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目前在经济发达城市或生活品质较高的地区,平均每万人每天就会产生1-1.5吨餐厨废弃物,而现阶段餐厨废弃物日均产生量超过50吨的城市就有512个。图4 我国餐饮业发展情况2、污染和资源共生从成分上来看,餐厨垃圾具有水分高、盐分高、蛋白质与油脂等有机物含量高,以及氮、磷、钾、钙等微量元素高等特点。其中尤其需要强调的是,由于瓜果、蔬菜、炖菜、炒菜和汤粥类食品在我国广受喜爱,因而我国餐厨垃圾相对于其他国家而言含水量更高;且除我国南方的闽粤地区外,其他大部分地区的餐厨垃圾的盐分与油脂含量较高。表1 餐厨垃圾的主要成分成分水分蛋白质脂肪糖类盐分灰分总碳含量含量73.03%12.6%6.23%4.16%1.
2、24%1.75%13.95%由于内含物质十分复杂,因此如果餐厨垃圾得不到恰当的处理处置,极易引起相应的环境污染和社会问题:目前我国餐厨垃圾大多与生活垃圾混合卫生填埋。但餐厨垃圾含水量高,有机物成分和数量都远胜于生活垃圾的其他成分,因此极易催生出大量对填埋厂土壤和地下水产生严重二次污染的垃圾渗滤液。同时在填埋场中,餐厨垃圾容易招致蚊蝇鼠虫的大量繁殖,导致疾病的传播。而如果采取直接焚烧的方法,则餐厨垃圾因其含水率太高,平均热值仅为2,100-3,100kj/kg,所以较难达到焚烧发电所要达到的发热量要求(一般为5,000 kj/kg 以上),且焚烧后容易产生二噁英等有毒有害物质。如果餐厨垃圾无法流
3、入正规处理渠道,则为“地沟油”与“泔水猪”现象滋生提供了丰富的土壤,这将严重危害到公众的身心健康。从另一个方面来看,正由于餐厨垃圾有机物含量高,养分足,因此其又有着巨大的潜在资源利用价值。如果通过合适的好氧堆肥、厌氧消化、微生物处理等消纳技术,不但可以实现无害化处理,更可以将其转变为肥料、饲料、生物柴油等产品,实现餐厨垃圾的资源再利用。所以我国政府已将危害巨大的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作为引导餐厨垃圾处理处置产业发展的战略方向。3、国内餐厨垃圾无害化处理能力严重不足根据中国固废网的统计数据,至2012 年年底我国餐厨垃圾的处理能力为8,200吨/日,对比16.6 万吨/日的餐厨垃圾清运量,则目前我国
4、餐厨垃圾的处理率竟不到5%。尤其是北京、上海、广州、重庆、长沙在内的直辖市和发达城市的现状也并不理想,其中北京和广州两地的餐厨垃圾正规化处理能力缺口十分惊人,和两者的城市地位地位不匹配。图5 我国具有代表性的城市餐厨垃圾现状如果我们进一步假设我国的城市生活垃圾清运量在“十二五”期间的年均增速与“十一五”持平(即2%),则至2015 年我国城市餐厨垃圾清运量至少将增长至6,566 万吨,折合日均清运量约为17.9 万吨。根据我国“十二五”全国城镇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设施建设规划,至2015年我国餐厨垃圾的处理能力将力争达到3 万吨/日的处理能力,但即使完成这一指标且所有产能满负荷运转, 2015
5、年我国的餐厨垃圾处理率也仅约16.7%,供需缺口之大可见一斑。二、全天候政策逐步加码,政府性投资快马加鞭针对“地沟油”和“垃圾猪”等社会顽疾, 2008 年起中央政府开始着手整治餐厨垃圾产业,并在“十二五”规划中指明了发展目标,并明确了政府投资力度。与中央产业精神相呼应,全国除新疆和西藏外各省级政府纷纷出台相应的政策方针。分析政策层面,我们认为现阶段餐厨垃圾处理试点项目是有效的突破口。同时中央和地方将共担资金和监管责任等方式推动产业的发展。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地方政府往往会在中央政府规划的力度上追加相当规模投资。据我们估计13-15 年全国每年餐厨垃圾的总投资规模将不低于50 亿元。1、在利益驱
6、动下餐厨垃圾非法处理屡禁不止除目前被正规渠道无害化处理的部分餐厨垃圾外,有相当数量的餐厨垃圾最终流向了养殖户和地下炼油厂。餐厨垃圾被养殖户收集后多用于喂猪。猪食用后,餐厨垃圾中的有毒有害物质在猪的脂肪、肝肾等器官中蓄积,形成“垃圾猪”。但比“垃圾猪”更为严重的是,数量更多的餐厨垃圾通过加工、过滤后,其中的废弃油脂被制成“地沟油”对外销售。目前我国部分“地沟油”提炼厂已从小作坊形式逐步升级到大工厂运作,产业分工更细化为掏捞、粗炼、倒卖、深加工、批发、零售等多个环节,“地沟油”生意不但屡禁不止,甚至还越做越大。据有关专家统计每年返回餐桌的地沟油达百万吨级,在危害的深度和广度上都令人发指。从技术上来
7、说,地沟油的收取和加工工艺非常简单,日常的火锅红油、油炸食品的剩油、烤鸭店、快餐店,甚至餐馆的排风扇滴油和刷锅水都可以拿来制作地沟油。地沟油的粗加工过程只需要一个人、一口锅、一把勺和泔水、油桶即可。虽然过程简陋,但地沟油的利润却非常丰厚。据2010 年4 月7 日经济参考报的报道:一吨地沟油的提炼成本大概在2,000 元,如果按规定转化为化学原料出售每吨售价约为3,000 元,但如违法加工成色拉油、火锅油等,每吨竟可卖到1 万至2 万元。图6 餐厨垃圾作为猪饲料 图7 餐厨垃圾作为“地沟油”原料图8 下水道清掏餐厨垃圾 图9 餐厨垃圾“黑产业链”2、中央和地方政府相关产业政策不断加码2008
8、年12 月,国家发改委、住建部和商务部在宁波市召开“全国城市餐厨废弃物资源化利用现场交流暨研讨会”,餐厨垃圾无公害化处理正式提上日程。此后各中央相关政策接连颁布,尤其是2012 年至今相关政策密集出台,从中可以看出中央层面对餐厨垃圾产业的高度重视。据我们统计,2008 年至今国家层面针对餐厨垃圾的重要政策就有8 条;据了解目前国家发改委正在起草厨废弃物管理及资源化利用条例,此外餐厨废油资源回收和深加工技术标准也处于在向社会征求意见中。图10 关于餐厨垃圾处理的政策描述除了中央外,国内一些大中型城市也纷纷探索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新模式,并出台了相应的餐厨垃圾管理办法细则,力图斩断非法的利益链,实现
9、餐厨垃圾的有效处理。1. 北京:政策名称:北京市生活垃圾管理条例颁布时间:2012 年3 月主要内容:加快餐厨垃圾集中处理设施建设,提高处理能力,并按照集中与分散处理相结合的原则,推进餐厨垃圾源头就地处理,对餐厨垃圾就地处理设施的建设、运行给予指导和经济补助。餐饮服务单位应当单独收集餐厨垃圾,并委托有资质的生活垃圾收集、运输、处理专业服务单位进行集中处理;达到一定规模并具备就地处理条件的,应当按照本市有关规定建设符合标准的餐厨垃圾就地处理设施,对餐厨垃圾进行就地处理和资源化利用。禁止使用未经无害化处理的餐厨垃圾饲养畜禽;禁止生产、销售、使用以餐厨废弃食用油脂为原料的食用油;禁止无资质的单位和个
10、人收集、运输餐厨垃圾。应当建立健全对餐厨垃圾的全程监管和执法联动机制,并按照属地负责的原则纳入网格化管理。卫生、工商、环境保护、城管执法等部门应当将餐厨垃圾的排放和流向纳入对餐饮服务单位的日常监督管理范围;城管执法部门、公安机关交通管理部门应当加强对收运餐厨垃圾车辆的执法检查。市政市容行政主管部门应当会同环保等有关部门对餐厨垃圾就地处理设施建设、运行和环境保护等情况进行监督管理。2. 上海:上海市餐厨垃圾处理管理办法2005 年4 月餐厨垃圾产生单位应当每年度向所在地区、县市容环卫部门申报本单位餐厨垃圾的种类和产生量。从事餐厨垃圾收运的单位收运餐厨垃圾时,其收运的餐厨垃圾种类和数量应当由餐厨垃
11、圾产生单位予以确认。从事餐厨垃圾收运的单位将餐厨垃圾送交处置单位时,应当由处置单位对送交的餐厨垃圾种类和数量予以确认。上海市餐厨垃圾自行收运管理办法2006 年7 月规范了餐厨垃圾第三方清运企业的资质,对收运车辆的要求等。上海市餐厨废弃油脂处理管理办法2013 年3 月鼓励通过改进加工工艺、引导公众科学饮食消费等方式,减少餐厨废弃油脂的产生数量。对餐厨废弃油脂实行符合产业发展导向的资源化利用。推进实行餐厨废弃油脂收运、处置的一体化经营模式。区(县)绿化市容行政管理部门应当根据所辖区域内餐厨废弃油脂的产生数量,通过招标投标方式,确定从事本辖区餐厨废弃油脂收运活动的单位,并向社会公布。禁止任何单位
12、和个人擅自从事餐厨废弃油脂的收运活动。规范收运企业的资质和其他要求3. 广州广州市餐厨垃圾处理管理办法2012 年1 月本市餐厨垃圾处理实行减量化、资源化、无害化原则,鼓励探索适宜的技术工艺路线及管理模式,提高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和无害处处理水平,如生产加工生物柴油、化工产品、有机肥料等。(经费补贴)餐厨垃圾中厨余垃圾、集贸市场有机垃圾的清运费与处理费的收费标准和收取方式,按照我市城市生活垃圾清运费与处理费的收费标准和收取方式执行。餐厨垃圾中餐饮垃圾的清运和处置费用由市、区、县级市财政予以补贴,具体办法由市城管部门会同财政、物价等部门另行制定,报市人民政府批准后实施。转移联单制度)饮食经营者、单
13、位食堂等产生的餐饮垃圾在本市范围内的转移实行联单管理制度。未按规定领取联单的,不得从事餐饮垃圾的转移活动。4. 重庆重庆市餐厨垃圾管理办法2009 年9 月市市容环境卫生主管部门负责全市餐厨垃圾收集、运输、处理的政策制定、监督、管理和协调工作。其日常管理工作由所属的市环境卫生管理机构负责。区县(自治县)市容环境卫生主管部门负责本行政区域内的餐厨垃圾收集、运输、处理的管理、监督和协调工作。餐厨垃圾实行统一收运、集中处理。从事餐厨垃圾收集、运输、处理活动应当依法取得城市生活垃圾经营许可证。5. 长沙长沙市餐厨垃圾管理办法2011 年6 月餐厨垃圾的收集运输由市、区财政予以补贴,具体办法由市城市管理
14、行政管理部门会同财政、物价等行政管理部门另行制定,报市人民政府批准后执行。餐厨垃圾产生单位应当建立产生台账,真实、完整记录餐厨垃圾产生数量、去向等情况。餐厨垃圾收集运输单位应当建立收集运输台账,真实、完整记录收集运输的餐厨垃圾来源、数量、去向等情况。餐厨垃圾处置单位应当建立处置台账,真实、完整记录餐厨垃圾来源、数量、处置方法、产品流向、运行数据等情况。市城市管理行政管理部门应当定期对餐厨垃圾产生单位、收集运输单位、处置单位建立台账情况进行监督检查。6. 宁波宁波市餐厨垃圾管理办法2006 年12 月本市的环境保护行政主管部门负责餐厨垃圾产生单位和处理单位的环境监督管理;卫生行政主管部门负责餐厨
15、垃圾产生单位的食品卫生监督管理;动物防疫监督机构负责查处使用未经无害化处理的餐厨垃圾饲喂动物的违法行为; 质监行政主管部门负责以餐厨垃圾为原料加工而成的产品的质量标准监督管理。餐厨垃圾处理单位应当建立处理记录台帐,每季度向有关区的市容环境卫生行政主管部门报告上季度处理的餐厨垃圾来源、数量等情况。7. 兰州兰州市餐厨垃圾集中处置管理暂行规定2010 年3 月厨垃圾处置费纳入城市生活垃圾收费体系,其征收管理的具体办法和收费标准由市价格、财政部门会同市市容环境卫生行政主管部门另行制定,报市人民政府批准后实施。8. 西宁西宁市餐厨垃圾处理管理条例2009 年11 月餐厨垃圾的治理,实行减量化、无害化、
16、资源化和谁产生、谁负责的原则。实行统一收运、集中定点处置。餐厨垃圾收集、运输和处置实行有偿服务,餐厨垃圾产生单位应当按规定交纳餐厨垃圾处理费。具体标准和办法纳入城市生活垃圾收费标准和收费体系中,由市财政和市物价部门会同市主管部门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另行制定。餐厨垃圾处理费应当专项用于餐厨垃圾收集、运输和处置,严禁挪作他用。分析历年国家政策,我们认为从中央到地方政府,正力图从行政奖惩机制、逐步构建市场化运作产业链和资金扶持等几方面建设我国餐厨垃圾产业链。3、全国试点项目不断推进,产业年均投资高达50亿元中央和地方政府出台的相关政策来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试点项目”是较为明确的施政思路。从规模上来说,
17、国务院颁布的“十二五”全国城镇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设施建设规划明确指出:到2015 年我国餐厨垃圾的无害化处理能力达到3 万吨,即13-15 年每年增加处理能力将高达7,300 吨。结合这一规划,中央已分三批共遴选了66 个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与无害化处理的试点市(区),其中第一和第二批试点项目已大半完成建设投入实际运营中。除了中央政府外,各地方政府也在相应的各省市地方政府的“十二五”规划中明确了“十二五”期间地方政府在餐厨垃圾处理领域的建设规划。图11 “十二五”期间各省市餐厨垃圾无害化处理能力规划图12 地方政府中“十二五”规划中涉及餐厨垃圾处理产业的条款除试点项目外,相关配套政策提出对于餐厨
18、垃圾处理产业的投资,将采取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分担的模式。2012 年财政部与国家发改委印发了循环经济发展专项资金管理暂行办法,确定餐厨废弃物资源化利用和无害化处理为专项资金支持范围,并确定其支持方式与监督管理办法。国务院发布的“十二五”全国城镇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设施建设规划中提出“十二五”期间计划在餐厨垃圾处理设施上投资109 亿元。除了中央政府外,各地方政府也在不断加大对餐厨垃圾处理的投入,并将其写入了地方的“十二五”规划,明确“十二五”期间地方政府在餐厨垃圾处理领域中的工作方向与目标。令人鼓舞的是,大部分地方政府在国家“十二五”规划的基础上对餐厨垃圾处理产业继续追加了相当可观的投资额:例如
19、山东政府与湖北省政府的在地方“十二五”规划中发布的总投资额甚至是国家“十二五”规划中发布的投资额的4.8 倍与3.6 倍。由于“十二五”全国城镇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设施建设规划明确指出,地方政府是餐厨垃圾投资的主体。因而我们取中位数,即地方规划总投资是中央政府规划总投资额的1.37 倍。如果我们按此估算,则全国“十二五”期间餐厨垃圾无害化处理产业的总投资额有望高达近150,即13-15 年年均投资额有望高达50 亿元!图13 部分地方政府“十二五”规划中对餐厨垃圾的投资远高于国家规划三、餐厨垃圾处理技术成熟我们认为未来BOT 将会是餐厨垃圾产业首选的商业模式之一。这些商业模式不仅免除了政府前期建
20、设投资的负担,同时通过服务项目的竞标在保障了垃圾处理质量的同时也降低了政府运营支出。餐厨垃圾资源化处理是产业未来的主要发展方向。外从目前的趋势来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餐厨垃圾处理收费机制是产业发展的必由之路。目前全国已有包括京、沪、渝在内的14 个城市执行了收费机制,另有5 个城市已颁布了收费规划。随着收费机制和BOT 商业模式的推广,地方政府无论在建设期和运营期的负担都将大为下降,我们相信全国各地的餐厨垃圾处理项目必将纷纷启动。1、资源化利用处理是餐厨垃圾未来发展方向根据垃圾处理后是否二次利用,目前处理餐厨垃圾的方式可大致分为资源型处理与非资源型处理。非资源性处理技术主要包括传统的卫生填埋和粉
21、碎直排法:卫生填埋是将垃圾埋入地下,利用各类微生物将生物大分子充分降解为小分子的生化过程。其优点是处理成本低,技术简单,适合各种垃圾。然而该法也存在着很明显的缺陷:首先是极易产生大量的垃圾渗滤液,这会对土壤和地下水产生严重的二次污染;其次它占用大量的土地;第三它也未能有效利用餐厨垃圾中所蕴含的营养与能量。因此荷兰、韩国等许多发达国家已在全国或部分城市禁止餐厨垃圾进入填埋场。粉碎直排法是在餐厨垃圾发生点对其直接进行破碎、粉碎处理,然后采用水力冲刷,将其排入城市市政下水管网,与城市污水合并进入城市污水处理厂进行集中处理。该方法具有价格便宜、使用方便的特点,是欧美国家处理少量、分散餐厨垃圾的主要方法
22、。然而,粉碎直排法也有着自身的缺点,主要是:用水量大,增加城市供水的负担并浪费水资源;粉碎后的餐厨垃圾残留在污水管道中易腐败,增加蚊蝇鼠虫的滋生并传播疾病;增大城市污水的产生量与处理量。因此,为了保护污水处理系统,日本很多地方政府已禁止使用垃圾粉碎机。资源型处理技术则根据用途的不同可以分为肥料化处理、饲料化处理、能源化处理等。由于餐厨垃圾具有高蛋白、高油脂的成分特点,具有很强的资源性,目前国际上对餐厨垃圾的处理方式日渐向资源型处理靠拢:焚烧法是在特制的焚烧炉中进行的,产生的能量可以用来发电、供暖等,剩下的灰分含有大量重金属及有毒物质,一般在高温下加入SiO2 等辅料作烧结或玻璃化处理,或生产水
23、泥、瓷砖等建筑材料。焚烧法的优点是处理量大,并可与其他垃圾一起焚烧。缺点主要是由于餐厨垃圾含水量高,因此焚烧时需要添加辅料,提高了成本。另外餐厨垃圾成分复杂,厂炉焚烧将产生大量有害气体及粉尘,破坏生态环境。好氧堆肥是在有氧条件下,利用好氧微生物分泌的胞外酶将有机物固体分解为可溶性有机物质,再渗入到细胞中,通过微生物的新陈代谢,实现整个堆肥过程。好氧堆肥技术简单,便于推广,但需要较大面积的处理场地,堆肥过程会产生难闻气味,经济效益不高。此外餐厨垃圾的高油脂及高盐分会抑制微生物生长,延长处理周期和降低堆肥产品的品质。厌氧消化是指在特定的厌氧条件下,微生物将餐厨垃圾中有的有机物进行分解,其中的碳、氢
24、、氧转化为甲烷和二氧化碳,而氮、磷、钾等元素则存留于残留物中,并转化为易被动植物吸收利用的形式。厌氧消化通过微生物的降解实现餐厨垃圾减容减量和回收利用,自动化程度高,需要的人力少,容易控制恶臭散发,产品具有多样化、经济价值较高等优点。但是微生物对酸碱度要求高,处理技术相对复杂,反应器内生物量启动时间长;同时餐厨垃圾高油脂、高盐分会导致过度酸化及抑制菌体生长,不利于持续而稳定地降解餐厨垃圾;厌氧发酵产生的沼渣处理仍是一大难题,通常需干化处理后填埋,或重新堆肥后制成有机肥。饲料化处理共包含两种方式:生物处理制饲料与高温消毒制饲料。前者的原理是将培养出的菌种加入餐厨垃圾密封贮藏,菌种进行繁殖并杀除病
25、原菌制成饲料;后者的原理是采用高温消毒原理,杀除病毒、经粉碎后加工成饲料,可供禽畜食用。由于餐厨垃圾作为原料价格低廉,供应量巨大,营养丰富,因而具有很大的市场竞争力。但需要注意到是禽畜最终是供人类食用,因此对饲料消毒的要求比较高,对作为原料的餐厨垃圾的来源也有要求,因此应制定相关的行业标准与法律法规来保证其安全性。图14 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示例图15 各类餐厨垃圾处理办法比较从成本来看,根据应用生命周期模型评价餐厨垃圾处理技术的研究数据,目前我国采用饲料化技术、小型生化处理机、厌氧发酵和好氧堆肥的单位处理成本约为0.37 、1.4、2.1 和5.65 元/(人 a)。从对环境的影响来看,厌氧发
26、酵最小,小型生化处理机次之,饲料化技术和好氧堆肥较大。从这两方面综合评估来看,厌氧发酵和饲料化是最优的餐厨垃圾资源化解决方案。这一点从目前的国家试点项目中也得到了验证。从技术门槛上来看,目前这两大处理方式在技术上都已经取得了较大的突破,实际运营难度并不特别高。2、收费机制正在全国推广,产业盈利机制逐步理顺目前政府在餐厨垃圾产业投资中不仅扮演了前期项目投资主体的角色,还承担了补贴运营费用的作用,这无疑加重了政府的财政负担。我们认为环保产业的发展离不开产业自身造血机制的建立,对政府补贴的高度依赖是产业发展最大的发展瓶颈。近几年全国已陆续有城市开始执行和推广餐厨垃圾的收费机制。但由于全国各地经济发展
27、状况差距较大,因此目前全国范围还未形成一个统一的餐厨垃圾处理服务收费体系,基本上每个城市都会根据自身的情况制定收费机制。目前对餐厨垃圾进行收费的城市有北京、上海、宁波、兰州、青岛、重庆等14 个城市(其中值得注意的是上海在2013 年改变了收费机制,力图通过改革获得更好的管理效果),另有武汉等5 个城市拟对餐厨垃圾进行收费:北京、宁波和兰州市有专门且明确的餐厨垃圾收费标准;石家庄、西宁、乌鲁木齐与呼和浩特在当地的管理办法中提到收费标准由相关部门具体制定,但在尚未颁布明确的收费标准;剩下的7 个城市均将餐厨垃圾收费纳入生活垃圾收费体系当中。图16 已明确颁布餐厨垃圾收费机制的城市广州、武汉、郑州
28、、沈阳与安徽芜湖均有意在未来征收餐厨垃圾处置费。图17 全国拟对餐厨垃圾收费的城市3、商业模式创新是必由之路,技术和经验是竞争核心从我国环保产业的发展历程来看,找到一个能够兼顾企业、市场和政府等多方面参与者利益的解决方案是产业腾飞的必由之路。目前在产业链中政府的作用贯穿了全产业链:不仅涉及包括投资、收费和监管,还承担了清运和项目运营等多个工作。对于政府而言,让位于市场无疑是必然之选。从目前我国环保产业的自身发展经验来看,BOT 是政府最能接受的商业模式。在BOT 这种商业模式中,政府职责是将项目建设投资和后期运营服务相结合打包进行市场化竞标。BOT 这一模式可将政府从投资、建设以及项目运营等复杂且具有一定风险的工作中抽身。同时政府通过支付后期运营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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