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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四十年征文10篇

改革开放四十年征文10篇

【篇一】

车子如一叶扁舟轻快行驶在宽展的京藏高速上,耳边气流流水般往后涌。

车里静悄悄的,我以为老父亲睡着了,通过后视镜一瞟,他正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兴趣盎然的样子,似在看一折子秦腔戏。

父亲刚出院不久,劝他躺在后排休息,他却答非所问地说:

“变化多大呀,多好,跑起来跟飞似的!

是啊,不光是父亲,我自己也对窗外的这条路,确切地说是对这条线充满了感情。

我在这条线上已经跑了二十五年。

那是我的亲情热线,一头连着单位,一头连着父母。

1993年学校毕业,我被分配到宁夏石嘴山,老家在甘肃泾川,近六百公里距离,每年年节至少跑两趟。

那些年,这段路是多么漫长。

第一次去石嘴山,车子在狭窄曲折的省道、国道上左拐右弯,最快四十多公里的时速,又正赶上沙尘暴,前面的能见度也就二三十米,路面上的细沙子鬼魅般飘飘忽忽的。

大清早五点出发,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而从老家来石嘴山,必须先坐车到固原,住一宿再坐第二天的车子。

有一次母亲和父亲来看我,我到车站去接,看见晕车的母亲瘫成了一摊泥……和父亲把母亲架下车,母亲好几天才缓过劲儿,说以后恐怕再来不了了,晕得跟死过一次一样,有点畏路如虎的意思。

后来有了妻子,回家的阵容扩大,两个人一起跑。

那年大年初一,我们正在老家陪父母过年,妻子单位来电话,让火速回去。

妻子单位性质特殊,不走不行,我们赶到车站,没车!

不死心,就站在路边拦车,一辆农用车愿意带我们,可不到固原人家就到家了,剩下的路怎么走呢?

因为急切,我们稀里糊涂上了车,走一站算一站呗!

开农用车的大哥是个菜贩,脑袋缩在军大衣里,嘴很溜,他说前面不远处有个收费站,如果能让收费站的人帮着找车,一找一个准。

“不过那些家伙都牛得很!

”临下车他又用干咧咧的固原腔说。

在收费站下了车,我们向一个值班的中年人说了情况。

那是个异常寒冷的傍晚,西北风在大地上呼啸着漫步,站在无遮无拦的公路上,家常的衣服根本不管用。

很快我们都瑟瑟发抖,牙侉子发起了电报。

“来来来……”中年男人把我们领到一间休息室,屋子正中间有一个大铁炉子,温暖红润的火苗子舔裹着炉膛,火光从炉盖的缝隙里射出来,映在旁边的墙壁上。

炉子上坐着一个铁壶,噗噗冒着热气。

男人找出两个纸杯,啥也没说就出去了。

到底给找不找车呀?

我们满心疑惑。

妻子心大,说:

“管他,收留了,他肯定会想办法!

”屋子里太暖和了,各喝了一杯水,靠在椅子上等着,三等两等就睡着了。

“醒醒!

有车啦!

”男人摇醒了我们。

出门,见收费窗口前停着一辆大轿车。

上车的时候,我们对他千恩万谢,他说:

“直达的,保证不误事!

”原来他不但帮我们找车,还找了一辆直达的舒服的车。

“标准的西北男人,脸冷心好嘴笨!

”妻子说。

那个男人、那炉火让我们的心温暖了好长时间。

等有了孩子,回家的队伍变成三个人。

一次回家途中,到半山上走不动了,前面是车子,后面也是车子。

原来是前面滑坡坍塌,正在抢修。

车子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停了十六七个小时,把带的吃的喝的都消化了。

山路上,车子的示廓灯一盏接一盏呈S形盘绕着,像一条巨大的游动着的火蛇,蔚为壮观。

山塬上昼夜温差大,天快亮的时候气温很低,我从一个浅梦中醒来,一边妻子趴在我的腿上,一边孩子钻在我的臂弯里。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一家人紧紧地挤成一堆。

我像一只大鸟般簇拥和呵护着妻儿,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怕惊醒他们!

日子在一天天变好,孩子在一天天长大。

忽然有一天车站有了“快客”,走西安的,可以直达老家县城。

到底怎么个快法不知道!

坐上去才搞清,“快客”就是上高速,所有旅客几乎都是直达,除了少数几个大站,一般不停车。

车子里配有音像设备,轮番播放电影,车子则顺着高速路的绿栏杆飞也似的跑着。

我第一次发现车子跑在高速公路上是那么俊逸、轻巧和灵动。

车子走完京藏走福银,那么多高速公路都像计算准确、设计精湛的铁环,一环套一环,环环紧相连,六百公里居然没有一米是在高速之外。

固原与平凉交界处历来山大沟深,著名的“三关口”就在那里。

老公路有许多盘山路,七绕八绕的,著名的六盘山就是那么得名的。

现在好了,一条条隧道像一条条巨龙,闪着银亮穿山越谷,距离缩短,也安全。

太快了,真是太快了,不到六个小时就到家了。

看着那些雨后春笋般快速长出来的宽阔、平坦、绵延的道路,看着那些高大、闪烁、幽深的隧道,忽然就感到了天地的博大。

2015年,老家的小县城通火车了,这让县城人欢庆不已,我也很高兴。

回家又多了一种选择,坐火车买卧铺,晚上从银川出发,第二天早晨天刚亮就能到县城。

火车准时、干净、安全,在车上可以休息、阅读,还可以充分利用晚上的时间,回家成了一种享受。

道路发展比我们想象的更快。

银川至西安的高铁正在建设中;据说包头至银川的高铁也在建设中;还有银川到周边城市的高铁经济圈也在计划中。

全程高铁,回家只需两个小时多一点,不久就会变为现实:

临走前给开饭馆的表弟打个电话:

“我马上回老家,准备几个硬菜,聚一聚!

”然后坐高铁,一进门,酒菜刚刚上桌,真好!

酒好,人好,日子真好!

母亲后来又来过一次石嘴山,伺候妻子坐月子。

当时坐的是快客,同样晕得一塌糊涂。

因为这些距离,因为晕车,在我们快要回去的日子,在思念儿子孙子的日子,母亲都会站在村头大槐树下的石碾子边,望着盼着!

母亲把太多太多的思念撒在了这条儿子出去又回来的路上了。

母亲去世九年了,如果母亲还在,我想带她坐卧铺汽车、坐卧铺火车……

现在回家,还有一种更惬意的走法,那就是自己驾车,六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驾车回家与坐车回家相比,要累一些,但能尽情饱览窗外的风景。

也许你会说这一路能有啥看的,除了沙子就是黄土,其实不然。

这一路有“塞上江南”之称的宁夏平原的风光,有古道黄河的曲折萦回,有封山育林后六盘山区的葳蕤蓬勃的森林草场。

驾车还能感受到一种速度的动感,让人为这个时代心跳加速,这是车子的速度,是日子的速度,更是国家日新月异发展的速度。

【篇二】

在明丽的穿斗式彝族民居院子里,老组长“啪”一下,打开了一座高大净水器的开关。

他随手摸摸顶上的水桶,唇角浮现两撇微笑,像抚摸自己顶出息的儿子。

然后,他又“溜达”到一具大家伙面前,也同样轻轻一摁,那大家伙就自动洗起衣物来。

我知道老组长是故意展示给我看的,意思是说你看看,我们也跟你一样过上了城里人的日子。

我更看重的是老组长本身,是老组长与“水”的特殊联系。

水像血液一样带动生命的运转,而老组长则是彝家山地地道道的弄水人,更是彝家山一部鲜活的历史书,内容是水,是生命之源。

“咱家这宝贝可多啦!

”老组长说。

我看到,除刚才启动的洗衣机和净水器,还有一肚子热水的淋浴器,热热闹闹的电视机,还有沉稳的电磨和随时飞将起来的摩托车……我正要夸奖老组长的生活过得滋润,他却说:

“这要感谢共产党,共产党的改革开放政策好!

多年以来,我下乡的时候,常常听到这样一番发自彝族群众心底的真心话,他知道我是共产党员,这番话似乎是在表扬我,我心里暖暖的。

幸福的人很可爱,感恩的人更可爱。

看着老组长微弓的背影,眼角微张的鱼尾纹,我似乎又听到他那悠远的一声:

弄水喽——在还没有实施安全饮水工程之时,老组长这“弄水”之声传荡于莽莽彝山。

彝家山人管很多事的实施叫“弄”,做饭叫“弄饭”,带小娃娃叫“弄娃娃”。

弄水,包含找水、背水、疏通水管甚至玩水嬉水——好一个“弄”字,在彝家山泉水一样鲜活起来,野花一样丰富起来。

弄水是彝家山以前“弄”生活的根本,弄不好水,一切都是枉然。

弄水人是水管家,老组长经历从背水到堰沟引水期的喜人变化,也经历钢管引水到PVC管引水的深刻变迁,见证幸福从远及近的伟大成就。

一说到水,一说弄水,老组长最有资格发言。

彝家山地处高寒地带,水源紧缺,长期制约当地发展的步伐。

老组长是原住民,本姓唐,大小也是个官儿,人们一直叫他唐组长,可是随着大家觉得在弄水吃水方面特别需要他之后,随着他一鼓作气为大家服务近二十年之后,“老组长”这个称呼就顺理成章地叫开了。

老组长刚上任之际,也就是彝家山从万丈沟背水吃的时期,那股水源,也正是老组长带上精兵强将,用时近两月,经地毯式搜索而得。

“弄水喽——”那些日子每天天刚澄明,老组长就在寨子里稍高的地势上喊起来,他要带人去寻找水源。

天擦黑的时候,人们又会听到:

弄水的回来喽——起初五六天,人们就会第一时间跑去问情况。

然而十来天过后,仍然没见“水的消息”,那两句关于弄水的高喊渐渐疲软,“储水”告竭的村民只好沿用“祖辈规矩”,一大早罐罐桶桶叮叮当当地去邻村弄水——准确说是去“蹭水”。

但邻村的水也不是很充足,免不了引发一些口角。

有一次甚至动了武,两个小伙扭打在一起,鼻子打歪,衣服扯烂,劝架的女人们吓得惊叫。

架是被劝下了,但自那以后,彝家山和邻村竟有三五年不曾来往。

老组长从万丈沟终于传回“水的消息”,已是大家彻底忘了老组长弄水之后很久的事了。

万丈沟的水源,远是远了点,但终归是自家的。

人们无不感激老组长。

“没有一点本事,咋当组长这个官儿。

”老组长找到水源的那刻,被邻居围在中间敬彝家泡水酒,三碗下肚后,他说了这样一句“大气”话儿,还把平时节省下来的带嘴香烟散了个精光,嘻嘻笑个不已,一面说:

安逸,真安逸。

这是彝家山人寻找水源、背水吃的“弄水”历史。

进入90年代,又是另一番“弄水”景象,彝家山终于用上钢管。

老组长带人从乡政府扛回三百多根铁家伙,每根钢管竟然也重五十来斤。

那三百多根“命脉”在老组长的统一调度下,硬是在彝家山近一千人次劳力的肩膀上压上一层厚厚的茧,他们便称之为“水茧”。

一个多月后,水!

终于第一次自己流到农户的院子。

那是深秋时节,彝家山已经很冷,人们头围自制的羊毛巾,身披自制的羊毛披毡,拿撬棍的拿撬棍,扛钢管的扛钢管,抡老虎钳的抡老虎钳,女人和稍大的娃娃则挖土埋管。

临近天黑,“启水”的时刻终于来临。

老组长拼命大叫好几声:

要启水喽,要启水喽。

他叫大家都围拢来,纷纷围上那枚由老组长举在头顶、涂了红漆的歪嘴水龙头。

老组长那双老虎钳一样的大手,在秋风中呈现略微的颤抖,缓缓伸向水龙头的“耳朵”。

突然,一声近乎撕心裂肺的嗥叫响起:

启!

一股在期待中憋了近百年的山泉水喷射出来。

人们第一次看到水以粗线条的形状灌向大地,老阿普们(彝语:

指男性老人)睁圆沧桑的眼睛,死死盯住越喷射越有力的水柱,感觉是一场成真的水梦。

几个调皮娃娃竟已挣脱母亲的手,径直冲到水柱下,仰起脖子——人群终于突醒似的,随即扬起一阵经久的笑声,老组长更是大笑又大喊:

娃儿们,好好弄,给我好好弄——水——

我突然被“笑声”惊醒,回过神来,听到老组长也接续着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欢笑,他为那杯我捂在双手中的山顶老鹰茶续水,他说这是无污染生态的好东西,是彝家山目前打得极其响亮的一张产业名片,一再叫我尝尝。

弄水的故事还在继续。

彝家山自从铺设饮水钢管之后,也随之产生一个大心病,那就是“冰冻”。

彝家山地处高寒,钢管冻结成了引水最大的敌人。

老组长叫人抱了柴草,选个较远的地方,铺在埋设钢管的位置:

你们给我狠狠烧!

烧死那“冰冻”不赔钱!

一会儿,寨子里传来好消息:

水活了,水来了!

人们纷纷说:

老组长真是老组长,真神了。

从那以后,钢管只要受了冰冻,老组长就会主动去弄水,而且用的是自家柴草。

直到彝家山享受易地搬迁,全部住到温和地带,使用PVC管。

老鹰茶好喝,醒目醒脑,健脾健血。

但再好的茶,都离不得水。

离了水,离了滋养,人就糊涂,住不上好房子,过不上好日子。

我自言自语似的说:

水!

真好!

老组长看我一眼,埋下头喃喃说:

还是党的政策好,没有改革开放,我说不定还是弄水人。

这话又一次勾起我悠远而苍凉的回忆。

我想,老组长已经那么老,怎能还让他千辛万苦地去弄水呢。

我说:

像那时候一样“弄水”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子子孙孙,千代万代都不可能再过那样的苦日子了。

现在的“弄水”,是涵游福水。

我说。

老组长一下抬起头来看着我,而我正好看到他那间白的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扑弄着两汪温暖的水。

【篇三】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物质产品极度匮乏,一些农村家庭为买食盐缺钱犯愁。

缺盐吃曾经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连续几天,菜的盐味越来越淡,我问母亲是放盐少了还是家里没盐了?

母亲说:

“马上没盐吃了,这菜还有一点盐味,再过两三天就彻底没盐味了。

买盐的钱还没着落哩。

”后来的几天里,吃着没盐味的菜,连米饭也不觉得香。

吃完饭父亲在屋里转来转去,看着实在没有可变卖的东西,愁眉不展。

母亲心里也不好受。

长时间沉默后,母亲说:

“我看见过城里有收头发的,要不就把我的头发剪了,卖几个钱,买两斤盐。

要是还剩钱,再买一斤煤油,点灯的煤油也快用完了。

”父亲听母亲这样说,沉默好久才吐出两字:

“好吧。

”随即,母亲往里屋走。

我知道母亲去找剪刀。

母亲出来后,父亲阴沉着脸,接过母亲递过来的剪刀,一声不吭地开始剪母亲的头发。

在我印象里,母亲不曾剪过头发,要么是匆忙梳头,然后急忙拿上锄头往田地里赶,要么是抽空洗头发。

看见母亲的长头发剪去,这还是第一次。

然而,这次剪去长发,却是为了换油盐钱。

母亲的短发在岁月的风里悄然生长几年后,又曾为我家换过煤油钱。

我记得有一次家里煤油用完,晚上黑灯瞎火,我没法温习功课,全家人很着急。

情急之下,母亲用炒菜用的菜籽油,倒入小碟子里,找出棉花,用手搓成捻子,当作灯芯,浸满油,一头稍微突出碟子边沿,其余部分浸在菜籽油里。

这种简易的灯,光线更加昏暗,冒烟很大。

在这种菜油灯下复习功课,时常揉眼睛。

母亲问我是不是眼睛干涩?

听了我的肯定回答,母亲就跟父亲说:

“家里实在没啥可卖的,明天还是剪我的头发去换点钱买煤油吧。

娃学习时老揉眼睛,弄坏了眼睛就坏事了。

”父亲为了我的视力,也只能照办。

今天,我国社会物质产品极大丰富,绝大多数人已经衣食无忧。

爱美的人们在吃好穿好后,追求更高品质的生活,注重外表形象。

年轻的女子把一头秀发作为非常在意的美妆,想方设法地留出一头长发,长发成了心中永恒的“天然衣裳”。

于是,大街小巷的美发店接发广告引人瞩目,打开电子商城网页,接发产品也是琳琅满目,眼花缭乱。

各种材质、不同色彩,价格各异,满足不同需求的人们。

我为生活在新时代的全中国人民高兴!

如今,每见长发女子飘逸地擦肩而过,脑海里就浮现母亲用心爱的头发给我们全家人换油盐的情景。

剪去长发为生计,这是上世纪生活窘迫的特殊印记。

如果过早离世的母亲依然健在,或许,她还愿意留长头发;或许,母亲也会羡慕彩发飘逸的女子。

毕竟,我们生活在自由、安宁、和平的环境里,能够安心地为实现心中的梦想辛勤工作,向着更加美好的生活努力拼搏,这是我国年轻一代的福气。

【篇四】

苏北生态之城泗阳,万亩桃林,一览芳华。

每年春天,国内外数十万游客不约而至,踏青赏花;初秋时节,一望无垠的桃源深处,挂满了又大又红的水蜜桃,像一个个纯情少女,露出粉红而羞涩的笑脸,迎接四海嘉宾。

人们纷纷把目光定格在桃源美景,欢声笑语地采摘蜜桃,分享丰收的果实。

更引人注目的是,年逾花甲的大师雕刻“桃猴”的绝活。

他把一枚小小的桃核,放在大拇指和食指间,不要眼视,只需三刀几锉,顷刻之间,神气活现的“桃猴”等十二生肖小动物就出来了。

有的双眼微闭,有的笑口常开,有的慈眉善目……个性鲜明,人人咂舌称妙!

“桃猴”又名桃雕,是以桃核为载体,运用传统手工艺,雕刻制作各种桃核制品的一种民间艺术形式,起源于明代,在泗阳县民间广为流传。

泗阳,古为桃源县。

早在明朝,县内桃园滩及黄河岸边云渡口一带居民,除种地、植桃为生,还利用农闲季节,把人们随地抛掷的桃核捡起来,雕刻成桃篮、桃锁、桃船、桃猴等工艺品,作为副业收入。

因当地方言“核”与“猴”读音相近,而雕品中又有“猴子”,故把所有各类桃雕,称之为“桃猴”。

起初,“桃猴”制作手工粗糙,价格低廉,大都卖给小商贩远销外地,为儿童扣手(脚)脖、姑娘系荷包、老人挂烟袋的装饰品。

据传清朝乾隆年间,乾隆皇帝下江南路过此地,看精美桃雕,赞叹:

渡上人家尽锉刀,神奇化朽做桃雕;图形态势皆成趣,自古平民出绝招!

后来,“桃猴”经历战火硝烟、峥嵘岁月的洗礼,曾一度失传,真正把这门手艺传承下来的人,没有几个。

云守阳是村里精雕高手之一,他出生在一个“桃猴”雕刻世家,是第四代传人。

小时候,他经常看到父亲和爷爷把桃核雕刻成生动形象的小动物。

慢慢地,他对这桃核上的绝活产生了兴趣。

十一届三中全会,党中央作出改革开放重大战略部署,沉睡近百年的“桃猴”又生机再现。

那个年代,全村百来户人家,家家户户、男女老幼都是“桃猴”雕刻能手。

忙时种田、闲时雕刻,茶余饭后、田边树下、渡口河滩,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或坐、或站、或倚、或靠,一边雕刻,一边说笑,其乐融融,成为当地一道独特的风景!

很快,泗阳“桃猴”雕刻被外贸部门发现。

当地政府从上海请来专门从事民间工艺的行家里手,和云渡口的雕刻能手坐下来共同研究,精心设计出八洞神仙、猴子背鱼、双喜花篮等二十多种新颖款式,并培训一批雕刻艺人,办起泗阳县第一个“桃猴”雕刻工艺厂。

风华正茂的云守阳进入了“桃猴”雕刻工艺厂,成为专门从事“桃猴”生产的工匠。

“桃猴”工艺品从粗加工走向了精雕细刻,产品出口东南亚、印度等地,备受国内外消费者的青睐。

历史的星空,赋予“桃猴”闪烁的光环,她的美誉风靡海内外。

可是,好花美丽不常开,好景怡人不常在。

市场经济给人们提供更多经商创业机会,加上“桃猴”市场不景气,工匠艺人纷纷走出家门,加入“打工族”“经商族”行列,“桃猴”雕刻工艺厂也随之倒闭。

“老祖宗几百年留下鲜活的‘桃猴’难道就眼睁睁地‘死’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吗?

”云守阳心有不甘。

为了挽留“桃猴”雕刻艺人,云守阳挨家挨户找上门,苦口婆心地求人留下一起创业,让“桃猴”重展雄风。

可每到一家,都得到令他非常沮丧的答复:

“别异想天开了,跟你干,能给多少钱一个月?

”他一个月走破两双布鞋,吃了上百个“闭门羹”,竟连他的两个儿子也偷偷远赴外地自寻门路!

云守阳绝望地在家睡了三天三夜。

“‘桃猴’你不能就这样消失,我一定要救活你!

”云守阳拿着他心爱的“桃猴”,左看右看,自言自语地说。

他意识到,改革开放,市场经济条件下,给“桃猴”生存带来了极大挑战,也是“桃猴”发展壮大的机遇!

而“桃猴”做工还比较粗糙,不能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审美需求,占领不了市场,是桃雕厂倒闭、留不住人的根本原因。

最终,云守阳只和几个村里年近花甲的老艺人留了下来。

机会往往在绝望中诞生。

云守阳把“厂子搬到家里”,专门腾出一间小屋,一张小桌堆满大小不一的桃核和十几样工具。

农闲时刻,云守阳就坐在这张小桌前完成他的“桃猴”雕刻创作。

为了雕出称心如意的“桃猴”,他从上千个桃核中精挑细选,砸了雕,雕了砸,常常砸掉上百个不称心的作品。

遇到新奇想法和不懂的地方,云守阳就把村里的老艺人请到家,搞上两个小菜,一壶老酒,借酒谈艺,不亦乐乎!

二十多个春夏秋冬,七千多个日日夜夜,云守阳对雕刻艺术的执着追求从未间断。

村里几个老艺人毫不保留地把雕刻技艺传授给云守阳,使他的技艺日臻成熟,形成格调清新、风情浓郁、内涵丰富的艺术特色。

他在指头大小的桃核上打六十多个孔,刻出人物、物品、坐椅、场景等一百多项内容,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新世纪初年,云守阳代表宿迁市参加第六届中国艺术节才艺展示,他的“桃猴”精雕崭露头角,得到中外客商的广泛赞誉。

这成功就像催化剂,激励着云守阳不断向桃雕艺术最高殿堂迈进。

随后,他应邀在央视节目中现场展演“桃猴”雕刻技艺,从此他的名声在雕刻艺术界不胫而走。

接着,云守阳参加江苏省第五届工艺美术大师评比,他的花鸟佛珠、十八罗汉、十二生肖、八仙过海、喜鹊登梅等桃雕艺术作品,妙趣横生,形象逼真。

与会专家盛赞:

“精巧绝伦,是不可多得的桃雕佳作!

”他一举捧回江苏省工艺美术大师荣誉称号。

梧高凤必至,花香蝶自来。

云守阳两个儿子和外出打工的雕刻艺人不请自来,纷纷要求加入他的“桃猴”雕刻阵营,而他的桃雕产品更是供不应求,海外大订单纷至沓来。

“仅凭几个人就算是不吃饭、不睡觉,又能雕刻出来多少件作品?

哪能满足客商的需求?

”于是云守阳一边广纳学徒,一边向当地有关部门建议加强“桃猴”雕刻产业后继人才培养。

他的建议得到了当地政府大力支持,县职教中心开设了云渡“桃猴”雕刻专业班,招收学员数百人,他亲自任教。

在云守阳传承帮带下,云渡桃雕代表性传承人与日俱增。

为了振兴“桃猴”雕刻产业,云守阳兴办了云渡云守阳桃雕电子商务专业合作社,带领民间艺人发展桃雕产业,线上线下同步销售,实现产、供、销一条龙,云渡“桃猴”系列艺术品再次走出国门,出口到俄罗斯、英国、泰国、印尼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

他所在的临河镇因桃雕被文化部命名为“中国民间文化艺术之乡”。

云渡“桃猴”系列艺术品被列入江苏省民族民间文化保护工程项目。

当地政府因势利导,大力发展“桃猴”系列产业,桃树种植面积达数万亩,再现“夭桃千顷,翠绿万行”空前胜景。

如今,泗阳以桃雕为媒,每年举办一届桃花节,邀请游客邂逅最美桃源,观赏最美“桃猴”,不断衍生着自己的桃品牌。

赏桃花、品桃果、观工艺,桃花茶、桃花酒、桃花胶、桃饮品、桃果冻、桃罐头……

“桃猴”获得新生,在改革开放中,演绎古老技艺传承和发展的精彩乐章。

【篇五】

我是恢复高考后走出乡村,走进平谷小城的。

走进小城,才知小城真的很小,东西、南北也就一里多地,没走几步,就到小城尽头了,好一座玲珑袖珍的小城!

四遭城墙早拆去了,可墙基还在,就此开辟了环城路。

城内主要是青砖青瓦的民居,也很陈旧、甚至残破。

有一栋半栋的楼,恍如鹤立鸡群,是在过去老县衙处盖的县招待所。

角角落落散落着雕花柱础、螭首残碑之物,透露着小城古老的信息。

当然,城里老人聊起过去,会津津有味地比划着讲述道:

这里是老县衙,南面是文庙,北面是城隍庙,旧时规矩,知县要先拜城隍再上任。

当然也记得哪条是邻里相让的仁义胡同、哪条是曾白塔耸峙的塔儿胡同等等。

老人娓娓道来,如数家珍。

城东紧邻泃河,就是北魏郦道元《水经注》记载的泃水,也是战国成书的《竹书纪年》记载的齐师与燕师战于泃水的泃水。

泃河上横陈一座破旧的老木桥,不足一丈宽,两边护栏有些零落,桥面时有鸡窝坑一样的漏洞。

透过漏洞,可见桥下的水自北向南流去。

小城慢慢地越过旧墙基,不声不响地向西拓展。

那些大小机构,一个个从小城搬出,造型各异、或高或矮的建筑矗立起来,以至悄然形成一条与小城相连通的宽阔大街。

由于县政府就在大街的主要地方,人们便习惯地称之为“府前街”了。

府前街是小城贯通东西的主要街道,一设计就宽四五十米。

小城人那时很闭塞,走惯了乡下的土路,哪见得这么宽的街道?

朴素的情感之下,认为这得占多少地!

土地在小城人心中,向来是无比重要的。

那时小城确实人很少,除时有摇晃着叮咚铃声、戴着粪兜的马车招摇过市外,按着长短笛的汽车寥寥无几,街道显得空荡荡的。

谁知没几年,小城人渐渐多起来了,汽车也渐渐多起来了,四面八方的外乡人也来到这里,街道车水马龙,人们这才叹服当初决策与设计的超前意识,甚至以今之境况,惊呼当初为啥不更宽些,因为小城已开始像京城一样地堵塞了。

居民也随之从逼仄的旧城搬出,重新聚落成一片一片新的小区,连几十层的高楼也树林般一幢幢拔地而起,俨然一座充满现代气派的城市呢!

我刚来小城,窄窄的街巷道路,根本没有、也不用红绿灯。

偶尔去趟京城,见着红绿灯都不知咋走。

也记不得从啥时起,小城在要冲路口处开始安装红绿灯了,现在抬眼就是红绿灯,恐怕没人说清到底安装了多少。

红绿灯就像一双双眨动的眼睛,帮助小城人看路,当然也规范着小城人来往出行,小城人也自觉地该停停、该行行,心底明白这言行举止就叫文明。

跟红绿灯一样,小城也不知从啥时起又出现艺术的雕塑,出现点景的山石,如今几乎到处都是,石头上还镌刻着书法字迹。

不是咱炫耀,毕竟平谷是中国奇石之乡,中国书法之乡,怎能不近水楼台,就地摆着些奇石,刻着些书法呢!

而雕塑最具代表性的,就属小城东部的“奔马”了。

小城人生性务实,当初对这新事物有些不理解,说弄这个有啥用,顶不了钱花,也当不了饭吃!

久而久之,小城人潜意识里也接受了,一说到哪儿?

“大马”那儿!

“奔马”竟成了小城最早的地标。

小城陆续又建造了群龙石雕“腾飞”,寓意不言自明。

还有迎宾环岛的“大桃”,以象征平谷为中国大桃之乡。

这些大大小小的雕塑、刻石,都已成为小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向世界展示着小城独有的个性与魅力,展示着小城人跟随时代潮流与时俱进的眼光、襟怀与精神。

我来小城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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