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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哲学第15译稿

上节课结束时我们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如果我们说要成为一个人

就要有运行人体功能的肉体

那么我们似乎只能得出这么个结论

即当你没有运行人体功能时

你就是死的

那就是说你作为一个人是死的

之前我们区分了肉体的死亡

和作为人的死亡

现在我们来着重研究作为人的死亡

如果我没有运行人体功能

我们是不是只能说我死了

那似乎是定义死亡的最自然的方式

但不可取

因为它紧接着就会推出

当我睡着的时候也是死的

只要不是同时

比方说睡着了又在做梦

不过想想一个熟睡的无梦的夜晚

的各个不同时段

你并没有在思考

也没有规划什么

没有与人交流

我们来假设一下也许

在睡眠的某个时刻

根本没有人体功能在运作

我们能说你死了吗

显然那样说是不对的

所以我们需要从物理层面修正一下

一个人死亡的具体含义

死亡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可能只是不再运行人体功能

有一种可能性是

问题不在于你是否运行人体功能

你不运行人体功能也没问题

只要这是暂时的就行

如果你能重新运行人体功能

如果你以前运行过人体功能

未来又还会再运行

我说的P功能是指人体功能

如果你未来还会再运行人体功能

那么你就没死

那至少是一个进步

因为我们接着会说"瞧

当你睡着的时候

虽然人体功能没有运行

但这只是暂时的

所以你仍旧活着"

但我觉得那也不太说得通

我们假设审判日到了

上帝会让死人复活

我们就假设一下人格同一性的正确理论

是让我们抛开一切

之前所讨论到过的

范·因瓦根的忧虑

参见本课程系列之第十一课

也就是在复活日

复活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

假设是你

那么上帝让这个死人复活

到了审判日

死人复活了

现在他们正在运行人体功能

结果在这段时间

他们是死亡的

但他们只是暂时停止运行人体功能

但若死亡意味着永久地停止人体功能

那就说明他们根本不是真死了

他们只是暂时停止运行人体功能

就像我们在睡眠状态中

暂时停止运行人体功能

那好像也不太对吧

审判日这天上帝让死人复活

这可不是说他简单地唤醒了

那些沉睡着的人们

所以说死亡就是讨论

人体功能究竟是永久停止还是暂时的

貌似这样是行不通的

那我们还能怎么解释呢

这儿还有另一种说法

我觉得它也许会更说得通

我们可能会说看当你睡着以后

你的确没有运行人体功能

比如说你就没在做乘法

但尽管你没有运行人体功能

似乎还是可以说

你是能够运行人体功能的

你仍旧是能够做乘法的

尽管你没在说法语

假设你会说法语的话

你睡着的时候

也还是有说法语的能力的

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们只要把你叫醒就可以了

把你叫醒问你

"约翰3乘以3是多少"

等你骂够我们之后

你就会说"答案是9"

或者我们跟你说

"琳达用法语说这个那个动词"

你也能说出来

即便你在睡觉的时候

没有运行人体功能

但当你睡觉的时候

你仍旧有能力运行人体功能

能力不一定要变成现实

你现在正在运行人体功能

因为你在思考

但你不在思考的时候

你也不会失去

思考的能力

假设我们说那样的话

作为一个人那样活着

就意味着有运行人体功能的能力

而死亡

则意味着不再具有这种能力

为什么不再具有呢

很可能

由于不管你的大脑

以什么样的认知结构

来保证人体功能的运行

这些认知结构都已经被损坏了

再也不工作了

当你死亡

你的大脑也损坏了

不止是你不再运行人体功能

而且是你不再有能力运行人体功能

这样似乎终于能说清楚睡觉那个例子了

尽管你没有在运行人体功能

只要你有运行人体功能的能力

你就仍然活着

就举审判日复活的人的例子吧

尽管他们之后被赋予运行人体功能的能力

但他们现在却并不能运行

他们的肉体和大脑都损坏了

直到上帝来复活他们

所以他们是死亡的

好了

这貌似是正确答案

事实上它也的确给了我们一些启示

关于如何思考其它纠结的问题

比如昏迷的人

也没有运行人体功能

我们要规定一下他们的肉体还活着

他们的心脏还在跳动

他们的肺也还在呼吸等等

但我们要问

那个人真的还活着吗

那个人还存在吗

他们并没有在运行人体功能

这是很明显的

我们想知道的是

他们还能运行吗

此时此刻

我们会想知道更多关于人体的内部结构

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如果我下面说的是正确的

那么也许我们应该说他们还活着

当某人睡着的时候

我们要做些事

来叫醒他们

让他们的机能再次运行

他的认知结构始终存在

但运行机能的开关是关着的

也许这就像

某人在昏迷中

或者至少是某种类型的昏迷

当然在人昏迷的时候

打开开关会更困难一些

更加...

我们继续讲那个开关的比喻

好像那开关不止是关着

而且还上了锁

所以我们不能按照常规去打开开关

比方说推推那个昏迷的人

并说"吉米醒醒"

这么做可不管用

不过不管怎么说

就算那个开关被卡住了

只要大脑深层的认知结构

仍旧有能力

将开关重新打开

且这个人仍能够运行人体功能

那么也许就应该说这个人还活着

第二种昏迷情况

我不太确定这究竟算不算是昏迷

我不了解生物学和药学的细节

不过可以想象一下

保持认知结构运作的

大脑结构正在腐烂

于是现在就不只是开关关着

连大脑也没法

再运行那些高级指令的人体功能了

有可能这是一种持续的植物人状态

基本上不可能再恢复意识了

对于这样一个人我们可能会认为

他不再具有运行人体功能的能力

这样的话也许正确的说法是

这个人再也不存在了

作为一个人他不再存在了

虽然他的肉体还活着

目前为止都没问题

但想想更复杂的情况

假设我们让某人

处于一种假死状态

冷却他们的身体

于是各种新陈代谢过程停止

不再继续了

我敢肯定你们知道

我们可以将各种各样的低等生物体

置于假死状态

然后惊人的是

如果你适当地将它们加热

它们就会重新开始运作

但我们不能对人类做这样的事

不过至少这不能说明

假死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假设我们最终学会了

如何对人类做这样的事

现在假设我们把拉里

置于某种假死状态下

他死了吗

我们中的大多数人觉得

说他死了不太对劲

就像我们说...

我假设我们也可以对果蝇做这种事

我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就当可以吧

假设我们对果蝇做了同样的事

说果蝇死了也不太对劲

它只是处于一种假死状态

类似地

我们可能也不愿意说拉里死了

而死亡所描述的那种"破坏"

也让我们觉得拉里没死

让我们保持

运行人体功能的能力的

大脑结构

并没有由于假死而被破坏

所以也许与之相关

这个人仍旧可以运行人体功能

所以他没死

这就够了

不过从另一方面说

这可能不是很有说服力

直觉上来讲

说他们活着好像也不太对劲

拉里在假死状态下

也仍然是活着的吗

不他好像也不是活着的

这就有点纠结了是吧

好像我们需要...

通常情况下我们认为

你要么活着要么死了

只有这两种可能

但想想看假死状态意味着

我们可能真的需要第三种可能

即假死既不是活着也没有死

好啦

如果我们真引入第三种可能

我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

并不清楚该怎么说

假死才最好

不过至少这种可能性似乎还蛮受欢迎的

如果有三种可能

死亡活着假死要定义死亡

我们还是可以说你得肉体损坏

无法运行人体功能才行

假设你肉体没损坏

那你只是假死而已

但怎么才算活着呢

除了肉体不能损坏

你还得怎么样才算活着呢

最初我们试过这么说

你不仅得肉体完好

而且要实实在在地运行人体功能

但如果我们这样说

我们就回到了

说睡着的人不是活人的那种说法

那个好像也不对

所以我们要区分假死和活着

就得再多一些描述条件

我也不大确定该如何划分这个界线

所以这个就交给你们了

你们自己去研究这个难题吧

撇开这个难题不谈

我觉得好像我们一旦变成物理主义者

死亡就没有什么

特别的深意或是神秘之处了

肉体能够以各种方式

维持运作

当某些低等的生物机能运作时

这个肉体就是活着的

一切都很顺利的话

这个肉体就可以具备

运行其人体功能的高级指令的能力

于是这就成为了一个人

当肉体开始损坏

人体功能开始衰退

到那时

你就不再像一个人那样存在

当肉体损坏得更厉害

你不再运行生物机能或者说肉体机能

你就死了

死亡没什么特别神秘的

虽然从科学角度来说

可能还有许多细节需要研究

那么使生物机能运行的

特殊过程是什么呢

使人格机能或人体机能运行的

特殊过程是什么呢

不过

关于死亡的问题

一向有着各种各样的说法

说死亡是这样那样得神秘

他们说死亡很特别的独一无二

我想要关注于这一点

实际上从物理主义者的观点来看

尽管死亡是独一无二的

因为它是生命的各种机能

运行的终点

但也并没什么好困惑的

没什么特别神秘的

没什么特别不寻常

或是难以理解的

但仍有少数观点

是这么看待死亡的

他们认为

并且他们觉得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认为死亡是神秘的独一无二的

或是难以理解的

我想检验一下其中几个观点

其中一个我准备晚点再说

万一今天说不完

那就下节课再说吧

有时候人们说

我们孑然一身地死亡

或者每个人都是孑然一身地死亡

而这是某种

这是要表达某种

对死亡的本质以及独特性

的深刻领悟

所以就算我们可以一起吃饭

可以一起度假

还可以一起上课

死亡却是我们必须独自经历的事情

这是一种说法

我们孑然一身地死亡

我等会儿再来探讨这种说法

我首先想深入研究的是

不知怎么地

在某些层面上

根本没人愿意承认

他们终究会死亡

我们已经区分过

我们所说的肉体死亡

和人格死亡

而人到底会不会死亡

便是一个需要弄清的事情

你是否相信你会死亡

也是需要弄清的

如果有人说

"你知道的没人真得相信他们会死"

他们可能有两种意思

他们可能是指没人相信

他们将不再作为人而存在

这是一种可能

第二种可能的意思是

没人真得相信

他们会经历肉体死亡这件事

我们依次来考察一下

到底有没有理由让我们相信

我们并不相信

自己将不再作为人而存在呢

我觉得对于这种说法

最常见的论据是这样的

人们有时会说

既然不可能描绘出死后的世界

不可能描绘出死后的世界

意思就是说

你不可能说出你自己死了以后会怎么样

我们每个人都要

从第一人称的角度

或是类似的方式去思考

想一想你自己正在死去

你将死亡

既然根本不可能描绘

根本不可能想象

所以没有人会相信

他们有可能会死

有可能不复存在

这个观点的意思好像是说

你不能相信那些

你无法描绘或想象的东西

而这种假说

这种命题这种臆断

并不是那么确定的

我觉得也许我们不应该同意这种看法

说什么要相信一件事情

你就得能把它描绘或想象出来吧(口误)

但作为讨论基础我们该感谢这种假说

我们假设要相信某件事

就得能把它们描绘出来

然后呢

我们根据这个观点要怎么得出

我不相信我会死

我不相信我将不复存在这个结论呢

当然这个观点

主张的是我无法描绘或想象我的死亡

我无法描绘或想象出来我死了的样子

在这里作一些区分是很重要的

我当然可以想象我生病的画面

我身患癌症躺在病床上眼看要死了

身体越来越虚弱

也许我甚至还能描绘出

我死亡那一刻的情景

我对家人和朋友们说了再见

一切都变得越来越灰暗模糊

意识越来越难以集中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但是这种说法

并不是指我不能描绘生病或将死的情形

而是指

我不能描绘出死亡的样子

试试看好啦

试着想象死掉的自己会怎么样

死掉是什么样的呢

有时人们称这是一个谜

我们不知道死掉会是什么样

因为每当我们试图想象的时候

我们都失败了

我们做不到

我倾向于认为

这样思考这个问题是很混乱的

你自己给自己设定目标

想把你自己摆到一个

想象自己死亡的境地

于是我就从试着去除

我明白我死后不会再具有

的意识生命开始

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什么都没法思考

你们可以试着想象

什么都不想

什么都感觉不到不闻不见是什么样的

你做不到的

所以你就干脆手一甩

说"哦我不知道那会怎么样

那一定是很神秘的吧"

一点都不神秘

假设我问

"成为这个手机会怎么样"

回答就是"没什么怎么样"

那不是说

变成这个手机能如何如何

和变成别的东西有什么不一样

所以说它没什么怎么样

这是一种感觉或者说体验的特殊方式

不是这样的

手机并没有任何体验

作为一个手机

没什么怎么样的

想象我试着问自己

"如果我是我的圆珠笔会怎么样"

我试图想象

首先

想象自己变得非常非常硬

因为如果你是一支圆珠笔

你的身体就不能太软

你不能动

想象一下自己非常非常无聊

因为你根本不会有想法或是兴趣

不这样想象自己

变成一支圆珠笔

是完全错误的

变成圆珠笔不会怎么样

没什么好描述的也没什么好想象的

变成一支圆珠笔是什么样

也没有什么神秘的

变成手机也没有任何神秘的

同样地我也要告诉你们

死亡根本

就不神秘

它不会怎么样的

我并不是说

"哦死亡是如何如何的

而不是怎样怎样的"

我的意思是根本就没有可描述的东西

当你死了

没有什么事情

可以想象

好了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总结出

考虑到这个前提

"如果你不能描绘或想象出来

你就不能相信它"

既然我刚说过看你不能想象死亡

但那不是因为想象力不足

而是根本没什么好想象的

仍旧是根据这个前提

"如果你不能描绘出一件事物

你就无法相信它"

那么我们是否应该得出

你不能相信你会死亡这一结论呢

不我们不该得出这样的结论

毕竟

你的内心不仅不能描绘出

死亡是什么样的

你的内心也一样不能描绘出

一场无梦的睡眠是什么样的

一场无梦的睡眠没怎么样

当你进入无梦的睡眠

你也没有想象或体验任何事

同样地你也不可能去描绘出或想象

如果昏厥过去

进入完全无意识状态

什么都感觉不到会怎么样

没什么好描绘或想象的

那么我们是否应该得出

实际上没有人相信

他们会进入无梦睡眠这一结论呢

那就太傻了

你当然是相信

你有时候会一觉无梦

我们是否应该说某些昏过去

或是知道他们自己会昏厥的人

从来不相信他们真会昏厥过去呢

那也太傻了

他们当然相信自己会昏厥

仅仅从他们

内心无法描绘出这件事发生的事实

并不能得出没有人相信

他们可能进入无梦睡眠状态这一结论

仅仅从他们内心无法描绘出

昏厥过去不省人事会怎么样的事实

也不能推出没人相信

他们真会昏倒这一结论

仅仅从你内心无法描绘出

死亡会是什么样的事实

也不能推出

没有人相信他们会死亡这一结论

但我不是一开始的时候

就感谢过那个

给出这个论点

即认为要相信某件事物

你就得能够描绘出它的人吗

我不是刚说过

"看你无法描绘出你的死亡"吗

我是不是要收回这句话了呢

既然我说你可以相信你会死

但你的内心又无法描绘出死亡

我是不是收回了

要相信某件事物

你就得能够描绘出它的论断呢

不是这样的

虽然我对这个说法表示怀疑

我还是要继续感谢

那个给出这个论点的人

因为我还无法肯定

你是不是无法描绘出死亡

你可以描绘出死亡没问题

你只是无法从内心去描绘出它

但你可以从表象去描绘出它

我很容易就能描绘出自己处于

无梦的睡眠状态的样子

我现在就在这么做

我脑中想的是我躺在床上睡着

并且没有做梦的画面

我能够轻易想象自己正在昏迷

或是已经昏过去了的样子

想象自己没有意识平躺在地上

我也可以很容易地想象自己死了

在脑中描绘出我的肉体被放在一口棺材中

肉体不再运行任何机能

所以就算"只有描绘出来才能相信"

这个观点是对的

就算你不能从内心

描绘出死亡是什么样

也并不能推出你不能相信

你会死的这个结论

你只要从表象上描绘出来就行了

这样就搞定了

所以我总结一下你当然可以

真的相信你会死

但与此同时

提出这个论点的人也得到了可能的回答

这是个非常普通的回答

他说"看我试着去想象这个世界

我承认只是从表象上

我试着去想象这个

没有我存在的世界

我再也没有意识了

我不再是一个人

不再对任何东西有感觉

我试着想象那样一个世界

比如说我描绘出

看见我自己的葬礼

而当我试着这么做的时候

我在观察它

我在观赏这场葬礼

我看着这场葬礼

于是我又在思考了

所以我并没有真正想象出

这个我所不存在的世界

这个我死后的世界

这个我根本没有思考或观察能力的世界

通过作为这场葬礼的观察者

我把自己偷偷变回来了"

每一次我试图描绘出自己死亡的样子

我都把自己偷偷变回

有意识的存在的人

并且我从人格上来说还没死

也许我的肉体

我想象自己的肉体已经消亡了

但我并不是想象我自己

我这个人死亡了

可以随之推出

这个论点接下来说

我并不是真的相信我会死

因为当我试着想象一个我死掉的世界

我就变回了没死的状态

很多地方都体现出这个论点

我引用一个弗洛伊德的例子

弗洛伊德说

这是引自你们要读的

一篇沃尔特·考夫曼的文章

沃尔特·考夫曼德国物理学家

题目叫《死亡》他引用了弗洛伊德的话

弗洛伊德说

毕竟

一个人的死亡是超越想象的

无论何时我们试着去想象它

我们都会发现我们像旁观者一样地活着

因此这一说法会受到精神分析学派的挑战

实际上

没有人相信他自己的死亡

或者这么说也一样

在无意识的情况下

我们每个人都确信自己将永生

好啦这就是弗洛伊德的话

基本上这就是我刚才

给你们讲过的那一套论证

当你试着想象自己死去

你就把自己变回了旁观者

于是弗洛伊德推出

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没有人

真正相信自己会死

我想说的是

我认为这个观点很可怕

你们中有多少人相信

尽管你不在场但会议还是照常进行的呢

假设你是某个俱乐部的成员

今天下午要开会

你却不能到场

因为你要去一个别的地方

于是你问自己

"我是否相信即使我不去

这会议也照常举行呢"

乍一看

好像你是相信的

但弗洛伊德式的观点

会说你并不相信

试着想象一下

试着描绘出一场没有你参与的会议

而当你确确实实地描绘出它

在你的脑海中就有了那个房间

你想象出了

或许人们围坐在桌子边

谈论着你们俱乐部的事情

我又把自己变回了一个观察者

如果像你们一样

我想我们大多数人

都会从房间的一角

想象这些事情

或是从墙壁上

向下看通过一只苍蝇的视角

我又把自己变回了一个观察者

我最终还是真切地站在房间里了

所以我并没有真正想象出没有我的会议

所以我猜我大概并不相信

没有我在的话这场会议也会举行

如果弗洛伊德的死亡观点

也就是

我们没有人相信自己会死

这个观点是正确的话

那么说我们没有人相信

即使我们不在会议也会举行也是对的

但那太傻了

显然我们实际上都相信

不止是一点点可能性

会议没有我们也照开不误

即使当我想象那场会议的时候

从某种角度来说

我还是把自己变回了观察者

我认为由此可以推出

我把自己变回观察者这个事实

并不意味着我不相信

我是在脑中观察的可能性

我可以相信某场会议正在举行

即使当我描绘出那场会议的时候

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观察者

我相信我不存在于世界上的可能性

即使当我描绘出没有我的世界的时候

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观察者

弗洛伊德的错误就是虽然我在批判他

其实不止弗洛伊德一个人

提出这种论点

我们会时不时地碰到有人这么认为

去年

我们学校法学院的一个人

就提出了这种观点

并且说他认为这种观点很有道理

所以说人们觉得这种观点有道理

我却认为这是个糟糕的观点

这里的困惑之处我认为

当人们这么说的时候犯的错

我认为他们正在犯的错是

问自己描绘出的内容是什么

这是一件事

而问当你看着你描绘出的内容时

你是否存在

这是另一件事

你是从某种特定角度去描绘出的吗

假设我拿着一张海滩的照片

上面一个人也没有

好了难道我是在

照片中的那个海滩上吗

当然不是

但当我看它时

不管是真实地看着还是在脑海中想象

我都是从一个角度去看它的

当我想到它的时候

我从某种角度去看待这个海滩

说不定正好就是在海滩上呢

如果有人画一幅海滩画的话

但尽管如此

它们都不意味着描绘出这个海滩

我就必须得在海滩上

看着一幅画

并不意味着你得在画里

从某种角度去观察一场会议

并不意味着你得参加会议

从某种角度去观察没有你的世界

也并不意味着你得存在于世界上

所以尽管的确如此

当我想象种种没有我的可能性时

我正在想着它们

正在观察它们

我是从某种特定角度

特定立场去观察它们的

即使是这样

我也可以不在我所描绘出的那场景中

所以我认为弗洛伊德式的论证是错的

现在也许还有些理由

让我们相信"没人相信

他们真得会不复存在"这一说法

但如果对此说法还有什么别的论证的话

我倒非常乐意洗耳恭听

因为这个说法不管怎么看

我觉得都是不成功的

在一开始

我区分了两种

人们说"没人相信他们会死"时

可能有的想法

第一种是说

没有人相信他们会停止作为一个人而存在

而我刚刚解释了为什么我认为

至少这个说法最常见的论据

是不成功的

第二种可能的解读是

没有人相信他们的肉体会死亡

那就是指更为平常的死亡事件

你的肉体停止运作

最终变成一具尸体被埋葬诸如此类

有时这两种解读都没有人相信

当然我想通常情况下

人们会把这两个问题混为一谈

当他们说你不相信你会死

是说你不相信你的肉体会死呢

还是你不相信

你作为一个人会不复存在呢

可能当人们这样说的时候

并不清楚他们脑中想的是哪一个

但至少我们得试着

去重点研究第二个问题

到底是不是对的

到底有没有理由让我们相信

没有人相信

他们会经历肉体上的死亡呢

毕竟就算你相信

你的灵魂会上天堂

所以你作为人并不会消失

你可能还相信你的肉体是会死的

我们大多数人想必是相信肉体是会死的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虽然已经有人提出这一观点

这样说还是有点奇怪的

即在某种层面上

人们并不真正相信他们会死

下面我来指出这种说法哪里奇怪

因为人们的一切行为

都会变得非常非常难以理解

如果他们并不真正相信他们会死的话

比如说人们

会去买人寿保险以便...

似乎该这么解释

他们相信他们很有可能

在某个特定时刻死亡

于是如果他们真的死了

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和家人能得到照顾

如果你并不真的相信你会死

也就是经历肉体的死亡

那你为什么要买人寿保险呢

人们写遗嘱

"我死后我的遗产要这么这么分配"

如果你并不真的相信你的肉体会死

你干吗还要写什么遗嘱呢

既然很多人都写遗嘱

很多人都买人寿保险

看来好像最自然的说法是

很多或者至少多数人

至少很多人相信他们会死

我们为什么会那么想呢

觉得自己不会死的原因

对于这一说法没那么彻底敌视的原因

是当人们最终生病的时候

人们经常会感到措手不及

我让你们读过托尔斯泰的中篇小说

《伊万里奇之死》

伊万里奇倒下了他伤害了他自己

他的伤并没有好转

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糕最终他死了

令人惊奇的是

伊万里奇很震惊地

发现自己是会死的

当然

托尔斯泰想要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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