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调整时期的政策取向与企业应对之道.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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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调整时期的政策取向与企业应对之道
经济调整时期的政策取向与企业应对之道
日期：
[2008-09-28] 稿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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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调整时期的政策取向与企业应对之道——兼谈珠三角如何实现双转移
时间：
2009年9月27日
地点：
中山大学岭南学院
主办单位：
南方都市报.理财周刊
联合主办：
招商银行
特别支持单位：
中山大学岭南学院
主持媒体：
南方日报、21世纪经济报道、广东卫视、南方电视台、广州电视台、南方网、奥一网、南方数字报
主持人：
各位听众、同学们，早上好。
欢迎大家来到由南方都市报举办的南都财金论坛，首先请允许我代表主办方对大家的到来表示衷心的感谢，特别感谢今天的支持单位中山大学岭南学院，今天荣幸地请到两位分量非常重的嘉宾，他们分别是：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企业研究所副所长张文魁、广东省政府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李惠武。
主持人：
下面有请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企业研究所副所长、中国人民大学工业经济系、美国哈佛大学经济学系硕士，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在企业研究等领域拥有系列研究成果影响广泛，是国内国有企业改革研究的权威学者之一，在改革国有资产管理体制和促进民营企业发展等方面的研究成果产生了良好的政策影响，特别是对于国有资本经营预算制度的建立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曾获得中国经济学最高奖——孙治方奖和中国发展研究一等奖。
张文魁发表主题演讲，演讲主题“宏观经济走势与企业应对策略”。
张文魁：
大家上午好很高兴来到中山大学，就宏观经济走势与企业应对策略跟大家进行交流，现在全球经济，包括中国经济都处于调整之中，最近我参加了很多的会，大家对未来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认为是暂时的，有的认为会出现长期的调整，有的认为是有惊无险，下一步到底会如何走，可以一起探讨，现在不同的专家有不同的说法，有的专家认为货币政策不需要放松，因为通货膨胀还是非常的厉害，我们还是面临通货膨胀的危险，有的专家认为下一步更大的危险来自于经济下滑，因此要放松货币政策。
周小川行长在早一段说央行主要的任务还是防止通货膨胀，过不久，也就是一、二个星期突然的说要保经济增长，到底是怎样的，出现了不同的说法，今天在这里探讨一下。
一、当前经济形势
今年上半年7、8月份GDP增长10.4%，于去年同期相比回落1.8%，有这样的GDP是不错了，欧洲和美国都没有这么高，我们的回落是比较明显的，我们从高位接近12%的速度向下回落，之前很多的指标都是下降的，例如说固定资产投资上半年增长只有26.3%，我告诉大家2004、2005年上半年的固定资产投资达到了40%多，在PPI很高的情况下增长了26.3%，考虑到通货膨胀和投融资价格品上涨，实际增长还是低的多，目前的投资还是处于平稳的状态。
北京开完奥运会之后，8月份投资同比是下降的。
增长26.3%不是增长而是下降的，这是投资的情况，1—8月份固定资产投资增长27.4%.出口：
上半年增长21.9%，同比回落5.7%，环比是比较悲观的，前几个月还好，但是越到后面越下降，8月份增长只有21.1%，这是在人民币同比升值加快的情况下，今年人民币兑美元和欧洲升值速度加快，币值增长的情况下，实际的增长速度还要低一点。
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
这几年主要是靠工业带动的，如果工业下降很快，说明经济下行的压力进一步加大，工业上半年增长16.3%，这是很高的速度了。
九十年代末期的时候只有11%，有的时候接近10%，我们重要的是看趋势，比去年同比回落了2.2%，7月份规模以上的增加值只有14.7%，比前半年回落1.6%，8月份12.8%，这就是比较低的，比去年同期回落4.7%，创六年来新低。
我最担心的就是工业下滑太快，因为出口下滑是不可避免的，投融资目前比较稳定，工业如果下滑速度太快，必然导致GDP向下走。
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
这是经济当中唯一的亮点，工业在下滑，出口下滑，投资下滑，但是消费需求还是非常好的，呈现增长的趋势，7月份同比增长23.3%，创下1995年底以来最高纪录，扣除物价上涨因素，增速也达到了15.9%，比上月的14.8%有所加快，7月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同比增长23.2%，有如此高的增长速度是很好的，因此现在的消费需求是旺盛的。
但我要提醒大家的是，经济中的很多指标，有的时候看起来是有差异的，滞后是不同的，有的现在看起来是很好的，会出现滞后的反应，并不意味着以后几个月会很好，我认为消费过几个月会下滑，如果工厂停业和歇业比较多，收入会下降的，对老百姓的消费也会有影响的。
我们看一下CPI，就不说了，浪费时间，8、7、6、5、4，往下走的。
更重要的是看未来的走势，这需要跟大家深入的探讨。
今年走后一个季度：
GDP第三季度低于上半年，并预计第四季度将进一步回落，回落的幅度很难讲，一定会出现回落的，可能会比较平稳，我认为会在9.5%左右。
相对全球来说是比较高的，是排在签名的，跟去年将近12%的速度相比，减速是比较快的。
CPI也是不断回落的，今年的粮食大丰收，夏粮是丰收的，秋粮如果没有大的问题，现在来看也是丰收的，有的人担心，今年大丰收，粮价是否会下滑，又会影响到种粮的积极性，农业很难摆脱钟摆效应，大丰收后价格下降，积极性受到影响。
工业品是非常充裕的，居民收入上升势头放缓，都会导致CPI的回落。
现在大家说PPI这么高，是否会往CPI传导，现在PPI高的有一点出乎意料，达到了13%，这是很过的。
有一些专家预计，PPI并不会很快的向CPI转移，因为下游的竞争激烈，工业品提价的空间很小，钢材上半年价格很高，但是用钢的汽车价格不会上涨，已经是很低的，家电价格也是很低的，不会像CPI转移的，而且国际大宗商品价格是回落的，从原油、黄金、粮食等大宗商品涨价周期已经结束，黄金、原油都下跌的很快，但是粮食价格还是高于国内的，因此国内粮食价格还是比较低的。
大家比较关心的还有铁矿石价格，涨价的趋势差不多到头了，钢铁行业在回落，煤炭价格到了顶点，也在回落，因此PPI现在也差不多到头了，会进一步的往下走，同时对CPI的传导不会很大，这就意味着通货膨胀不能说很快就消失，回落的趋势是没有问题的。
CPI虽然是回落的，但是资源型产品价格还有上行的压力，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煤价已经上来了，电价会调整，其他的上游产品，并没有到位，例如水价、燃气价格、供热价格，这就使服务价格指数上行，因此对通货膨胀还是有压力的，电价下一步会调整的，水价也会不断调整的，因此CPI还是有压力的。
是否会直接的影响CPI，有一些争论，即使不影响CPI，对经济来说也不是好事，会积压企业的利润空间，要么刺激通货膨胀维持高位，如果不刺激通货膨胀，往上走的话，对企业利润是很大的积压，因此企业的利润会下降的，这种可能性更大。
是刺激通货膨胀还是积压企业的利润，后者的可能性会更大，不要看今年上半年很多行业的工业利润是向上走的，但是下行的趋势是明显的，目前很难确定是怎样的，无论如何对于宏观经济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货币是否会显著放松，对CPI有显著的影响，现在各方面呼吁货币政策放松的压力比较大，央行也面临很大的压力，如果突然放松也会导致CPI上涨，因此宏观调控的压力比较大。
需求：
出口受制于国际经济形势，美国欧洲日本都很不乐观，美国虽然出台了7000亿美元的救市，但是也解决不了问题，美国的失业率攀升，欧洲大陆失业率也比较严重，英国的失业率是非常明显的。
今年三、四月份的时候，有美国的朋友到中国来，我就问他们的经济怎样，当时美国的金融市场大家认为次贷危机差不多结束了，没有问题了，我就问怎么样。
他说的情况我吓了一跳，他们是很大的公司，我们几十年没有裁员，亚洲金融危机后也没有裁员，他一说我就知道金融危机还没结束。
国外最怕裁员，美国是靠消费拉动的，裁员就没有办法消费，以前可以用信用卡透支，甚至信用卡可以购买房屋，交首付。
中国不行的，要用自己的钱交首付。
美国是不同的，现在信贷紧缩没有办法透支，又没有经济来源的话，美国的经济就会衰退，欧洲和日本都面临这样的情况，因此国际经济形势是不乐观的，我们不能指望出口带动经济。
虽然现在调整出口的地区结构，大力开拓新兴市场，特别是石油等国家，例如中东、拉美、俄罗斯，但是他们的需求跟美国、欧洲相比容量还是比较小，虽然增长速度快，也无法弥补欧美的损失，进出口会影响到外需。
投资：
目前虽然是比较平稳，现在是26%左右，但是房地产市场疲软，固定资产投资中很大程度是房地产投资，今年上半年固定资产投资中房地产还是占了很大的比重。
上半年房地产投资需求还是比较快的，大家觉得比较奇怪，房地产的需求萎缩比较厉害，北京、上海的成交量是非常小的，以前平均一天卖几百套房屋，现在一天卖几套房屋，为什么需求下降，投资还是增长，这是延续性的投资。
去年盖的房屋今年还要继续盖下去，预计未来一段时间房地产的需求会加剧下滑，大家都将盖好的卖出去，没有盖好的都盖好，盖了一半的就延缓或者是继续盖。
现在拿地量下滑，意味着固定资产下滑，特别是房地产回落已成定局。
是否有其他的投资顶上来，将房地产投资下滑的情况弥补？
目前，唯一强劲的就是国内的消费需求，目前的增长情况是非常好的，关键是这种势头是否可以延续下去，这是第四季度的情况。
更重要的是明年和后年宏观经济的走势，对于在座的企业而言，不是看今年第四季度怎样而是看明年和后年，是否要增加产出还是要减少生产，增加投资还是减少投资，这要看未来的几年，对于学生而言，你们也是比较关心的。
早之前有北京大学的学生说要去投行，我说不是时候，他问我明年股市和房地产是否会上来，我说股市很难说，有人能够预测股市，母猪都会上树，很难预测的。
实体经济下滑，很难一花独秀，对于在座的学生而言要看未来几年的情况，因为涉及到就业，今年有500万的大学生毕业，去年的就业率是60%—70%，今年的就业率不到50%左右。
名牌大学的学生就业率还是比较好的，500万大学生包括了专科和民办大学的学生，他们的就业难度大一些，名牌的难度不是很大，技校生就业还是比较好的，因此出现了一些大专生去读技校，从而解决就业。
在座的企业家都是过来人，我也是过来人，现在2008年的情况，是像2004年还是像1997年或者是像1994年那样？
过去几轮调整或者是经济下行，2004年是一轮，宏观调控将贴本都搞掉了，银行信贷紧缩，当时银行有黑名单，很多的民营企业都上了黑名单，房地产也受到了打压，当时还有121文件。
1997年上半年经济还是不错的，下半年还说通货膨胀是危险，到了1997年底突然发现通货膨胀已经不是我们的敌人。
敌人是需求下滑，经济萎缩，之后就出现了几年的萎缩。
1994年的情况，广东的泡沫是非常大的，朱总理上台后，8月15月亮圆，8月16日要还钱，就是银行要收贷款，中国印钞总公司的机器已经发热到要泼水，因为印钞很厉害，因为炒房地产和地皮都需要流动性，因此发钱很多，钱多了就出现了通货膨胀，高达了20%左右，存款利率当时是10%多。
不同的情况企业采取不同的策略，这是我要跟你们探讨的，如果出现2004年的情况，就不要紧，有惊无险，通货膨胀的压力很快就要结束，2004年通货膨胀达到了4%左右，当时PPI比现在还要高，生产资料比现在高很多，大家认为很厉害，会向下传导，后来突然的消失了，当时觉得很高兴，生产资料涨价，PPI这么高，CPI当时也上来了，为什么一下子就消失了，就没有问题了。
宏观调控紧了几个月后就放松了，我记得2004年的企业家沙龙，他们就说2005年不乐观，盈利会下滑，我就说2005年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这样的话，在座的企业家不用担忧，几个月就过去了，有惊无险，还可以继续向去年和前年一样，保持扩张、发财的念头。
企业就不需要进行大的调整。
如果像1997年的情况，将会面临若干年的严重困难时期，这次外围的经济形势比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严重得多，虽然格林斯潘说美国是百年一遇，将情况说的很严重，现在国际的形势会更加的严重，美国、欧洲、日本都没有到底，对于他们来说伤了元气。
我们的通货膨胀就会变成通货紧缩，1997年通货膨胀后1998年就没有事了，但是1999年就出现了通货紧缩，需求无论是内外需都严重紧张。
即使放松了货币政策也无法刺激内需，实际上1999年货币很宽松的，当时在上海购买房屋是有补贴的，但是没有人购买，还有退所得税，所以有很多高收入群体就购买房屋，而且每年都退还。
在座的都希望有这样的情况，大家就可以购买房屋。
对于国家来说不是好的事情，因为经济不能增长，放松货币需求也不能刺激经济增长。
很多企业将面临严重的经营困难，一些企业可能需要重组。
1998、1999年国有企业重组，当时有二、三万亿元救市，美国现在7000亿美元救市还要不断的辩论，当时的救市资金是二、三万亿元，光是国有银行剥离不良债权就有一万多亿元人民币。
成立四大国有银行，财政花了一万多亿元的债券收购这些不良资产。
现在四大国有管理公司债券到期了，费用都是人民买单的，因此出现了很多的损失。
很多的民营企业也遇到困难，自己进行重组。
如果1997年的话，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如果是1994年的情况，通货膨胀在二、三年内是控制不了的，紧缩也控制不了，1994—1997年通货膨胀都是很高的，生活在通货膨胀的情况下，对于有钱人来说不好，没有钱人还是可以，反正也是没有钱的。
但是会干扰企业的决策，企业的决策就会变的很难，对未来的预期就不清楚，例如通货膨胀达到了20%多，很多的企业就不知道怎么做，因为没有明确的预期，不知道价格是怎样的，今天钢材是3000元/吨，明天就是3500元/吨，大家就不敢投资了。
货币很难压低CPI，意味着紧缩政策继续保持，但是需求还算正常。
我讲了三种不同的情况，后果是不同的，对企业的影响也是不同的，企业做出的决策也是不同的。
我是如何判断的？
我认为不会是1994年的情况，也不会2004年，这两个“4”排除了。
我就迎合大家的喜好，可能会是1997年的情况，但是程度会轻，时间会短，调整时期可能会两年左右，这就是我的判断，现在专家太多，各有各的说法，大家就不要迷信。
飞跃集团遇到很大的困难，他就认为过于迷信科学发展观、园区建设、升级换代，这些话都是专家讲的，因此要有自己的判断，开场我就说了，今天是沟通探讨，特别是跟企业家探讨，因为专家有时是脱离实际的，为什么有这样的判断，我就说一下自己的理由，主要是对需求的判断。
需求是下降的，1994年需求没有下降，2004年需求也是没有下降，而且还很旺盛，这次有所不同，跟1994、2004年相比本质的不同，需求下降了，外需下降是肯定的，外面已经是风雨飘摇了，美国无论是谁当选总统，想短期内让美国经济复苏很难的。
因此，外需下降是肯定的，所以难以全面恢复。
对于新兴市场的出口和重化产品的出口会有所弥补，会比1997年的情况好一些，前几年石油美元国家赚了很多的钱，例如沙特、阿联酋现在是大规模的经济建设，钱多的不知道如何花，他们要建的宾馆根本就不是五星级宾馆，而是七星级宾馆，豪华的不得了，非常的奢侈，而且各方面的投资都需要的，因此他们的需求是很大的。
非洲国家过去几年出口的石油和矿产品也积累了一定的资金，很多的国家战乱结束了，积累了一些资金，也需要产品，对于中国产品来说还是可以的，去年我到了尼日利亚，大街上还有奇瑞的汽车，因此他们的需求还是有的，但是无法弥补欧洲和美国的需求，现在的情况要比1997年轻一些。
国内的投资需求：
企业主导的固定资产投资必然下降，现在虽然是平稳的，但是会下降的，房地产下降是毫不疑问的，钢铁业会下降的。
可以由政府主导的投资跟上。
企业主导的投资一定是下降的，可以由政府顶上，这是有经验的。
政府主导的投资可以刺激经济的增长，这需要一定的时间，现在企业主导的投资已经下降了，政府主导的投资还没有开始，现在搞的就是汶川灾后重建，现在北京的投资已经下来了。
但投资要上来需要时间，因为政府的时间比企业要慢一点，需要人大批准，而且需要审批的过程。
年底中央经济会议是否会出台相应的计划，现在做一些课题，我个人觉得有些方面在中央经济会议会确定下来，中国诸多的投资至少有几个方面，轨道交通建设一定要搞。
美国在1865年内战结束的时候有5万公里，1895年有25万公里，1898年就开始建设地铁了，当时中国是没有的。
中国很多的基础设施都需要固定资产的投入，需要时间，好在可以跟得上。
国内消费需求现在看起来很好，是否可以维持，要保持谨慎。
现在商场很多人，很多人购买东西，好的酒店吃饭要排队，餐馆也招聘服务员，但是大学生不会去应聘的，消费是不错的。
但我预计消费会下滑的，有的东西不是都向前走，传导是有滞后效应的，因此消费需求会下降的，三大需求都会下滑。
未来不可能出现新的国内消费热点，前面讲的是需求，需求要有消费热点，没有新的热点带动经济超高速的发展。
八十年代前办起的超高速增长靠老三大件：
单车、手表、缝纫机，当时的工业增长是以轻纺工业为主，当时重工业下，轻工业上，六、七十年代主要是军事工业，因此经济高速增长，邓小平的农业政策导致农民收入大幅度增加，因此农民的需求上来了。
九十年代前办起的超高速增长靠新的三大件：
彩电、冰箱、洗衣机，因此九十年代还是有新的需求，因此1994年的需求没有下降。
2003年以来的超高速增长靠新新三大件：
汽车、住房、计算机。
每一轮消费都有一个“机”缝纫机、洗衣机、计算机。
的确是这样的，大家可以看一下，汽车在2002年的产销量只有300万辆，2007年达到了890万辆，差不多增长了3倍，这种需求是很大的，现在北京有300多万辆机动车，前100万辆用了几十年，从100万辆到200万量用了8、9年。
2006年上海房屋开盘量是整个欧盟的开盘量，说明这几年住房是很热的。
计算机的情况以联想为代表，过去柳传志说计算机成长是翻倍的，产量五年翻五倍，靠的是信息化，已经卖到了农村去了。
目前的新型三大件，就是带动2003年超高速增长的汽车、住房、计算机都在下滑。
汽车的销售是明显下滑的，因此我是担心需求的，住房也在下滑。
现在计算机的企业，包括联想和其他大的计算机生产企业出货量不断的下降，这是非常危险的信号，很多搞宏观经济的都没有看到这一点，我比他们厉害就是因为我对工业比较了解，他们比我厉害就是他们对货币比我了解。
对于新新三大件的需求远没有结束，虽然出现了下滑，但是需求不会结束的，我认为二、三年会恢复的，对汽车的需求没有结束的，不象家电购买了以后就结束了，后来出现了家电下乡，带动需求，因此需求会不断的调整，需要时间的恢复。
未来二、三年的热点还是在汽车、住房、计算机。
不会像1997年那样陷入五年的箫条，为什么这么说？
现在还有一个因素，就是政府刺激经济因素的手段更加的强大而且更加的多样化。
1997年政府也可以刺激经济，当时朱总理修建高速公路，当时是二、三千公里，现在是五万公里，达到了全世界第二，印度号称是第一的，其实印度没有高速公路的，都是敞开的，马车、牛车都可以走的路，因此中国这十几年发展的很快。
现在跟1997年相比财政体系和银行体系非常的强健，大家不要担心，美国的金融体系是大伤元气，按照武侠小说来说，内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不是外伤，伦敦也是这样的，中国是没有的，不要看中国银行、工商银行持有一点外债，占的比例是不大的。
1997、1998年四大银行的不良比例官方公布是14%，实际上是20%多，现在只有5%左右，因此我们的银行要比当时好得多，当时一搞就是发国债救助，国外的人说你们的银行为什么还可以运转的，你们的银行基本上就破产了，根本没有资本充足率，不良贷款有20%多，能够收回来的比较少，我就说这就是你们的事，我们就不会破产的。
一方面老百姓对银行还是有信心的，而且也没有选择的，也不可能把钱取出来放在煤气罐里面。
有的贪官被查出来，家里有几个煤气罐，贪污几千万，银行没有存折，家里也没有钱，双规的时候，就说我没有贪污，后来一检查没有存折，海外也没有钱，也没有现金，后来发现他们家有几个煤气罐，而且有管道煤气，后来将煤气罐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钱，我们的银行体系是很强健的，这是没有问题的，我们的财政也是强健的。
1997年的财政收入是很低的，现在一年增长几千亿或者是上万亿，当时的财政就是几千亿，现在政府的腰杆是很硬的，广东才可以发红包，今年的财政收入要达到六万亿，十年前是不可能想象的，就象登月和神七一样，不可想象的。
财政收入今年经济不好，财政增长还会向上的，8月份可能下降一点。
希望政府通过财政和金融政策刺激经济增长，能力是比1997年要强得多，需要政府直接投入和引导投入的领域是非常明显的，我们完全可以由政府直接投入或者是引导投入。
政府主导的投资，可以将投资需求顶上去，我国的经济增长是靠投资拉动的，不管是北京、广东还是山东都需要投资。
第一个领域就是轨道交通建设，欠帐太多了，解放初期的时候大概有上万公里的铁路，改革开放初是3万公里铁路，现在是7万公里铁路，才翻一倍，高速公路和很多都翻了很多倍，现在的轨道交通太少了。
第二个领域就是生态环境建设，包括城市排水系统、污水处理系统、农业灌溉系统、城乡废弃物处理系统，这需要花很多的钱，我们要建和谐社会，今天不多讲了，在座的都是企业家，跟你们讲没有用的，要跟政府讲。
给你们提供一个信息，未来几年如果政府主导很多的投资，对于企业来说是商业机会，大家可以在这些方面赚钱，但是不要去腐败政府。
企业的应对策略既然说张文魁的判断未来两年不是1994、也不是2004年，象1997年，但是时间短，程度轻，企业应该如何做。
对于企业来说要考虑两个方面。
一、国家的宏观政策和行业景气的变化，这两个方面要考虑好，目前国家的宏观经济政策有向保持经济增长方面倾斜，就是一保一控，保持经济稳定发展，控制通货膨胀，估计9月份的CPI也是4%左右，保现在说的比较多，最近温总经理在美国和联合国时讲，我们要保持经济平稳较快增长，宏观经济政策要因时而变，这就意味着有所转变，向这方面倾斜，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宏观调控的难度是比较大的。
指望货币政策立即显著放松的可能性不是很大的，虽然说了要如何做。
股市说了几个月要救市，也不会直接的救市，救到3500、3600又下降到1800，现在救到2200多点，未来可能会下降到1500点，虽然是这么想的，广东的媒体说政府是有心又有力，但是政府不一定有力的，指望货币政策马上显著的放松是不可能的。
1998年货币政策很松，贷款容易，连续几次的降息，这次不会像那样的，不要认为政府会救你，现在中小企业困难比较多，政府会帮你，但是只停留在说的层面。
二、行业景气的变化虽然国家还是可以通过大规模的基础设施等方法刺激宏观经济，国家可以这么做，但是不同的行业，下一步的走势，到底如何发展，预测的难度是非常大的。
行业前景充满不确定性。
国家可以在宏观上采取一些政策刺激经济的发展，包括我说的政府主导的投资可以跟得上，到底是哪些行业，我刚才提的轨道交通建设，环境生态建设等方面是有商业机会的，让我具体说哪些行业受惠，哪些行业不受惠，就很难说的。
如果是从事汽车行业的，就很难说的清楚，下滑的趋势是怎样的，明年是怎样的，就不清楚了。
房地产会怎样，也不是很清楚的，现在河北的钢铁企业奥运会之前就关闭，奥运会之后也关，奥运会之前是政府让你关，奥运会之后政府让你开，自己却要关闭，因为需求下降了。
到底哪些行业怎样，行业景气性充满不确定性。
有的行业尚未显现，并不是不调整，而是没有到时候，有的行业还是不错的，例如商业零售业，餐饮业觉得还不错，还很繁荣的。
是否不调整就没有问题了，我认为不是不调整，而是滞后调整，时候还没有到。
搞汽车的不好搞了，我去搞商业连锁，现在很多人投资商业连锁，可能是诱惑你进去，等你进去后行业就下降了，因此行业充满了不确定性。
里昂证券的一份针对中国53个城市105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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