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抛绣球贵人多碍事之一.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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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抛绣球贵人多碍事之一

第一章

云淡风轻,一个暖洋洋的午后。

风絮儿捧着一篮待洗的衣裳从家中走了出来,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和煦的阳光洒落在她那张年轻美丽的脸上,带来了舒服温暖的感受,让她嫣红的唇儿不禁扬起一抹愉悦的微笑。

「今儿个天气真不错,洗好的衣裳一定很快就会干了。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没忘记转身关好大门。

虽然这间小小的屋子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住,她只是去附近洗个衣裳,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也得仔细关好门,免得随便让人闯了进去。

她从小就没了娘,而爹也在两年前去世,从那时候起,她就孤零零地自己一个人住,所幸附近的李婶很照顾她,常三不五时地来探望她,也帮着她照料爹所留下来的一方菜圃,日子虽然不富裕,可勉强还能自给自足。

这样的生活有些单调,可是知足常乐的她并没有半点埋怨,更何况,她这儿位在山谷之间,只有少少几户人家,虽然稍微偏僻了些,却也因此特别幽静美丽,能在这样的地方终老,应该也是不错的一件事。

风絮儿噙着一抹恬淡的微笑,轻轻哼着歌,朝附近的湖走去。

忽然之间,一阵强风刮来,不但吹乱了她黑瀑般美丽的秀发,还将篮中的一条帕子给吹飞了起来。

「哎呀!

糟了!

风絮儿惊呼一声,连忙迈开步伐追去,可这阵风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将那条帕子愈吹愈远,害她追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不容易风势趋缓,她总算是追上了,然而就在她伸长了手抓住帕子的同时,脚步忽然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

「哇啊——」

风絮儿惊叫失声,整个人顿时狼狈不堪地摔趴在地,整篮待洗的衣裳全都散乱地掉了一地。

「呜呜……好疼啊!

她蹙着眉心,美丽的小脸全皱成一团,不幸中的大幸是那条帕子捡回来了,否则要是让人捡了去,看见她在上头用蹩脚的针黹功夫绣的花儿,那多难为情呀!

不过,到底是什么东西害她跌倒?

风絮儿转头一看,忽然倒抽一口凉气,美丽的眸子瞬间惊惧地瞪大。

「天……天……天……天哪!

她……她没看错吧?

刚才绊倒她的「东西」,不是她本来以为的大石头或是大树干,而是一个人!

是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一个昏迷不醒、身上血迹斑斑的男人!

老天哪……她觉得自己就要昏倒了!

天生胆子小的风絮儿,被眼前这惊悚的画面给吓得脸色惨白,她忽然觉得脑中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儿要腿软地跌倒。

这男人是谁?

怎么会浑身是血地倒在这里?

是被林子里的野兽攻击吗?

可是她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有任何凶禽猛兽出没呀!

「他……他……他不会死了吧?

风絮儿害怕地咬着唇,想知道答案,又实在不太敢上前去确认。

犹豫了许久之后,她才终于鼓起勇气慢慢地走上前。

「拜托拜托……千万别死了!

千万别死在这儿呀!

」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着颤抖的小手探他的鼻息。

当她感觉到他还有微弱的呼吸时,整个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要是他死了,我肯定也会被活活吓死!

只不过,这男人虽然没死,情况实在也好不到哪去——他看起来伤势挺严重的,整件上衣几乎都被血给染红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风絮儿惴惴不安,一颗心慌乱不已。

瞧他重伤昏迷的模样,虽然现在还有一口气在,但她若就这么走开,他恐怕很快就真的要向阎王爷报到了。

要她就这么见死不救,风絮儿实在做不到,可光看他浑身是血的模样,她就吓得手脚发软了,还能做些什么呢?

慌乱无措间,风絮儿瞥见一旁的树丛边有一辆破旧的板车,看起来应该是柴夫用来搬运木柴的,可能是因为车子太过破烂,所以被弃置在这儿。

不管怎样,这辆破车让风絮儿眼睛一亮。

「太好了!

就先借来用用吧!

她将那辆破车推到那男人的旁边,接着鼓起勇气、卯足气力,又拖又拉地费了好一番功夫,总算是将他给搬上了车。

「呼……」过度的「劳动」让风絮儿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安置好男人后,她将散乱一地的衣裳捡回篮中,也搁上了车,很认命地明白今儿个是别想有空洗衣裳了。

救人要紧,她还是先将他给带回去吧!

★★★

将受伤昏迷的男人带回家之后,风絮儿又得费力将他搬上床去。

由于这男人实在太过高大壮硕,以她一个弱女子的力气要将他弄上床实在有点勉强,在这么努力的推拉拖扯之间,一不小心,就碰撞到了他的伤口。

「唔……」龙耀天被这番粗鲁的对待给弄醒了,才一睁开眼,浑身剧烈的疼痛立刻令他处于高度警戒的状态,他二话不说地扯住风絮儿纤细的手腕,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差点害她整个人跌趴在他的身上。

「啊!

」风絮儿被他吓了一大跳,她没料到这男人会突然醒来,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抓住自己,更没料到这男人都已经受了重伤,力气还这么大!

她睁着惊慌的双眸,忐忑不安地望着他,而她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仔细地看清楚他的模样。

这男人看起来约莫二十四、五岁,有着一张阳刚俊朗的脸孔,那刀裁似的剑眉、凌厉的黑眸,让他显得霸气十足,即使他此刻身上重伤,却仍散发着一股狂霸的气势,吓得风絮儿的身子忍不住一阵轻颤。

「妳……」龙耀天困难地开了口,声音低沈沙嗄。

「妳……」

「不!

不是我!

」风絮儿吓得忙摇头,美丽的眸子开始泛起了水光。

「不是我害你的!

你的伤跟我没有关系!

你要报仇别来找我啊!

我……我是看你昏迷在湖边……所以才把你带回来的……」

龙耀天无力再多说,他强忍痛楚地闭了闭眼,随即又睁开黑眸迅速扫视四周,确认屋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即使身受重伤,他仍没有放松半丝的警戒。

「你伤得不轻,我去替你找大夫来吧!

风絮儿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龙耀天低喝道:

「不许去!

「嗄?

可是你的伤……」她瞥了他一眼,那被鲜血染红的上衣再度让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妳……妳如果不想惹上杀身之祸,就别让任何人知道我在这里……」咬牙说完后,龙耀天再也支撑不住地昏了过去。

风絮儿被他说的「杀身之祸」四个字给吓着了,当场打消了去找大夫的念头,可……可她该怎么办才好?

「唉,没办法,事到如今,也只能救人救到底了……」风絮儿勉强压抑惊慌的心情,偏着头想了想,随即眼睛一亮——

「太好了!

」她连忙走向置放杂物的木柜,翻找了半天,找出一瓶伤药。

前些天她切菜时不小心被刀子割伤,隔壁李婶给了她这瓶说是很有效的伤药,应该可以帮他止血吧!

回到床边之后,她鼓起勇气,动手帮他褪去上衣,而当她看见他胸膛上那道又深又长的伤口时,忍不住又是一阵头晕眼花。

撑住啊!

风絮儿在心底为自己加油打气,转身取了盆清水过来,硬着头皮为他清洗擦拭身上的血渍,开始为他处理伤口。

★★★

看看时辰,床上的男人已足足睡了快半天,都还没有醒,害得风絮儿哪儿也不敢去,就怕人会死在她的床上,那可就糟了。

「我看……我来帮他换一下药好了。

打定主意后,风絮儿端了盆清水过来,轻轻地解开先前的包扎,就见血已经止住了,可那伤势还是相当怵目惊心。

她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别害怕,随即拿着沾湿的帕子往他的伤口擦去,而这么一擦,床上的龙耀天顿时醒了过来。

「……该死!

」睁开眼,龙耀天随即又被剧烈的痛楚袭击,忍不住咬牙切齿地低咒了声,两道浓眉皱得死紧。

「对……对不起……」风絮儿脸色苍白地道歉。

「对不起什么?

」龙耀天这才发现她的存在,横了她一眼。

「……我不是说妳。

」他是说暗算他的人当真该死!

「喔……对不起……」

怎么又道歉?

龙耀天皱了皱眉。

「算了……妳继续吧。

他一边忍着痛楚,一边盯着这个将他救回来的女子。

她看起来被他的伤给吓坏了,那张美丽精致的脸蛋显得相当苍白,如果她的双颊能更红润一些,一定会比现在更美、更迷人。

他知道她肯定对他的身分以及为什么会受伤感到好奇,但是他并不想多提,更不打算告诉她——他是夏拉国即将继位的君王。

夏拉国位在东北沿海一带,丰饶富庶,百姓安居乐业,身为皇子的他,这些年来为了增广见闻,时常微服远行,低调地到各处去游历探访。

这一回,他轻车简从地前往中原江南一带,想不到就在他正打算结束旅程返国之际,忽然接获从夏拉国传来的噩耗——父王驾崩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对龙耀天而言无疑是一大打击,毕竟父王虽已年迈,可身子骨一向健朗,这也是他放心到处游历的原因,可想不到这回父王竟会突然骤逝,据宫里传来的消息是父王染了急病去世了。

身为皇子,龙耀天是理所当然的王位继承人,为了奔父丧、为了稳定民心,他必须立刻赶回去。

想不到,就在他快马加鞭赶路回国的途中,竟遭人埋伏暗算,一群蒙面杀手设下了陷阱要狙杀他,他那几名随行的侍从们全都罹难了,就连他也几乎要丧命。

他还记得当时激战的场面,他那些忠心耿耿的侍从们明知寡不敌众,却还奋力为他抵挡那些杀红了眼的家伙,拚死为他开出一条血路,让身受重伤的他得以从那场血腥浩劫中逃离。

龙耀天瞇起眼,黑眸深处燃起熊熊的怒燄。

都怪他归心似箭,疏于防备,才会让那帮杀手有机可乘!

他相信这次的遇袭绝对不是意外,那帮人一点也不像是临时起意的寇匪,反而像是埋伏了许久,冲着他而来的。

倘若他猜得没错,夏拉王宫里恐怕是有人不希望他回去继位,而那个人……他的心里隐约有个底。

哼!

他也不是非要继承王位不可,当不当国王他也并不那么在意,但是他绝不能接受父王的江山落入奸人的手中!

他定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倘若父王的死以及他的遇袭真是有心人一手策划的,他绝对要将该死的奸人碎尸万段!

龙耀天拉回心思,瞥了身旁的女人一眼,他看得出这个年轻美丽的女子被他的伤给吓坏了。

「妳最好别给我昏倒,至少……别在帮我上好药之前昏倒。

」他的神情和语气缓和了些,重新闭上眼,皱眉忍着痛楚。

龙耀天咬了咬牙,在脑中想像着将奸人千刀万剐的画面,藉此来转移自己对剧痛的注意力。

忽然之间,一阵轻轻的啜泣声传入他的耳里。

他疑惑地睁开眼,看见一张泪眼汪汪的容颜,令他一阵错愕。

「妳……妳哭什么?

「因为……我觉得好痛……」风絮儿说着,一滴泪水又从眼角滑落。

她擦了擦眼泪,找来一块干净的碎布撕成条状,帮他小心地包扎起来。

「痛?

受伤的人是我,妳痛什么?

「可是……我光看就觉得好痛……」

前些天她切菜时不小心划伤了手指,伤口虽然不深,却已痛得她泪流不止,而他的伤是那么深、那么重!

光是想像着他伤口的痛楚肯定是她切伤手指的几百、几千倍痛,她的眼泪就莫名其妙地不受控制。

龙耀天一愣,他的心彷彿突然被什么给撞击了一下,而她的泪水自眼角淌下,却彷彿滴落在他的心湖,漾起了细细的涟漪。

这个小女人……竟然为了他而哭,明明他们素不相识呀!

他干咳了声,用没好气的声音掩饰自己的一丝不自在。

「别哭了,痛不死人的。

更何况,伤是在我的胸膛又不是在妳身上,痛也不是由妳承受的,妳在哭个什么劲儿?

「可是……你伤得那么重,真的只要上药就行了吗?

」风絮儿实在担心他的伤势不是随便包扎就能好转的。

不然有更好的办法吗?

龙耀天皱眉。

「至少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

风絮儿咬了咬唇,想劝他找个大夫来看看。

但龙耀天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脸上的神情又变得严峻起来——

「我警告妳,我在妳这里的事情,不许张扬,不许让其他人知道。

「为什么?

」风絮儿轻蹙着眉心,不解地问。

「妳如果还想保住妳的小命,就乖乖听我的话。

「我……我的小命?

」风絮儿不安地瞪大了眼。

「没错,妳应该看得出来,我是被人砍伤的吧?

见她忐忑地点了点头,龙耀天又接着说道:

「想杀我的人,要是知道妳不但救了我,还将我窝藏在这里,妳想他们会放过妳吗?

听他这么说,风絮儿的脸色又瞬间刷白,泪水也再度自眼角滑落。

「别哭了,」龙耀天皱起了眉心。

「妳是水做的吗?

风絮儿连忙擦干眼泪,觉得有些难为情。

虽说从小她就胆小爱哭,可在陌生男人的面前眼泪掉个没完,倒也是头一遭。

「那我……那我不告诉其他人就是了。

「很好。

」龙耀天这才满意地闭上眼,说道:

「现在我需要休息,没别的事的话,就别再跟我说话了。

他倒也不是故意无礼,但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在重伤之际实在无力多注意礼节,不免就用上了平时指挥仆婢下属的口气了。

「喔……」见他当真闭上眼睛,大大方方地睡起觉来,本想问他究竟是什么人的风絮儿只能愣愣地站在一旁。

这这这……这男人的态度会不会太理所当然了点?

霸占了她的床,还叫她没事别吵他?

风絮儿站在床边,没好气地瞪着他。

原本她有股冲动想叫醒他,告诉他——她才是这屋子、这张床的主人,可是见他好不容易睡得安稳,她又不忍心吵他休息,毕竟他是一个重伤的人哪!

不过话说回来,像他这样浑身充满戒备的人,能够这么放心地睡去,是因为他愿意信任她了吗?

这么一想,风絮儿的唇角就不禁扬起,她发现被这男人信赖的感觉还挺好的。

望着床上的男人,她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真好,比她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还要俊朗出色。

不过,他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遭到追杀?

而到底是什么样的仇家,会非要致他于死不可?

风絮儿咬着唇,猜想着他先前到底过着什么样的逃亡生活,胸口忽然隐隐揪紧,不觉为他感到心疼了起来……

第二章

床上躺了个重伤的人,害风絮儿不敢到处乱跑,就怕他的伤势会突然起什么变化,也怕他会有什么突发状况需要她的帮忙。

他这一睡,睡得很沈,眼看天色已暗,早到了该用晚膳的时间也没有醒来。

风絮儿心中暗自庆幸住在附近的李婶今儿个没有过来探视她,否则实在很难不被发现他的存在,她可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家中为什么会多了个受伤的男人。

见他还没醒来,风絮儿随便弄点东西自个儿吃了之后,依旧守在房里,随时注意着他的情况。

一整个下午神经太过于紧绷,再加上搬动他耗去了她太多的气力,天色才刚暗下,风絮儿的眼皮就好沈重。

努力撑了半个时辰之后,她实在撑不住,最后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某种奇怪的声响隐约传进了风絮儿的耳里,将浅眠的她给扰醒。

她睁开惺忪的眼,揉了揉眼皮,还觉得挺睏的。

「冷……好冷……」

听见从床上传来的声音,风絮儿才顿时清醒,这也才发现原来刚才将她扰醒的,是床上那男人发出的声音。

「怎么了?

你醒啦?

她连忙起身过去探视,发现原来他并没有醒来,但他的眉心紧皱,额上都是冷汗。

「好冷……」龙耀天喃喃呓语,不住地轻喘着气。

「糟了,怎么会这样?

该不是伤口引起的吧?

风絮儿不知所措地盯着他,半晌后才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下来。

她匆匆弄了盆温水过来,帮他擦了擦脸,再仔细检查包扎后的伤口,发现并没有渗出血迹,想来那金创药真的有效,已经止血了。

可……为什么他会一直嚷着冷呢?

难道是伤口引发的不适?

「好冷……」

听他又在喊冷了,风絮儿连忙帮他盖好被子,甚至还把家中的另一床被子也搬来给他盖上了。

「这样应该会暖和一些吧?

风絮儿才刚这么想,却又听见他重复低喃着:

「冷……好冷……」

「哎呀!

你一直喊冷也没办法呀!

被子都让你盖了,我才冷呢!

见他额前的黑发因为冷汗而湿乱,她没有多想地伸手想帮他拨好,纤细的手腕却突然被他给抓住。

「咦?

你醒了吗……啊呀——」

风絮儿的话还没说完,就冷不防被他给拉上床,她错愕地瞪大了眼,发现他根本没有醒,而是在睡梦中将她给拉上床的。

天哪!

怎么一个受伤昏迷的人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要是他掐住她的颈子,只怕稍微收拢手指头就能轻易地将她掐死了吧?

「喂,快点放开我呀!

男女授受不亲,这成何体统?

」风絮儿困窘地低嚷,从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这般亲近,让她整个人不自在极了。

昏睡中的龙耀天根本没听见她的话,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像是好不容易才发现能够取暖的东西,将她搂得更紧了。

风絮儿浑身僵硬得宛如石像,她可以强烈地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将自己包围起来,而他那双强壮有力的臂膀将她的身子紧紧搂抱住,让他们两人的身躯几乎是密不可分地贴在一块儿。

如此过度亲暱的姿势,简直将风絮儿给吓坏了,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慌地想从他的怀抱中挣脱。

努力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抬起他的手臂,正当风絮儿以为自己可以顺利地从他怀中挣脱时,他却突然一个翻身,整个身躯不偏不倚地压在她的身上!

轰的一声,风絮儿觉得脑子里像是突然有炸药爆开了似的,热烘烘、乱纷纷的,简直不能思考了。

「天……天哪……现在是……是什么情形……」

风絮儿快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无奈的是她根本推不开他,又狠不下心故意弄痛他的伤口将他弄醒。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僵着身子,在心中安慰自己他说不定很快就会翻身,到时候她就能乘隙挣脱了——只可惜随着时间不断地流逝,他却像是总算能睡得安稳,竟不再有任何的动作。

这下可好了,他大少爷睡得安稳香甜,她却根本没法儿入睡,因为他的俊脸就埋在她的肩窝,而他温热的气息不断地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害她心慌意乱,心跳快得不像话。

风絮儿咬了咬唇,不知所措地瞪着天花板直发愣。

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无意间做了什么坏事?

要不老天爷怎么会送她这么一份「大礼」,将她平静安定的生活一夕之间搅得天翻地覆?

为了救回这个男人,她今天实在够折腾了,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疲累的状态,可却因为此刻尴尬的处境,害她怎么也睡不着。

一直等到天快亮了,龙耀天还是没有醒来,而整夜睁着眼睛的风絮儿,最后因为抵挡不住过度的疲倦,沈沈睡去……

★★★

好热……

奇怪,为什么这么热?

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断地骚扰着风絮儿,可是她好睏、好累,真的不想醒来,只想继续睡。

可……为什么她的身体里彷彿燃起了火,让她燥热难耐,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她身上传来,那感觉就好像……有人在抚摸她的身躯……

到底怎么回事?

风絮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当场将她给吓傻了。

她怔怔地望着他,回过神后,赫然发现他、他、他……他竟……

原来真的有人在抚摸她的身躯,这男人竟趁她睡梦中轻薄她,不但将她的衣裳解开,甚至还放肆地隔着亵衣抚摸她的酥胸!

「你做什么?

」她用力拨开他的双手,失声惊叫。

经过一夜的彻底休息,这男人像是恢复了大半的力气,而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轻薄她!

老天!

原来她竟引狼入室,救了个登徒子回来!

她的惊叫和挣扎,让半睡半醒间的龙耀天也清醒过来,而他压根儿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叫什么……」他皱眉,望向已经退到床榻角落的风絮儿。

「妳难道不知道受伤的人需要好好静养?

妳这样跑到床上,还在我的耳边吼叫,是希望我伤势恶化不成?

风絮儿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他竟然还恶人先告状!

「你……你说这是什么话?

我好心救你,你却这样回报我?

而且……而且昨晚明明就是你硬将我拉上床,刚刚也是……也是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风絮儿气嚷着,美丽的眼眸泛起了又羞又急的泪光。

「这……」一看见她的泪水,龙耀天不禁皱起了眉心。

「是这样吗?

」他疑惑地问。

「当然!

「但是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你太过分了!

「好吧……」在她泪眼的指控下,龙耀天只好无奈地叹道:

「如果是我强拉妳上床的,那么我向妳道歉。

但那也是我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做的,不是故意要轻薄妳……」

「那你还不快点离我远一点!

龙耀天一退开,风絮儿连忙下床,迅速地理好凌乱的衣裳,而就在此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风絮儿猛地一僵,回头和床上的龙耀天互望了一眼,两人的脑中同时想到同一个问题——是谁?

难道真是他的仇家找上门来了?

「……絮儿?

絮儿?

妳在家吗?

一听见外头喊叫的声音,风絮儿原本紧绷的神经立刻松懈下来。

她吁了口气,笑着对龙耀天说:

「是住在附近的李婶,这些年来她一直很照顾我,我去帮她开门。

「不行。

」龙耀天瞇起眼,神色严厉地说道:

「我早说过了,不准让任何人发现我在这里。

「啊?

可是李婶是自己人,而且她的心地善良,绝对不会害你的。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风絮儿蹙起眉心,懊恼地鼓着俏脸,那神情让龙耀天原先严厉的神情不自觉地缓和了些。

「妳若为了她好,就不该让她发现我的存在,她知道得愈少就愈安全。

别忘了,有人正追杀我,她若是知道我藏身于此,对她难道会是一件好事吗?

「呃……」风絮儿愣了愣,不得不同意他说的有道理。

「好吧!

我知道了,我不会让她发现你就是了。

风絮儿正打算不吭声,假装自己不在家,却听见门外的李婶喊道:

「絮儿,妳怎么这么粗心,大门没锁,我自个儿进来喽!

「啊!

糟了,我忘了锁门!

」风絮儿懊恼地低呼。

昨儿个她费尽力气将龙耀天搬运回来,又一心急着救人,因此进屋后就忙将他弄进房里,压根儿忘了锁门。

这下可好了,她根本来不及阻止李婶进来呀!

怎么办?

怎么办?

她该怎么做才好?

眼看李婶就要进来了,风絮儿手忙脚乱地将龙耀天的鞋藏起来,自己则跳上了床,并迅速放下床幔。

她才刚在床上躺好,李婶就已经走了进来。

「絮儿?

絮儿?

咦?

妳还在睡呀?

「李婶……?

」风絮儿努力装出惺忪慵懒的声音。

「嗯……我、我还在睡……」

「怎么大白天的在睡觉?

」李婶疑惑地问。

「我……呃……因为我有点不舒服……」

「真的吗?

哪里不舒服?

我帮妳看看。

风絮儿脸色大变,情急之下,连忙将龙耀天往下拉,再用被子密密地遮盖住,就怕李婶会揭开床幔来看她。

「不!

不用了!

多谢李婶的关心。

「怎么不用?

妳爹娘死得早,如今就只有妳一个女孩家独自住在这儿,身边又没有其他人能够照顾妳,我怎么能放心?

「我真的没事,其实……其实是我昨天晚上想起了死去的爹娘,太过伤心,哭了一整夜,现在眼睛又红又肿,头也犯疼,所以才躺在床上歇息……并不是真的病了,李婶妳别担心,我只要多休息一会儿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

「是……是啊!

」风絮儿努力压抑着心虚与尴尬,用着装出来的虚弱声音说道:

「李……李婶,我头还疼,想睡会儿。

「好,那我先回去了,妳赶紧休息吧!

如果有什么事情再过来找我,不要跟我客气啊!

「我知道,谢谢李婶。

李婶离开之后,风絮儿松了一大口气,她掀开被子。

「你没让被子给闷坏了吧?

」她关心地问。

刚才她怕李婶会揭开床幔,所以将被子盖到了自个儿的颈子,他整个人闷在被子底下,不知道是不是快喘不过气了?

「让被子闷坏?

不,就算我被闷坏,也不是被子的问题。

她或许是因为过于慌乱而没有注意到,此刻他的脸可是正好倚在她柔软的酥胸旁,那温软的触感和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简直是挑战男人的自制力!

如果不是他的理智还没有完全溃散,他恐怕已经冲动地「下手」了。

「不是被子的问题?

风絮儿先是疑惑地愣了愣,才慢半拍地意识到他话中的涵义,一张俏脸顿时羞得通红。

她连忙跳下床,先是去锁好了大门,才又返回房里。

「你……你的伤势还没有复原,需要多多休息,你就……你就……就再多睡一会儿吧!

「等等,那妳呢?

这应该是妳的床,不是吗?

「放心,我家虽小,可也不只一张床而已。

听她这么说,龙耀天不禁想到刚才李婶提到她的爹娘死得早,如今只剩下她一个姑娘家独住。

这样的她救回了重伤的他,想必吓坏了吧!

「妳照料我的伤势应该也累了,妳也快去歇息吧!

风絮儿愣了愣,没想到这个从一开始就对她颐指气使、吆喝使唤的男人,竟也会关心她累不累?

她望着他,四目交会之际,她的心莫名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那让她吓了一跳,同时也让她好不容易「退烧」的双颊又热烫了起来。

「那……那我去隔壁房歇息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只要喊一声,我就会立刻过来。

「嗯。

风絮儿扯开一抹不太自在的微笑点点头,连忙转身走出房间。

龙耀天静静地躺在床上,原本是想好好休息的,可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刚才与她亲暱同床的情景,而她那温软曼妙的身子,一再地扰乱他的思绪。

他真想不到自己中了埋伏、受了重伤之后,会碰上这么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子,但他却恐怕将带给她无法预期的麻烦与灾祸……

★★★

风絮儿歇息了一夜后,照顾龙耀天的疲累总算是退去了。

见龙耀天还在睡,心想他应该是伤重虚弱的关系,而那么深的伤口只有涂抹金创药,好像也不是最好的法子。

「该怎么办呢?

他又不肯让大夫过来。

」风絮儿想了想,忽然有了法子。

「对了,干脆我自个儿上药铺好了。

打定主意后,风絮儿立刻出门,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并走进镇上唯一的一间药铺里。

「华大夫,我需要治疗刀伤的药。

」风絮儿对大夫笑了笑。

由于这是镇上唯一的药铺,因此附近的居民全都认识这位华大夫。

「刀伤?

」华大夫上下打量她。

「我瞧妳好好的呀!

「不是我,我是帮……」风絮儿差点说溜嘴,连忙改口说道:

「呃,我是想,因为自己一个人住,说不定哪天被菜刀给切伤了,所以才想先来华大夫这边抓些药,有备无患嘛!

「原来是这样呀!

「是啊!

我家中是有金创药可以止血,不过如果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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