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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韦乐平电信业的未来与去电信化的思考韦乐平：电信业的未来与去电信化的思考 新华网新华科技 2012年12月30日 07:25:13 来源： 通信产业网12月28日消息，2012中国通信产业大会暨第七届中国通信技术年会上，中国电信科技委主任韦乐平讲到“电信业的未来与去电信化的思考”。大家都讨论宽带，都关心宽带战略。我也可以理解，企业关心是近一两年的发展。宽带战略喊了这么多年，今年原来是5月9号国务院常务会议，5月24号国务院常务会议，都把它既定为国家宽带战略要出台，又定为国家经济刺激的重要举措。但是，大家看到，过了半年，什么都没有出来，会出来什么呢?你也别指望出来，这是我的判断，为什么?从国家4万

2、亿投资的决心来看，一分钱都不投在信息产业，现在怎么会给你投多少钱呢?所以，我的基本判断，第一宽带战略肯定要出台，不可能不出台，112个国家都出台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不出台不可能。第二，也别指望有多大的力度，有多少惊喜，运营商，不管你有没有宽带战略，肯定都按照自己的部署继续进行宽带的建设。因为对中国电信来说，宽带就是它的命根子，所有的增长收入都是来自于宽带，所以不用你说，它也会投资，只不过你国家力度大一点，他投资的力度相应大一点。国家的投资或者政策力度小一点，他也小一点，不管怎么样，底线是宽带会继续大。别说移动了，有限宽带还会继续扩大。我记得我在2011年的时候就做过一个判断，关于可持续，起码3

3、年之内宽带不应该是中国电信的主打，也就是一直到2014年都是这样的局面。那么，以后随着LTE的到来，慢慢投资这边可能会受一些影响，但是不会有伤筋动骨的影响，仍然会继续发展，因为我们这2、3万都有。移动说了半天，我从黑龙江的伊春打电话到丽江，其中6000多公里都是有线，所以宽带无论是有线，无线都是以他为基础。不管国家出不出台，运营商都把它作为战略，起码2011-2014年作为主打是不可能动了。2014年以后，可能大规模的TLE开始了，他时候可能会受到影响，但是不会有伤筋动骨的影响，这是我的一个判断。我认为一个行业的发展，不能看一时，国家能出台战略，也达不到哪儿去。你指望国家出多少钱呢?出多少政策

4、?所以说，真正的看电信自身的逻辑性的发展规律，到底有什么。所以，我今天讲的题目，对电信业，我认为是更加重要，更深层次，也更具有战略性决策的这样一个题目。内容第一个是互联网时代全球电信业的困境，这个不展开了，给你10张图，一目了然。第二、为什么要去电信化?第三去电信化的大趋势和难点。第四、量收剪刀差继续扩大的趋势与应对的策略。最后对电信业的未来讲讲我自己的看法。代晓慧是政府的官员，我在这儿说的话可能不一定符合政府官员的口味，但是这是我的一个思考，对未来5-10年的判断。第一、信息通信产业各个环节的利润率。大家从这张图可以看到，运营业和制造业成为价值增长最低的环节。我记得今年上半年，我见芯片公司的

5、老总CEO跟我说他们多么困难，我说你们困难什么?所有产业链你们最好的，17%，制造业，运营业才是真正比较惨的，6%-9%，2012年的数据还没有出来，估计比今年更惨。那么，CPSP也还是不错，15%。总的看来，大家就是这么一个曲线，就是制造业和运营业业是价值链的最低端了，再不动作，形势就越来越糟糕了。第一、先看看欧洲固定宽带接入发展的困境。大家从这里可以看到，从2004-2010年的德国业务套餐里面，数据流量包增长11倍。但是，价格反而降了65%，增量不增收，增量减收，这个说明什么?单纯的简单的流量套餐为主，需要跟智能的管道结合，纯粹的套餐再怎么折腾，没有本质性的变化，很难改变大局。不仅中国电

6、信，沃达丰等都是这么一个曲线，所以这是欧洲的情况。大家看看中国电信，这个数是非常完备的，一直从2004年一直预测到2014年，流量增加207倍，是每年增长70%，用户增加9.1倍，也就是每年增加25%，收入增加6.7倍，每年增加20%。说明用户的增速是流量的1/3，而收入的增速是流量的28%，这个剪刀差越来越难。再看AT&T，移动它这三年，2007-2011流量增长30倍，每年3.3%，用户数增加1.54倍，每年只有15.5%，收入只有1.52倍，每年11%，所以它的用户数的增速是流量的2%，收入也是它的2%，这张图说明比固网更加严重的移动互联网，大家只看到移动互联网带来的流量，带来的巨大的潜

7、在的金矿，但是没有想到给运营商带来空前绝后的压力，剪刀差只有2%。怎么可能长期持续?这是全球的思科的一个预测，它每半年预测一次，它的预测，未来五年，流量增加18倍，降到80%，谱效率增速是流量的25%，收入的增速是流量的12%，这是非常严重，比经济曲线要稍微好点，也是相当严峻，这是AT&T的预测。这样一种流量跟收入的剪刀差的巨大的反差已经导致运营商不得不思考很多超常规的措施。那么，去年的夏天我会见了世界最大的一个知名运营商的CEO，国际知名运营商的CEO，他问我，他说韦先生，你在电信业干了这么多年，在你脑子里认为5-10年电信业面临的最大的挑战是什么?我想了想给了他四条曲线，就是一会儿我重点讲

8、的，刚才只是一个实际的数据，就是这个曲线，剪刀差，这是最大的问题，后面还会讲到。所以，这几个曲线说明什么，电信业一定要进行深层次的改革，所以下面就展开我这个主题了，就是为什么要去电信化?一个外部的欢迎日益恶化，内部打的天昏地暗，外部的威胁来了，这三家运营商，还在热火朝天的掐架，弄了半天，大家一块儿完蛋。第二个业务主体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个我不用说了。然后电信企业在资本市场的地位日益的低值化。中国腾讯超过电信，我们人数是腾讯的十几倍，收入也是它的几十倍，我们3千亿，但是它的值远远高于我们。第二个就是电信级，电信级意味着高质量，高可靠的同时，也往往以为着高复杂，高成本，高浪费。举个简单的五个例子

9、，第一个电路交换机号称2000多个功能，有的甚至3000个功能，用了1%都不到，我们开发100多个智能网的业务，最后用了两个，主叫号码识别和呼叫转移，第三个都找不出来，全世界花几百万投资开发，但是99%都是没有，但是这99%的开发成本是运营商付，这是非常糟糕的。第二个传输电路的总带宽是实际平均业务量的30倍，有的大概是合理的，是不得不这样的。路由器的网管的告警只有0.01%是有意义的，绝大部分都是没有用的。厂家开发设备和板卡70%是没有用的，70%的板卡从来没有用过，我说谁叫你开发，他说中国电信让我开发的，我说中国电信50万人，只有CEO能够代表中国电信，其他的没有权利，70%费了，70%他不

10、会自己掏腰包，谁掏腰包?中国电信还得掏腰包。刚才讲到运营商几十万的套餐，80%的使用者不大10个，每种套餐又有80个参数，只有30个参数是集团定的，50个参数是各地定的。大家一看20万套餐，加80个参数，谁能搞得清楚，谁都搞不清楚，别说用户满脑子浆糊，我们都是满脑子的浆糊。可见复杂性和浪费，这是什层次的原因。我们整个摩尔定律走错了一条路，两个方向，电信业走了错误的路，谁才造成这个局面。流量剪刀差，未来几年的差距可能达到10倍以上，企业难以长期维系，创新乏力，运营商面临着创新乏力的尴尬局面。大家看到沃达丰，原来很大，后来被中国移动超过了。从2000年开始进入移动互联网，它的先知先觉看到这个巨大的

11、境况，第一次失败了，第二次自己不行，咱们跟别人合作行不行?合作又失败了。第三次干脆花钱买一家公司，还是失败了。说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沃达丰这么厉害的一个运营公司，三战三败。所以，结果只有去电信化，转变观念，这样才能希望。第一个观念，观念的变化，别看一句话，从产业链的主导方转变为平民化的参与者，当了几十年的甲方，突然平民化，跟大家平等的参与很困难。我们在讨论云计算，讨论物联网，这一系列新兴的产业的时候，最后的结论都是中国电信一定要主导产业链，我说鬼听你的，你说全球的云计算里，你中国电信，别说中国电信，全球的运营商你占了多少?1%。物联网产业万亿级的服务市场，结果到了今天多少?从去年的年报报道出来

12、，和今年的9月份看得出来，这个结果占了运营商的0.01%。0.1%是六千万，一个亿不到，可不是千分之几吗?我们收入三千亿。所以说，不是那么简单的，到哪儿都想主导，这个观念改变很难，从上到下，我们的领导反而都比较开放，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我们反而下面的人，包括我们一个普通老百姓，研究院的一个技术人员，都是以中国电信为主，简直荒唐到极点。事业和经营领域，由传统的电信服务想打通信、大行业、大融合的大视野转变，经营领域则由电信向信息服务，信息娱乐服务转。从发明了电话开始，比贝尔还早六年，到现在为止，实际上就是看一看这三个大的阶段，原来我们100多年都是搞电信，电话、电报，这几年提出转型，开始搞信

13、息服务了，这块东西还没有搞得很大，但是已经在不断的增长，马上又开始转入第三个阶段，叫信息娱乐业，或者叫信息通信业发展大的历史阶段。真正打电话，发短信是年轻人，第二个信息获取，第三个看电视，交互，都是这些娱乐性的东西慢慢占了主导。对于我们传统思维的观念，如果第一和第二阶段还有密切关系，第三阶段那就完全是另外一个传媒行业了。业务的互联网化和流量的IP化不说了。业务平台的融合化和水平集成化，这个很重要，为什么?现在的管道都要借助与平台，越来越依靠平台提供业务。中国电信有多少平台?没有一个人说的清，我们就知道上海一个地方就400多亿，全国多少?说不清，一个平台全国又不一样，每个省，一大堆的平台，起码几

14、千个。所以，给我们的业务开发商提供了巨大的困难和很高的门槛，很难。所以，我们从2003年开始花5、6年的时间开发综合业务平台，把接口跟第三方开发接口一下子降低了好多，原来是怕你，现在都是很简单的互联网的结合。所以，你不需要懂网络，你就可以很快的开发利用，所以说这是很重要的一个门槛儿。既是中国电信自己业务能力开放的一个重要渠道，又是第三方介入中国电信网络提供他们自己业务一个重要的低门槛儿的一个渠道。还有网络成本的低成本化，摩尔定律实际上是高性能和低成本两个方向，只是遗憾我们走了一条错误的路线，就是高性能，接下来的发展就不一样了。首先以存储为代表的IT成本是4个量级，路由器降了接近4个量级，每年5

15、0%，但是我们传统的业务传输仅仅降了30%。所以，未来网络设备的大方向是低成本为主，高性能为主。因为你想想看，一年两年差别不大，30%和50%，过去过了20年，价格差了多少，下来差了几个量级。业务开发刚才说到了，以自己为主，逐渐转向专注提供开放的低门槛，汇聚广大开发者共同开发，从垂直架构向融合的水平架构发展。大家看传统的电话网，大部分宽带都是ADSN，中间TDM，是交换机，上面智能网，最上面电话终端，这是最传统的，移动底层应该是频谱，中间3G、4G，上面也是智能网，手机，有线电视网，中间是FDM，最上面靠CA认证。这里面因为ASP在中国实际上最大的ASP是中国电信和联通，当然还有一些小的，当然

16、他们自有的很少，靠的是WLAN。那么，现在我们几大运营商正在搞的是什么?中间是IP，中间是SOA下面是IMS。所以，将来的趋势是什么?这三个可能都并存，应对不同的场景。从Spaghetti向Lasagne转变是总的大趋势，我们现在已经有差不多26类业务人员，2万用户，当然我们应用比其他的还是差很多，还要进一步开放。下面就看到刚才这个趋势，摩尔定律，18个月翻番，大家只想到它的成本降低，但是没有人想到，我们电信走的实际上是性能改进，走的垂直这条线，性能不断的改进，越来越复杂。但是，成本降低，当然也在进步，但是进步远远不如传统的IT。所以，将来的趋势，这么多年发展了40年的结果，电信业走了一条错误

17、的路径，面临着巨大的风险。所以，现在为什么搞SDN，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我有我的看法，我认为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硬件的低成本，IT化、标准化、虚拟化，我最看中的一条，集中控制反而不是我最看中的一条，就是把软硬件能够隔离，从而能够提供巨大的创新的这种空间，大幅度的降低硬件的成本。第三就是网络质量的合理化。电信级两个最重要的标志是一个50毫秒的保护时间，和5个9可用性，来源不清，代价很高。我们当时定50毫秒，当时别人谁也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我毕竟是搞技术的，也不怕，我说可以放松到100毫秒，也可以放松到200毫秒，我说为了保险起见，先放松到100毫秒，到现在用了很长时间了，从来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所谓

18、电信级对我有什么意义，对我没有任何影响。第二个路由器，我们老强调4个9，路由器设备5个9，全球70%的路由达不到4个9，也没有问题，这些根深蒂固的电信级指标已经束缚了电信业的发展和竞争力。大量单一用途的软硬件吻合的昂贵的设备，专项硬件通用化、虚拟化和低成本的软件定义的网络，加速软件定义的开放，这就是SDE。所以，SDE一出来，我就很支持，当然，他要真正的在大网说用，没有那么简单，最简单可能是从小网上，从数据中心。成本最优化，要从单个网元成本转向整个五网络的成本最优化。商业模式，建立基于环境，应用资源和相应价格，不能用踢足球的方式，大家同一个规则来做。做互联网，就是完全同样的机制，类似的人才，类

19、似的机制来做。你用电信的机制，一个决策，我们有一个很重要的业务，大家可以想像，互联网可能一个月就搞定一个业务，用完了不断修改，不行了扔掉，完全不一样。当然，去电信化有很大的难点，第一个基因难改，体制机制难改，整个生态链的协同改造，最重要的是生存危机意识不强，还没有达到非改不可的境地，如果三大运营商的收入都变成负增长，每年负的5%，那时候大家可能就真急了。所以，这将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但是，我相信这是一个必须走的，不得不走的路，我们的中国电信，从2008年开始提这个事儿，今年全国工作会议上，王总再次提出去电信化。最早2008年就提出来了，但是要做到，做好，更不容易，是一个漫长的，痛苦的过程。

20、所以，现在到了我们讲课最重要的一部分，量收剪刀差的挑战与政策。有四条曲线，第一个看流量，成本基本上成比例，稍微慢一点点，下面就是技术进展跟业务收入，第一个先看收入，收入增加无非就是几个路径，新的用户，新的业务，新的商业模式，我们的统计率已经90%了，我们人均的消费占它的可支配的消费8%，日本连7%都不到，持续的未来5-10年都10%，这相当不错了，现在全球才2%。技术的进展靠新的技术体制，新的技术体制当然很重要，具体的措施就是频谱效率的提高，我们干了几十年，绝大部分努力都要在频谱效率上。移动是从35%降到20%，光通讯是超过摩尔定律，78%降到20%，所以，现在光通讯的超摩尔定律其实十年前就结

21、束了，所以这是很遗憾的，技术进步的空间是很大，唯一靠谱的降低流量，降低成本，降低成本有很多措施，一个是新技术。比如硅光子体积一下子缩小几倍，新的架构，所谓的异构网，对扩大容量很有帮助，低频段的扩展，现在国家的很多部委都在努力，包括发改委、工信部都在努力，资源的优化，频谱聚合等。第三个就是智能化，使得流量变得有价值。靠单纯的流量套餐是没有用的，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应用层的优化，从源头控制流量和信令的过度消耗。现在互联网一个最基本的原则就是网页分离，开发业务的人不需要了解，就按照互联网平等的方式开发这个业务。这样造成什么结果?对于我们网络层大量的流量和信令消耗，但是没有带来收入。中国电信每半年

22、扩容一次，多大的扩容，老也赶不上。所以，这是最重要的。但是，非常遗憾，这不受你电信业的控制，根本不搭理你。前几天我们看到的移动端，大家都有同感，你的QQ消耗了我多少流量，移动是好象40%几被消耗掉了。但是，你带来的收入是多少?一点点。所以，这是最大一块儿。但是，这个确实没有办法，靠他们自觉。当然，有的运营商比较自觉，马化腾也是要跟运营商合作，想办法把资源的消耗水平降低，但是能不能做到，还不清楚。第二就是靠网络的优化，既然你们那儿没有自觉性，我的网络靠本身能不能优化，全世界大量用的叫网页优化软件，就是把网页里面大量的无效的东西过滤掉。我现在想到的就是这三条，降低成本，智能管道和应用层优化。移动频

23、谱效率改进空间有限，这条曲线，从2002年GPS开始，一直到2010年的LTE出现，整个的曲线都回归出来了，很简单，20%，突然一下子跳出2.4%，没有这个根据，你所有的有效的技术，我的3.9G，2010年出的LTE全用了，没有任何根据，所以这个东西完全不靠谱。所以，无线的潜力已经挖完了，没有更多的潜力可挖了，还可以改进每天20%，就这水平，不能指望明年多快，需要考虑其他更多的途径，刚才讲了，应用层的优化，智能管道，还有降低成本。再看光通讯，光通讯的资源是无穷无尽，用不完的，永远不可能成为瓶颈，非常遗憾。这个地方按照现有的光通讯的曲线，最近十年只有20%，但是互联网的增长速度40%。也就是到2

24、020年将在技术上出现容量危机，光通讯的容量已经支撑不了互联网的水平。光通讯也需要突破性的系统，最大的两个传输手段，你还想别的?光通讯，移动都遇到瓶颈。再看路由器，路由器容量发展的历史的预测，从1995年到2010年15年的容量增加140万倍，相当于没面增长260%，这个路由器发展非常快，集约IP。但是，最近的十年，它的容量也开始回落到50%-70%，但是仍然高于互联网的40%。但是，深层次的看，它也缺乏重要的技术突破。最近的几十年，主要是靠摩尔定律，现在的路由器跟十几年前的路由器没有什么技术上的重要的突破。所以，从IT承载层同样也遇到这个问题，不仅是传输。所以，最后有三页纸，简单的总结，对电

25、信业未来的一些总结。第一个是好的方面，就是电信业的市场需求的层面，公用事业的属性和国家信息基础设施的地位，以及多年来的市场化的磨炼，决定了电信运营商不会轻易衰亡。过去这么多年的所谓颠覆性的业务和技术，VoIP、P2P，IM、IP等，没有从根本上将其颠覆，说明它还是有活力的，能够慢慢的适应容纳，最近五年财务的抗跌性，只有电信业跌的最少。与运营商命运息息相关的电信制造商也经历同样的坎坷，但是主要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物联网对电信不断的冲击，电信业一百年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转型是唯一的出路，但是转型不是基因的再造，而是基因的改良，在体制上，机制上，政策上对互联网业务予以支持，扶持。所以说，这是很重要

26、的。转型是长期的过程，原来还是自以为是，还是多的不得了的东西，看我们的标准，全世界找不出一个标准比我们更复杂，原来50页，后来变100页，后来150页，说实在的，没有几个人去读，除了搞开发的制造商，其他没有几个人会去读。以苹果、谷歌为代表的少数轻型运营商的崛起将重写行业格局，主导较高利润的上层业务和应用，电信运营商管道化、边缘化、低值化趋势难以逆转，但仍将继续主导低层基础电信业务和少量上层应用，回归公用事业行业特征，微利+低增长。形成新老运营商长期共存的二元化格局。像煤气、电、水，三个东西一样，公共基础设施，一定要保证老百姓基本利益，我认为这个是非常准确的把握了电信业的本质，尽管造成了很多矛盾

27、跟摩擦，但是它既是市场的竞争性行业，又是具有很强的工艺属性的一个行业。所以，它的政策上的处理一定要很小心。电信运营业向互联网业务的探索转型不会停止，除了少量业务应用外，整体成功的概率很低。像中国电信的音乐可能还不错，多数只能靠降低成本，节约增效，降低网络成本和智能管道来维系可持续发展。这是我的判断，就是要降低成本，降低成本不是打价格战的意思，从本质上靠技术创新，把成本降低。技术仍然是拯救电信业的原动力，但是技术的方向，要从单纯的追求先进性，转向大幅的降低成本和提升管道价值，解决流量收入的剪刀差扩大问题。技术还是这个能力，但是方向要转变。电信和IT行业发展历程表明，成本是战略问题，不是战术，更不是市场策略，但是要靠技术进步。商业模式是关键，运营商继续管道为主题，综合业务平台，并向信息服务和娱乐业延伸，那将是一个基于视频的传媒为中心的丰富多彩的世界。所以，这是一个简单的总结，电信业的未来。这是大概一公里高的山涧里面的几块桥，中间掉下去粉身碎骨，但是前面还有一点朦胧的强光，大方向还是在的，但是非常的艰辛。所以，我刚才讲，我是讲战略性的判断，讲未来的5-10年，就是这个局面。你要仔细的好好的搞好转型，不去电信化，还是高成本，非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