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契拾掇》三编目次调整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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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契拾掇》三编目次调整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

《殷契拾掇》三編目次調整-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

《殷契拾掇》三編目次調整

葛亮

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

1郭若愚先生編著的《殷契拾掇》(初編、二編、三編合刊本)是新近出版的一本重要的甲骨著錄書。

該書的“三編”(以下簡稱《掇三》)是首次刊印,內含甲骨900片,其中2初次著錄者約180片。

書中的大部分拓本較舊著錄都更清晰、更完整,具有相當高的利用價值。

蔡哲茂、林宏明、周忠兵、蔣玉斌等先生已對其中一些甲骨進行了綴合。

蔡先生還34著有書評一篇、《〈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一種,都爲讀者利用該書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掇三》編次於一九六三年,未及刊行文革便至。

浩劫中,郭若愚先生家藏的文物、圖書蕩然無存,唯獨這部《掇三》稿本因爲被放在辦公室而躲過抄家,得以保存至今。

然而,由於編次與出版相隔四十餘年,現在看到的《掇三》在編排上存在著較大的混亂,有必要對其目次進行重新調整。

郭先生表示,他已記不清正確的排序及《圖版說明》中所記的某些人和事,因此我們的調整是以舊著錄爲線索來進行的。

一、浙江省博物館藏

原編號:

19,112,調整後:

19,49、437,481。

《圖版說明》:

“浙江省博物館藏品爲吳振平和酈承銓兩先生捐贈。

一九五六年春,浙江省博物館贈我拓片一部分,我就實物校對一過,補拓了一些。

(一)《掇三》19,22、437,481(誤歸入“方曾壽藏”)共計49片,除《掇三》461

5外皆見於《鐵零》,當爲浙江省博物館所藏原吳振平舊藏之物。

《鐵零•序》曰:

“去夏,吾友金祖同君攜會稽吳振平先生所藏甲骨拓墨九十三片來寄存館中,且囑余爲之考釋。

”這49片中的大部分又收入《續存》“浙江博物館藏”或“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員會藏”。

《續存•序》指出:

“兩者都是西泠印社吳振平舊藏”。

值得一提的是,《鐵零》出版於一九三九年,郭先生得到拓本是在一九五六年,但《掇三》的拓本大多比《鐵零》更爲完整,可見其拓印時間比《鐵零》早。

後者著錄時不少甲骨已經殘斷了,如《掇三》441較《鐵零》89與《鐵零》93綴合後仍多出左側一塊,《掇

6三》459較《鐵零》78與《鐵零》55綴合後仍多出中間側一塊等。

(二)《掇三》23,49共計26片(《掇三》33爲32之反),當爲浙江省博物館所藏原酈承銓舊藏之物。

其中20片又見於《續存》“酈衡叔先生舊藏”(酈承銓字衡叔)。

其餘6片亦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皆作“浙博”,正與《圖版説明》的記載相吻合。

1

二、方曾壽藏

原編號:

431,581,調整後:

50,112、701,704。

《圖版說明》:

“方增壽先生,我於一九五三年在揚州相識。

他藏有甲骨一批,我參觀後,他贈我拓本若干,均係‘曾三手拓’。

《掇三》50,112(誤歸入“浙江省博物館藏”)、701,704(誤歸入“智龕自藏”)共計67片,其中63片又見於《續存》“方曾壽先生藏”(其餘4片此前未著錄),當爲方曾壽舊藏之物。

《續存?

序》曰:

“一九五四年„„去楊州參觀文管會展覽„„得參觀方曾壽先生所藏甲骨。

原物三百片,爲其先人方地山氏舊藏。

”對照《圖版說明》可知《掇三》與《續存》二書中的“方曾(增)壽藏”屬於同一批材料。

《掇三》的“方增壽”係“方曾壽”之誤。

《圖版説明》記有拓本“均係‘曾三手拓’”,“曾三手拓”印見於《續存》第390頁(見下圖)。

范毓周《甲骨文》記有“(羅振玉舊藏甲骨)方地山也買到300片左右,後歸7其子方曾壽”,跟《續存•序》的記載相合,亦是其證。

故本文除引《掇三》原文外皆作“方曾壽”。

《掇三》431,581誤歸入“方曾壽藏”,實則應當分屬四處,除上文已指出的屬“浙江省博物館藏”的《掇三》437,481外,還應分別歸入“金祖同藏”、“上海市文物倉庫藏”及“智龕自藏”,後詳。

8三、金祖同藏

原編號:

699、700,調整後:

482,517、519,535、537,544、546,582。

《圖版説明》:

“金祖同藏甲骨兩版。

一九五四年供我氈拓,收入本編。

据云此兩骨後歸復旦大學收藏。

(一)《掇三》699、700不見於復旦大學博物館館藏,我們也沒有發現其與金祖同或復旦大學的聯繫。

此二骨亦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皆作“上博”。

《掇三》700又見於《續補》1.34.2,亦在“上海博物館藏甲骨”中。

《掇三》所錄甲骨,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上博”者,既有歸入“上海市博物館藏”的《掇三》113,又有歸入“智龕自藏”的《掇三》736、756、791、814、839、842、845、846、852、854、857、861、865,所以無法確定《掇三》699、700到底應當歸在何處。

(二)《掇三》482,517、519,535、537,544、546,581(誤歸入“方曾壽藏”),

9582(誤歸入“孫叔仁藏”)共計98片,現藏於復旦大學博物館,當爲金祖同舊藏之物。

10中已著錄者皆見於《續存》“復旦大學歷史系藏”。

《續存•序》曰:

“復旦大學藏甲骨三百片,一部份爲前暨南大學所藏,暨南大學得自束天民,束氏在南京所購劉鐵雲舊物,已著錄在拙編《甲骨六錄》中。

一部份最近購自金祖同。

”《六束》中的甲骨確實藏於復旦,但《續存》衹收了其中5片,且書後的《採錄資料索引表》失收,並未歸入“復旦大

2

學歷史系藏”,所以《續存》的“復旦大學歷史系藏”皆爲“購自金祖同”者。

胡厚宣先生在《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中提到復旦大學所藏甲骨中有“金祖同藏106片(大骨)”11。

在館藏實物中,屬於上揭98片的至少有105片(拼合後少數幾片較《掇三》仍有殘缺),與“金祖同藏106片”在數量上也非常接近。

胡先生所謂的“106片(大骨)”當指106片中含“大骨”1片,這唯一1片“大骨”正是《掇三》582(誤歸入“孫叔仁藏”)。

《續補》有“金祖同藏甲骨背面”1片(5.291),經複核原骨,正是《掇三》582的背面,可見此骨亦爲金祖同舊藏之物。

胡先生在《八十

12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計》中記有“(在上海的)孫叔仁舊藏3(片)”,而《掇二》中已有“孫叔仁藏”3片,加之《掇三》582正好排在整批金祖同舊藏甲骨之後,所以此骨極可能與孫叔仁無關,不妨將其歸入“金祖同藏”。

四、羅伯昭藏

原編號:

591,698,調整後:

591,698、718、722、728、743、744、755、780、801、807、821、827、833、836、843、844、850、851、856、868、874。

《圖版説明》:

“羅伯昭先生是滬上著名古錢收藏家。

一九五四年冬,他以南唐‘保大元寶’背‘天’銅錢一枚,向孫鼎先生易得甲骨一批。

《掇三》591,698共計108片,確係羅伯昭舊藏,其中絕大部分又見於《續存》“孫師匡先生介藏樓舊藏”及“羅伯昭先生沐園舊藏”。

“孫師匡”即“孫鼎”。

《續存•序》曰:

“(孫師匡先生藏)甲骨實物百餘片,後歸羅伯昭,羅氏於一九五四年捐獻中央文化部。

”由羅伯昭“捐獻中央文化部”的甲骨現藏於國家圖書館,編號爲“沐xxx”。

《掇三》“智龕自藏”中也摻雜了一些屬於“沐xxx”的甲骨,其中收入《合集》,通過《來源表》可以查到的有《掇三》718、722、728、743、744、755、780、801、807、821、827、833、836、843、844、850、851、856、868、874,共計20片,皆應歸入“羅伯昭藏”。

13另外,《掇三》591,698中有17片較碎小者見於復旦大學博物館,而不在國家圖書館。

其中已著錄者皆見於《續存》“孫師匡先生介藏樓舊藏”。

蒙郭若愚先生面告,《掇三》“羅伯昭藏”部分的拓本是他在孫師匡處拓印的,後聞甲骨易主,遂一併歸入羅伯昭名下。

因此這些甲骨既可能是羅伯昭與孫師匡交換藏品時沒有要的,也可能是羅伯昭換進後又淘汰出來而沒有“捐獻中央文化部”的。

由於無法確證,我們仍將其歸在“羅伯昭藏”中。

五、周伯鼎藏

原編號:

583,590,調整後:

不明。

《圖版説明》:

“周伯鼎教授任教於山東大學„„收藏甲骨若干片。

我氈拓後收入本編。

《掇三》583,590共8片,其中《掇三》588此前未著錄,其餘7片皆收入《合集》。

據《來源表》,《掇三》587係國家圖書館藏原善齋舊藏之物,當歸入“劉體智藏”。

《掇三》583,586、589、590係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藏原戩壽堂舊藏之物(“所戩”),當歸入“智龕自藏”。

《掇三》中屬於“所戩”者集中在“智龕自藏”中,其

3

中收入《合集》,通過《來源表》可以查到的有《掇三》717、726、740、745,749、770、795、802、809、822、825、829、831、834、835、837、838、840、848、849、855、858、862、867、871,共計28片。

此外還有2片摻雜在所謂“方曾壽藏”中,即《掇三》518、536。

據《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記載,社科院歷史所藏原胡厚宣藏甲骨中“有戩壽堂物”,應該就是《來源表》中的“所戩”。

根據郭若愚先生在《掇一?

自序》

14及《胡厚宣的甲骨文研究》中的記載,他曾從胡先生處購入甲骨一批,號稱“一千片”。

後來胡先生又以80片換回。

以上36片“所戩”甲骨大概就是“一千片”中的一部分。

“智龕自藏”中還有20多片見於胡先生編纂的《南坊》卷三,大概也屬於這“一千片”。

《南?

序例》曰:

“卷三所錄甲骨,乃在寧滬所購,未能收入於《戰後寧滬新獲甲骨集》者”。

至於《掇三》中真正的周伯鼎藏品在什麽地方,大概無據可查了。

六、上海市文物倉庫藏

原編號:

114,139,調整後:

114,139、431,436。

“上海市文物倉庫藏”部分最爲複雜,這裡衹能將此前已著錄者大致分一下類。

《掇三》114,139中已著錄者計13片,分別是《掇三》115、117、118、120、123、125、126、127、128、133、134、138、139,可分爲以下四類:

A:

《掇三》123、125、126、127、128

以上5片見於《續補》“上海虹口朱氏所藏甲骨”。

其中《掇三》125、126又收入

《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華東師大”。

“虹口朱氏”或爲《八十五年來甲

骨文材料之再統計》提及的“(在上海的)朱鎮生”。

B:

《掇三》134、139

以上2片收入《合補》,拓本來源爲“慶甲”。

據《來源表》附錄二“拓本和現藏

簡稱”,“慶甲”即“慶雲堂甲骨拓本(甲)”。

慶雲堂乃琉璃廠一古董肆,其甲骨拓本

來源複雜,已不可考。

C:

《掇三》117、120

以上2片收入《合集》與《續補》,《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貴博”,《續補》

歸入“貴州博物館藏甲骨”。

《八十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計》及《大陸現藏之甲骨

文字》均記有“貴州省博物館4(片)”,但沒有詳細說明,所以無法確定其與《掇

三》哪一部分有關。

D:

《掇三》115、118、133、138

以上4片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皆作“揚博”。

《八十五年來甲

骨文材料之再統計》、《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亦記有“揚州市博物館4(片)”。

這4片或與《掇三》“耿鑒庭藏”有關。

《掇三•圖版説明》曰:

“耿鑒庭先生是揚州

名醫。

”《續存?

序》亦記有:

“„„去楊州參觀文管會展覽,由耿鑒庭協助,得參觀方

曾壽先生所藏甲骨。

”可見耿鑒庭是揚州人士,其藏品後歸揚州市博物館所有是有可

能的。

《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以耿鑒庭爲北京私人藏家,是錯誤的。

原歸入“耿鑒

庭藏”的兩片(《掇三》429、430)又見於《續存》和《合集》,但《續存?

採錄資料

索引表》失收,《來源表》“原骨拓藏”欄空缺,其來源無從查考。

《掇三》431,436(誤歸入“方曾壽藏”)共6片,其中已著錄者爲《掇三》432、435、436,都跟“上海市文物倉庫藏”甲骨有關:

4

《掇三》432:

收入《合集》與《續補》,《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貴博”,

《續補》歸入“貴州博物館藏甲骨”——當屬C類;

《掇三》435:

收入《合補》,拓本來源爲“慶甲”——當屬B類;

《掇三》436:

《〈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已指出“本片與128原爲一片

之折”,《掇三》436即《續補》6.431(“上海虹口朱氏所藏甲骨”)的左半——當屬A

類。

七、其他

(一)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原編號:

《掇三》4,即宰丰骨。

《圖版說明》:

“現在故宮博物院”。

《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提到中國歷史博物館(現稱中國國家博物館)“借來陳列”

15的甲骨中有“故宮1片(宰丰骨)”。

近出的《中國歷史博物館藏法書大觀》第一冊、

16《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文物研究叢書?

甲骨卷》都將其收入,可見此骨現已改由中國國家博物館收藏。

(二)山東省圖書館藏

原編號:

《掇三》5。

《圖版說明》:

“一九五五年春,我在山東博物館參加省級博物館的籌建工作時,收得拓片。

同爲一九五五年出版的《續存》將該片歸入“旅順博物館藏”,《合集》、《續補》亦同,可見實物當在旅順博物館。

小結

《掇三》編排上的問題比較複雜,既有整頁錯排,也有單片誤收,既有稿本編成後造成的,也有稿本編成前就存在的。

由於文獻不足徵,我們在整理過程中留下的闕疑之處仍然很多,不過對使用《掇三》一書影響不大。

下面我們把全書的目次重新列一個表格,作爲本文的小結。

來源原片號現片號

浙江省博物館藏19,11219,49、437,481

上海市文物倉庫藏114,139114,139、431,436

劉體智藏184,428184,428、587

方曾壽藏431,58150,112、701,704

孫叔仁藏582不明

5

來源原片號現片號

周伯鼎藏583,590不明

591,698、718、722、728、743、

744、755、780、801、807、821、羅伯昭藏591,698827、833、836、843、844、850、

851、856、868、874

482,517、519,535、537,544、金祖同藏699、700546,582

518、536、583,587、590、705,

717、719,721、723,727、729,

742、745,754、756,779、781,智龕自藏701,900800、802,806、808,820、821,

826、828,832、834、835、837,

842、845,849、852,855、857,

867、869,873、875,900

附錄:

(一)《〈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補遺

《〈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已列出了《掇三》900片甲骨中644片的著錄情17況,我們在翻閱《掇三》的過程中,又陸續發現此前已著錄者70片,臚列如下,以供參

考(簡稱以原表爲準,《存》、《存補》分別對應本文的《續存》、《續補》):

掇三號舊著錄合集號備註111823190248935743495正11988正

495反11988反4496119255498鐵6-411764

499正12535正6499反12535反7500鐵112-31313185121308

513正1712正9513反1712反10516正15262合集缺反。

115237613125341946713550鐵109.2189511455219487

6

掇三號舊著錄合集號備註155531601016554存上1007

5396正561正17561反5396反18568存上15372519019569存上15052317420602存上16

611正存上142421611反存上98222618京78014352236192376324620存上80225623存上14952292526686存上200727702存上140328715115432972429721307306558317381054

744正16103正32744反16103反3375512669347561354235763南坊3-354084536765南坊3-79174413777213819387781641139791933440798299564180014870428044044380524424

807正16663正44807反16663反

合集斷爲兩片,4581328911+31950未見有人綴合。

4681430199

南坊3-133、4781622941存補5-51-4

48817南坊3-1342299349823272125083630422

7

掇三號舊著錄合集號備註51870南坊3-8939661528733825253874362005487635994558783556556880356315788123305588823562359883356976088436840618853694262887377606388837773648893777265890364126689137544678943669168895367556989636602708988359

(二)引書簡稱表

羅振玉:

《鐵雲藏龜之餘》,《孴古叢編》影印本,1915年1《鐵餘》月。

又1927年重印本。

又1931年蟫隱廬石印本,附於《鐵

雲藏龜》書後。

羅振玉:

《殷虛書契後編》,影印本,1916年3月。

又《藝術《後》叢編》第一集本。

又重印本。

又臺北:

藝文印書館重印本,

1970年。

又北京:

中國青年出版社重印本,1999年。

李旦丘:

《鐵雲藏龜零拾》,上海:

中法文化出版委員會,《鐵零》1939年5月。

胡厚宣:

《甲骨六錄》“束天明氏所藏甲骨文字”,成都:

齊《六束》魯大學國學研究所石印本,1945年7月。

又收入《甲骨學商

史論叢三集》。

又臺灣:

大通書局重印本,1973年9月。

胡厚宣:

《戰後南北所見甲骨錄》之“南北坊間所見甲骨《南坊》錄”,北京:

來薰閣書店,1951年11月。

郭若愚:

《殷契拾掇》二編,上海:

上海出版公司,1953年3《掇二》月。

又與初編、三編合爲一冊《殷契拾掇》,上海:

上海古籍

出版社,2005年8月。

《續存》胡厚宣:

《甲骨續存》,上海:

群聯出版社,1955年12月。

《合集》郭沫若主編:

《甲骨文合集》,北京:

中華書局,1978年10

8

月-1982年10月。

胡厚宣:

《甲骨續存補編》,天津:

天津古籍出版社,1996年《續補》6月。

胡厚宣主編:

《甲骨文合集資料來源表》,北京:

中國社會科《來源表》學出版社,1999年8月。

1郭若愚:

《殷契拾掇》,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8月。

2參看本文附錄一:

《〈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補遺。

3蔡哲茂:

《讀郭若愚〈殷契拾掇〉三編》,[臺灣]《新史學》17卷3期,2006年。

又載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先秦史研究室網站,。

《掇三》的綴合情況可參看該文第九部分及此後的《〈殷契拾掇〉三編新綴第二則林宏明補綴》一文,。

4蔡哲茂:

《〈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先秦史研究室網站,。

5《掇三》461見於《鐵餘》、《續》而不見於《鐵零》,但仍當歸在此處。

《鐵餘》、《續》同《鐵零》存在部分重合,是著錄先後的關係,如《掇三》459(正)即先收入《鐵餘》、《續》,後又收入《鐵零》。

6蔡哲茂先生在《讀郭若愚〈殷契拾掇〉三編》中已指出《掇三》拓本較《鐵零》完整者9片,分別是:

《掇三》19、445、447、454、457、462、464、468、474。

此外還有《掇三》443(《鐵零》80)、《掇三》452(《鐵零》32)、《掇三》453(《鐵零》94)、《掇三》460(《鐵零》11)、《掇三》469(《鐵零》18,《續存》下698+428)等。

7范毓周著:

《甲骨文》,北京:

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35頁。

8以下兩節參看拙作《復旦大學博物館所藏甲骨的流傳與著錄》(待刊稿)。

9館藏實物中尚未發現《掇三》517,但相關著錄均表明其當藏於復旦大學,如:

1)《續存》上919(正)、920(反),屬“復旦大學歷史系藏”;2)《合集》7164正、反,《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復旦”;3)《續補》2.47.1、2.47.2,屬“復旦大學藏甲骨”。

所以我們還是將《掇三》517與“方曾壽藏”中現藏於復旦大學博物館者歸在一處。

9

10《續存》歸入“復旦大學歷史系藏”者共44片,其中《續存》上633爲誤收,實爲43片。

11胡厚宣:

《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67本第4分。

12胡厚宣:

《八十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計》,《史學月刊》1984年第5期。

13《掇三》605、620、621、622、628(上半)、630、659、662、663、667、680、683、685、688、691、693、694。

14郭若愚:

《胡厚宣的甲骨文研究》,收入氏著《落英繽紛——師友憶念錄》,上海:

上海書畫出版社,2003年,第421頁。

15中國歷史博物館:

《中國歷史博物館藏法書大觀》,上海:

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年3月。

16中國國家博物館:

《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文物研究叢書?

甲骨卷》,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7月。

17其中包括我們在《〈《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補正四十一則》中已指出的18片(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先秦史研究室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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