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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中学必修文言文详细注释翻译和名家赏析.docx

1、高级中学必修文言文详细注释翻译和名家赏析指南录后序文天祥【作者介绍】文天祥(12361282),字宋瑞,又字履善,别号文山,吉州庐陵(今江西省吉安县)人。宋末杰出的民族英雄、爱国诗人。宋理宗开庆元年(1259),元兵攻宋,宦官董宋臣劝理宗迁都,朝臣不敢说话,时任礼部郎官的文天祥力主抗敌,上书请斩董宋臣以安人心,并提出防御之策,但未被采纳,他便弃官归家。后来担任湖南提刑、知赣州等地方官。德祐元年(1275),元军进逼愈急。文天祥拿出全部家产充当军费,在赣州组织军队,前往保卫南宋首都临安,被任命知平江府(今江苏省苏州市一带)。文天祥临行时,上书请斩亲元的兵部尚书吕师孟以振作士气,并提出分天下为四镇

2、(四个战略区)合力抗元的策略,都没有结果。德祐二年(1276)正月,命文天祥知临安府(今浙江省杭州市),担负保卫京师的责任。不久,元军攻占临安城北的高(一作“皋”)亭山。正月二十日,文天祥被派往元营议和,元军扣留了他,在被送往大都(今北京市)途中,到镇江脱身逃回温州,辅佐端宗赵昰(xi)力图恢复,继续抵抗南下的元军。1278年12月,在广东省海丰县的五岭坡战败被俘。元将张弘范逼文天祥写信招降驻守厓山(宋军的最后一个据点)的张世杰,他写了自己的诗作过零丁洋给他。诗的最后两句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就是他对劝降者的回答,也是他舍生卫国的赤胆忠心的写照。文天祥被解往大都时,先后两次

3、自杀、绝食不死,元世祖忽必烈百计劝降,他始终坚贞不屈,最后于1282年12月9日从容就义。文天祥的著作有文山先生全集20卷。【解题】本文选自文山先生全集,有删节。指南录,是文天祥的诗集。他用诗记述出使北营与敌抗争的情况和南归途中的艰险历程。“指南”,比喻象磁针那样永远指向南方,绝不改变,借以表达作者冒死奔向南宋决不向来自北方的元军屈服的思想感情。他的诗句“臣心一片磁针石,不指南方不肯休”(扬子江),就道出了指南录取名的意义所在。序,文体名称,亦称“叙”。一般写在著作正文之前,写在正文之后的叫后序,也叫跋。有别人写的,多介绍或评论本书内容。有作者自己写的,大都说明写书宗旨和经过,指南录后序属于这

4、一种。【注评】德祐二年二月十九日,德祐:宋恭帝赵显年号。德祐二年,即公元1276年。二月,据考证,当是“正月”之误。予除右丞相兼枢密使,都督诸路军马。予:我,作者自称。除:授给官职,意即免去旧职任新职。右丞相:辅佐皇帝处理国家大事的大臣。枢密使:枢密院长官,掌管国家兵权的大臣。都督诸路军马:官名,全国军队的统帅。都督,统帅的意思。路,当时的行政区域名,相当于现在的“省”。时北兵已迫修门外,战、守、迁皆不及施。时:当时。北兵:指元兵。全文都以“北”代“元”,有不承认元的政权之意。迫:逼近。修门:本是战国时楚国国都郢的城门,这里借指南宋国都临安的城门。迁:迁都。不及:来不及。施:施行。缙绅、大夫、

5、士萃于左丞相府,莫知计所出。缙绅、大夫、士:大小官员。缙绅:本义指古代官宦的装束,后来用作官宦的代称。缙,同“搢”,插;绅,官服的大带,合起来是说把“笏”(又叫朝板,臣见君时拿着它记事)插在腰带中。萃:聚集。左丞相(xing):指吴坚。莫:没有谁,无指代词。所出:名词性“所”字短语,意思是“出于哪里”。点出时间,简介元军兵临城下、南宋朝廷束手无策的政治背景。会使辙交驰,北邀当国者相见,众谓予一行为可以纾祸。会:副词,适逢。使辙:使者的车马,这里借代使者。辙,车轮碾压留下的痕迹,这里指车。交驰:你来我往,形容宋、元两方使者来往频繁,反映军事外交斗争的剧烈。当国者:名词性“者”字短语,意即“主持国

6、家政事的人”,如丞相。一行,去一趟。纾祸:解除祸患。国事至此,予不得爱身;此:指代上文“北兵已迫修门外莫知计所出”两句所说的情况。得:能够。爱:顾惜。为国忘身,是挺身出使和此后冒死南逃的思想基础。意北亦尚可以口舌动也。意:料想。可,能愿动词,可以。以,介词,用。口舌:借指言语。动:感动,说服。也:表陈述语气的助词,可不译。出使目的之一,是想说服元军退兵。初,奉使往来,无留北者,予更欲一觇北,归而求救国之策。初:以前。追叙以前有关的事,常用“初”字开头。奉使:奉命出使的人,即使者。留北者:名词性“者”字短语,意即“被扣留在元军的(使者)”。觇:暗中察看。而:连词,所连接的后一部分补述前面动作行为

7、的目的,可译为“来”,或不译出。出使的主要目的是想了解敌情,以便寻求救国之策。于是辞相印不拜,翌日,以资政殿学士行。辞:辞去。相印:丞相的印信,借指丞相职务。不拜:不受官,不就职。翌日:第二天。以:以(凭)身份。资政殿学士:官名,掌管皇帝文书,备皇帝顾问。点明出使日期。记叙在国事危急的情况下,挺身出使元营及其目的。初至北营,抗辞慷慷,上下颇惊动,北亦未敢遽轻吾国。抗辞:坚强不屈地陈辞。上下:指元军大小首领。颇:副词,很。遽:副词,立刻。轻:轻视。写出作者义正辞严的神态,挫了敌人的气焰,捍卫了国家民族的尊严。与上文“众谓予一行为可以纾祸”及“意北亦尚可以口舌动也”相应。以上为第一层。不幸吕师孟构

8、恶于前,吕师孟,南宋兵部尚书,德祐元年十二月出使元营,求向元称侄纳币,以成和议,元军不许。文天祥曾上书请斩吕以振士气。构恶:结怨。贾余庆献谄于后,文天祥辞相印后,贾余庆任右丞相。文天祥被元军扣留期间,贾余庆等令学士起草皇帝诏书,要天下州郡都归附元朝,并开列土地清册,向元朝投降,因此说他“献谄于后”。献谄:用卑贱的态度向人讨好。予羁縻不得还,国事遂不可收拾。羁縻:扣留,软禁。遂:便。记被元军扣留的原因,揭露汉奸卖国的罪行,表达自己与国家共命运的感受。予自度(du)不得脱,则直前诟虏帅失信,度:揣度,估量。脱:脱身。则:就,表顺承关系的连词。直前:径直走上前。前:走上前,方位名词用作动词。诟:责骂

9、。虏帅:指元军统帅、元丞相伯颜。伯颜原先说定事情办完便让文天祥回去,结果只放回卖国求降的南宋使臣,却软禁了文天祥。因此文天祥骂他“失信”。虏:我国古代对北方外族的贬称,可译为“敌”。数(sh?)吕帅孟叔侄为逆。数:列举罪行,揭露罪恶。吕帅孟的叔父吕文焕,本是镇守襄阳的主将,投降元朝,并引元军南下,吕帅孟作内应。文天祥骂伯颜失信时,吕文焕从旁劝解。文天祥怒斥吕文焕叔侄叛逆误国,罪当诛杀。为逆:做叛逆(之臣)。但欲求死,不复顾利害。但:只。顾:考虑。利害:指个人的安危。诟虏帅,以卫国家尊严;数逆贼,以抒爱国义愤,都是“不得爱身”的表现。一“诟”一“数”,见其理直气壮、无所畏惧的英雄气概。北虽貌敬,

10、实则愤怒。貌:表面上,名词用作状语。则:却,表转折关系。二贵酋名曰馆伴,夜则以兵围所寓舍,而予不得归矣。二贵酋:指元军将领蒙古岱(也写作“忙古歹”)和索多(也写作“唆都”)。酋,本指部落的首领,这里指元军高级官员。馆伴:负责接待使者的人。则:却,表转折关系。以:用。而:连词,“而”的前一部分表条件或原因,后一部分表结果,可译为“因而”。矣:了,表事物的既成状态,同时有加强语气的作用。“貌敬”,是为了诱降;“愤怒”,是怒恨他不肯投降。进一步说明不得归宋的原因,与上文“予羁縻不得还” 相呼应。以上为第二层。未几,贾余庆等以祈请使诣北;未几:不久。德祐二年二月初六日,右丞相贾余庆等出发去大都向元主请

11、降。以:以(凭)身份。祈请使:南宋求和的专使。诣:前往;到去。北:这里指元的大都。北驱予并往,而不在使者之目。北:指元军。并:一同。而:却,但,表示前后两部分在语义上是逆转的。之:的,定语的标志。目:列。予分(fn)当引决,然而隐忍以行。分当:理当。分,名分,这里用作状语,意即“按名分(说)”,可意译为“按理”。引决:自杀;引刀自裁。以:与“而”相当,“以”的前一部分表示后面动作行为的方式的状态,可不译出。昔人云:“将以有为也。”昔人:指南霁云。唐朝安禄山作乱时,张巡与南霁云等死守睢阳城(今河南省商丘县),战败被俘,敌人劝降,没有一个答应,只有南霁云没作声,张巡大声招呼道:“南八!男儿死耳,不

12、可为不义屈!”云笑曰:“欲将以有为也。公有言,云敢不死!”终于一同就义。将:想要;打算。以:介词,这里表示动作行为所赖以实现的手段,“以”后省宾语“之”(代“隐忍以行”),以之:借此。被逼北行时以南霁云的名言激励自己。下文所记,都是“将以有为也”的实际斗争。以上为第三层。记叙在北营的斗争情况和被扣留以及被逼北行的原因,说明忍辱而行的意图。至京口,得间(jin)奔真州,即具以北虚实告东西二间,约以连兵大举。京口:今江苏省镇江市。间:机会;空子。奔:逃奔。真州:今江苏省仪征县。具:完全。以告:把告诉。告:这里指写信告知。虚实:实际情况。东西二间:指淮东制置使李庭芝,淮西制置使夏贵。古时称统兵出征的

13、将军叫“阃”。恭帝降元后,李庭芝仍苦守扬州,后兵败被元军杀害。夏贵这时已降元,文天祥不知道。“约”后省兼语“之”(代“东西二阃”)。中兴机会,庶几在此。中兴:指恢复宋朝的国威。庶几(j):也许。表示希望又不能肯定希望一定能实现的语气。此,代“连兵大举”。表现中兴有望的喜悦心情,与上文“归而求救国之策”相应。留二日,维扬帅下逐客之令。维扬:扬州,淮东制置司驻地。帅:指李庭芝。文天祥到真州时,扬州谣传元派一个丞相来真州劝降。李庭芝信以为真,命真州安抚使苗再成杀文天祥。苗不忍杀他,将他骗出城外,拿出李庭芝的命令给他看,把他关在城外。文天祥去扬州想跟李庭芝说明情况,走到城下,听守门人说制置司正下令捉拿

14、文丞相,他只得逃走。不得已,变姓名,诡踪迹,变姓名:文天祥为躲避追捕,改姓名为刘洙,改籍贯为清江。诡:形容词用作动词,诡密不使人发现,可译为“隐蔽”。草行露宿,草、露:都是名词作状语,可译为“在草野里”,“在露天下”。日与北骑(j)相出没(m)于长淮间。骑:骑兵。相出没:(彼此)互相出现或隐没,不让碰在一块。长淮:指当时的淮东路一带(今江苏省长江以北地区)。于:在。穷饿无聊,追购又急,天高地迥,号呼靡及。穷:处境困窘。无聊:无依靠。追购:悬赏追捕。迥:远。号(ho)呼:大声呼喊。靡及:达不到。记情况的复杂多变,处境的极端困窘,表现因失去中兴机会而不胜痛苦的思想感情。已而得舟,避渚洲,出北海,已

15、而:不久。避渚洲:避开长江中的沙洲,因沙洲被元军占领。北海:长江口以北海面。然后渡扬子江,入苏州洋,展转四明天台,以至于永嘉。扬子江:即长江。苏州洋:长江入海口以南的海面。展转:亦作“辗转”,曲折地经过许多地方。四明:今浙江省宁波市。天台:今浙江省天台县。以:连词,这里表示结果,可译为“才”。至于:到;到达。永嘉:今浙省温州市。简述由水路逃回永嘉的过程。记叙在京口脱逃展转到达永嘉的艰苦历程。呜呼!予之及于死者不知其几矣!呜呼:叹词,表极度悲痛的感情,可译为“啊”或“唉”。及于死者:名词性短语,意即“面临死亡的情况”。其:有(依裴学海古书虚字集释)。矣:了。高度概括了出使北营至逃回永嘉的艰险历程

16、。承接上文,开启下文,过渡自然。以上为第一层。诋大酋当死;诋大酋:骂元军统帅伯颜,指上文“诟虏帅失信”事。当:该当,会。从这一句起,以下十八句的主语“予”都因承前省略。一“死”。骂逆贼当死;指上文“数吕师孟叔侄为逆”事。二“死”。将贵酋处(ch?)二十日,争曲直,屡当死;贵酋:指上文名为“馆伴”的蒙古岱和索多。处:在一起生活。争曲直:争辩谁是谁非。三“死”。以上记在北营与敌人和逆贼所作的斗争。“诟”“骂”“争”,反映蔑视强暴宁死不屈的民族气节。三个“当”字,反映邪恶势力的凶残。去京口,挟匕首以备不测,几(j)自刭死;去:离开。备:防。不测:意外。几:副词几乎;差点儿。自刭:割脖子自杀。四“死”

17、。经北舰十余里,为巡船所物色,几从鱼腹死;物色:搜寻。为所:被动句式。介词“为”引进行为的主动者。从鱼腹:葬身鱼腹,指投水自杀。从,这里作“送进”解。文天祥等从京口乘船向真州逃奔,到七里江,元军巡逻兵想上船盘查,碰上潮退,巡船无法驶近文天祥等乘的小船,幸而得免。五“死”。真州逐之城门外,几徬徨死;逐:驱逐;赶走。之:这里代文天祥自己。“城门外”前省介词“于”(在),徬徨:犹疑不决。这一句指上文“维扬帅下逐容之令”苗再成把他骗到真州城外闭门不纳的事。六“死”。“徬徨”二字,反映当时走投无路的处境和忧虑苦闷的心情。如扬州,过瓜洲扬子桥,竟使遇哨,无不死;如:往。瓜洲:在今江苏省扬州市南四十里。扬子

18、桥:在扬州城南十五里。竟使:假如真的。哨:指元军哨兵。无不死:用双重否定,强调随时随地都有死的可能,反映情况的险恶。七“死”。扬州城下,进退不由,殆例送死;不由:不由己;不能自主。殆:几乎。例:类乎,等于。八“死”。坐桂公塘土围中,骑数千过其门,几落贼手死;“坐”后省介词“于”(在)。其:它的,代“土围”。“落”后省介词“于”(到)。这句所说的情况是:文天祥等走到扬州城外,发现元军骑兵,便躲进小山上一座被战火烧毁的屋子里,因瓦椽都已没有,仅余土墙,做称“土围”。晚上,元军数千骑兵从土围后经过,“时门前马足与箭筒之声,历落在耳,只隔一墙。幸而风雨大作,北骑径去”。九“死”。贾家庄几为巡徼所陵迫死

19、;贾家庄:在扬州城北。贾家庄,名词作状语,意即“在贾家庄”。巡徼:军中担任巡察的人,这里指扬州宋军的巡徼。这句写的情况是:文天祥等晚上走到贾家庄,五个当地巡察官咆哮而来,挥刀要杀他们。行了贿,才免于难。陵迫:欺凌迫害。陵,同“凌”。为所:被动句式,十“死”。反映了宋军军官的腐败,凶恶。夜趋高邮,迷失道,几陷死;高邮:今江苏省高邮县。陷:“深没其中日陷”。意即“找不到出路”。这一句所说的情况是:文天祥等晚上从贾家庄奔往高邮途中,迷了路,又遇上大雾。一行人走散了,有的被北骑伤害,有的逃走,剩下的又无粮食。十一“死”。质明,避哨竹林中,逻者数十骑,几无所逃死;质明:天刚亮。质:正。“竹林中”前省介词

20、“于”(在)。逻者:名词性“者”字短语,意即“巡逻的人”。无所逃:没有逃避的地方,无处逃避。动宾短语作“死”的状语。这一句所说的情况是:文天祥等迷路后,天刚亮,见元军骑兵赶来,便躲入路旁竹林中。不久,元军几十个骑兵绕竹林吆喝,三四次经过文天祥身边,没被发现。他们听说元军要烧竹林,便设法雇人送至高邮。十二“死”。至高邮,制府檄下,几以捕系死;制府:制置司衙门。檄:征召或声讨的文书,这里指通缉令。以:因为。捕系:逮捕。这句所说的情况指李庭芝通令各府县捕捉文天祥的事。十三“死”。行城子河,出入乱尸中,舟与哨相后先,几邂逅死;行:这里指航行。城子河:在高邮县境内。哨:这里指元军的巡逻船。相后先:敌前我

21、后,或敌后我前,避免与敌船同行。邂逅:意外相遇。“城子河”“乱尸中”前都省略介词“于”(在)。这句所说的情况是:先一天,宋元两军交战。文天祥等走到城子河时,看到积尸盈野,河中流尸无数。上下约二十里水面,没有间断。文天祥诗句“一日经行白骨堆”,说的就是这里的情况。十四“死”这一句反映了文又祥等处境的难险和宋元两军战斗的激烈。至海陵,如高沙,常恐无辜死;海陵:今江苏省泰州市。如:往。高沙:在高邮县西南。无辜死:冤枉死去。辜:罪。十五“死”。道海安、如皋,凡三百里,北与寇往来其间,无日而非可死;道:取道,名词用作动词。海安、如皋:今江苏省海安县、如皋县。凡:总计。寇:指土匪。其间:这一带。“其间”前

22、省介词“于”(在)。无日:没有哪一天。而:顺承连词,可不译。可:可能。“无非”,用双重否定,甚言死的危险时时存在。十六“死”。见作者随时有死于元军、土匪之手的险恶遭遇和当地人民所受的深重灾难。至通州,几以不纳死;通州:今江苏南通市。不纳:不接受,这里指不准进城。文天祥等到达通州,通州守官杨师亮因接到李庭芝捉拿文天祥的通令,城门上锁。元军追兵迫近,文天祥等仓皇逃避。十七“死”。以上反映从京口脱逃以后,在元军追捕、制府通缉、巡官逞凶、土匪肆虐的情况下死里逃生的苦难经历。以小舟涉鲸波,出无可奈何,而死固付之度外矣!以:用,可意译为“乘”。涉:渡。鲸波:巨浪。无可奈何:没有(别的)办法。而:顺承连词,

23、可不译。固:本来;早已。付之度外:与“置之度外”同义,把它放在考虑的范围之外,意即不考虑。之:它,代“死”。“度外”前省介词“于”(在)。矣:啦;了。表陈述兼感叹的语气。十八“死”。既见其乘小船航行海上的艰险,又表现了作者为寻救国之策舍身忘死的大无畏精神,是前述十七“死”所表现的思想感情的升华。以上十八“死”是本段首句的具体内容,为第二层。呜呼!死生,昼夜事也,死,是迟早发生的事。死生,偏义复词,意思指“死”。昼夜,白天和晚上,引申为早晚,这里作迟早解。也:表判断语气。不必译出。死而死矣;而:顺承连词,可译为“就”。矣:表决断语气,可译为“吧”。写作者对待“死”的态度,表现了视死如归的精神。而

24、境界危恶,层见错出,非人世所堪。而:可是;然而。境界:境地;处境。层见(xin)错出:不断地交错出现。见:通“现”。错:错杂。所堪:名词性“所”字短语,意即“能忍受得了的”。议论又深一层说明所历境界的危恶比死还难以忍受。“层见错出”四字,极言危恶境地出现的次数多,情况极其复杂,是对上一层内容的高度概况。痛定思痛,痛何如哉!痛定思痛:痛苦的事情过去之后,回想当初的痛苦。何如;怎么样,用以询问情况。抒发写此序时所引起的更为沉痛的心情,因此时国事益不可收拾,故将满腔悲愤凝聚在此八字之中。以上为第三层。以极其沉痛的心情追忆脱逃南归途中濒临死地的种种险境,表现作者既置生死于度外,又为“中兴”而顽强斗争的

25、精神。予在患难中,间以诗记所遭,间:副词,间或;有时候。以:用。所遭:名词性“所”字短语,意为“遇到的境况”,可译为“遭遇”。点明诗的创作背景,诗是“非人世所堪”的“境界危恶”的真实记录。“患难”二字概括了二、三、四段的内容。“患难”“诗”,将上下文自然衔接起来,今存其本不忍废,其:它的,表领属关系,代“诗”。本:稿本。废:弃,丢掉。“不忍废”,有“痛定思痛”之意。道中手自钞录:手自:亲手。钞:同“抄”。使北营,留北关外,为一卷;使:出使。留:扣留。北关外:指临安城北元军驻地高亭山。“北关外”前省介词“于”(在)。与上段“诋大酋当死”以下三句相应。发北关外,历吴门、毗陵,渡瓜洲,复还京口,为一

26、卷;发:出发。“北关外”前省介词“于”(从),历:经过。吴门:今江苏省苏州市。毗陵:今江苏省常州市。瓜洲:一作“瓜州”,在今江苏邗江县南大运河入长江处,与京口隔江相对。复还:又回到。与第二段“北驱予并往,而不在使者之目”等句相应。脱京口,趋真州、扬州、高邮、泰州、通州,为一卷;脱:脱逃。“京口”前省介词“于”(从)。与上段“去京口,”以下十句相应。自海道至永嘉来三山,为一卷。三山:福州的别称。与上段“以小舟涉鲸波”句相应。以上说明编定“诗”的卷次的依据,处处与上文相照应。将藏之于家,使来者读之,悲予志焉。将;打算。藏之于家:把它藏在家里。于:在。使:让。来者:名词性“者”字短语,意即“后来的人

27、”。之:它,两个“之”都代“诗”。悲:了解、同情。焉:啊,表感叹语气。记编辑、保存诗集的用意。末句既慨叹自己空有报国之心,未能酬救国之志,又殷切期望后人能顾念他的壮志,完成他的未竟之业。是年夏五,改元景炎,庐陵文天祥自序其诗,名曰指南录。是年:这一年。改元:改年号。景炎:宋端宗年号(12761278)。一二七六年三月,宋恭帝降元,五月赵星(端宗)在福州即位。序:本义是次第,引申为按次第排列,这里指编定诗的卷次。其:他的,代作者自己。简述编辑诗集的情况和目的,点明诗集的名称。【译文】德祐二年二月十九日,我被任为右丞相兼枢密使,都督诸路军马。当时北兵已逼近国都城门外,(不论)迎战、守城或迁都,都已

28、来不及施行了。大小官员聚集在左丞相府里,谁都拿不出办法来。适逢(双方)使者车辆来往频繁,北军邀请主持朝政的人去相见,大家认为我去一趟,是可以解除祸患的。国家大事到了这个地步,我不能顾惜自己;料想元人也还可以用语言去打动。先前,(我们的)使者往来,没有被扣留在北边的,我更想察看一下北边的情况,以便回来谋求救国的策略。于是辞去丞相的职务,没有就任,第二天,以资政殿学士的身份前往(元军)。刚到元军兵营时,我坚强不屈地陈辞,慷慨激昂,上下都很惊动,元人也不敢马上就轻视我国。不幸的是先有吕师孟与我结怨,后有贾余庆向敌献媚,我被扣留不能回国,国事就不可收拾了。我自己估计不能脱身,就径直上前责骂敌军统帅不讲

29、信用,列举吕师孟叔侄叛国投敌(的罪状)。我只想求死,不再考虑个人安危。元人虽然表面上尊敬我,实际上却很生气。两个大头目名义上是招待使臣的,夜晚却用兵包围我的住房,因而我就不能回来了。不久,贾余庆等人以祈请使的身份到敌人京都去;敌人强迫我一同前往,但不把我算在使臣之列。我按理应当自杀,可还是忍耐着一道走了。(正如)前人所说:“想要借此有所作为啊!”到达京口,得到机会逃到了真州,就把北军的虚实完全告诉了淮东淮西两位边防统帅,约他们联合兵力大举反攻北军。国家复兴的机会,或许就在此一举了。(在真州)停留了两天,驻守扬州的淮东统帅下了“逐客令”。迫不得已,我改换了姓名,把踪迹隐蔽起来,在草野中行走,在露

30、天下歇宿,每天同元军骑兵在长淮一带互相出没。穷困饥饿,没有依靠,悬赏追捕又很紧急,天高地远,呼天喊地,它们也听不到。后来得到了船,避开(北军占领的)江中小洲,出了北海,然后渡过扬子江,进入苏州洋,辗转经过四明、天台,才到达永嘉。唉!我到达死的边缘不知有多少次了!骂元军统帅会被处死,骂叛国贼会被处死;与元军的大头目相处二十天,争辩是非,多次会被处死;逃离京口,带着匕首以防意外,几乎自杀而死;经过元军舰队游弋的十多里水面,被巡逻船搜寻,几乎葬身鱼腹而死;在真州被赶出城门外,几乎因走投无路而死;前往扬州,经过瓜州扬子桥,假使遇上(元军)哨兵,没有不死的;在扬州城下,进退不能自主,几乎等于送死;坐在桂

31、公塘土围中,(元军)几千骑兵经过它的门口,几乎落到敌人手里而死;在贾家庄,几乎被巡查的军官凌辱逼迫而死;晚上奔往高邮,迷了路,几乎陷于困境而死;天刚亮,在竹林里躲避哨兵,(前来)巡逻的骑兵有好几十个,几乎没法逃脱而死;到了高邮,制置司衙门(捉拿我的)公文下达了,几乎被逮捕而死;在城子河航行时,在乱尸中穿行,(我们的)小船与元军的巡逻船或前或后,几乎遭遇敌人而死;到了海陵,前往高沙,常常担心冤枉死掉;经过海安、如皋,共计三百里路,元军与土匪在这一带往来,(我)没有一天不可能死去;到了通州,几乎因为不被接纳而死;乘小船渡过惊涛骇浪,出于没有别的办法,(那时对)死的问题,早就不把它放在心上了!唉!死,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情,死就死吧;可是境地那样危急险恶,(而且)不断地交错出现,真不是人间所能忍受的。痛苦平定下来以后,再追想当初的痛苦,这是怎样的痛苦啊!我在患难中,有时用诗记述遭遇的事情,现在保留着那些诗稿舍不得丢掉。在路上亲手抄录:(把)出使北营,到拘留在北关外这段时间的诗,作为一卷;从北关外出发,经过吴门、毗陵,渡江到瓜洲,再回到京口这段时间的诗,作为一卷;从京口脱逃,奔赴真州、扬州、高邮、泰州、通州这段时间的诗,作为一卷;从海路到永嘉再来到三山这段时间的诗,作为一卷。打算把它收藏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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