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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篇

散文篇(19)

夜游

《淄博晚报》99·2·25

夜晚无聊,与友夜游,灯火阑珊,人影幢幢。

逡巡里许,忽见一店前有女踟蹰,面容妖艳,装束甚酷。

萧萧风中,竟着短裤,朱唇鲜亮,黛眉浓抹,东瞧西望,若有所顾,见我辈来,粲然一笑,纤手摆动,似有所语…….

友人世故,拉我快走,轻语告我,似买春之人,不可与语,一旦搭讪,难以脱步。

又举例语我,曾有游客,夜逛一隅,有女相邀,欣然举步,入得店门,引入深处,举止轻佻,游客殊惧,欲要抽身,不料闪出二三粗汉,挡住去路,说其行为不轨,调戏良女,面似凶煞,眼光如炬,声带杀气,意欲施武。

游客知入贼窟,脱身唯有“阿堵物”,赶紧掏出大钞,仓皇夺门逃出……

我闻此事,不禁怒言:

朗朗乾坤,何容如许丑类恶徒?

友人语:

此辈为利所驱,廉耻全无,暗箱操作,狡诈如狐,非不惩处,实难根除。

要除恶务尽,既需打击力度,又需群众监督,人人喊打,庶几有望根除。

我言还须教育,提高素质,分清美丑,方不追蝇逐臭。

友人赞同,相视一笑。

忽见路口,分手而去。

此时皓月当空,天宇静穆,灯光星光,相映成趣……

美的萌芽

《淄博日报》88·7·16

在幼儿园嬉闹了一天的旭旭,到家后就嚷着换衣服:

“爸爸,我溜到了,你看——”他扭着身子,撅起来小屁股蛋。

我不屑的瞅了一眼那上面的污迹,淡淡的说:

“不脏,玩去吧,明天换。

”“不—,我换,我换!

脏衣服让人笑话,”他拉着我喊着,一个劲的跺脚。

无奈,我从衣橱里随意拿出一件衣服。

“不——不好看。

”“那,这件。

”“不要,不要,我要……”“自己找去!

”我不耐烦的训斥一声,捧起一本书走到阳台上。

一会儿,儿子从卧室里出来了,着一身笔挺的带百花的浅灰色的西服,还颇潇洒、俊秀。

他来到我面前,顽皮的笑着,摇头晃脑的转了一圈……显然是在显示他衣着的美,接着,兴冲冲的喊了一声:

“爸,我玩去了!

”便开了门,走下楼去。

快开晚饭时,旭旭回来了,我特意瞧瞧他的西服,居然一点也没弄脏,决非平时的一身尘土样。

“爸爸,没弄脏吧”他转着身子让我看,又走到穿衣镜前自我欣赏起来。

“噢!

真干净,真好看!

”赞美着儿子,我心中不平静起来:

儿子才5岁半,幼小的心田已生长出美的萌芽,作为孩子的第一任教师——父母,应该对此加以细心的保护、培育,使其健康成长,使他不仅注意衣服的美,还要注意语言的美,行为的美,乃至心灵的美,而这些有多么需要我们这些年轻的父母亲做好表率,创造一个美的环境来熏陶他们呀!

妻子下班后,我把这事告诉她。

他笑着说:

“那你今后莫要衣冠不整又不洁喽!

”她在熟睡的儿子的脸蛋上亲吻了一下,又说:

“美的萌芽嘛,早就有了,你才知道,迟——钝!

我不能忘记他

——忆一位良师益友

《淄博日报》88·12·10

我总忘不掉他!

我第一次见他,便被逗乐了:

阔脸、大眼、粗胖的身躯,说话浑重的如雷响。

问他贵姓,他笑呵呵道:

“姓不贵,毕氏,名恩兆。

我们朝夕相处了!

他原教俄语,改教语文数十年已颇有经验,但仍虚心向同事们请教,包括我这初登讲台的人。

我答不出时,他便说:

“好好,我再问别人,回头也告诉你。

”我偶尔答上,他便高兴的说:

“看,还是年轻人!

”接着又道:

“道之所存,师之所存,教书育人,马虎不得呀!

”我们请教他时,他热情的几乎让人承受不起。

他爱学生,早晨到校必先到班里迎接学生的到来,遇到神情不爽的,他询问、抚慰;遇到因懒惰而迟到的,他便说:

“明早我要到你家去了!

”他会真的去!

他教的班风气好,学习好,被评为市“先进班集体”,他也被评为“模范班主任”称号。

他坦诚,坦诚的让人难堪。

一次我当值日,他发现没提水,便晃着暖瓶道:

“值日生同志,嗓子冒烟了,劳驾劳驾!

”大家都笑了。

他值日是决不疏忽的,必定早来干好,决不让人代劳,一般情况下,他也不帮别人。

他的逻辑是:

各尽其职。

他嫉恶如仇,绝不姑息学生的不良行为,即使不是他教的学生,他也找来进行教育;针对学校的问题,他会不留情面的当面向领导提出批评。

他的话不一定全对,也因而得罪人,但他敢于认错。

他曾多次在全班学生面前说自己错了,让学生给他提意见。

他风趣的很。

他在表演“文革”被整戴帽挂牌做“喷气式”动作时,令我们捧腹的落泪!

而那位整他最厉害的恰恰是他最喜欢的学生。

他性情刚烈,似乎有些天真,没有城府……

在第一个教师节举杯畅饮后,一个寒冷的晚上,我们给学生补完课一同回家,他满怀信心的说着班里的学习情况,对这届毕业生充满希望,谁知第二天早晨一到校后,我无比震惊无法相信的听说他“病故”了!

他突发心肌梗塞,可在前不久的查体中,说他一切正常。

他永去了!

他绝非成绩卓著的名人,但淄博十九中的师生们都深深怀念他,怀念这位具有独特风标的、平凡普通而令人难忘的教师。

高山仰止

——记赵薇芝先生

《淄博晚报》99·12·17

1999年我考入淄博师专,教我们古典文学的是赵薇芝先生,那年他已届花甲,是刚从“牛棚”放出后重返讲台的。

“文革”十年,赵先生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剥夺了执教的权力,终日在工具棚里看管工具,而这并未使赵先生沉沦,反而利用相对清闲的时间,研读起古代经典。

当时,他已属“另册”,如此专心攻读。

引起了有些人的嫉恨,说他“还想东山再起”。

但赵先生不为流言所动,专心研读,学识大长,这不仅为他后来做学问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也使他弃教十年又执教鞭时,毫无生疏之感,反而运用自如,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赵先生讲课以严谨著称。

他从不说废话,也极少讲笑话,精力都用在讲析课文和引导我们做功课上。

常是携着厚厚的教案,稳健的走上讲台,对我们深深的点一下头,然后开始讲课。

虽是花甲老人,但思路清晰讲课极富有逻辑性,能紧紧的抓住学生。

他讲课时语音响亮,语速较快,不时带一“安”字,但绝不影响听课,反而能给人以提醒,让你专注听讲而不旁顾。

尤其让我们佩服的是,先生对所讲的课文极为熟悉,屈原的《离骚》他能大段大段的背诵,《诗经》中许多篇章,都能背诵如流。

如像《七月》那么艰涩的诗句,也能背着给我们讲解,烂熟于心,深得作品精妙,岂能讲的不好?

赵先生只教我们一年,从此再无缘听先生讲课。

我毕业工作后,便很少再见赵先生,却不断听到他著书立说成果累累的消息。

今年是他从教50周年,又是他80寿辰,淄博学院为他举行庆祝活动,并赠送刻有他头像的磁盘,从报上看到他手托磁盘的照片,先生确有些老态了,便很想再见他!

真是天随人愿,不久,我们79中文系举行进校20周年纪念活动,先生竟不顾年迈亲临现场,又一次聆听了先生的教诲。

他说:

“古人讲富有春秋,你们到我这个年龄,还有很长很长一段路,可以做很多的事,做出恨大的成绩,切勿虚度光阴!

”其谆谆教诲,殷殷期盼,感人至深!

而先生虽年届80,犹壮心不已,还制定了如写《赵执信评传》等一些大计划。

当问他能否完成时,他开玩笑说:

“那要看老天爷给我多长的寿命了!

”但他随即说:

“不管怎样,我要学到老,做学问到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听后让人感叹不已,也深受教益。

孝媳·慈母

——献给母亲的赞歌

《都市生活报》95.3.1

爷爷临终前,眼里含着老泪,拉着母亲的手说:

“老大……家的,我对不住你啊!

……”说着又昏了过去,再没有醒来。

几位叔叔婶婶哭了,我们晚辈们哭了,而惟有母亲哭的最痛。

母亲的哭声既为老人去世悲痛,更因爷爷的最后几句话,勾起她辛酸的回忆。

是的,我从小就记得爷爷对母亲不好。

记得那年夏收后,母亲带我到自留地翻完地,扶好田垄后,回家请爷爷来撒种,准备种胡萝卜。

那是三年困难时期,胡萝卜产量高,能多顶几吨饭,所以家家都种,可是母亲不会撒种。

爷爷见母亲求他,竟说:

“你不会撒?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逛荡!

”母亲眼里含着泪,只好带我自己去种。

那时父亲在外,刚分开家的我们母子,理应多得到爷爷的照看,但爷爷……

爷爷对母亲不好也殃及到我。

我4岁那年,得了一种病,几天不吃东西,爷爷来瞧了一眼,没吭声就走了。

焦急的母亲到外村苦苦哀求,才请来了医生,医生看后叹息道:

“我打一针,一小时候能哭,孩子还能救,若不哭……”一小时候我哭了,母亲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我渐渐长大,曾问母亲爷爷为何这样。

母亲说:

“‘天下父母向小儿’,都是这样”但我不太相信这理由。

后从别人口中才知,母亲先是嫁给一韩姓人家,那人不幸病故后,又嫁给我父亲,这在崇尚封建道德的爷爷看来,再嫁的母亲尽管成了他长媳,但心中总有些鄙夷的。

但母亲意识不到这一点,他总以“向小儿”的观念自我安慰,尽着长媳职责,每天早起操持一家人的饭食还要饲鸡喂猪然后再同大家下地劳动。

时常半夜磨糊烙煎饼到天亮,从未有一句怨言,只是默默的干着。

爷爷瘫痪不能自理的两年中,别人渐渐厌倦颇有怨言时,母亲一直周到细致的照料爷爷,为他擦洗身子,端屎端尿……致使爷爷在去世之前只是喊着“老大家的……”那凄苦苍老的声音,该是包含着深深的愧疚、无限的感激吧!

忆及往事,母亲感慨的说:

“你爷爷待我不好,后来是想过来了,这我就知足了!

”是的,爷爷的封建意识使母亲饱尝了苦楚,而母亲孝敬老人的传统美德,最终弥合了与爷爷的感情裂痕。

母亲的孝心,赢得了乡亲们的敬重,而她为我们兄妹所付出的一切,更使我铭刻在心。

我4岁那年,倘不是她博大的母爱,尽管医生说“还有救”,怕也难以存活下来。

在那吃地瓜秧、树叶的三年困难时期,母亲把仅有的一点粮食都给我吃,而她自己因吃盐过多而得了水肿病,后来竟落下肠胃病。

记得有一年,母亲带我去看望在济南工作的父亲,突发胃穿孔,父亲陪母亲到医院做手术,把我托付给一张姓邻居。

母亲术后醒来,便让父亲带我去看她。

住院期间,她几乎每夜都梦见我。

母亲现在提起来就说:

“那时我倒不想自己的病,只是想你,你寄托在别人家里,我怎能放心呢?

母爱,是世间的至爱,是最无私、最博大、最神圣的一种爱。

母爱不仅表现在能为子女献出一切,还表现在教我们怎样做人上。

记得那灾荒年月,我偷挖了生产队的地瓜。

母亲打了我,打的很凶,打完便抱着我哭,给我讲了那个从小偷针长大偷牛以致偷盗成性终被处决的人的故事。

而母爱是决不存图抱之想的,我大学毕业进城工作,把第一个月的工资交给母亲。

母亲捧着工资流泪道:

“儿子能给我挣钱了!

”但结婚后我给母亲钱时,她却不要,说:

“你爹还能种责任田,有粮吃,将来我们不能动时……”但他终于还是收下钱。

然而那年岁末,母亲给我一个小包,竟是三百快钱,几乎是我给他的全部!

我大为恼火:

“给你就花,留着干啥?

”我的眼睛却潮湿了。

我知道父母亲都非常节俭,买最便宜的菜吃,母亲解点网子挣一点零花钱,竟够了日常开销,她是怕我们在外工资底花销大啊!

母亲今年已73岁。

无情的岁月已使她满头白发,脸庞多皱瘦削眼睛有些昏花还时常流泪,我多次劝她进城跟着我颐养天年,她总说住不惯,住不几天就回老家妹妹家,说那里饲鸡喂猪有活干,不憋闷得慌。

我尊重老人的选择,便时常回老家看她,总不忘买她最爱吃的带鱼。

最近一次回去,母亲看我有了很多白发,感叹道:

“一眨眼功夫,你都40多了,没想到我还能活这么大年龄!

”而我总有种愧疚感,因我结婚后,母亲多数时间都跟着妹妹,是妹妹照料他老人家,总感自己没尽到赡养职责。

啊!

母亲,只愿您安康长寿,儿才心安!

 

 好事多磨我和妻

《都市生活报》95·8·23

办完结婚手续后,我常出了一口气,心想:

他真的成了我的妻了!

几个月前当我第一次见她,心里禁不住一阵颤动:

“就是她了!

”之后我们见了三次面,最后一次在公园:

这次见面时间最长,只待到夜里十一点多,但她总是淡淡的,临分手时,并不说何时再见。

“我们啥时?

……”

“我打电话给你吧。

之后,便渴盼着她的电话,但盼来的却是绝交信!

“我们性格不合!

”“这不是事实!

”我立即去信反驳,可这有什么用呢?

随后我们断线了,但脑海里总抹不掉她的身影,心情怅惘到极点。

在经历了一段苦涩的日子后,在一个寒冷的夜里,我神差鬼使般的半夜起来给她写去一封信,并附上一些痴痴的情诗。

出乎意料,竟收到她“在老地方见面”的回信,我心中激动无比!

——在刚给她的信中还说:

“今后我们虽在一城,却如远隔天涯,难再相见,也许今生今世都不能再见一面啊!

“你在想什么?

”他笑着打破了沉默。

“我……我想咱们的事,曲曲折折!

”“可不是吗?

你一封信,噢,8分邮票,几页信纸,又把我弄了回来!

”随后,他笑道:

“你知道人家说你什么吗?

“说什么?

“你不会疼人!

你也真是!

打认识你,给我买什么来?

还有上次我说来吃饭,可你一点准备都没有,亏我买来了饭;还有那天我来找你,你说学校发了电影票,我让你去,你真去了,撇我等你几小时!

还有……还有……”她的眼角潮潮的了……

我猛然醒悟!

只敲着脑壳道:

“笨伯!

笨伯!

怎么竟想不到?

真是枉读十年书,不懂谈恋爱!

她“扑哧”笑了,我才不图你懂这个,只图你是个读书的,教师,人也厚道,才……才……他连声泛起了红红羞羞的红晕。

还有什么比这更令我欣慰的呢!

从此,我和妻相濡以沫,尽心尽意经营着小屋,她可称得上是贤妻,在单位邻里有口皆碑,且贤名远扬:

一次我去外地出差,偶遇一老同学,开头竟是:

“听说你有一位贤妻呢!

”让我好不畅快!

是的,妻善良淳朴,又善理家务,十几年来,我们恩爱的生活着,很少拌嘴!

我们也回忆过去,每当忆起办理结婚手续那天,妻说:

“亏那天说你不会疼人,你改的倒满好的哩!

”我却道:

“那天嘛,我想得最多的是:

“她真成了我的妻子了!

”妻笑道:

“其实,我有什么好呢,也就家庭比你这农村的好,是你低估自己了!

悔不该……

《淄博晚报>96·12·2

妻和儿子都睡了,老父的房间里也传来鼾声,夜已很深了,但我却静静的坐在房间里毫无睡意。

几天来竟与妻互不搭理,为点小事,我发了火,他忍受不了又不会作“河东狮吼”,只好无言相对;而我还理直气壮似的,并不主动与她和好,以致朝夕在一起,竟路人似的,没有语言交流,有事便对着儿子说。

“我不会,你怎么让我做?

”有一天,儿子瞪着眼睛抗议了。

“不是让你做,是说给你妈听。

”我附在在他耳边悄悄的说。

“你跟妈快和好吧!

”儿子恳切的望着我……

“是的,快和好吧!

可我说话她不理不睬……”我望着远处微弱的灯光和天上那轮皎洁的圆月,喃喃自语,沉思遐想……渐渐的,那轮圆月竟化作了妻子的脸,那是妻与我初见时的面孔:

白皙、文静、带着微笑、头扎两只羊角辫……从那时起,命运之神便把我们安排在一起,一转眼便是十几年了!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一对从不相识的男女,见一面后,便相依相恋,难舍难分,之后便生活在一起,相伴终生,这就是缘分啊!

有这份缘,理应相互扶持,相濡以沫,共赴艰难人生之旅,何以要为些许小事,不能互谅互让,使性怄气,甚至拳脚相加,徒增家庭不快人生烦恼呢?

眼睛竟有些湿润了!

想起妻的种种好处来,尤其是老父多年来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居室有这般狭小,而妻却无怨无悔的孝敬着老人,只这一点,就值得我深深的感激,还有何理由对她发火,伤她的心呢?

我痛骂起自己的“昏”来!

夜,一片寂静,唯有钟声“滴滴答答”的报道着时光的飞逝,又似在诉说着人生苦短,要人们善待亲人,珍惜生活!

是的,明天,我将……

老父的“工作“

《淄博声屏报》刊载

妻子在一家饭店干管理,很少在家,自从儿子参军后,我把老父从老家接来,家中平时只有我们爷俩。

每天下班后,老父已从单位提来热水,做好稀粥,我简单炒几个菜后,就一同吃饭,饭后老人又收拾餐具。

我曾经劝父亲不要提水,以免不幸摔脚酿出疾病,说等我回来去提;也劝他不要点火做饭,以免出事故,等我回来再做;更不让他洗刷餐具,像个家中的保姆。

他有点不情愿的答应了。

但后来,当我都干了这一切,父亲每天无所事事的过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有一天向我要求道:

“不行!

这样不行!

每天蹲在家里啥事不干,心里空落落的,这些我能干的活还是让我干好了。

干点活,感到自己还有点用,心情也好。

再说也能活动活动筋骨,对身体也有益,你不用担心我出事,我小心慢一点就是了。

”老父一连串的说完这些理由,脸上竟带有一些恳求的神态,似乎他不是争要一份活干,而是我剥夺了他一份心爱之物,他要讨回似的。

“那好吧,可一定要注意安全!

”父亲听后竟孩子似的笑道:

“那自然那自然。

这也是我的一份工作,一定做的又安全又有质量。

”此后父亲又干起了他的‘工作’。

有一天,父亲把放在院子里的大瓮洗刷干净,注满清水,说要养鱼。

不容我分说,他从集市上买来几条金鱼放入瓮内,之后又自制一小网,到不远处的世纪河里捞来鱼虫。

他每天喂食有时还换水。

都说金鱼难养,他却从未让金鱼死一条,吸引得我也时常去观赏。

看着色彩斑斓形体各异的金鱼悠然自得的在水中游来游去,他不无自得的指点着对我道:

“这条叫‘五花’,这条叫‘狮头’,那条叫‘鹤顶红’,那条叫‘朝天龙’……养鱼么,让鱼多见见阳光不生病,不宜勤换水换水要换熟水,不要喂的过饱有撑死的没有饿死的……原来父亲小时给以老板当伙计时,曾给人家喂养过金鱼,不想年老时又拾掇起这个,又成了他的一项“工作”了。

父亲已86岁,身体仍很健康,至今没什么大毛病,也从未打过点滴。

这除了父亲性情豁达,凡事不放在心上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爱劳动,闲不住。

这不仅使他活动了筋骨,也使他感到自己有用,人老怕闲怕闷,终日无所事事,心情郁郁寡欢,都不利健康。

父亲现在的这份”工作”,使他既感自己有用,又换来了好心情,有利于他的健康。

“雪燕”使我年轻

《淄博晚报》99·11·26

也许是天性使然,我对着装总是不在意,衣服旧了只知洗干净再穿,并不想去买新的,总觉得旧衣服穿着舒服自然,穿新的就不自在,还有些穿不出门之感。

记得今年夏天妻子买来一件T恤衫,是雪燕牌的,优质的面料,新颖的款式,横条状黑灰相间的色彩,穿在我略瘦的身躯上,挺括、板正,人也显得年轻好看了不少。

我不由得赞叹:

“这T恤衫不错,‘人是衣裳马是鞍’,好衣服真打扮人呢!

“那就穿着吧。

”妻说。

不久,《淄博声屏报》的刘培国先生约我们去看一部电影,妻非要我穿那件雪燕牌T恤衫不可,只好遵命行事。

看完片座谈,培国先生给我们拍照,当时不知用意,待下期《淄博声屏报》出版,除登有我们座谈的内容,还每人配发了小照,而那件“雪燕牌”上衣为我增色不少,有同事看后说:

“比你真人年轻、板正、好看多了!

”而妻子拿着那报纸道:

“亏你穿这件T恤衫去,若穿那件旧的,照出来必定是又老又丑哩!

”我嘴上不说,心中却很高兴,心想这保守观念也该改改了,应“自觉”去穿新衣服,尤其像“雪燕”这样的好服装……

給妻买衣

《淄博晚报》95·11·20

出差到济南,抽暇到妻的三妹家,三昧热情款待一番,临走又拿出一身簇新的夏装道:

“给二姐,刚买的,这款式二姐穿更合适。

”“这……我看还是你到我家时给吧,也免得再买别的。

”我不想捎这劳什子,便嗫嚅者婉辞。

“哎呀,李哥,你真笨!

忒笨!

你不会说是你给二姐买的,让她高兴高兴。

噢,你大概没给俺二姐买过衣服吧?

”“这……倒也是。

那好,就这么办!

”结婚十几年,还真没给妻买过衣服呢!

这次何不借花献佛,看她如何反应。

回到家,我郑重其事的对妻道:

“包里的衣服是给你买的,看合适不?

”妻怔了一下,忙拉开包,见是衣服,竟嫣然一笑,忙走进卧室,在穿衣镜前试穿起来。

原来是想开个玩笑,立即说破的,但看她那神情和转来转去欣赏的样子,是真真相信我买的了!

心中竟生起莫大悲哀:

妻是多么希望我给她买身衣服啊,可我从来没有这个心,我内疚地望着妻子,已不忍心泄露“天机”,甚至永不想说破,好让她永享那份温情——尽管是虚幻的。

妻试穿完后道:

“下衣瘦点。

这样吧,下衣给你妹妹穿,她比我瘦。

”接着又笑道:

“谢谢你了,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我咧嘴苦笑了一下。

他日,小妹到来,妻拿出衣服道:

“日头从西边出来了,看你哥给我买的衣服,这下衣瘦,我没敢说不好,给你穿吧。

”此时,我几乎说出:

“不是我买的!

”然而……

有一日,电话铃响,妻去接电话,听是她三妹打来的,我心里便“咯噔”一下。

继又听她大声问:

“什么衣服啊?

”便知“天机”已露,但此时竟有些解脱了,蒙妻这么长时间,该让她知道了!

看她如何发落。

妻通完电话却冲我笑道:

“日头未从西边出来啊!

当时我就觉得蹊跷,哼!

指望你买衣服……”“将来,我一定给你卖身最漂亮的衣服。

“你呀,有这份心就行了,你的衣服还得我买呢!

”妻撇撇嘴道。

自责

《淄博晚报》96·4·29

儿子睡了,眼角上还有泪花。

我久坐在床前,望着他的脸蛋,心中竟这般懊悔!

是的,儿子,你一定感到委屈,感到你爸爸这般粗鲁!

——今晚你一到家,也许自感回来的太晚,便不似先前那般高腔大嗓地喊:

“爸爸”,而是怯怯的走到我面前:

“爸爸,我回来晚了!

……我……摔倒了,头上有个包。

”我却认为是你贪玩所致,竟未表示丝毫关心,便劈头盖脸的训斥:

“再贪玩!

总不按时回家!

不听大人话!

……”此时,你妈过来道:

“孩子碰着头了,不先看看。

也不问清楚,还这样凶?

”这才弄清是老师留下作业,下楼时又被同学撞到……我错怪了你!

可你没有丝毫的怨言,完全容忍着我那近乎暴虐的训斥——今晚你便失去了往日的欢乐,早早上床睡了-----

是的,你很顽皮,时常玩起来不回家。

然而,在这深夜里,立在你的床前,忆起我小时又何尝不是如此:

跟伙伴们玩到深夜不归,不是还须父母来到大街上呼喊吗?

上高中那年,因贪恋打球日落很久未归,不是也让父母步行十里找到学校吗?

——玩,是孩子的天性,我怎能以大人的心态去要求你呢?

我深深的忏悔着!

儿子熟睡着,脸上还笑了一下,也许正做起了欢乐的梦。

是的,明天他会把这事忘掉,又会高腔大嗓地喊“爸爸”,不厌其烦的向我问这问那,但我却无法原谅自己!

我深深的自责着,轻轻的抚摸着他头上的包,眼中竟湿润起来,心中暗道:

“儿子,今后不会再对你这样了!

多亏了电话

《淄博日报》2000·5·17

因我在城中的住房紧张,除了父亲常年跟我住在一起,母亲便住在乡下妹妹家,我们兄妹分别照料两位老人。

为互通情况,照顾方便,我们都安装了程控电话,每周至少通一次电话,互相询问老人身体状况。

一天夜里,突然电话铃响,我匆忙拿起电话,那边传来妹妹焦急的声音:

“哥哥,咱娘上厕所摔倒了,起不来了,面色苍白,还有些语言不清,你赶快找辆车来……”我立刻意识到情况的严重,告诉妹妹怎么处理后,便立刻飞奔出门。

已是夜里11点多,我出门拦下一辆出租车,开到妹妹家,将母亲抬上车

把母亲送到医院急诊室,值班医生问明情况后,立即进行检查,随机实施紧急救治。

当我询问母亲的病情时,医生道:

“幸亏送来及时,若等天亮了再送来,后果就严重了!

”母亲有点脑血栓,因输液及时很快就冲开了;而母亲的骨盆骨折却使她痛苦不堪,身子不敢动一动,一动就疼痛难忍。

但一个月后,母亲病痛大为减轻拍片检查伤情已合,出院后一个月母亲就能下床活动了。

母亲好的这样快,我和妹妹都非常高兴,认为是个奇迹,一再夸她的骨质好,精神状态也好,所以才好得快。

而母亲却说:

“多亏了你们都安装了电话,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是啥样子呢?

家有电话

《都市生活报》95·6·7

“叮铃铃----”电话铃响了,妻拿起电话:

“喂,哪里?

她即刻满脸绽笑:

“啊呀,老三呀!

”我一听知是他在济南的三妹打来的,只见她面带笑容的听,不时“嗯嗯”两声,突然大声道:

“感谢共产党,感谢毛主席!

……”

我“扑哧”笑了,待她通完电话道:

“这哪跟哪呀?

你就没句新词,按上电话,多亏了改革开放,论感谢个人,也应是“总设计师”嘛,毛主席老人家早就……“那也得感谢,饮水思源,没有毛主席打下江山……”

按上电话,确为家中一喜,虽然这电话是带零的分机,属于低层次,但由学校安装,既不费我力,安装费又低,座机费也便宜且校内通话又免费,我等无权无势的薪水阶层,能有此物,愿实足矣!

故我喜之乐之,每当铃声响起,总有些异样得美滋滋----

然而,一日,铃声响后,竟传来一阵瓮声瓮气云里雾里的声音:

----“你小子----不喝!

---溜了----你你----”我吃惊不小,但即可意识到这是一醉鬼打来的,这醉鬼必是晕头脹脑拨错了号码错认了朋友,带我带着欣赏的心情再想听一二醉语时,不料竟传来刺耳的声音:

“你---小子---真不是----东西!

----不喝,溜了---混蛋!

---”我即刻脸色惨白,赶紧撂下电话,愣怔片刻,竟对着话机悻悻然:

这等物件,竟使我无端受骂!

但毕竟就这一次不愉快。

你看,妻子又美滋滋的通起话来,又是跟他三妹,当然是人家打来的——那是“官话”,不自个儿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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