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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之道

健康之道

推薦人的話

靈魂挑戰的如實呈現許添盛

《健康之道》是賽斯口授的最後一本「賽斯書」,其間貫串著魯柏日益惡化的病情,終至結束了她最後一世的物質性輪迴。

許多讀者不解的是,賽斯有如此高的智慧、慈悲及神通,魯柏又是一個——以佛教說法而言——開悟成道的人,為何魯柏又會生病,且因病而死,難道這一切都禁不起考驗,難道賽斯資料中看不中用嗎?

有趣的是,我從來不會這樣想,反之,魯柏以她的勇氣及堅毅,顯現了賽斯資料的博大精深,既不嘩眾取寵,也不媚俗,而是如實呈現了自己的一生。

就如魯柏的先生——約瑟——提到的,很少人能真的了解到魯柏如此深刻的靈魂挑戰。

是的,我想我完全了解這句話。

身為家醫科及精神科的專科醫師,我想我對健康的了解已遠超過一般人,但是,現代醫學似乎一直停留在「物質的健康」,以為身體沒病,或把身體的病醫好了,就叫健康;甚至以為身體的健康才是根本,沒有了身體的健康,哪來心理及心靈的健康?

但這種觀念根本是倒果為因,且不會有成功的一天。

物質並非宇宙的根本,相反的,物質的原子分子乃來自內在心靈能量的具體化。

因此,物質是果,心靈才是因。

同樣的,身體的病痛也是如此,「醫病」是永遠醫不好病的,徒然耗費金錢、時間及精力,只能控制症狀,或暫時醫好了,旋即復發。

身體病痛乃是「果」,真正的因是其背後痛苦扭曲的心理及心靈能量,如果大家不改變過去的思考模式,也就無法真正解決人類的病痛。

一味醫病是沒有用的,因為物質是果,身體是果,病痛也是果,一個完全的醫生一定要學會醫人、醫心,真正了解所謂的「身心動力學」,了悟到所有肉體疾病背後扭曲的心靈能量為何?

在思想、情緒及生活層面重新恢復平衡,在果的層面的身體自然會回歸健康之道。

現代的醫學走向比較像「疾病之道」,我希望大家遠離疾病之道,而真正回歸內在身心靈平衡的「健康之道」。

【推薦人簡介】許添盛,曾任台北巿立仁愛醫院家庭醫學科專科醫師、台北巿立療養院成人精神科醫師,現任台北縣立醫院身心科主任、中華新時代協會理事長兼心靈諮商師。

曾為聯合報心靈版、中國時報家庭版及大成報心靈推手版專欄作家。

著有《絕處逢生》、《你可以不生病》、《許醫師安心處方》、《用心醫病》、《許醫師諮商現場》、《絕處逢生之旅》、〈〈許醫師抗憂鬱處方》、《在孩子心裡飛翔》、《我不只是我:

邁向內在的朝聖之旅》及《身心靈健康的2堂必修課》等書,並出版有《身心靈健康生活處方》講座有聲書及影音光碟。

譯序王季慶

終於,校對完了賽斯/珍的最後一本書,心中真是百味雜陳,一言難盡啊!

也許與許多讀者不盡相同,讀賽斯對我而言,一向不僅止於感受到知性與理性上的震撼,卻同時是一種深度的情感經驗。

而這本詳細描述珍臥病在床,直到瀕臨死亡時,賽斯不氣餒地,一再給她教導、鼓舞、愛與支持,展現出「生命」本身的睿智和慈悲,更令我每讀之不能自已!

常常,我是啣著淚的,而,到後來,有時我會掩卷而泣。

但,也不能說我純粹是在哀悼珍,沒錯,我為她心疼、不捨,也為她的英年早逝帶給人類的損失而痛惜。

但,內心深處,我感受最深的,是賽斯表現出的「一切萬有」,我們內心的神、我們的存有,對活在世上的祂的兒女,無窮無盡的關懷和摯愛!

所以,同時我心中又有極大的喜悅和感動!

多年來,我與許多身心受創的朋友「心靈對談」,不得不注意到,大多數人都有不盡幸福的健康之道。

童年。

並非父母欠缺善意,卻往往因自身並未受到足夠的愛與肯定,又受到所有種種傳下來的負面信念的荼毒,習焉而不察。

無論是言教或身教的結果,都使子女也得不到喜悅生活所需的愛與肯定,造成或深或淺的「拖累症」(co-dependencd)及相關的「強迫」思想和行為。

這些案例,好比鏡子一般,也照見了療癒者本身的痛處和不足。

這在身心方面造成的病痛,是相當不容易治癒的。

賽斯在本書第二章及第五章特別針對兒童天生的自發性、愛遊戲、信任、樂觀和蓬勃生氣著墨不少,使我悟到,我們這些成人,唯有真正接受了賽斯給我們提示的真理,改變消極卻自以為浪漫的人生觀,人生才會豁然開朗。

讓我們一同利用本書二月一日賽斯教珍的「新方式」,重新活過來。

賽斯說,健康之道是自然的、最容易的做事方式。

所有的自然都是在「未來是受到保證」的前提下合作的,自然的每一處都充滿了許諾,不僅是存活的許諾,卻是美麗與成就的許諾。

也就是說,除了可以安全地存活,我們更有信心可以免除恐懼,可以創造喜悅,可以欣賞自然之美、人情之美、藝術之美、文化之美、真理之美……

賽斯書的深奧、浩瀚和難懂,是他的書迷都深深知道的。

最後的《健康之道》卻是最淺顯易懂的一本。

因為,他已不再多談宇宙的真理真相,而聚焦在人活在世上應抱持的心態:

信(心〕、(希)望和愛,有點與《神奇之道》呼應,卻更「個人」、更親密、更充滿了感情。

他將戕賊世人心理的、被許多人視為「真理」的錯誤負面信念,明明白白地講出來,而那些謬誤信念,正是造成這世界為「苦海」的信念!

他這樣苦口婆心地向珍保證生命的安全,自發性的自然。

許多根深柢固、被我們死抓著不放的負面信念,好像已成了我們的精神性基因,為害之烈,令人髮指!

但,我們世人還正以為那才是人世間的真相!

「悲天憫人」被奉為美德。

但,悲的不該是天或自然的無情,而應是深深了悟,我們個別和集體地,由「信念」創造出那樣的實相。

「一切萬有」將自己化身為無數的人靈,哪兒出了錯,導致人自以為活在「五濁惡世」中而無法翻身?

「悲天」是錯誤的,是「天」悲憐祂兒女的迷失!

而藉賽斯/珍之口,令我們覺悟:

受苦是不必要的!

我們是生命的兒女,理應活在「信望愛」中,喜悅地遊戲。

賽斯在三月十九日的課中說:

每個個人,只是活著,就以任何別人都不能的方式與宇宙及宇宙的目的切合……以人類的說法,每個人都是被摯愛的個人,以無限的關懷和愛所形成,被贈與了與任何人都不同的天賦……內在自我從宇宙性的意識汲取即刻而持續的支持,而外在自我越將這事實謹記在心,它自己的穩定、安全與自尊感越強……對好的健康不利的一個態度就是:

自我譴責,或不喜歡自己。

除非我們不看報、不看電視,否則,我們每天都被連綿不絕的悲劇弄得焦慮不已,難怪社會上憂鬱症如此的普遍。

但賽斯卻說:

世界所有的問題也都代表偉大的挑戰……世界需要每隻手和每隻眼,並為愛和關懷的表達大聲疾呼……貢獻自己給這樣一個理想,遠比以悲哀的眼睛和悲悼的聲音不斷地哀悼全球問題值得讃許。

在第十一章裡,賽斯並很實際地教給我們幾個簡單的練習來改變這一切。

我讀此書時,不停地劃線,不停地讚歎,希望將這些至理名言銘刻於心。

但,不能再摘錄了,否則要錄下整本書!

我們何其幸運.,有這麼多的愛與智慧藉賽斯/珍而傳達下來,使我們有機會,可能在有生之年了悟到這一切!

不過,連珍都痛苦地死去,賽斯所能做的、一切療癒者所能做的,都只是給予提醒、愛和支持。

你要如何創造你的人生,還是由你的自由意志抉擇的!

但,別忘了,賽斯說,只要你一息尚存,都為時不晚。

當下就是威力之點,只要你能以正面信念取代負面信念,重新相信生命,重新燃起希望,信賴你天生即有的蓬勃生氣、源源不絕的能量,便可以按照此書中教你的,重新來過,喚起你生命的喜悅!

珍最後這本美麗而深情的遺作,真像是所謂的「刺鳥」。

據說,當刺鳥的心被荊棘刺透,臨死時唱的那首歌,才是最美的歌!

以此書,獻給我嘗試溫柔疼惜的自己,及溫柔疼惜的你——每個人。

不!

期待有一天,我能說「Ido.」,而非「I'lltry.」。

前言

《健康之道》不只是有關我太太,珍,羅勃茲,十三年前在紐約州艾爾默拉醫院裡住院——及死亡——的記事。

我長久以來一直想看到它的出版,心中感覺且知道它還可提供多得多的別的東西。

不僅是關於珍在出神狀態或離體狀態,為賽斯——一位稱他自己為「能量人格元素」的「人」——發言的優秀能力,並且也關於在一個人生過程中能夠且的確會升起的所有龐大的複雜挑戰。

我學到,我們的生命並不只簡單地由「生」到「死」,直接而順遂的進行。

反之,我看到每個人都旅行在一條最古怪的岔出或迂曲的道路上,那是以我們既有知I及我現在很確定——又不知的方式深具創意的一條路。

啊,那麼,挑戰就在——瞭解我們與生俱來的創造力。

我們可以試著去鍛鍊生命,使它隨俗或聽話,但每個生命都有其自己的生命。

多幸運哪!

我太太的生命與作品顯示,我們甚至在出生前便能創造挑戰和目標,然後在物質生命中,當我們穿上肉體、衣衫及信念時,一頭鑽進去實踐完成那些特質。

然而,在我們創造出來的那些挑戰裡,我們能遭逢到什麼了不起的、意料之外的盤旋哪!

即便如此,我想我們最終,不管是在有意識或是無意識的層次——或兩者皆有——都會瞭解到,一路上一邊在學的同時,我們仍全然是我們自己。

在那醫院裡,珍某些方面是相當無助的。

待了一年九個月之後,珍於一九八四年九月五日星期三凌晨兩點八分逝世。

自從一九八一一年二月以來,她已經是第三次住院了。

自她死後,許多人都寫信來,既表示悼念,並且也問:

「為什麼?

」她有賽斯,不是嗎——她為賽斯說法二十一年之久;她同時也與他一起寫了六本書(加上她「自己的」幾本)。

為什麼賽斯沒打開適當的神通之鎖的神奇鑰匙,而救珍脫離難局?

當她去世時,只得年五十有五。

她很可能再活上,比如說,二十年,而甚至貢獻更多給我們對賽斯及她自己的知識。

如果要選擇成名的話,她很可以變得名聞全球的。

珍、賽斯和我對這類問題所得到的答案就在這本書裡。

珍首先是一個人,其次才是非常有稟賦的通靈者。

多年來賽斯的確幫助過她許多許多次。

除此之外,珍和我學到,宇宙裡還存在著大半未透露的知識及感受之龐大領域。

若更能深入接上和汲取自那些神奇的迷宮,甚至會更好些,但我們已盡所能。

我很確定,賽斯仍在幫助我太太。

他們現在已合而為一了,並且廣義地說,也遇到了他們在「過去」、「現在」與「未來」認識的許多人。

由於某些夢,我相信甚至我自己存有(賽斯稱之約瑟)的一部分也參與了進去。

嗯,為什麼不呢,既然賽斯描寫實相說,每樣事物都同「時」存在?

我知道,那是得很費力才能理解,有時甚至自相矛盾的複雜觀念和問題——即使在這世俗實相裡也夠我們忙一輩子了。

那麼,我想,這本書顯示出,健康之道可能並且真的有很大的變數。

以某種頑固且深植於心靈的方式,我們每個人都得做出自己的選擇,就如人類一向所為。

珍的人生顯然展示了此點,並且是以當我們四十二年前結婚之時,我倆在意識上都鮮少知覺的方式展示出來。

在珍住院二十一個月的期間,珍、賽斯和我對於她的身心狀態都說過不少話,而我往往是在壓力非常大的狀況下盡我所能、以自創的速記法記錄下來的。

在所有那段時間裡,只有一回,由於一場厲害的大風雪,我沒有像每天例行的陪我太太六到八小時。

她於四月裡入院之後,有好幾個禮拜我不知道珍會不會再做任何的「通靈」工作了,但三個月後,她令我驚訝地開始了一連串對話,類似她曾為心理學家暨哲學家威廉,詹姆士及畫家保羅,塞尚製作過的「世界觀」資料。

她再一次的被我有關藝術及相關知識的問題激發了靈感。

當她開始新方案時,她說:

「至少我覺得我在做一些自己天生該做的事。

」她在一九八三年九月講完了它,然後,在接下來的四個月裡,口授了一連串大半是短短的、個人性的賽斯課,共有七十一節。

她在一九八四年一月二日結束了那個系列——第二天便開始《健康之道》。

在這整個期間,我們並未明確地告訴醫院裡任何人我們在做什麼——醫院職員接受我們一般性的解釋,我們是作家,「只是在寫作」。

全都進行得很順——縱使記錄上顯示著,我們常常被打斷。

不過,無可避免的,展示在此的《健康之道》,其中必有許多的節略——並非賽斯資料,而是節略了珍和我寫的東西。

我欠了安柏——亞倫出版社的老闆珍妮,米爾很多情,她給我相當多的幫助。

我們看得出來,如果每一節課的所有周邊資料都包括進去的話,這本書會非常長。

(舉例來說,我有不少我認為會增益賽斯資料之觀念的個人經驗和洞見。

〉但該省略什麼?

何時該停?

這對我而言造成了一個難局。

當珍在一九六三年開始口授賽斯資料時,我對我們將會流傳下來的記錄非常的自覺——不是與賽斯,卻是與我們私生活有關的部分。

其一不可避免地會增益另一,增加了兩者的奇妙複雜性。

很久以前我便開始相信,沒有一樣事物是存在於孤立中的;節略掉某些記錄顯然會留下空隙。

難說是個原創性的概念,不過我卻看到,那是在我們日常生活的表面活動裡常常被忽略的一個概念。

如果我們對自身物質及非物質生活的其他層面賦予更多注意,不論它們是「何時」發生,都可能對我們大有助益。

但我們如何能夠——任何人如何能夠——帶更多與生倶有的知識到意識上而加以利用?

舉例來說,怎麼才能變得更深刻覺知我們的夢的事實及涵義,以及它們加諸我們生活的極重大影響?

我們的夢往往是進入其他實相的門。

然而我知道,我們正越來越深入心靈;珍與賽斯的共同作品,還有她的詩及其他作品,都提示出這一點。

我們心靈的偉大稟賦全都在那兒,等著……

羅勃‧兹於紐約州,艾爾默拉

一九九七年九月

第一部進退兩難

1.本書的目的,以及關於蓬勃生氣和健康的一些重要評論

一九八四年一月三曰星期二下午四點五十分

(今晨十時,我由郵差那兒收到一個快遞包裹——《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法文譯稿。

我們其他的書也正在翻譯中。

(我離家去郵局,並且將珍的打字機拿去清潔。

所以今天下午我晚了二十分鐘才到達珍的三三〇號病房。

今天比較暖和——華氏三十二度。

(我太太由水療部回來晚了些——醫療人員非常忙碌。

餐盤也送晚了,但珍午餐吃得很好。

(三點十五分。

珍開始閱讀昨天的課——她讀得非常好,甚至比昨天還好。

她在三點三十五分看完。

「如果你的眼睛繼續進步,」我說,「也許你總有一天會配戴度數較低的眼鏡。

」她顯然對那想法感到驚訝,可是,有何不可呢?

我的視力在幾年前便曾改進過。

(三點四十分。

我替珍剪了手指甲和腳指甲。

這件工作比以前容易些——並且真的,當我在剪她右手指甲時,她疊起來的手指鬆開了不少。

我告訴她這是另一個改進。

(四點一分。

一位名叫蓓蒂的新護士來測珍所有的血壓、體溫等。

當珍正享用一塊糖和一支香菸時,我在處理讀者來信。

我以為她會放棄上課,時間已這麼晚了,但最後當到了替她轉成側臥時,她決定口授短短的一節。

現在:

我再一次向你們道午安。

(「賽斯,午安。

」)

我將講短短的一段。

我要你們明白(停頓),關於(醫藥)保險的情況的新發展是為你們的好處而發生的。

(「哦,好吧。

」)補充一點︰當你能夠的時候,輕柔的按摩魯柏腳趾頂端、指甲邊的地方,或許稍稍往下到第一關節處,會有助於增進身體的整個循環。

之前,他還無法反應。

這只需要花一點點時間。

一如以往,課的形式設定它自己加速的療癒架構。

按照我講述時的那些節奏,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但要知道我就在此,並且你可以接近我。

(「嗯,如果你想再多說一點的話,我們有時間。

(停頓。

)我只略做幾個評論。

如你所知,或曾懷疑過的,我的確在加入書的口授——按照現況以我們自己的歩調。

應該相當容易認出那些部分——

(「是的。

」)

——而魯柏將很容易做到那點,如果任何時候你對知道一個部分何時開始、另一部分何時結束有困難的話。

(「沒有問題。

對於書名你有任何想法嗎?

或者你想要再考慮一下?

」)

我稍晚會給你那資料,連帶其他的導言。

(「好吧。

」(「哦,是我。

」珍說。

(四點五十六分。

珍說當她說出由賽斯來的最後一句時,她馬上想到本書的書名會是《健康之道》。

她並不真的是由賽斯那兒揀到書名,它就這樣來到她腦海中了。

我告訴她,她的聲明令我想起,先前,在我相當確定賽斯是在做書的口授之後,我也起過好幾次同樣的念頭。

(在查對之後,我證實了我原先的猜測,她在《未知的實相》卷一,第一次替《健康之道》寫了一篇大綱。

那本書是在一九七七年出版的。

見附錄七。

(「本節的第一行是很有娛樂性的,」我說,並且唸賽斯有關保險事宜的聲明給她聽。

由於並沒預期他今天會作評論,我為此曾覺得驚訝。

(「我一說我將上一節課,那想法馬上進入了我的腦海,」珍說。

「我知道它是來自賽斯。

在課開始之前,她沒有時間跟我提及。

(一個註:

在我收集的《時代》雜誌裡,我會有現成的細節——但今天發生了一件大事:

透過傑西,傑克遜牧師拜訪敘利亞總統阿薩德,美國飛行員被釋放了。

這是傑克遜這方的一個偉大的

道德和政治成就,尤其是在雷根總統不要他赴敘利亞之後。

(更重要的是,至少在表面上,阿薩德那方想與西方世界達成一次對話的努力——我想是個相當未被預期的發展。

當我與珍討論今天的事件,並在電視上看到它們時,我想到,它們可能至少是,賽斯在一九八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的那節裡,所談到的來年那些非常有益的世界大事開始的一個訊號。

珍不知道,而我也不立刻跳到任何結論去。

不過,賽斯曾提到:

「許多國家改變了他們的盟國。

」敘利亞現在是與蘇俄結盟。

我告訴珍,跟隨其發展會很有趣哦。

一九八四年一月四曰星期三下午三點五十四分

(在昨天的課裡,賽斯說:

「關於保險的情況的新發展是為你們的好處而發生的。

」就今晨我們的律師告訴我,他與醫院、醫生和藍十字(bluecross,譯註:

美國非常大的健保公司)談判的結果而言,看來賽斯到現在為止都是對的。

(我們在談天時,珍吃了一頓好午餐。

當我在回信時,她開始讀昨天的課,並且再次的表現良好,一如平常地以她的左手握住紙。

她說,昨夜她有一段短短的憂鬱,心中暗忖她是否還會走出醫院、走上街,不過,她藉由對自己說「撤掉」、並且記起賽斯的資料而將自己拉了出來。

(她也想到賽斯新書裡的一章,名為「食物與你」——然後發現她自己憂慮會在書中說錯什麼而誤導了人們-老習慣的更多信號。

「但是,」她說,「我告訴自己要信任自己和賽斯,而我說,去它的。

」(「你一定要如此,」我說。

「我們再也無法做別的了。

將「信任」兩字銘刻在心。

(護士量了珍的體溫:

華氏九十八‧八度。

「我的天,」我開玩笑說,「那幾乎是完美的嘛。

(珍等人幫她測血壓和體溫等煩了,所以便開始上課。

現在:

我祝你們再有一個美好的下午。

活下去的意志可能被懷疑、恐懼與合理化所損及。

舉例來說,有些人明明想要活下去,雖然同時他們又試圖躲開生命。

顯而易見地,這導致他們的衝突。

這種人會阻礙他們自己的動作和進步,他們變得過份關心自己的安全。

如果我的任一讀者有這種感覺,他們甚至可能對自己隱藏這些感受。

他們將集中注意力在他們自己的國家或世界的其他部分、社會裡的所有危險上,直到他們自己被嚇到的、對安全的整體憂慮,彷彿成了對他們無法控制之狀況的一個十分自然、合理的反應。

(停頓。

)這實際上涉及了一種偏執狂,它可能變成一種如此強而有力的反應,以至於接掌了一個人的生活,並且渲染了所有的計畫。

如果這發生在我任何的讀者身上,你可以在種種不同的局面中認出自己來。

你可能是個「生存主義者」(survivalist),設立好倉庫和給養以備核子災難之用;你可能覺得,保護自己和家人免於災難是十分正當的。

不過,在許多這種例子裡,人們對來自外界的危險事件如此擔心,其實是對他們自己能量的本質擔心,害怕它可能會毀掉他們。

(四點三分。

)換言之,他們不信任自己生命的能量。

他們不信任自己身體的自然機能,也不接受這機能為一項生命的禮物。

他們反倒在每一點質疑——甚至有時屛住呼吸,等待著某件事會出差錯。

其他人也許真的阻礙了身體本該會動的那些部位,因此他們跛行,或收緊他們的肌肉,或以別的方式妨礙他們的身體,以致結果是,對動作需要有個謹慎、遲疑的接近方式。

有些人可能甚至會給自己招來嚴重的意外,在其中他們犧牲了他們部分的身體以維持住一種——

(四點七分。

護士進來量珍的血壓。

珍要一些冰的薑汁汽水。

她說地做得很好——顯而易見的——然後又說,當她為賽斯說一個句子時,她也感覺到其他要來的句子,或圍繞著說出的句子的那些句子。

「就像是,縱使我說的是最底下的句子,像一幢房子最底下的一塊碑,我也知道在房子頂端的那些。

(我唸這小註給她聽,她同意那是她剛才說的話的一個正確版本。

「幾乎像是即刻感受到一座新的高大結構物,只不過是由字組成。

(在拿到了薑汁汽水後,我唸她到此為止口授的課給她聽,然後確定三三〇病房的門已盡可能關好。

在四點十七分繼續。

——假的安全感。

這些相當自欺的感覺並非深深隱藏在潛意識裡,像你們可能假設的那樣。

在大多數例子裡,它們反倒包含了於某一個時間點、在相當表面的層次上做的、十分有意識的決定。

(在四點十九分停頓良久。

它們並沒被忘掉,但所涉及的人們只不過對那些決定,可以說,閉上了眼睛而假裝它們並不存在,只不過是要使他們的生活顯得平順,來保全自己的面子—當他們非常明白那些決定其實的確是依據非常不穩的基礎時。

我並不希望簡化事情,但這種決定在兒童裡是非常容易被發現的。

一個小孩可能摔一跤而嚴重的擦破了膝蓋——如此地嚴重以致結果他至少暫時的變跛了。

這樣一個小孩往往對此事的理由相當清楚明白:

他可能公開承認,那個受傷的部分是他有意選擇的,以便他可以錯過學校裡他害怕的一個測驗,而那個孩子很可能這樣想:

為了產生他想要的結果,受傷只是個小小的代價而已。

同樣狀況下,一位成人可能變得受了傷,以避免在辦公室裡一件他害怕的事——但那成人很可能對這樣一個反應感到羞恥,因此騙過自己,以便保全他的自尊心。

不過,在這種例子裡,成人們會覺得自己是那些他們少有或沒有掌控力的事件的受害者。

(四點二十七分。

)如果同類的事件頻仍發生,他們對世界及日常事件的恐懼會增長,一直到它變得頗不合理為止。

不過,在大多數這種例子裡,那些內在決定仍能很容易的被搆到—但當人們下決心要「保全面子」時,他們將根本拒絕接受那些是他們自己的決定。

人們決意(will)要活、要行動或不行動。

到一個很大的程度,他們決定自己的人生事件——不論他們是否願意對自己承認這個——而且他們決定要死。

(四點三十二分。

)評論。

當然,所有這些都適用於魯柏的情況——的確,至少有一次他決意要自己無法動彈,願意犧牲某種動作以便安全地利用別種的心理動作因為他害怕他自動自發的天性,或他自發性的自己。

魯怕它會按照它自己的理由去行動,那可能不是魯柏自己的——或他以為如此。

現在他開始瞭解,他的能量是他生命的禮物——要被表達,而非抑制——並且再次的瞭解,自發性知道它自己的秩序。

他剛剛告訴你,當他開始為我說話時,他感受到字句的一整個高大結構,而他毫不猶豫的讓那結構成形(熱切地)。

就他行動和走路的能力而言也是一樣的;他越信任他的能量,他的自發性便越形成其本身的美好秩序,結果就是行走的自發性身體藝術——而他的確相當有進展。

那變化已在他頭腦裡開始了,而它們將在身體上表現出來。

在你們的語言裡,決定(will)這個字指涉未來——如在「它將發生」這樣一句話裡,並且也指涉心智做決定的特質,這並非巧合。

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我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

(「賽斯,謝謝你。

(四點三十九分。

「嗯,那是你近來最長的一節哦,」我說。

珍同意。

她啜飲薑汁汽水,並且在我唸本節的其餘部分給她聽時,她抽了一根香菸。

這節非常好。

(「當你在唸的時候,我不想打斷你,」珍說,「但我開始得到他對一大堆事情將要說的話——他將談到癲癇,說它是你害怕自己的力量,而將之短路的一個結果。

次人格也是一樣,因此你可以將你的行為怪在別的柬西上。

(「我還得到,他將說,以一般的說法,我們無法進入我們在任一時刻得到的所有資訊,因為在意識上太難去加以整理、分類——但我們真的是對它有意識的,而為了實際的目的,只好假裝我們並不知覺。

他以前說過的——我們自己所謂無意識的部分,在其本身是十分有意識的。

(七點十分。

在與珍一起做了我們一向做的祈禱之後,我離開了珍,去艾爾默拉南區的ACME超巿買東西。

在九點四十五分吃完晚餐。

(我想加註的是:

今天的賽斯資料有一些令我回想起珍「有罪的自己」的資料。

恐怕在本書是不可避免的,至少有些時候……)

一九八四年一月五日星期四下午四點二十五分

(今晨我打好昨天的課的字,直到十點三十分之後,才有空去寫《夢、進化與價值完成》。

我也做了些安排,以便申報我們一九八三年的稅。

它進行得很順,但我忘了時間——而當我下午到達三三〇號病房時,我的腿在抽筋。

我告訴珍。

(天氣暖和——超過了華氏三十六度。

車道上的冰正在融化。

昨晚和今晨我已放了岩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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