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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世界银行贷款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worldbankumentsIPP574 v2世界银行贷款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社 会 评 估 报 告湖南省林业外资项目管理办公室湖南省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社会评估专家组2012年3月 摘 要受世行贷款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湖南省林业利用外资项目管理办公室的委托，湖南省林业调查规划设计院技术专家，湖南省林业调查规划设计院聘请的湖南省社会科学院和中南大学社评专家于2011年7月25日8月30日分赴长沙、怀化、湘西自治州、永州、郴州、岳阳等市州的10个项目县(市、区)，对“世行贷款湖南森林恢复和展项目”进行了社会评估的实地考察。同时社评组收集了22个项目县（市、区

2、）的二手基线数据。2011年9月15日社评组对调查材料进行整理。2011年9月16日社评组完成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社会评估报告和少数民族发展计划初稿。在此基础上，经与世行督察组、世行与评估团几次讨论以及补充收集资料，形成本报告。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涉及22个项目县（市、区），分布在湘江、资江和沅水流域，项目建设主要包括恢复和改造冰灾受损严重地区的林地，项目技术支持、推广、培训和森林监测，以及项目机构能力建设和项目管理。实施项目的目标是通过在雨雪冰冻灾害区域恢复植被，重建森林生态系统，达到改善林分结构和功能、减缓和适应气候变化的目的。为保证村社评中不同利益群体和不同类型的农户积极参与到项目内

3、容选择和影响的磋商中来，社评采取了参与式影响评估方法和工具，包括召开村民大会、开放式半结构访谈、利益相关者访谈、村资源踏查和资源图的绘制、参与式打分排序、项目影响的矩阵分析等方法。在社会评估的准备阶段，社会评估组识别了影响项目目标实现的主要社会因素: 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可能存在的主要社会影响因素包括受影响人群行为模式、社区参与、机构安排、贫困问题、参与农户的利益保护等。关注影响少数民族的社会因素。包括适用于少数民族的相关政策；少数民族人口、社会、文化等方面的特征；通过协商了解少数民族的具体要求；通过协商获得广大少数民族社区对项目的支持；提出避免或减少对少数民族社区产生项目负面影响的措施。围

4、绕上述可能影响项目目标实现的社会因素，社会评价组在分析22个项目县（市、区）二手资料的基础上，综合社评组在沅陵、泸溪、麻阳、汝城、常宁、双牌、宁乡、平江、桂阳、金洞等县（市、区）等地调查的相关成果。总结出本项目的下列影响因素：1、项目对参与者，特别是参与农户的影响。对本项目来说，农户是主要的参与者，也是影响最大的利益相关群体。社评调查发现，单个农户拥有的林地面积比较小，而拥有的生态公益林地面积则更小，按项目要求，这项目要与所有农户进行谈判，就需要大量的时间，并且农户大多是分散的，利益难以得到合理保护。按照项目设计和社评调查只有当参与项目的农民能够获得技术培训、相应资金扶持以及相应的收益回报，才

5、能使农民支持和参与本项目，否则，农民便不会获得期望的收益。因此社评组建议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发展项目尽可能帮助农户建立林业合作社或其它合作经营组织，以促进小农户参与本项目、更好维护单个农户的权益。本项目对参与者的影响是多方面的，特别是对参与者中的农户收入影响尤为突出。在社会评估访谈中，社评小组发现公益林对农民的收入贡献是有限的。其收入远低于对用材林的经营。虽然项目区均在生态林区域，社评报告特别关注项目对参与者特别是农户的利益诉求的保障。2、项目影响区内的少数民族，以及项目对少数民族的影响。本项目实施区域涵盖了汉、苗、瑶、土家、侗、回、白、维吾尔等多个民族，湖南大多数的少数民族由于其居住地多为边远

6、、落后山区，与主流社会相比，还是相对较弱的群体。但社评也发现项目区的大多数少数民族的已没有自己独特的文化和习俗。对照世行OP4.10政策，项目区内符合该政策特别工作条件的主要是苗族和瑶族。因此，社评组特别关注项目区的苗族和瑶族集聚区的调查和磋商。对弱势苗族、瑶族的调查发现，他们对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的各项活动都很感兴趣，有少量影响他们参加项目的因素。例如，已经确认了参加项目可能带来直接的经济效益，有些风险并非少数民族所独有，而有些风险则与少数民族所处的社会经济弱势地位相关。社评报告对项目区中苗族和瑶族的文化特征、项目对苗族和瑶族的影响，以及确保苗族和瑶族平等受益等方面进行了分析（详细内容见湖南森

7、林恢复发展项目少数民族发展计划）。3、项目影响区内的妇女和贫困人口。项目设计涵盖了妇女和贫困人口，社评发现，在家的劳动力女性远远多于男性，而贫困人口因缺乏技能而大多在家劳动。因此本项目对妇女和贫困人口影响较大，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现有的规划和设计不会带来妇女和贫困人口的边缘化，或导致新的贫困，因为项目的实施提供他们更多发展机会。一方面项目可改善妇女和贫困人口的生存环境，提高贫困人口的收入水平；另一方面项目的建设还可以为妇女和贫困人口提供就业机会，增加他们的劳务收入；此外，项目制定的一些专门的条款可帮助贫困人口恢复生计，并提供发展机会。4、项目区劳动力供给及能力影响。社评发现，项目区的青壮年男女大

8、多外出打工，打工地主要集中在广东省、浙江省、江苏省、福建省和上海市，也有相当部分人在本县县城务工，留在村里的劳动力主要是妇女和老人，妇女和老人一般缺乏技术和强劳动能力。项目实施可能有劳动力素质和能力影响问题，并可能对项目实施带来轻微风险。但评估组也发现，如果项目给予的劳务报酬适当，也能够吸引项目区外的劳动力，在林业大县双牌县，每年有2-3千广西壮族自治区的劳动力在双牌县从事林业劳作，这样就使项目实施的劳动力风险成为可控的或者可以避免。5、项目区居民的行为方式与生态保护意识。社评发现，近年来，项目区的政府和居民的生态环保意识明显提升，人们对生态保护越来越重视。报告特别关注了受影响群体的生态意识及

9、其生活方式与项目目标的关联性，认为各个项目区生态问题的出现与项目区内受影响群体的生活方式有一定相关，地质灾害、气候灾害与生态破坏密切有关。6、主要利益相关群体的项目参与影响。为了明确项目对各主要相关利益群体参与的影响，社评组开展多种形式和多种层级的调查和磋商，以干部座谈会、村民大会、深度访谈、画图、排序等手段，与主要利益相关体共同就发展问题、项目需求、项目影响和建议等方面进行了分析。在此基础上，社评组制定了主要利益相关群体参与大纲。评估组认为，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的社会效益主要体现在：1、项目的实施在改善湘江流域、沅水流域区域生态质量方面产生巨大影响，并对改善项目区林种结构、减少水土流失量、

10、有效地保护生态环境、提高村民环境质量、优化区域投资环境、改善区域形象及投资环境、促新农村建设等方面具有积极作用。2、该项目对区域经济发展有一定推动作用：一是可以推广和普及绿色经济理念，强化区域绿色发展意识，促进经济发展的可持续性；二是项目实施，可以解决项目区造林资金不足的问题，促进地方苗木基地建设，提升区域森林的蓄积量，夯实林业发展基础；三是带动旅游业、农业、服务业等相关产业的发展；四是项目建设期间、项目建设后增加相关行业的就业，为农村剩余劳动力提供了就业渠道，从而增加农民劳务收入。3、项目的实施还将推动项目区林业机构能力建设，通过引进先进的项目管理方法、建立先进的办公管理系统，有助于培养一批

11、林业项目的管理人员，提升林业及与林业相关机构的管理能力和服务水平。4、少数民族是该项目的重要受益人口，项目的实施可以促进比较保守封闭的少数民族与外界的交流与联系，从而可能获得更多的发展机会或机遇，能够改善少数民族居住地的生态环境，帮助少数民族获得集聚林业财富和增加收入的机会。5、本项目涵盖了农村的贫困人口，可改善贫困人口的生存环境和生活条件，提高贫困人口的生活质量。项目的建设还可以为贫困人口提供就业机会，增加他们的收入。通过实地调查和对二手资料分析，评估组认为，项目潜在的社会风险包括：1、项目的生态价值目标与居民的经济价值追求差异之间的风险。社评调查发现，大多数项目县区经济发展对林业依赖已非常

12、小，但在金洞管理区和双牌县林业对财政收入贡献率比较大，林业收入占农户收入的70%以上，农户在参与林业项目时，必然会关注项目带来的经济利益，而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的追求目标是主要生态效益，对项目实施的经济效益则不是主要关注目标，尽管项目实施也会考虑实施者的经济效益，但不能因追求经济效益而损害项目的生态效益。显然，部分农户对项目经济效益的追求可能会与项目生态价值目标实现相冲突。2、居民生活方式与项目目标实现要求差异之间的风险。社评发现，一些项目区的居民，特别是经济比较落后地区的居民生活燃料是木材，建筑材料是木料，生活对木材需求比较大，这或多或少会对本项目追求的生态目标构成风险，但少数项目区居民没

13、有意识到自己有些生活方式也会对自然生态构成威胁，也没有意识到生态的优化要从自己生活的点点滴滴做起，这可能会对项目目标实现和持续不利，但这不会对项目实施产生直接的威胁。3、弱势群体边缘化风险。在项目的实施中，妇女、贫困人群、少数民族等弱势群体，由于知识和能力的制约，使他们难以获得平等参与项目的机会，可能会在项目的实施中被边缘化。 4、选择树种不当引发的风险。社评中，泸溪县、麻阳县农业部门官员提出，有的树种会对周边经济林木和经济作物产生危害，而森林病虫害也可能影响到农作物的收成。但这仅仅是一种潜在的风险，可以通过优化项目技术设计加以防范。5、项目的后续管理风险。项目后续管理是保障经项目实施所达到的

14、效果能够在项目投资结束以后仍然持续存在的关键，同时也是项目可持续性的一个重要标志。针对上述可能存在的社会风险，评估组提出的建议包括：1、加大项目实施相关业务培训力度，加强和改进森林恢复和改造模型、森林碳汇监测的相关知识的普及，开展专业技术培训和推广，使其林分的抗逆性达到既定目标。建议由政府有关部门组织开展，联合宣传部门、教育局、妇女组织、报社、乡镇及/村庄等各部门协助，面向全民，开展有关国家和地方生态关环保知识、生态环保法规的培训，帮助项目区居民认识到森林的恢复和发展对区域发展的积极影响等。2、加强各部门合作，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是一项巨大的生态系统工程，仅靠林业部门单一行动还不能使项目的效

15、果持续发挥，建议明确由林业部门主管，国土、水利、农业、环保等其他部门协同管理，从根本上杜绝制约项目发展的各种不利因素。3、加大项目资金的投入力度，项目县农村经济较为困难，对山林资源的依赖性还较强，项目资金投入过少，可能对农户实施的积极性有一定的影响，因此希望各级政府部门加大配套资金的投入，以确保世行货款湖南省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朝健康可持续方向发展。4、允许农户发展林下种植和养殖。湖南森林恢复发展项目实施地大多比较贫困，有平江县、汝城县、沅陵县、桂东县、泸溪县等国家级贫困县，消除贫困的压力比较大，项目实施地允许农户适当发展林下种植和养殖，合理利用林下空地，发展林禽、林草畜、林菌经济链，实现滋养生

16、态与提高林农户收入。5、适当种植一些生态功能较强的经济林。在项目技术模型设计可选择一些适合当地气候，而且生态功能较强的树种，如杨梅、板栗等，这也可以适当增加项目户的经济收入。6、制定和执行针对弱势群体的优惠政策。本项目应以公开透明形式保证妇女、贫困人口、少数民族群体参与，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对树种和经营方式的选择应尊重当地居民的意愿，在当事人知情乐意的前提下由居民本人或其信任的代表参与项目的实施。7、充分考虑贫困少数民族的发展，在设计中较多地向贫困少数民族倾斜，政府、林业部门应当主动采取许多便利少数民族居民参与、分享成果、保护居民权益和少数民族传统文化的措施。为从根本上使贫困少数民族居民走出机制

17、上的弱势境地，保证本项目可持续发展。评估组建议本项目鼓励少数民族社区在传统社会组织基础上，按照村民自治原则组建林业合作社等社团。8、建设项目后续管理机制。建议吸收项目区居民参与项目的后续管理。在项目建设期间社区项目管理小组的基础上，成立社区项目后续管理小组。后续管理小组的成员由村民选举产生，其中必须包括妇女和少数民族代表。一、项目背景和建设目的1.1项目建设背景生态环境是人类生存和发展的基本条件，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保护和建设好生态环境，实现可持续发展，是我国现代化建设中始终坚持的一项基本方针。2008年的冰雪灾害使得湖南省森林资源严重受损，带来了一场严重的生态灾难。2008年1月13日至2

18、月5日，湖南出现近50年罕见的持续雨雪冰冻天气，造成森林资源大面积受灾，部分地区损失惨重。冰雪灾害之后，生态环境有进一步恶化趋势，主要表现在：气候变化异常，滑坡、泥石流地质性灾害濒繁发生，森林病虫害和森林火灾等次生灾害加剧。1.2项目建设目的为了减缓和恢复2008年初冰雪灾害给湖南省带来的长期的环境影响，作为灾后重建的重要内容，湖南省提出“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主要通过在雨雪冰冻灾害区域恢复植被，重建森林生态系统，达到改善林分结构和功能、减缓和适应气候变化的目的。力图通过使用乡土树种营造多树种针阔混交林，通过多种造林学方法来提高林分结构的多样性和稳定性，提高人工林对自然灾害的抗逆性和应对未

19、来气候多种变化影响。1.3项目建设内容项目建设包括3个方面的内容：(1)恢复和改造冰灾受损严重地区的林地。(2)技术支持、推广、培训和森林监测。建设和完善项目区林业技术推广和服务体系，主要强化市、乡、村三级有关林业技术服务，项目规划实施、森林资源监测所需的设施设备和有关培训。(3)机构能力建设和项目管理。提高项目实施机构的能力，完善项目实施、管理有关的设施和设备，对项目管理有关人员进行项目实施、资金管理、支付等方面专业技术培训和考察。二、本次社会评估过程和方法2.1 过程2.1.1组建队伍(1)建立省级支持组湖南省项目办成立社会评估组(省级支持组)。评估组人员以湖南省林业调查规划设计院技术人员

20、、专家为主，再聘请湖南省社会科学院、中南工业大学社会经济学专家、民族问题专家等8人组成。省级支持组的主要任务：组织和协调项目县（市、区）开展社会评估活动编写评估社会评估指南(培训教材)，并对各县（市、区）工作小组人员进行培训编写访谈提纲、调查问卷、社评报告大纲、少数民族发展大纲、磋商指南对各县（市、区）进行现场指导和监督收集国家级和省级关于林业发展和相关政策的信息和文件对县级工作组收集的资料进行分析并撰写报告组长许永恒，湖南省林业调查规划设计院研究员级高工，负责社会评估组全面协调，并参与社会评估全过程。杨盛海，湖南省社会科学院社会经济学专家。负责编写社会学调查方案、资料收集清单及收集要求，进行

21、野外调查，并撰写世界银行贷款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社会评估报告。杨成胜，中南大学民族问题专家。负责编写少数民族问题调查方案、资料收集清单及收集要求，进行野外调查，并撰写世界银行贷款湖南森林恢复和发展项目少数民族发展计划。其他人员配合组长、社会学专家、少数民族问题专家开展工作。(2)建立县级工作组每个项目县（市、区）建立了社会评估工作组，由各县（市、区）林业局、乡林业站人员组成。每个工作组由3-5人组成，其中一人应当接受过社会评估省级支持组的培训。各组设一位组长，并明确各自职责。工作组有一名女性成员参与。工作组主要任务是：在项目区开展宣传活动；收集地方制定的相关规定、条例等文件；组织、实施县、乡

22、、村、农户磋商活动(PRA)；记录、分析和汇总磋商结果；随时与省级支持组保持联络，接受省级支持组的指导；按照省级支持组的要求，提供符合要求的材料。2.1.2评估培训培训分省级支持组与县级工作组两个层次进行。省级支持组培训7月5日8日在长沙进行。县级工作组集中在长沙进行培训，培训时间在7月21日至23日。培训内容有参与式农村评价方法的目的、过程和主要工具；半结构访谈、问卷调查、实地调查；本项目社会评价的内容和方法；社会评价资料和数据的收集和分析。2.1.3实地调查省级社评组按照PRA的要求开展田野调查。考虑到时间有限和省社评组的人力投入，社评组采用典型抽样的方法，根据冰灾受灾面积，项目区大小，生

23、态林面积，农户营林积极性，项目参与积极性等因素选取有代表性10个项目县（市、区）16个项目乡（镇）24个村进行实地调查。在实地调查中，社评组收集农户问卷调查375份，访谈村干部40人；组织召开村民大会24场，参加村民558人；召开项目区干部座谈会10场，参加干部人数149人，问卷调查干部147人（见表2-1）。表2-1 项目县（市、区）社会评估抽样调查表项目县调查乡镇名称调查村名称农户问卷调查（份）干部问卷（份）参加干部座谈人数沅陵县二酉苗族乡杨家村、两岔溪村201518麻阳县尧市乡、文昌阁乡马山潭村、罗家冲村501117泸溪县浦市镇、良家潭乡、岩头山村、芭蕉坪村281117平江县向家镇、浯口

24、镇黄金村、新石村、英江村461618双牌县永江乡白沙江村、奎漯村361517金洞管理区金洞镇楠木坳村、枣树坪村301416宁乡县资福乡、横市镇江泉村、金棋村、泉柳村531616常宁市塔山瑶族乡、弥泉乡松塔村、蒲竹村、双河村402617汝城县岭秀瑶族乡、永丰乡东山村、香岭村、先锋村401218桂阳县正和乡黄石村、正和村321116由县级林业部门和评估组成员组成的县级社会评估团队在本项目县、乡镇和项目村收集一手数据和信息。他们的进行的调查和磋商活动主要包括：（1）县层面进行调查，主要对项目进行宣传，与县直利益相关部门进行交流和磋商，了解他们对项目实施的态度，以及项目采取何种经营管理模式，及如何保证

25、项目的实施的建议；（2）通过访谈和参考林业政策文件对项目进行初步评估（3）对从有关部门得到的人口和资源的相关数据进行整理的收录；（4）进行乡镇领导的访谈并收集所选取试点乡镇的社会经济数据；（5）召开村民大会和村干部访谈，农户调查访谈及村级资源踏查。2.1.4资料来源本次评估收集的资料包括：第一手田野调查材料，如调查问卷资料、访谈资料、座谈会资料、社区资源图，以及各类影像资料等。 与项目相关的背景材料和各级项目准备情况汇报，如各立项项目的建议书、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等。 官方统计资料，如各级政府的统计年鉴、统计公报、“十二五”经济社会规划纲要，各级政府出台的相关政策性文件等。 地方史志，如沅陵县志

26、、泸溪县志等。在应用以上所列举的参考资料时，评估组尽量应用最近的统计资料，在人口、经济、社会发展基本是使用2010年数据，而这些数据也是官方正式公开的资料；凡涉及村庄级的统计数字，尽可能采用实地调查得来的第一手资料，以保证数字的客观准确；对于相关问题的分析和探讨，综合了主要利益相关群体、各项目管理机构和项目业主的意见和看法，力图做到全面、客观。2.2 方法整个社评过程采用了参与式社评方法。通过信息公开、公众磋商等手段收集信息。在22个项目县，采取了参与式评估的方法和工具进行了社会评估，包括开放式半结构访谈、小组访谈、参与式打分排序、项目影响的矩阵分析、社区资源踏查和资源图绘制等方法，保证了项目

27、村中不同利益群体和不同类型农户自愿、平等、积极的参与到项目中来。在全部项目区内利用项目宣传单、公告、大小会议等形式，分别对相关政府部门、村庄和农民开展项目宣传，让尽可能多的人员了解项目的目的、宗旨、内容和运作程序，以保证项目的顺利实施。2.2.1干部座谈会每个项目县都成立项目社评组，县级社评组在每个项目县区都召开县区级干部座谈会，其中省级社评组组织参加了沅陵、泸溪、麻阳、平江、汝城、桂阳、常宁、双牌、金洞等县（市、区）的干部座谈会，社评干部座谈会参加人员包括政府领导、林业局、财政局、发改局、农业局、水利局、环保局、妇联、民族宗教局、文化局等部门的人员。会议内容包括：（1）向政府主要领导和县直相

28、关部门负责人说明湖南森林恢复发展项目基本信息和座谈会的意图；（2）听取当地领导对项目的认识、支持力度和相关意见、建议；（3）开展访谈和填写问卷。为了了解项目对本地少数民族的影响，社评组与沅陵县、泸溪县、汝城县、双牌县、麻阳县的民族宗教方面的官员进行了深入磋商。2.2.2召开村民大会在每个重点调查村庄，围绕主要利益相关群体，分别召开村庄村民大会。村民大会和村级磋商特别关注贫困户、少数民族和女性的利益保障，特别关注弱势群体的诉求表达。省级评估组共召开村级主要利益相关群体座谈会24次，其中怀化市4次、郴州市5次、永州市4次、长沙市3次、衡阳市3次、岳阳市3次、湘西自治州2次。为了使更多的村民参与磋商

29、，评估组采用多种形式，在村民方便的时间和地点召开村民或村民小组大会，以保证尽可能多的农户参加。村民及村民小组大会由村干部主持，评估组就项目需求、项目态度、期望和建议等问题进行说明。2.2.3问卷调查在本次社评设计多种层级的调查问卷，在实地调查基础上，评估组还对主要利益相关群体开展了问卷调查，问卷调查的样本涵盖了不同类型的利益群体，问卷特别注意了对妇女、少数民族和贫困户等弱势群体的意见表达。共回收有效问卷522份（含干部问卷147份），其中怀化市96份、郴州市95份、长沙市69份、永州市95份、岳阳62份、衡阳市66份、湘西自治州39份。被调查者年龄主要集中于36-65岁，占到样本总数的83.1

30、，其中又以46-65岁最集中，占到样本总数的56.8。在民族成分方面，共有汉族、苗族、土家族、瑶族族、壮族、侗族等8种民族成分的受访者，其中汉族受访者比例最大，达到受访总数的67.2%，其他比例较多的民族还有苗族（15.5%）、土家族（4.2%）、瑶族族（8.4%）、等。2.2.4 深入访谈在重点调查项目影响区内，评估组还开展了深入访谈，所选访谈对象包括了一定比例的妇女、少数民族和贫困户，其中低收入户、中等收入户和高收入户各占相应的比例。农户的访谈在村民大会会后进行，择恰当时机在家中、田头或其他合适的地方随机进行。社评的重点集中在村级调查和农户访谈。通过村干部访谈来识别村庄内部的利益相关者以及

31、森林恢复与发展项目和林权改革的影响，收集村级的社会经济数据以填写村级社会经济数据表。通过农户贫富程度打分排序来确定小组访谈的参与者。通过农户调查来了解农户在林业生产中的行为、资源管理办法和生计特点。通过村庄土地资源踏查，了解林地的植被和利用情况、林木抚育情况和土地利用模式。在进行利益相关者访谈时，社评组对妇女组、贫困户组给与特别重视。2.2.5画图评估组在每个重点调查村都绘制了社区图和资源图，在入户访谈中，我们制作了日常生活图、季节图排序等图表。三、项目区社会经济概述3.1项目区自然地理条件3.1.1湖南省自然地理条件湖南省位于长江中游，省境绝大部分在洞庭湖以南，故称湖南；湘江贯穿省境南北，故

32、简称湘。湖南地处东经1084711415，北纬24383008，东西宽667公里，南北长774公里。土地总面积211829平方公里。全省地貌类型多样，有半高山、低山、丘陵、岗地、盆地和平原，但以山地、丘陵为主，占全省总面积的5122。其中，平原面积277.9万公顷，占13.12%；丘陵面积326.27万公顷，占15.40%；岗地面积293.8万公顷，占13.87%；水面135.33万公顷，占6.39%。湖南境内水系比较发达，境内有全国第二大淡水湖洞庭湖，有湘、资、沅、澧四水和长度在5公里以上的大小河川5341条。这些大小河川除湘南一部分属珠江水系、湘东一部分属鄱阳湖赣江水系外，其余均由四水注入洞庭湖，于城陵矶汇入长江，形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