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汉代三家《论语》的鉴别.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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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汉代三家《论语》的鉴别

  汉代有三家《论语》,根据文献记载,《鲁论》、《齐论》均以其传授地域而得名,《古论》则因其相对为古本而得名。

这三种《论语》,《隋书·经籍志》以后的正史均没有着录,大概原书散佚已久。

现在我们所了解到的三《论》知识,主要来源于《汉书·艺文志》、何晏《论语集解序》等文献的文字描述,而其原貌及它们之间的区别我们却不得而知,我们现在只能根据散见于典籍里的一些零星资料和几种《论语》传本来考求其原貌与区别。

这些资料主要有《史记》和《说文》所引《论语》文字,何晏《论语集解》所引汉代古注,唐陆德明《论语音义》所载《论语》“鲁读”与“古读”,汉刻石经《论语》,汉墓出土竹简论语以及《论语》郑玄注本等。

这些材料的性质有的在文献中有记载,如《史记》和《说文》的引文,但未必完全可靠,需要用《释文》的记载来核验;有的没有记载,如汉石经,汉墓竹简,需要通过异文资料加以鉴别。

我们以前已经讨论过《论语》郑玄注和竹简《论语》的性质,本文拟在文献记载和异文比勘基础上,继续探讨汉代其他几种《论语》材料的性质。

  1 孔安国注的性质

  《论语》孔注,《汉书·艺文志》、《隋书·经籍志》皆未着录。

王肃《孔子家语·后序》始云汉孔安国撰《古文论语训》十一篇,何晏《论语集解序》亦云“《古论》唯博士孔安国为之训解”,并采孔注入其书中。

入清以来,多有人撰述认为孔注为伪作,其中清人沈涛列举了五条证据,我们下面来一一分析。

  其一,“《汉志》不云有孔氏说若干篇”。

  但何晏《集解序》明确记载孔安国注训《论语》,《隋志》《论语》类小序云:

“又有《古论语》,与《古文尚书》同出,章句烦省,与《鲁论》不异,唯分《子张》为二篇,故有二十一篇。

孔安国为之《传》。

”此也可证存在孔注。

  其二,“何序既云孔氏训解世不传矣,平叔(何晏)所集从何得。

  何晏《论语集解序》云:

“《古论》唯博士孔安国为之训解,而世不传。

”而何氏又采孔注于其中,以致世人皆攻其自相矛盾。

笔者认为,此“不传”非谓“不流传”之义,而是“没有传人”之义。

根据文献,《鲁论》、《齐论》传人皆有详尽记载,独《古论》缺。

故此“不传”盖谓孔注《论语》其时没有传人,至后汉马融才又注训《古论语》,遂自成一家。

王充《论衡·正说篇》云:

“初,孔子孙孔安国以教鲁人扶卿,官至荆州刺史,始日《论语》。

”而扶卿不严守师法,后传《鲁论》,遂致孔注《古论》一度断了传人。

《古论》当时为什么不受儒生重视,大概跟朝廷提倡今文《论语》很有关系。

  其三,《史记》引文与孔注不合。

  根据我们下文对《史记》引文的考查,孔注有与《史记》引文相和者,沈氏此论有失偏颇。

  其四,“《释文》所引郑读之从《古》者,孔注率同《鲁》也”。

  此是沈氏轻率之辞,何晏共引孔注473条,而与《释文》所载29处《鲁》《古》异读相合者仅7处,其中孔注与《释文》从《古》同者,共6事,兹列于下:

  

(1)《公冶长》:

“崔子弑齐君。

  《释文》:

“郑注云:

‘《鲁》读崔为高’,今从《古》。

”《集解》引孔注作“崔”。

  

(2)《公冶长》:

“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

  《释文》:

“《鲁论》作‘傅’。

”《集解》引孔注作“赋”。

  (3)《述而》:

“自行束修以上,吾未尝无诲焉。

  《释文》:

“《鲁》读为‘悔’字,今从《古》。

”《集解》引孔注作“诲”。

  (4)《乡党》:

“乡人傩,朝服而立于阼阶。

  《释文》:

“《鲁》读为‘献’,今从《古》。

”《集解》引孔注作“傩”。

  (5)《子路》:

“片言可以折狱者,其由也与?

  《释文》:

“《鲁》读‘折’为‘制’,今从《古》。

”《集解》引孔注作“折”。

  (6)《尧日》:

“孔子曰:

‘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

’”

  《释文》:

“《鲁论》无此章,今从《古》。

”《集解》引有孔注。

  第七处为《阳货》“归孔子豚”,《集解》引孔注“欲使往谢,故遗孔子豚”,有学者因何晏于《释文》所载从“古读”处引孔注,以此亦为孔注从《古》之证。

我们以为,凡注文中未明确出现与“鲁”、“古”字样的,都不能明确认定是从《鲁》还是从《古》。

此条列为从《古》虽有点牵强,但也没有明确证据证明是从《鲁》。

所以,只要是《释文》所载从《古》者与《集解》所引孔注相交之处,孔注皆符合《释文》从《古》的记载。

  其五,“《说文》所引《论语》之字,每与孔注不同。

  《说文》所引《论语》不属于古文本,其所引《论语》与马注、《史记》引文也有不同者,但我们不能否认马注、《史记》引文为《古论》。

《说文》引文用字有一些乖戾之处,如用今文字形“份”,而包注却用古文字形“彬”。

(参下文论证)

  综上所述,在没有更多反面证据的前提下,我们认为,即使孔注不是孔安国所作,它也应该属于《古论》。

  2 《史记》和《说文》之所谓古文

  《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云:

“学者多称七十子之徒,誉者或过其实,毁者或损其真,钧之未睹容貌,则论言弟子籍,出孔氏《古文》近是。

”王国维《观堂集林》卷七《史记所谓古文说》云:

“孔壁书之可贵,以其为古文经古文。

非徒以其文字为古文故也。

”《汉书·儒林传》载司马迁曾从孔安国问故,故司马迁所用《论语》为孔壁古文本。

《史记》引文虽可看作《古文》,但我们不能以其为严格标准衡量三家异同,因为《史记》引文与今本原文意思虽然一样,但字句有较大差别,所以我们在认定“古文”时,应严格拿今本《论语》与《史记》对勘。

今本文字,《史记》有异文者可作为“古文”材料,至于文句差异,特别是可能为司马迁增删的文字,及虚字的不同,我们均不将其作为《古》、《鲁》之别。

  《说文》共引《论语》三十六处,与《释文》所载“古读”无一处相合者。

这三十六处与今本《论语》异文共十九处,兹列出其与《史记》引文、马注及孔注不符者如下:

  

(1)《说文》卷一下艹部“莜”字下引“《论语》日以杖荷莜”。

  今本《微子》作“遇丈人,以杖荷蓧”。

《说  文》无“蓧”字。

《史记·孔子世家》作“蓧”。

《集解》引包注也作“葆”。

  

(2)《说文》卷一下艹部“蒉”字下引“《论语》日‘有荷臾而过孔氏之门’”。

  今本《宪问》作“有荷蒉而过孔氏之门者”。

《说文》:

“‘臾’,古文‘蒉’。

”故段注云:

“此古文《论语》也。

”此就字形而言。

《史记·孔子世家》作“有荷蒉而过门者”。

  (3)《说文》言部“讄”字下引“《论语》云:

‘讄曰祷尔于上下神祗’”。

  今本《述而》作“诔日祷尔于上下神祗”。

《集解》引孔注作“诔”。

  (4)《说文》卷三上言部“诉”字下引“《论语》日‘诉子路于季孙”’。

  今本《宪问》作“公伯寮想子路于季孙”。

《集解》引马注作“想”。

  (5)《说文》卷三下革部“鞹”字下引“《论语》日‘虎豹之韩”’。

  今本《颜渊》作“虎豹之蒋犹犬羊之鞟”。

《集解》引孔注作“鞟”。

  (6)《说文》卷四上羊部“羌”字下引“孔子曰:

‘道不行,欲之九夷,乘桴浮于海”’。

  今本《公冶长》作“道不行,乘桴浮于海”。

《集解》引马注无“欲之九夷”字样。

  (7)《说文》卷六上木部“榎”字下引“《论语》日梗而不辍”。

  今本《微子》作“耨而不辍”。

《史记·孔子世家》引作“耨”。

汉石经作“耨”。

  (8)《说文》人部“份”字下引“《论语》日:

‘文质份份。

”’

  今本《雍也》作“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集解》引包注作“彬彬”。

《说文·人部》:

“‘彬’,古文‘份’。

”此处许慎所用为今字。

段注云:

“今《论语》作‘彬’,古文也。

”《史记·孔子世家》有“我于《易》则彬彬矣”。

  (9)《说文》卷九下豸部“貈”字下引“《论语》曰‘狐貈之厚以居”。

  今本《乡党》作“狐貉之厚以居。

”《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作“貉”。

《汗简》卷中之二:

“貉,见《古论语》。

  (10)《说文》卷十二下女部“值”字下引“《论语》日‘小人穷斯儖矣”’。

  今本《卫灵公》作“君子故穷,小人穷斯滥矣”。

《说文·女部》“儖”字,段注云:

“‘儖’,今字多以‘滥’为之,‘滥’行而‘儖’废矣。

”《史记·孔子世家》作“滥”。

  《说文解字序》云:

“其称《易》孟氏、《书》孔氏、《诗》毛氏、《礼·周官》、《春秋》左氏、《论语》、《孝经》皆古文也。

”由于许氏所言“《易》孟氏”属于今文系统,所以其性质还有不同争议。

段注云:

“言其称《易》孟氏、《书》孔氏、《诗》毛氏、《礼·周官》、《春秋》左氏、《论语》、《孝经》,谓全书中明谕厥谊,往往取证于诸经,非谓称引诸经皆壁中古文本也。

”王国维《观堂集林》卷七《说文所谓古文说》亦云:

“此‘古文’二字,乃以学派言之,非以文字言之。

与《汉书·地理志》所用古文二字同意,谓说解中所称多用孟孔毛左诸家说,皆古文学家而非今文学家也。

”其意盖为,《说文》之文字训释符合古文学派训释,但其所引之书并非都是古文本。

  从我们上面所列的异文材料也可以看出,《说文》引文并不是全用古字形。

其用字又有四处与孔注、马注不合者(第3-6条),且有如上6处与《史记》所引不合者,故我们认为《说文》所引《论语》文本非《古文》本,不能将其作为《古论》资料。

  3 汉石经《论语》的性质

  《后汉书·灵帝纪》云:

“熹平四年春,三月,诏诸儒正五经文字,刻石立太学门外。

”此即“熹平石经”。

汉石经碑今已不存,赖洪适《隶释》等录载残字,今人可窥其残貌。

《隶释》共录八篇,分别为《学而》《为政》《八佾》《里仁》《阳货》《微子》《子张》《尧曰》,中间二十篇缺。

《八佾》《阳货》篇后皆有“凡廿六章”之字样,《学而》篇后亦残存一“章”字。

《尧日》篇后云:

“凡廿十篇。

万五千七百一□字。

‘贾诸贾之哉’,包周□□□□。

‘盖肆乎其肆也□’,周(下缺)曰:

言□。

而‘在于萧墙之内’,盍毛包周无‘于’(下缺)。

”洪适《隶释》云:

“石经《论语》残碑九百七十有一字,前四篇后四篇之文也。

每篇必计其章,终篇又总其字,又载盍毛包周有无不同之说。

以今所行板本校之,亦不至甚异。

其文有增损者,其字亦有假借及用古者,有字异而训不远。

若‘置其杖’、‘贾之哉’者。

汉人作文不避国讳,威宗讳‘志’(汉桓帝),顺帝讳‘保’,《石经》皆临文不易。

”《后汉书·蔡邕传》载邕以经籍去圣久远,文字多谬,俗儒穿凿,疑误后学,乃奏求正定,自书于碑,于是后儒晚学咸取正焉。

可见当时立碑之意为定后世的正本,晚学当据此而习传。

  从篇数言,石经为二十篇本,符合《鲁论》篇数之记载。

就章数言,《尧日》篇残石后有“凡二”字样,以今本推之,其下必为“章”字。

《经典释文》于《尧日》篇第三章“孔子日不知命无疑为君子也”注云“《鲁论》无此章,今从古”,石经《尧日》篇两章。

也是《鲁论》的章数。

从校记看,有“盍、毛、包、周”等字,另据罗振玉考证,“盍毛”上有从“弓”之字即张禹之“张”,从字形推断,“张”字可能性大,故校记又添一家。

今案:

王国维《观堂集林》卷二十《魏石经考三》云:

“石经之刊,为万世定本,既不能尽刊诸家,又不可专据一家,则用一家之本,而于后复列学官所立诸家之异同,固其所也。

然汉学官所立皆今文,无古文,故石经但列今文诸经异同。

至今文与古文异同,则未及也。

”熹平石经之刻,以一家为主,而着他家异同于后。

《周易》、《鲁诗》《公羊》莫不如此。

今《齐论》、《古论》传人未见,虽不敢说其无,但张、包、周皆《鲁论》传家,石经为《鲁论》又添一证。

石经用字也多有与《鲁论》相合者:

  

(1)《学而》:

“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

”案:

《石经》“抑与”作“意予”。

《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作“抑与”。

《论语·述而》:

“抑为之不厌。

”古写本《释文》:

“《鲁》读‘抑’为‘意’。

”故从“意”为《鲁论》。

  

(2)《为政》:

“我对日:

无违。

”案:

《石经》“无”作“毋”。

《仪礼·士婚礼》郑玄注曰:

“古文‘毋’为‘无’。

”是石经从《鲁论》。

  (3)《微子》:

“夫执舆者为谁?

”案:

《石经》“舆”作“车”。

《史记·孔子世家》引作“舆”。

“车”、“舆”古通,《诗》“我出我车”,《荀子·大略篇》引作“舆”。

  (4)《微子》:

“粳而不辍。

”案:

《石经》“粳”作“梗”。

《说文》引作“梗”。

《史记·孔子世家》作“耨”。

  (5)《微子》:

“岂若辟世之士哉!

”案:

《石经》“辟”作“避”。

“辟”、“避”为古今字。

《史记·孔子世家》作“辟”。

  (6)《微子》:

“植其杖而芸。

”案:

《石经》:

“置其杖而耘。

”《史记·孔子世家》作“植其杖而芸”。

《尚书·金滕篇》“植璧秉圭”,郑玄注云:

“植,古‘置’字。

”故从“植”为《古论》。

阮元《十三经注疏校勘记》:

“案‘植’、‘置’古字通,  ‘耘’为本字,‘芸’乃假借字。

  (7)《子张》:

“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

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

”案:

《石经》“坠”作“隧”,阮校:

“‘坠’、‘隧’古字通。

”《荀子·儒效》“至共头而山隧”,杨惊注云:

“隧,读曰坠。

”“识”作“志”,阮校:

“‘志’、‘识’古今字,康成注《周礼·保章氏》云:

‘志’,古文‘识,。

”何晏引孔注作“志”。

  从这7条异文来看,石经用字与马注、孔注、《史记》引文等《古论》材料不合,而符合《释文》所载“鲁读”,用字多为今字形,所以汉石经当属《鲁论》。

  4 马国翰所辑《齐论语》、《古论语》辨析

  清人马国翰辑有《齐论语》一卷,卷首云:

“考《汉书·王吉传》用《论语》二事,《贡禹传》引一事,此齐学之底本。

又陆德明《经典释文·叙录》云:

‘《齐论语》,齐人所传。

’董仲舒,广川人,地属齐。

《汉书》本传《对策》及所着《春秋繁露》多引《论语》与《鲁》、《古》不同,而与王吉所引有合,确为《齐论语》。

又《释文》云:

‘按郑校周之本,以《齐》《古》读正凡五十事。

’郑从《古》者十余条,他引,郑本不言所从。

郑以《齐》、《古》注《鲁》,其与《古》不同者为《鲁》,而与《鲁》不同者皆《齐》,同于《古》也。

又《说文》、《初学记》等书引《逸论语》详言‘玉’事,王应麟谓‘问王’疑即‘问玉’,朱氏《经义考》定为‘问玉篇’。

又《白虎通》、《礼记正义》、《玉篇》、《路史》等并引《论语》,或今《论》所无及字句异者,亦为《齐论》之佚,并据辑补。

  马氏据《齐论》传人所引《论语》之辞辑补《齐论》佚文,为我们探究《齐论》原貌提供了一种思路。

但就其所辑而言,三条异文中两条都不能作为《齐论》逸文。

其所辑三条佚文如下:

  

(1)据《汉书·王吉传》引《论语》辑“高宗谅癎,三年不言”。

  

(2)据《汉书·王吉传》辑“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

汤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

  (3)据《汉书·贡禹传》引《论语》辑“君子乐节礼乐”。

  “不仁者远矣”条为马氏臆断之辞,《汉书·王吉传》有“舜汤不用三公九卿之世,而举皋陶、伊尹,不仁者远。

”马氏云:

“王吉字子阳,始传《齐论》,其经句未知与《鲁》、《古》有日异否,姑依今《论》录之。

”故不足信;“君子乐节礼乐”条与今本《论语》无甚差异,只是贡禹引用时加“君子”二字,亦符合《论语》原文,盖其为间接引用,不能作为《齐》、《鲁》异文。

惟“高宗谅闇”条,“闇”今作“阴”,为异文。

但与整部《齐论》相比,一两条异文仅为九牛一毛,尚不能窥其全貌。

董仲舒所引《论语》之辞,亦不能作为《齐论》异文,董不一定是齐人(广川汉属冀州,在今河北),且并非所有齐人都传《齐论》,此其一;其二,《汉书·董仲舒传》所引《论语》文句与今本最大区别在于前者往往把后者“子日”改为“孔子曰”,董氏不是孔子弟子,引用时不用尊称并非不可思议;另传《齐论》者大都是宣帝、元帝时人,而董氏卒年在武帝中期,时问上也不可能为《齐论》。

作为“考之《齐》、《古》”之《郑注》,马国翰以为与《鲁》异而郑氏又不言从《古》者当属《齐论》,敦煌郑注残卷与今本所有异文,包括《释文》所载《鲁》、《古》之异者,皆不见言从《齐》者,把这些异文归入《齐论》无确凿之证据。

至于马氏所辑《白虎通》、《礼记正义》、《玉篇》、《路史》之文,全为论“玉”之辞,牵强附会,以为《齐论》“问王篇”,证据不足。

由于资料限制,我们认为《齐论》已较难探其原貌。

  马氏又辑有《古论语》六卷,其材料来源大致有《集解》引孔安国注、马融注、王肃注,《后汉书·延笃传》延笃所引《论语》之辞,《史记》引文,《释文》所载“古读”,《汗简》所载《古论语》之文,皇侃《论语疏》所载《古论语》之篇次等。

除延笃引文外,这些材料大都有明确文献记载,所以大致可以认为是可信的。

马氏因延笃曾受学马融,故认为延笃也是古文学者,有些牵强。

一是汉代学者并不严守师法,王吉子王骏传《鲁论》即是一证。

郑玄曾受学马融,其注本并非亦《古论》原本。

二是马氏所辑延笃引文无明确文献记载为《古论》,不能用《释文》来检验,故延笃引文只能作为一种参考。

  5 确立三《论》的标准

根据我们上述分析,可以发现通过比勘之后得到的同一家《论语》的材料内部基本是一致的,因此我们的结论具有较高的可信度。

我们认为,汉代三家《论语》中,《鲁论》、《古论》有文献可征,而《齐论》则基本上不可考。

汉石经《论语》、《释文》所载“鲁读”、《集解》所引包注为《鲁论》材料。

而《集解》所载“孔注”、“马注”、《史记》所引《论语》文字、《释文》所载“古读”为《古论》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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