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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英语语言学笔记第五章第五章 意义(语义学)(semantics)关注意义研究的学科叫语义学（semantics）。更具体地说，语义学是对语言单位，尤其是词和句子的意义的研究。虽然语义学这一术语仅有百年出头的历史，但意义一直是人类学术活动的一个中心话题。早在公元前五世纪，古希腊哲学家柏拉 图的著作中就有关于意义的讨论。中国的老子甚至在更早的时候就讨论过类似问题。多年来出现了大量解释词语意义的词典，这一事实也为意义研究的悠久历史提供了证据。然而，与语音学、音系学、形态学和句法学相比，语义学仍然是语言学中研究最少的领域。5.1 意义的意义 意义研究的困难之一是意义一词本身有不同的意义。奥格登（C.K

2、. Ogden）和理查兹（I.A. Richards）在1923年出版的意义的意义一书中罗列了著名意义研究者提出的有代表性的主要定义（p.186），分为16大类，加上次类则共22种。 利奇（G. Leech）在1974年第一次出版的语义学（p. 23）中比较温和地认可了七种意义类型，如下所示： 1. 概念意义 逻辑的，认知的，或者外延的内容 联想意义 2. 内涵意义 通过语言所指所传达的意义 3. 社会意义 所传达的关于语言使用的社会环境的意义 4. 感情意义 所传达的关于说话人或作者感情、态度方面的意义 5. 反射意义 通过联想同一表达式的其他意思所传达的意义 6. 搭配意义 通过联想词语的

3、常用搭配而传达的意义 7. 主题意义 通过由顺序和重音组织信息的方式所传达的意义 利奇指出，意义的第一种类型-概念意义-构成了意义的中心部分。这种意义是外延的，因为它关注词和它所指事物之间的联系。从这点看，概念意义在很大程度上与指称相交叉。但是，作为第二种意义类型名称而使用的内涵一词却不同于它在哲学讨论中的意义。哲学家们用内涵与外延相对，表示词所指实体的性质。例如，人的外延是任何人，如约翰和玛丽；内涵是两足动物，无羽毛的，有理性的等等。而在利奇的系统中，正如日常谈话中的情形那样，内涵指的是一些附加的、尤其是感情的意义。举例来说，政客和政治家内涵不同：前者是贬义的，而后者是褒义的。人们把这种意义

4、类型以及接下来的四种共同称作联想意义，因为用一种基本的关于思维关系的联想论理论就足以解释它们的应用。最后一种主题意义，属于更外围的，因为它仅由句中词序和重音所决定。 但是，即使按照上述第一种意义来理解意义，解释一个词的意义时仍然有不同的方式。日常会话中至少有下面四种。假设你不知道desk的意义，向别人请教。他可能会指着它所代表的实物回答说这是desk；他也可能把desk描述成一种家具，有一个平面和四条腿，用来读写；他还可以解释，说desk是一种有抽屉的table。如果是英语教师，他时常会告诉你这个词的汉语翻译书桌。成年人向儿童解释词义常用第一种方式，因为儿童掌握的词汇量小，用词语向他们解释意义

5、很困难；单语词典通常采用二、三两种方式释义，有时也用第一种方式借助插图解释词义；双语词典、外语教科书则使用第四种方式。5.2 指称论 把词语意义和它所指或所代表的事物联系起来的理论，叫作指称论。这是一种很普遍的看法。正如我们前一节所讲，通过指明词语所指事物来解释词义一般说来是可能的。这种意义理论在解释专有名词和有定性名词短语时尤其有效。当我们说影响最大的语言学家诺姆乔姆斯基在麻省理工学院任教时，我们是用影响最大的语言学家和诺姆乔姆斯基来指一个特定的人，用麻省理工学院来指一所特定的高等教育机构。 然而，这种理论也遇到了一些问题。麻烦之一是，当我们通过指着实物书桌来解释书桌时，并不意味着书桌必须具

6、有当时当地那张书桌所有的尺寸、形状、颜色和质料，而只是用它作一个实例，作某种更普遍的东西的一个例子。也就是说，在肉眼所见之外有某种东西。这种东西是抽象的，它在物质世界中并不存在，只能通过我们的思维来感知。这种抽象之物即一般所谓概念。 明确使用概念这一术语的理论是奥格登和理查兹在意义的意义一书中提出的语义三角说。他们主张，词和所指事物之间没有直接关系，而是以概念作为中介。这种关系可用图表示如下： 概念 / 词 事物 把这种观点与上一节提到的四种释义方式相联系，我们会发现第一种即指着所指事物来释义的方式符合词和所指事物间关系的直接理论；而第二种方式则符合间接理论。当我们说desk是一种家具，有一个

7、平面和四条腿，用来读写时，事实上借助了书桌的概念，或者说概括了书桌的主要特征，它的区别性性质。而三、四两种方式甚至更为间接，引入了另外一个词（table或者书桌）的概念。 利奇也用涵义作为他所说的概念意义的简称。这样用是有道理的，作为专门术语，可以像内涵在哲学中的用法那样使用涵义。它可以指实体具有的性质；在这一点上，涵义和概念是等价的。像一种家具，有一个平面和四条腿，用来读写这样的对书桌的定义也可以叫做书桌的涵义。因而，涵义与指称的区别类似内涵与外延：前者指一个实体的抽象属性，后者指拥有这些属性的具体实体。换句话说，利奇的概念意义包括两个方面：涵义和指称。 然而，涵义和指称还有其他不同。在某种

8、程度上，可以说每个单词都有涵义，即，概念内容，不然我们就没法使用或理解它；但并非每个单词都有指称。语法词如but, if, and不指称任何事物；象God（上帝），ghost（幽灵）和dragon（龙）这样的词又是指想象的事物，现实中并不存在。而且，用词的所指事物来解释词义也很不方便。词所代表的事物说话时并不总是在身边的；就算它在附近，也需要听众花一些时间来辨认出其主要特征。例如，当一个人第一次见到电脑时，可能会把显示器误认为其主要部件，认为电脑就像电视机一样。因而有人提出应该根据涵义（sense）而非指称来研究意义（meaning）。5.3 涵义关系 词和词之间有不同的涵义关系。一些词和其他

9、词相比涵义更相似。如，同chair（椅子）比起来，desk（书桌）跟table（桌子）的涵义更紧密相关；反之，可以说desk跟chair之间的涵义差别比它跟table之间的要大。而且desk的涵义被涵盖在加furniture（家具）之下，或者说furniture涵义下面涵盖了desk的涵义。因此，词的涵义可看作是它和其他词之间的涵义关系网络。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把涵义界定为词语之间的语义关系；更概括地看，是语言单位之间的语义关系。它体现的是语言内关系。与之相对照，如我们前面提到的，指称体现的是词和所指事物之间的关系；或者说，是语言单位和它所指非语言实体之间的关系。 一般来说有三种公认的涵义关系，

10、即：相同关系，对立关系和内包关系。5.3.1 同义关系 5.3.2 反义关系 5.3.3 上下义关系 5.3.1 同义关系 同义关系是相同关系的专业术语。一般认为英语的同义词很丰富。英语词汇有两个主要来源：盎格鲁-萨克逊语和拉丁语。有很多成对的来自这两种语言的词意义相同，如 buy和purchase（购买），world和universe（世界），brotherly和fraternal（兄弟般的）。 但是完全的同义关系很少见。所谓的同义词都是依赖语境的，它们总是在这方面或那方面不同。如在语境Little Tom _ a toy bear（小汤姆（买了）一只玩具熊）中，buy比purchase更合

11、适。它们也可能内涵不同；这就是为什么人们会开玩笑说Im thrifty. You are economical. And he is stingy.（我很节约。你很经济。他很吝啬。）。第三，还有方言的差异。autumn（秋天）是英国的而fall是美国的；英国人住flats（公寓）乘underground或tube（地铁）去上班而美国人住apartments乘subway。5.3.2 反义关系 反义关系是对立关系的专业术语，它有三个主要次类：等级反义关系，互补反义关系和反向反义关系。 （1）等级反义关系 这是反义关系中最普通的一种。当我们说两个词是反义词时，通常指成对的词像good: bad（好

12、：坏），long：short（长：短），big： small（大：小）。正如例子所示，它们主要是形容词，而且有三个特征。 首先，顾名思义，它们是分等级的。也就是说，每对的成员在程度上有区别。对一方的否定并不必然是对另一方的肯定，如：不good（好）的事物并不必然bad（坏），它可能只是so-so（马马虎虎）或average（一般）。它们可以受very（很）修饰：某物可能very good（很好）或very bad（很坏）。而且它们可能有比较级和最高级：某物可能比另一物better（更好）或worse（更坏）；某物在很多东西中可能是the best（最好的）或 the worst（最坏的）。有时

13、居间的程度可能被词汇化了，人们用不同的词来表达它而不是在原级上填加修饰语。例如，用来表示尺寸既不大又不小的词是medium（中间的）；在温度的两个极端hot（热）和cold（冷）之间，有warm（温暖）和cool（凉爽）。它们自己也形成一对反义词，而且可能仍有居中的词lukewarm（微温的）。 第二，这种类型的反义词以不同的规范分等级。没有绝对的标准可用来判断某物好还是坏、长还是短、大还是小，标准随对象而改变。 a big car（一辆大轿车）实际上比 a small plane（一架小飞机）还小得多；用microorganism（微生物）的标准来看，microcomputer（微机）像个巨

14、人。 第三，一对反义词中，通常是那个表示较高程度的单词用作覆盖整个量级的术语。我们问某人How old are you？（您多大了？），而从某种意义上说被问者或许一点都不大，他可能像二十岁或三岁那么小。这里用大覆盖了大和小，句子意思和What is your age？（请问您的年龄？）相同。 用术语来说，覆盖性词语叫做无标记的，即一般的；被覆盖的词语叫做有标记的，即特殊的。这意味着总体上覆盖性词语更常用。如果用了被覆盖的词语，也就表示那儿有某种特殊的、不一般的情况。说话者可能已经知道某人年轻或某物小、近，他想了解更具体的程度。相应的名词也反映了这一特点，如：length（长度）、 height

15、（高度）、width（宽度）、breadth（广度）以及depth（深度），它们都是相应范畴覆盖性词语的同源词。 （2）互补反义关系 反义词像 alive: dead（活：死）， male：female（雄：雌）， present：absent（出席：缺席）， innocent：guilty（无辜的：有罪的），odd：even（奇数的：偶数的），Pass：fail（a test）（及格：不及格），hit：miss（a target）（击中:未击中），boy：girl（男孩；女孩）都属于这一类型。与第一种相对照，这种类型对中成员彼此互补。也就是说，它们把一个语义领域完全分开了：不但对一方的肯定意

16、味着对另一方的否定，而且对一方的否定也意味着对另一方的肯定。例如，He is alive（他活着）指He is not dead（他没有死），同时He is not alive（他不在人世了）也意味着He is dead（他死了），两者没有中间地带，人不能既不死又不活。汉语中的半死不活只能用来指仍然活着的人；如果他已的确不活，那么他就彻底死了，不可能只是半死。换句话说，这是一个二者择一的选择：是或不是；它不是多项选择。所以这种类型的形容词不能受very（很）修饰；不能说某人very alive（很活着）或very dead（很死了）。它们也没有比较级或最高级；俗语 He is more dea

17、d than alive（与其说他活着，不如说他死了）不是真正的比较级，它实际的意思是说他死了比说他活着更正确。毕竟我们不能说John is more dead than Peter（约翰比彼得更活着）。支持此观点的一个例证是，可以说John is more mad than stupid（与其说约翰愚蠢，不如说他疯狂），指说约翰疯狂比说他愚蠢更正确；其中单词mad用的不是比较级，因为其比较级形式是madder。 在某种程度上，等级和互补两种反义关系之间的不同类似于传统逻辑学对反对命题和矛盾命题的区分。逻辑上，如果两个命题不能同真，但是可以同假，则一个是另一个的反对命题；如The coffee

18、 is hot（咖啡是热的）和The coffee is cold（咖啡是凉的）。如果两个命题既不能同真，也不能同假，则一个是另一个的矛盾命题。如This is a male cat（这是一只公猫）和 This is a female cat（这是一只母猫）。这种不同可以图示如下： | a | | b | a | b | gradable complementary 第二，这种反义词依据的规范是绝对的，它不会随着词所指事物的不同而改变。它适用的所有事物都遵循同一规范。例如，区分雄性与雌性的标准对人类和动物来说是一样的；一个生物根据人类的标准是雄性而根据动物的标准是雌性，这种情况不可能存在。人的

19、死亡和大象、甚至树木的死亡是一样的：都是实体不再具有生命；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人死和树死的不同也只是种类不同而非程度差异。 第三，一对成员没有一个覆盖性词语。如果不知道婴儿的性别，我们会问Is it a boy or girl？（男孩还是女孩？）而不是How male is it？，male只能用来指boy，不能覆盖girl的意义。事实上，这类形容词不能受how修饰，这同它们不能受very一类词修饰相关。 True：false（对：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对例外。通常认为它们属互补反义关系：True等于not false，同时not true也等于false。但是它们有覆盖性词语：我们可以说H

20、ow true is the story?；而且它还有相关名词形式：truth。它甚至有比较级和最高级：一个描写可能比另一个truer（更对），或是一组描写中the truest（最正确）的一个；但false不能这样用。 （3）反向反义关系 成对的词像 buy：sell（买：卖）, lend: borrow（借出：借入），give：receive（给：拿）， parent: child（父母：孩子），husband：wife（丈夫：妻子），host：guest（主人：客人），employer：employee（雇主：雇员），teacher：student（老师：学生），above：below（

21、在上面：在下面），before: after（以前：以后）都属于反向反义关系。这是反义关系的一种特殊类型，因为对中成员并不构成肯定、否定的对立，而是表现两实体间的一种反向关系。X buys something from Y（X从Y处买了某物）意味着Y sells something to X（Y卖了某物给X），X is the parent of Y（X是Y的家长）意味着 Y is the child of X（Y是X的孩子）。这是从两个不同角度来看的同一种关系。 如例所示，这种反义关系典型地表现在相互社会角色、亲属关系、时间和空间关系等方面；在这种意义上，它也叫做关系对立。它总是涉及两个实体

22、，一个预设了另一个。这是它和前面两种反义关系的主要区别。 对等级或者互补反义词来说，可以说X is good（X很好），或x is male（X是男性），它并不预设Y。它只是X自己的事情，与Y无关。但是对于反向反义词，总是有两方存在。如果有买主，也就必须有卖主；家长必须有孩子，没有孩子一个人就不能称为家长；如果X在Y上面，那么必须既有X又有Y，没有Y，我们就不能谈论X的上位性。不能只说He is a husband（他是一个丈夫），而必须说他是谁的丈夫；同样地，不能不提父母而只说He is a son（他是一个儿子）。也许有人会争辩：可以说He is a child（他是一个孩子）呀！但这是c

23、hild一词的另一不同意义：指18岁以下的人；在这种意义上，它是adult（成年人）的对立面。过了18岁，人就不再是一个孩子。相反地，作为与parent相对意义而使用的child,不受年龄限制。人相对于自己的父母来说总是孩子，即使他80岁了，也仍然是他父母的孩子。另一可能带来麻烦的词是teacher,它可以表示一种职业，因而能说He is a teacher（他是老师），与任何其他职业相对，如记者、作家、演员、音乐家或医生。然而在与student（学生）相对的老师这一意义上，一个人只对他的学生来说是老师，对其他人不是老师；而且相对于他自己的老师，他又是一个学生。 比较级形式，像bigger:

24、smaller（较大：较小），longer: shorter（较长：较短），better: worse（较好：较坏），older：younger（较老：较年轻）也属于这种类型，因为它们涉及两实体间的一种关系。5.3.3 上下义关系 术语上下义关系是近年才产生的，一些小型字典中还查不到。但是意义内包关系这个概念并不新鲜，例如，desk（书桌）意内包在furniture（家具）意中，rose（玫瑰）意内包在flowers（花）意中。换句话说，上下义关系是一种类和成员间的关系。 位于这种意义关系上位的词语，即类名，叫做上坐标词；居于下位是成员，叫做下义词。一个上坐标词通常有很多下义词，例如，flow

25、er（花）下面除了rose（玫瑰），还有peony（牡丹），jasmine（茉莉），chrysanthemum （菊花），tulip（郁金香），violet（紫罗兰），carnation（康乃馨）等等。同类中的成员叫做同下义词。 有时一个上坐标词同时是它自己的上坐标词。例如，animal（兽类）可以只包括像老虎、狮子、大象、奶牛、马等兽类，作为人的同下义词；但当它作为mammal（哺乳动物）使用时，就与bird（鸟）、fish（鱼）、insect（昆虫）相对，是包括human（人）和animal（兽）的上坐标词。它还可以更进一步成为bird, fish, insect和mammal的上坐标词，

26、与plant（植物）相对。 living / plant animal / / bird fish insect animal / human animal / tiger lion elephant 从另一角度、下义词的角度来看，animal是自己的下义词，可以叫做自我下义词。 有时上坐标词会缺损。英语表示颜色的词像red（红），green（绿），yellow（黄），blue（蓝），white（白）等没有上坐标词。colour（颜色）是名词，和那些成员词的词性不同。单词coloured（彩色的）通常不包括white和black（黑）；当它用来指人种时，又只表示非白种人。英语单词beard（颏

27、须），moustache（唇须）和whiskers（腮须）也缺乏一个上坐标词。 下义词也会缺损。跟汉语相比，英语只用一个词uncle表示各种长一辈的男性亲属：伯伯、叔叔、舅舅、姑父、姨父。单词rice也用于稻、谷、米、饭等不同的涵义。5.4 成分分析 以上讨论是按照传统方法把意义作为单词的特征来处理的。下面要介绍的是意义研究的一些现代方法。本节讨论比词更小的单位的意义，下一节讨论比词大的单位的意义，即句子意义。 根据音系学中的区别特征，一些语言学家建议也应设语义特征、或叫语义成分。也就是说，词义并非不可分析的整体，它可看作是一个不同语义特征的复合体，有比词义更小的语义单位。例如，单词boy（男

28、孩）的意义可分析为三部分：HUMAN（人），YOUNG（年轻），MALE（男性）。类似地，girl（女孩）可分析为HUMAN，YOUNG，FEMALE（女性）；man（男人）可分析为 HUMAN，ADULT（成年），MALE；woman（女人）可分析为 HUMAN，ADULT，FEMALE。 为了经济，我们可以把一些语义成分合并起来。语义成分YOUNG和ADULT可以合并为ADULT，把YOUNG表示成ADULT；MALE和FEMALE可以合并成MALE，把FEMALE表示成MALE。 像father（父亲），mother（母亲），son（儿子）和daughter（女儿）这样包含了一种两实体间

29、关系的词，可表示如下： father = PARENT (x, y) & MALE (x) (父亲 = 父母 (x, y) & 男性 (x) mother = PARENT (x, y) & MALE (x) (母亲 = 父母 (x, y) & 男性 (x) son = CHILD (x, y) & MALE (x) (儿子 = 孩子 (x, y) & 男性 (x) daughter = CHILD (x, y)& MALE(x) (女儿 = 孩子 (x, y) & 男性(x) 动词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分析，如： take = CAUSE (x,(HAVE (x, y) (取 = 致使 (x,(

30、拥有 (x, y) give = CAUSE (x,( HAVE (x, y) (给 = 致使 (x, ( 拥有 (x, y) die = BECOME (x, ( ALIVE (x) (死 = 变得 (x, ( 活着的(x) kill = CAUSE (x, (BECOME (y, ALIVE (y) (杀死 = 致使 (x, (变得 (y, 活着的(y) murder = INTEND (x, (CAUSE (x, (BECOME (y, (ALIVE (y) (谋杀 = 故意，(x, (致使 (x, (变得 (y, ( 活着的(y) 用这种方式展示词的语义成分，据称可以更好地说明涵义关系

31、。两个有相同语义成分的词或表达式将是彼此同义的。如，bachelor（单身汉）和 unmarried man（未婚男士）都有语义成分HUMAN，ADULT，MALE和UNMARRIED，因而它们是同义的。另一方面，有相反语义成分的词是反义词，如man（男人）和woman（女人），boy（男孩）和girl（女孩），give（给）和take（拿）。有另一个词的所有语义组成成分的词是该词的下义词，如boy和girl是child的下义词，因为它们有child的所有语义组成成分、即HUMAN和ADULT。语义成分也可以解释句子之间的意义关系。例（a），（b）和（c）都是自相矛盾的，因为句中单词或表达式含有相矛盾的语义成分： 例5-1 a. * John killed Bill but Bill didnt die.（约翰杀死了比尔但是比尔没有死。） b. * John killed Bill but he was not the cause of Bills death. （约翰杀死了比尔但他不是导致比尔死的原因） c. * John murdered Bill without intending to（约翰谋杀了比尔，他不是故意的。） 但是句子之间一个更重要的意义关系是衍推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