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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症治疗之选药原
精神分裂症治疗之选药原则
张文和1,2
1慈济医院身心医学科
2台湾大学医学院精神医学科
摘要
作者将精神分裂症治疗的主要选药原则归纳成五个方面,即疗效、副作用、价格、方便性,及药物对受体影响的「由简而繁」之先后用药顺序。
希望能符合「五要」原则,即「要有效」、「要安全」、「要便宜」、「要方便」及「要单纯」。
其中,以药物的安全性(副作用)最为重要。
而在所有的副作用当中,又以是否会引起代谢性疾病为首要考量因素,其它如锥外症候群,高泌乳素血症引起之性功能障碍,以及心室性传导障碍也是选药的参考标准。
在安全性方面,作者进一步强调,使用抗精神病药物时,尤其是第一线药物,应避免出现五种情况,亦即「五不要」原则,包括:
(A)避免出现锥外症候群;(B)避免出现高泌乳素血症;(C)避免合并使用多种抗精神病药物;(D)避免与抗胆碱能药物合并使用;及(E)避免出现体重增加。
此外,作者所提出的「先简后繁」的用药顺序,颇具创意,文中并就此提出相关「证据」,医师在选择药物时,也要就这一因素加以考量。
最后,作者对于下一代新药多巴胺系统稳定剂进行了简要介绍,希望能对临床医师理解这类全新药物的作用机转有所助益。
由于药物的优缺点比较事涉敏感,其影响可能关系到商业利益,为了保持本刊及作者的客观性与公正性,首先声明本文之撰写绝无任何营利团体之赞助,并在参考文献的处理上做了严格而谨慎的选择,举凡重大问题之意见,一律以权威机构(如世界精神医学会、英国精神医学研究院、美国精神医学会、美国糖尿病医学会等)所发表之资料为准则。
关键词:
精神分裂症,抗精神病药物,药物选择,副作用,代谢性疾病
前言
精神分裂症的现代药物治疗,迄今已超过50年。
第一个抗精神病药物chlorpromazine的问世,标志着精神分裂症药物治疗的里程碑,被誉为1952年的又一次法国革命。
药物治疗精神疾病的成功,不仅意味着临床精神医疗的巨大进展,也使精神医学重新被接纳成为整个医学科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更进一步引申,精神药物又大大促进了生物精神医学观念的普及,以及神经科学的发展。
『所谓「药物」者,乃「化学物质」也,药物既然可以治疗精神疾病,足以证明精神疾病有其生物化学基础』(笔者启蒙老师沈渔邨教授名言)。
而精神药物的问世,以及生物精神医学观念的兴起,又是促成笔者选择精神医学为终身职志的最大动力,从而开启了以「抗精神病药物、神经递质与精神分裂症」为主题的研究生涯[1]。
几十来,人们期待也确信精神药物终究会成为揭开精神病理之谜的「罗塞达石碑」(RosettaStone)──破译古埃及象形文字的钥匙。
抗精神病药物的历史经历了两个世代,即第一代抗精神病药物(firstgenerationantipsychotics,FGAs或称传统抗精神病药物)与第二代抗精神病药物(secondgenerationantipsychotics,SGAs;或称不典型抗精神病药物)。
FGAs最令人诟病之缺点乃是药物引起的锥外症候群(extrapyramidalsymptoms,EPS)及迟发性运动障碍(tardivedyskinesia,TD)等副作用,以及对某些症状之疗效仍难以令人满意[2,3]。
自1990年代以来,以clozapine为代表的SGAs已广泛应用于临床。
世界精神医学会(WPA)在2002/2003的文件中提到的第二代药物,已有九种之多,包括amisulpride、aripiprazole、clozapine、olanzapine、quetiapine、risperidone、sertindole、ziprasidone及zotepine,其中aripiprazole因其独特之作用机转也可称为第三代药物[2,3]。
上述药物中,大多数已在台上市。
一般而言,SGAs比FGAs有诸多优点,包括(A)FGAs的「罩门」,EPS/TD及内分泌等方面的副作用有显著改善(少数SGAs例外);(B)对FGAs的「不足」之处有所改进,如对负性症状及情感症状较为有效,亦可改善认知功能;(C)对FGAs「久治不愈」的「难治性」病患,也有显著效果(此处仅指clozapine);(D)生活品质改善,自杀倾向减缓[2,3]。
如是之故,近年来,临床应用SGAs的情况已相当普遍,一度被宣称为治疗精神分裂症「非常理想」的「灵丹妙药」。
然而,必须明确指出,临床广泛应用SGAs的经验还不满10年(除amisulpride,clozapine、risperidone及zotepine外),对于此类药物的「安全保证」,未免言之过早[4]。
「温故」可以「知新」,临床经验告诉我们,药物的长期副作用,往往要十年以上才逐渐浮现。
众所周知,TD是在1960年代末期才引起注意,1970年代初期才引起重视,距离第一个FGA问世已将近20年。
同样,药物导致血中泌乳素升高的第一篇个案报告,迟至1971年才见诸于文献。
而由于心室性传导障碍导致猝死的首篇报告,出现在1962年。
至于clozapine可能引起致命的急性心肌炎,直到1999年才被认定。
因此,Jeste等早在5-6年以前,就对SGAs的长期副作用提出警讯[4]。
果然不出其所料,一些早期SGAs(如clozapine、risperidone及olanzapine)的副作用在1990年代后期就引起关注。
除了clozapine的致命性副作用及需要经常检验白血球之不便以外,risperidone依然具有FGAs的「传统」副作用(EPS及高泌乳素血症),而clozapine及olanzapine引起之体重增加等代谢疾病,更远超过FGAs,成为最为令人关注的临床及研究课题,其危害性绝不亚于FGAs所引起的TD[2,3,5-8]。
如果说FGAs的「罩门」是TD,那么SGAs的「罩门」就是体重增加[6]。
人们对更好SGAs的期待,在quetiapine上市后,得到部分满足。
该药在治疗剂量下,不会引起EPS及高泌乳素血症。
于是在一场围绕副作用的「战局」中,体重增加就成为令人关注的「焦点」。
为了解决这一重大问题,最近推出的,没有这一麻烦的ziprasidone,就成了「期望所在」。
然而,「好事多磨」「世事难料」,ziprasidone具有影响心脏传导的潜在危险,又被竞争对手们「咬住不放」[9]。
给人一种「所有SGAs也都不安全」的印象。
再者,经过近年来的研究证明,FGAs与SGAs相比,并非毫无可取之处,甚至还有不少优点,如抗正性精神病症状的效力较强、疗效出现较快、已有多种剂型可供临床应用及价格便宜等[10,11]。
由于FGAs与SGAs「各有利弊」,疾病的临床特征也「不尽雷同」,再加上不同国家和地区的「贫富差距」,以及与此相关的不同「保险给付政策」,使精神科医师逐渐体认到,有必要制订出一套务实的,本土化的药物治疗「规范流程」,以便于在种类繁多的药物中,做出最适当的决择。
事实上,欧洲学者早就质疑SGAs的「绝对优越性」,并认为有被「炒作」之嫌[12,13]。
他们主张,使用FGAs只要剂量适当(≦12mg/dhaloperidol),其缺点并不突出,而与SGAs相比,在疗效和副作用方面亦不太逊色。
总的来说,精神分裂症的药物治疗,仍与十多年前SGAs问世以前的情况相差有限,我们迄今仍然企盼更好药物的出现[5,9]。
精神分裂症治疗规范流程
在医学领域中,首先将「规范流程」(algorithms)用于诊断上,要求医师应「按部就班」、「由浅入深」、「从简到繁」地实施各项检查,不可不分「青红皂白」,马上就使用各种「高、精、尖」的昂贵仪器「全身扫描」。
后来,这种「规范流程」也渐次用到治疗上,称为「治疗规范流程」。
在精神医学领域中,1991年先用于忧郁症的治疗;1995年起也用于精神分裂症的治疗[14,15];后来又扩大到双极症、恐慌症、强迫症、PTSD,以及ADHD等等[9]。
这里所称的「治疗」,不仅限定于「药物」(如ECT等亦包含在内)。
但是,毫无疑问,「药物」却是最重要的「规范对象」。
这显然是与新一代药物的推出密切相关,在各式各样的药物中,给医师提供「指南」,希望最有效地造福病人。
再者,「新药」和「昂贵」几乎「同义」,有必要加以适度规范,达到「合理使用」的目标,从而在「医疗需求」、「经济效益」、与「保险给付」之间,寻求最适平衡点[9]。
所谓「治疗规范流程」是指,在使用药物治疗过程中,推行规范化的,循序渐进的治疗方案;是根据疾病的病期和症状特征,与药物的药理学特征,以及各个国家和地区的具体情况,尤其是经济发展水准,相配合而制订的一种临床实用的,适合于大多数(不是全部)病人的,较为合理的用药规范。
简言之,就是对治疗决策过程制定出以「证据」及「现实」为根据的建议,提出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等之宜选药物及其剂量与时程,以达成「合理用药」的目标。
「药效」、「副作用」和「价格」是制定「规范」的三项重要考量因素[9,16]。
哪一因素最为优先,要「因地制宜」,不可片面强调某一因素,而忽略其它因素。
在不同情况下,「疗效优良」、「安全第一」及「价格最低」均可成为选择药物的首要考量因素[16]。
既然选药的首要因素可以有不同考量,「规范流程」怎可能「千篇一律」,试图「全球一致」?
!
美国国家精神卫生研究院(NIMH)曾经倡导的「国际规范流程」[14,15],从开始筹备、起草就注定会以失败为结局。
由于他们起初没有认识到「治疗规范流程」的「精髓」和「特征」,就在于「个别化」、「特殊化」及「本土化」,而不是「普遍化」、「一般化」及「国际化」,更非「全球美国化」,因此才闹出如此「天大的笑话」。
就现实而言,在某些国家可行的「规范流程」,对其他国家未必可行,其差别主要在于「价格」因素之考量。
美国(加州)的「规范流程」是全球独一无二不考虑「价格」,「不计代价」的典型[17]。
他们建议应首先逐一使用所有(美国)已上市的SGAs(当时四种,目前五种),每一种药物都要使用16-20周(如此才能显现有临床实质意义的疗效,而临床试验所采用的6周标准不足以确定是否有效),才能宣称为「对单一药物治疗无效」。
至此可以并用valproate来增效。
如果需要,下一步则施予高剂量的SGA(如olanzapine25-60mg/d)。
再下一步,才能试用clozapine或FGA。
最后考虑联用抗精神病药物(combinedantipsychotictherapy,CAT),这已经是「流程」的第八步,也是最后一「招」了。
美国的这一「规范流程」,可谓「超豪华」的「贵族」型治疗。
反观英国的「规范流程」就「经济」多了[18]。
在该国现有的八种第一线SGAs中,只有选择使用其中二种之机会,甚至一种SGA无效,第二步就可开始SGA加FGA之CAT,第三步就轮到clozapine,与美国之差异非常悬殊,可称之为「小康」型「规范流程」。
笔者认为英国的「规范流程」比较接近台湾的现实情况,值得参考借镜。
那么,要在为数相当可观,且还在不断增加的第一线SGAs中,如何恰当地选择一、二种「较好」的药物呢!
?
选择药物的五大原则
如前所述,「药效」、「副作用」和「价格」是选择药物之三项重要考量因素。
除此之外,至少还要考虑用药的「方便性」,以及药物对受体影响的「由简而繁」之先后顺序,这两个原则。
1、药效
Davis等[19]于2003年对142项有关SGAs与FGAs(以haloperidol为代表)药效比较的研究,进行了大规模的「荟萃」分析。
发现所有10种SGAs都有很好之药效,至少相当于haloperidol。
如果依照药效之强弱排序,则依次为clozapine、amisulpride、risperidone、olanzapine、zotepine、aripiprazole、sertindole、quetiapine、ziprasidone及remoxipride。
其中前5种之药效,更显著优于haloperidol(5种药物之间并无显著差异)。
但是,必须明确指出,前5种药物也是临床应用时间较久,研究数量较多的SGAs;而后5种药物或则刚刚推出不久(如aripiprazole、quetiapine及ziprasidone),或则已从市场撤销(如remoxipride及sertindole),因而临床应用时间较短,研究数量也较少。
由于上述三种新推出的SGAs应用时间很短,临床经验有限,很多方面还有待进一步的研究加以澄清[18]。
举例而言,有的药物甚至连有效剂量还没搞清楚,如quetiapine刚推出时的建议剂量为300-400mg/d,目前则调高为400-800mg/d,而早期的研究结果,也得考虑剂量是否恰当,与「对照」药物是否「对等」(equivalent)这一重要因素。
世界卫生组织2003年对于quetiapine的建议剂量(defineddailydose,DDD),仍然只有400mg/d,仅达制造厂商目前建议剂量的最低标准[20]。
早期建议剂量不当的情况还不止quetiapine,类似的例子还有olanzapine,不过偏差较小而已;而risperidone则正相反,初期的建议剂量(6-8mg/d)又太高了,后来又有所修正(2-4mg/d)。
药效比较,前提是剂量「对等」。
而SGAs之间以及SGAs与FGAs之间的「对等」剂量关系,目前并不十分清楚,这一事实必须加以考量。
再者,早期SGAs(risperidone及olanzapine)的疗效比较研究,FGA(haloperidol)的剂量偏高,多为20mg/d,在两药相比时,结果自然有利于SGA。
因为高剂量的haloperidol,必定引起较多的副作用,从而影响到精神病理的量化评估。
如EPS的「运动迟缓」(bradykinesia)将会使「负性症状」及「忧郁症状」的计分偏高,而「静坐不能」(akathisia)则常会误判为「焦虑」和「紧张」。
可是近期推出的SGAs(如quetiapine、ziprasidone及aripiprazole),所选的haloperidol剂量已降低为10-15mg/d,因而减少了EPS及精神病理的「误判」,也符合欧洲学者主张的,在适合剂量(12mg/d)情况下,FGAs的疗效并不低于SGAs。
应该说,这项大规模的「荟萃」分析可以清楚地证实,SGAs与FGAs都是相当有效的药物,而二者之差别,以及SGAs之间的差别,主要也并不在此。
比较一致的看法是,所有抗精神病药物(包括FGAs与SGAs)在对等剂量情况下,「药效」大致相当;从正面意义来讲,可谓「秋色平分」「不相上下」,从「不足」之处做评论,也可说是「半斤八两」「仍须加强」;只有clozapine对「难治性」病人之疗效比其它药物更胜一筹[21,22]。
因此,除了「难治性」病人可以显出clozapine之优越性以外,在其它情况下,尤其是在「第一线」药物中,「疗效」并非重要的选药原则。
虽然各种药物的疗效大致相当,个体对不同药物反应的差异也是存在的,因此具体病人可以反应出对某种药物之较好效果,而临床上自然要在一种药物治疗无效后,做出第二种选择。
2、副作用
在临床实际工作中,副作用的考量乃是权衡如何选药的最重要原则[22]。
而在所有的副作用当中,是否会引起代谢疾病又是首要考虑因素[7,8]。
Nasrallah最近指出,鉴于肥胖对于健康的潜在威胁甚为严重,因此SGAs是否会引起体重增加及其程度,就成为选择第一线药物的最重要考量因素,其它如EPS,高泌乳素血症引起之性功能障碍,以及心室性传导障碍也是选药的参考标准[23]。
研究显示,体重增加及相关疾病所招致的危险性,已成为精神分裂症的首位死亡原因,并超过药物所挽救的生命(包括自杀率降低),如果这方面的副作用严重,岂不抵消了药物的临床贡献,从而也就失去其存在价值[24,25]。
1.代谢疾病:
最近美国糖尿病医学会(ADA)、美国精神医学会(APA)、美国临床内分泌学会及北美肥胖研究学会联合发表声明(简称ADA/APA联合声明),指出影响选择抗精神病药物的因素虽然很多,但是首要的考量则是药物是否会引起代谢疾病[7,8]。
四个学会的代表于2003年11月19-21日,曾就抗精神病药物与肥胖及糖尿病相关问题,举行了两天的联合会议,美国食品暨药品管理局(FDA)及6家厂商也派代表列席。
在8名起草委员中,APA的代表共3人,其中包括对抗精神病药物有深入研究的JohnDavis与JohnKane两位著名临床精神药理学家。
但是,此次会议的「主角」并非APA,而是由ADA倡议、主导与赞助,与会代表的共识联合声明也交由ADA的刊物DiabetesCare于2004年2月发表,当然执笔人及「通讯作者」的身份也就非ADA代表、糖尿病专家(NathanialGClark)莫属了。
相形之下,APA的处境就显得被动与尴尬:
如何正确使用精神药物,竟须要「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
此外,由于该文件与仅仅数月之前(2003年9月)FDA对所有6种上市SGAs采取的「齐头式」态度,一律加注警语:
「本品有引起体重增加及导致糖尿病之危险」,大相庭径,也使政府机构的权威性与公信力受到质疑,实在是「颜面无光」(另一实例表现在处理止痛药Vioxx引起心脏病的问题上,也广受批评)。
路透社2004年1月28日发自纽约的一条消息指出,为了区区几个药物的问题,让这么多的医学会采取联合行动表示关切,乃是史无前例的头号新闻,此一事件也必将重新分配精神分裂症治疗药物的市场「大饼」。
此外,按照常例以及现代信息的方便,APA及精神医学相关杂志倒也无需「亡羊补牢」「弥补缺欠」,重复全文转载。
不过,流传极广的「临床精神医学杂志」(JClinPsychiatry)却打破传统常规,「重复发表」该文。
编者特别在正文之前加注「按语」,指出「本刊重复转载他刊之文章,极为罕见,但由于此一课题对精神科医师至关重要,本刊决定将此一重要讯息供飨读者」[8]。
所谓「代谢疾病」,是指:
体重增加、新发II型糖尿病(DM)及血脂异常。
尽管三者的发病机制并不十分清楚,也未必相同,但三者之间的连带关系则是不争的事实。
「声明」明确指出,在使用某种SGA治疗的任何时段,只要体重增加超过治疗前的5%,或出现血糖、血脂异常,就应改换成在这方面副作用较少的药物。
根据现有「证据」,「声明」将美国上市的6种SGAs分为三类。
第一类包括clozapine及olanzapine,用药后体重增加最为显著(+++),引起DM(分别有242及225个案报告)及血脂异常的危险性「证据确凿」(+);第二类包括risperidone及quetiapine,用药后体重有中等程度的增加(++),引起DM(分别有83及33个案报告)及血脂异常的危险程度还「有待澄清」,研究结果并不一致(+/-);第三类包括aripiprazole及ziprasidone,用药后体重只有轻度的增加或完全没有增加(+/-),引起DM及血脂异常的危险性还「查无实据」(-),虽然用药时间比较短暂,但至少迄今aripiprazole尚无研究结果报告,而ziprasidone仅有1例个案报告。
至于其它美国政府并未核准上市的SGAs(如amisulpride、sertindole及zotepine),该「声明」则「无可奉告」。
英国精神医学研究院(IOP)的处方指南[18]将抗精神病药物引起的体重增加分为四个等级。
第一级的危险性「最高」,包括clozapine及olanzapine;第二级的危险性「中高」,包括zotepine及thioridazine;第三级的危险性「中度」,包括chlorpromazine、quetiapine及risperidone;第四级的危险性「低度」,包括amisulpride、aripiprazole、haloperidol、trifluoperazine及ziprasidone。
最近的研究证实,有些药物引起的体重增加也与用药剂量相关[26]。
但不是所有的研究及所有的药物,都是如此[25]。
在药物引起的DM方面,处方指南[18]则将其分为三个等级,即(A)「高度」危险级,包括clozapine及olanzapine;(B)「中度」危险级,包括risperidone及quetiapine;以及(C)「尚无报告」级,系指到该书付印之前尚未有正式报告见诸文献,包括所有其它SGAs(amisulpride、aripiprazole、sertindole、ziprasidone及zotepine)在内。
IOP的服务指南[21]则把药物引起的「DM」与「抗精神病药物恶性症候群」、「粒性白血球缺乏症」、「急性心肌炎」及「室性心律异常」并列为必须更换药物,且痊愈后亦不得再度尝试原药的五种严重副作用。
Meyer等的假说认为,某些SGAs之所以容易引起糖尿病,与药物的化学结构有关,凡是有多种受体亲和力,含有哌嗪(piperazine)环的药物(包括clozapine、olanzapine及quetiapine),都有这方面的问题[26]。
金华等[27,28]对近年来药物引起的DM个案进行了分析,发现clozapine引起者占44%,olanzapine引起者占42%,risperidone及quetiapine引起者占14%。
不过,clozapine及risperidone是临床应用时间较长,累积治疗病患较多的药物,而olanzapine及quetiapine则上市不久,接受治疗的病患也相对较少。
以上药物引起DM之机率,也要考虑这一因素。
由于olanzapine的上市时间及累积治疗的病患,远少于clozapine,且多用于第一线治疗,因而成为危险性最高的药物。
在DM出现的时间方面,84%的个案发生在治疗的半年之内。
63%的个案在做出诊断时,血糖值已超过500mg/dl。
在所有DM个案中,42%的病人并发酮酸中毒,有的个案并以此为首发症状。
没有发现DM的发生,与用药剂量之间的关系。
其它的危险因素包括:
(A)84%的病人治疗前「超重」或「肥胖」,但是其中半数在治疗后呈现DM症状时,并无体重再增加的现象;(B)非洲裔人种占47%,较其它人种常见;(C)年龄在16-56岁之间,平均40.3岁,其中1/3-1/4的病人<35岁,以及(D)男性显著多于女性(87%vs13%)。
ADA/APA联合声明也对服用SGAs的病人该如何进行监控,提出建议,包括治疗前要讯问病人及家族有无肥胖、DM、血脂异常、高血压及心血管病等历史,以及测量体重、身高(据以计算BMI)、腰围、血压、空腹血糖及空腹血脂。
开始治疗后,要定期重复以下检查:
体重于4、8及12周,以后每3个月;空腹血糖、血脂及血压每3个月,以后空腹血糖及血压每一年,空腹血脂每5年等[7,8]。
2.EPS
WPA的一份文件指出,大部分SGAs已然解决了FGAs的EPS问题,只有少数例外,尤其是risperidone会显现与剂量相关之EPS[2]。
通常,在使用6mg/d时,6周内EPS的发生机率约60%。
该文并引用蓝先元等[29]的研究指出,依照1mgbid,2mgbid及3mgbid的三日内调药步骤,40%的病人会因EPS而必须减量至3-4mg/d。
IOP的处方指南[18]将抗精神病药物引起的EPS,依发生机率及严重程度分为五个等级。
第一级机率高且严重(+++),包括haloperidol等高效FGAs;第二级中等程度(++),包括chlorpromazine等低效FGAs;第三级低度(+),包括FGAs之sulpiride及thioridazine,以及SGAs之risperidone、zotepine及amisulpride;第四级微弱(+/-),包括aripiprazole、olanzapine及ziprasidone等SGAs;第五级无此问题(-),包括SGAs的clozapine及quetiapine。
Leucht等[30]提出以并用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