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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读书笔记实验室生活化学自然科学专业资料第一章 科学的人类文化学志第一节 记事簿摘录记录了从9点5分到9点13分实验室大厅里工作人员话语、行动的状态。第二节 评论摘录简单扼要地介绍了技术员、秘书、研究人员以及其他雇员每天做的一些事情。技术员：准备生物测定设备，准备好解剖台或称量化学用品，收集前一天的数据纸。秘书：重新订正手稿研究人员：交换每天必须要作出的简要评估，然后走向自己的实验台开始实验。其他雇员：放下一批动物实验用品、化学用品和信件。指出“所有人的工作都由一个无形的领域引导，或由一项近乎完成但现在仍然还继续要做的错综复杂的事物来引导着”。指出了使实验室保持正常运转的资金的主要来源：全国卫生

2、研究所和全国科学基金、组织私人募捐。实验室的工作状态：电话铃每十分钟响一次，秘书通过扬声器进行通报，试验台玩笑、争论、建议等话语不断，文字写满了黑板，数据处理机不停地吐出数据纸页。在白天的工作将结束时，工作成果被邮寄出去。研究人员开始轻松聊天，开玩笑，也许在这种轻松地、非正式的谈话中，会产生某些念头，也许什么都没有，浪费掉了一天。第三节 场所介绍摘录拉图尔在这一节的开头说明了之所以来加利福尼亚实验室进行田野调查研究的背景介绍。关于在象牙海岸为什么当地人很难胜任法国公司的工作？对此很多研究者都认为是黑人的心理、心智等认识的方面的因素，而拉图尔通过人类学方法调查研究认为是有一些极为明确的社会因素导

3、致的。他设想到将人类学方法运用于考察试验室的活动，因此来到了加利福尼亚实验室。萨尔克研究所和萨尔克家及萨尔克本人的简要介绍。参观了神经内分泌实验室：维利。瓦勒，南部同盟的拥护者，小组的冉冉之星；罗杰。比尔，小组成员之一，因鼓吹成立一个进行基础理论研究的团体而放弃化学研究，由著名的化学家而成为历史。介绍了卡特琳。里维埃等其他成员。该实验室个别成员与作者谈了关于个人荣誉状、信贷资金、生活状态、洗礼等日常话题。实验室成员的聊天涉及投资、利润、世界、交易所、津贴和收益比较；涉及到策略、支撑点、必要的过渡点、职位的授予、对观念的围攻、功绩的毁灭、对手的消灭、游击战等；涉及到控制、监视、盲目的检验、感染、

4、抑制、与对手串通等；还涉及到彻底的温和混乱、革命、急速的变革、炸药和爆炸。甚至涉及到实验室的主人关于实验室财产的略夺，描写了实验室成员的“群体被迫害妄想症”的表现。生理实验室：对白鼠进行实验的描写化学实验室：对提纯实验操作的描述；以及该实验室的实验进度。第四节 实验室人类文化学志存在的理由第一，人类文化学家没有进入过实验室进行人类学研究，第二，要想对科学有点独立性的理解，必须不能仅仅相信科学家和研究人员所说的，第三，并且社会历史学家对科学的研究仅仅局限于档案资料，而缺乏科学的现场研究，第四，必须进一步延伸布鲁尔所阐发的对称概念。第二章、一个人类学家参观实验室一个第一次进入实验室的人类学家坚信只

5、要应用到所有科学研究都取决于其的原理，他的观察和记录就有意义。他的信念最初会因为受到混乱甚至不合逻辑的风俗习惯的挑战而产生动摇。怎样达到他预先制定的系统地分级整理和汇报他的观察的目标呢，而其它的观察的问题接二连三的来。一个进入实验室进行研究的人类学家要有一个进行科学研究的念头，要从中提取一个合乎情理的统一的概念。人们准备野兽的原因、检察动物内脏是否涉及的占卜仪式、在注释及数据前争论的人是否是律师、在黑板前展开的争论是否是比赛，等。上述思辨和问题是荒谬的。作为观察者很清楚知道实验室活动的内容。我们试图从中找到的感觉并平产生于实验片段，而是产生于一种这样的可能性，即我们使知识、以前的经验与实验内容

6、相符合的可能性。想要合理地描述实验室内发生的一切，似乎必要求助于科学的某些方面已经获得的知识。观察者的观察和记录依赖于他的文化倾向，只有小部分问题与主体感觉有关。这是观察者极端的一面，而另一极端则是盲目相信科学家所提供的版本。这一极端造成的后果就是完全由科学家提供的术语的描述对于非科学家来说是不可理解的，再则如果为了知道科学正在发生着什么而采纳科学家的说法，人们从中只能学到极少的东西。观察者界于无经验者（一种理想的并不存在的状况）与小组成员（他越融合越与他的类的共同体无法进行有效的交流）之间，在他研究进展中，有可能会感到朝着两个极端发展的倾向，他需要一个能够对实验室有一种完全不同于科学家的看法

7、的组织原则，这个组织原则是他解决问题的方法。本章追踪把书面记录概念作为其第一次实验室观察的组织原则的“观察者”的磨难。第一节、书面记录 实验室分为AB两区，A区摆满了书、字典和文章，里面的不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只是读、写、打字。B区摆满了仪器，穿白大褂的技术人员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使用仪器。A区的工作人员会长时间与B区的同事讨论，而B区的工作人员则没有这种现象。AB区的细分。办公室场所与部分实验台场所之间的特殊关联是实验室突出的特点。首先实验室里的从实验台转到办公室的相关资料与工厂里被加工和制造的产品的报告是一样的。其次秘书每隔十天寄一次实验室的文章。小组成员们认为这些文章不是工厂所生产东西的报告，

8、而完全是他们特殊工厂的产品。人们生产写在纸上东西，其所包含的数字与图表是在B区生产的资料。实验室里科学工作的方式是，以一个来自外部（如科学）、另一个来自实验室的这两类文献而编制出新的论文草稿。这使得实验室的活动具有意义。观察者发现大量文献都出自实验室，提出是通过什么媒介产生出来的这些文献，这些文献在实验小组眼里价值高的原因是什么？观察者认为实验台的工作人员是以强迫自己的、工作狂的方式进行写作。用代码记录他们刚刚做的事情，花时间在纸上把数字排成长长的数列，在一些地方做标识、记号，花费大量的时间登记这些数字，这种登记的怪癖产生大量的卡片、资料和词典，其中的每张卡片再次编上索引代码号，此外还有其它各

9、种资料等等。来到办公室，这里写出的东西更加含蓄。办公桌上堆满了其中划着重线、白边上写满了惊叹号的资料，还有文章手稿、速描的图解、同事信件、印刷名册、剪贴的论文，准备中的论文摘录的传阅，对论文的修改、修释和重新更正。总是在纸上或黑板上写，口述信件和准备报告的幻灯片。这个奇怪的部落编码、做标记、读与写等这些活动有什么意义呢？工作人员把试剂注入试管中，记下花费的时间和试管的号码。在此期间，一些动物被宰杀，棉花、吸管、注射器等都用上了。为什么宰杀这些动物？这些物品的使用与书定有何关系？对试管架进行仔细的检查也没法弄清楚这些问题。在几天中，加注液体的试管都排成行，经搅动后放入制冷机里。从老鼠身上取的标本

10、被送入到仪器里，机器吐出了打满字的纸页，一个拿出纸页经过认真检查后决定重新处理试管，也就是说这些耗费数千法朗的加工的试管失去了一切价值。写满数字的这页纸才是他们感兴趣的。这种在前面的研究中遇到过的不合乎逻辑、古怪的行为相对来说对观察者震动还算少，他寻思他下一次的惊奇会是什么。漫长检验的最终产物就是这张写满数字的纸，被当作资料输入电脑后，打印出一个新清单列表，也就是总过程的重要成果。最初的清单列表被归档。但是变换还没有结束，人们招呼技术人员看他的努力成果：在毫米方格计算纸上画出了一条简洁明了的弧线。几天后，就会有一个准备发表的、重画的、同样弧线的新翻版，就是即将发表的新论文，发表后的论文可以在其

11、它办公室找到，它有助于更新并列的过程和文献的结构。最后的产品是一张或是画着曲线、或是示意图、或是有数字的表格的普通的纸，这与精密仪器设备的价值与规模有多大的反差啊。这张备受研究人员关注的纸的意义就是在一个证明中或论文中成为“数据”。正在变成物质结构原材料的资料中止了一系列漫长的演变。切断的肌肉、光束及吸墨纸的碎片，开动记录仪器，产生出记录材料，构成研究人员写作的起点。仪器出文字成果，人们赋予这些成果以特殊的意义。仪器不能赋予成果以特殊意义。把材料变成创作的人我们称之为“记录器”，即能用仪器进行剪辑、整理，把材料内容变成一个能被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直接使用的数字或曲线图的人。实验室的所有仪器并不都属

12、于这个范畴。如计算器不是一个记录器，因为从它那里出来的不能直接作为论据，然而它是记录器的一部分，即生物鉴定。记录器有一个本质的结论：它确立与原始物质的直接联系。关于物质属性的讨论就直接围绕最后所获得的图解和曲线。而讨论所获得的数据的意义时，不考虑其间的过程与阶段。最后这些成果被人们拿来与其它相似的图解或其它已发表论文中的图解加以比较和对照，从而成为人们起草论文的出发点。观察者感觉实验室的生活不是那样的不合逻辑。其中的一些怪癖很象从事文学的人：会写、会说服并会讨论。技术人员捣碎老鼠大脑的活动最终目的是为了获得具有重大意义的图表。这些图表表面看来只晨错综复杂的数字，最终却能成为博士们讨论中有价值的

13、论据。因此，观察者认为：实验室是一个文学记录系统。而其他与文学领域不相干的活动，可能是为了保证记录设备的运转。如提供能源，估算成果生产周期的价值等。当然除所提供的材料以外，还应加上工作人员的劳动。赋予资料的决定性影响就在于抵制科学社会学的强调科学活动中信息所起的作用的倾向。通过对实验室的观察，我们要采取谨慎的态度来对对待不同渠道的信息交流的重要性的解释，在实验室非正式的交流中包括正式渠道所发表的文献中所探讨的一个或几个问题。非正式的意见交换的一个不变的目的就在于研究正式传递的内容。不管是已经公开发表的还是正准备公开的成果的讨论和阐述都是通过非正式的形式进行的。而且通过非正式交流已经确定的这种普

14、遍存在的文献，只有一小部分公开发表。第二节、实验室文化人类学家知道实验室的活动意味着什么，但却不知道超前的科学技术的内容。与科学家共有的基础文化不会使他在认识的物体和发生在他面前的事件感到难堪，因此他拒绝科学家对他的摆布而保持中立。但是科学家们反对人类学家将自己所从事的科学研究活动视为文学活动，首先，人类学家的描述没有把实验室成员同文学作者区分开来。其次没有显示出科学家们写的内容。一、 关于神经内分泌学的论文把外界的出版物引证到实验室，才能赋予不同类型的文献活动以意义，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一种积极性的、细致的、神圣书写的文献能使我们理解它是怎样生成的。神话可以理解为广义的内在参照系统，使特定文化

15、的活动和实践局部化。当观察者询问时，科学们会解释在进行神经内分泌学的研究，并进一步说明神经内分泌学是神经学与内公泌学的交叉科学。象信仰、习惯、口头传统以及手段这些属于人类学中的文化的属性活动被用于科学家身上时，往往被说成范式。看来神经内分泌学具有神话的一切特征：有自己传说的创始人，有自己的变革。一个具有竞争性的学说激素反应模型与主流人物长期对抗失败的案例，看起来与神话的观点一样的，用抽象的实体-概念和思想-阐述斗争问题。因此，目前的研究是提出概念的出路。在这一段里，主要说的是神话，我把它主要理解为信念方面的东西，探讨神经内分泌学的论文数量至1950年以后的增多似乎遵循着某些社会学家所提出的科学

16、发展的模式，然而这种增多现象中所包含的各自自身信念的发展在实验室活动的过程中很少被提到。信念并不被看作研究对象，并被看作是后天获得的，之所以不提，或是由于久远的遗留物和次要的，或是由于是已知的整个传统的一部分并被所有人接受。在开始几天人们谈论神经内分泌学之后的日常谈话就涉及这一学科的另外一系列文化价值，并以归属于这种文化而结束。一种专门的知识是更为广泛的学科的子集。事实上，文化涉及到价值和信仰的整体。那些研究释放因子的人把自己同进行神经内分泌学的同事区分开来，这也是从文化上识别他们，使他们具有特性，是他们研究和成功前景的基础。他们赞同广泛的神经内分泌学家文化群体的观点：大脑控制着内分泌系统；但

17、是他们又包含额外的假设：大脑的控制是通过尚不清楚的化学物质、释放因子来实现的，这些物质具有肽的性质。他们的手段、工作习惯及仪器都围绕着被看作是释放因子研究中关键的特殊材料来安排的。被观察者称之为神经内分泌学文献的读者和作者，阅读近五年发表的某些论文是最重要的论述，所有阅读者都认为那些引证基本释放因子结构的论文是极为超前的。并介绍了多种释放因子结构的发现。有关的各种物质在一篇历史性的首发的文章里被肯定后，有关这些物质的论文的数量就会直线上升。想把以这个实验室为基础的科学活动的特征加以普遍化，需谨慎。每个记录器都是由机器、材料和技术人员的特殊配合而形成。为创造一篇论文，要以实验室外的某些文献和实验

18、室内的一部分收藏为依据。这样观察者就能识别实验室活动的许多方向，每个方向都符合最终产生的论文的类型。在每种情况下，必须了解相关的人，确定他们在实验室中的位置，了解作他们助手的技术人员，了解他们使用的记录器和相关外部文献的类型。这样就能识别三个重要的方向，如在表2.1那样，通过观察这三个方向，观察者希望能够说明实验室特有活动的特征。第一类论文是关于下丘脑部新物质的论文，记录装置的实验与反复提纯的记录材料合起来得到新物质。实验和反复提纯是三个项目的共同记录器。尽管它们有差异，但是原理是相同的。一台记录设备同某一机体相联，这一机体能产生一条容易读出的记录，人们注入一种已知的物质，记录其反应结果，并把

19、记录结果作为标准，接着注入一种未知的物质，也记录下反应结果，根据这两种结果的差异，人们能够作出判断。这种差异的存在就表示未知物活动迹象的存在，这种文化的特征就是通过散在的化学物质来确定任何活动，那么仍需要第二类记录器来检测未知物质，即令其在实验室的另一部分进行反复的提纯。反复提纯的目的在于对造成两种记录有差异的物质进行分离。人们对小鼠的大脑提取液进行一系列的区分，通过实验操作，样品变成许多成分，检验结果说明有很多峰值出现在毫米纸上，每个峰值都代表一个不同的成份，而其中的每一个成份都有可能符合测验时被观察到的起作用的、隐蔽的化学物质。人们把这些成分转移到生理学系统以便通过新的测验，确定存在着相关

20、物质。当人们把最后测验结果与以前提纯的结果重合起来，人们就会发现一个峰值与另一个之间的部分重叠。如果这个重叠能重复，那么人们就认为发现了新物质，可为其命名。在理想状态下，在测验与反复提纯之间发生的穿梭被推断为“关于独特物质的鉴定”。但实际上从未产生，因为差异在重复测验中都消失了。甚至于在测验阶段没有消失，在经过许多阶段的提纯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了。这种瞬间即逝的物质被淘汰，过程极其复杂，原理却是简单。实验室的第一个项目是分离天然的新物质。断言曾分离出某种物质的人基本上是依赖局部标准来加以肯定的。这一点表现在实验室里，化学的部分从测验到提纯的穿梭中脱离出来，进入另一个循环：用氨基酸自动分析器自动录下

21、被分离的样品的一系列的其他的化学反应，直接用氨基酸的词汇表示结果，这样物质就用字母被记录下来了。而氨基酸的顺序则用另一个房间里仪器质量分光计和埃德曼激发衰减缩氨酸顺序仪来测定，它们提供光谱和书面的图表，能使人们了解物质中出现的氨基酸的顺序。实验室的第二个项目是用化学工业提供的氨基酸来重组那些已被确定的物质，并评估它们的作用。这第二个项目可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用化学的方法制造类似物。第二阶段是涉及“结构-功能之间的关系”，生理学家试图根据有极小差别的类似物来弄清楚生物鉴定结果与产生的类似化合物之间的联系。第三个阶段是通过物质对人的作用，研究这些物质的结构与功能的关系。第四阶段在于与基础化学的

22、研究人员就形成物质的分子式进行合作。第三个项目应是让我们弄明白不同物质之间作用机理的项目。人们通过不同的途径-从回应原始行为的创造到根据荷尔蒙介入记录DNA合成率，来检验并评价物质之间相互影响的方式。实验室的研究者很少提及他们参与的项目（programme），他们对自己的活动有所认识，但他们不考虑仪器的特征和特有的安排。此外，我们所使用的项目这个概念，当它只是一个纯粹的间接的部署，我们的观察者还未熟悉自己工作场所的部署时，它就不适应了。二、“现象技术”观察者偏重于成文资料与记录器设备。文献概念为观察者提供一个组织原则能够赋予他自己的观察以意义，同时避免于使自己拘泥于作者的推论。文献概念指出了不

23、同性质的资料及生产相关记录的仪器所起的最初的作用，人们用这些资料和记录来写新论文。我们介绍实验室的材料清单就是为了通过文献记录概念在仪器上的应用来说话。实验室记录仪使用的主要特点是：人们使用最终的产品-记录材料，而忘记产生它的步骤，最多，人们总是把这些步骤抛向纯技术领域。就这样人们把记录材料看作是所有研究实体的直接指标。接着，反对用实证、反驳、赞成或反对等方式来思考特有的观点、概念或学说的倾向有所发展，于是人们就把记录材料的结论变成贴近现行的神话的对象。这种转变为我们解释了作者的活动，如：这曲线可能是真正的科学突破，这示意图反映出依赖于这样的或那样的假说。实验室文化的特殊性不仅取决于实验室的人

24、们提出的神话，还取决于实验室的仪器设备。没有这些仪器，任何“它们所涉及的”现象都不可能存在。现象只依赖于设备，它们完全是由实验室所使用的仪器制造出来的，借助记录器，人们完全可以制造出人为的实在，把这种人为的实在说成是客观的实体。巴会拉尔1953年把这种实在称为“现象技术”，这种实在在由物质技术构成过程中具有了现象的表象。实验室取消某些仪器、或者是某些仪器损坏、或是得到一些新的仪器，都会影响研究有关实在的某个目标。但是并非所有的仪器设备都以同样的方式影响现象的存在和论文的撰写。像亚里士多德所说的植物的生命概念那样，有些仪器设备是高等生命的一个条件，但不能对这个生命作出解释。因此，在实验室，某些仪

25、器显然比其他的更具有重要性。实验室的力量并不取决于各种仪器的可获得性，而取决于为适应其特定的工作而专门设计的特殊构造的仪器。实验室的特殊性也表现在它是唯一可以看到记录器的场所。其实，大部分物质的存在要归功于生物鉴定和放射免疫检测，每次检测都有数百个程序，只能在几个次要阶段使用自动化，其他主要依靠有经验的技术人员的本领。一项检测只是特异反应的过程，它要依赖技术人员的本领，在一些特定实验物（特定的时期）上使用特定的实验用剂，所以说，一些物质的存在只是局部的事物。没有必要把实验室活动的概念方面与物质方面对立起来。记录器、技术和机器等往往不只用于一个领域，因此一系列的操作如今已成为一般性的检测，在过去

26、都是其他领域争论的对象，如今已成为已发表论文的关注的中心。一个领域的仪器和技术正在使发生在别处的讨论或争论的最终结果变为现实，这些结果迂回曲折地进入实验室。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巴什拉尔把仪器比作物化理论，记录器产生记录材料，记录材料也能用于写论文或根据已确立的学说以突破性的意义来设计仪器，这种变革本身产生新的记录材料、新模式，甚至还产生新的仪器。实验室所取得的任何进展都以某种方式与其他科学领域相关。设备代表着在另一个领域中已确立的知识的物化，必然会造成理论的在一个领域的讨论的时间与一项相应的技术在另一个领域出现的时间之间的差距。考察各种记录器的设置的日期可以肯定这一点。记录器产生于某种已确立的知

27、识体系。通过借用已确立的知识，与各种设备与操作结合起来，实验室就可以借助十来个其他领域的巨大力量实现其目标。设备的理论与实践的积累本身是建立在一定的制造技术之上的。核物理学科的存在并不是实验室拥有贝塔计算机的充分条件，首先要有制造它的技术。除了自动吸管这个简单装置，实验室装备的其他仪器是根据其他科学实验室所阐发的原理而设置的，工业在这些仪器原型的设计、发展和普及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如果没有工业把原始样机转化为自由使用的、单独的、安全的、结实的在市场上出售的机器，大部分的研究人员很难谋到他们所需要的机器。这也说明了实验室对工业技术所依赖的程度。如果记录器是理论和实践的物化，那么机器本身就是这些物

28、化的商品形式。作为实验室配置的设备，是由有悠久辩论历史的数据形成的。每个数据都成为一门专门的记录器。任何曲线的存在所依据的一系列的结果对研究人员而言都过于冗长。而每个阶段都是关键的，如果忽略或是错误理解它，整个过程都会化为无有。人们努力将一系列操作组织成常规活动，这样就完全可以考虑新的数据，也就是说当人们把数据册放在办公桌上时，人们可能就对这些成果所耗费的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视而不见了。因此，物质环境具有双重特征：它能使现象成为可能，它也容易被人遗忘。没有物质环境，就谈不上实验室对象的存在。第三节、资料与事实把大部分时间用于大型记录器上工作的读者和作者，即实验室的研究者，给人印象是他们是精通

29、设备、能够抓住瞬间图形、迹象或记录并精于说服的大师。他们说服别人如此有说服力，以至于忘记实验室、实验台和过去的影响而完全献身于事实的说明。他们强调他们的活动不能当作信仰崇拜和神话。他们只对天然的事实感兴趣。他们断定如果观察者是科学家的话，他也会理解这一点。我们的人类学家痛苦地被这个理由击中了。他们让他摇摆不定了，因为他承认，这样的操作没有任何古怪，没有必要用与他们不同的用语来加以解释。但是我们怎么说明：为什么人们每年要花150万左右的美元让25个人写40篇左右的论文？实验室的两个主要目标是：对天然物质进行提纯和制造已知物质的类似物。提纯过的分馏物和合成物质的样品往往送到其他实验室的研究人员那里

30、。实验室通过出售制造出的已知物质的类似物就可以为自己的研究者提供资金，实际上实验生产的类似物主要供产地使用，不可作为商品自由处理。实验室研究的最高利益是向外面的研究人员提供样品，让得到样品的人继续充分地进行研究并获得发现。被提纯的物质和罕见的类似物被看作是重要的王牌，正是这些添加到小组成员写的论文中的东西成了他的王牌，使他在外面被肯定，并继续他的写作活动。他有机会在别处寻找类似的记录器，而不是寻找一些实验室专用样品。除了样品以外，实验室还培养了小组成员的本领，本领只是达到最高目标-创作论文的手段。撰写论文是研究活动的根本目的，实现这一目标需要一系列的写作活动，这一过程从最初潦草地写在纸上的成果

31、、热情地与同事交流，到对实验室档案中发表的论文进行归类。大量的中间阶段与文献产出有着各种各样的联系。我们将由处理论文开始作为对象，如同制成品一样。这是第一阶段，第二阶段是关注论文的内容。希望用这种方法探讨观察者提出的中心问题：一篇既宝贵又价值高的论文是怎样形成的？用什么解释研究者对论文内容的肯定？一、 出版物清单通过查询一览表，能够了解实验室创作出的论文的数量和意义。观察者检查了1970年到1976年出现在一览表上的题目，发现一定数量的禁止发表的论文不在其中。采用同研究人员同样的标准对论文进行分类：50%的传统论文，20%的论文在专家会议上被概述过，16%的论文在会议期间得到赞助，其中有一半发

32、表在会刊上，最后是研究员负责论文收集的出版，占14%。人们可以根据论文的文献风格对其进行分类，通过其形式特点，按它们所针对的读者的性质来确定论文的文献风格。第一类论文占总量5%，提供给一般的读者群，或提供给临床医生以了解生物学的最新进展的简化形式，这类论文在出自实验室的论文总数中的比例比较小，但在与读者的关系中起重要作用，并在获取长期公共基金上起作用。第二类占总量27%，是提供给释放因子领域以外的领域的研究人员的，在这些论文中，人们很少详细地分析特殊的物质检测它们之间的联系，其所包含的信息往往为大学生们和其他学科的研究人员所使用，一般人对这类论文不理解，而对于专业领域的人而言，它没有任何显著特点。第三类占总量的13%，属于专业论文，在专业圈以外的意义不大。其特征表现为合著者异常多，经常反复展示在专业学术交流会组织的专业会议上。第三类论文能够使同僚们处于学科最新进展的趋势中。第四类是占总量的55%，是高度专业化的论文，其目的就在于让精心挑选的一组内行人从这些论文中了解一些微小的信息成分。实验室成员们认为，前两类对于教学是重要的，但只有后两类才提供新的信息成分。按发表论文的篇数来分配实验室每年的预算，观察者会估计一篇论文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