己的幸福与未来。

-、张爱玲小说中女性重要人物形象塑造

张爱玲无疑是四十年代中国文坛的一个传奇,她笔下的女性是一批在乱世生活中平凡而又普通的女性,正如她在《传奇》扉页中写的——“书名叫传奇,目的是在传奇里面寻找普通人,在普通人里寻找传奇.”她以无尽苍凉的笔调对女性进行叛逆的书写,着重刻画那些为了生存而挣扎的女性.透过这些女性苍凉的人生经历,我们可以看到她作品中特定时代、特定阶层女性的共同悲剧。

她作品中的女性是可怜的、可恨的、可悲的,这些女人无论身处什么位置,她们都逃脱不了压抑、扭曲、驯服甚至变态的命运.结合作品,我们分析一下张爱玲作品中比较典型的几个女性人物。

(一)、《金锁记》中畸形的心理的曹七巧

谈到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人物,自然少不了《金锁记》中的曹七巧。

曹七巧是张爱玲花心血最多的一个女人,这个人物之所以经典,在于张爱玲成功刻画了一个在封建意识、封建文化毒害下的女性人物,如何一步步沉沦为金钱的奴隶,直至灵魂扭曲,最终彻底变态与疯狂。

曹七巧是黄金的奴隶,戴着黄金的枷锁活了过了一生。

当初进姜家为的就是钱,婚姻与青春是钱的交易品。

曹七巧原本是一个麻油店小户人家女儿,是个普通女孩,健康、泼辣,有着要强的个性。

在旧社会里,她没有选择的权利,贪图钱财的兄嫂却打破了她的生活愿望,把她嫁给了富裕大户姜家有骨痨病的二爷做姨太太。

后被姜老太太扶正,成为正房。

从此开始了她畸形而悲剧的一生。

丈夫是一堆“没有生命的肉体”,在情欲体验严重缺失之下,曹七巧将自己烈火般的热情折杀,而疯狂了物欲,疯狂了金钱。

在姜家的生活是举步维艰的,没人关心,没人尊重,受人排挤,被人鄙视.慢慢地,她心理上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小叔子季泽在情感上的先拒后诱,亲哥嫂把亲情当成商品兜售后,那个充满罪恶污浊的世界里出现了一个鞭挞情欲、贪婪金钱的魔妇,一个戴着黄金枷锁的“怪胎”。

为了黄金,她十年后心甘情愿地把最后一个满足爱情的希望吹肥皂泡似的吹破.由于自己没有得到幸福,她也不让儿女得到幸福,甚至异常可怕地亲自动手去破坏他们的幸福--怂恿儿子长白吸鸦片,整夜陪自己抽大烟土,以探听儿子与媳妇的房事为乐,逼得儿媳妇独守空房,最终自杀;设计折杀了女儿长安与童世舫的真爱,活活拆散他们,用“一个美丽而苍凉的手势”结束了一段自由美满的婚姻。

名义上,她似乎主宰了自己及儿女的一生,其实是把自己套在婚姻、金钱、情欲的重重枷锁之下,“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

曹七巧并非天生如此的,她的性格是一步步形成的,从少女时代的直率泼辣而又不失其可爱慢慢地走向一个灵魂扭曲直至变态的人.曹七巧年轻时虽然粗鲁、泼辣,但她充满了青春,充满了热情,对未来充满了向往。

但进了姜公馆做了二奶奶之后,便走进了黑暗的牢房,成了一只被关在笼中的虎、狼,用掠杀人性的血淋淋的肉来喂养,用折杀情欲的亮灿灿的黄金来喂养。

曹七巧的婚姻其实只是一桩交易,把青春和幸福作为赌注,卖掉了自己的一生,换回的只是一场噩梦,不仅输掉了青春,输掉了爱情,还输掉了人格,输掉了幸福与亲情,得到的也只是一点金钱。

当与季泽的爱情化为泡影,特别是别有用心的季泽找上门来图谋财产,算计她的钱财时,她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孤独的哀鸣,对整个世界感到绝望,找不到自己心灵的栖息地,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一方晴空,得出“人都是靠不住的,靠得住的只有钱",“这是一个疯狂的世界”的结论。

为了得到金钱,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戴着黄金枷锁的“奴隶”,成为了封建礼教与资本主义金钱至上相结合的“怪胎"。

整部作品以曹七巧为主线,刻画了一个原本善良的女人被封建社会意识毒害而变成为一个眼中只有金钱没有亲情的害人者.这本身就是悲剧的命运.

曹七巧是典型的封建制度迫害下的女性人物,她是悲剧的受害者,也是悲剧的制造者。

类似于这样的人物还有《红玫瑰与白玫瑰》的孟烟鹏等,她们都是生活在古老中国屋檐下最普通的女性,是几千年的封建意识所造成的生生世世为男性附庸的女性。

(二)、《沉香屑——第一炉香》中沉沦的交际花葛薇龙

《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葛薇龙不过是在世俗与欲望夹逼下的一个手无寸铁的可怜儿。

葛薇龙本是个破落家庭的小姐,为了学业而被迫投靠一个给阔人做姨太太、以勾引男人为能事的姑妈,这是一个豪华奢侈而荒淫无耻的地方,梁太太整天忙着找男人,和丫头、婢女争风吃醋,她给薇龙出学费是为了把她作为招引男人的诱饵。

投靠姑母时,她自信不会同流合污,凭自己的能力巧妙应付,完成学业.薇龙明明知道环境不好,但她想:

“只要我行得正立得正,不怕她不以礼相待,外头人说闲话,尽他们说去,我念我的书。

”然而那些美丽的衣服、漂亮的青年、晚宴、茶会、音乐会、牌局等等,对她太有吸引力了,三个月功夫,“她对于这里的生活已经上了瘾了。

”她变了,她的生活准则一次次打折扣,她既经不起物质享受的诱惑,又无力抵抗自身的“不可理喻的蛮暴的热情”其实,在她提行李去姑母家时,对佣人的嫌弃已经昭示了她的心理变化。

当姑妈为她张开物欲的大网,壁橱里那“金翠辉煌”的衣服使她飘飘荡荡、心旷神怡,连睡梦中也不断念记着。

她不是不懂得姑妈的用心,她自己也认为“这跟长三堂子里买进一个人,有什么分别?

”但混迹于上流社会、跻身于洋场交际界、陶醉于五光十色的物质生活后,人性沦落了,金钱的光芒和洋场的轻歌曼舞抹去了她身上纯洁的感情,在遇到乔琪乔后,连防守底线都崩溃了。

终于成为第二个梁太太:

自愿的妓女。

她想试着逃脱,跳出梁太太的控制回上海去,她有过追求新生活的念头,但就象她姑妈说的,“要想回到原来的环境里,只怕是回不去了”。

她先是斩钉截铁地宣称要回去,买了船票,收拾了东西,,可是临到走时生了一场病,她又怀疑生这场病“也许一半是自愿的;也许她下意识地不肯回去,有心挨延着……”葛薇龙还是留下来了,留在那个她明知可怕的“鬼气森森的世界”里,对于她,未来是“无边的荒凉、无边的恐怖”她的畏缩不安的心只有在眼前的琐碎物质享乐中深深地埋没,她所有的挣扎,最后剩下的是对姑妈说的一句话—“你让我慢慢学呀!

”。

这场病改变了一切,她转而想抓住一根救命的草,嫁给既年轻家庭又有背景的乔琪.她对乔琪存在幻想,认为:

“幸而他现在还年轻,只要他的妻子爱他,他什么不能做?

”但幻想随即破灭,乔琪告诉她,她只能做他的情妇,这如青天霹雳,“和葛薇龙原来的期望相差太远了,她仿佛一连向后猛跌了十来丈远”。

最可怕的是乔琪引起她那种不可理喻的蛮暴的热情。

为了自己一厢情愿的爱,她宁愿自欺欺人,用虚幻的爱情理想麻醉着自己,牺牲了自由、自尊和人格,以青春美貌为代价苟且舔食着朝露般的所谓爱情,最终“就等于卖了给梁太太和乔琪乔,整天忙着,不是替梁太太弄钱,就是替梁太太弄人。

”并且还是“自愿的”。

这个中的心酸,葛薇龙也深深体会到。

她的爱是卑微的,没有地位的,也是不受尊重的,即使认识到自身的悲剧,还义无返顾的照走不误.葛薇龙的青春就像乔琪抽烟时打火机的光,“嘴上仿佛开了一朵橙红色的花,花立即谢了,又是寒冷与黑暗”,如瞬间绽放的火花,转瞬即逝,不过是刹那间的浮华.小说里,情欲不是葛薇龙堕落的惟一原因,物质上的诱惑、她本人的软弱都在拉她向深渊里走,物欲和情欲是交替起作用的,因此,不仅是社会毁灭了她,同时也是她毁灭了自己。

葛薇龙由一个单纯、自信、希望保持自己人格完整的少女到幻想的贬值、自信的破灭终至人格的丧失,这一过程是对她先前所抱有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幻想的有力嘲讽.薇龙的悲剧来自于她自身的弱点,她无法抗拒物质的诱惑,一步步走向堕落,体现了人的意志力量的脆弱无力,她无法战胜自身的弱点,对于物质的诱惑和情欲的主宰,人的意志努力总是归于失败。

而这正是导致悲剧的主要原因。

张爱玲在《谈女人》一文中说到“女人当初之所以被征服,成为男性社会的奴隶,是因为体力上比不上男人,但男人的体力也比不上豺狼虎豹,何以不被禽兽所屈服呢?

可见得光怪别人是不行的。

”由此可见,葛薇龙悲惨的命运不能完全归究于社会及他人,心甘情愿地被支配和控制,没有反抗的力量,失去了追求自由的勇气和动力,完全丧失独立的自我,这才是她走向命运深渊的主要因素。

一个清纯女学生变成了一个艳丽的交际花。

没有结果的爱情,没有亲情的亲情,她夹在中间,挥霍着自己的青春。

美丽总有凋谢的一天,交际花的命运,在自甘沉沦的葛薇龙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三)、《倾城之恋》中孤注一掷的白流苏

张爱铃的小说中《倾城之恋》是《传奇》中最具有传奇色彩的唯一一个以大团员收场的小说。

《倾城之恋》中的女主人公白流苏与前面提到的两位女性人物不同,曹七巧和葛薇龙是被迫害,最终走向人生深渊的代表人物。

但白流苏却是精明的,善于抓住机会,并勇于寻找挣脱家庭出路的一个女性。

如果说前面两位女性人物都是以悲剧收尾,那么这一位无疑是张爱玲作品中唯一逃脱家庭传统束缚之后,修成正果的女性人物。

“传奇里的倾国倾城的人大抵如此,处处都是传奇,可不见得有这么圆满的收场。

《倾城之恋》中的女主人公白流苏,祖上曾盛极一时、如今家道中落的前清翰林白家六小姐白流苏嫁给当时上海滩数一数二的暴发户唐家的少爷唐一元,唐老爷骨子里根本看不起白家因循守旧、死要面子的做派,唐一元婚后依然游手好闲、拈花惹草,白流苏奔波于两家的同时,还要应对丈夫的风流新闻,心力交瘁.经历夫妻冷战、一元纳妾、腹的孩也意外流产、协议回娘家、家人算计、自杀、离婚等等,流苏深感寒心。

原本也是一个普通的闺阁小姐,然而却有着异于常人之处。

在那个年代,她敢于离婚,这勇气,也不是一般大家闺秀能及的。

原本回到娘家可相安无事,但由于家道的破落,离了婚的她就成了兄嫂奚落的焦点。

迫于无奈的她为保护已有的淑女身份和舒适的物质生活,只好以自己最后的青春作资本,寻求第二次婚姻,并把它当作一项事业来处心积虑地经营,这本身就是女性生存的一种悲哀,其追求的过程和结果只能是“说不尽的荒凉”.江宝钗在《论张爱玲小说的通俗性》一文中指出:

“中国妇女的悲剧:

恋爱是生命中唯一的冒险,充满想象的成素,而婚姻是唯一的事业。

白流苏是一个较为坚强的女子,她会反抗,能够大胆地顶着众人的唾弃与前夫离婚,可见是很有勇气的,然而她也是妥协的,因为最终她不过是一个在经济上柔弱、无助的女子,逃离的方式只能是依靠男人来寻找自己的栖息之地,她不得不学会算计。

可是,再精明的人也有无奈的时候,她那西式的外壳下包裹着充满了典型的封建式的对金钱的依附,这与男主人公范柳原要的普通的对“花瓶”的欣赏和把玩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和矛盾,两人不得不进行一场关于爱情的较量。

如果不是香港的沦陷,或许,这样的“爱情之战”还得继续下去,然而,当流苏处于似乎不可挽回不可更改的生命悖论中时,当她陷于无垠的“爱情迷宫”时,一座城池的沦陷成全了她。

这是一个美丽而忧伤的故事,带着几分诙谐、几缕辛酸。

同张爱玲笔下的其她女性相比,流苏应该算一个勇敢的女性,她敢于离婚,也敢于走出去,寻求新的生活,然而女性在几千年高压的封建男权社会中形成的对于男性根深蒂固的依赖性与寄生性却又深深束缚着流苏的灵魂,那种生生世世为男性附庸的女性世相已经渗透为一种自觉或不自觉的意识,内化为自己的信念积淀于她的心灵深处,所以她出走的身影只能被定格为一个“潇洒苍凉的手势",出走的结果也无非是从一个男人走向另一个男人,从一个家庭进入另一个家庭。

用美好的肉体取悦于人,是女性在退出社会的主导地位沦为男性附庸后所采取的最古老的求生手段,也是最古老、最普遍的妇女职业。

“为了谋生而结婚的女全可以归在这一项下”白流苏就是这样的女人,也只能是这样的女人。

她虽曾深罹婚姻之苦,并试图摆脱这条将一生的悲欢都依附于男人的浮萍之路。

但生存空间的狭小和生存出路的有限又使她不得不重投婚姻的罗网。

虽然在新一轮的“求嫁”途中流苏的态度是变被动接受为主动出击,并将之视作一次“愉快的冒险”,但这和她第一次旧式婚姻并无任何实质的不同。

流苏仍将男人作为衡量自己价值地位的标准,对她来说,重要的不是她是否爱他,而是他是否爱她,她所关心的也只是对方与她自己有关的那一部分——范柳原到底想不想娶她。

至于柳原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的真心是什么,她统统不懂也不想去了解。

这样的流苏已经毫无人的主体性可言,除了她那堪可倾城的美丽容貌和在封建大家庭中养成的小智小慧,流苏剩下的就只有一个狭隘卑俗的灵魂,她的精神世界里充满的是人性失落后的荒凉。

白流苏作为一个已离异七八年的女人开始寻求她的第二次婚姻,这次寻找显然带有多重目的——以自己的漂亮和名誉作赌注,把经济能力作为择爱的标准,确保富足的物质生活,组建可靠的小家庭。

她是一个用前途作赌注,用婚姻为下半辈子铺路,从旧派走向新派的中国女人。

这类女性执著于生活,生命欲望强烈,小心谨慎、费尽心机地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是,作者并没有因此而削弱自己作品中常有的荒凉感.白流苏逃出了狼窝,又落入了虎口,而且,她得到的婚姻只是一座没有爱情的空城,而这座空城的获得也仅仅是因为战争的成全,是”香港的陷落成全了她".用一个城市的倾覆去成全一段爱情太过奢侈,只能是偶然,却千载难逢。

(四)、《十八春》中自立自强的顾曼桢

《十八春》中的女主角顾曼桢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子,她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上海小户人家的女儿,性情温和,个性却很独立。

曼桢是张爱玲笔下不多的美好的女性形象-—朴素、善良、单纯。

她对沈世钧的爱情执着而单纯,对未来充满憧憬和希望,受过高等教育,为了养家糊口,一个人做了几份兼职,任劳任怨。

然而这么美好的人物,终究还是逃脱不了命运的捉弄和亲情的羁绊。

在《十八春》里,亲情沦丧表现得更为明显,狠心的姐姐为了保住自己的婚姻,留住色狼丈夫的心,竟然打起亲生妹妹的主意,伙同丈夫祝鸿才诱奸了自己的亲妹妹,将她推入火坑.在祝家度过了一段幽暗囚禁的岁月,性格要强的她没有就此屈服,而是想尽办法逃脱这一切,去寻找她的爱人世钧,结果却是世钧结了婚,放弃了她们的爱情,这无疑在曼桢的伤口上又捅了一刀,她原本应该拥有的美满爱情就这样阴差阳错的和她擦肩而过了。

然而,曼桢最让人感动的是她生命中遇到最残酷的事实之后那一份坚强与执着,直至最后的归于平淡.她在那个污浊的社会洁身自好地活着是张爱玲笔下一个始终自立自强,从自立中获得自由的典型,可是终究因为太多无法抵挡的因素而使属于自己的幸福破灭.

其实像顾曼桢这样温柔善良的女性有很多,假如她没有埋没良心的姐姐和姐夫,平平淡淡地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或许,她就如同中国许多这样的女人一样,结婚生子,平淡无奇地过完这一生,也就不会给人们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

可是,没有这个“假如",《十八春》里历经重重磨难,在柔弱中透着坚强的她,给所有读者留下了回味的余地,原来,平凡的女人是不普通的。

这也正好验证了张爱玲的一句话--在传奇里面寻找普通人,在普通人里寻找传奇。

三、小说中女性悲剧产生的原因。

(一)特殊的时代

张爱玲所处的时代是一个特殊的时代,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在这种特殊年代中,让她笔下的女性不断做出让人惊叹的选择。

比如《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挺身走险,把自己押入一场爱情的赌局。

张爱玲玲笔下的这些人物为了不断膨胀的物欲,可以出卖肉体,出卖灵魂,甚至出卖幸福,她们对物质的需要已达到一种异化的物欲,不幸的是,时代并没给她们大贵的命运,她们得到更多的是一个悲惨的结局。

物欲横流最终吞没了她们,使她们走向了人生的不归路。

因此当“似睡非睡"的七巧回忆起“十八九岁姑娘的时候……喜欢她的有……如果她挑中了他们当中的一个,往后日子久了,生了孩子,男人多少对她有点真心”时,这些只能和着她脸上的两滴泪珠,永远地埋进了她的坟墓;霓喜在一次又一次被抛弃后,最终也成为一点人气也没有的“外头人";香港的沦陷虽成全了白流苏的“爱情",但她心中的悲凉却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半生缘》中的曼桢和世钧是张爱玲小说唯一的一对有真情的情侣,但最后还是阴差阳错的分开了。

终是没有逃脱张爱玲小说中灰暗、虚无的氛围。

(二)个人的性格原因

生活环境对人性格的形成有很大的影响,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不是出身于下流社会,就是已衰败的贵族,即使属于中产家庭,生活也是相当拮据。

所以对金钱的渴望和对物质的享受成为她们与生俱来的天性.曹七巧出身于贫寒,小商贩精明的性格自然在她身上有所表现,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她嫁给了名门望族,甘愿去伺候一个残废的男人。

低贱的出身与生活的环境,形成她自卑而又不甘的心理,一味地对金钱的追求成为她想把握自己命运的唯一途径.嫁到姜家目的就是为了钱,这个目的她达到了,但她毕竟出身于低贱,不可能有淑女风范,泼辣、刁钻、善于调情的生活习性都是市井生活在她身上种下的痕迹,这也是情欲在她心中嚣张的原因。

这种“欲求不满"使她从一个曾有青春回忆的姑娘变成了一个阴险、凶狠、残酷的近乎精神分裂的姜老太太,情欲就是这样折磨着她。

“三十年来,她戴着黄金的枷锁,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

张爱玲执着于人性的探索,人性的真实,人性的畸形、扭曲、变态也尽收眼底,她小说中展现的都是人类性格中的劣性,自私、虚伪、贪婪、软弱就是她所塑造的人物的特性。

尤其是女性,有人说女人生来就是弱者,但弱者背后好似有无穷的力量,这种力量不是自我拯救而是毁灭.女人大多数的嫉妒心里很严重。

古希腊戏剧中的美狄亚正是因为嫉妒,疯狂到杀死自己的孩子。

不能说张爱玲受到希腊戏剧的影响,但嫉妒确实是她笔下女性悲剧结局的原因之一。

最可悲的是这种嫉妒通常连她们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长时间的积累就变成了杀人的工具。

七巧因为自己的情欲得不到满足,就嫉妒别人的和睦的婚姻,甚至无法容忍儿女的婚姻。

儿女的幸福在她的眼里成了对她的恶毒的嘲笑。

承受不了怎么办?

她诱使儿女吸毒,通过这种残酷的方式来锁住女儿;她还通过逼新婚的儿子供出床上之事,折磨死儿媳妇。

在情欲的折磨下,她不仅毁了自己的生命,还拉上子女作为自己的殉葬品。

当她向30岁的女儿长安最佳的求婚者—-—-童世舫暗示长安有烟瘾的时候,我们不仅不寒而栗,一个极不正常的人丑陋的站在我们面前.人说“母爱如水”,应该是温柔的,跟子女是最亲近的。

在此却是令一现象。

《心经》里的小寒因为嫉妒将她父母的爱慢吞吞的杀死了。

就是《花雕》中已经病入膏肓的川嫦也不例外,见到情敌余美增容貌平常,第一个感觉就是放心,已是垂死的人,嫉妒的心理还在作祟,真是可悲又可笑.

(三)女性的社会地位

在中国几千年男为尊传统的压抑下,中国女性自身带有很深固的奴性,尽管五四以来一直提倡妇女解放,但仍摆脱不了对男性的依附心理。

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也是由于这种依附观,从而陷入悲剧的人生中去。

受五四影响,女性也开始到社会上读书、工作,甚至留学深造,但只是在形式上的改变,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根深蒂固的道德观念--女人最终应当靠男人生活,失去独立的人格,心甘情愿地成为男人的奴隶、附庸、玩偶,从而沦为悲剧的化身.

《霸王别姬》中虞姬把自己卑微地比做楚霸王的回声,她“怀疑她这样生存在世界上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她仅仅是他的高亢的英雄的呼啸的一个微弱的回声,渐渐轻下去,轻下去,终于死寂了”.川嫦看似传统又颇有心机的白流苏,费劲心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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