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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美国401K计划与IRAS运作机制研究解析美国401（K）计划与IRAS运作机制研究肖汉平（中国银河证券有限责任公司研究中心，北京 100032） 摘要：IRA和401（k）计划分别是美国第二大和第一大退休储蓄账户。其中，401（k）计划由于其缴费和税收延付特点，已经为越来越多的美国大中型公司采用；而IRA由于其税收优惠和操作简单，越来越多的家庭和个人利用其进行退休储蓄。401（k）计划和IRA作为长期资金供给者在共同基金和资本市场发展中发挥了巨大的促进作用。关键词：退休储蓄帐户；资产配置；共同基金作者简介：肖汉平，经济学博士，中国银河证券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中国社会经济中处于一个重要转型时期

2、，建立有效的资本市场和社会保障体系是未来相当长一个时期中国社会面临的重要任务。国际经验表明，资本市场发展和以养老基金为代表的机构投资者的发展存在相互促进和相互制约的关系。我国目前资本市场发展面临的一个最大问题就是以几个投资者为代表的长期资本供给的不足，而国际上养老基金是资本市场的重要长期资本供给者，它通过直接投资资本市场或者通过共同基金或投资信托间接投资资本市场，为资本市场提供充足的长期资本供给。本文重点考察美国养老基金市场两种规模最大的退休储蓄产品：401（k）和IRA的特点及运行机制，以期能够为中国社会保障体系的建立提供借鉴。美国退休计划类型及制度安排以退休收入保障制度代表的雇员受益计划在

3、美国出现和发展有二百多年历史，但退休基金在美国真正发展应该是在二十世纪中期。当时由于战后“婴儿潮”（1946-1964年、1964-1974年出生的个人），导致人口快速增长，建立有效的退休收入保障制度在美国得到高度重视。美国政府通过一系列的立法安排，为退休基金发展提供制度保障。其中，税收制度安排对于促进退休基金的发展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一、美国退休计划类型美国的退休收入保障制度是由企业、个人和政府之间共同合作的结果。大部分雇佣基础上的退休基金是由企业自愿提供的，政府通过承诺有利的税收处理支持这些自愿的就业基础的退休计划。同时，政府为个人退休账户、优惠税收的生命保险合同、免税的死亡受益等个人的

4、财务安全保障计划提供支持。在美国的退休收入计划中，存在许多不同类型计划。这些计划或者是有政府设立、或者是由雇主、或者是由个人，或者是他们之间共同发起和设立。根据退休计划发起人属性，可以将退休计划划分为公共退休计划和私人退休计划。其中，私人计划根据其是否为符合税收法律规定，可以分为：合格退休计划、IRA、既不是合格退休计划，又不是IRA，但具有合格计划的特征，非合格退休计划。在美国私人退休计划中，存在以下几种最典型的合格退休计划，它们是：固定受益计划（DB）：DB是所谓的传统雇佣基础养老金，历史上，它是以年金形式支付。受益是基于一种公式或者规则计算，在计算时，主要参数包括：雇员的薪资和服务年限。

5、私人部门养老金是全部由雇主资助，如果雇员工作变动不能带走。固定缴费计划（DC）：比较起来，DC不保证雇员最后的受益。相反，它由雇员和或雇主缴费资助。雇员一般控制这些缴费的投资（在一定范围内选择），他们对资金有更大的控制权，但同时也承担更大的风险。这些受益在雇员离开时能够滚存。在美国有一些不同类型的DC计划，最普遍也是最著名的是401(k)计划。DC或者401(k)在美国已经获得快速发展。现金余额计划：Cash balance plans是DB和DC计划的组合，这使雇主对未来的义务能够有更精确的预测。比较典型的情况是雇主以雇员报酬为基础每年缴纳固定量，并保证其数量以固定的百分比增长。雇员在达到退

6、休年龄可以采用一次性支付或者以年金方式获得这个自然增值量（accrued amount）。个人退休账户(IRAs)允许个人将一部分他们的收入储蓄到一个个人账户。在美国，存在几种不同的IRAs，而且在美国国会已经将IRAs扩展到非退休目的的储蓄领域，如，教育。而IRAs还可以作为在雇员离职后一种从另一合格退休计划，如，401(k)滚存的工具。基奥计划（Keogh plans）是一种为自雇人员或者非公司型企业雇佣的个人的税收延付帐户。经过长期的发展，目前美国已经建立由公共退休计划和私人退休计划组成的相对完备的退休收入保障体系。即：以社会保障税为基础的公共养老保障收入，以固定受益（DB）计划和固定缴

7、费（DC）计划为基础的企业养老保障收入和以个人退休账户 （IRA）为基础的个人储蓄的退休收入组成。其中，由于激励性税收制度安排，以401（k）和IRA为代表的退休基金在70年代以后取得快速的增长，成为美国最受关注的退休计划，并在一些其他国家推广和使用。其资产规模情况见图1。二、退休计划安排及变迁在美国退休计划制度的发展过程中，相关制度安排发挥十分重要的作用。这些制度安排不仅为退休计划的设立提供了法律依据，而且为退休计划资产的规范运作，保障退休计划资产安全提供了重要保障。在美国制度安排中，有几部非常重要的法律在雇员退休收入保障制度建立中发挥重要作用。这些税收和养老基金法律包括：1在税收方面，通过

8、税收方面的立法，给予雇主和雇员在进行退休收入储蓄方面的税收激励。税收制度在美国退休计划的建立和发展中，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在美国，为了鼓励企业和个人建立私人养老金计划，政府在税收法律方面制定了专门针对雇员和个人的退休计划得有关税收规定，其中最重要的税收制度安排是个人缴费税收延迟支付，企业缴费的税前扣除。自从1921年开始美国税典就为雇佣基础的养老金计划提供税收激励，之后，美国政府通过不断修订和完善有关的税收制度，至今已经建立了相对完备的关于退休基金的税收制度安排。这些制度包括：1978年以前：1921年税法免除持有股票奖励和利润分享计划的信托利息收入的纳税；1926年税法免除养老金信托收入当

9、前税收；1928年税法允许雇主将合理数量的收入存入合格信托进行税收扣减；1942年税法收紧养老金计划合格标准。限制可允许的扣除，允许养老金计划与社会保障一体化。1978年以后：1978年税法建立合格退休计划税收延迟支付的著名401(k)条款，在该条款下雇员选择延迟支付而不直接支付现金收入可以不纳税。创立了简单雇员养老金和变化的IRA规则；1986年税收改革法收紧非歧视条款减少可以延迟支付进入401(k)计划的年最大数量；1997年纳税人救济法创立了新的、非扣除IRA：Roth IRA，该账户适用于退休储蓄、第一次购房和大学开支。与可扣除的IRA比，Roth IRA适应更多的个人。2000年以后

10、：2001年经济增长和税收救济协调法增加401(k)、403(b)、 457、SIMPLE计划和IRAs缴费的额度，允许年龄50岁以上的个人追加缴费，允许设立税后罗斯401(k) 和设立税收延付403(b)计划，提高方便性。2在养老基金管理方面，通过立法安排规范社会保障基金和养老基金的运作管理，以保护养老基金受益人的利益。美国政府不仅为退休计划提供税收激励制度，而且还针对私人养老基金管理中存在的问题，通过立法规范退休计划资产运作。对雇员和雇主缴费、退休资产的运作和退休计划资产的分配制定了明确的规定。在有关退休收入保障制度方面，美国主要有两部重要的立法安排。这些立法包括：1935年制定和实施社会

11、保障法（The Social Security Act）。法律是由罗斯福总统的经济保障委员会的Edwin E. Witte领导起草的。作为罗斯福“新政”的一部分1935年由国会通过。法律包括退休和失业受益。社会保障不是作为储蓄计划而设计。1935年的社会保障法不仅对普通个人支付退休受益，而且包括也是第一个国家失业补偿计划，为州的不同健康计划和福利计划、孤儿计划提供援助。最初的税率是雇员第一个3000美元的2%，由雇主交付同样比例。1939年法律由增加了剩存者受益退休和雇员配偶和孩子受益，1956年又增加失去劳动能力者受益，1965年社会保障法增加医疗保险制度。目前美国社会保障税税率雇员第一个9

12、000美元的6.2%，由雇主交付同样比例。1974年制定和实施雇员退休收入保障法（The Employee Retirement Income Security Act）。该法是为在美国私人部门建立的养老计划、健康照顾计划一些学徒和解雇费计划设定最低标准的联邦法令。该法律主要是规范私人企业和个人退休收入的管理和运作。该法通过参与、归属、缴费、报告和披露规则和建立养老金担保公司条款设计保障在私人养老金计划参与者的受益。ERISA为自雇雇员通过Keoghs变化和没有养老金覆盖的人通过IRA提供附加养老金激励，为雇员股票持有计划作为雇员受益的法律地位，在国内税法典编入股票奖励计划，确定计划实施和经营

13、的必需条件。三、美国退休收入市场发展现状在美国，除了社会保障和个人储蓄外，个人和雇主发起设立的各种退休保障计划已经成为美国雇员退休收入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美国个人和家庭的退休收入保障中发挥重要，尤其是在中产阶级的退休收入保障中更为明显。2004年美国税收延付的退休储蓄持有资产12.9万亿美元。这些计划包括：个人退休账户（IRA）、雇主发起的固定缴费（DC）和固定受益计划（DB）和年金，这些退休计划共同构成美国家庭的退休准备金，其资产相当于美国家庭资产的1/3。从图2中看，美国家庭退休计划资产主要包括：DC、DB、IRA、私人保险和联邦、州、地方政府的退休资产组成。其中，IRA、Keogh和D

14、C是美国家庭的主要退休计划资产，其覆盖的范围最为广泛，两者合计占46%。各级政府的退休计划资产占美国家庭退休计划资产的25%，这些资产主要是一些在政府部门持有。在私人退休收入市场中，个人退休账户（IRA）和固定缴费计划（DC）是美国退休市场两个最大的组成部分。2004年底IRA和DC计划资产相当于全部退休市场资产的一半，而在1990年仅仅只有40%，其中，401（k）计划又是目前固定缴费计划的最大组成部分，占DC总资产的50%以上。从各类资产变化趋势情况看，1990-2004年IRA和DC资产比例呈现稳步上升趋势，但DB计划资产比例则出现明显下降。见图3。从美国退休市场增长情况看，个人退休账户

15、（IRA）和固定缴费计划（DC）是1990年至今增长最快的两个退休金市场，尤其在1990-2000年期间，除了1994.2000年增长较慢外，其他8年时间增长都在两位数之上。但在个人退休账户（IRA）和固定缴费计划（DC）快速增长同时，其它市场则增长缓慢。值得指出的是，由于美国退休基金或者退休计划资产主要投资资本市场，尤其是股票市场和基金市场，因此，资本市场波动对美国退休市场资产规模具有明显的影响。如，2000-2002年美国退休市场处于缓慢甚至负增长状况就与美国股票市场下跌有关。401（k）计划401（k）计划是美国私营部门中工作的雇员一种合格退休计划，计划允许雇员投入其收入一定百分比到雇主

16、发起税收延迟的账户。或者说，401（k）是一种退休计划，允许在私人公司的雇员在税前作出支付进入公司的资产池，然后投资股票、债券和货币市场。在美国大中型企业该计划被广泛采用。与401（k）计划类似的计划包括403（b）计划，该计划覆盖教育机构、教堂、公立医院和非盈利组织的工作人员和401（a）和457计划覆盖的州和地方政府和一些免税机构的雇员。研究显示：美国100人以上的公司中70%401（k）计划。该计划是以1978年美国国内税法典的401（k）条款命名。401（k）计划允许计划参与者在税前进行退休计划缴费时，但在401（k）计划中的缴费及产生的投资收益在计划分配之后仍然需要缴纳收入税。但需要

17、指出的是，如果雇员在达到合格退休年龄之前，提取401（k）计划帐户的收入，将征收10%的惩罚性税。一、历史与发展401（k）计划是以1978年的美国国内税收法的401（k）条款的命名的固定缴费计划，该法1980年1月1日正式生效。1981年美国国内税务局正式批准401（k）计划，允许雇员薪资扣减作为退休计划缴费的来源。许多雇主开始用401(k) 计划替代原来的税后储蓄计划，增加401（k）计划作为利润分享和股票奖励计划的选择。调查显示，在两年内，大型公司的一半企业已经或者考虑提供401(k)计划。在1979-1982年期间美国一些大型公司，如，强生公司（Johnson & Johnson）、F

18、MC 公司、Pepsi Co、JC Penney、Honeywell、大草原食品和工业公司（Savannah Foods & Industries）、汉斯航空公司（Hughes Aircraft Company）和Coates、Herfurth, & England开始提供401（k）计划建议， 其中许多计划在1982年1月开始正式运作。到2003年底，401（k）计划资产规模1.9万亿美元，估计有42.4百万人参与计划，相当于美国12.1万亿美元退休市场的16%，到2004年401（k）计划资产规模达到2.1万亿美元，占3.2万亿美元的固定缴费计划资产的65.6%，占12.9万亿美元退休市场

19、资产规模的16.3%。二、设立与管理401（k）计划必须由私人部门公司雇主发起，但是自我雇用和在1986年之前的政府实体也可以设立。雇员可以选择将其薪金的一部分直接支付或延迟支付存入401(k)帐户，以享受税收延付的利益。一些公司还为雇员的401（k）帐户匹配一定数量的缴费，以激励雇员为退休储蓄更到的资金。一般来说，雇主可以选择利润分享计划投入401（k）计划，这些支付在雇员工作几年之后为雇员所有。为了吸引雇员在公司工作更长时间，一些公司对于公司缴费设定归属雇员的时间表，但雇员工作时间达到一定年限后，公司缴费全部为雇员所有。雇主作为计划发起人和受托人负责401（k）计划创立、设计和日常管理，同

20、时公司为雇员提供投资选择、监控计划投资实施。事实上，几乎所有雇主都这些工作外包给一些金融服务公司，如，银行、共同基金、保险公司和第三方管理人。目前在美国存在两种具有代表性的模式：一是托管人模式。在托管人管理模式下，401（k）计划雇主委托托管人决定计划资产如何投资。二是参与者管理模式。参与者管理模式是目前最普遍的管理模式。在参与者管理模式下，雇员可以从发起人提供三种不同风险投资对象给计划参与者选择。这些投资包括：股票、债券、货币市场基金投资或混合型基金，也可以直接投资股票、债券和现金帐户等。一些公司还401（k）计划提供购买本公司股票的选择，雇员一般在任何时间，在这些投资中进行资金再分配。美国

21、劳工部颁布的自律监管规则要求雇主应该提供三种不同风险的投资选择并允许计划成员定期改变选择。三、401(k)计划类型401（k）计划作为雇主发起设立的雇员退休计划。从目前美国401(k)计划的情况看，存在四种主要类型的401（k）计划。它们是：传统401（k）计划、安全港式401（k）计划、简单401（k）计划，罗斯401（k）计划。1传统401（k）计划。传统401（k）计划允许合格雇员缴纳一部分薪资收入到退休帐户，同时，雇主可以匹配或者采用非选择性方法给合格雇员帐户缴费。雇主缴费可以扣除税收，雇员缴费延迟纳税。独资企业、合伙企业、有限公司、联合公司都可以建立传统401（k）计划，年龄21岁，

22、工作一年或者雇用日开始工作1000小时的雇员都可以参与传统401（k）。在传统401（k）计划，雇主缴费存在非歧视性规则，要求雇主对全部雇员一视同仁，不存在对关键雇员的偏爱。传统401（k）计划适合大型企业为其雇员建立退休养老计划。2安全港式401（k）计划。安全港401（k）计划是一种允许雇主和雇员缴费的利润分享计划。2005年两种缴费不能超过每个合格参与者收入的100%或者42000美元。雇员既可以匹配雇主的缴费（参与者薪资前3%的100%，接下来的2%薪资的50%。）也可以提供非选择缴费（全部合格雇员薪资的3%）。与传统401（k）计划不同，安全港401（k）计划这样一种退休计划，它允许

23、对高报酬雇员作出薪资延迟缴费可以达到设计的上限，如，2003年为13000美元，而对于普通雇员，只要求雇主承诺一定水平的缴费就可以了。这种退休计划主要是为一些小企业主而设计的退休计划，以帮助小企业主提高高报酬雇员的缴费，而又不增加管理成本。3简单401（k）计划。简单401（k）计划是简单IRA和传统401（k）计划的混合，是由包括自我雇佣人员的雇主发起设立的退休计划。雇主可以选择匹配缴费和非选择性缴费，雇主向简单401（k）计划缴费可以扣税，雇员缴费可以延迟纳税。与传统401（k）计划不同，简单401（k）计划不需要进行“非歧视性”和“top-heavy ”测试。在简单401（k）计划中，雇

24、主缴费不存在归属时间表，公司一旦缴费就直接由雇员100%所有。由于具有低的运作成本，简单401（k）计划特别适合小企业。4罗斯401（k）计划。罗斯401（k）计划是2001年美国国会通过的税法（EGTRRA）授权设立，并在2006年1月1日生效的退休计划。与传统401（k）计划在税前缴费不同，罗斯401（k）计划允许参与者税后缴费，但计划的缴费和投资收益提取时将免税。投资收入提取免税的条件是5年以后或达到59.5岁。有关规定要求罗斯401（k）计划参与者获得分配的年龄是70.5岁。雇员可以同时拥有罗斯401（k）计划和传统401（k）计划，但是两个计划之间不能得现金转移。与罗斯IRA计划区别

25、主要表现在缴费方面，罗斯401（k）计划缴费按照传统401（k）计划执行。此外，如果参与者离开公司，罗斯401（k）计划可以滚存进罗斯IRA计划。四、计划缴费401（k）计划是由雇主发起设立，雇员将工薪收入一部分作为退休储蓄投入账户。一些公司为了鼓励雇员进行退休储蓄或增加公司吸引力也为雇员账户缴纳一定数量的资金。按照美国税收制度规定，401（k）计划有年最大工薪延迟付税的缴费量。年龄在50岁以下，2005年雇员缴费上限为14000万美元，2005年50岁及以上的雇员允许追加4000美元。按照401（k）设立计划，也可以由雇主缴费（当加到雇员缴费时），可以超过上限。雇员和雇主缴费总和按照税法41

26、5部分确定的上限缴纳，或不超过雇员报酬或2005年为42000美元。在401（k）计划的缴费安排，为了避免公司在缴费中出现有利于关键雇员的安排，有关法律还制定了“歧视性测试”条款。如，为了确保公司为低工资雇员提供401（k）计划，IRS规则限制由公司给高薪资的雇员延迟支付的最高限。最高限是以非高薪资雇员的平均延付量为标准。如果普通雇员和纳税档案储蓄更多，执行官也允许储蓄更多。这个条款被称为歧视测试。在税法中还存在大量安全港条款让公司避免出现在401（k）中出现歧视问题。安全港缴费可能采取匹配（一般总工资的4%）方式或者非选择利润分享（总工资的3%），安全港401（k）缴费必须100%属于雇员。

27、五、计划税收按照1978年国内税收法401（k）条款规定，雇员存入401(k)帐户的收入不缴纳联邦收入税。例如，一个雇员在某一年收入为5万美元，其中3000美元投入401（k）帐户，那么在这一年联邦政府只对47000美元征税，不考虑其他扣除。在2004年，假设他在考虑其他扣除和调整之后，仍然处在25%的税收栏中，这将使雇员获得750美元的储蓄。进一步，来自401（k）帐户的全部投资收益直到撤出，才纳税。由于不需要付税，401（k）帐户将获得复利受益。在雇员退休后撤出时，需要为获得收入付税，但这时雇员可能已经处于低纳税等级。IRS允许存入401（k）的收入延迟纳税，但存在一些限制，货币必须保持在

28、计划或类似的延迟纳税计划中，直到59.5岁才可以提取。在59.5岁之前提取，除了特殊情况外，将征收10%的惩罚税。当然，这个惩罚在普通收入税之上征收。例外情况包括：雇员死亡、雇员全部或者永久性丧失能力，医药开支、财务困境等。综上所述，参与公司401（k）计划的主要优势之是收入税延迟支付。即：支付给公司401K帐户的货币是收入税计算之前付出的。具体地说，401（k）计划的优势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1、降低当前的纳税收入。2、收入中更多的部分为你创造价值。3、税前付费不用支付收入税，与支付有关的受益在退出计划之前不需要付税。如果是在退休时提取，可能处于低付税等级上付税。但如果在59.5岁之前提取，收

29、入将按照普通收入纳税并受到10%的处罚。六、401（k）计划投资与资产配置到2003年底，401(k)计划资产已经增长到1.9万亿美元，估计有大约4.2千万雇员参与401（k）计划。2003年401（k）计划持有基金资产9220亿美元，相当于共同基金总资产的12%。根据ICI资料，2003年401（k）计划资产近49%投资共同基金，剩余资产投资于由诸如，保险公司、银行等金融机构管理。根据美国ICI资料，2003年401（k）计划参与者资产配置情况如下：到2003年底，401（k）计划参与者资产的45%投资在股票基金，16%投资公司股票，9%投资平衡基金，10%投资债券基金，13%投资担保投资合

30、同和其他稳定价值基金，5%投资货币基金。股权资产：股票基金、平衡基金股票部分和公司股票在2003年相当于401（k）计划资产的67%，2002年为62%，这主要是由于股票市场相对于固定收入证券强劲表现。其他资产类的比例基本上没有受到股票市场强劲表现的影响。年轻的参与者仍然倾向于在账户中持有高比例的股权资产，而较老的参与者倾向于投资更多的固定收益资产。在公司股票资产持有方面，有一半以上的参与者持有公司股票资产占账户余额的20%左右。大约35%的参与者没有持有公司股票，13%的参与者在帐户资产中持有80%的公司股票资产。图4表明，对于具体账户的资产配置特征，取决于多种因素，但年龄是其中一个最重要的

31、影响因素。年青的参与者倾向于将其资产投资在股票基金，年老的参与者倾向于投资固定收益证券，如。担保投资合同和债券基金。如，2003年二十几岁的参与者其账户资产一半投资股票基金；而六十岁的参与者只有大约35%投资股票基金。综上所述， 401（k）计划是美国私人部门雇主发起的一种合格退休计划。计划参与者可以充分享受税收延迟支付的利益，但计划资产提取必须达到规定的退休年龄，该计划目前为美国100人以上企业广泛采用，并成为美国退休市场成为第二大资产规模私人退休计合。正是由于这样一个安排，使401（k）计划的资产成为资本市场长期资金的重要供给者，尤其是共同基金产业的重要资金供给来源。IRA 与税收制度IR

32、As最早是按照美国雇员退休收入保障法建立的为没有就业雇佣基础的养老金工人提供在税收延付基础上进行退休储蓄的机会。美国国会最初建立IRA主要有两个作用：（1）为没有被退休计划覆盖的个人提供税收优惠储蓄计划，（2）通过保留在工作变动或退休之后的滚存资产对雇主发起的退休系统起补充作用。1981年经济恢复法扩展IRAs的适用范围到全部工人，包括有养老基金覆盖的工人。1986年税收改革法继续保留对那些没有雇佣基础养老金的家庭，但限制低于某一专门收入水平有养老金覆盖的家庭。此外，1986年税收改革法增加了两类IRA缴费：非扣税缴费，但在分配之前积累免税；部分扣税缴费，允许扣税缴费最大数量2000美元。1986年税收改革法使IRAs对一些个人不太有利，但大部分人在税收扣除基础上缴费。对于个人来说，IRA是一种为退休储蓄的具有税收效果的方法。但与其他金融安排一样，IRA需要仔细规划和监控，而且其基本目的是提供退休收入，因此，投资是基于长期回报。一、IRA在美国的发展从最初为未被退休计划覆盖服务到全部工作人员，IRA经历了一系列制度变革，在美国国内税法中有专门条款规范IRA的纳税行为，而且由于IRA的灵活性，在过去三年中，其帮助数百万美国家庭进行退休储蓄。目前IRA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