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鬼故事1堆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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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故事1堆堆
午夜鬼故事1:
堆堆
午夜鬼故事1:
堆堆 迟然在网上认识的那个与她名字相似的男生知道了她的住址。
她很忐忑,不知道他会不会找上门。
让她担心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
不过在两个星期后,她收到了一个包裹。
对方的署名是“堆堆”,迟然有些惊讶,同时觉得这个名字很有创造力。
她敢断定寄包裹的人是驰然,唯一一个知道她真实住址的网友。
她签了名,打开包裹,里面躺着一个东西。
用一个词来形容,半人不鬼。
那东西睁开眼睛,发出“堆——堆——”奇怪的声音。
迟然找遍了维基百科,翻遍了XX网页,也始终没有找到这个生物属于哪科哪种。
迟然喜欢扎马尾。
那只生物盯着她的刘海,然后看看她脑后的马尾辫,一口咬了上去。
迟然惊叫一声,她这才看清它的相貌。
它的嘴与青蛙十分相似,但里面布满了牙齿,看上去还没长全,以后肯定会十分尖利。
身上是恶心的墨色条纹,行动起来就像青蛙。
但它的眼睛与婴儿一般,瞪得奇大,似乎和人一样的思维。
迟然最讨厌的是它的叫声。
始终从来也没有听过的声音。
她上网去质问驰然,驰然却没有在线上。
她留了几句,便关上了电脑,准备用食物来堵住那家伙的嘴。
蛋糕,米饭,包括狗食,拿东西统统不予理睬,仍然压低着嗓子,发出“堆——堆——”那恐怖的声音。
半夜1点,那东西突然停止了吟叫。
迟然被这一举动惊呆了,她翻身下床,透过门缝看那只生物的动静。
只见一只野猫轻巧地从房顶跃下,落到了窗台上。
可是,还没等它多站上一秒钟;一个黑影扑过去,接着就只听见啃咬骨头的声音。
肉片撕裂的声响让迟然感到一阵恶心,她捂住嘴,继续窥视。
没过多久,窗台上就站满了血液。
蹲在窗台上的黑影转过头;那张扁平的嘴被染红了,依稀可以看见里面参差的尖牙。
最恐怖的还是那双婴儿般的眼睛。
它不停地转动,就像一个新生儿在观察这个世界。
迟然惊呆了,她浑身不停地颤抖,原来自己家里居然有一个怪物。
她轻轻拧开门把手,看着沙发上的那部手机,有了求救的欲望。
那只怪物突然有了食欲,它不断“堆——堆……”地发出尖叫,叫得迟然一阵毛骨悚然。
她拿到那部手机,刚拨通110,蹲在窗台上的怪物却突然转过头,与迟然对视……
迟然死了。
她死在自己家里,死之前还握着手机。
她的肚子被猛兽一般的牙齿划开,五脏六腑参差不齐,浑身上下是被撕咬过的痕迹。
警方在客厅到窗台之间发现了一串奇怪的脚印,有点像只巨型的青蛙,又有点像其它什么东西。
知尹在网上遇到的那个幽默的男孩子,不仅和自己的名字很相似,而且还知道了自己的住址。
在他得知了知尹住址的两个星期后,知尹收到了一个包裹。
她签了字,打开包裹,里面躺着一个奇怪的生物。
它的体型极像青蛙,身上布满了墨色条纹;更奇怪的是,她从没见过这种生物。
知尹很高兴,第一次有男生送给她礼物,但她又嫌这东西长的太丑。
而且她也不知道这是哪个品种的什么生物。
突然,那东西睁开眼睛。
那双眼睛就像婴儿一般;但长在这样的生物身上,显得十分诡异。
它张了张嘴,发出“堆——”“堆——”低沉的叫声。
午夜鬼故事2:
红烧肉 我带着阿富在山坡上等待,阿富是我的第九个阿富,前面的八个阿富都因长得太肥,被爸爸杀了卖去了给前山的酒家。
“阿富,你不要长太胖,太胖就要被爸爸杀了去卖钱了!
”
阿富哼哼叽叽了几声,我也不知道它有没有懂我的意思。
这个阿富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因为它身上长有黑色的斑纹,一大片在背上,看上去很漂亮也很威风。
我看了看远处,太阳快下山了,看样子,今天是不会有人来了。
“阿富,我们回家吧!
”
阿富又哼哼了几声,表示同意。
阿富最乖了,从来不会反对我的意见,我说什么它都会听,我说什么它都表示同意,每一个阿富都是。
所以,我总要有一个阿富陪在身边,爸爸杀了一个,我就再找一个。
我转身刚要往回走,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向这边走来,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背着大大的背包。
“阿富,有两个人啊!
爸爸说,每次只能带一个人回家,我们回家吧!
”我转身带着阿富往家里去,那两人却叫住了我:
“小妹妹!
”
我回头,停住了脚步。
那两个走到了我跟前,十分好奇地看着阿富,阿富哼哼叽叽了几声,表示对他们的注视不满。
那个女的说话了:
“小妹妹,你是住在这山里的吗?
”
我点点头,看着那个女的,她扎着一对整齐的辫子,辫子上有一对很好看的粉红色蝴蝶结。
真的是很好看的蝴蝶结,我咽了咽口水。
我的头发总是短短的,乱蓬蓬的,家里没有梳子,也没有人帮我梳头。
那个女的又问:
“小妹妹,你知道情人崖怎么走吗?
”
我盯着她的蝴蝶结看,没有说话。
那真是很好看的蝴蝶结。
粉红色的蝴蝶结。
那个男的在一旁说:
“小冰,这女孩看样子是个傻子,还是别问她了,问了也没用。
”
阿富立即哼哼叽叽表示反对,阿富是最不喜欢别人说我傻了。
“你们跟我走吧!
我带你们去情人崖的路。
”我转身,向前走去,“阿富,我们走!
”阿富立即一路小跑跟着我。
我听见身后那个女的正在说那个男的:
“你看,你惹人家生气了。
真是的,说话也不会,好好地说人家小姑娘是傻子,难怪她会生气!
”
“你看她居然拿只大肥猪做宠物,身上脏兮兮的,眼神又木呆木呆地盯着你看,不象傻子象什么?
”
“你还说!
”那个女的有些生气了,快步走了上来,走到我的身边。
“小妹妹,这里离情人崖还有多远?
”
“不算远,我和爸爸去过,早上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去,中午太阳正当顶的时候就到了。
”
那个女的转身对那个男的说:
“阿强,还有四五个小时候的山路,现在都快天黑了,今天是赶不到了,不如找个地方扎营,明天一早再走?
”
那个男的表示赞同:
“好!
夜里走山路不安全!
”
那个男的问我:
“小妹妹,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流水吗?
”
我咬了咬手指头,今天中午吃饭我用手抓的菜,手指上还有咸菜咸味,很香,很好吃。
“知道,就在我家屋后面。
”
那个男的对那个女的说:
“小冰,不如我们今晚不露营了,去她家借住一晚上?
”
“好啊!
”
那个男的又问我:
“小妹妹,你家有些什么人吗?
”
“爸爸和我,还有很多猪!
”
“你们在这山里住了多少年了?
”
“不知道,我记得是一直住在这山里的。
”
“你多大了?
”
“十二岁!
”
“十二岁?
”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都有些不相信,我知道,他们不是第一个不相信的人,以前很多来我们家的人都以为我只有七八岁。
“我们今晚住在你们家,你爸爸会不会同意?
”
“没有问题,我爸爸很好客的,有很多人都来我们家住过。
”
“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
“养猪啊!
养了好多的猪,卖到山下的酒店,我们家的猪很有名的,很多人都喜欢!
是纯天然的猪,从不用饲料。
”
“那我倒想尝尝!
”那个女的笑了。
“爸爸会做给你们吃的!
”我也笑了。
走进家里,爸爸正在前屋抽烟,爸爸抽烟好凶,每天要抽好多烟。
那个男的向爸爸说了他们的意思,又拿出两张钱来给爸爸,说是借住的报酬。
爸爸收了钱,要他们在前屋坐坐,说是去准备晚饭和床铺。
爸爸拉着我来到厨房,阿富也跟了进来,爸爸凶狠狠地低声对我说:
“怎么带两个人回来?
我不是跟你说每次带一个人吗?
”
我很害怕爸爸对我凶,每次他一凶,我就会发抖,“今天等了一天,就只等到这两个人。
我也不想带他们回来的,是他们自己要跟来的。
”
爸爸抓了抓头上的乱发,又用手抓住我的胳膊,使劲摇着我,“你找空把那个女的引开,知道吗?
”
我点了点头。
晚饭是爸爸做的,一大碗红烧猪肉,一小碗咸菜,还有一大锅的白米饭。
我用手抓了一大把咸菜到自己的碗里,然后又用手一点一点拈起来放到嘴里吃,咸菜很香,很好吃,手指也很香,舔起来和咸菜的味道一样。
那个女的怪怪地看着我,她不是第一个看见我这样吃饭露出怪怪表情的人,以前来过我们家的很多人看见我这样吃饭都露出过同样怪怪的表情。
“这肉真香!
”那个男的吃了一块又一块,赞不绝口:
“和外面那些饲料养出来的猪就是不一样!
”
“我们家的猪肉最好卖了,比其他人家的猪肉贵上一倍,但酒店的人还是要到我们家来买!
”我一边舔着手指一边说。
“的确是香!
”那个女的说:
“等我们下山的时候,再到你们家吃红烧肉好不好?
”
“当然好!
”爸爸低头扒着饭。
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一个劲地吃着那碗红烧猪肉,很快那碗红烧肉便被他们吃光了。
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和爸爸没有吃那碗红烧肉。
他们也没吃我吃过的那碗咸菜。
阿富一直坐在门槛边,对着他们直哼哼。
二
吃完晚饭,那个男的对着正在抽烟的爸爸说:
“我想去看看你养的猪,可以吗?
”
爸爸放下烟杆,点点头。
爸爸站起身,带着那个男的往猪圈去,那个女的也要跟上,我一把拉住那个女的,油油的手拉脏了她白色的衣服。
“我带你去后面溪水里洗澡吧!
”我缩回手,盯着她的蝴蝶结看。
那对粉红色的蝴蝶结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暗沉,但还是很好看。
那个女的点头:
“好啊,省得过一会挤在一堆也不好洗!
”
我拿着风灯带着那个女的往屋后去,阿富也跟着我们一起。
那个女的手里拿着从她大大的背包里面拿出来的瓶瓶罐罐,我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作什么用的,但我闻到那些瓶瓶罐罐里有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吃的。
来到溪边,我放下风灯,“你洗吧!
我帮你看着衣服。
”
那个女的问我:
“你不洗吗?
”
我摇摇头:
“我不喜欢洗澡。
阿富就从来不洗澡。
”
那个女的脱了衣服跳进了水里,夏天的夜里的溪水也是冰的,她打了个寒颤,开始在水里搓着她的身子。
她的皮肤真白。
她解下粉红色的蝴蝶结,把蝴蝶结和衣服放在了一起,又打开她的瓶瓶罐罐,涂抹在头发上,在流动的溪水里洗着头发。
我偷偷拿起她的蝴蝶结,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惨叫和猪们的欢叫声,阿富兴奋地摇起了尾巴,在原地转起了圈圈。
那个女的吓了一跳,拔开湿漉漉的头发问我:
“刚才是什么声音?
”
我将拿着蝴蝶结的手藏在了身后,“是猪在叫,可能是爸爸在喂它们吧!
猪一有东西吃就会特别高兴,就会叫个不停!
”
那个女的松了一口气,继续洗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也很好看,在风灯下黑黑的漂在水面上,随着溪流漂动。
空气里还有她涂抹在头上那些东西的香味。
很好闻的香味。
原来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东西是不能吃的,是用来洗头洗澡的。
我有多久没洗澡了,又有多久没洗头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我怕洗澡就会洗掉我手指上那咸菜的咸味,很香,很好吃的味道。
我又开始啃自己的手指头。
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粉红色的蝴蝶结,藏在身后。
那个女的终于洗完了澡,她上到岸上,擦干身体,开始穿衣服。
她对我笑:
“小妹妹,今天走了一天,浑身是汗,洗个澡真舒服!
”
我看着她,她的笑容真好看,眼睛弯弯的象天上的月牙儿。
还有些亲切,有些阿富的味道。
她弯腰收拾她的脏衣服,“咦,我的蝴蝶结哪去了?
”
我不吱声,看着她,手攥得更紧了,怕一放手,蝴蝶结就变成蝴蝶飞走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笑了:
“你若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吧!
”
我愣了,送给我吗?
是真的送给我吗?
她是骗我的吧?
过一会儿,她又会来抢走吧?
就象爸爸每次说不杀我的阿富,最终在我睡觉的时候又杀了,第二天就送去给了山外的酒家。
我转身,飞快地跑走了。
我不能让她把蝴蝶结从我这里抢走。
阿富跟在了我的身后。
我撞在了爸爸的怀里。
爸爸问我:
“人呢?
”
我指了指溪水那边。
爸爸说:
“你该去喂猪了!
”
我点点头,和阿富一起向猪圈的方向走去。
阿富听到有吃的了,高兴地哼哼直叫。
来到猪圈,那是一间大大的用木头砌成的房子,里面有很多很多的猪,都是阿富的同类,但它们没有阿富的花纹,威风的花纹。
那个男的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脸朝下躺在地上,地上有很多的泥巴。
我把铡刀推到他的身边,打开铡刀,把他的胳膊放在了铡刀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压下。
血还在流,他身上的血应该还是热的吧!
猪们闻到了血的味道,叫得更是欢了。
我继续铡下,将他的胳膊切成了一段一段。
我把手掌那一段留给了阿富,阿富喜欢吃手掌。
将其它的部分扔进了猪圈,猪们抢食着。
我翻过他的身体,看见了他的脸,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眼睛,空洞洞的。
爸爸已经收集到多少双眼睛了,我数不清。
已经快够妈妈在天上用的了吧!
妈妈在天上收到这么多双的眼睛,一定很开心吧!
我听见溪边方向传来一声女声的尖叫。
我眼前突然闪现那个女的带笑的眼睛,很亲切,就象阿富。
我飞快地跑着,在黑夜里飞快地跑了起来。
阿富没有跟来,它还在吃着它的晚餐。
“爸爸!
”我气喘吁吁,向正在用尖刀挖着眼睛的爸爸大声喊。
爸爸停住了手,望向我,他的眼睛在风灯下通红通红的。
“爸爸,不要挖她的眼睛!
”我大声喊。
爸爸恶狠狠地说:
“快去喂你的猪!
”
他停在空中的手落下,尖刀割向那双象月牙一样弯弯的眼睛。
我泪流满面,颓然坐在了地上。
爸爸开着摩托车送猪肉去前山的酒店了,爸爸每天都要去送一次猪肉,我们家的猪肉在那里特别好卖。
做成红烧肉,是一道地道的土菜,几乎每个来这里旅游的人都会来尝一尝。
甚至还有人远道赶来只为吃这个菜。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饭桌上放着许多的瓶瓶罐罐,是那个女的用过的瓶瓶罐罐。
很香的瓶瓶罐罐。
我拿着她用来洗头的那瓶,走到溪边,踢掉鞋子,走进溪水中。
打开瓶盖,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头上,学着她的样子,开始洗头发。
很香很香的味道。
比咸菜的味道还要香。
阿富在岸上好奇地看着我。
哼哼叽叽。
我又带着阿富在山坡上等待,乱蓬蓬的头发上扎着一对粉红色的蝴蝶结。
我看见远远的有一个人背着大大的背包向这边走来。
我对阿富说:
“阿富,这次只有一个人,爸爸说一次一个,多了麻烦!
”
我拉了拉头发上粉红色的蝴蝶结,向那个人迎了过去
午夜鬼故事3:
见鬼去吧 盛夏,窝在家里避暑的人遇上了停电,唯一可做的事就是趁着凉气未消,倒到床上,睡过这烈日炎炎的一下午,顺便祈祷醒来时已经恢复供电。
俞玮揉了揉发酸的肩膀,丢下鼠标,躺到一边的大床上。
连续地加加班赶工,在累得人仰马翻,誓言明天再要加班就辞职不干时,项目结束,一干人等全部获三天大假。
经理宣布完‘明日、周末不再加班’后,俞玮是头一个拎着背包冲出办公室的。
昨天饱饱地睡上了一天,晚上亲爱的老婆烧了美味的晚餐,今天赖床到中午,硬被老婆拖起来大扫除。
在赖皮地丢下抹布企图吻得老婆忘记叫他做家务事干未遂后,老婆很不给面子的丢他一个人在家,陪住在隔壁栋楼里的婆婆逛超市大采购去了。
所以,停电前他一直窝在空调房里玩着‘植物大战僵尸’来打发时间。
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薄汗,晕晕沉沉地,他几乎要睡着了。
这时,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越发地让俞玮觉得燥热难耐。
“见鬼!
”他嘟囔了声,记得自己明明特地把手机留在茶几上没带进房间的。
在枕边摸到打扰到他休息的手机,按下通话键,没等他开口抱怨,那头传来催促的声音。
“俞,你在哪里?
”
“在家啊,干嘛?
”
“在家?
一车人都在等你,你快滚下来!
”
他好困,不明白电话那头的魏朗为何没头没脑地来电话,“什么事?
”
“别装傻,快滚下来。
巴士就在小区门口等你,说好一起去欢乐谷玩的,三分钟不下来我们就自己走了。
快点,别废话了。
”
那头匆匆地把电话挂了,这头俞玮拿着电话隐约记起前阵子一起吃饭时,是与他们说起想一起去新建成的欢乐谷玩。
在msn上他们似乎也与他讨论过行程,大概是这阵子忙得晕天黑地,他记不得具体确定的时间了。
匆匆穿上衣服下了楼。
果然,一辆白色大巴停在小区门口。
俞玮前脚踏上车,还没等他站稳,车子就起动起来,加足马力向前开。
才想出声抱怨,瞧见一脸凶相的司机瞪他一眼,满脸横肉的脸上扯过个不耐的表情,俞玮将抱怨吞下肚,微微打了个冷颤,意识到自己晚到的理亏,于是在一车熟人的招呼下,挑了空位落了座。
“俞,你死在家里干嘛?
让我们好等。
”坐在前排的同学不满地开口。
“睡觉。
”他诚实地回答,引来一车人会错意地讪笑。
“你老婆呢?
”另一个问。
“和我妈出去了。
”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俞玮谈起最近的新闻事件,“杰克逊的事知道了吗?
”
“死了呢!
真可惜,这二天都在通宵放他的mv。
原来在英国要举行的50场演唱会也只好取消了。
还好,本来应该也跳不动了吧!
还以为他因为皮肤病死了呢,后来看新闻说是心肌梗塞。
”坐在走道另一边的魏朗满脸遗憾地开口。
必竟是一代天王巨星,话夹子一打开便引起热议,后头又传来声音。
“真搞不懂,黑人一个干嘛要去换一身白皮肤。
后来听说鼻子也烂了,他妹妹珍妮.杰克逊不是本来也想换肤的,估计看到自己的哥哥后来这副德行也不敢了吧!
”
“遥传好吧!
”俞玮忍不住插嘴,“明明是白癫风。
我本来也以为是换肤,后来网上一查原来是皮肤病。
怪不得后来妆化那么浓,是为了盖掉一块块转白的肌肤。
后来几年他不常出现在媒体上,就是因为得这个白癫风不能晒太阳的。
”
“真的,假的?
”
“不是换肤啊?
”
看来受谣言矇骗的还不少,一车人又热闹地议论开。
俞玮舒服地调整了下坐姿,陷进靠背里,车上的空调打得很舒服,就像家里的一样。
凉风阵阵吹着,惹得他又睡意朦胧起来。
累了几周,难得放松后,嗜睡一些是难免的。
他们还热议着杰克逊的事,等他睡醒要告诉魏朗他们,那个‘植物大战僵尸’里的一个僵尸造型就是模仿杰克逊‘僵尸’mv里的样子。
可见啊,一代天王的影响多远大。
第2章
在热络的环境里,俞玮还是睡着了。
太阳不晒、空调舒适、靠椅柔软。
陷在坐椅里,他打起了小呼,竟然还小梦了一场,直到被朋友推醒,他才揉着眼睛跟着下了车。
‘一定是游戏玩多了!
!
’心里暗自提醒自己要把一堆僵尸游戏删除,俞玮回忆着刚才的梦。
又梦到一堆僵尸在面前晃,竟然还有僵尸顶着令人作呕的脸,伸出骷髅般的手碰他,还好只是梦一场。
捶下揉眼的手,看到面前似乎是旅馆。
环顾了下四周,司机已经将大巴开走不见了踪影,想到那个面带凶相的司机,俞玮不禁又打了个冷颤,长得还真是吓人呢!
左边大概就是那个欢乐谷了,他看到过山车和摩天轮,旅馆的右边种了一排彬树,不知道后面连着游乐场还是什么。
没头没脑地边揸四周,边跟着进了旅馆。
没发房卡给他,倒是和朋友们都进一间超大的房间。
呆在一堆人的最后面,俞玮无聊地与左右的人闲聊,可惜朋友不给面子,没人搭理他。
靠在门边也看不见最里面的人在干嘛,只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我出去转转,马上回来。
”交待了句,俞玮便晃出了房间。
刚才没发现,走道还挺长的。
从大房间出来,慢悠悠地逛着。
二边的房门都敞开着,俞玮好奇地打量着。
有的房间里有零星的几个人,有的空着;一个女人坐在一床沿不知道伤心地哭什么;前面的房间里几个男人在吵架,用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再前面的房间也没什么好看的。
nnd,这走道还真长,像是看不到尽头似地向前延伸着。
‘什么鬼地方?
’忍不住低声咒骂了句,瞥见一边房门品有个女人站着,俞玮开口问:
“请问厕所在哪里?
”
那女人也奇怪,一个劲地盯着他也不答话,等了半天不见她开口,忍住再打冷颤的冲动,俞玮调头往回头。
大房间在长长地走道的那一头,二边的房间透出些许灯光,唯独尽头那里漆黑一片。
“真是个鬼地方。
”俞玮又忍不住低骂了句,加快了步伐。
四周连吵闹声也没了,寂静地让人心里发憷。
空气里弥漫着未知的气味,有点令人作呕,又带着点腐败的味道。
胸口充斥着这令人不安的气味,俞玮心里产愃,晚上一定要换家旅馆,实在不行就打道回家。
好不容易回到大房间,看到魏朗他们手里拎着半透明的白雨衣。
“这是做什么的?
”
将手中另一件雨衣拎到俞玮面前,魏朗说:
“等下有水上活动,为了防止衣服湿透,每个人都发了件雨衣,拿着吧。
等下就要出发了,或者现在穿上,反正今天有雷雨。
”
天气预报是说最近都雷阵雨,真不知道为什么挑这种鬼天气出门,还不如窝在家里和漂亮老婆亲热。
俞玮突然很想家,不过要是丢下一干好友跑路,准会被当成笑料,供众人在茶余饭后娱乐。
接过魏朗递来的雨衣,俞玮并没有穿上,只是边打量房间边和魏朗他们说话。
“上次去漂流雨衣都是自己买的,这次倒发给我们啊?
”
抖抖手中的雨衣,魏朗应声:
“发给你还不好啊,换上吧,等下就出发了。
”
捏着衣领将雨衣提在手里,俞玮的不安漫延至全身,莫明地又打了个冷颤,越过魏朗,他探头看着。
大房间里似乎没有开灯,里头黑漆漆地,像是刚才他站在走道那里望不到尽头一样。
空气中腐败的味道愈加浓烈起来,几乎呛得他不由加快了换气的频率,但这样反而吸入更多的空气,胸腔里满是那种难闻又呛人的味道。
捏着衣领的手不觉加重,见魏朗要披上雨衣,俞玮没来由地一把扯过他的雨衣连同自己的一同拽在手里。
“你干嘛?
”
空着的手按在魏朗肩膀上,俞玮想开口,但嘴唇不由自主地打着哆嗦,许久才从嘴里蹦出二个字,却还是略显颤抖和无力。
“你听。
”
或许是感染上了不安的气氛,魏朗看着俞玮紧张的神气,竖着耳朵仔细聆听。
很寂静,所以淅淅嗦嗦地穿衣声很是清晰,只是不久穿衣声也没了,突然间寂静地有些可怕。
魏朗似乎都听到自己开始大口喘气的声音了。
与魏郎一样,俞玮也大口开始喘起气来,二个人眼睛睁地大大的,却还是看不清房间里的情形。
与魏郎不同的是,俞玮似乎还能听到某一种蠢蠢欲动的声音,他相信,不是自己太敏感,更相信,继续呆在这里只会徒增不安与恐惧。
恐惧!
是的,连魏朗也感觉到了,全身的毛孔都戒备了起来,令他不由低声吐出二个字,是俞玮已经叨念过二次的词。
“见鬼!
”
那么寂静,纵使魏朗说得再小声,在俞玮听来仍字字清澈响亮,好似有人拿了扩音器放在魏朗嘴边一样。
也就是这2个字,似乎引爆了寂静的氛围,一时间由如炸开了锅的爆米花,又似海啸、山洪般,有人跌倒在他们身边,有人夺门而出,有人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再多的是呼啸而来的尖叫声。
“鬼啊!
”伴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还有不知名的尖锐金属声,混杂在吵忧的空间里。
很想夺门而出,但俞玮的双脚不听使地不住颤抖着,倚着墙才没让自己和周围的人一样东倒西歪。
魏朗的情形好不到哪里去,惨白着一张脸,无神的双眼带着惊恐注视着前方。
“魏朗!
”俞玮小声唤他,细小的蚊子叫声,唤不回好友的注意,反倒是前面毛骨悚然的压迫感,令他骤然汗湿了全身,甚至怀疑自己跨下是否也如额上急剧冒出冷汗一样向外涌出水分。
缓缓地扭过头,先是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庞。
不!
那一张张熟悉的脸上,眼睛深深凹陷下去,白里带青的脸色,使得两侧突出的颧骨愈发高耸,无焦距的双眼嵌在眼框里,却像随时会掉落下来。
这样的脸他不是没见过,只是以往见到的,是安安静静,闭着眼躺在槟仪馆里安详地等着火化的死人!
是了,俞玮突然明白了空气中那股腐败的味道是什么,那就是腐烂、腐败的味道,是从死尸身上冒出来的味道。
第3章
顾不得再想什么,重重拍着自己左右发呆、愣住的同伴,拉着魏朗就向外冲。
“真见鬼了,快走啊!
”
猛然从恐惧中惊醒的人,跌跌撞撞扶着墙慌乱地跑出去,踉踉跄跄和一堆脱险的朋友在长长的走道上冲着。
俞玮边跑边将手里的雨衣丢掉。
“快,把衣服丢了,千万别披上。
”
没时间考虑太多,众人丢下手里的透明白雨衣,被丢弃在地上的雨衣在他们身后越来越透明,最后幻化成了空气不见了。
“前面根本看不见。
”不知跑了多久,前方黑漆漆的一片还是令他们有黔驴技穷、等死的绝望。
“别管了,跑了再说。
”
“shit!
没这么背吧,大白天的撞进鬼屋?
”
“管他怎么会进来的,现在出去要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