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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年10大爱情故事

我的一半是你----------------农妇朱桂琴献肾救夫感天动地

朱桂琴,湖北省老河口市一名普通的农家女子。

她在丈夫李广明肾脏衰竭生命垂危之际,毅然献肾救夫,以感天动地的义举,诠释了爱情的真谛,演绎了一幕感人至深的人间真情。

  朱桂琴和李广明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今年29岁的朱桂琴,出生于老河口市洪山嘴办事处一个农民家庭。

1998年从老河口市供销学校毕业后,她到当地一个叫红星砖瓦厂的乡镇企业里做出纳,就是在这里,她遇到了让她愿意用生命去爱的人李广明。

  那时,李广明所在的红星水泥厂与朱桂琴的砖瓦厂相隔不远,因为都是出纳,两个人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多,渐渐地互生爱慕之情,终于有一天在媒人的引荐下,两颗期待已久的心立刻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于是,情窦初开的朱桂琴很快坠入爱河。

2000年8月,两个有情人终于携手走进了神圣的婚姻殿堂。

办喜事那天,两个红星厂的人都来祝贺,村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还为他们编了一副对联贴在洞房外:

“红星对红星心心相印,砖头贴水泥越粘越牢”,横批是“天作之合”。

  心随所愿。

婚后,小两口相亲相爱,并贷款与人合伙承包了60亩果园。

尤其令人称道的是夫妻两人没有拌过一次嘴,红过一次脸。

回忆起过去的美好时光,朱桂琴泪花闪闪。

她说:

“广明非常老实,从不多事,更没有骂过我。

”李广明说:

“琴在家把所有的家务全包了,是个贤惠的女人。

  婚后第二年,儿子的出世更给这个小家庭带来了无限的欢乐。

经过一年的勤扒苦做,小两口还盖起了一幢两层小楼,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乡亲们都很羡慕他们,朱桂琴当时也感觉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对相敬如宾的好夫妻,平静的生活却忽然被可恶的病魔打破了。

  2004年初,李广明在一次下地干活时偶然感到腰部疼痛,之后还伴有头晕、四肢乏力。

起先,李广明并不在意,只是让妻子给他捶一下缓解痛苦。

5月中旬,他发现双腿及面部浮肿起来,这时的李广明已经无法像过去那样到水泥厂打工了,于是朱桂琴带着丈夫急忙赶到当地老河口市第一医院检查。

  5月26日,检查结果出来了,李广明的肌酐量达到正常人的8倍,医生把化脸单一看,就说他已到了尿毒症晚期,双肾已完全衰竭,失去了排毒功能。

若不及时治疗,极有可能导致其他脏器衰竭而致人死亡。

目前,只有通过血液透析或肾移植才能保全性命。

前者需要不间断的透析,花费高且只能延缓生命,不能治本。

惟有转院通过肾移植才能治本,但需要十几万的高额费用。

  突如其来的病魔对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朱桂琴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夫妻俩顿感天旋地转,一向性格开朗的李广明两眼发黑,一下瘫倒在地上。

  谁不想与爱人携手相依?

谁不想轻松地享受爱情?

然而生活总是有那么多的无奈。

想着以前的美好生活,朱桂琴的眼泪一次又一次从她的脸颊滑落。

  然而,朱桂琴明白丈夫现在更多的是需要精神的安慰,如果自己的精神先垮了,那丈夫就真的完了。

扶起瘫在地上的丈夫,她泣不成声地说:

“别想太多,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治好你的病。

只要人在,相信什么都会有的!

  在老河口市一医院治疗20多天,由于条件有限,李广明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

朱桂琴听说河南杞县有一家肾病专科医院治疗尿毒症效果好,就借了1万元远赴河南求医。

谁知该院治疗的唯一手段就是血液透析。

由于频繁透析,李广明的肤色开始发灰,体能急剧下降,病情更加严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医院的医生告诉朱桂琴除非进行肾移植,否则可以给李广明安排后事了。

  “那时,我真绝望了,想死。

是妻子的鼓励和安慰让我又活下来了。

”记者采访时,李广明忆起往事眼圈不禁又红了。

  那段时间,为了防止意外,朱桂琴寸步不离地守在丈夫身边。

晚上更是不敢大意,丈夫只要有什么动静,她就马上爬起来,长期的劳累使她的身体越来越差,但想到丈夫,她认为这值得。

  令人欣慰的是,回家后不久,束手无策的夫妻俩了解到十堰市东风公司总医院可以做肾移植手术。

朱桂琴当即让父亲陪李广明去十堰就医。

为此,她卖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将住房也抵押出去,并借遍了所有亲朋,为丈夫筹集手术费用。

  今朱桂琴更难过的是,做肾移植手术,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关键的是要有合适的肾源。

肾源本身就奇缺,李广明的血型又是O型,O型血的肾源更是少之又少,在东风总医院一名O型血患者已经等了3年,至今仍靠透析来维持生命。

  李广明的生命危在旦夕,而肾源又没有着落,于是医院提出进行亲属间肾移植。

这对李广明来讲似乎多了一线希望,因为除了父亲、哥哥,另外李广明还有两个没有出嫁的妹妹在外地打工,这样看来,李广明换肾的机会增加了。

为了尽快治好李广明的病,李广明的大哥李广成主动提出愿意捐肾,但考虑到哥哥早已经成家,又是种地的农民,朱桂琴谢绝了大哥。

李广明60多岁的老父亲得知这一情况后,要求用自己的肾救儿子。

可是医生告诉他,由于年龄较大,他的肾脏移植效果不好。

哥哥和父亲不能给丈夫献肾,希望就只有寄托在两个在外打工的妹妹身上,可朱桂琴却竭力反对,因为两个妹妹都还没有成家,用了她们的肾后怕影响她们以后的生活,所以朱桂琴不忍心用她们的肾。

  怎么办,朱桂琴想到了自己,她向主治医生要求移植自己的肾。

  一听到朱桂琴提这样的要求,医院大夫深感震惊:

“你们夫妻没有血缘关系,配对成功的比例微乎其乎。

  “试试吧。

也许我能救他一命。

”朱桂琴坚持自己的想法。

  在医院抽了血进行配型后,朱桂琴在极度不安中度过了一生中最漫长的两天。

  从东风医院的化验结果显示:

朱桂琴与李广明不仅血型相同,均为O型血,而且组织配型也配得挺好,两人配型后的淋巴细胞毒性实验竟在5%以下,而一般10%以下就可以实施移植手术。

  “真是缘分呀,夫妻同血型的少,配型后达到这么好效果的更少,这夫妻俩简直就是一个人。

”魏大夫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李广明得知配型结果后,却闷闷不乐。

他对妻子说:

“如果你将一个肾给了我,成功了还好,假如失败了,两个人都成废人了,那以后的家庭怎么办?

”朱桂琴开导他:

“没事的,医生说一个只要有一个肾正常就够了。

我给你一个,从今后你生命里有我,我生命里有你,再也不用分开了”。

  就这样,从6月底到8月初,夫妻俩就肾移植问题展开了拉锯战,直到有一天朱桂琴忍不住对丈夫发起了脾气:

“你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多耽搁一天,你的身体就差一天,你这是对我和儿子的不负责任。

  见妻子态度如此坚决,李广明终于含泪答应手术。

2004年8月15日,在东风总医院外科大楼手术室内,一场扣人心弦的生命接力即将上演。

  上午8时,进手术室前,朱桂琴一边抚摸着丈夫的头,一边完慰他:

“只要我醒来看到你笑就满足了。

  8时20分,朱桂琴首先被推进了7号手术室。

  9时整,手术正式开始,就在朱桂琴的手术进行了半个小时后,李广明也在8号手术室上了手术台。

  决定李广明和朱桂琴命运的肾移植手术进行到一个小时后,朱桂琴的右肾被顺利取出,很快这个鲜活的肾就植入了丈夫李广明的体内。

  11时,就在手术进行到两个小时后,李广明所在的8号手术室传出了吹呼声。

  “血压正常。

  “尿来了!

尿来了!

太好了!

  惊心动魄的夫妻肾移植手术,从早上9时至11时40分,历时2个小时40分钟后结束,当他们成功跨越这一生死关口时,奇迹再一次降临到这对年轻的农民夫妇身上。

整个手术比预计时间整整提前了一个半小时。

从手术结束到次日上午9时,李广明共排出17000毫升尿液,肌酐量也恢复正常,朱桂琴的肾在李广明身上运转正常。

  此时,这对夫妻的生命已经融为一体,永远不会分离,因为妻子朱桂琴的一只肾脏正在丈夫李广明的体内为他服务。

  朱桂琴醒来得知这一切后,悬在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手术后的李广明也变得开朗起来。

  一对肾两个人,两个生命已经由这次磨难而融为了一体,心灵也更相通了。

  经历了这场刻骨铭心的生死考验,夫妻俩依然对生活充满信心,李广明说:

“看着妻子吃苦受累,承担所有的压力,我特别难受。

我最大的希望就是等身体康复后,报答妻子,帮助妻子分担压力,靠自己的双手坚强地活下去。

  而朱桂琴却说:

“不存在报答不报答的,只要是你的身体好,就是我最大的心愿,我就满足了!

  朱桂琴捐肾就夫的义举深深感动了周围的人们,一些热心人纷纷伸出了援助之手。

最近,朱桂琴被评为首届“感动老河口十大年度人物”,受到老河口市委、市政府的隆重表彰,2006年母亲节,朱桂琴又被推举为2005年度“感动襄樊十大新闻人物”。

四十年一诺的爱情订单

 这是一对世纪老人的极富传奇色彩的爱情故事!

这是一曲震响在洞庭湖畔的爱情颂歌!

这是一件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真事!

  “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美要眇兮宜修……”吟咏着屈原《湘君》、《湘夫人》的美妙诗句,我们似乎又看到了一个新世纪的真实的牛郎织女和湘妃的爱情神话。

 一、1945年――1947年:

由倾心热恋到庄重订婚

这个故事中的女主人公名叫余琦,1922年春出生在湖南常德市城区的一个世代书香之家,她的父亲曾经出国留学,回国之后一直从事教育工作,亲堂兄余嘉锡是辅仁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前身)国文系主任、民国时期社科院院士,当代著名作家丁玲是她的亲姑妈的女儿,丁玲在离开常德前与她有不少交往。

余琦长得十分漂亮,就读于常德市女中时,是学校的“校花”,因家学渊源等原因,她从小雅爱诗词,字也写得非常秀气。

余琦高中毕业后,在城区小学任教。

大约受其表姐丁玲以及新思潮的影响,她一直未谈婚论嫁,1945年,23岁的她到常德县中师范班进修深造,遇到了英俊潇洒的县中教师刘自平,于是,二人便开始了长达六十多年的爱情故事的演绎。

男主人公刘自平,1914年冬出生在湖南桃源县的一个殷实人家,1938年在北京大学政治系学习毕业后,满怀抗战的激情,先后在南京国民政府政治部农本局等单位工作,辗转于长沙、芷江、重庆等地,主要为抗战作一些募捐贷款的事情。

他温文儒雅,一表人材,在爱情婚姻方面,不乏姑娘追求,朋友牵线,但他却说: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1944年,刘自平因病辞职回乡,待得病情稍愈,县立中学便热情聘请他去执教。

当他在县中课堂上一见到余琦,便被她那高雅的气质吸引住了。

“我第一眼看到她美丽的容貌,就觉得自己踩在了一个土坑里,有了一种失重的感觉!

”——刘自平老人后来回忆说。

而余琦女士聆听着他的讲课,也被他的英俊潇洒和不凡的谈吐吸引住了,“他的眼睛有磁性!

”——余琦老人后来也回忆说。

从1945年到1947年,刘自平先后辗转于几所中学教书,热恋中的余琦也就跟着他在学校做女生辅导和保育员等工作,1947年春节,在双方家长的支持下,两位年轻人按照传统习俗,举行了隆重的订婚仪式。

订婚照中,刘自平戴着金丝眼睛,英俊文雅,余琦则静静地、幸福地依偎在他的身旁,脸上荡漾着蒙娜丽莎般的笑容。

二、1948年――1987年:

40年的苦苦寻觅与坚贞守望

1948年,不甘做中学保育员的余琦,与刘自平反复商量后,决定随大哥到东北大城市去谋新职,“你先去吧,你安定后,我随即便来。

”身体已完全康复的刘自平对余琦说。

于是,余琦坐船出沅水,过洞庭湖,顺江而下,在洞庭君山旁,她轻轻地吟诵起楚辞《湘夫人》的诗句,又想到洞庭湖君山《柳毅传书》的神话故事,于是赋诗一首:

“鼎城(即常德城的旧称)分袂互叮咛,海誓山盟共此心。

暂别实为长聚首,鸿雁传书两地情。

余琦出洞庭,下长江,沿着津浦线北上,因当时战事紧张,时局发生了变化,到山东泰山脚下后,便再也无法前行,进退两难的她只好在朋友的帮助下,在铁路子弟学校开始了教书的工作。

没有想到这一停下,就在泰山之阳呆了整整十六年,直到1963年她才回到家乡湖南常德。

再说刘自平听说余琦暂居山东后,便也放弃了北上的计划,等待时机。

二人远隔千山万水,只好频频鸿雁传书,以慰相思之情。

1949年夏天,湖南和平解放,立志报国的刘自平投笔从戎,参加了人民解放军,在四野历任班长、排长,下潇湘,渡漓江,到广西剿匪。

在刘自平刚开始参军时,二人还有联系,余琦曾写诗道:

“忽接家书重万金,书生投笔已南征,柳丝敢系英雄志,红叶深藏儿女情。

”诗中写出了对自平的称许和对他的无限思念。

由于当时军旅生活颠沛紧张,没有丝毫的浪漫,行军打仗居无定所,加上当时通讯极为不畅,余琦的工作单位又几经转换,不久,二人便失去了联系。

1952年,肃反运动开始了,厄运降到了刘自平的头上。

在度过了三年紧张的军旅生活后,刘自平因曾在*****工作和多种说不清的“历史问题”,定性为“历史反革命”,被清理出军营,就近管制在南宁的一个印刷厂管理仓库,这一管制就是整整18年。

五十年代,身在山东的余琦,曾数十次写信,投问刘自平的信息,但多次回信,都被打回,上面批道:

“查无此人”。

眼看着年岁渐渐增长,余琦的家人、朋友为之着急了,纷纷为她牵线搭桥,而在她身边的小伙们也是频送秋波,其中一个复旦大学的毕业生,硬是为她苦等了数年,可是余琦终不为之所动,继续为刘自平苦苦守望,并放出话说:

“李商隐不是有诗吗:

‘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对于我的刘郎,我就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坟’,然后再另作打算。

”1963年,眼见在北方难觅信息,余琦只好辞去工作,告别十五年相处的朋友,告别巍峨的泰山,只身带着一个小时候患过脑瘼炎、生活不能自理的养女,千里南归寻夫。

回到家乡后,余琦到处打听,仍然没有刘自平的半点音讯,她没有工作,没有生活来源,只能靠给人缝纫钉扣子或捡破烂卖钱来维持生计。

“文化大革命”期间,由于家庭原因,她被赶出常德城,带着十多岁的病残养女,下放到湖南慈利县一个偏远的山区务农,在农村,由于家中无劳力,生活极为艰苦,直到1973年才回城。

后来有人介绍她到职业学校、中小学去代课,这样才算有了一份较稳定的工作。

再说刘自平为什么不与余琦通信联系呢?

一是因为余琦工作几经转换,地址已不详细,二是觉得自己成了“历史*****”,不愿意拖累余琦。

这是为对方着想的最真挚的情感。

其实,地处西南僻地,身受管制的他,又何尝不思念心爱的人呢?

1970年,已是56岁的刘自平也被赶出城市,遣送回湖南桃源老家务农。

在偏僻的乡下,他没有人身自由,没有劳力,一个人过着极为孤单、凄苦的生活。

这期间,他非常想念未婚妻余琦。

粉碎“四人帮”后,有人告诉他,说余琦回到了常德,只是不知道近况如何。

刘自平听说后十分激动,可是想到仍未平反,自己的身份还是“历史*****”,若去找她,只会给她带来麻烦。

于是,刘自平只好把对余琦的思念继续压抑到心灵的深处,打消了到常德找她的念头。

三、1987年:

二人在建军节结婚

历史的车轮,辗过泥沙枯草,终于推进到了崭新的时期,1986年下半年,刘自平的“历史问题”得到了彻底平反,落实政策后,享受军队离休副团级待遇。

此时,已是七十四岁的老人兴奋不已,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马上见到日夜思念的未婚妻余琦。

通过多方寻找,1987年,他终于在当时的常德市教委找到了余琦。

  历经四十年,经历了多少磨难,刘自平、余琦二人终于重新聚首了。

四十年啊,人生有几个四十年呢?

1987年8月1日(这一天正好是古历七月初七),已是74岁的刘自平老人和66岁的余琦老人庄重而低调地举办了婚礼。

当时,由于他们具有传奇色彩的爱情故事太感人了,前来贺喜的领导、同事、亲朋好友络绎不绝。

一位教授为他们写下新婚门上的对联:

山盟海誓,四十载凄凄相思,娥英泪何止斑斑点点;

  玉露金风,七十秋欣欣并蒂,郎织乐更在岁岁年年。

这副被爱好古典诗词的余琦老人称赏不已的新婚对联,借助秦观词作《鹊桥仙》(纤云弄巧)的意境,化用娥皇女英千里寻夫泪洒斑竹、牛郎织女被天河阻隔和《红楼梦》林黛玉《题帕诗》的典故,叙写出了二人四十年凄苦相思的经历,表达了众人对二位有情人在订婚四十多年后,终于成为眷属的衷心祝福。

四、1987——2006年:

“郎织乐”的爱情婚姻

二位老人举办婚礼时,七十四岁的刘自平老人曾兴奋而郑重地对余琦老人许诺道:

“我至少还要陪伴你十年!

”事实却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至今,二人在一起已是相互陪伴了两个十年。

令人遗憾的是,她从山东带回来的病残养女已于1998年4月不幸去逝。

  两位老人现居住在常德市城东区新四村的一栋普通的居民房里。

每天清晨起床后,刘自平老人的第一件事便是为余琦老人梳头发,然后上街买米粉、豆浆。

白天,他除了做家务事外,便是栽花种草,小园子里,一年四季春意浓浓。

余琦老人作为文人,更有多种雅好,常年写诗练字不辍。

二老情意绵绵,日日如新婚。

有时,他们也到外地旅游,机关里组织离退休老教师开展活动,他们总是积极参与,有时还登台表演节目。

刘自平老人能文能武,经历过大风大浪,所以心境平和,谈吐幽默,平时见到他俩的脸上总是洋溢着欢笑。

  余琦老人在她的床头有一幅书法长卷,上面有她2002年亲笔书写的一首诗云:

  《偶感》

  冷月如霜夜见凉,二九春秋似电光。

  聚短离长虽堪惜,犹胜双星各一方。

  三间陋室遮风雨,半庭花木映纱窗。

  晚来一枕沉酣梦,饭软茶香度夕阳。

  这首诗,是二位老人晚年快乐生活的真实写照。

  今年,刘自平老人已是92岁高寿,余琦老人也有85岁。

刘老师称余老师是家中的“董事长”,自己则是“小经理”。

家中虽然雇了保姆,可是老人还经常出门走走。

“董事长叫咱往东咱不敢往西,叫咱买鸭咱不敢买鸡。

”二老一天到晚喜笑颜开,举止谈吐,幽默风趣不减当年。

爱情的鲜花啊,在两位老人的家中,在他们的心中,绽放得非常鲜艳!

  千千万万的湖湘儿女,愿这对订婚四十年后才结婚、已近百岁的世纪老人永远健康长寿!

愿他们的爱情传奇像洞庭君山湘妃的故事一样,长久演绎下去!

稻香湖之恋

爱情是人性的崇高表现。

千百年来,爱情成为古今中外不朽文艺作品的主旋律,千古绝唱的主题唯有浪漫的爱情相影相随。

艾砂、马乙亚是一对穿越了半个多世纪风雨的诗坛伉俪,他们从英姿飒爽的豆蔻年华,到两鬓染霜的耄耋天年;从枪林弹雨的战争年代,到林海雪原的流放岁月;从以诗代箭的国难当头,到谱植心曲的昌平盛世,始终毅然坚守着爱的崇高信念,他们的经典爱情故事足以荡涤灵魂感动中国!

  地下恋情,依然开出美丽璀璨的爱情花朵

那是60年前的冬天,内战一触即发,当时的沈阳兵工署第90工厂,在敌人的严格控制下,随着东北局势的发展,敌人企图把一批精密仪器和技术人员撤往上海、武汉或台湾去。

这时,从抗战烽烟中走来的地下党员艾砂,受党组织委派,潜伏在兵工厂训育科工作,他的身份是兵工厂《东塔月刊》编辑。

艾砂遵照上级指示,领导工人暗地里对敌人的迁厂采取“蘑菇”战术,今天拧下一个螺丝,明天又把重要零件藏起来,或采取消极怠工等办法保护兵工厂。

在这期间,艾砂有幸认识了兵工厂图书管理员马乙亚,她被招进她父亲所在的兵工厂工作。

青春靓丽,漂亮浪漫,沉静温雅的马乙亚进厂后,很快成了“厂花”,在她下班的时候,总有一些爱慕者守在厂门口,一睹她的芳容。

  由于工作需要,艾砂常常去找同他一起潜伏的地下党员曹清大哥商量工作。

在此之前,他们曾在沈阳《民报》一起办过进步诗刊。

曹清看出了艾砂对他们办公室的马乙亚有好感,有意撮合他俩。

马乙亚爱文学、会写诗,曹清总不忘交待艾砂带些进步文学书刊给马乙亚看,从此他就成了她的活书柜。

她在不经意间阅读了他那充满诗意的读书眉批时,渐渐地被他的思想、才华所吸引,慢慢地喜欢上了这个英气而又充满才华的小伙子。

他们两个由“诗为媒”燃起的初恋火焰,在那段黎明前的黑暗中,开出了美丽璀璨的爱情花朵。

他们的爱情充满了浪漫和传奇,但浪漫里暗藏着风险,传奇中显露出真诚。

在他们的周围布满了特务的网络,一言一行都受到鹰眼犬目的监视,在那段特殊的日子里,他俩在公开场合总是装作素不相识。

在地下工作中,他要她利用在图书馆工作的机会,向工人们推荐进步书籍,并要求马乙亚经常汇报工人的思想情况,暗地里统计敌人生产的弹药数量,为地下党组织准确掌握兵工厂人员思想情况和生产情况提供了很多情报。

在沈阳和平解放的前夕,由刘沙(艾砂的真名)等人成立了“解放服务团”、“工人护厂队”,负责维持厂内秩序和安全。

在那些危险而又紧张的日子,艾砂忙着起草《告工人书》、《告全市人民书》,制作解放服务团和护厂队的袖标等。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集中在某个小院秘密编印,然后将印好的传单、标语拿到街上偷偷散发。

他俩的地下恋情也通过这种秘密频繁的工作接触,逐渐加深。

诗一般的激情更使他们的爱情不断升温,他们互相欣赏,彼此读懂了对方的渴望,心照不宣地默默从事着地下党组织交给的各项工作。

盼星星盼月亮,沈阳解放了,为共和国付出了无限艰辛的这对恋人,从“地下”走出来深情的拥抱。

有情人终成眷属。

1950年5月10日,在原中共中央东北局机关里,组织上为27岁的艾砂和25岁的马乙亚举行了热闹而简朴的婚礼。

  林海雪原,萧瑟苦寒中的爱情坚韧如初

新中国成立后,艾砂因为在报界的影响,以他突出的工作能力被任命为东北军区《军工报》副社长兼主编,兼东北第二机械工业部工会宣传部长,成为一名领导干部。

马乙亚也以优异成绩考上了东北大学,毕业后在单位做劳资工作。

幸福的日子是短暂的,他们在沈阳度过了一段充实而繁忙的平静日子,孩子们亦相继降临了。

可是生活的路并不平坦。

1954年春,中央决定撤销东北大区,《军工报》也撤销了。

艾砂被分配到某部门担任人事教育处长,他考虑干行政工作不是自己所长,后被调到冰城《黑龙江林业报》,自愿降职任副刊部主任。

这时,反“胡风运动”的政治风暴开始了,艾砂莫名其妙地成了反党“胡风分子”。

当每次被有关人员叫去,面对那些阴沉的面孔,都是一律地大声吼叫:

“你在国统区沈阳的时候,往哈尔滨解放区派遣过多少特务?

老实交代!

”这简直是“莫须有”的罪名啊!

可是自古以来就有黑白颠倒的时候,历史上“莫须有”的罪名比比皆是。

 

不久后的“反右”运动,艾砂又成了报社的被批斗对象,有人将一顶“内控右派”的帽子扣在他头上。

因为运动一来,一些地方被迫仓促应战,在“宁左勿右”的思想指导下,事情不能不往“最坏处想”。

随着“十年浩劫”的接踵而至,艾砂的日子更惨了,那种日复一日被别人提拉起来当靶子的生活模式,实在是不堪回首。

在艾砂成为挨整老“运动员”的日子里,他的家庭始终坚定地跟他站在一起。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马乙亚开始还觉得委屈不解,极力地为艾砂辩护。

她说:

艾砂当年因为在敌占区的报刊上发表进步言论,曾先后三次被日本特务和国民党特务上了“黑名单”,险遭逮捕,他怎么会是阶级敌人呢?

后来造反派给她安上一条“为阶级敌人涂脂抹粉”的罪名,将她强行拉到工宣队,并把她满头的秀发剃成阴阳头。

每次,她被揪着上台批斗的时候,小女儿跟在她身后,拽着她的衣襟大哭不己,造反派却在一旁狂笑欢呼:

“反动母女同上台,革命群众笑开怀!

”她简直不能忍受下去了,几次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一想到丈夫,她又动摇了。

爱与恨的交织,痛和苦的纠缠,过度的担忧、惊吓、恐惧,急火攻心,使她多次住进了精神病医院,经受着一次又一次炼狱般的折磨。

直到后来落实政策平反,她的病情才慢慢痊愈。

 

那年冬天,“文革”进行得如火如荼,造反派押送着艾砂、马乙亚和他们的孩子,到伊春市带岭区郊外的双兴生产队强制劳动。

那个寒冬,在他们的印象中是特别的寒冷,气温降到零下40多度,外面的雪下了一米多深,彻骨的寒冷差点没把住在一间破草屋里的一家人给活活冻死。

多亏了那些善良的村民从家里拿来旧席子、旧棉被,帮他们砌好炕添上薪烧得暖和和的,让这家被发配到寒区来的苦命人感受了雪中送炭的恩德。

阳光总在风雨后。

1980年春天,艾砂获得了彻底平反,被委任为伊春市办公室主任和带岭区副区长,兼《带岭区志》副主编。

马乙亚则被重新安排在中学教书。

诗国寻梦,诗坛伉俪立志梦园卧冰求鲤

“少小离家老大回。

”青年时代的颠沛流离,中年时期的风霜雪雨,老年从工作岗位上彻底退下来后,他们决定回到北京市海淀区苏家坨镇后沙涧村,这里是生他养他的故土。

在北国寒暑30年,冰锋雪剑并未磨掉他们对诗的痴情。

才过了几年清静日子,艾砂这个倔强的老头,又在心里琢磨着办一本诗刊。

“你个人想办诗刊?

”老伴马乙亚不无担心。

“对,我要办一本真正的民间诗刊,要用诗的汗渍,把粉和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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