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电脑量刑的技术实现以《计算机辅助量刑系统》的研发为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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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电脑量刑的技术实现以《计算机辅助量刑系统》的研发为例

浅析电脑量刑的技术实现——以《计算机辅助量刑系统》的研发为例

2008年7月

第4期总第103期

湖北警官学院学报

JournalofHubeiUniversityofPolice

July.2008

No.4Ser.No.103

浅析电脑量刑的技术实现

-

以《计算机辅助量刑系统》的研发为例

黎其武

（海南大学法学院,海南海口570228）

【摘要】电脑量刑系统是一种模拟人类量刑智能的人工智能软件.该软件在技术实现上要基if---Z_的

量刑理论和方法,一般应由知识库和程序代码两部分组成——人工智能的设计和实现应在这两者之间进行

合理分配.同时,软件设计应尽量满足柔软性好,操作方便,扩展性强等要求.

【关键词】电脑量刑;技术实现;法律信息化

【中图分类号】DF6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2391（2008）04—0011一O6

Onthedesignofdiscretionofpunishmentbycomputers

LiOiwu

（Hainanuniversity,Halkou570228,China）

Abstract:

Discretionofpunishmentbycomputerssystemisakindofartificialintelligencesoftwarewhichsimu?

laresrealsentencement,Thissoftwareisbasedonacertainkindoftheoryandmethodsofdiscretionofpunishment,

andismadeupofknowledgebaseandprogramcodeusuallyinthemiddleofwhichtheartificialintelligenceshouldis

distributed.Atthesametime,thedesignofsoftwareshouldmeettheneedsofflexibility,convenienceandscalabili?

ty.

Keywords:

discretionofpunishmentbycomputers;thedesignofsoftware;informatizationoflaw

近几年,电脑量刑作为一种新生事物,备受关

注.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然而,电脑量刑究

竟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如何实现,论者们普遍缺乏

深入了解,由此难免产生一些偏见甚至”误会”.

笔者有幸参加”十一五”国家重点电子出版物出

版规划《计算机辅助量刑系统》④的研发,尽管国

内尚无先例可循,研发工作带有”摸着石头过河”

的性质,但最终的结果还是令人满意的.在此,笔

者将研发中积累的心得体会成文,期以揭开电脑

量刑的技术面纱,有助于电脑量刑的研究者们获

得一个较为全面的认识.

一

理论选择

目前,我国理论界普遍认为电脑量刑是量刑

的一种方法….笔者认为,这是对电脑量刑的一

种误解.从本质上看,电脑量刑不是一种量刑方

法,而是某一具体量刑方法的外在实现方式或表

达形式.电脑只是物质实体,没有任何思维,其所

能完成的任何功能都是人通过程序事先设置好

的.同理,电脑量刑软件必须完成对某一具体量

刑理论和方法的描述,其自身的价值直接取决于

所承载的量刑理论和方法;或者说量刑理论和方

法的合理性直接决定了运行对应量刑软件所得结

论的科学性.总之,电脑量刑只是表达量刑理论

和方法的手段.某一不科学的量刑理论和方法并

不能因为借助电脑软件加以实现,就能得出公正

的量刑结论（这正如电脑算命）;某一科学的量刑

理论和方法也并不能因为借助电脑软件加以实

现,就一定得出不合理的量刑结论.

要实现电脑量刑,首先必须选择合适的量刑

【收稿日期】2008—3—30

【作者简介】黎其武（1976一）,海南大学法学院副教授,法学博士,计算机硕士,主要研究方向:

定罪与量刑,反计算机犯罪.

①该出版物为社会科学类第45号（参见国家新闻出版部署《新出音[2006]第817号文件》）.在项目研发中,笔者主要负责技术实

现,并得到了赵廷光教授的指导,特此致谢!

?

11?

黎其武:

浅析电脑量刑的技术实现

理论和方法.此前,我国已有学者和实践部门对

此进行了探索性研究,例如,我国早期有学者提倡

“建立以成文法为主,以判例法为补充的具有中

国特色的量刑模式”,并根据案例开发出量刑软

件_2J.山东淄博淄川区人民法院依据其制定的

量刑细则,开发出了一套量刑软件J.《计算机

辅助量刑系统》采取的量刑理论和方法不同于上

述方法,其独创性体现为以下几点J:

（1）依法构

建量刑标尺,将法定刑空间划分为200个刻度,把

其中各种刑罚折算或者虚拟为有期徒刑的月数,

明确1个刻度所体现的不同性质刑罚量,用以计

算刑罚的轻重程度;

（2）在正确定罪并找准法定

刑的前提下,理性评价犯罪人确有的量刑情节,将

其所反映的社会危害和人身危险程度用一定数值

（积分）表示,借以计算罪责的大小程度;（3）将量

刑情节的轻重积分与量刑空间的轻重刻度按”1:

1”相对应,前者在相应量刑空间中的读数,便是

量刑公正的最佳适度.

其次必须选择合适的跨学科开发思路.为了

实现量刑系统电脑化,必须厘清所选择的量刑理

论和方法的内部逻辑结构,并归纳出众多量刑规

则和推理公式,然后按工程思想,进行模块化分

类,形成一个个相对独立的量刑子系统.根据这些

子系统所具有的各自特点,在详尽考察模糊算法,

人工智能,人工神经网络等模型以后,有选择地进

行技术上的模拟和仿真,在取得满意的效果后建

立起相应的量刑数学模型,设计出相应的算法,并

编写出程序代码.由于量刑理论和方法本身具有

的抽象性,在电脑化过程中几乎没有实际的可操

作性,同时,上述工作所涉及到的学科和领域之

多,往往超出一般科研人员的知识结构,因此,跨

学科研究是电脑量刑系统能否研究成功的关键.

如果科研人员不兼得刑法学和计算机技术知识,

不恪守软件开发原则,不借助数学和先进的计算

技术,具有高智能的量刑软件只能是空中楼阁.

二,技术实现

《计算机辅助量刑系统》由知识库和程序（推

理机）组成.前者包含了量刑所需要的一切信

息,如罪行,法条,司法解释和量刑理论体系等等.

后者建立在知识库之上,实现收集案件信息,记录

用户对量刑情节的评价,完成量刑过程的推理,给

出量刑建议,对量刑结论进行说理论证等.本系

统的核心在于如何实现量刑知识的获取,表示,知

.

12?

识的相互联系,相互依存和相互制约,以及如何在

信息更新,交流过程中产生新的量刑知识,以此形

成量刑系统的人工智能.当然,这些智能又必须

被归纳总结为一些逻辑推理规则和运算公式,并

用推理计算语言一一加以描述.另外,在完成这

些规则和公式的研究之后,需要考虑的另外一个

重要的问题是:

如何在系统中恰当地分配这些规

则和公式?

显然,专家智能一部分可以被包含在

知识库中,一部分可以被包含在程序中,往往前者

所占的比例要远高于后者.由于在一般情况下,

对程序进行修改往往工作量大,并直接涉及到整

个系统的稳定性,稍有不慎,即会导致整个系统运

行的失败和崩溃;相比而言,知识库修改难度较

小,只要遵循事先约定的规则,一般人都可以修

改,也不会影响到程序的运行.正如有学者指出,

由于”专家系统的问题求解是运用专家提供的专

门知识来模拟专家的思维方式进行的,所以知识

库是决定一个专家系统性能是否优越的关键因

素,一个专家系统的能力就取决于其知识库中所

含有知识的数量与质量.知识库的建造是专家系

统建造的中心工件,也是专家系统建造过程中最

为繁琐和棘手的事情.”所以,在开发电脑量刑

软件时,笔者认为,应该尽最大的努力将人工智能

分配在知识库中.

1.知识库的设计

知识库的设计包含两方面:

一是如何有效地

组织量刑所需知识;二是如何将量刑人工智能包

含在知识库内.量刑知识可谓浩如烟海,要进行

分类整理,逐一细化,工作量巨大.一方面,要有

效地组织知识就必须根据量刑理论找出统领知识

的逻辑主线,然后根据该主线将知识进行有效地

分类,细化和整理,形成类似葡萄串形态的知识或

知识模块.《计算机辅助量刑系统》知识库将知

识按照刑法典结构分为两大部分:

总则知识和分

则知识.前者指不针对特定罪行普遍适用的知

识;后者则是指针对特定罪行且只能适用于特定

罪行的知识.另外,还将量刑相关的基本理论,法

条和司法解释整理后放入总则知识部分,供用户

量刑时查询参考.另一方面,要辨明并建立各知

识之间的关系,尽量将量刑专家智能设计在这种

关系结构中.例如,对犯罪主体可能或者只能是

单位的罪行,就应该在这样的罪行知识系统里给

出相应的标志,而这种标志就和总则罚金刑知识

建立起联系（对单位判处罚金）;再如,根据刑法

黎其武:

浅析电脑量刑的技术实现

第56条,危害国家安全和严重破坏社会秩序的犯罪识库也必须给出相应的回答.在笔者的研究中,经

分子应当附加剥夺政治权利,那么某罪行能否适用过多次论证和反复实验,对分则性量刑知识,最终

剥夺政治权利,判断的根据之一就是该罪行是否属采取了以犯罪构成类型（共8o0多种）为线索进行组

于危害国家安全或者严重破坏社会秩序的犯罪,知织,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参见附图I）

逻辑流程示意图（举例）

附图I:

个罪量刑知识组织示意图

由于每个罪行的知识各异且复杂繁琐,建立

起包含800多种构成类型的知识库是一项庞大的

系统工程（《计算机辅助量刑系统》知识库约500

万个汉字）.对此,笔者认为,系统开发应该选择

适当的数据库类型,并对数据库的设计务必要周

全,且简单明了,反对精巧,复杂式的设计.简洁

明了的数据库,不仅有利于对知识进行有序组织,

而且在尽量包含量刑专家智能的同时,能大大减

轻程序设计的难度,降低整个系统的复杂性,提高

研发的成功率,利于日后的维护升级.

2.程序设计

如何让计算机”理解”有序的知识体系,具备

描述纷繁复杂案情的能力,并依照量刑规则进行

识别,判断,推理和计算,给出量刑建议,这是程序

所有完成的任务.程序设计首先必须对所基于的

量刑理论和方法进行分解,并逐一细化,最终形成

数千条判断规则和几百条运算公式;然后,将这些

规则和公式通过编程语言表达出来,形成系统的

人工智能.当然,规则和公式的形成,应该有利于

程序的实现,要避免不切实际的构思.

程序需要模拟两方面专家智能.一方面,模

拟专家量刑所遵循的科学逻辑过程.由行为人所

犯罪行开始,收集该案件量刑所需的基本信息,理

清案情具有的量刑情节并作出理性评价,根据量

刑规则得出量刑结论,给出量刑建议论证报告.

其中每一逻辑进程都包含若干子系统（程序整体

框架设计参见附图Ⅱ）.采用上述逻辑过程,可

以顺利的实现部分量刑规则.例如,先选择所需

量刑罪行,可以明确提醒用户本罪行的犯罪主体

范围（自然人,单位或者两者）;后收集案件信息,

很容易根据刑法第十七条第二款作出部分量刑结

论.另一方面,模拟专家在量刑逻辑进程中所作

出的各种判断,推理和计算.这样的判断,推理和

计算可以说”布满”了量刑逻辑进程的每一个角

落.这就决定了该部分的设计最艰辛,最复杂,耗

时最长.其中,系统自动生成的《量刑建议报告

书》,其实现最为复杂.下面仅举两例说明:

例一,刑法第49条规定:

”犯罪的时候不满18

周岁的人和审判的时候怀孕的妇女,不适用死

刑.”对此立法,何种情况下计算机才应该提醒用

户适用此情节呢?

这一看似简单的问题,要确保逻

辑判断的严谨,实现起来却是颇费周折（本系统

采用附图Ⅲ的设计）,其中包含的量刑规则有④:

（a）罪行所配法定刑中含死刑刑种（规则一）;

（b）在不考虑此情节的情况下,量刑结论为

死刑（规则二）;

①尽管怀孕的妇女往往已年满18周岁,但不应该排除这样一种情形:

行为人是不满18周岁的怀孕的妇女.对此特殊情形,应依法

不适用死刑.由于此类特人是女性且怀孕（规则三）;

（d）行为人不满18周岁（规则四）.

只有案情符合规则一,二,且满足规则三或者

规则四,才应该适用本情节,从而电脑量刑结论

为:

处无期徒刑.

例二,刑法第56条规定了附加刑”剥夺政治

权利”的适用.对此,系统采用附图Ⅳ的设计,其

中包含的量刑规则有:

（a）罪行属于危害国家安全的犯罪（规则

一

）;

（b）行为人被判处死刑或者无期徒刑（规则

二）;

政治权利（规则五）.

符合规则一,二的,应当剥夺政治权利;符合

规则三的,可以剥夺政治权利;符合规则四的,应

当或者可以剥夺政治权利（视立法规定）;符合规

则五的,视量刑结论是否适用剥夺政治权利.

程序的设计不仅要确保量刑理论和方法的正

确实现,而且要力求避免因程序干扰用户导致系

统量刑结论失真的现象.《计算机辅助量刑系

统》采取附图V的设计方案.在量刑过程中,系

统通过量刑空问形式显示量刑建议:

将法定刑对

应的量刑范围表达成量刑空问示意图,并在这一

空问中设计出一个实时左右移动的游标”t”.

（c）罪行属于严重破坏社会秩序的犯罪（规该游标能够随着用户对量刑情节的评价适用,通

则三）;过人机对话交流信息,指示当前量刑的最佳适度.

（d）刑法分则对本罪行规定了附加适用剥夺由于游标只能提供一个大概的刑罚量,就避免了

政治权利（规则四）;在量刑过程中,因用户知道准确的量刑结论而影

（e）刑法分则在本罪行法定刑中规定了剥夺响到他对其他量刑情节的评价.

附图V:

适用某个或者某些量刑情节时,图中红色箭头”T”（游标）

将实时左右移动,游标指向之处为当前量刑最佳适度.

故意杀人罪基本罪的广义量刑空间（量刑标尺）

法定刑减轻处罚空间

I死刑l无期徒刑}10年以I有期徒刑7～10年I1—7年{3—5年

lIf（游标）

f法定刑上限f法定刑中间线法定刑下限f减轻处罚底线f

另外,程序设计还要编制出相应的严密逻辑

网.例如,对制作,复制,出版,贩卖,传播具体描绘

不满18周岁未成年人性行为的淫秽电子信息的,

司法解释规定依照刑法第363条第1款,第364条第

1款的规定从重处罚,对这一从重处罚情节,《计

算机辅助量刑系统》预先配置在知识库中对应的

罪行情节表中,同时提供该情节的适用提示,评价

说明,以及对本情节的解释和相关刑法,司法解释

条文,程序上设计出用户能快捷方便查找该情节

上述信息的途径.如此设计,极大地满足了用户的

需求,同时也提高了系统的智能水平.

三,设计要求

目前,理论界不少人士对电脑量刑采取了极

为谨慎的态度,可谓顾虑重重.他们担心计算机

能否描述现实生活中发生的千奇百怪的案件,能

否适应刑法立法,司法解释和量刑理论的发展变

化,能否模拟法官,检察官和辩护律师在诉讼过程

中的逻辑思维,能否对行为的社会危害性和行为

人的人身危险性进行价值判断,等等.这些顾虑

无疑都在情理之中;作为电脑量刑软件的设计,必

须要回答这些问题.从笔者的经验看,在理论和

技术上完全能够”翻越”这些障碍.

首先,系统设计柔性要好.这主要体现为两

方面:

一是系统必须能够适应形形色色案件的量

刑需要.设计上既要考虑所有量刑情节的总数,

也要考虑罪行所具有的量刑情节数.例如,《计

算机辅助量刑系统》提供了约320种不同性质的

量刑情节;并且按性质分别配置到各罪行.当

然,为了防止挂万漏一,应允许用户根据特殊案

情,自行添加酌定量刑情节.二是系统必须能够

适应立法,司法解释和量刑理论的发展变化,能不

①《计算机辅助量刑系统》中,一般每种罪行所配置的量刑情节总数不少于70种.按照数理组合逻辑,70种量刑情节能够描述c%

+c+c+…+c;8=2.（2.=1180591620717411303424）种案情.尽管同一案件中部分量刑情节不能共存（例如,未遂和中止）;但情

节的组合形式还是足以描述千奇百怪的案件.

?

15?

黎其武:

浅析电脑量刑的技术实现

断扩展量刑知识和推理智能.例如,《刑法修正

案（四）》增设”雇用童工从事危险劳动罪”等七个

罪名,同时取消”走私固体废物罪”等三个罪名;

“两高”《关于办理利用互联网,移动通讯终端,声

讯台制作,复制,出版,贩卖,传播淫秽电子信息刑

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对”制作,

复制,出版,贩卖,传播淫秽物品牟利罪”和”传播

淫秽物品罪”增加四个从重处罚情节.对此,只

需将新罪名和量刑情节,按照”附图I”组织相应

的知识体系,然后添加进知识库;在程序不作任何

修改的情况下,就可以对新罪名和新情节进行量

刑;如果立法废除某个罪名和量刑情节,只需将其

对应的知识在知识库中删除即可.

其次,系统操作要简洁方便.系统设计宜界

面简洁友好,方便快捷,省时省力,明示各种操作

方法,步骤和运行规则,无需操作指南,从而避免

“望而生畏”的错觉.同时,人机对话交流量刑信

息也应基本通过点击”按钮”方式来完成,从而使

具有中等文化程度的人都能无障碍的使用.另

外,在设计上,应充分考虑用户的需求.例如,在

运行软件量刑时,用户要能方便地查询有关量刑

的基本理论和知识,查询刑法条文和相关司法解

释,修改案件的基本信息,复制系统提供的文本信

息;尤其是系统自动生成的量刑建议论证报告,用

户应该稍加修改后,便能进人司法文书.

最后,系统扩展性要强.俗话说:

智者千虑,必

有一失.尽管系统会经过仔细周全的设计,但量刑

情节体系是否完备,人工智能设计是否有缺陷,算

法精度是否符合要求,是否能和其它系统（如定罪

系统）相连接等等,还需要接受实践的检验.为此,

设计上必须留下若干智能接口,为扩充和丰富系统

打下基础.例如,《计算机辅助量刑系统》就留下

了定罪系统,案例系统等十多个智能借口,一旦条

件成熟,就可以很顺利地扩展.当然,这些接口的

设计应该经过论证,做到规范合理,具有前瞻性,从

而达到系统智能的动态性.一个动态的人工智能

系统,尤其是知识库和推理机可以随时更新的系

统,必然会保持长期的新颖性和实用性.

四,结束语

2004年国际象棋特级大师诸宸完败给笔记本

电脑”紫光之星”.对此,吴文虎院士指出,电脑战

胜人脑,关键是让电脑模仿人的思考,赋予机器思

维;而将抽象的理念转化成具体的程序,正是体现

了人的智慧.信息交流和处理方式的变革是推

动人类社会发展的动力.以电子信息为代表的信

息技术的发展是知识经济到来的主要标志,信息资

源开发与利用的程度是衡量一个国家现代化水平

的重要标准.党的十五届五中全会提出实现四个

现代化,哪一化也离不开信息化.我国着名科学家

钱学森教授在上个世纪撰写了《论法治系统工程的

任务与方法》,《社会主义和法治学与现代科学技

术》,《现代科学技术与法和法制建设》等三篇文

章”J,吹响了我国法律信息化思想解放的号角,为

法律人工智能的研究奠定了理论基础.在钱老的

启迪下,我国学者们展开了有益的探索,取得了一

些重要的成果①.人工智能走进法律领域,是社会

进步的必然要求和体现.胡锦涛主席在2004年6

月2日中国科学院第十二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

第七次院士大会上指出,世界科学技术的新突破,

很可能在系统科学与社会科学等交叉领域中形成.

“能够执行复杂计划和法律推理的专家系统肯定是

未来几十年法律实践的一场革命”!

I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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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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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校:

赵文胜】

①例如,武汉大学的赵廷光教授从上世纪80年代末就开始研究刑法专家系统,先后研发过《中国刑法专家系统》（1990年l1月）,

《实用刑法专家系统》（1993年4月）和《上海第一中院刑事审判辅助系统》（2001年8月）.

?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