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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同义或义近连言例补十则.docx

1、尚书同义或义近连言例补十则尚書同義或義近連言例補(十則)雷燮仁傳世古書和出土文獻中存在大量同義或義近連言例,前人或稱“複語”,或稱“謰語”。尚書中也不乏大量同義連言例,有二字同義連言,也有三字、四字同義連言。四字同義連言如無逸“嚴恭寅畏天命”之“嚴恭寅畏”,皆義敬。三字同義連言如多方“爾曷不夾介乂我周王享天之命”之“夾介乂”,皆義助;又如立政“丕乃俾亂相我受民”之“俾(庀)亂(治)相”,皆義治。清代以來,學者們辨識出尚書中的不少同義連言,文句理解因此而豁然開朗。如王國維讀康誥、多方之“要囚”為“幽囚”,從通假破讀入手。王念孫釋無逸“民否則厥心違怨”的“違”義同“怨”,則從挖掘、梳理故訓材料入手

2、。吳汝綸指出多方“乃惟成湯克以爾多方簡代夏作民主”的“簡代”應讀“間代”,“間”亦義“代”,則綜合使用了通假破讀和故訓梳理兩種方法。本文同樣遵循上述方法,補充指出尚書中兩字同義連言十例,以助準確、清晰理解尚書文意。一、“懋建大命”(缺)二、“予其懋簡相爾”盤庚:嗚呼!邦伯、師長、百執事之人,尚皆隱哉。予其懋簡相爾,念敬我眾。舊注皆以勉訓“懋”,以擇訓“簡”。屈萬里尚書集釋:“此與多士簡在王庭之簡同義,選擇而任人以官也。”君奭另有“汝明勖偶王”一語:汝明勖偶王,在亶。乘茲大命,惟文王德丕承,無疆之恤。“明”訓勉,尚書及其他古書習見。“明勖”同義連言。“偶”通“耦”。廣雅釋詁:“耦,侑也。”說文耒

3、部:“耦,耕廣五寸為伐,二伐為耦。”段玉裁說文解字注:“長沮、桀溺耦而耕,此兩人併發之證。引伸為人耦之稱,俗借偶。”又“匹”字段注:“凡言匹敵、匹稱、匹耦者,皆於兩端成匹取意。”故“耦”有匹、配、助、侑之義。“汝明勖偶王”即“汝勉勖侑王”或“汝勉勖相王。”“予其懋簡相爾”與之句式相仿,疑“簡”應讀為“勸”,“懋勸”義同“勉勖”,都是同義連言。“勸”、“簡”古音皆屬元部。“勸”屬溪紐,“簡”屬匣紐。李新魁先生即主張上古音“曉匣歸見溪群”。“簡”、“勸”通假從音理上是沒有問題的。“勸”從“雚”得聲,而“雚”可通“莞”。爾雅釋草:“雚,芄蘭。”說文艸部“雚”作“莞”。“莞”又作“菅”、“蕳”。韓詩外

4、傳:“以莞為席。”說苑辨物“莞”作“菅”。大戴禮記勸學:“莞蒲生焉。”尚書大傳略說、說苑建本“莞”皆作“菅”。詩鄭風溱洧:“士與女,方秉蕳兮。”漢書地理志引“蕳”作“菅”。荀子哀公:“斬衰菅屦杖而啜粥者。”大戴禮記哀公問五義“菅”作“蕳”。三、“迪屢未清”、“迪屢未同”(缺)四、“自洗腆致用酒”在“作周恭先”、“作周孚先”條,我將“其大惇典殷獻民”的“惇典”讀為“惇腆”,同義連言,皆義厚也,句中用為動詞,義為厚待。在酒誥中,也有一個含有“腆”字的同義連言詞,也是厚的意思:小子惟一妹士,嗣爾股肱,純其藝黍稷,奔走事厥考厥長。肇牽車牛,遠服賈用,孝養厥父母。厥父母慶,自洗腆致用酒。“洗腆”,偽孔傳

5、釋為“潔厚”,陸德明釋文引馬融云“洗”釋“?”,未詳其據。自來解經者大抵皆用“潔厚”之義。“洗”為“潔”者,蓋灑滌有潔義也;“腆”為“厚”者,古書故訓習見,如方言卷十三即云“腆,厚也”。清儒紛紛另立新解,如江聲尚書集注音疏以“洗”為“灑”,說文水部云“灑,滌也”;又據鄭玄儀禮士昏禮注,以善訓“腆”。孫星衍尚書今古文注疏據國語韋昭注,以濯釋“洗”,又據說文肉部“腆,設膳腆腆,多也”,以多釋“腆”;戴鈞衡書傳補商則據爾雅釋詁,以美訓“腆”,謂“洗腆者,潔美之謂”。解釋雖多,總不離清潔、美好、豐富等義。王國維較謹慎,謂“洗腆古連綿字,真義不知”。(據劉盼遂觀堂學書記)近代學者在清儒紛紜諸說的基礎上,

6、再做新的探索。楊筠如引白虎通“洗,鮮也”,以“洗”、“腆”即詩邶風新臺“篴籧不鮮”、“籧篨不殄”之“鮮”、“殄(通腆)”,有豐善之義。但“籧篨不殄”之“殄”,據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則應讀為“珍”,爾雅釋詁云“珍,美也”,與“鮮”有新、善之義同。屈萬里釋“腆”為厚,但讀“洗”為“先”,謂率先也。“父母慶”,孝子“厚致以酒”,還要論“率先”,不知是與何人比先後。屈說經不起推敲。“腆”字酒誥除“洗腆”句外,又見於:封,我兩土棐徂邦君御事小子,尚克用文王教,不腆于酒,故我至于今,克受殷之命。惟荒腆于酒,不惟自息乃逸。這兩例“腆”字都與酒有關,各家皆以“腆,厚也”釋之。“自洗腆致用酒”亦與酒有關,自當同樣

7、理解為“厚”或“多”,釋善、釋美皆不可取。酒誥的主旨乃重申文王誥教小子有正有事的那句話:“無彝酒。”“彝”訓常,“無常酒”即不要經常飲酒。但在某些場合,比如祭祀時,可以適量飲酒,但要注意自己的德行,不要喝醉了(“飲惟祀,德將無醉”)。父母高興時(“厥父母慶”),當然要致以酒,而且要“腆厚”,即“厚致以酒”,以示對父母的孝敬。古書中从“先”得聲的字常常通从“辛”得聲的字,可參見古字通假會典第118-119頁“侁與莘”、“駪與莘”、“詵與”條。我意“洗腆”應讀為“莘腆”,“莘”訓多,與“腆”同義連言。詩小雅魚藻“有莘其尾”毛傳:“莘,長貌也。”但文選宋玉高唐賦“縱縱莘莘”李善注引詩:“有莘其尾。毛

8、萇云:莘,眾多也。”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以為首章“有頒其首”韓詩釋“頒”為眾貌,蓋讀“頒”如“紛紜”之“紛”,則二章“有莘其尾”,韓詩亦當以眾多之義釋“莘”,讀若說文多部“”,說文云“,眾多貌”。“”又作“莘莘”。說文焱部:“燊,盛貌。讀若詩莘莘征夫。”亦眾多貌。後漢書班固傳引班固東都賦:“俎豆莘莘。”李賢注:“莘莘,眾多也。”“俎豆莘莘”與“設膳腆腆”文意相仿。“莘”、“腆”皆訓多、厚,故“莘腆”連言,音近假借“洗腆”為之,簡言即“厚”也。“洗腆致用酒”即“厚致以酒”。五、“矯虔”、“暫遇”呂刑云:若古有訓,蚩尤惟始作亂,延及于平民;罔不寇賊、鴟義、姦宄、奪攘、矯虔。“罔不寇賊”句,大多斷句、

9、標點為:罔不寇賊,鴟義姦宄,奪攘矯虔。我認為“鴟義”、“姦宄”、“奪攘”、“矯虔”都是同義或義近詞連言,斷句、標點與通行之說不同。“矯虔”又作“撟虔”。漢書武帝紀元狩六年詔曰:“將百姓所安殊路,而撟虔吏因承勢以侵蒸庶邪。”顏師古注引孟康曰:“虔,固也。撟稱上命以貨賄用為固。尚書曰:敚攘撟虔。”又引韋昭曰:“凡稱詐曰撟,強取曰虔。”周禮秋官司刑“掌五刑之法”鄭玄注“奪攘撟虔者”賈公彥疏引呂刑“奪攘撟虔”注:“撟虔,謂撓擾。”又別為一解。皮錫瑞今文尚書考證則引方言卷一“秦晉之北鄙、燕之北郊、翟縣之郊謂賊為虔”,以“虔”有賊義。顧頡剛、劉起釪尚書校釋譯論認為“自以韋昭稱詐為撟,強取曰虔較切本處字義”

10、。“矯(撟)”義欺詐,古書中不乏其例。公羊傳僖公三十三年“矯以鄭伯之命而犒師焉”何休注:“詐稱曰矯。”書仲虺之誥“矯誣上帝”孔穎達疏:“矯,詐也。”“誣”亦義欺詐。廣雅釋詁二:“誣,欺也。”“矯誣”同義連言。仲虺之誥云“矯誣上帝”,左傳昭公二十六年則云“矯誣先王”,兩者句式相同,“矯誣”皆義欺詐。說文虍部:“虔,虎行貌。”段注:“釋詁、大雅商頌傳皆曰:虔,固也。商頌傳、魯語注皆曰:虔,敬也。左傳虔劉我邊陲注:虔、劉皆殺也。方言:虔,慧也。虔,殺也。虔,謾也。按方言不可盡知其說。”注家拘於“虔,固也”之訓,謂“固持而取”,故稱“強取為虔”,卻沒有注意方言所載“虔,謾也”這條重要故訓。方言卷十二“

11、虔,謾也”郭璞注:“虔,謂惠黠也。”惠黠,猶今言“聰明狡黠”。按說文言部:“謾,欺也。”方言卷一:“虔、儇,慧也。秦謂之謾。”郭璞注:“謾,言謾詑。”“詑”又作“訑”、“他”。廣雅釋詁:“詑,欺也。”淮南子說山訓:“媒伹者非學謾他。”“謾他”即“謾詑”。故玉篇虍部徑言“虔,欺也”。“矯虔”應該也是同義連言,“虔”訓謾、訓欺,非“強取”之義。漢書云“撟虔吏”,睡虎地秦簡法律答問則云“僑丞令”:“僑丞令何殹(也)?為其秩偽寫其印為大嗇夫。”“僑”通“矯(撟)”。這也從一個側面證明“矯(撟)虔”確為同義連言,故可省言為“撟”。尚書中還有一個與“矯虔”同義的同義連言詞,即盤庚“暫遇奸宄”之“暫遇”。王

12、引之經義述聞對“暫遇”一詞有精彩分析,但仍有可商之處。先說“暫”字。王氏云:“暫”讀為“漸”。“漸”,欺詐也。莊子胠箧篇“知詐漸毒”,荀子不苟篇“小人知則攫盜而漸”,議兵篇“招近募選,隆勢詐、尚功利,是漸之也”,正論篇“上幽險則下漸詐矣”,是詐謂之“漸”。呂刑曰“民興胥漸”,“漸”亦詐也。今按莊子言“詐漸”,荀子云“漸詐”,正言、倒言無別,是同義連言詞的典型特徵。再說“遇”字。王氏讀“遇”為呂氏春秋勿躬“幽詭愚險”之“愚”,亦淮南子原道訓“偶嗟智鼓”之“偶”,皆義為奸邪。今按“偶嗟智鼓”,“偶”、“智”對言,“偶”應通愚蠢之“愚”,並非奸邪之義。我意“漸遇”應讀為“漸虞”,“虞”即“爾虞我詐”

13、之“虞”,廣雅釋詁二云“虞,欺也”。“虞”、“禺”音近通假。山海經大荒北經:“逮之於禺谷。”郭璞注:“禺今作虞。”王引之所以釋“愚”為“奸邪”,是因為他認為“暫遇奸宄”與堯典“寇賊奸宄”、微子“草竊姦宄”、康誥“寇攘奸宄”都是四字平列,而“奸”、“宄”皆有邪義,故釋“遇(愚)”為奸邪。然上舉四例實乃兩個同義連言詞並言。呂刑“寇賊、鴟義、姦宄、奪攘、矯虔”則是五個同義連言詞並言。呂刑“姦宄”與“矯虔”並言,盤庚則是“奸宄”與“漸虞”並言,“矯虔”、“漸虔”都是同義連言詞,皆義欺詐。韋昭注漢書,當然知道“撟虔”語出呂刑,謂“強取為虔”,殆涉上文“奪攘”一詞而誤;王引之謂“愚”義奸邪,亦涉下文“奸宄

14、”一詞而誤,兩者如同出一轍。七、“草竊”微子云:殷罔不小大好草竊姦宄。顧頡剛、劉起釪尚書校釋譯論說:“草竊”,江聲據呂氏春秋辨士釋為“莠害苗為草竊”,孫星衍據廣雅釋為“鈔掠”,俞樾據莊子庚桑楚篇釋為“草竊本作草蔡”,以為“草竊”即草蔡,又據說文草蔡有散亂之義,謂“好草蔡”即為好亂(群經平義)。“姦”,同“奸”,邪,邪惡(莊子徐無鬼釋文引王注,文選西征賦薛注)。楊樹達以為姦、宄義近,草、竊亦當義近,故“草為鈔掠”(績微居論叢)。“宄”,盜(廣雅釋詁)。亦同“奸”,都指邪惡寇賊等行為。楊樹達以“姦”、“宄”義近,“草”、“竊”亦當義近,無疑是正確的。“姦宄”或“奸宄”一詞,尚書數見,除微子一例外,

15、尚有:堯典:蠻夷猾夏,寇賊奸宄。盤庚:乃敗禍奸宄,以自災于厥身。盤庚:乃有不吉不迪,顛越不恭,暫遇姦宄,我乃劓殄滅之,無遺育,無俾易種于茲新邑。康誥:凡民自得罪,寇攘姦宄,殺越人于貨,暋不畏死,罔弗憝。呂刑:罔不寇賊、鴟義、姦宄、奪攘、矯虔。堯典、盤庚、康誥四則,都是兩個同義或義近連言並舉。呂刑則是五個同義連言並舉。下面略作釋證:“窺賊”:周禮秋官司刑“殺罪五百”鄭玄注“降畔、寇賊、劫略、奪攘、矯虔者,其刑死”賈公彥疏引舜典鄭注云:“強聚為寇,殺人為賊。”“敗禍”:禮記孔子閒居“四方有敗”鄭玄注:“敗,猶禍烖也。”說文攴部:“敗,毀也。”釋名釋言語:“禍,毀也,言毀滅也。”“暫遇”:王念孫讀“

16、漸愚”,我讀為“漸虞”。“漸”、“虞”皆訓欺詐。“寇攘”:史記魯周公世家“無敢寇攘”裴駰集解引鄭玄曰:“強取為寇。”孟子滕文公下“今有人日攘其鄰之雞者”趙岐注:“攘,取也。”“矯虔”:韋昭曰:“稱詐為矯,強取曰虔。”我則引方言“虔,嫚也”之訓,視“矯虔”為同義連言,皆訓欺詐,義同“暫遇”即“漸虞”。“鴟義”:問題比較複雜,說詳“鴟義”條”。孫詒讓、楊樹達謂“草”義鈔掠,以“草”、“鈔”音近通假。“鈔”亦作“抄”。左傳僖公二年“保於逆旅”杜預注“抄晉邊邑”陸德明釋文:“抄,強取物。”廣雅釋言:“鈔,強也。”桂馥札樸卷九:“遮而強取曰鈔掠。”“草”古音清紐幽部,“鈔”古音初紐宵部。宵幽旁轉之例甚多

17、。如“草”可通“澡”,“澡”古音即屬宵部。荀子正論:“墨黥慅嬰。”楊倞注:“慅嬰,慎子作草嬰也。慅嬰當為澡纓。禮記曰:緦冠澡纓。”而喿聲、少聲古音同部,聲紐亦近,故釋名釋姿容云:“操,鈔也。”廣雅釋詁一:“剿,取也。”王念孫疏證云:“剿、勦、鈔並通。”而“勦”亦通“劋”。書甘誓“天用勦絕其命”,說文刀部引“勦”作“劋”。因此從音理和文意來看,讀“草竊”為“鈔竊”是比較合適的。但如果仔細比較“鈔”與“竊”的含義,則兩者並不完全配匹,與上舉同義連言諸例似有差別。今按喿聲亦可與兆聲通假。方言卷五:“臿,趙魏之間謂之喿,燕之東北朝鮮洌水之間謂之。”郭璞注:“喿,字亦作鍫也。”爾雅釋器:“謂之。”郭璞注

18、:“皆古鍬鍤字。”陸德明釋文:“,古鍬字。”段注:“銚、喿三字同,即今鍬字也。”喿聲、兆聲同屬宵部,而秋聲屬幽部。“鍬”與“喿”、“”,亦幽宵旁轉之證。說文人部:“佻,愉也。”段注:“偷者,愉之俗字。古無从人之偷,偷盜字只作愉也。”段注過於絕對。爾雅釋言:“佻,偷也。”國語周語中:“而卻至佻天之功以為己力。”杜預注:“佻,偷也。”“兆”、“盜”古音同屬定紐宵部。故“盜”多與从兆得聲的字相通假。列子周穆王:“左驂盜驪。”爾雅釋畜作“駣”,玉篇馬部作“桃”。史記秦本紀:“得驥溫驪。”集解引徐廣曰:“溫一作盜。”索隱:“盜,鄒誕本作駣。”“盜”還可以通“逃”。詩小雅巧言“君子信盜”毛傳:“盜,逃也。

19、”漢書惠帝紀“有罪當盜械者”顏師古注引如淳曰:“盜者,逃也。”故訓為偷的“佻”,其音義同“盜”。“盜”、“竊”同義,且古書中亦有連言之例。詩鄘風桑中序“相竊妻妾”鄭玄注:“竊,盜也。”左傳僖公二十四年:“竊人之財,猶謂之盜。”春秋定公八年:“盜竊寶玉、大弓。”故微子“草竊姦宄”讀為“盜竊姦宄”,亦無不可。微子亦云:“今殷民,乃攘竊神祇之犧牷牲用以容,將食無災。”“攘竊”亦“盜竊”。尚書大傳卷二“奸軌攘傷人者”鄭玄注:“攘,竊也。”禮記禮器“匹士大牢而祭,謂之攘”鄭玄注:“攘,盜竊也。”殷民盜竊神祇之犧牷牲用,即“草竊姦宄”的具體事例。對神祇之犧牷牲用而言,言“盜竊”顯然比“鈔掠”更合適。故此我

20、認為“草竊”讀為“盜竊”更為妥帖。八、“鴟義”呂刑云:罔不寇賊、鴟義、姦宄、奪攘、矯虔。如上所論,“寇賊”、“姦宄”、“奪攘”、“矯虔”都是同義連言,“鴟義”當然不能例外。但鄭玄注卻云:“盜賊狀如鴟梟,鈔掠良善,劫奪人物。”視“盜賊鴟梟奪攘”為句。清代小學昌明。得益于古音之學,王引之經義述聞始謂“義”讀如“俄”,“俄”訓傾、斜,古書故訓常見。因自漢歷魏晉隋唐至宋,經師皆以“鴟”為惡鳥,“義”為仁義之“義”,故深諳訓詁音韻之學的高郵王氏父子仍釋“鴟”為惡鳥,而訓“義”為傾斜。“惡鳥”與“傾斜”,與“寇賊”、“姦宄”、“奪攘”、“矯虔”等同義連言相比,義不近,詞亦不類。故“鴟”字問題仍未解決,而“

21、義”義傾斜,漢馬融注早已言之:“義者,傾衺反側也。”王引之認為“義”讀如“俄”,訓傾斜,與馬融同。段玉裁古文尚書撰異引王符潛夫論述教“罔不寇賊消義,姦宄奪攘”,疑所引乃今文呂刑。王符所引,“鴟”作“消”,故陳喬樅經義考引鄭玄“鴟義”注後又云:“疑消義乃梟義之訛,以聲同致誤也。”孫星衍尚書今古文註疏亦云:“或今文鴟義為消義。廣雅釋詁云消,滅也,則消義姦宄或為滅義善而干執法也。”不僅未採王引之“義”讀“俄”訓傾斜之說,且以“鴟義姦宄”為句,以“姦”通“干”,以“宄”通“軌”訓法,也是錯誤的。新出清華簡金縢為解釋“鴟”與“消”這一重要異文提供了新的線索。今本金縢云:“公乃為詩以詒往,名之曰鴟鸮。”簡

22、本“鴟”字作“周”。整理者疑“周”當讀為“雕”。已有不少學者指出,“雕”為猛禽,單舉“鴟”亦為猛禽,但“鴟鸮”據陸機毛詩草本鳥獸蟲魚疏則是十鳥,非猛禽,其特色在於善作巢,詩豳風鴟鸮鄭玄箋尤其強調這一點。段玉裁說文解字注也說“鴟”與“鴟鸮”、“鴟鵂”皆非一物。故“周”、“鴟”之間不太可能是同義替換關係。“周”古音端鈕幽部,“鴟”古音端鈕脂部。按照王力先生漢語史稿的擬音,之幽的主要元音皆為,故古書中不乏之幽相通之例,如之部“郵”與幽部“旒”(參見古字通假會典第372頁),以及之部從“久”得聲的字與幽部字相通,如“疚”與“憂”,“羑”與“誘”、“牗”等(參見古字通假會典第387頁)。而楚文字資料中,

23、之類韻與脂類韻也有較多接觸,故幽部“周”可通脂部“鴟”。還有學者指出孟子萬章云舜弓名“弤”,趙歧注“彫弛”,其音義就是“弴”字。據段玉裁說文解字注,“弴”即“敦弓”也就是“雕弓”的“敦”字,故“弤”可視為與“雕”音近相通。“鴟”可通“周”,而“周”、“焦”古音亦近。山海經海外南經“周僥國”一曰“焦僥國”。而說文言部之“譙”之古文作“誚”,故“鴟義”,潛夫論作“消義”。以“鴟”、“周”音近相通例之,頗疑“鴟”、“梟”亦一聲之轉。漢書息夫躬傳“如使狂夫嘄謼於東崖”顏師古注:“嘄,古叫字。”“叫”從丩得聲,而說文木部即云“椆,讀若丩。”如尚書本作“梟義”,則王符潛夫論以音近之“消義”代之。“梟”通“

24、驍”。廣雅釋詁二:“驍,健也。”王念孫疏證:“梟與驍通。”“梟義”似當讀為“嬈義”。說文女部:“嬈,苛也。一曰擾,戲弄也。一曰嬥也。”訓為戲弄的“嬈”又作“嬲”。文選嵇康與山巨源絕交書:“足下若嬲之不置。”李善注:“嬲,擿嬈也,音義與嬈同。”王引之論“義”讀如“俄”訓為傾、斜時,已引大戴禮記千乘篇“誘居室家有君子曰義,子女專為。”則“嬈”、“義”皆有男女嬲戲之義,男嬲戲女為“嬈”、女引誘男為“義”,故同義連言。王引之讀“義”為“俄”訓為傾、斜,義雖近,但不精準。九、“平章” 堯典云:克明俊德,以親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協和萬邦。黎民於變時雍。“平章”,史記五帝本紀作“便章”,今文

25、尚書又作“辯章”、“辨章”。古文異體作“釆”或。”,或據說文“釆讀若辨”,謂古文作“釆章”,今作“平”乃“釆”之誤。以今日之古文字學知識,作“釆”或“”者,實即“平”之古文異體。“平”古音並紐耕部,“便”、“辯”、“辨”古音並紐元部,耕元旁轉。堯典云“平秩東作”,尚書大傳、周禮春官馮相氏鄭玄注並引“平”作“辯”。洛誥:“伻來,來視予卜休恒吉。”王應麟漢書藝文志考證謂漢人引經“伻”作“辨”。自古以來,“平(辯)章”皆理解為辨別彰明,如鄭玄注云:“辯,別也。章,明也。”即以“平”之本字作“辨”、“辯”,“平”、“便”都是借字,這是對的。但“章”訓彰明,似有可商。“平章百姓”與“協和萬邦”對言,“協

26、和”為同義連言,而“章”除訓彰明外,也有辨別之義,“辯章”應該也是同義連言,“辯”、“章”同訓別。“章”有辨別、分別之義,前人已有論及。左傳莊公二十四年:易贄,大者玉帛,小者禽鳥,以章物也。女贄,不過榛栗棗脩,以告虔也。今男女同贄,是無別也。男女之別,國之大節也,而由夫人亂亡,無乃不可乎?楊伯峻春秋左傳注云:“章物”與隱五年傳“取材以章物采謂之物”之“章物采”不同。此由各人所執之物類不同而顯示其貴賤等差。楊寬古史新探謂“在西周、春秋間貴族舉行的贄見禮中,贄實際上就是一種身份證,而且具有徽章的作用。它不僅用來表示身份,用來識別貴賤,並且作貴族中等級的標誌”,即此“章物”之義。楊氏認為兩個“章”字

27、不同義。“章物”之“章”有辨別等級之義,而“章物采”的“章”則訓明。細讀左傳原文,兩個“章”字實詞義相同。隱公五年云:君,將納民於軌、物者也。故講事以度軌量謂之軌,取材以章物采謂之物。不軌不物,謂之亂政。亂政亟行,所以敗也。而春蒐、夏苗、秋獮、冬狩,皆於農隙以講事也。三年而治兵,入而振旅,歸而飲至,以數軍實、昭文章、明貴賤、辨等列、習威儀也。按“物”、“采”皆有事義。“物”訓事者,例證很多,可參見故訓彙纂“物”字頭“物,事也”條所舉各例。“采”訓事,見於爾雅釋詁上。皋陶謨“載采采”偽孔傳:“采,事也。”孔子家語五帝德“卒采之辯”王肅注亦云“采,事也。”“物采”乃同義連言,亦可倒言為“采物”,如

28、左傳文公六年云“分之采物”。“物采”、“采物”同義連言,也可簡言為“物”。隱公五年之“章物采”,即莊公二十四年之“章物”,亦即文公六年之“分之采物”。“章物采”與“度軌量”對言。楊伯峻注謂“度軌量”“猶言揆正法度”。而“章物采”則應理解為辨別事物之等級。國語魯語上:“以章物也。”韋昭注:“章,明也,明尊卑異物也。”“明尊卑異物”即辨明事物之尊卑等級。左傳莊公二十三年:“朝以正班爵之義、帥長幼之序。”“正班爵之義(儀)”即周禮司士所云“正朝儀正位,辨其貴賤之等”。哀公六年“蔡人男女以辨”,杜預注:“辨,別也。”惠棟補注:“辨讀如班。襄二十五年傳云男女以班賂晉侯,劉炫曰:哀六年“蔡人男女以辨”與此

29、同。”故“章物采”後接言“明貴賤,辨等列”,而“章物”句後接言“男女之別”,即哀公六年之“男女以辨”。“章”訓別,是明見於古書故訓的,如孔子家語曲禮子貢問“上下有章”王肅注、文選范曄後漢書皇后紀論“軌制無章”劉良注等。左傳襄公三十年:“子產使都鄙有章。”楊伯峻注引孔子家語王肅注,亦云“章”訓別。禮記郊特牲:“敬章別也。”“章別”連言,足正“章”有別義。“章”有辨別義,應該是“章”有彰明義的引伸。禮記坊記云“章民之別”,鄭玄注:“章,明也。”“彰明民眾之分別”,實際上就是“辨民”、“別民”之謂。堯典“平(辨)章百姓”,實即辨別、章別百姓之尊卑等級之義。白虎通義姓名篇早已指出這一點:人所以有姓者何

30、?所以崇恩愛、厚親親、遠禽獸、別婚姻也。故禮別類(太平御覽卷三六二所引作“紀世別類”),使生相愛、死相哀,同姓不得相娶,皆為重人倫也。姓,生也。人所禀天氣(太平御覽所引無“所”字),所以生者也。詩云:“天生烝民”,尚書曰:“平章百姓。”姓所以有百者何?以為古者聖人吹律定姓,以記其族。人含五常而生,正聲有五,宮商角徵羽,轉而相雜,五五二十五。轉生四時異氣,殊音悉備,故姓有百也。(按:此處是太平御覽文字,白虎通義作“人含五常而生,聲有五音,宮商角徵羽,轉而相雜,五五二十五。轉生四時,故百而異也。氣殊音悉備,故殊百也”。)據白虎通義之說,“平章百姓”即分別人群,使各相異而不相雜,以重人倫,以記其族,“章”訓別不訓明,切“百姓”亦用其本義。“百姓”一詞尚書凡十四見。據堯典鄭玄注,盤庚、呂刑偽孔傳及孔穎達疏,以及詩大雅天保毛傳、國語楚語韋昭注,皆云“百姓”即是“百官”。楊筠如尚書覈詁遵從其師王國維之說,引金文伯吉父盤“其惟諸侯百姓”、史頌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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