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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皇帝的餐桌

一、皇帝用膳的仪节

清晨的微曦冉冉上升,大地从沉寂中慢慢苏醒,北京紫禁城内的执役人等,早已准备好诸般事务,等着皇帝起床。

依照明朝「祖宗之制」,皇帝每日早起,「祝天、拜庙,然后视朝。

」因此,做为大明帝国的首脑,天子在一大早起床之后,就有不少事等着他去忙碌。

明初,太祖勤于政事,天还没亮即上朝,在位三十余年,「未尝见日而临百官」。

而成祖在永乐初年,也每日四更即起,「衣冠静坐」,然后上朝。

国都北迁之后,仁宗、宣宗的起床时间虽不清楚,但应该不会晚;至于英宗,其在复辟以后,每日五更起床,祭天之后,阅读奏章,处置完毕,谒奉先殿行礼,之后才上朝;退朝之后,向母后请安,回到宫中,又阅读奏章,方才用膳。

据数据记载:

崇祯帝每日早晨一起来,宫女们就端着四个紫金盆前来让他盥洗。

直径二尺的金盆用于初盥手,直径一尺则是漱口用,洗脸用的是直径四尺的金盆;最后再洗一下手,用的乃是直径一尺五寸者。

在盥洗完了之后,接着是栉发。

在宫中,为皇帝栉发的宫女地位最尊,俗称管家婆。

待栉发完毕,皇帝冠带朝天之后,乃改穿便服吃早膳。

在崇祯皇帝换过衣服走出来时,宫人先进呈茶汤及诸种饼饵,让皇帝在用膳之前先喝点茶、吃些小点心。

吃过之后,执役人等在中殿陈设早膳。

用膳之时,先奏乐,崇祯帝乃入殿,面南而坐。

所奏细乐,「皆宫女按古乐府被之管弦,毋敢以亵词郑声进」。

早膳时,御案上陈设各种菜色,「罗列丈余」。

崇祯若与皇后共食,则设桌案两张,否则只设一桌。

在御桌旁边,又设置桌案数张,宫人依次进餐。

皇上用膳完毕之后,照惯例会赐膳,凡是平日侍候恭谨的宫人,或别院妃嫔曾经侍寝的,常会撤她们喜欢吃的膳馐数品赏赐,按例不用亲自跪谢;有时也会撤赐当日在外殿值日的一二位宦官,膳馐用金盒装着,令见习的小内侍传送,这些受赐的宦官则必须在皇帝出来时叩谢。

明代御膳所用的器皿,都是高级的材质,除了牙盘之外,也用金、银、铜、锡之类。

而在皇帝或皇后等御膳之时,宦官们传膳上菜,均有一定的规矩。

据说周皇后、田贵妃、袁贵妃用膳时,「每进一馐,以金丝笼罩盘面,内侍口兜绛纱袋,侧其面,防口鼻息出入触其馐也。

」这种规矩,自然也存在于皇帝用膳时。

崇祯用膳情况时,也是太监「每进一味,有黄绢一端罩之」;传膳时,「盒葢上用小曲柄黄伞一把、金铃数十,太监顶之而进,摇曳有声」,以防鸟雀污及御膳。

膳馐送至御驾前跪进,必须马上用领巾将口鼻遮住,以免呼出的气影响到御膳。

崇祯用膳时,胸前佩带着天蓝色的餐巾。

吃过之后,金盆洗手,随即传口谕:

「到某殿、某阁」,该处的宦官与宫女,便得以分享皇帝未吃完的东西。

又据记载,御膳早、中、晚三膳,其内容及娱兴节目有所不同。

每日三膳,惟有午膳与晚膳「水陆毕陈」。

早膳、午膳按例皆不进酒,晚膳则必须准备。

晚宴进行中,殿乐停止后,内宫承应歌舞的女优数十人上来歌舞或演剧。

这时,皇上才宣布当夕侍寝的女眷名单,其人选有时为妃子,有时或贵人、夫人、才人等。

这些女眷在接到宣召后,乘坐步辇入宫,免行大礼,止四叩头,其后赐坐,「再谢免」,遂在旁侍宴。

饮酒过程中,若所演戏剧能得皇上欢心,即宣诏赐予锦帛、金钱、八宝、银豆等物各有差等。

至喝完酒,细乐停止之后,则例设纱罩灯笼,绵延直达寝宫,皇上与所召女眷乘步辇入寝宫。

从这一记载可以了解,晚膳除了吃饭、饮酒、赏乐、观舞、看戏之外,还有一个重点,即钦点夜里侍寝的宫眷。

此一制度,可能即清代所谓的「膳牌」制度,但在制度上稍有不同。

明代是用膳前点膳牌,点了侍寝的妃嫔之后,即将被点者召来一起用膳,用膳之后即同入寝宫。

而在清代,则是皇帝用完膳才点膳牌,随即返回寝宫,待其上床之后,宦官们才将女眷衣服脱光,用毯子裹着,背来与皇帝睡觉。

虽然清代数据说这样的规矩是沿袭明代而来,对实质上恐怕还是有所不同。

如明代自洪武二十八年(1395)起,在尚仪局司赞司中,设有彤史二人,秩正六品,「掌后妃群妾,御于君所,书其月日。

」因此,登记皇帝临幸某宫眷日期的人,并非清代的敬事房太监,而是六尚体系的女官。

二、御膳的菜色

 

明代皇帝做为一国之尊,「锦衣玉食」自不待言,然而他所吃的「玉食」究系如何,是一个令人感兴趣的问题。

有关于明代宫膳的菜色,目前所留下的资料有限。

明太祖的御膳内容,目前仅见洪武十七年(1384)六月这一则,其早膳为:

羊肉炒、煎烂拖虀鹅、猪肉炒黄菜、素熇揷清汁、蒸猪蹄肚、两熟煎鲜鱼、炉煿肉、筭子面、撺鸡软脱汤、香米饭、豆汤、泡茶。

午膳则为:

胡椒醋鲜虾、烧鹅、燌羊头蹄、鹅肉巴子、咸鼓芥末羊肚盘、蒜醋白血汤、五味蒸鸡、元汁羊骨头、糊辣醋腰子、蒸鲜鱼、五味蒸面觔、羊肉水晶角儿、丝鹅粉汤、三鲜汤、菉豆棋子面、椒末羊肉、香米饭、蒜酪、豆汤、泡茶。

统计早膳有饭菜十二道,午膳有二十道。

至于晚膳内容,则未见于记载。

明成祖也仅留下永乐元年(1403)十月的御膳内容,计有:

酒四品,燌羊肉、清蒸鸡、椒醋鹅、烧猪肉、猪肉撺汤。

这些饭菜所用材料,计有鹅一只、鸡三只、羊肉五斤、猪肉六斤、白稉米二斗、茶食九斤、香油烧饼九十片。

另外又有砂馅小馒头,计用了白面四斤、砂糖八两、赤豆一升、雪梨、鲜菱各二十斤。

看起来,明成祖的饮食内容,要比太祖更为简单,原因为何不得而知。

但值得注意的是,成祖吃的东西中虽亦有米饭,却多了香油烧饼、砂馅小馒头之类的北方面食,而这些面食同样出现在诸王的膳食之中。

由此看来,从太祖到成祖,御膳的风格已经在转变。

又,以上两则膳单比较特别的地方,在于其膳食都仅有醣类与蛋白质,并无青菜、水果。

到底是不包括在膳单之内,或是本人不喜欢吃蔬果,则无法确定。

除了以上两则宫膳数据之外,万历年间《事物绀珠》「国朝御膳米面品略」条,记载御膳中的米面食包括:

捻尖馒头、八宝馒头、攒馅馒头、蒸卷、海清卷子、蝴蝶卷子;大蒸饼、椒盐饼、豆饼、澄沙饼、夹糖饼、芝麻烧饼、奶皮烧饼、薄脆饼、梅花烧饼、金花饼、宝妆饼、银锭饼、方胜饼、菊花饼、葵花饼、芙蓉花饼、古老钱饼、石榴花饼、金砖饼、灵芝饼、犀角饼、如意饼、荷花饼;红玛瑙茶食、夹银茶食、夹线茶食、金银茶食、白玛瑙茶食、糖钹儿茶食、白钹儿酥茶食、夹糖茶食、透糖茶食、云子茶食、酥子茶食、糖麻叶茶食、白麻叶茶食;枣糕、肥面角儿、白馓子、糖馓子、芝麻象眼减煠。

又有剪刀面(面片)、鸡蛋面、白切面。

另外还有一道「清风饭」,是用水晶饭、龙眼粉、龙脑末、牛酪浆调和,放入金提缸,再垂下冰池冷透,在大暑天食用的。

至于所用肉品,据同书「国朝御膳肉食」条记载,共有数十种:

凤天鹅、凤鹅、凤鸭、凤鱼、棒子骨,是整只烧煠进呈;另外,又有烧天鹅、烧鹅、白煠鹅、锦缠鹅、清蒸鹅、暴腌鹅、燌鹅、锦缠鸡、清蒸鸡、暴腌鸡、川炒鸡、白煠鸡、烧肉、白煮肉、清蒸肉、猪屑骨、暴腌肉、荔枝猪肉、燥子肉、麦饼鲊、菱角鲊、鲟鳇鲊、饷鱼、蒸鱼、猪耳脆、暴腌肫肝、煮鲜肫肝、玉丝肚肺、蒸羊、燌羊。

又据记载,御膳中有一道菜叫「炮龙烹凤」,其实「所谓凤者,不过五色之雄鸡;所谓龙者,直白马肉耳。

而在汤品方面,同书「国朝御膳汤略」所载计有:

牡丹头汤、鸡脆饼汤、蘑菇灯笼汤、猪肉龙松汤、猪肉竹节汤、玛瑙糕子汤、肉酿金钱汤、锦丝糕子汤、玺珠糕子汤、木樨糕子汤、锦绣水龙汤、月儿羹。

酸甜汤、蒲萄汤、柿饼汤、枣汤、豆汤、蜜汤、炒米汤、浆水、牛奶。

后九样是以凉进,属冷饮之类。

另外,又有一种饮料叫灵露饮,其制法系天启年间霍维华所献,乃以秔米或糯米、老米、小米同时入甑锅提炼,取其凝结之露水,故名灵露饮。

《事物绀珠》这三条数据记载的,应该是万历初年的御膳内容。

若将此与洪武年间的饮膳相比,其在品类上增加了相当多,特别是在面食、点心及汤品方面尤其明显。

至于肉品的烹饪方式,也比明初要多样多元。

而在宫膳用料之中,糖的使用似有增加之势,特别是在点心方面。

明初成祖所吃东西中,仅砂馅馒头用到糖,但在此则出现许多甜食,如夹糖饼、糖钹儿茶食、夹糖茶食、透糖茶食、糖麻叶茶食、糖馓子等。

带糖点心的多样化,应是糖供应越来越充足的表现。

另一方面,值得注要的是,御膳北方化的情况也已相当明显,馒头、花卷、烧饼、饺子、面片、面条等面食占据了主食的地位,南方的米食在当中反显得并不重要,「清风饭」或许也是偶一食之。

大致上,宫膳的主食可以说已经完全北方化了。

另外,清初数据述及崇祯皇帝的膳食,米食如蒸香稻、蒸糯、蒸稷粟、稻粥、薏苡粥、西梁米粥、凉谷米粥、黍秫豆粥、松子菱芡枣实粥等,皆一一陈设,看他喜欢什么,即端上来,其余移置别桌。

面食则有玫瑰蒸点、木樨蒸点、果馅蒸点、洗沙蒸点、油糖蒸点、诸肉蒸点、诸菜蒸点等,又有发面、烫面、澄面、油搽面、撒面等,均与米食同列,亦同时撤。

膳馐方面,牛、羊、驴、豚、狍、鹿、雉、兔,及水产、海鲜、山蔬、野蓛,也无不俱备。

此外,远方之物,除鲥鱼、冬笋、橙桔等官运抵达者之外,其余概不向地方上征取,亦不令中外进贡。

在此必须指出的是,明初太祖、成祖的膳单中并未见牛肉、驴肉,而万历朝则出现了这些肉品。

但明代皇帝何时开始吃牛肉,现在已经无从查考。

至于驴肉,有数据曾记载:

穆宗曾经食驴肠而觉其味美,左右近侍乃请诏令光禄寺备办,穆宗曰:

「若然,则光禄当日杀一驴以备宣索,吾不忍也。

」其事乃罢。

由此看来,穆宗朝对于吃驴还有所斟酌,但到万历朝,则御膳、太后膳中各列有驴肉十斤。

而在崇祯皇帝的饮膳之中,也有牛肉与驴肉。

在中国饮食史上,明代之前的元代与之后的清代,其御膳均有民族特色,而明代若说有其特点的话,可能就是有平民吃的普通菜吧!

据清初宋起凤记载,崇祯皇帝用膳时,膳房按例会摆设一些粗菜,因此「民间时令小菜、小食亦毕集」。

其中,小菜包括:

苦菜根、苦菜叶、蒲公英、芦根、蒲苗、枣芽、苏汁、葵瓣、龙须菜、蒜苔、匏瓠、苦瓜、齑芹、野薤等。

小点心如:

稷黍枣豆糕、仓粟小米糕、粺子、高粱、艾汁、杂豆、干糗饵、苜蓿、榆钱、杏仁、蒸炒面、麦粥、荍籸等。

这些小菜、小点心,俱各依季节进呈,未曾中断。

明代御膳之所以有这些东西,乃祖宗为了让「子孙知外间辛苦」而设。

推测起来,应该是明太祖怕子孙不知民间疾苦,故在御膳中排定民间粗食,要他们尝尝普通百姓吃的东西,于是变成祖宗家法的一部份。

这是明代御膳菜色中,最具有制度性、且未更动的部份。

虽然此举在后来可能流于形式,但明代御膳兼具高级与一般两种菜色,的确是相当特殊。

就此而言,明太祖的出身及其思想观念,成为明代御膳文化的历史根源。

或许有人要问,随着全球航路的打通,明代宫膳是否出现美洲传来的新作物?

目前所见,仅《酌中志》在谈到正月宫中饮食好尚时,曾提到北京附近生产的土药与土豆,这里的土豆或许就是北方俗称的「土豆」(potato)。

如果这个推测无误的话,那马铃薯在万历年间已经传到北方,而且已成为宫中饮食的一部份。

其实,御膳的内容虽多,皇帝未必尽皆爱尝,他们多半有个别其它喜欢吃的菜。

据《酌中志》记载:

明熹宗最喜欢吃的,是炙蛤蜊、炒鲜虾、田鸡腿及笋鸡脯,而将海参、鳆鱼、鲨鱼筋、肥鸡、猪蹄筋共烩成一道,他尤其爱吃。

另外,熹宗亦爱好鲜莲子汤,又喜吃鲜西瓜,微加盐焙。

又如云南的鸡踪菜,每斤值白银数两,熹宗酷爱吃,曾经撤赐给奶妈客氏。

至于崇祯皇帝,据王誉昌〈崇祯宫词〉云:

「帝嗜燕窝羹,膳夫煮就羹汤,先呈所司尝,递尝五六人,参酌咸淡,方进御。

」又云:

崇祯帝与皇后每月持斋十日,颇嫌膳食无味,尚膳监因将生鹅退毛,从尾穴去其肠秽,再将蔬菜塞进,一煮沸即将菜取出,用酒洗净,另用麻油烹煮,烹好后呈进,他们这才觉得斋菜甘美。

和上段之间删了一段,没办法,老说有不适当的言辞,要么就说我发广告贴。

三、备办宫膳的机构

 

在世界史上,帝王饮食所动用的组织之大与人力之多,中国应是属一属二的。

而明代宫膳体系,又可能在中国历朝历代中排前几名。

在明代,与宫膳有关的机构,有外朝的光禄寺、内府的尚膳监,及女官系统的尚食局。

这三个机构,任务彼此分工,职掌各有不同。

光禄寺负责的是御膳食材的采买、菜单的规划、佐料的搭配等工作,其后将菜单递送至尚膳监,尚膳监的厨役在根据这一菜单,下厨烹调制作。

因此,光禄寺所办理的是外部的事务,而尚膳监所掌理的是内部的庖制。

 

光禄寺

 

光禄寺之前身为宣徽院。

早在吴元年(1367),当时还是吴王的朱元璋,就已沿袭元代制度设立宣徽院。

洪武元年(1368)年底,改宣徽院为光禄寺。

永乐年间,京师北迁之后,光禄寺位于北京皇城东安门内,凡是祭飨、宴劳、酒醴、膳羞之事,都由光禄寺「辨其名数,会其出入,量其丰约,以听于礼部。

」其下管辖大官署、珍羞署、良醢署、掌醢署,及司牲局、司牧局。

光禄寺所需的食材,主要有三个来源,第一个来源是官方机构所生产的物产。

其中,上林苑就是重要的供应者。

明末时,上林苑蕃育署有养户二千三百五十七家,牧地一千五百二十顷又三十四亩,光禄寺岁取孳生鹅一万八千只、鸭八千只、鸡五千只、线鸡二十只,鸡子十二万个。

嘉蔬署有栽种地一百一十八顷又九十九亩,光禄寺岁取青菜二十四万七千五百斤,芥子七石八斗。

良牧所有牧户二千四百七十六户,草场地二千三百九十九顷又十三亩,光禄寺岁取孳生牛八百只,羊五百只,羊羔二十只,腌猪二千口,正旦和冬至节取肉猪一千口。

又,官方为了供应皇室牛乳及乳制品,光禄寺所辖之司牧局下,设有乳牛厂。

至嘉靖五年(1526)奏准改为折银,直接向市面上买办。

因此,明代后期皇宫中所吃的牛奶及乳制品原料,均非由皇家乳牛厂供应。

而就供应面而言,当时北京附近有人养乳牛挤乳出售,自亦无庸置疑。

光禄寺食材的第二个来源,为各地所上贡的品物。

举例来说,如顺天府宛平县每年须上贡光禄寺核桃百斤,红枣百斤,蒜十七斤八两,土碱五百斤,箬叶一千斤,蓼芽五千斤,苘麻五十斤;每半年,猪十口,羊四只,鹅十只,鸡八十只。

又如南直隶常州府江阴县,必须岁贡鲚鱼万斤;而应天府江宁、上元两县,则例须上贡鲥鱼。

浙江嘉兴府平湖县,则定例岁贡鲜黄鱼。

第三个来源,则为向京城铺行买办。

按照明朝定制,光禄寺所用牲口、果菜等物,在上林苑四署供给不足的情况下,乃向民间买办。

不过,采买所产生的弊端还是难免。

明初,光禄寺买办应用品物,按旧例皆预先支给官钱,各铺行的行头及衙门吏役等,乃藉此欺瞒上官、侵吞公款。

后来改变方式,预先令各铺行报纳,然后才领款,各行头又藉此为奸,压榨铺行商人。

市井上又有号称「报头」的无赖,常常假冒供应之名,在东西上「或刷以红土,或覆以黄袱」,然后肆无忌惮地取去,官方要跟他买,一件东西要两倍价钱。

及至送纳之后,行头又不马上将钱支付给铺商,「动辄经年,方得给价」。

远地来的行商,往往无法守候而去,京师的坐贾也因迁延时日而亏损资本。

更糟的是,这些铺商拿到的钱,常被行头东克西减。

弘治四年(1491)孝宗下令:

「买办供应,即宜给价,不许行头用强赊买。

今后但有指称报头等名目,强赊害人,所司严以法治之。

这一办法实施后,采买造成的弊端,在短时间内或许有所减少,但施行既久,弊端还是再起。

光禄寺为了经办相关的菜肴,其下设有厨役。

这些厨役在宫中工作,必须遵守既定的规定,否则将受惩罚,如「造御膳,误犯食禁,厨子杖一百;若饮食之物不洁净者,杖八十;拣择不精者,杖六十;不品尝者,笞五十。

」至于光禄寺厨役的员额,其数字相当庞大。

(参见表一)宣德初年,厨役员额有九千四百六十二名,其后屡经裁减,在隆庆元年减至三千四百名,「永为定额」。

直至天启年间,光禄寺厨役员额还是三千四百名,但占缺不作事的大有人在。

天启六年(1626),熹宗上谕巡视光禄寺衙门时曾云:

「闻有四署厨役,额至三千四百名,而实应役者几何人,即寻常一饭,亦取给于外庖,而其坐享月粮如故也,关领布花如故也。

明熹宗所提到的厨役「坐享月粮」,其实是一老弊端。

在嘉靖八年(1529)时,见在食粮的厨役有五千八百零四名,其中拨到尚膳监大庖厨者一千一百八十六名,拨至御酒库、供应库及蜡烛、幡竿二舍饭寺者一百一十六名,钦拨给尚膳监跟随太监等内官者五百八十九名,在内阁、翰林院、尚宝司、吏科等衙门者一百二十六名,在大烹门关防搜检巡风者二百五十二名,真正在光禄寺当差的厨役只有二千八百一十五名。

而经调查发现,大庖厨役一千一百余名中,仅五百三十七名真正是在大庖执役之人,其余六百三十六名俱声称是奉圣旨要其跟随太监、少监、监丞、奉御、长人等内官者,实际上这些名额多是宦官额外私占的。

也就因为厨役被太监占用者甚多,耗费钱粮不赀,因此外朝官员才会一再要求裁减其员额,减少被太监私役的可能,并以此节省开支。

尚膳监

 

在整个宫膳体系中,光禄寺承担的是统筹性的角色,而尚膳监则直接负责制作皇帝的膳食。

而光禄寺所辖厨役所处理的是皇室以外宫廷当差人员的膳食,并对食材做大块支解,尚膳监大庖厨役则专办皇室膳食。

至于尚膳监烹饪的食材,则是向光禄寺领取。

按照明代定制,尚膳监的职掌,除御膳之外,又须办理奉先殿所供奉祭菜,与宫内食用之物,并督促光禄寺供奉宫内诸般筵宴饮食之事。

明代烹制御膳的机构虽是尚膳监,故御膳不一定是由尚膳监太监办理。

在万历年间,就出现了体制外轮流办御膳的小组。

事据孙承泽记载:

「神宗朝宫膳丰盛,列朝所未有,不支光禄寺钱粮。

彼时内臣甚富,皆令轮流备办,以华侈相胜。

」天启以前,皇帝每日所进之膳,俱由司礼监掌印太监、秉笔太监、掌东厂太监二、三人轮办。

天启年间,熹宗奶妈客氏也成为小组的一员,且享有常川办膳的特权。

据记载:

熹宗每月所进膳食,皆客氏之下内官造办,称为「老太家膳」,熹宗也颇喜欢吃。

这就是熹宗所谓的「外庖」。

而之前司礼监掌印、掌东厂、秉笔、大膳房,遵照祖制所造办之御膳酒菜,反而只为具文,备分赏之用而已,极少动到。

这些酒菜,起初是王体干、宋晋、魏进忠(后改名魏忠贤)三家,每月依次办膳。

天启四年以后,便是王体干、魏忠贤、李永贞三家轮流操办。

每遇闰月,则各办四十日。

以上三家,合客氏共计四家。

但客氏不用与其它三人轮流,可以常川供办。

崇祯年间,秦征兰〈天启宫词〉就曾咏及此事云:

「太家供膳备时珍,虾笋常先百味陈。

」其注云:

天启四年(1624)以后,办理御膳的是王体干、魏忠贤、李永贞、客氏四人,而客氏所传进者,熹宗「性尤甘之」,宫中称之为「老太家膳」。

其中,如炒鲜虾、人参笋,都是熹宗所爱吃的菜,至于大膳房所进御膳,「以为具文,备钦赏而已」。

由此看来,熹宗对奶妈客氏所办的菜是有特别的感情。

至崇祯朝禁止外庖,又回归由尚膳监备办。

但在崇祯十三年(1640),又令司礼监掌印太监、掌东厂太监、秉笔太监照先年惯例,挨月轮流办膳。

尚食局

 

尚食局的女官及宫女,在宫膳体系中所负责的是伺候皇帝用膳的工作。

明代宫中女官之制,初设于太祖即位之前,在吴元年(1367)十二月,太祖已降旨设置内职六尚局。

建国以后设立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功六局与宫正一司。

尚食局女官的任务,主要掌管皇帝饮食方面的事务,下设司膳、司酝、司药、司饎四司。

其中,司膳司掌割烹煎和之事,司酝司掌酒醴酏饮之事,司药司掌医方药物之事,司饎司掌给宫人廪饩薪炭之事。

而且在皇帝进食之前,她们必须先品尝,以免食物有异状或有毒,对一国之尊造成健康上的影响。

因此,在宫膳制度之中,女官的记载虽然最少,但却承担着最后的把关工作。

四、饭食人口与宫膳花费

对于明代的宫廷花费,一般的印象是极为奢侈。

康熙二十九年(1690),清圣祖曾谕命内阁将明代宫中每年所用银两及金花、铺垫银两数目查阅上奏,结果是:

明代宫内每年用金花银九十六万九千四百余两,光禄寺每年送至宫内所用各项钱粮二十四万余两,每年木柴二千六百八十六万余觔,每年用红螺等炭共一千二百零八万余觔,各宫每年床帐、舆轿、花毯等项共享银二万八千二百余两。

又,明代宫殿、楼亭、门数共七百八十六座,比清朝多出十倍,维修费用亦多。

这些数字看来不小,到底是那一年不得而知,但大学士们所列举的额度,可能仅是明代花费最高的那一年的数字,而不是每年的平均。

然而,不论如何,明代宫廷的用度还是比清朝多。

康熙四十八年(1709),清圣祖又说:

「明朝费用甚奢,兴作亦广,一日之费,可抵今一年之用。

其宫中脂粉钱四十万两,供应银数百万两,至世祖皇帝登极,始悉除之。

」今日,我们看到这些数字,其实已无法查核,故亦无从证实或反驳。

抑且,明清两代宫中花费的差异,并不仅是账面数字这么简单而已,它牵涉到宫廷制度、主仆关系、监控体系、会计系统等的不同,要做比较恐怕必须再做细部的考察。

 

饭食人员

 

从万历后期的数据记载来看,明代的宫廷膳食,除了供应皇帝及皇室成员,如太后、皇后、贵妃、妃、嫔、长公主、太子、太子妃、诸王、诸王妃、皇孙等之外,也包括在宫内应役的官女、婆婆及大小宦官。

另外,在紫禁城办公的文官、杂职官和来朝贡者,也都供应膳食。

在这些饭食人口之中,文武官员数字不大,主要还是宫女与内侍。

因此,宦官、宫女人数的多寡,与宫膳的花费有直接关连。

根据清人说法,明代宦官、宫女的数字极为庞大。

康熙四十八年(1709),康熙皇帝曾与大臣们谈到:

「明季宫女至九千人,内监至十万人,饭食不能遍及,日有饿死者。

」康熙六十一年(1722),康熙在千叟宴后,又与汉大臣们言道:

「明时宫监多至数万人,宫女至二万余人。

」这两则数据有其前后彼此矛盾之处,前者云:

「宫女至九千人,内监至十万人」,后者则说:

「明时宫监多至数万人,宫女至二万余人」。

事实上,宦官有数万人还可以接受,数字达十万则恐怕太夸大了。

明代早期,宦官的来源主要为收用边族子弟、藩属进贡幼童、收阉罪犯家属,每次选入人数不多,最多千余人。

至明中叶以后,由于自宫求用的净身男子日多,情况才有所改变。

明代前期,对于这样的男子,通常以其违犯「不孝」之罪,非但不予收用,甚且充军边陲。

至弘治五年(1492),将二千二百四十六名自宫者发充南海子为净军,一千零五十名发送户部为海户,才将其纳入市场供需来考虑,但这还不算是正式选用。

正德元年(1506),武宗下令从南海子的海户、净军中选一千余人入宫,正式开了选用自宫者入宫的例子。

自此以后,朝廷在特定年份又选入了为数不等的净身男子。

(参见表二)通计神宗朝选入的宦官总数为一万三千三百二十名,熹宗朝共收了七千二百名。

至于崇祯朝,据说三次选用,「数增万人」。

然而,即使将神宗朝以来所收用者,不计其是否殁去,合计亦仅三万零五百二十名,何来十万之数?

另外,嘉靖八年(1529),司礼监呈报当时太监衙门各内官、长随、内使、小火者、净军等,通计共一万二千六百三十九员。

至嘉靖十五年(1536),礼部拨了新选入的自宫男子三千四百五十五名至内府供役,假设嘉靖八年以后大小宦官无人过世,再加上这一年拨入内府供役者,合计为一万六千零九十九人。

大致上,明代在内廷走动的宦官应在二万以内。

至于明季宫女数,九千人是有可能,但二万人则过于夸大。

有关于明代选用宫女之记载,虽不如选用净身人详细,然明代各帝选用女官及宫女,除世宗次数较多,计九次选入三千余人之外,其它各朝所载不多。

依照惯例,除少数特例之外,明代采选秀女每次均在三百人以下。

而晚明采选宫女的次数并不是太多,倘若晚明宫女至二万人,则采选至少要几十次。

次数如此之多,《实录》必当有所记载,野史亦应述及,然事实则否。

换言之,明代后期的宫女数应该没有康熙皇帝所说的那么多。

实际上,陈龙正(1585-1645)所云:

「宫女动以千计,多或至万」,应该是一个比较合理的数字。

不论如何,由于明代宫膳所供给的饭食人口,包括属于皇家奴婢的内侍、宫女、婆婆等,故其花费的数字甚大。

清代由于太监、宫女员额缩小,饭食供应也不包括内务府包衣等员役,故相较之下会觉得其花费惊人,但如果也把包衣等计入,则清代的宫廷膳食支出,恐怕也不算少。

 

费用方面

 

前面谈到《大明会典》规定,光禄寺每月必须将支出帐目上呈御览,宫膳的费用自然也在呈报之列。

张鼐《宝日堂杂钞》所载的膳食支出,会计帐目分为两部份,前一部份支出银一万一千零四两四分七厘六毫七丝六忽二微,后一部份则为银壹千二百廿二两七钱七厘六毫九忽九微,两者合计为一万二千二百二十六两有余,平均每天为四百二十一两多。

不过,平均每天四百二十一两多这个数字,比我们所见到的一些记载要少得多。

清初,王世德曾回忆说:

「神宗以来,膳羞日费数千金」,为何实际会计帐目是每日四百多两,而笔记所言是数千两?

或许后者并未接触到实际档案,故每每以讹传讹。

其实,《宝日堂杂钞》的这个数额,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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