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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名人轶事辑览》清代大臣之李鸿章二.docx

1、清代名人轶事辑览清代大臣之李鸿章二清代名人轶事辑览清代大臣之李鸿章(二) 清代名人轶事辑览清代大臣之李鸿章(二) 李合肥轶事 合肥傅相肃毅伯李公,始以丁未翰林供职京师。其封翁愚荃先生,与曾文正公戊戌同年也。傅相未第时,常以年家子从文正习制举文,既得翰林,亦常往问业。咸丰二年,文正丁忧回籍。傅相与其封翁,从侍郎吕文节公贤基,奉旨回籍治团练,自是遂不通音问。厥后皖北糜烂,吕公殉舒城之难,而团练事遂无可为。傅相旋入皖抚福元修中丞济幕府,中丞盖傅相座主也。然中丞本不知兵,指注未尽合宜,傅相亦不甚得志。会洪军势益盛,傅相病官军之退避也,力请大举一战。是时郑军门魁士为总统,谓叛强如此,君既欲战,如能保其必

2、胜,愿书军令状否?傅相毅然书之。官军与洪军战而大败,洪军漫山遍野而来,合肥诸乡寨皆被蹂躏,傅相所居寨亦不守,封翁先已捐馆,傅相与诸兄弟奉母避之镇江,而自出谒诸帅,图再举。既落落无所合,久之闻曾文正公督师江西,遂间道往谒焉。谓文正笃念故旧,必将用之。居逆旅几一月,未见动静,此时在文正幕府者,为候补道程桓生尚斋,前翰林院庶吉士陈鼐作梅,今江宁布政使举人许振仙屏。陈鼐与傅相本系丁未同年,傅相使往探文正之意,不得要领。鼐因言于文正曰:“少荃愿侍老师,藉资历练。”文正曰:“少荃翰林也,志大才高,此间局面窄狭,恐艨艟巨舰,非潺潺浅濑所能容,何不回京供职?”鼐曰:“少荃多经磨折,大非往年意气可比,老师盍姑试

3、之?”文正许诺,傅相入居幕中。文正每日黎明,必召幕僚会食,而江南北风气,与湖南不同,日食稍晏,傅相欲遂不往,以头痛辞。顷之差弁络绎而来,顷之巡捕又来,曰:“必待幕僚到齐乃食。”傅相披衣踉跄而往,文正终食无言。食毕,舍箸正色谓傅相曰:“少荃既入我幕,我有言相告。此处所尚,惟一诚字而已。”遂无他言而散,傅相为之悚然。盖文正素稔傅相才气不羁,故欲折之使就范也。傅相初掌书记,继司批稿奏稿。数月后,文正谓之曰:“少荃天资于公牍最相近。所拟奏咨函批,皆有大过人处,将来建树非凡。或竟青出于蓝,亦未可知。”傅相亦自谓从前历佐诸帅,茫无指归,至此如识南针,获益非浅。既而文正进驻祁门。傅相谓祁门地形如在釜底,殆兵

4、家之所谓绝地,不如及早移军,庶几进退裕如,文正不从。傅相复力争之。文正曰:“诸君如胆怯,可各散去。”会皖南道李元度次青率相守徽州,违文正节度。出城与贼战而败,徽州失陷,始不知元度存亡。久乃出诣大营,又不留营听勘,径自归去。文正将具疏劾之。傅相以元度尝与文正同患难,乃率一幕人往争,果必奏劾。门生不敢拟稿。文正曰:“我自属稿。”傅相曰:“若此则门生亦将告辞,不能侍留矣。”文正曰:“听君之便。”傅相乃辞往江西。闲居一年,适官军克复安庆,文正移建军府焉。傅相驰书往贺,文正复书云:“若在江西无事,可即前来。”傅相乃束装赴安庆。文正复延入幕,礼貌有加于前。军国要务,皆与筹商。明年吴中绅士,雇轮船来迎援师。

5、文正奏遣傅相募淮军赴沪上。而密疏荐其才大心细,劲气内敛,可胜任江苏巡抚之任。抵沪未及一月,奉命署理江苏巡抚。练兵选将,克复苏常嘉兴等郡。遂实授巡抚,加太子少保,赏黄马褂双眼花翎,封一等肃毅伯,勋名几与文正相并。距出幕府时,仅逾两年耳。未几绩望日降,卒蒇文正未竟之绪,文正之志业,傅相实继之。同治十一年,文正薨于两江总督官廨,傅相邮寄挽联云:“师事近三十年,薪尽火传,筑室忝为门生长;威名震九万里,内安外攘,旷世难逢天下才。”盖纪实也。 按曾文正奏劾次青,即诸葛武侯挥涕斩马谡之意也。文忠至以去就争之,殊不可解,文忠之不逮文正,殆即在此等处欤?文正之评文忠曰:“才大心细,劲气内敛。”恰如其分。其长处在

6、此,其短处已于言外见之。信乎文正知人之明,不可及也。 咸同将相琐闻其二 文忠平江浙之时,尝偕幕友督率水师进攻,自坐长龙舢板,幕友三四,环列左右。既破苏州,尝在莺湖舟中小酌,俄而红旗报捷,则嘉兴下矣。文忠立撤杯盏,援笔拟疏,历叙诸将勋劳。幕友中有杨姓者工小楷,文忠拍其肩曰:“伙计,咱们来啊!”杨立于几则,一挥而就。自起稿至拜发,捻指之间耳。其神速有如此者。文忠平吴之役,多斩降人,洋将戈登谏之不纳。由是欲得而甘心,或告文忠,且为画策。文忠叹曰:“吾自不德,致启怨尤,外人伉爽,宜有此英风侠骨,听之可也。然吾不惧。”戈登闻其言,隐然折服。后文忠开府畿疆,戈登以事往谒,仍欢然道故。中外风尚虽异,友朋契合

7、,则俨然一辙,可见天下一家之非虚语。 文忠有世交侄某,乞文忠为之汲引。时值军书旁午,文忠日无暇晷,亦遂忘之。某怒作一书,痛诋文忠,比诸秦桧。文忠阅讫,付诸一笑。后某以知县分发浙江省,以事为上官所劾。文忠发一长电往援之,某因无恙。豁达大度,论者高之。 文忠总督直隶时,拜客卤簿极其繁盛,另有小队兵一百名,皆灰色呢窄袖衣,肩荷快枪,森如林木。欲赴西员之所,则小队为之前导,卤簿纷然而散。文忠探怀出金丝眼镜,易去碗口大之墨晶者,此虽琐事,亦足见其求合时,宜非羽纱马褂,毛竹旱烟袋之赵舒翘所能梦见也。 文忠任直隶总督之日,凡知府以下之官,亦不答礼。值新年,某令戏谓同列曰:“吾今日当令中堂答礼。”人不之信,因

8、赌酒食。时文忠之母迎养在署,某令拜年已,复跪曰:“更为老太太拜年。”文忠以某令之敬其母也,因即答礼。某令出,人无不称其能者。 文忠之督直隶也,袁世凯方为候补道,以日本失和之事,大为文忠不悦。将以胆大妄为四字劾之。及文忠将阅海军,入都请训。西太后谕以有袁某者,颇谙营务,汝可带往,或足以备驱策。文忠奉诏,乃具折保之。胆大妄为则改为胆大有为,袁可谓因祸得福矣。 文忠善侮人,楚中某诸生谒之于天津督署,接谈数语,文忠卒然问曰:“吾闻湖南人多入哥老会。君是否一流人物?”生固强项者,岸然答曰:“我为哥老会,则公是安庆道友头目矣。”文忠大笑不之愠也。下属有谒之者,文忠必注目视之,若能镇定不惊,则笑声作矣。其汗

9、流浃背无地自容者,必至斥逐而后已。 文忠七旬寿日,天津马太守绳武武人也,作寿序书屏以献,中有“西归”二字,而马不之觉也。屏上,文忠即手披作答曰:“本爵阁督部堂何日西归,仰该守立即查明,据实禀复。”马大惧,夤缘入文忠签押房,叩首谢罪,文忠始一笑置之。 文忠亦尝自命为李文襄公,尝问幕僚本朝有几李文襄,或对曰:“惟武定李公之芳一人。”文忠笑曰:“李文襄不可多得,我陪他足矣。”其后文忠以庚子议和,尽瘁以殁,遂获今谥,盖非初意所及也。 公续娶某夫人,有四婢皆明靓,公颇露垂涎之色。夫人揣知其隐,密防之。一日衙期方五鼓,公乘更衣之隙,入婢房焉。夫人觉,键其户,日午公不出,各官有饥渴者,托心腹差官某代探消息。

10、差官入见其状,长跪于夫人之侧,为乞情焉。半晌夫人掷钥予之曰:“姑全尔面。”门辟,则公以花衣前幅裹其头,疾趋至花厅外,惊魂始定。嗣后畏夫人甚,见之如芒在背云。 公有女年长矣,辄戏呼为老女。后字某翰林,翰林号幼樵,在公幕中襄办文牍者。时人集为联语曰:“老女字幼樵,无分老幼;东床配西席,不是东西。” 文忠每食设一短几,上列四肴。文忠倚坐胡床,旁设唾盂,并一茗碗。侍者捧肴以示,文忠颔首,则侍者取箸进之。食未半,漱声作,则侍者又以唾盂承之,且以茗碗奉之。漱讫复食,食讫复漱,如是三四次,一餐始完。 李文忠性最骄,前出使俄国,俄皇待以殊礼。某夜演剧,俄皇与文忠并坐,而诸大臣候于其旁。方几句钟,文忠自称如厕,

11、因即离座,其跟人随之。李竟回寓去。俄皇不见文忠返座,大索弗得,深责诸大臣之不敬。翌日文忠谒俄皇,俄皇问以昨夜先回之故。文忠曰:“某素畏夜睡,每以九点钟为度。盖日中诸事纷烦,恐睡时迟,则不能办事也。昨夜本欲直陈于陛下,恐陛下不许,因独自先回。今将特来请罪。”云云。俄皇乃付之一笑。 南亭笔记卷9 其三 甲午以前,人詈李文忠媚外,今沟犹瞀儒,尚持此论。不知文忠鄙视外人之思想,始终未尝少变,甲午以后,且益厉焉。其对外人,终不以文明国人待之。此老倔强之风力,今安得复睹其人哉!其使俄也,道出日本,当易海舶,日人已于岸上,为供张行馆,以上宾待之。文忠衔马关议约之恨,誓终身不复履日地,从人敦劝万端,终不许,竟

12、宿舟中。新船至,当乘小舟以登,询知为日本舟,遂不肯行,船主无如何。为于两舟间架飞梁,始履之以至彼船。其晚年直总署也,总署故事,凡外国使至,必有酒果款之,虽一日数至而酒果仍如初。即此项已岁糜数千金,公至署,诸使来谒,署中依例以酒果进,公直挥而去之,曰:“照例外宾始至,乃款以酒果。再至则无之也。”诸使皆色变,然竟不能争。法使施阿兰狡甚,虽恭忠王亦苦之。公与相见,方谈公事,骤然询曰:“尔今年年几何矣?”外人最恶人询问年龄,然慑于公威望,不能不答。公掀髯答曰:“然则是与吾第几孙同年耳。吾上年路出巴黎,曾与尔祖剧谈数日,尔知之乎?”施竟 而去。自是气焰少杀矣。丁酉岁暮俄使忽以书来求见。公节援笔批牍尾曰:

13、“准于明日候晤。”时南海张樵野侍郎在座,视之愕然。曰:“明日岁除矣。师尚有暇晷会晤外人乎?俄使亦无大事,不过搅局耳。不如谢却之。”公慨然曰:“君辈眷属皆在此,儿女姬妾团栾情话,守岁迎新,惟老夫萧然一身,枯坐无聊,不如招三数洋人,与之嬉笑怒骂,此亦消遣之一法耳。明日君辈可无庸来署,老夫一人当之可矣。”其?)傺如此。 春冰室野乘卷中 李鸿章过于自满 李文忠以大学士任北洋重镇,虽不入阁办事而隐持国柄,法越之事,举凡用人、调兵、筹饷、应敌、交邻邦诸大政,朝廷均咨而后行,武进盛愚斋尚书常云:“是时,吾与眉叔日在傅相之侧,公于签押房外另辟一室处吾二人,以应不时之召,回忆年少殊无所知,虽云仕优则学,究无所取

14、资,半载之中受公陶熔,平生得力之处无过于此。”眉叔者,丹徒马建忠也,均于是役知名。以弱敌强,虽甚支绌,未至败绩,中外尚无异言。公明了兵事不宜开衅,犹未知兵械两绌,不可以战。其巡海疏中有云“内卫京畿门户,外控藩属邻邦,俾北洋海疆千余里,有事得资援应,尚称缓急可恃”;有云“渤海门户深固不摇”;有云“修筑新式炮台,讲求制胜机宜,俾声威既第,敌情自慑”。读公之章奏,似嫌过于自满,启上骄志。光绪十四年,户部奏言不购军械。十五年,上谕:“嗣后购买机器军火各项物料,均着先行陈奏。”当时节缩经费,专为颐和园土木工程之用,公以汉臣而膺宠眷,未便与人家事,此不能为公咎者。然北洋海陆全军缓急足恃与否,渤海门户深固不

15、摇与否,公于事前似未尽知,不然观常熟日记,未开战先,常熟曾至津督促宣战,公当以去就争之,何至轻于一掷?情见势绌,底里毕露,百患皆作陵夷,至于土崩瓦解,不可收拾,酿为他日神州陆沈之祸。春秋责备贤者,公不得辞其罪矣。 异辞录卷3李文忠办洋务成效 中兴以后,洋务大兴。李鸿章经营北洋,较丁日昌、张之洞诸人略有实际。始时用夷将戈登规复苏常,惊叹西洋火器之妙,乃节军需糜费,设金陵、上海二机器局,命沈葆靖主之。及移督直隶,复奏荐葆靖仿办于天津。同治十一年,委朱其昂办招商局,领各省官帑九十万金,集商股七十三万金,置轮船十二,辟口岸二十七;又收并旗昌公司,增十八艘。英商极力倾挤,中外惑浮言,两被御史弹奏,卒不能

16、败。光绪五年,用唐廷枢办开平煤矿。十二年,用李金镛办漠河金矿。煤矿招商股八十万金,筑路开河,规模缔造甚巨。金矿招商股二十万金,金镛亲裹粮勘道,入山露宿四十余日,经行千九百里,皆旷无人烟。旋招集流民数千,设局通商贩,遂成聚落;岁采生金以两计近二万。后拳匪变起,开平质于英,漠河陷于俄,天津机器毁于联军,鸿章临死,犹引以为恨。 国闻备乘卷1 李鸿章英雄本色 李文忠生平以洋务受谤,固由于吾国人之昧于大势,抑亦西人不知内情,过于崇奉之故也。伊犁之役,戈登远至,文忠欣逢旧雨,欲举阃外以相属,戈登许诺。俄人抗议,戈登愿脱英军籍,而外交政策无如之何。出观队伍,喜盛军,曰:“率此以往,足以御敌矣。”戈登者客将也

17、,先引至译署,将加重用。当时王大臣十余人莫有所主,惟视恭王言动为进止,王一启口则群声相应,无一语得其要领。戈登怒归,谓文忠曰:“速予兵五千,先入京清君侧,再议西征。”于是不欢而去。穆宗宾天,以无嗣子闻于外,法使热福理曰:“不如李某为帝。”虽属空谈,不免流露。其后八国联军至京,深恨吾国攻击使馆之不道,有言立曲阜衍圣公为主者,有言立明后者,究以不当,事情而旋止。瓦德西至,见吾国无衅可乘,使德璀琳谓文忠曰:“各国军舰百余艘拥公为帝,可乎?”文忠笑谢之而罢。以此言之,匪特吾人不知敌形也,敌人欲知吾国虚实殆亦不易,惟文忠为能知之,故任何笑骂不失英雄本色。不然使人耳而目之,曰:“此欲为帝者也。”其将何以自

18、容哉? 异辞录卷2 李文忠徇私坏法 湖北候补道杨宗濂为御史邓承修所劾,改官直隶。太仆少卿延茂、御史屠仁守再劾之,遂革职,永不叙用。总督李鸿章与宗濂有旧,极力为图开复。时部例方严,久之不得当。适园工兴,费无所出。醇亲王奕 假巡阅为名,赴天津,与鸿章筹商移用海军费。鸿章曰:“海军筹款不易,常捐为部例所限,亦所获无几。无已,其令诸臣报效乎。”因授意宗濂,令乘机报效二万金。醇王大喜,回京即取中旨,复宗濂官,交北洋委用。此朝廷坏法之始。或云鸿章丁未会试,卧病闱中,几不能完卷,宗濂父延俊与同号舍,为之捉刀,遂举进士。故厚遇其子,不惜破法援之。 国闻备乘卷2 李鸿章欲设银行 李鸿章欲设银行,阎敬铭亦颇为然,

19、惟不欲用洋人。李鸿章云:“若不用洋人,人却不信你户部。”其言可骇如此。事已垂成,幸崇尚书以去就争之,遂得中止。闻崇尚书请见醇邸云:“宣宗成皇帝所以夷人启衅者,以纹银流入外洋,使中国贫弱故也。今若设银行使洋人理之,则不啻求其出也。爷为宣宗成皇帝之子,何忍为此!”词气侃侃,几于流泪,所谓有心肝者。又闻醇邸请对奏事,至一时之久,亦力阻其议也。其后文海、贵贤亦交章攻之,户部复转递封奏,遂得不办。 知过轩随笔 李文忠孤立 光绪初年,有所谓清流党者,气焰甚盛,握左右朝野舆论之权,一时尊王攘夷之议论,靡漫全国。凡稍谈外交识洋务者,咸斥之为汉奸,动辄以可使制挺挞秦楚之坚甲利兵为言。庚子拳祸,此为厉阶可断言也。

20、李文忠督畿辅,凡造船购械,请款至再四,仅十准一二。甚或谓文忠受外人愚,重价购窳败之船械。至因优伶杨三之死。而为之联曰:“杨三死后无苏丑,李二先生是汉奸。”虽属戏言,亦可觇当时之士论矣。 便佳鋎杂钞 李合肥注意使材 近来外交失败,虽由国势未振,而使节人选,间有未合人意,以致时闹笑柄,贻讥中外,亦大有关系也。李鸿章当国时,有主遣派使节,应选科目中人为言者。李曰:“科目人才虽辈出。不尽娴习于折冲,出使东西洋各国,关系綦重,情形迥异,所有主客强弱之形势,刚柔操纵之机宜,必须历练稍深,权衡得当,庶足以维国体而固邦交,不必专于文学科目中求之,致有偏而不举之患。”窃愿当国者,三复斯言。 健庐随笔 李鸿章购海

21、晏轮船 光绪甲午,李鸿章校阅海军时,尝乘招商局海晏轮船。后海晏买办潘二江(湖州人)语人曰:“中堂岂将有不祥事耶?中堂身长,入舱门时,偶未留意,将大帽上顶珠砸落。又,船甫开行,帅旗忽被风吹落海中。此二事为兆殆非佳也。”时犹海疆晏然也,未几而中日战事起矣。会逢其适,可助好谈休咎者张目。惟知之者少,其事未著耳。吾闻之友人某君盖当时亲闻潘二江之语者。关于海晏轮船之命名,据欧阳昱见闻琐录云:“合肥李文安,傅相之父。江都李宗羲造一轮船,曰海安,解往天津。上海道冯某,欲避安字讳,请易之。李制军不肯,斥之曰:“俟李中堂做皇帝,再避其三代不迟!后冯卒私改曰海晏。”可供谈佐。所谓冯某,盖指冯?$光也。 凌霄一士随

22、笔卷6李鸿章创办海军遗闻 甲午中日战后,合肥爵相罢为通商事务大臣。维时总署,惟张樵野一人主政,余皆伴食。合肥往,亦默坐不作一语,委蛇进退而已。一日法国公使至署,责问曰:“贵署订购枪械,与吾国议定,将签字矣,何以改购他国之物,出言不信,是与邦交有碍,虽开衅亦必争。”张公噤不一语。诸大臣在座,皆瞠目相对。法使哓哓不已。合肥徐曰:“君误矣。吾订购器械,乃买卖也,与邦交何涉?买卖者,以价廉而便利者为主,今彼国之货,实廉于贵国,故改订之。设再有他国更廉于彼国者,吾又将改订。彼国亦不得过问也。且吾所以径与议订者,以与贵国尚未签字也。空言议论,讵可牵入邦交乎?”于是法使亦无言而去。 戊戌己亥之间,合肥爵相在

23、京,门可罗雀。忽放两广总督,盖天意未欲遽亡中国,留此一老,为他日议和地也。庚子年拳乱初起,端王、刚相矫诏通电各省,招募义和拳,以驱逐各国洋人之在中国者。时盛宣怀管全国电报事,得诏首电寄合肥,且取进止。合肥复电云:“此乱命也。誓不奉诏。”于是盛以此电并廷寄统电各行省,事遂不行。合肥旋电奏云:“拳不可恃,衅不可开,北望觚棱,日夜痛哭。”刚毅见而大骂:“谓此等媚外汉奸,非尸诸市朝不可。”合肥为北洋大臣时,知今日国势,非兴立海军不足以自强。乃用马建忠之策,建船坞于旅顺口,设海军提督,购置兵轮,广筹海军经费。规模甫定,而朝廷辄以此项经费,移作颐和园工程,合肥屡争不得,往往咨嗟扼腕。继念年已七十,苟从容坐

24、镇,以平生威望临之,当得晏安无事,初不料有甲午之役也。 光绪中,合肥建议创办海军,因筹海军经费无虑数千百万。乃朝廷悉以之兴修颐和园,其拨归海军者仅百分之一耳。翁大司农复奏定十五年之内,不得添置一枪一炮,于是中国之武备可知矣。 蜷庐随笔 李鸿章之骂 合肥性好谩骂,所昵或将登用者,则骂尤甚。故左右辄以被骂之轻重多少,卜宪眷之衰隆云。督粤时,有思得中军者,顾与藩司触忤,或言君欲中军而与藩司不洽,似不可,此人遽曰:“是无虑,前日中堂,已骂我滚矣。”盖武人心无回曲,竟直言之也。官场闻者,传为笑柄。 汪穰年笔记卷2 李鸿章登舰折服德将 文忠巡阅海军至烟台,德国驻东亚海军提督乘巨舰来谒,文忠接待如仪,德将善

25、词令,极称文忠名播五洲,夙所钦仰,拟明日于舰中备酌,请辱临以示光宠,文忠允之。继谓幕友杜静轩观察曰:“君知德将邀饮之意乎?吾察其人,外谦恭而内阴险,彼知我之卫士,皆习陆军,不谙风涛,若登海舰必晕而仆,彼用诡术,使各国观操演者引为笑柄,如此,不惟隳吾威名,且损失吾国之光荣,不可不预防。”于是,召卫士营官,授以密计。 次日,文忠率卫士登德舰,与德将对案坐,卫士分列于旁,并肩相挤,垂手至髀,又复相互握手,屹立若城墙,各国海军武官皆至,酒数巡,忽闻炮声轰然,如山岳崩裂,舰身簸荡,海水沸腾,席上杯盘俱翻动,而文忠之卫士,则分列如故,无一惊仆者,文忠以手捻发,目视德将微笑,德将赧然,强作饰词曰:“辱公光临

26、,特鸣炮致敬耳。”文忠笑曰:“谨谢雅意,素闻贵国克虏伯厂大炮,有名于世,今殆如是已,能使某再闻其巨声乎?”德将惭沮。文忠宴罢归来,辄为幕友备述其事。先是,德将初来时,颇轻视文忠,闻人誉文忠,辄不慊于怀,自此以后叹服。后常以语人曰:“中国李鸿章,略似吾德宰相俾斯麦云。” 鸿章督直隶,其胞兄瀚章,总制两粤,权位煊赫无伦,子侄辈居合肥原籍有仗势作恶者,某年与邻人偶争占基地,诉诸官,官畏其势,捕邻人。置于狱,邻里公愤,控诉于巡抚,抚亦曾文正所选荐者,自不畏其势,拟秉公执法,子侄恐事败,乃乞援于文忠,文忠复诫,并贻诗一首云:“千万家山为垛墙,让他三尺有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此事遂寝。

27、同光风云录上篇 评说李鸿章 曾文正公奏保李鸿章之考语为“才大心细,静气内敛”八字,与奏保左宗棠之“刚明耐苦,晓畅兵机”,彭玉麟之“励志清苦,任事勇敢,有古烈士风”等考语,似有皮里春秋之义。李当未得志时,曾作感怀诗多章,有句云:“白下沉酣三度梦,青衫沦落十年人。”又云:“尽教海内知名士,去访京师有道人。”又云:“若无驷马高车日,誓不重回故里槎。”可想见其素有抱负,不甘老于牖下。通籍后,曾襄助曾文正戎幕,嗣以平发逆功得邀封爵,累官至文华殿大学士加太傅,秉国之钧垂三十年,其为人功过何如,论者不一,然其勋业自不可掩,李晚年善怒,动以掌批人颊,但其人一经批颊,两三日内即可有佳音,所以气节之士至李时扫地矣

28、。没后有人挽以诗云:“傅相而今已盖棺,国中舆论半悲欢。北门锁钥同虚设(时李以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南渡朝廷误苟安。西学酿成亡国祸,东床洗尽腐儒寒(谓提携其婿张某)。九泉若遇曾文正,莫道燕京已被残。”时已在八国联军入京之后,诗近于戏词,意尚佳,但不知为谁氏手笔耳。 蛰存斋笔记平生服膺曾文正 公平素最服膺曾文正公,启口必称“我老师”,敬佩殆如神圣。尝告予(曾国藩孙女婿吴永):“文正公你太丈人,是我老师,你可惜未曾见着,予生也晚呵!我老师文正公,那真是大人先生。现在这些大人先生,简直都是秕糠,我一扫而空之。”又曰:“我老师实在利害,从前我在他大营中从他办事,他每天一早起来,六点钟就吃早饭,我贪睡总赶

29、不上,他偏要等我一同上桌。我没法,只得勉强赶起,胡乱盥洗,朦?前去过卯,真受不了。迨日久勉强惯了,习以为常,也渐觉不甚吃苦。所以我后来自己办事,亦能起早,才知道受益不尽,这都是我老师造就出来的。”又曰:“在营中时,我老师总要等我辈大家同时吃饭,饭罢后,即围坐谈论,证经论史,娓娓不倦,都是于学问经济有益实用的话。吃一顿饭,胜过上一回课。他老人家又最爱讲笑话,讲得大家肚子都笑疼了。个个东歪西倒的。他自家偏一些不笑,以五个指头作把,只管捋须,穆然端坐,若无其事,教人笑又不敢笑,止又不能止,这真被他摆布苦了。” 又曰:“别人都晓得我前半部的功名事业是老师提挈的,似乎讲到洋务,老师还不如我内行。不知我办

30、一辈子外交,没有闹出乱子,都是我老师一言指示之力。从前我老师从北洋调到南洋,我来接替北洋,当然要先去拜谒请教的。老师见面之后,不待开口,就先向我问话道:少荃,你现在到了此地,是外交第一冲要的关键,我今国势消弱,外人方协以谋,我小有错误,即贻害大局。你与洋人交涉,打配作何主意呢?我道:门生只是为此,特来求教。老师道:你既来此,当然必有主意,且先说与我听。我道:门生也没有打什么主意。我想,与洋人交涉,不管什么,我只同他打痞子腔(痞子腔盖皖中土语,即油腔滑调之意)。老师乃以五指捋须,良久不语,徐徐启口曰:呵,痞子腔,痞子腔,我不懂得如何打法,你试打与我听听?我想不对,这话老师一定不以为然,急忙改口曰

31、:门生信口胡说,错了,还求老师指教。他又捋须不已,久久始以目视我曰:依我看来,还是用一个诚字,诚能动物,我想洋人亦同此人情。圣人言忠信可行于蛮貊,这断不会有错的。我现在既没有实在力量,尽你如何虚强造作,他是看得明明白白,都是不中用的。不如老老实实,推诚相见,与他平情说理;虽不能占到便宜,也或不至过于吃亏。无论如何,我的信用身分,总是站得住的。脚踏实地,蹉跌亦不至过远,想来比痞子腔总靠得住一点。我碰了这钉子,受了这一番教训,脸上着实下不去。然回心细想,我老师的话实在有理,是颠扑不破的,我心中顿然有了把握,急忙应声曰:是是,门生准遵奉老师训示办理。后来办理交涉,不论英俄德法,我只捧着这个锦囊,用一个诚字,同他相对,果然没有差错,且有很收大效的时候。古人谓一言可以终身行,真有此理,要不是我老师的学问经济,如何能如此一语破的呢?”公又言:“我老师道德功业,固不待言,即文章学问,亦自卓绝一世;然读书写字,至老不倦,我却愧一分传受不得,自悔盛年不学,全恃一股虚矫之气,任意胡弄,其实没有根底。现在真实学问,已用功不进,只好看看通鉴,稍知古人成败之迹,与自己生平行事,互相印证,藉以镜其得失,亦尚觉有点意趣。”云云。于此正足见公之晚年进德,其虚心笃实为不可及。庚子西狩丛谈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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