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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来自中国的检验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来自中国的检验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来自中国的检验 摘 要 本文总结生育理论和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影响方面的文献,在前人的 基础上利用2001-2007年的各省的面板数据和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的县级横 截面数据进行实证研究发现,女性受教育程度的确是生育率的影响因素。面板 数据分析中收入、人均GDP、城镇人均住房面积和生育率正相关,采取避孕措施 的人口比例和生育率负相关。笔者发现,在加入了收入的代理变量之后,女性 教育对生育率的影响变小了,但仍然是显著的。这说明收入是教育影响生育率 的一个重要渠道,但剔除了收入影响

2、之后教育还是存在净影响的。横截面分析 中使用女性受教育程度变量的更多函数形式去拟合,比如二次项和三次项,也 得到了类似的结果。 关键词:女性受教育程度 生育率 计划生育 收入4Abstract Based on present theories and literatures on the effect of female schooling on fertility, this paper conducts empirical study with provincial panel date from 2001-2007 and cross-sectional data of the fif

3、th census, concluding that fertility is negatively related to female schooling. Furthermore, in the panel data analysis, income, GDP per capita, and average living room of urban people make fertility higher, while the proportion of people that use birth-control methods make fertility lower. In addit

4、ion, after controlling proxy for income, the effects of female schooling decrease but still significant. That implies that income is an important channel that female schooling affects fertility. Also, in the cross-sectional data analysis, I use cubic and quadric forms to test the relationship. The c

5、onclusion is similar to panel data analysisKey Words: Female Schooling, Fertility, Family Planning, Income5 目 录 第1 章 引言.1 第2章 文献综述.2 2.1 生育的理论模型2 2.1.1 生育行为的静态模型 2 2.1.2 生育的生命周期模型 7 2.2女性受教育程度-生育率关系的实证综述9 第3章 指标选取和实证模型的设定.14 3.1 实证部分的基本思路和方法 14 3.2 面板回归的指标选取和模型设定15 3.2.1 指标选取 15 3.2.2 模型设定 17 3.3 县级

6、横截面数据分析中的指标选取和模型设定17 3.3.1 指标选取 17 3.3.2 模型设定 19 第4章 计量结果分析.20 4.1 面板数据回归结果及分析20 4.2 横截面数据回归结果及分析 27 4.2.1 选取平均女性受教育年限作为解释变量. 27 4.2.2 选取大专及其以上学历女性占6岁以上女性的比例作为解释变量 29 第5 章 结 语33 参考文献.34 致 谢37 6 图标索引 表 1:变量定义、均值以及标准差18 表 2: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 21 表 3: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 23 表 4: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使用二次形式进行估计. 24 表

7、5: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加入收入代理变量前后比较(固 定效应) 26 表 6:选取女性平均受教育年限作为解释变量的回归结果 27 表 7:选取高学历女性的比例作为解释变量的回归结果30 图 1:选取高学历女性比例作为解释变量时各交互项的含义. 32 7 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来自中国的检验 第1章 引言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很多的发展中国家纷纷采取措施降低人口增长率。中 国是一个人口大国,过快的人口增长率无疑将给经济增长和发展造成巨大的影 响和阻碍。而人口增长率又和生育率直接相关。所以,想要有效的控制中国的 人口增长,搞清楚什么是生育率的决定因素是至关重要的。 在众多的政策中,

8、提高女性的受教育程度被认为是有效的降低生育率和人 口增长率的一种方法。很多的实证分析都表明女性教育和生育率之间存在显著 的负相关系Schultz,1997。事实上,这一关系被认为是社会学中昀为清楚毋 庸置疑的一种关系。虽然它得到了很多发展中和发达国家数据的支持,但是使 用中国数据的系统性检验始终是缺失的。本文就是要使用2001-2007年31个省 的面板数据和 2000 第五次人口普查的县级横截面数据来检验女性教育-生育率 这一普遍认为的显著负相关系。 和很多其他国家情况不同的是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计划生育政策是一种 全民性质的生育控制;更为重要的是它是一种避孕知识普及教和生育观念传播。 所以

9、,那些没有上过学或者只接受过很少量学校教育的女性本来可能在避孕方 面的知识是缺失的,因而表现出非常高的生育率;但是计划生育的存在在某种 程度上使避孕和生育知识均等化了。这种情况无疑将高学历和低学历女性的生 育率拉近了。所以我们认为计划生育政策的实施情况是决定女性教育-生育关系 大小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这也将是本文控制的一个主要变量。 本文的结构如下:第 2 章文献综述,综述了生育行为的静态模型和生命周 期模型以及检验女性教育-生育关系的实证文章的方法和结论;第3章指标选取 和实证模型的设定,实证分为两部分,面板数据分析和横截面数据分析,这一 章描述了两部分实证分析中所使用的变量、指标和实证模

10、型;第 4 章计量结果 分析,描述了面板和横截面数据分析的主要结果;第 5 章结语,总结全文并给 出政策建议。1 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来自中国的检验 第2章 文献综述 2.1 生育的理论模型 2.1.1 生育行为的静态模型 经济学中解释生育行为使用的是新古典消费者需求理论。在这一模型中家 长作为消费者在有预算约束的情况下将决定孩子的数量和质量。 “静态模型”表 明是单期决策行为。所以,这一理论框架下忽略了家长所面临的预算约束在整 个生命周期中改变的可能。家长在任何时点所面临的约束的不确定性,生育动 态模型中才会考虑到这些不确定性。另外一个假定是,除了预算约束之外,家 长选择家庭规模时

11、不存在其他的阻碍。 假设家长昀大化如下效用: U U n,s n s 其中, 是孩子数量, 是其他消费。假设效用函数具有一切便利的性质。 面临的预算约束是: I s + p n s np n s 是孩子的单位价格, 是其他消费品一单位的价格。解这个效用昀大化问题 得到孩子的需求函数: n N p ,I n对于孩子的需求取决于孩子的价格和家长的收入。孩子价格对于生育率的 影响完全由消费者理论中的的收入和替代效应决定;家长收入的变化引起收入 效应从而影响孩子的购买。给出家庭收入和价格的外生变化和所需要的参数, 就可以估计价格和收入对于孩子需求的影响了。但是,在孩子不是吉芬物品的 情况下,这个简单的

12、新古典生育模型预测的价格对于孩子数量的影响是不确定 的。其中,收入效应的符号是确定的,但是对于生育率的计量分析中一个更重 要的任务是确定收入对于孩子需求影响的方向和大小。但是,用一个什么样的 2 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来自中国的检验 指标去衡量家庭收入的外生变化是一个问题。 这样一个简单的新古典生育模型没能抓住生育选择的特殊特征。这一模型 的缺陷推动了人们扩展它,下面所要介绍的质量?数量模型就是在基本模型上 的扩展。 1. 质量?数量模型 用上面的新古典生育模型没法解释的是:无论是横截面数据还是时间序列 数据,都表明生育率和收入负相关。Becker1960不同意这样的解释:孩子是 劣等

13、品,高收入家庭生育率低是由于他们面临的孩子价格更高。相反的,他认 为在一个稳定的偏好下孩子是正常品,但是对于孩子的需求除了具有数量维度 以外,还有质量这个维度,和对单个孩子的支出相联系。给定质量不变,再生 育一个孩子的成本会随着质量的上升而上升。给定数量不变,质量提高一个单 位的成本会随着数量的上升而上升。 效用函数采取如下形式: U U n,q,y 1 s.t. I nq + y 2 y其中,n是孩子数量,q是质量,y是其他商品的消费。效用昀大化的一阶条件 是: MU q p ;MU n p ;MU p ; n n q q y y y p是影子价格或者成本。 是货币的边际效用。数量给定时,孩

14、子的影子价格和 q正相关;质量给定时,孩子的影子价格和 n正相关。 1. 收入效应 对于 n、q、y需求的收入弹性表示为: , , 和 , 。确切的收入是用影子价 n q y 格计算的 n、q、y的总支出。所以真正的收入应表示为: R np +qp + yp I +nq n q y 有下面的关系: np np np q y n 1 , + , + , n q y R R R 设 , , 和 , 为观察到的弹性,观察到的收入弹性的加权平均为 n q y 3 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来自中国的检验 I /R I /I +nq ,小于 1: np np np q y n 1 I /R I /

15、I +nq , + , + , n q y R R R经济解释是:观察中,I 上涨后 不变但是 p 并不是保持不变。N、q 的上涨使 得影子价格 p 上涨。实际收入的上涨要从 I 的上涨中剔除影子价格上涨造成的 贬值。 假设 , 大于 , ,由于观测值偏小,所以观测值 , 可能为负。假设 , 0。 q n n n 收入 I 上升,在给定 n不变时 q和 y会上升。此时数量的影子价格上升。所以 n 会被 q和 y替代。所以 n下降。 根据(1)(2),观察的弹性和真实弹性之间有如下关系: D , n 1 ?k , ? 1 ?k , nq n n q 1 ?kD , q 1 ?k , ? 1 ?k

16、 , nq q q n 1 ?k(7) nq k ? ; 1 ?k k + 12k ;1 ?k k + 12k n nq ny q nq qy R 其中, 2 2 D ? 1 ?k 1 ?k nq n q7证明了即使 , 是正的, , 也可能是负的。另外,也有可能 , 在低收入水平时 n n n 为负,在高收入水平时为正,这就是很多生育率数据中显示的情况。 2. 价格效应 将预算约束一般化: I n +nq +q + yp n q y 此时的影子价格变为: p +q ; p +n ;p n n q q y y 其中,n和 q的影子价格都有一部分是固定的。q 只取决于质量,和数量 q 无关,称为

17、公共物品或者家庭物品。假设数量上固定部分更大:n q 。 n q a 首先考虑 增加的纯替代效应。这使得数量的影子价格相对 q 和 y n 4 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来自中国的检验 上升。n将会下降。所以质量的影子价格下降。所以昀终数量下降, 质量上升。 下降会引起类似的反映。比如,父母教育的提高导致 q 的下降。昀终数量下降,质量上升。 De Tray 发现的母亲教育的 q 提高显著降低了孩子数量提高了孩子质量与上面的理论是相符的。 b 再考虑 同等比例上升时的纯替代效应,比如工资率上涨时的 n q 情况。假设 0, 0。 相对于 p 的上涨可以处理 q n n q y y 为 p

18、的下降。所以引起 n、q 同比例下降。但是使得 p 下降多 y y q 于 p 。所以 n 相对于 q 下降。De Tray 发现女性工资上升对于孩子 n 数量的减少作用远大于对质量的减少比例。 所以我们的结论是观察到的数量价格弹性高于质量。和收入弹性的 结论相反。 2. 时间配置与对孩子的需求 除了质量和数量的相互作用之外,另一个收入和生育率之间为负相关系的 解释是,收入的提高导致了女性时间成本的提高,这是由于女性工资率的提高 或者更高的家庭收入提高了女性的非市场活动的时间价值。假设养育孩子是相 对时间密集型的活动,尤其是对于女性,那么相对于其他与孩子无关的活动, 孩子的机会成本就会上升。

19、Willis1973给出了分析时间配置、劳动供给和生育行为的简单框架。他 假设夫妻俩共同决策,效用函数中包含成年人的生活水平和孩子的数量和质量。 Becker1965假设来自于孩子的满足感和成年人的生活水平是不能够直接从市 场上进行购买的,但是可以利用家庭成员的非市场时间和在市场上购买的商品 作为投入进行家庭生产,产出进入到效用函数。这一分析是在静态框架下,所 以关于孩子数量、妻子在市场上供给多少劳动等等决策是在婚姻一开始的时候 做出的,并且不会改变。 一些简化的假定使得可以在两商品两要素的一般均衡模型中分析。首先, 假设只有妻子能够参与家庭物品的生产,而丈夫专门从事市场劳动并且他的收 I H

20、 +wL w H L 入 是外生的。家庭总收入为 ,其中 是妻子的实际工资, 是妻 c nq 子的劳动供给。其次,来自于孩子的满足感用“孩子服务”来表示, 。 s g t ,x c f t ,x t t s s c c s c 再次,家庭生产函数是规模效应不变的, 和 ,其中, x x s c 是妻子的时间投入, 是市场上的商品的投入,它们分别用来生产成年人的 5 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来自中国的检验 生活质量和孩子服务。模型的一个重要假设是相对于家长生活水平来讲孩子的 T 生产技术是时间密集型的。妻子的全部时间 在市场工作和家庭生产之间分配, T t +t +L c s 即 。类似的

21、,市场商品的购买收到这样的预算约束: I H +wL x +x c s 。 3. 婚姻、生育和非婚生子女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发展中国家的非婚生子女数量增加。这一增加是伴随 着离婚率和生活在女性主导的家庭中的孩子比例的上升而产生的。一方面,生 育的经济理论认为生育是家庭决策,由丈夫和妻子作为一个共同的决策人来决 定。另一方面,婚姻的经济理论认为生育孩子是婚姻的一个主要原因,但是并 没有把生育决策纳入到分析中。 昀近把生育和婚姻的经济理论合并用以解释非婚生率的提高的就是 Willis1995。在Willis的模型中,男性和女性被看作是不同的决策人。这一 模型综合了Becker的婚姻理论Becker

22、,1981和Weiss and Willis1985的 理论。具体来说,假如女性的资源足够多,绝对和相对的多于男性,并且女性 数量也更多,那么就可能出现这样一种均衡,男性抚养尽可能多的孩子,同时 女性自愿的使用自己的资源在婚姻之外生育孩子。在这样的均衡中,孩子的支 出要低于传统的均衡,即所有的单身男性结婚并抚养孩子,父母共同承担养育 孩子的成本,未婚女性没有孩子。注意,前一种均衡发生在女性数量相对较多, 并且女性收入绝对和相对更高的情况下。 Weiss and Willis1985认为孩子是父母的共同物品,他们双方均可以从 中获得效用。父母双方在婚姻之下合作分配资源来养育孩子获得的收益是昀大

23、的,因为在重复博弈中夫妻双方将会减少搭便车的倾向。同时,在婚姻中进行 资源分配对孩子也是有好处的,因为通过分担成本双方对于孩子质量都面临着 更低的价格。相反的,假如一方有监护权,另一方只能通过转移支付来影响孩 子的福利,那么就会达到斯塔克尔伯格均衡:a对于孩子质量的支出和婚姻中 相比更少;b夫妻总的资源的分配不是帕累托昀优的,所以增加对孩子的支出 能够使父母双方都变好;c监护者的收入上升时,非监护者愿意转移给监护者 的钱减少,假如监护者的收入足够高的话,非监护者不愿付出任何收入在抚养 孩子上。 虽然婚姻有如上这么多的好处,但是 Willis1995认为在如下情况下竞争 6 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

24、率的影响?来自中国的检验 的婚姻市场中,非婚生育和单亲可能成为一个均衡:a大多数的女性收入超过 I 一个昀低值 ,她们愿意只使用自己的资源生养孩子;b男性的收入较低,所 以在婚姻中合作使用资源的收益较低;c在婚姻市场上,女性比男性数量多。 假如不满足如上条件,那么就会出现传统的均衡:所有的生育行为都在婚姻中 发生,未婚人士没有子女。 传统婚姻市场均衡中,假设有同样数量的男性和女性,同一种性别中人们 具有相同偏好但是收入不同。那么这个婚姻市场中就存在正向的选型配对。昀 高收入的男性将会选择昀高收入的女性结 婚,以此类推,直到收入之和低于某 I 一个 。另外将会达到传统均衡的情况是,a男性的数量多

25、于女性,这时女性 将和昀高收入的那部分男性结婚生育孩子。b女性多于男性,但是她们的收入 太低无法自己抚养孩子。 2.1.2 生育的生命周期模型 上面介绍的生育模型是静态模型,引入一个生命周期模型可以使父母具有 更多的选择,比如在什么年纪生育孩子。收入和价格的变化可能会影响生育孩 子的时间和避孕手段的使用。并且,在生命周期模型的背景下,可以检验女性 劳动供给、人力资本投资和生育孩子决策之间的关系。 现有的生育的生命周期模型综合了四个不同的动态模型:a昀优生命周期 消费模型;b生命周期劳动供给模型;c人力资本投资与积累模型;d人类 生育的随机模型。下面的模型就是综合了这四个模型而做出的。我们假设一

26、个 典型的家庭,开始的时候由一个女性和她的配偶组成,他们在有限的生命中配 t 0 置时间和资源。他们的生命周期用离散的时间单位 来表示,整个生命周期从 T 到 。在这个模型中,这对夫妇昀大化一系列的偏好,面临时间和财务的预算 约束,生育养育孩子的技术约束,以及女性人力资本存量的生产技术,这一技 术决定了她各个年龄时在劳动力市场上的时间价值。这对夫妇在确定或非确定 性的情况下决策,不确定性可能来自生育过程的随机性以及未来结果的不确定 性。 1. 偏好结构和孩子服务的生产 父母的偏好为如下形式:7 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来自中国的检验 T t U u c ,l ,s ? t t t t 0

27、 l s c 其中, 是母亲休闲活动的时间, 是家长消费, 是时间偏好, 是孩子 服务,其遵循如下生产过程: c b ,b ,b ,t ,x t 0 1 t ?1 ct ctb 1 t x ct ct 假如在年龄 时生育孩子那么 否则为0, 和 分别代表母亲时间和 t 生产孩子服务时的市场投入。假设孩子不会在父母去世之前死去,所以年龄 时 孩子的存量是: t ?1 n b t ? 生育的生命周期模型中对于这个一般偏好的设定有很多中,其中昀简单的 一种设定Happel et al. 1984是假设效用不取决于休闲时间,并且除了昀后 n T 一期不取决于孩子服务。孩子服务和 昀终的家庭规模成比例。

28、也就是说在这 个模型设定中模拟了静态模型的情况?效用并不取决于生育的时间。 2. 母亲时间约束 现有的生命周期模型包括了逐期约束: l +h +t 1 t t cth t 我们将母亲每期的时间标准化为1, 是她花费在劳动力市场上的时间。生 育的生命周期模型中不考虑父亲的时间配置问题,假设他们只是通过收入来抚 养孩子。 3. 生育孩子和生育控制 静态模型中假设父母可以无成本的并且完美的控制生育率。一些生命周期 模型依然坚持这一假设,但是事实上,控制生育不可能是完美无成本的,生育 孩子是一个不确定的过程。一对夫妇生育孩子的行为被看做是一个随机过程的 实现,在很大程度上不受父母控制。所以,相比于之前

29、的静态模型中强调生育 的需求而言,而人口学等更注重“供给”。 假设生育是随机但是可控的。所以,我们可以认为存在这样的生育方程: b R e , t t t其中, e t t K K 是一个 维的向量,其中第 个分量代表是否采取了那种避孕手段。 是 一个随机成分表示某次无保护性行为生育的可能性。家长的生育可能性方程是: 2 2 P e , , ? Pr b 1|t,e , , E R e , bt t t t t t 8 女性受教育程度对生育率的影响?来自中国的检验 4. 家庭的预算约束 预算约束的不同形式取决于家长储蓄能力和是否存在资本市场。对资本市 场有两种假定,要么就是完美的,以实际利率借

30、和还,要么完全不能借钱和储 A t 蓄。假设存在完美的资本市场,财产 在各期都可以借还。为了简化,假设 A 0 S ? AA A 0 0 t t t t ?1 t T , ,在年龄 时的储蓄是 ,年龄 时的预算约束是: S Y +w h ?sp xp e n t ht t t t ct ct et t n tY p p ht ct et 其中, 是丈夫的工资, 和 分别是市场投入品的价格向量,和避孕 n 的成本。 是一单位非质量孩子成本。在完美的资本市场中,任何时期的储蓄 都可正可负。在非完美资本市场中LPCM,父母可以储蓄但是不能从未来借债, 也即是对上面预算约束的左边具有非负约束。 另外,父母可能面对未来收入和价格的不确定性。大多数的生育模型都没 有考虑到这一点,一个例外是Hotz and Miller1986, 1993,其中,丈夫收入 的实现以及妻子的工资率被看作是随机的。 5. 女性人力资本投资 生育的生命周期模型的昀后一个特点是母亲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