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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前期的京营.docx

1、明代前期的京营明代前期的京营【内容提要】明代制度条文具在,但明前期之制,自明中后期人以下即缺乏精准认识。本文利用实录、原始文件,辨会典、明史和各种笔记之误,重新认识京营的成立时间、渊源、职能。永乐、洪熙、宣德之际,北征军队不及遣返,常驻京师,遂突破“战时出征,事毕还卫”原则,渐成常备军驻京之制;三大营体制来源于靖难战争中的北军体制和永乐历次北征中的亲征军体制;至正统时期,三大营由战时体制演化为训练体制,突破卫所编制,但不合战争需要,故明代中期三大营改为兵将相习、随时临战的团营。以上三点结论为以往研究所未涉及,与明代中后期人的系统记载也多有不同。【关键词】 明代前期,京营,三大营,亲征。Abst

2、ract The military system of the early Ming Dynasty had not been exactly interpreted since the late Ming. The date of birth, the origin and the function of the Capital Army ( Jingying ) is re-researched by Ming Shilu ( Ming Annals ) and some original documents instead of Ming Huidian ( Ming System),

3、Ming Shi (Ming History) and some Bijis ( Historic Notes ). The three conclusions on the Capital Army in the early Ming are different from not only those of other researchers, but also the systematic records in the late Ming.Key Word early Ming Dynasty, Capital Army, Three Giant Divisions, Emperor-he

4、aded Expedition明朝在京师常驻重兵,称京营,是明军的核心成分。在正统十四年的土木之变中,不堪一击的京营遭到毁灭性打击,明朝随后在京营的三大营之上设立了兵将相识、练战一体的十团营。关于此后的京营,史籍中有详尽而系统的记载,但对此前京营的形成与体制演变,史料记载却充满了混乱和矛盾。京营有没有一个明确的形成标志或者成立时间?京营的三大营体制是由何而来的?三大营的主要职能是作战还是训练?澄清以上问题,有助于理解明代制度在祖制和时势双重作用下的变迁历程和独特形态。一、京营的成立:永乐二十二年到宣德元年明初并无京营。按洪武时期的卫所制“兵将分离”的构想,军士们在各自卫所屯田操练,战时命将出征

5、,战后散归卫所。不过,演练步骑兵战阵、学习火器操作等复杂任务,是百户所、千户所乃至卫、都司等分支机构难以独立承担的,军士平时散居各地卫所,也无法应付随时可能爆发的战争。早在洪武时期,北部边防前线通常派勋臣镇守各地,到永乐时期逐步形成镇守总兵官驻守各边镇的形势,总兵官算是长期“命将出征”,统领着处于临战状态的边兵,所谓“兵将分离”、“散归卫所”,停留在条文层面。永乐迁都北京后,首都兼为边防重镇,需要组建一支最强大的驻京常备军,京营便逐渐成为明朝军队的核心成分。京师本来就设有大量卫所,军士们平时必然操练,以备战时组成大军,能不能算是京营呢?明朝史籍提到京营,注重其训练职能,如正德大明会典载:“国朝

6、京营之制,主训练在京官军国初立大小教场,以练五军将士。”1明人遂将京营溯源到洪武时期,如陆容说:“京营之制,国初止有五军营”,郑晓说:“京营操练之法,洪武时止为五军营,分大、小教场与城外、城内操练。”万历明会典更强调说:“国初设京营,隶大元帅府。后改五军都督府,以训练在京官军。”到清修明史介绍京营源起,更详细记载道:“初,太祖建统军元帅府,统诸路武勇,寻改大都督府。京城内外置大小二场,分教四十八卫卒。”以上记载中,“教场”和“五军”是确定京营渊源的关键,却经不起推敲。洪武时期的大、小教场,到建文时期仍然存在 。洪武时期军队内部以卫所为编制单位,直到建文时期,提到京军如“命魏国公徐辉祖领京卫军援

7、山东遣京卫官军防江”,这与后代“营”的编制有本质区别。所以,洪武时期的教场是各卫所的公共训练场地,并非意味着建立一支处于临战状态的常备军。陆容和郑晓将“五军”和三大营之一的“五军营”联系起来。明太祖实录和其他洪武时期史料中从未出现“五军营”之名,“五军”应如陈仁锡所说 ,指洪武时期常见的“五军十卫”、“五军十二卫”之五军都督府。万历明会典和明史虽未误解“五军”,却进一步将京营溯源到元末红军时期的体制。“大元帅府”和“统军元帅府”,当指至正十五年朱元璋任“大元帅”的“太平兴国翼元帅府”,当时朱元璋连全军统帅还没做成,谈何京营?总之,作为超越“祖制”构想的产物,京营必与洪武、建文时期无关。明人多将

8、三大营的出现作为京营成立的标志,但记载各不相同:正德大明会典和今言记在永乐初,菽园杂记记在永乐中,万历明会典记在永乐迁都后即永乐后期,明史则记在永乐末年“置”,要之或记其最初出现,或记其最终定制,但均未区别作战中的三大营和驻京训练的三大营。三大营之名虽早在永乐时期的朱棣亲征军中已出现,甚至成为定制,却不一定就是常驻京师的军队编制和训练体制,只有在平时驻扎京师、集中训练的军队,才能称为京营。王世贞在钞录会典各营建制的内容时,系于“既归京师”,10即滞留塞外的北征大军于永乐二十二年秋回到北京之后,暗示从此三大营常驻京师训练。而罗丽馨则区别了战时与平时体制,排除了以靖难五军、北巡五军、北征哨掖等为京

9、营标志,认为三大营体制源于永乐七年,永乐十二年后未被解散,故至迁都后京营正式成立 11。罗氏对京营概念的界定超越了前人,但对成立时间的考证尚容讨论。靖难结束后,明太宗将最亲信的军队留在南京,而以大部分北平、大宁卫所回驻北京,部下三分、五军体制当已撤销。永乐六年,明太宗调集内外马步军八万人北巡北京,全军分驾前军和五军。次年“敕行在五军训励将士,修治戎器。”12当时北京的军事机构仅设留守行后军都督府,则行在五军当指上述五军,即巡狩大军的编制未曾撤销,南京和各省调来的军士留在北京,在平时就已经处于“出征”状态了。次年,丘福率领的明军在漠北全军覆没,明太宗决意亲征,又抽调各直省军共八万五千人赴京从征

10、13。永乐八年的出征军中督率左右哨、掖的总兵官,就是率外地军赶赴北京的各地镇守总兵官,所以左右哨、掖基本上应由外地军组成。北征结束后,各位将领又回任各地总兵官,时任辽东都指挥佥事的牛某也是“扈驾肃清沙漠,戍而还。”14据此,至少边镇军队已经回到各地,五军各哨掖至此已经撤销了 15。陈懋长期担任宁夏总兵官,第一次北征统左掖,“十一年冬还镇。十二年春,上复亲征,公仍将左军明年还镇二十年春,上复北征,公率所部兵以从。还京。”16某南方都指挥“永乐九年春守福建之行都司。皇上驻跸北京,先后凡两率师肃清沙漠。公皆承命为中军神机将军去秋皇上复欲北巡边境,绥靖远人。公再至京师操习以俟。今年夏,命还守建宁。”

11、17到准备第三次北征时,又选各地兵共约六万三千人赴京。可以推测,第二次北征结束后,外地军队也是解散还乡的,所以第三次北征需要再度调兵将入京。上述都指挥在第三次北征后仍还乡,但陈懋则仅“还京”,南方军官也有留京者 18。次年第四次北征,外地从征者仅大同总兵官李谦一枝军队,再次年第五次北征则没有调发外地军进京之事。可以推定,前两次北征后外地军还卫,至少三大营中的五军营撤销了,而后三次北征连年发动,绝大部分外地军未曾遣返,在京师保持着出征时的五军营编制,这与永乐十八年的迁都没有必然联系。外地军所在的五军营虽然迭有存废,那亲征中直属皇帝的三千营是不是常设呢?菽园杂记载三千营来自“龙旗宝纛下三千小达子”

12、,令人联想到由蒙古骑兵组成的常设精锐部队。其实明军中更多采取蒙汉相杂的体制,如“吴允诚之子吴答兰愿率精骑巡逻漠北选其所部壮勇者,与汉军相兼。”19又如“说与游击将军都督朱荣内官王安、春山等:即选拨汉军二十名,达军十五名春山处亦拨达军二十名”20,而且这些蒙古军属于哨马营,而非随驾的三千营。相反,“东宁卫指挥使裴牙失帖木儿女直人,善骑射。上选其三百人扈从。”21第二次北征前,“右军都督同知薛斌言:都督吴成等,于斌所领随驾三千马队官军内,多选旧鞑靼人隶其麾下,致原任多缺。上命于在京及直隶扬州、高邮、泗州诸卫并浙江各都司选精壮者补之。”22吴成仅一普通将领,能够从随驾军中随意调人,而朱棣也不加禁止,

13、说明随驾三千马队并无人员出身限制,而且编制松散。宣宗登极之初,“庄浪卫土官指挥同知鲁夫加所部土军、土民二百六十人,旧隶随驾三千之数。今从征安定还,请仍令鲁夫加管领训练,遇有边警,易于调用。”23这些蒙古军虽属三千马队,但不过是来自西方的“土达”,而且征调到外地。可见,来自“随驾三千马队”的三千营并非由“三千”蒙古军组成,而是在战前临时编组的、由各方精锐组成的驾前军,平时纵保留名义,也无严格的训练体制。从朱棣北巡开始,“北巡军”在北京保留了两年。前两次北征后,亲征军解散还卫,连驾前精锐部队也未保留。永乐后期驻京大军再未解散,与其说是因为迁都北京,不如说是因最后三次北征在三年中连续发动,军队常驻北

14、京,来不及解散还卫。此后明太宗在塞外暴卒,仁宗宣宗仓促登极,而三次北征未获战果,鞑靼威胁仍存,政治、军事呈现微妙、紧张之势。这时,将塞外回还的大军驻扎京师,是新政权十分自然的选择,而不久前的常驻“故事”恰好提供了沿袭旧制的借口。明太宗实录中若非战时,绝无三大营各营之名,而永乐以后的实录中各营之名层出不穷,显然各营由战时方设变为常设。宣德元年,“调河南、山东、大宁都司、中都留守司、直隶淮阳等卫及宣府军士至京操备。令每岁轮班往来,原额春秋两班官军一十六万员名。”24八万外地军,恰与第三次北征征调的八万五千名外地军数额相当,显然是将原额亲征军常驻北京的制度化措施,可以视为明代京营的正式成立标志。二、

15、三大营的渊源:靖难北军和永乐亲征军由卫所组军到大军常驻京师的转变,除永乐末年的军事形势、永乐之后的政治形势等原因,还应有明朝兵制的内在演变脉络在起作用。洪武时期,五军都督府各统都司卫所,边境派勋臣乃至藩王镇守。明太宗发动靖难战争,获得意外成功,“祖制”自然在相当程度上让位于靖难中形成的北军兵制,而且永乐时期对内镇压任务重于洪武时期,又频繁发动对外战争,最终首都北迁,必然对兵制进行重大调整。京营既然是永乐以后继承亲征军而来的,三大营体制必然可以追溯到亲征军,乃至靖难时期的北军。靖难初期,朱棣裹胁大宁地区驻军南下,在途中重组军队,“命张玉将中军,郑亨、何寿充中军左、右副将。朱能将左军,朱荣、李睿充

16、左军左、右副将右军前军后军以大宁归附之众分隶各军。”25此五军显然模仿五军都督府的名义,各军分别投入实战,如“后军先与敌交战,不利”26,“战滹沱河,右军力屈”27。由“张玉掌中营兵”28知,中营即中军,则各军可称营。靖难战争中,北军多次出现各军即将溃败,而朱棣“率精锐赴之”一类记载。张玉是朱棣的首要将领,在东昌战役中却与朱棣失散阵亡,可见中军虽为主力,却不是朱棣亲率的“精锐”。永乐元年闰十一月,特地“定从征哨马营将士赏赐。”29则哨马营也单独成军。论靖难战功时,分五军、大旗下、哨马营、守城及其他杂类:五军、哨马营分领队、随伍二类;大旗下“把总都指挥视都督散都指挥视五军把总都指挥”,余同五军等

17、 30。“大旗下”的“把总”、“散”,地位本当五军的“领队”、“随伍”,而赏赉高于五军与哨马营,显然“大旗下”即战功最着的亲信“精锐”,即靖难全军分为直属精锐、五军各营和哨马营,大军三分之制初见端倪。永乐八年三月,朱棣亲征本雅失里,“王友督中军何福督左哨郑亨督右哨陈懋督左掖刘才督右掖。”“刘江等充游击将军,督前哨。都督薛禄、冀中等充骠骑将军,都指挥侯镛、陈贤等充神机将军,都督金玉等充鹰扬将军,都指挥李文等充轻车将军。”31靖难白沟河之战中,朱勇“领左哨为前锋。”32朱勇是上述统领左军的朱能之子,则左哨或是左军某部。诸位将军是否属于中军、哨、掖呢?王世贞认为:“永乐八年北征,始分步骑为五军寻别选

18、轻骑为前哨,命都督刘江等充游击将军督之。又以都督薛禄、冀中等充骠骑将军神机将军鹰扬将军轻车将军,分督精卒,不隶五军。”33按,朱棣曾训斥游击将军朱荣等:“哨马营离大营三十里不发哨马在前,却令架炮之人在前如何不被其擒去?”34则游击将军所统的前哨即哨马营。朱棣亲率精骑出战,“以轻骑逐虏其余军士,令清远侯帅领,驻扎河上哨马营获胡寇送至大营,清远侯复遣人护送驰诣上所。”35朱棣有“说与各军总兵官及骠骑将军都督薛禄、薛斌等”36之语,均证朱棣亲率的精骑与哨马营、中军、哨、掖有别,“分督精卒、不隶五军”是正确的。精锐、哨马营和中军哨掖的体制,与靖难中的大旗下、哨马营、五军各营完全吻合,可知第一次北征的军

19、队体系完全承袭了靖难军队,后代五军营的中军、哨、掖体制,乃由靖难中的左右中前后五军演化而来。永乐十二年第二次北征,全军分为随驾三千官军、神机铳手、大旗大营马队并哨马官军、围子手、幼官幼军与旗鼓手、五军马步官军、传令营、舍人以及其他后勤、配属官军等多个部分 37,但主力不外前三部分与五军。其中,随驾三千官军显然是亲率的“精锐”,神机铳手紧随随驾军之后,地位非同一般。王兆春据明史柳升在第一次北征中“将神机火器为先锋”的记载,认为作为新兵种、新军队单位的神机营在第一次北征前夕就成立了 38。按,第一次北征时有邓某“扈驾北征,乃与同附大鸿胪陈公季暄、工部尚书黎公澄创神机营,建盔甲厂,制神枪神铳,退鞑虏

20、于九龙山下。”39“创神机营”显然是制造兵器而非战斗机构。且实录未载柳升于第一次北征时领神机火器,反而是第二次北征前,朱棣“谕安远侯柳升曰:神机火铳,兵之利器,攻战所不阕者尔提督不可不严。”40在忽兰忽失温之战中,“上麾安远侯柳升等发神机铳炮,毙数百人。”41明史显然将第二次北征的事迹张冠李戴了,第一次北征军中必无神机营之设 42。第二次北征的确有“复举肃清之师统神机营左翼”43的记载,但柳升领神机铳手,北征中却由“柳升领大营郑亨领中军陈懋领左哨李彬领右哨王通领左掖谭青领右掖刘江、朱荣等为先锋。”44神机兵无疑属于“大营”。朱棣下令,总是“敕大营并各营总兵官”或“敕大营、各军总兵官”或“敕大营

21、及五军总兵官”45,大营是五军之前的单位。朱棣当从旧时的“大旗下”随驾军中抽出“随驾三千”骑兵直属,而将剩余部分益以旧哨马营和新设神机兵,组成五军之外的大营。这样,全军主体为由大旗下驾前军挑选出的随驾三千马军、由驾前军余部与哨马营和神机铳手组成的大营、五军三部分。永乐二十年第三次北征中,“朱荣等领前锋,缉捕北虏声息。柳升等领中军马步队及大营围子手并神机营。宁阳侯陈懋等领御前精骑。永顺伯薛斌、恭顺伯吴克忠等领鞑靼马队。武安侯郑亨等领左哨。阳武侯薛禄等领右哨,英国公张辅等领左掖,成山侯王通等领右掖。”46这时大营似乎成了中军的附属单位。但北征中时时“敕大营、五军诸将”47,又“敕前锋都督朱荣等曰:

22、哨马止留五千随尔前行,余皆遣回大营。”48则前锋即哨马营,与神机营同属大营,而结合第二次北征中柳升专领“大营”的事例看,此时的大营当为包括中军在内的全军主力。御前精骑与鞑靼马队自然是驾前军,但重要性已经降低,全军分大营、驾前军、五军哨掖三部分。实录载本次北征的营阵:“时营阵,大营居中,营外分驻五军,连左哨、右哨、左掖、右掖以总之。步军居内,骑卒居外,神机营在骑卒之外,神机营外有长围,各周二十里。”49五军之中当然包括各哨、掖,怎能分驻五军后又连哨掖?由柳升兼统中军与大营各部判断,中军当属大营,驻中央,各哨、掖在外。早在第一次北征中,哨马营就因将“架炮之人”置于步骑之外而遭申斥,此后神机兵逐渐成

23、为明军赖以出奇制胜的精锐,怎能散在“骑卒”之外乃至阵外呢?这条记载被广泛引用,明史以之为永乐京营的战时编制方式,其实不堪推敲。永乐二十一年第四次北征,仅设“中军左哨右哨左掖右掖陈懋居前锋。”50次年最后一次北征,设“中军左掖右掖左哨右哨陈懋、忠勇王金忠率壮士为前锋,安顺伯薛贵、恭顺伯吴克忠、都督李谦等各领兵从。”51似乎只设五军与前锋,而无大营、驾前军。其实前锋就是过去的驾前军,第三次北征中统“御前精骑”的陈懋,在随后两次北征中统前锋。朱棣暴亡,仁宗在北京“谕随征大营五军总兵官:先委宁阳侯陈懋、阳武侯薛禄率领随驾精锐马队三千星驰回京。” 52北征中“陈懋、忠勇王金忠率师前进。”53金忠、吴克忠

24、等是新近来降的蒙古贵族,所领当然是“鞑靼马队”。所以,前锋应本是由“御前精骑”和“鞑靼马队”构成的驾前军,但这时朱棣年事已高,不堪上阵,驾前军变为巡哨前锋。朱棣本人应当坐镇过去由柳升统领的“大营”,下辖神机兵等,与中军一体。如此,最后两次北征的体制略同第三次:前锋,大营,五军哨掖,唯大营不再包括担任巡哨的前锋哨马营。永乐时期的亲征军一直采取三分体制。靖难与第一次北征时为驾前军、哨马营、五军,后四次北征时,驾前军一部、哨马营、新设神机铳手等组合为大营,甚至与五军里的中军合为一体,驾前军则逐渐担当起哨马营旧任。初期的精锐五军巡哨体制,逐渐演化为巡哨五军大营体制,甚至巡哨五军哨掖大营主力体制,原精锐

25、转向巡哨,新设火器兵取代骑兵成为精锐,与三大营的三千五军神机体制越来越接近了。把五军营和洪武时期的五军都督府联系起来、把神机营和三千营与交趾和鞑靼联系起来,是明代中期人对永乐时期历史的的粗率臆测。其实,是靖难时期的北军体制,在历次北巡和亲征中,随着皇帝角色和军队武器的变化而演化,构成了后代三大营的基础。三、三大营:远离作战体制的训练营三大营既然是由亲征军三大部分直接演化来的,是不是意味着京营就是处于临战状态的大军呢?明人多载三大营分领不同卫所,战时有明确分工,似乎在京营成立后,明军就是按三大营编制走上战场的。但是,三大营的内部统属关系说明,亲征不可能按三大营分工上阵;三大营的军士调发状况也证明

26、,各营所统军士与所来自卫所无关。实录和会典中经常提到大营,含义十分混乱。在第一次北征中,“驾发由东路,幼孜三人向西路幼孜与光大由哨马路遇宁阳侯曰:我已五处发马寻大营,待回报。”54宁阳侯陈懋为左掖总兵官,他说的大营既不包括哨马营,又不包括五军下属的左掖,则似指皇帝所在营伍。初战之后,“清远侯王友充总兵官,广恩伯刘才充副总兵,统领各军马步各军说与清远侯王友:大营中军有粮米,务要均匀接济。”55这里的大营又似指五军。一般出征军中,往往以主将所在为大营 56,这里的大营也只是对皇帝所在或五军大众的俗称。在第二次北征中,大营成为正式编制,统哨马营、神机铳手、围子手等,与五军、驾前军并列。到第三次北征,

27、大营开始与中军一体,与五军哨掖、驾前军并列。最后两次北征,原辖哨马营与驾前军担任前锋巡哨任务,大营更密切地与中军一体化了。京营成立后,皇帝坐镇的“大营”在分营训练中似乎无需存在了。但各家记载京营制度时,仍提到大营,而且理解各异。一类以“大营”指京营全体,如正德大明会典 57,或广义的五军营,如王世贞称五军营为“五军大营”58。另一类指五军营下属的一营,如陆容载:“有曰大营、曰围子手、曰幼官舍人营、曰十二营,皆五军营之支分。”59万历明会典更将五军营的下属列为大营、中军、左右哨掖以及千二营、围子手营、幼官舍人营、殚忠孝义营 60。按,正德大明会典的说法很独特,可能来自对皇帝坐镇的大队军伍的俗称,

28、实则并无此等体制。王世贞的说法则来自后三次北征的体制,如洪熙元年“张辅奏:大营及五军将士马多瘦损。”61当时体制与亲征军相同。到宣德二年,朱勇“特命总督大营兵权务精训练。”62以朱勇的地位以及后来他多次报告五军营情况论,他督率的大营当包括五军营,或即大营与中军一体的孑遗。但到正统时期,实录提到诸营,多以大营与三千、五军、神机以及府军前卫营并列 63,或不提大营,径以三营并列 64。此时,包括中军在内的五军营开始并统围子手各营,逐渐取代大营的核心地位,而“大营”作为旧制中的一环,反而成为五军营下属,供战时组建皇帝所在营伍之用。这样,战时包括中军、神机铳手、围子手的大营,逐渐让位于训练用的五军营,

29、而神机铳手则从大营中脱离,独立成营了。靖难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洪、宣正统驾前驾前驾前驾前前锋前锋三千三千五军五军五军五军哨掖五军哨掖五军哨掖大营五军大营大营大营哨马哨马大营神机神机陆、王二人均明载五军营辖十二营,“管随驾骑兵”。会典均无十二营之名,而于五军营下记“千二营管随驾摆列马队官军”。实录亦未提及十二营,而宣德八年四月有人建议:“神机营旧兼统千二营官军,近罢遣还伍。然是营置已十余年,请如旧。上曰:此皇祖在军中时所置,盖一时权益。” 65则此营当为朱棣北征时所置,所谓属神机营,当指在大营中与神机铳手协同作战。到宣德八年后期,神机铳手已独立成营,且专司训练,无作战任务,所以宣宗以“

30、军中时所置”而撤销。但会典与陆、王等言之凿凿,不可能简单地记录永乐后期亲征军的作战体制,肯定是正统时期复设,管领原大营所辖随驾骑兵。这样,平时的五军营既统领战时担任主力的五军哨掖,又统领皇帝直领的中军、围子手、幼官舍人、余丁和部分随驾骑兵,与战时大营体制不同。关于三千营的职能,有两种说法。郑晓认为:“三千营皆马队,专扈从出入,管车辇宝纛等事”66,是皇帝的侍从单位,明史则认为“三千肆巡哨”。上文已经辨析,在永乐后期的亲征军中,三千马队由驾前精锐转变为巡哨前锋,两种说法一取早期源起,一取晚期制度。京营成立后的训练体制中,三千营仍保留了亲征军体制的痕迹。正德大明会典载,三千营下设五司,其中四司由各

31、类掌旗上直军构成,第五司“管杀虎手、马轿及前哨马营上直官军、随侍营随侍东宫官舍、辽东备御回还官军。”67“前哨马营”定系第四次北征吞并而来,而其他四司的“上直官军”,应为侍从皇帝的上直各卫军士。显然,平时的三千营既训练充任前锋的哨马部队,又训练坐镇后方的皇帝警卫部队,也非战时体制。宣德三年时提到旧制:“神机营设左哨、右哨、左掖、右掖、中军一十有五司及随驾马队官军。”68与正德大明会典所载神机营分中军与左右掖哨共十六司,又下辖五千下营“管操演火器及随驾护卫马队官军”69基本一致。这部分随驾马队是“永乐中得都督谭广马五千匹”70组建的,独立性较强,到正统四年还有“给神机营并五千马队官军马二千匹”71的事例,可能到正统后期正式归属神机营,如大明会典所载。如此,神机营也如三千营,既包括担任主力作战的神机铳手,也包括充任皇帝侍卫的骑兵,与三千营不同的是,这些骑兵使用火器。到亲征作战时,五千下营的骑兵应与三千营四司军士一起直属皇帝。更值得注意的是,神机营的规模很大,体制与五军营相同,从永乐后期作战分五军和前锋、无神机兵独立成军的体制看,神机营的十六司部队到战时一定是按照对应关系,分别配属五军的中军和各哨掖,而非独立作战,即平时的神机营所统,战时分归五军和皇帝直属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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