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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经济形象研究报告 中国经济形象研究报告 2018年，经济逆全球化愈演愈烈，贸易摩擦加大了全球经济运行的不确定性，贸易保护的大幕被拉开。当前中国经济发展出现了与以往不同的新的特点，波动周期似乎在变短，变动频率似乎在加快，影响因素变得更复杂。1从外界环境看，以美国为例，20182019年，美国对内大力减税，吸引制造业资本回流；对外多次针对中国产品增收关税，却与其他一些发达国家推行零关税政策，试图孤立中国。虽然由于中美产业结构的差异，美国的举动短期内对中国经济的影响不会太严重，但如果叠加欧盟和日本参与税收竞争所带来的影响，中国经济将可能面临较大的冲击。2而从国内环境来说，中国经济增长动能继200

2、1年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以来发生外向型经济增长动能、投资动能两次重大转换之后，如今面临动能转换的新挑战：劳动成本上升、人口红利逐渐消失；经济结构不合理、资本回报率下降，等等。值此关键时期，对国际社会对中国经济的看法进行了解，不仅在一定程度上能判断中国今后所面临的国际环境，而且也能为提升以经济形象为代表的国家形象提供参考。本文将以中国外文局当代中国与世界研究院开展的“第六次中国国家形象全球调查”的数据为基础，分析全球21个国家的受访民众对中国改革开放政策、中国在全球体系中的地位、中国经济现状与发展情况、中国品牌发展等方面的认知现状，并在此基础上为中国经济形象的传播提出相关建议。3一 经济是

3、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的领域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快速发展。近三年，中国经济总量连续跨越70万亿元、80万亿元和90万亿元大关，2018年达到900309亿元，占世界经济比重近16%。按不变价计算，19792018年国内生产总值年均增长达9.4%，远高于同期世界经济约2.9%的年均增速，对世界经济增长的年均贡献率为18%左右。42018年，中国人均国民总收入达到9732美元，位于中高等收入国家行列。2018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第六次中国国家形象全球调查的数据显示，总体来看，各国大部分受访民众均对中国的改革开放有认知：在11000位被访者中，超过84%的被访者表示对中国改革开放有了解；而对于改革开

4、放最成功的领域，如图1所示，受访民众认可度最高的正是经济领域（64.6%），其次则为与经济发展息息相关的科技领域（49.2%）。图1 各国受访民众认为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的领域如图2所示，金砖国家受访民众对于“经济是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领域”的认可度（72.1%）高于发展中国家的受访民众，且远高于总体均值（64.6%）；发达国家受访民众对“经济是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领域”的认可度最低，不过也超过了半数，达到57.5%。图2 不同类型国家的受访民众对“经济是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领域”的认可度如图3所示，金砖国家中除印度外，其余三个国家对“经济是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领域”的认可度都超过总体均值，俄罗斯是唯一

5、一个认可度超过八成的国家。在发达国家中，韩国对“经济是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领域”的认可度超过总体均值，而美国民众的认可度最低（51.4%）。图3 各国受访民众对“经济是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领域”的认可度因此，如图4所示，被访者对于“经济是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领域”的认可度基本呈现随年龄的增长而增加的非线性趋势，6165岁的受访民众的认可度最高（73.5%）。从学历上来说，亦呈现高学历的受访民众对其认可度较高的特征，本科学历成为分水岭（见图5）。图4 各年龄段的受访民众对“经济是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领域”的认可度图5 不同学历的受访民众对“经济是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领域”的认可度二 中国经济在全球：影响力

6、被认可，但带头作用尚未被普遍承认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抓住全球化机遇，从大规模“引进来”到大踏步“走出去”，再到共建“一带一路”，积极寻求与世界各个经济体的合作，对外开放的广度和深度显著拓展，同时不断调整自身经济结构健康发展，让中国经济具有了极强的韧性。因此，目前中国经济处于结构性转型的关键时期，但仍稳中求进，在面临震荡的国际环境和复杂的国内环境时稳定在合理增速区间，经济影响力位于全球前列。2018年中国对世界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27.5%，已连续十三年成为世界经济增长的第一引擎。5中国经济影响力日益增强受到普遍认可。如图6所示，在第六次中国国家形象全球调查的数据中，被访者认为中国经济影响力排名前三

7、（被访者认为排在第一、第二和第三位的比例的加总）的比例（72.8%），仅次于美国（89.1%）。图6 各国受访民众认为10国经济影响力排名前三的比例图7是各国受访民众关于“经济影响力排名世界第一位的国家”的选择，认为美国经济影响力排名第一位的比例最高（56.4%），其次是中国（19.0%），其后是德国（5.8%）、日本（5.3%）、英国（5.0%）等国。图7 各国受访民众认为经济影响力排名世界第一位的国家占比如图8所示，各国受访民众关于“经济影响力排名世界第二位的国家”的选择，认为中国经济影响力排名第二位的比例最高（34.9%），其次是美国（21.8%），随后是德国（10.8%）、日本（8.9

8、%）、俄罗斯（8.8%）等国。图8 各国受访民众认为经济影响力排名世界第二位的国家占比关于中国和美国经济影响力的发展和变化情况，2018年春季皮尤研究中心的调查数据显示（见图9），高达70%的被访者认为，相比10年前，中国在世界上扮演着更重要的角色；同时，仅31%的被访者对美国拥有相同看法。虽然认为美国是世界经济领导者的人仍然较多，但中国和美国的差距近年来逐渐缩小。2018年，39%的被访者认为中国应该是头号经济强国，34%的被访者认为美国是头号经济强国。不过，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是，当谈及谁作为世界经济领导者较好时，63%的被访者认为是美国。图9 皮尤研究中心关于中美经济地位的调查（2018年

9、）本次中国国家形象全球调查受访的国家里，按国家类型来看，如图10所示，选择认可美国经济影响力的国家中，发达国家的占比最高（90.1%），而选择认可中国经济影响力的国家中，发展中国家的占比最高（77.4%）。相较于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更认可中国经济的全球地位，但中国与金砖四国等发展中国家的友好关系正面临新的挑战。图10 不同类型国家的受访民众对中美经济影响力的认可比例值得注意的是，如图11所示，在金砖国家中，只有俄罗斯受访民众对中国经济影响力的认可度高于此次调查的21个国家受访民众的总体均值（72.8%），其他3个国家受访民众的认可度均低于总体均值。图11 各国受访民众对中美两国经济在全球范围内

10、的影响力的认可比例金砖国家之间的经贸关系自该概念提出以来迅速发展，综合实力显著增强；但近年来，受全球金融危机、逆全球化趋势等因素的影响，金砖国家在增长速度上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减缓和分化现象，地缘政治等负面影响因素再度显现，各成员国面临内外竞合，给协作开展带来挑战。6以选择中国占比最低的巴西受访民众为例，中巴两国虽然都重视维护多极世界的发展，在政治方面有共同的利益，但中国在拉美地区的高投资开始对巴西的经济形成威胁，在多领域和多地区形成行业竞争。因此，两国存在着贸易摩擦，巴西媒体在报道中对于中国的态度也在悄然发生变化。至于中俄关系，在苏联解体后的三个十年中，两国以军事、能源、经济等作为不同侧重点进行

11、着阶段性的紧密合作。“中俄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暨纪念中俄建交70周年国际学术会议”在北京的举行，标志着两国的友好关系将继续向好向深发展。如图12所示，从年龄上来说，46岁及以上的受访民众选择中国或者美国的经济在全球范围内影响力的认可比例都较高。这可能反映他们对于世界经济局势的不同关注程度。此外，受过本科教育的受访者选择中国的比例较高（见图13）。图12 各年龄段的受访民众对中美两国经济在全球范围内的影响力的认可比例图13 不同学历的受访民众对中美两国经济在全球范围内的影响力的认可比例三 中国经济的现状与影响力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指出，中国经济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相较于改革开放

12、初期中国经济发展两位数的增长速度而言，如今中国经济的增速已经有所降低（2018年的数据显示，中国经济增速为6.6%）。但近年来，世界经济整体不景气，如今中国经济的增长速度仍位于全球前列。第六次中国国家形象全球调查的数据显示，如图14所示，发展中国家受访民众中，超过半数的受访者认为“中国经济仍保持高速增长”，认为“中国正成为越来越多国家的最大贸易伙伴”的受访民众为43.8%，仅次于金砖国家。发达国家的受访民众似乎更看重中国的市场需求，35.0%的发达国家受访民众认为“中国市场需求依然很大”。图14 不同类型国家的受访民众对中国经济发展现状的判断如图15所示，美国、俄罗斯、日本三个大国，相较而言，

13、俄罗斯受访民众更倾向于认为“中国经济仍保持高速增长”（47.6%），对中国经济充满信心。只有日本的受访民众，更加倾向于认为“中国经济增速放缓”（37.6%）。中国是日本最大的贸易伙伴，但日本并不默认中国的地区经济构想，对于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仍然持批评态度，对中国经济的未来预期相对更低。图15 美国、俄罗斯、日本的受访民众对中国经济增速现状的判断（与21国受访民众总体的比较）如图16所示，俄罗斯受访者比较认同“中国正成为越来越多国家的最大贸易伙伴”，这与两国良好的政治关系和经贸合作关系密不可分。中俄两国在发展国内经济和摆脱国际经济困境的双重考验下，选择了经济外交，不断充实和扩展外交的目标和

14、领域。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所长孙壮志认为，近8年来中俄关系三次提质升级，当前的定位是新时代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中俄友好关系已成为构建新型国际关系的典范。7图16 美国、俄罗斯、日本的受访民众对中国经济现状的判断（与21国受访民众总体的比较）如图17所示，中国经济发展对于世界的影响被认为是积极的。第六次中国国家形象全球调查的数据显示，67.1%的受访者认为中国经济发展对全球经济发展产生积极的影响，54.2%的受访者认为中国经济发展对他国经济发展产生积极的影响，47.9%的受访者认为中国比较愿意与他国共享经贸合作与经济发展成果。图17 各国受访民众关于中国经济发展的影响力的判断

15、按不同类型国家来看，如图18所示，金砖国家受访民众最认可中国经济发展的积极影响力，发展中国家次之，最后是发达国家。81.3%的金砖国家受访者认为“中国经济发展推动全球经济发展”，但只有60.3%的发达国家受访者同意此观点。图18 不同类型国家的受访民众关于中国经济发展积极影响力的判断如图19所示，在发展中国家中，除沙特阿拉伯（19.8%）外，其余各国民众对“中国经济发展推动全球经济发展”的认可度，都高于均值。在发达国家中，加拿大、德国、澳大利亚的受访民众更加认可“中国经济发展推动全球经济发展”，英国、西班牙、美国的受访民众的认可度也较高，日本民众的认可度最低（32.0%）。图19 各国受访民众

16、关于中国经济发展积极影响力的判断如图20所示，在对中国经济现状的判断上，随着受访者年龄的增长，认为“中国经济仍保持高速增长”的受访者的比例越来越低，认为“中国正成为越来越多国家的最大贸易伙伴”“中国市场需求依然很大”的受访者的比例逐渐增加。图20 各年龄段的受访民众对中国经济现状的判断如图21所示，不同学历的受访者对中国经济现状的判断则近似。较低学历的受访民众，对“中国市场需求依然很大”的认可度最低，远低于总体均值（32.1%）。图21 不同学历的受访民众对中国经济现状的判断四 中国的品牌形象：品牌价值飞速增长，新兴品牌潜力较大2018年是中国品牌价值飞速增长的一年，中国品牌在与国际品牌竞争的

17、道路上正高歌猛进，增速惊人。品牌是质量强国的引领者、承载者和协调者，要通过品牌推动供给体系和结构的升级，满足个性化多元化的新需求，对于刺激外需拉动内需都具有重要意义。品牌建设有助于在中高端消费培育新增长点和支持传统产业优化升级，以品牌为核心整合各种经济要素，可以带动经济整体运营，帮助国家实现经济的持续健康增长。8在价值、增速、知名度等方面，科技类品牌增速最快。从品牌价值看，WPP集团旗下的“BrandZTM最具价值全球品牌100强”2018年榜单显示，中国品牌总价值同比增长47%，增速是美国的两倍以上（23%）。这是该榜单中，首次有一个国家的品牌增速超过美国品牌群体。当年，首次有两个中国品牌（

18、位于第五的腾讯和位于第九的阿里巴巴）进入前十。从品牌价值增速看，2019年1月，在瑞士达沃斯召开的世界经济论坛2019年年会上，英国品牌金融咨询公司发布了2019年全球最具价值品牌年度报告，来自中国的品牌总价值高达13074亿美元，首次突破1万亿大关，爱奇艺、微信等科技品牌脱颖而出。其中，爱奇艺以326%的品牌价值增长率高居全球榜首，成为2018年全球增长率最快的品牌。从品牌知名度看，如图22所示，第六次中国国家形象全球调查的数据显示，联想和华为仍然是各国被访者最熟悉的中国品牌，阿里巴巴紧随其后。在受访者熟悉程度排名前十位的品牌中，科技类品牌占比为50%，剩下的则是民生类品牌。图22 各国受访

19、民众较熟悉的中国品牌如图23所示，研究发现，年轻的受访民众对中国新兴品牌比较熟悉。相较而言，30岁以下的年轻人对中国的联想、华为等新兴科技品牌的熟悉度较高。图23 各年龄段的受访民众对各领域中国品牌的了解程度中国品牌全球化“下半场”开始，经济影响力认可度与品牌了解程度不匹配的情况有望缓解。曾经在海外市场发力不足，主要以投资为手段的腾讯和阿里巴巴等为代表的中国品牌，如今都加大了出海力度。2019年荣膺“BrandZTM 最具价值中国品牌100强”榜首的阿里巴巴，品牌价值比五年前增长136%。阿里巴巴旗下的跨境电商零售平台全球速卖通，正式在俄罗斯落地。中国品牌的发展也促进了韩国、东南亚各国对跨境商

20、品的需求。9调查数据显示，金砖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受访民众对中国各领域品牌的了解程度较高，而发达国家的了解程度整体较低。具体来说，在发达国家中对中国各领域品牌的认可程度较高的有德国、西班牙、意大利等国的受访民众，他们对中国品牌的了解程度更深。在发展中国家，对中国各领域品牌的认可程度最低的是沙特阿拉伯的受访民众，他们对联想、华为、阿里巴巴等中国新兴品牌的熟悉程度最高也只有21.4%；反而对中国电信、中国银行、茅台、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等基建类传统品牌熟悉程度较高。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沙特阿拉伯对于中国近年来的发展情况不了解。五 结论与建议中国经济发展的速度被国际社会肯定和认可，经济影响力也逐年提升，给国

21、际公众留下了发展潜力巨大、积极推动国际合作、在世界经济发展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的经济大国形象。中国的品牌近年也加快了出海步伐，品牌市场涉及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让国际社会对中国保持着强烈的关注。当前，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与中国的竞合态势悄然改变，复杂的国际局势需要新型的大国关系。中国经济发展仍存在着尚未被普遍认可、民生品牌认知度不高等负面认知。因此，除了不断深化改革完善自身经济结构，保持高质量发展之外，如何发掘中国经济故事中的影响力、阐明中国主张、传播中国经济形象，更是中国对外塑造大国形象的重中之重。结合此次调查发现，本文为更好地对外传播中国经济形象，提出以下三个建议。第一，统筹规划中国

22、品牌出海，联动赋能中国品牌对经济形象的影响力。国际公众通过当地的传统媒体及新媒体来了解中国的比例，都在下降；而通过“使用中国产品”这一渠道的国际公众，比例在大幅上升，占比几乎过半（见图24）。正如2019年中国品牌日主题“中国品牌，世界共享”所揭示的，统筹规划中国品牌出海，让更多海外公众用上中国产品，将助力中国经济形象的塑造。图24 各国受访民众了解中国的各项渠道分布中国品牌的发展，不仅与实际的经济活动有关，更是中国经济形象的建设主体、传播主体和实际载体，中国“劳动密集型”的生产制造业也需要通过品牌化来“升级转型”。2017年，中国跨境电商规模已跃居全球第一位，但中国卖家销售到全球各地的客户手

23、里的产品中，不乏存在着“低价”“劣质”“仿品”等现象，留下了通过廉价产品填补国际市场空白的印象。中国品牌不仅有联动合作的需求，更有联动合作的条件，这将极大发掘中国品牌的潜力。例如，天猫国潮行动通过自己的平台和渠道，配合对消费者市场的了解，自2018年起每年助力100个中国品牌出海，让中国品牌远销全球市场上的200多个国家和地区，全球参与度创历年新高，这使得中国品牌对外传播的影响力进一步扩大。第二，因时因势利导，根据与各国的具体经贸关系，讲不同的中国经济故事。在一国国家形象中，经济形象与政治形象息息相关。因此，经济形象的塑造也应以“坚持和平发展、促进共同发展”为目标，建构自信、负责的大国形象，以

24、此为主线讲好中国的经济故事。前述调查显示，不同经济体对中国经济形象的认知不仅存在地域差异，也在经济增速、影响力、国际地位方面存在可能被忽视的差异。中国经济的发展速度令人惊叹。中国产品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海外公众的视野中，不少国家的公众对中国经济形象的认知可能出现偏差。如沙特阿拉伯，它是中国在西亚的最大贸易合作伙伴，但该国民众对中国经济发展积极影响力的认可度却很低。因此，讲好中国经济故事，需要与积极开展世界各国的经贸合作双线并行，并根据各国政治、经贸关系的变化及认知差异情况开展有针对性的传播。第三，充分利用新技术建立合理有效的传播路径，增强对外传播能力。国家经济形象的塑造，是对外传播的重要组成部分，

25、核心问题是源自不同社会背景的公众，如何通过合理有效的传播路径达到和谐沟通的最高价值理念。10增强中国经济形象的对外传播，要充分认识到原社会背景对各国公众的影响，通过主动加强与当地媒体的合作、邀请各国媒体人士参与国内重大活动等方式，让“他者”参与到构建自我经济形象的过程中；还要充分利用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等新兴技术，从媒体类型、传播流程、传播内容等方面入手，搭建传播渠道体系。在这方面，中国国际电视台融媒体中心有出色表现。该中心利用基于大数据检测分析的全球新闻检测系统，实时抓取和分析新闻事件，可以及时把握报道的全局进展、国内外舆论偏向，不仅有针对性地进行内容生产，而且还制作可视化新闻，以国际公众更易接受的方式呈现他们关注的重点信息。目前，该中心已采用机器学习技术，根据对文章语义语境的理解，将文字翻译成西班牙语、法语、阿拉伯语、俄语四种语言，用有限的人力资源为全球更广泛地区的公众直接即时地提供国内要闻，助力国家形象更有效率的传播。-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